天开语也同样没有回海边的家,而是直接来到了“锦繁宫”。
一个预感告诉他,恐怕典兰的事情会很棘手,甚至可能隐藏着一定的凶险。
“总训长,您这里……”看来司秘莲娜到来得比天开语更早,因为天开语在门口遇到了一脸惊愕的她——似乎她已经进去过室内,并且看到了里面的一地狼藉。
“哦,没什么,你去重新置办一套就可以了。对了,你的终端机给我用一下,我有急事。”天开语只是朝自己半敞着门的房间里扫了一眼,便吩咐莲娜道。
“是!”莲娜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抢先一步引天开语向她的办公室走去。
莲娜退出后,天开语立刻召唤月亮城在熠京驻办署的“影子”。
“先生您好!职下随时听候您的差遣。”“影子”如以往那样,毕恭毕敬地匍匐在地上,听从天开语的吩咐。
“去,调查一下,昨晚发生了哪些事情,以及这些事情之间的关联!”天开语语气平静地命令道。
“先生是指昨夜警宪部大举出动,缉捕众多嫌犯的事情吗?”“影子”立刻回答道。
“不错。看来你已经得到一些情报了。”天开语满意地向软椅后面靠去。
他相信,以“影子”这些年来的根基,熠京里所有的角落只怕都已经安插了他的眼线,要得到想要的情报,应该不会太过费事。
“是的,职下从昨晚警宪部第一个行动开始,就已经严密关注了。他们的确抓了很多人,据说都和同一部叫做‘菩提大典’的典籍有关。”“影子”恭声回答道。
“‘菩提大典’?又是它……你从前有否听说过它呢?”天开语沉吟片刻,又问道。
“听过,不过不像最近那么确切。好像现在平地里生出了很多的组织和势力,都在追寻这部典籍。”“影子”答道。
“那么昨夜被捕的人呢?他们到哪里去了?”天开语皱眉问。
“根据职下的密切调查,发现那些人已经连夜被送往冥星去了!”“影子”说出了一个令天开语震惊的答案。
“……好了,知道了,你退下吧——记着,仍要密切关注这件事情,一有眉目,立刻向天某汇报!”天开语不动声色地指示道。
“是!职下明白!”停了一下,“影子”似有些迟疑,又接着道:“不过,据;职下的情报,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天武道院’弄出来的,因为职下多年前曾经在偶然间听到一个传闻,其实那部‘菩提大典’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洞天居’。”
眉梢一扬,天开语皱眉道:“知道了,你可以退下了!”他现在的目的可不是那个“菩提大典”,而是典兰的担忧:“菩提大典”既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扑朔迷离,那么他也大可不必着紧眼前这一时。
“是!”“影子”立刻应声消失。
闭目后仰,靠在椅背上沉思半晌,天开语睁开眼睛,又接通了烈燧阳将军。
根据他累世的经历,深知那个冥星是什么样的所在。
可是,冥星固然是个人间地狱,却也非随便可以进入的:若不是极度危险和重要的人物,根本不可能关押在那里,而只会发派一些边远星球做开采的苦劳。
仅仅昨夜这段时间,按照正常的手续,应该是不可能完成将全部人犯批量转移的,因此他可能还有时间。
接通烈燧阳将军,天开语并非是想透过他来做些工作,而是想打探一下整个案件的进展,以便自己找个切入点人手。
“哦?原来是天将军啊,呵呵,此时找烈某,可有什么事情吗?”毕竟已经成为了朋友,烈燧阳一见面就省却了许多寒喧客套,开门见山地问天开语。
“这个……的确是开语有事想请教一下烈将军。”天开语苦笑着点头承认。
“是什么事呢?”烈燧阳友好地笑问道。
从神情看得出来,他刚到办公室不久。
“天某想了解一下熠京各部门的一些情况,以方便今后的工作开展。昨天正好看到有关警宪部的资料,晚上与友人夜游时便遇到了缉捕事件——天某年轻,有些事情还不太了解——为什么会有两种制服的人参与缉捕呢?”天开语一脸疑惑的样子问着烈燧阳。
“呵呵。”烈燧阳不禁笑了起来——尽管天开语的修为惊人,但是对于人情世故以及社会结构,仍然处在其年龄层所可以了解的范畴之内呀!
“当然了,天将军昨晚所看到的,应该是警宪部的飞宪和飞警同时行动的结果。想必天将军也知道了,飞宪比飞警要高一级别,飞警是受到飞宪辖制监督的。
从一般情况来说,维持秩序、缉奸惩凶之类的工作都是由飞警执行;但也有例外:比如涉及到重大事情,有重要行动的话,处于暴力级别顶峰之一的飞宪便会介入了——唔……天将军所说的昨夜之事,烈某也已经得到通报。不过……“说到这里,烈燧阳停了下来,然后忽然眼神复杂地望了天开语一眼,才缓缓道:”根据烈某的个别谍报,这些人的来历颇不简单呢!嘿嘿,现在分管此项案件的梵衣色将军正在为他们申请冥星的通行证!“天开语脸色登时一变!
——幕后主使竟会是梵衣色!那个逃离了月亮城的家伙!
“天将军是否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上月亮城的前任军督梵衣色将军?唔,听说你们衣色将军的侄女梵阿铃姑娘就要同天将军的学生卓楚瞑将军成婚了呢!”
烈燧阳眯起了眼睛,话中有话地说道。
“哦?是吗?那可是件好事情。”天开语即时恢复了平静,不以为意地耸耸肩道:“楚瞑的事情天某事前早已经知道,而且是他主动征詾天某的。对他这桩婚事,天某并无意见。”
“当然,天将军的洒脱胸怀无人能及,烈某也仅仅是顺带告诉天将军这个消息而已——看来烈某的消息是多余的了。”听了天开语的话,烈燧阳微微一怔,随即讪笑了一声。
“哪里,烈将军也是关心开语才会这样的嘛,天某还是很感谢烈将军的。毕竟现在可以这样敞开心胸说话的朋友并不多见。”天开语淡淡回道。
烈燧阳又是一怔:眼前的天开语又再次表露出城府世故的样子——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天将军言重了。其实能够与天将军交朋友,烈某也深感荣幸的。天将军的未来不可限量,烈某一个已经达工人生顶点的普通将军,可以同天将军做朋友,已经高攀了!”烈燧阳由衷感叹道。
“烈将军又何必出此颓言呢?天某也不过是个幸运儿而已,其实在很多方面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天开语忙虚伪客套。
“算了,不说这些了。对了,天将军还想了解些什么呢?对于天将军,烈某自当知无不言。”烈燧阳苦笑着摆摆手道。
“好吧……刚才烈将军说,梵衣色将军正在申请那些人犯通往冥星的手续是吗?”天开语心头微微一松:这个老家伙,总算回到正题了。
“不错。不过根据目前的情况看,好像事情变得比平时要复杂。”烈燧阳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想起了梵衣色。
“什么变得比平时复杂?”天开语心脏一跳,表面仍不动声色地淡淡询问。
“那个梵衣色将军,从前行事并不是那么冲动草率的,可是这一次……他竟然还没有通过预先申请的手续,便在连夜间将所有人犯一并提前转往冥星了!”烈燧阳以不满的语气说道。
天开语的心中顿时一震!
——要命!这个梵衣色,居然做出了这种胡闹之事!
——这下可麻烦了,既然人已经悉数送往冥星,自己便不可以有所行动了……
——妈的,这个可恶的梵衣色,搞什么名堂……
想到这里,天开语怱心中一动,一个可能的猜测升上心头:难道说,梵衣色那天也在“浮生半日”,并且看到了自己?
这个念头甫一生出,天开语便立刻推翻了:开玩笑,梵衣色是什么身份?
又怎会亲临事发现场?
再说了,昨夜这么多处行动,他哪里不去,偏偏要去一个缉捕典兰这个小女子的地方?
摇了摇头,他怱机伶伶一颤,终于知道了问题所在:对了,一定是这样了……
他想到了自己当时在“浮生半日”所做的一件事情:破坏所有的监视探测设备。
——一定是那样。
——梵衣色一定是透过远距指挥看到了他天开语,但因为自己破坏了市属监视设备,而令其生出了警觉!
天开语长长吁出了一口气,心情反而放松下来。
看来事情尚有转机。
“这么说来,这个梵衣色将军行事果然仓促了。像他这样,只怕连人犯的审问都略过了,这哪里会符合鉴定程式呢?”天开语气定神闲地笑道。
“不错,天将军确是一语中的。梵衣色将军这一趟行事问题的确很大,与他一向以来缜密细致的作风大相迳庭。现在正因为他的处理失当,中央军部在讨论呢。
不过看来议论对他不是很有利。“烈燧阳也大不以为然地摇头道。
“怎么,烈将军已经知道结果了吗?”天开语似有意似无意地旁敲侧击道。
“哼哼,这样的结果,不是明摆着吗?还需要等它出来?此事虽然下属烈某职责范围,但以烈某多年的经验和此类事件的处理来看,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烈燧阳冷笑道。
“唔……看来梵衣色将军今朝又要吃瘪喽!”天开语有意显出幸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梵衣色将军在月亮城时,确实对天将军动了太多的手段,但却终因天将军将离宇凄大老唤醒而遁避熠京:此番天将军来到熠京,再次见到他灰头上脸,也许是天意给天将军一个看笑话的机会吧!”烈燧阳自是站在天开语一边,看到天开语的表情,也不禁笑着凑趣道。
“哦,时间不早了,天某实在不该,打扰烈将军这么久的时问。”目的已经达到,天开语故作忽然想起的样子,失声轻叫着向烈燧阳道歉。
“哪里,天将军太客气了。对了,烈某正好藉这个机会,对天将军有个不情之请。”烈燧阳连忙谦辞,同时向天开语主动提出了要求。
“有什么事情,烈将军尽管提。只要天某可以做到的,一定不会虚言推诿。”
天开语含笑点头应道。
“这个……是这样的,天将军已经见过烈某的一双儿女。烈某恳请天将军今后在方便的时候可以对他们予以一定的指导提点,以利于他们早日成为有用之材。”
烈燧阳言辞恳切地说出了自己的期望。
“原来是这样。呵呵,没什么,烈将军太客气了,烈璇和烈玑天某都很喜欢——这样吧,如果他们想来的时候,就事先打个招呼,只要天某有空,一定会尽心相待的。”天开语一口答应了烈燧阳的请求。
“好!天将军果然是个爽快人!”烈燧阳大喜过望,连连向天开语道谢。
天开语一番谦辞后,他才笑得合不拢嘴道:“那好,烈某就不打搅天将军办公了,下回再见!”
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天开语关闭了所有的通讯,向后一躺,整个人随即缓缓地浮起在半空,心中着实轻松了许多。
——很好,只要梵衣色的行动有一点漏洞,那么自己便可以无孔不入地侵入,进而将其全盘计画瓦解……
心里开始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时,门轻轻打开了,莲娜窈窕曼妙的身影溺溺走进。
乍一目睹眼前总训长浮在半空的样子,莲娜先是吃了一惊,随后立即将身后的门关好,然后走近天开语的面前,目不斜视地细声道:“总训长,您的用品已经全部恢复了,您是否要去看一下合不合心意?”
天开语微睁开半闭的眼皮,笑道:“是吗?莲娜觉得可以就行了。”说着轻佻地伸出一手,在女司秘光滑细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莲娜立刻俏脸微红,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可是……莲娜觉得遗是总训长亲自去看一下才心里踏实……”
天开语笑笑,身形下降一些,大手猥亵地抚在莲娜挺拔耸胀的乳峰上摩挲揉捏,道:“既然这么说,本总训等会儿就去看一下便是。对了莲娜,查克没有再来找你吗?”
莲娜被上司摸得乳峰热胀浑身发软,偏又不得不勉强遵守司秘的规定笔挺站着保持军容,一时间忍得煞是辛苦:“没……莲娜已经彻底与他分手了……莲娜今后只会跟随总训长一人,只听总训长一人的话……”
天开语满意地点点头,心念散去大地磁力的支撑,轻盈地回到了地面,温柔的将美丽的司秘搂进怀里予以一个长长的深吻,差点将莲娜吻得灵魂出窍,着实受宠若惊了一番。
“总训长,您……想要莲娜吗?莲娜随时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一边面红耳赤娇喘吁吁地说着,莲娜一边悄俏松开了自己的衣带,将粉腻的下体赤裸了出来。
“知道,本将军知道莲娜的心意。”天开语低低的喉音在莲娜的耳边吟着,一只大手已经探将下去,中指曲起勾进女司秘已是汁水淋漓的穴中,轻轻一转,已然挑出了一团半透明的黏涎。
“总训长……主人……莲娜……莲娜永远是您的女人……女奴……”莲娜喃喃颤栗呻吟着,感觉自己再也无法睁开晦涩的双眸,浑身更是火烧般地炽热,已经再也无法保持站立的军姿,瘫软在了天开语的臂弯之中。
天开语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莲娜一定是受到了御安霏的影响,潜意识中也渴望着可以拥有御安霏那样的特别身份和待遇——随时伴侍他左右的待遇。
“当然,莲娜是本将军的爱奴,就像安霏那样……唔……莲娜很讨主人的欢喜呢!”天开语以看似平淡的语气、但实际却包含了至为精奥的精神控制声波的暗示渗透了莲娜的整个心灵——对他来说,这种控制实在谈不上什么技术性,对已经完全雌伏于自己的女司秘来说,这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嗯……”莲娜淫荡的呻吟声然间大了起来,冲动的娇躯更是激颤不已,洞开的股间更是浙浙沥沥地不停流淌汁液,就如便溺一般——只不过那流出的汁液黏黏连连如丝如涕,甚是粥稠而已。
“看看,你居然流了这么多……果然生就敏感而淫荡的欲奴之躯。好吧,安霏既是爱奴,而你就做欲奴吧!”天开语的声音便似那——咒一般,从莲娜的耳朵一直深深沁入她的心灵最底层,令她彻底依顺了贪婪的男人,心甘情愿地堕入淫荡的渊薮,并且在肉体上充分表现出来:她的乳头虽未被天开语踩躏,却已经充血肿胀得紫绛绽裂,两团乳晕也浮凸毕至,颗粒点点;而那胯底裂红更是潮喷泉涌,如浇如瀑地淋得一地皆是,更遑论天开语的衣衫了……
“莲娜……莲娜是的,莲娜是主人的欲奴……主人享受欲奴吧!欲奴莲娜永远属于您……”精神的引诱,导致莲娜虽未有实质性的肉体交接,但却仍然高潮连连,陷入了恍惚迷离的晕眩之中。
“好了,时间已经浪费很多了,莲娜,你还要陪主人去做一些事情。来,清醒一下吧!”天开语对自己的杰作简直满意极了,如若不是考虑到典兰的事情,他倒非常乐意就此享受一番这新诞生的欲奴呢!
“哦……”果然对自己的身份和使命记得很清楚,在一听到天开语说要做一些事情的时候,莲娜很快便从情欲的顶峰回过神来,并且在保持妩媚淫靡神态的同时,开始思考起来。
“主人想要莲娜做事吗?莲娜这就去收拾一下。”低头看到从自己大腿流到地;上的一大滩淫水,莲娜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羞耻之心,倒是天开语湿透的下裳令她有些不安。
“主人,莲娜去替您准备一些替换的衣物……”她惴惴地抬眼看了天开语——这个她心目中的神只一眼,便忙低下了眼帘。
“不用了,替本将军把衣服全脱了,就放在一边,自动净化系统会处理的。”
天开语笑着摇摇头,大手却在用力挤捏莲娜的乳房。
那充血膨硕的雪白双乳上已经布满了暗红的瘀痕,两颗坚硬绽裂的紫红乳嘴更是洇出了两道血水……
“是。”莲娜已经感觉不到双乳的虐痛,主人的每一下挤捏,相反的都令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以及压迫蹂躏的异样快感。
“好了。来,坐在本将军的怀里休息一会儿,等衣服处理好了,我们就出发。”
天开语说着,将莲娜捧起坐在大腿上,而自己那高耸的硬根,则深深捅入了莲娜的旱洞之中……
迎着空中的清爽气流,天开语的心神如冰清凉。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霸”的强悍和兽性正越来越有扩张的势头。
莲娜显然被自己蹂躏得有些过分,这从她时不时轻掩酥胸护痛、步履滞涩的举止中便可得知。
当然,他明白即便自己再怎样对待这个贴身司秘,她也只会无条件地接受主人所施加的一切。
但是这样下去,只怕这个女孩子会因摧残而无法拥有原本梦想的人生。
心中涌起一缕惭愧,天开语驾驭冲扬向下方俯冲而去。
他看到了一个暂时可以休息的地方。
丝丝缕缕的温暖,酥酥润润地滋养着莲娜身体的每一处创痛,那瘀血和红肿如冰沃雪般迅速消退。
“主人,您对莲娜真好……”在被天开语借助无上的大地力量修复创伤后,莲娜感动得热泪盈盈,紧紧地抱住天开语胳膊喃喃道。
“现在还痛吗?看来刚才对你太过粗暴了些。”天开语温柔地摩挲着莲娜的弹颤双乳,轻捻她已经恢复了玫瑰红的娇嫩乳头安慰道。
他看到,尽管已经医治,但是莲娜的两颗乳蒂却已经无法恢复原来娇小的模样,而保持了充血后的胀大;不过这点缀在她丰满胀挺的一对雪乳上,倒是增添了无限的娇艳和诱惑。
“哪里,就算主人要莲娜的性命,莲娜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更何况只是令莲娜卑贱的身体受到小小的创伤呢?只要主人喜欢,怎么样莲娜也愿意的!”莲娜喉间发出小猫股的低吟,闭目享受着主人的爱抚,心中一阵酥悸。
“好了,既然已经没事,便去办正事吧!”天开语轻拍莲娜晃动的乳房,柔声吩咐道。
“嗯,是!”莲娜立刻回到了司秘的角色中,应声从天开语的怀中起身,然后动作麻利地穿好制服。
“主人想要莲娜做什么?”收拾整齐后,莲娜望着天开语征询道,那原本一直是敬畏的眸中却溢满了依恋。
“我要你带本将军去拜访一些人。”天开语看着莲娜英姿秀挺的容色,满意地点头道。
临近傍晚时分,天开语才回到海边家中。
推开家门,迎面而至的却不是御安霏。
“开语——”竟是天开语日夜思念的人儿卓映雪!他心爱的雪儿!
“雪儿!你已经到了!”天开语心中蓦然狂喜,早激动得一把将眼前娇艳少妇紧紧拥进了怀中!
怀中娇躯阵阵抽动着,显然已是喜极而泣了。
“主人,请恕安霏擅自作主,没有将雪儿到来之事及时通知您……”御安霏这时款款向前,眸中也闪烁着感动的晶莹,轻声对天开语道。
“这都是兰子不好……若非是兰子的事情烦扰了哥哥,哥哥也可以早就见到雪姐姐了。”典兰也不安地上前抱住了天开语,低声自责道。
感受着怀中玉人狂跳的心声,天开语实在舍不得与她分开,心念动下,早抱着卓映雪腾空而起,御风冲入了内堂!
久别后的暴风骤雨顷刻掀起。
“天啊,开语你终于可以让雪儿永远陪伴在身边了……雪儿好幸福……”紧紧依偎在男人的胸怀里,卓映雪情不自禁地发出阵阵甜蜜的呻吟,美眸半拢,整个身心已经完全松弛下来。
天开语温柔地揉搓着卓映雪那对丰腴挺硕的雪腻乳房,也是曦嘘不已:“是啊,从今往后,雪儿就不用再与天某分开了。唔……这分别的相思,的确是很磨人心肺。”
“开语,你这样揉,雪儿的心都要给你揉出来了……对了,什么时候你把雅姐也接回来呢?到那个时候,一家人团聚才幸福呢!”卓映雪缩在丈夫的怀里,呻吟着提醒他道。
“唉……这件事情我从来也没有停止过运作,只不过雅儿的军职实在太过特殊,所以手续一直没有办下来。”天开语苦笑着道。
“那……算了,都是雪儿不好,在这个时候提起令自己丈夫不开心的话。对了,丝丝和爱琳也一起来了,她们正同雪若在一起呢,你不去看看她们吗?”卓映雪从天开语怀里抬起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说道。
“哦?雪若也来了?”天开语顿时吃了一惊,眼前瞬间闪过少女那赤裸雪玉般的胴体,不禁抬起了半个身子。
“当然,她的母亲都来了,她哪里还会再一个人待在那个‘邀月筑’呢?嗯……不过小月和诗梦没有跟来。小月正要末考,而诗梦她……”说到这里,卓映雪迟疑了片刻,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诗梦不是被大老带回去了吗?她好像很得大老的宠爱。”天开语见卓映雪神情有些惴惴,便笑着安慰她。
“雪儿不知道。但是雪儿感觉得出来,诗梦跟从前大不一样了……她……她现在让人很看不透……”卓映雪好像经历过什么,言词之间颇为斟酌。
“是吗?”天开语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低声自语道:“难道她已经掌握了字凄的力量奥秘?看来字凄果然没有看错,梦儿的确很适合‘空’的力量……”
“什么?‘空’的力量?开语你在说……”卓映雪立刻敏感地捕捉到了个中隐藏的不寻常讯息,忍不住探问。
“哦没什么,雪儿你不用管诗梦。我想诗梦未来的道路,很可能非比寻常——这对我们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好了,我们出去吧!一见面两人就不顾一切寻欢宣淫,雪若怕会有意见呢!”天开语嘿然笑道,一面将卓映雪搂起。
“不要嘛……开语不知道雪儿有多么想你,雪儿才不管其他人会怎么看。再说了,除了雅姐,外面这些女孩子还小呢,她们才不敢对雪儿有微言哩!”卓映雪娇声抗议着,居然摆出了“长妻”的派头,着实今天开语失笑。
“好啦好啦,你既是母亲,又是将军,她们哪里敢呢?”天开语简直对这个妇人疼爱到了极点,早一把将其抱起,大掌在那丰映圆润的如雪胴体上恣意摩弄,直撩得卓映雪双峰乱跳、股颤津流,娇吟连连不休。
“好了……饶了雪儿吧……”卓映雪终于经受不住爱人的玩弄,四肢大张地瘫软在淋漓透湿的床上。
“饶了你?嘿嘿,雪儿真的以为可以逃避吗?嘿——”一声低喝声中,天开语那坚硬的长根早重新重重捅进了卓映雪洞开流涎的肥壑之中!
“呃——”卓映雪登时气息不接,头目森森,只觉整个人几乎被这狠命的一捣,插得魂飞魄散了一般,在顷刻间达到了水天一色的高潮,小腹尽头止不住地连连抽搐、大喷大泄起来。
二人这一番云雨狂情,直至将近午夜时分方才尽兴而收。
现在卓映雪已经没有了丝毫的气力,只能任由精力充沛的丈夫摆布。
“怎么,雪儿还想让为夫见她们吗?”一面淫靡地从妇人下体捞探泉液拭抹在她高耸双乳上,天开语一面好整以暇地挑逗她道。
“……开语你……你好坏,把人家弄得都要死了……雪儿,雪儿已经没有半点气力,还调侃人家……”卓映雪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双眸中水汪汪的满是春波,整个身心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滋润满足。
“是吗?可是为何这里还在动呢?是不是还未饱食?”天开语却仍然不放过卓映雪,怪手在妇人底下某处揉了一下,坏笑道。
“呃——”卓映雪登时两眼发直,娇躯瞬间僵硬起来,几乎断气!
天开语得意谵笑着,身形后退,目光落到卓映雪的下体。
只见一幕淫靡香艳至极的景象呈现在他的眼前:可怜卓映雪膣腔深处那团充血肿胀的胞砣,在经过天开语硬势连续长时间的撞击揉踩后,早已经无力缩回,就这样脱坠吐露在蓬门之口,隐隐现出半只通红圆润的嫩球,那赤红的宫窍犹在一收一缩地蠕动,一丝腻浊黏涎正粘粘连连地滴淌出来……
“呃……开语……不要……”卓映雪终于经受不住那过度敏感导致的心慌,颤抖着哀求起来。
天开语轻吐一口浊气,放弃了逗弄伊人的游戏。
他知道,真这么继续下去的话,娇怯的雪儿肯定会承受不了的。
“不要紧吧,雪儿?”天开语重新将爱人搂起,大量携带磁场修复的真元能量从两人紧贴的肌肤渗透至卓映雪的体内,弥补她的损耗。
“嗯,雪儿……好多了。开语你不用这样,雪儿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觉察到心爱的男人在替自己恢复,卓映雪忙心疼地制止他。
“傻瓜,这点消耗算不了什么的。好了,时间也不早了,让她们更换卧具后,我们就此休憩吧!”天开语轻轻将卓映雪自床上抱起,随手将已经湿腻不堪的床上织物扫落,准备呼唤御安霏。
“不……她们也很想你的,还是见过她们后再睡吧,好吗?”卓映雪却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浑不顾自己亵态毕呈。
“既然雪儿一意如此,那我们便出去吧!”天开语无可奈何地笑笑,轻吻卓映雪粉颊一记,点头应允道。
“不,不用出去了……”卓映雪一把握住天开语,喘气断续道:“让她们……她们进来吧!”
天开语一怔,不解道:“什么?让她们进来?”怱心一跳,道:“让雪若看到,怕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卓映雪显然疲累已极,已经失去了情绪波动的气力,慵懒无比地闭目喘道:“这孩子早就对你情根深种,雪儿亦不想阻止她……”
天开语登时心中重重激荡!
“雪儿你说什么?雪若她……”天开语尽管已经很清楚黑雪若对自己的情愫,但这种事情从小妮子的母亲嘴里说出,那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
“唉……这孩子的确有勇气,居然敢当着我的面坦诚自己的感情,这点令雪儿这个将军都自愧不如。开语你知道吗,私底下里,她竟早已同小月商量好一并跟随你左右……”卓映雪语气平淡地说着,显示她对女儿的感情表露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雪儿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天开语心中一阵激跳,心道不会是前两天自己与雪若通话时,雪儿已经知道了吧……
“已经很早了。”卓映雪睁开双眸,眼中具是无奈和深情:“那次雪儿随楚瞑出访回月城后不久,雪若便在一天晚上共寝时说出了她的心思。”
“这……雪儿这事情好像有点……怎么说呢?天开语自问不是圣人,也对雪若有格外的好感,但是如若更进一步到伴侣的程度,却又有些谈不上了……”天开语老老实实地坦白自己的内心,皱眉对卓映雪道。
“开语的话雪儿相信。”卓映雪点头又道:“开语你本身就是猎新恋故之人,但也非全无原则,也因此雪儿相信自己的丈夫一定会真心挚爱自己的妻子。”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深情款款地凝视着面前的爱人道:“其实雪儿刚开始听到雪若的心意时,的确是难以接受,而且十分痛苦;不过经过这孩子多次表达,雪儿看得出她是真心爱你,而且对我这个做母亲的也表示了极大的尊敬,雪儿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
轻轻叹了一声,卓映雪自我解嘲道:“唉!后来雪儿认真想过后,终于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有追求自我幸福、实现自我价值的权力,尤其是感情方面,更是摆脱了旧元世纪的桎梏,人与人之间早就形成了多元化的情感关系——雪儿和雪若母女共事一夫又如何呢?只要我们自己觉得幸福,而且开语又能够真心爱护,那也没什么不好的呀!相反的,一家人就此永不分离,岂不是最好的归宿吗?所以现在雪儿决定,当着大家的面,确定你们的关系。”卓映雪说到后来,一双原本疲惫的眸子闪烁出动情的光辉,那满脸依恋的神情更深深烙进了天开语的心中。
“雪儿,你太善良了。”天开语紧紧抱着心爱的女人,痛吻她一番,道:“难道不这样,为夫就会对雪若不好吗?傻瓜,雪若这孩子,天开语喜爱得紧呐!”
“不是这样的。”卓映雪幸福地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双臂用尽气力紧紧搂着丈夫,喃喃道:“其实开语你不接受雪若,那才是最大的傻瓜呢!你想想,雪若这样爱你,如果你不接受她,她会怎么想?退后一步,她被你拒绝之后,投入了别人的怀抱,你认为她会真正感到幸福吗?你即便对她再关怀,她又会开心吗?只怕到那时,你所谓的对她好,反倒是害了她呀!”
天开语心中只觉百味杂陈。
他忽然感觉自己在这一世的情感经历似乎太多了,多得都有些过分!
原本他是想以一颗单纯的转世之心以及简单的生命方式实现与天道抗衡的灿烂人生,但随着形势的发展,自己不但逐一拥有了雅儿、素囡、小魄儿、雪儿等等众多红颜,甚至还一头陷进了感情的深渊,越来越无法自拔,心灵的负累也越来越沉重起来,以至于现在他有心了无牵挂地放手一搏也不可能做到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自己是否正在向红尘世俗的人生堕落?
如果这样下去,那个成为“灵种”、寻找“自我”的心愿还能够实现吗?
心若浊尘,天道缈弥……
“开语,你在想什么?是否真的无法接受雪若?”卓映雪见天开语沉思不语,不禁有些心慌,忙摇晃他的胳膊问道。
“当然不是。”天开语苦笑着摇了下头,爱怜地将卓映雪凌乱的秀发抚顺,道:“只是这孩子现在尚小,只怕这样对她,会对她有伤害。”
卓映雪俏脸登时晕红:“你呀你,哪里能像对雪儿这样狂暴的方法挞伐雪若呢?如果感觉无法满足的话,自有雪儿和安霏她们众妻承受呢!”
天开语听了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道:“雪儿你想到哪里去了,真是一脑子的乱来!为夫只是担心这孩子的心理而已。”说毕想想好笑,又忍不住轻拍了一下卓映雪的丰臀,以示薄惩。
“嘻嘻,那果然是雪儿想差了——不过既然开语你不反对,人家这个做媒的便放心啦!”卓映雪娇嗲地扭动一下纤腰,感觉气力在丈夫的真元滋养下已经恢复了不少,感动地挺身凑上,给了天开语一个香吻。
“你呀,真是的,天开语长这么大,只听说母女共事一夫,但却从未听闻这种事情的起因是母亲替自己女儿牵线促成的。只怕雪儿这一手,非是绝无,亦近罕有了!”面对伊人的撒娇,天开语只剩举手投降一途了。
“喂!你这贪婪的男子,居然得了好处还卖乖?难道你平日里不是好色如命的吗?明明一件只能当菜吃的事情,你却已经当饭用了,还说出这种道貌岸然的话来——嘿嘿,你同安霏和她女儿们的事情也就算了,可是为何刚到熠京,便同那个叫莲娜的司秘勾搭上了?”卓映雪不愧是女中豪杰、军中将首,敏捷的思维再加上女性专享的拈酸特权,登时令天开语节节败退。
“好好好,不说与这件事情无关的好不好?既然雪儿这么努力坚持,那么为夫再推辞便似乎有惇好意不近人情了——好啦,一切就按照雪儿将军大人的意思去办,如何?”顿了顿,他挤了挤眼诡笑道:“对了,好像天某迎娶卓映雪将军的大业还未补办吧?什么时候我们美丽尊贵仪态万千的卓映雪将军可以名正言顺地被称作‘天夫人’呢?”
卓映雪直听得双眸发亮,浓浓的幸福早充满了整个身心。
痴痴凝视了挚爱的男人良久,才清晰而坚定地呼唤道:“雪若,你们进来吧!”
望着眼前的莺莺燕燕斗妍群芳,天开语心中却流露出淡淡的遗憾——只差雅儿她们了……
卓映雪和御安霏的心神一直紧紧牵挂着天开语,此时尽管他的眼神只是一掠而过,且室内光线并非很足,但她们仍然敏锐地觉察到了他的情绪。
此时卓映雪正半躺在已经更换了睡具的床上,斜斜地依靠着天开语,娇躯已经披上了一袭透明薄绢,下面股胯却大开着,俏脸通红地承受“十八花魅”中的香桐青以香舌清洁,圆润的身体时不时悸颤一下。
同御安霏交换了一下目光,卓映雪忍着私处被舔舐的酥麻痕痒,略移动一下身子,温柔抱住天开语雄躯,轻声道:“开语,你看这个家庭如何?雪儿很高兴有这么多妹妹呢!对了,等雅姐她们来了后,我们就全了,对吧安霏?”说着她向御安霏丢了个眼色。
御安霏会意点头,上前伏在天开语膝前,柔声道:“是啊,雪姐说得很是呢!
现在就差雅姐了……对了主人,您真的要让这十八个孩子分散吗?她们很舍不得离开您呢!“御安霏慧心灵动,很自然地将天开语的注意力转移。
“‘十八花魅’的事情已经决定了,不可能随便更改。在今后的日子里,她们对我来说十分的重要——即便用生命来形容也绝不算过分!”天开语摇头强调道。
众人顿时齐齐一惊!
“主人您……您是否预感到了什么?”对天开语的完全信任,令御安霏立刻第一个想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而且是不寻常的事情。
“是啊开语,为什么你会这么说?难道以你现在的修为和地位,还会有什么力量可以威胁你吗?”卓映雪也吓了一跳,全不顾胯下埋首的香桐青,一个翻身将天开语紧紧抱住惊道。
天开语却没有继续这个骇人听闻的话题,目光转到了正娇怯无助地立在一旁的黑雪若,向她招招手,柔声唤道:“来吧,雪若小乖乖,你不是一直很想跟天大哥在一起的吗?为什么现在见到天大哥,却躲在一边了呢?”嘴里说着,一股柔和的力量已经透指而出,配合著大地的磁力,将黑雪若娇小纤柔的身子缓缓地离地托起,向自己的面前收摄而来。
尽管诸女早已经对天开语神一般的绝世力量见怪不怪,但此刻见他如此信手而为,仍不免心中生出敬畏艳羡。
“开语,你的担心一定不会是真的,你这么厉害……”卓映雪见丈夫撷女儿若无物,不禁摇头轻叹道。
她实在想像不出来,在这个世上有几个人可以做到这点——四大院尊?
有可能,但毕竟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过他们的神奇:离字凄大老?
当然非同凡响,但大老与丈夫的关系不会不好,以他们半座分城的交情,绝对不会成为敌手的——唔……不但不会敌对,大老还会帮助开语呢!
天开语双眸中蕴满了温柔和怜爱,一直将神情羞涩娇怯的黑雪若摄至面前,才张开双臂,发出一声低吟:“来吧,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