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开语如约来到“五木山”,当然后相兄妹这贴身武卫是少不了相随的,因为此时如果没有随从壮势,就显得他这个“幻圣”不太上档次了。
“天将军,一切都准备好了,嘿嘿,这次落的药,比上回更重了,相信天将军定会更加满意的。”仅剩双方心腹数人时,青胡将军神秘地对天开语耳语道。
“那个女人呢?”天开语没有回答青胡将军,却问起了其他事情。
青胡将军立刻明白他指的是“暗夜香”,忙笞道:“放心,在本将军的命令下,那女犯已经得到应有治疗,虽然仅仅一天时间,却也有了相当的起色。”
天开语点点头,道:“那就好,我们去看看那个令青胡将军不敢染指的女犯吧!”
青胡将军连忙上前引路。
天开语对后相兄妹丢了个眼色,道:“你们自己转转吧,但不要违反这里的规定即可。”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忙同时应声:“是,先生,我们知道怎么做的。”二人事前已经得到天开语指示,务必把碎石雄和裂石王的事情摸个清楚。
再次面对那神秘的女人,天开语没有像上回那样立刻扑上去,而是立在一旁,用心打量女犯。
他看得出,眼前的女犯分明被药物刺激得难以控制,非但双股紧并扭动,双手更紧握拳头,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咻咻”鼻息粗促可闻。
虽然并未感受到特别的影响,但基于青胡将军描述的奇异遭遇,天开语还是决定好好将女犯看个明白。
稍顷,天开语摇了摇头。
这女犯除了丰满的胴体与头脸一样被粗袍遮蔽外,被情欲刺激的身体一如寻常女子那样战栗抽动,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呀?
他走上前去,迎上女犯喷火的身体。
女犯嘴里并未发出呻吟,但喉咙深处却不停地吞咽着饥渴,呼吸粗短而急促。
似乎感受到有异性来到面前,她终于痛苦地在喉咙里发出了“咯”地一声,情下自禁地向天开语挨了过来。
天开语顺势扶住女犯,并且一只大手隔着粗袍用力握紧了她饱胀膨大的乳房,挤揑揉搓。
“啊……”女犯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同时浑身抖得厉害,后仰的雪白脖颈不住吞咽,那暴起的青筋和细密的汗珠无一不充满了渴求。
天开语粗暴地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女犯粗袍下摆登时掀起露出了她肥沃丰盛的下体。
映入天开语双眼的,是一蓬因情欲的渴望而恣意绽放的熟透花朵,那绛红肥鼓的肉壑翻裂肿张,半透明体液旧汩流出,她那雪白腴嫩的大腿内侧已经水亮一片。
目睹太好春光,天开语却停了下来。
因为他总算是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女犯的身体,虽然热透、肥美而多汁,但却透着说不出的青春气息——而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先前从青胡将军那里,天开语得知这无名女犯收押的时间很早,是由某位主席经手的,那么她的年龄就应该相当可观,可是她那女性的源泉却显得那样饱满、紧绷和鲜嫩多汁,完全可以比拟傲霜红的赤牝!
这分明是玄功未散的征象,而自己上趟居然没有注意到,只以为她是一名普通的侍春女犯。
这一发现,立刻今天开语大为警觉。
他并不害怕眼前的女犯会给自己造成威胁,而是提防她可能暗藏的企图。
要知道,但凡关在“五木山”的人犯,入狱第一件事情,便是被“丹元神经摧破器”之类的装置彻底破坏了一身的修为——哪怕其人曾经武道通天,也难逃一劫。
这也是为何武者最怕到“五木山”的原因之一——失去了刻苦得来的修为,对于武者来说,还有活在世上的必要吗?
可是眼前的女犯却分明仍有玄功在身,她的嫩牝便是最好明证——一个女人,或许外在的肌肤体形可以透过一定药物手段保养,但最易松弛、产生皱褶和色素沉淀的牝门却不易掩饰青春的逝去:唯有真正由内延诸于外的内养修持,才可能将青春延续甚至焕发。
天开语更增添了揭开女犯头罩的冲动。
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呢?
由眼前的一点异常,天开语进一步有了新的发现:他觉察出,眼一的女犯在男女方面的经验并不是很丰富,甚至可说是缺乏。
因为他看到,虽然被药物刺激得春水长流寒噤连连,但女犯却并未采取自娱的方式舒解需要,而这在有一定经验的女性身上是不可想像的。
“妈的,青胡那老小子定是在说谎,被药物刺激成这样,即便有精神控制的力量,也没有可能施展出来的,还说什么没侵犯过她……真是胡说八道!”天开语在得出结论之余,仍不忘暗骂青胡将军一句。
望着眼前充盈着欲望的诱人胴体,天开语轻吁一口气,决定暂时放下探索女犯秘密的心情,给自己和女犯一个巅峰的快乐。
“呃……”低声发出一声呻吟,天开语从饱胀坚挺的乳房抬起脸来,温柔地爱抚着身下仍在悸栗的胴体。
他的有力喷射已经停止,但却仍能够感觉到一圈圈重重叠叠的细腻膣肉吸附在肉根上收缩抽搐,继续带给他难以言表的舒适;而那绽开的嫩滑宫口还在颤抖地吐出滚烫余沥,让他从势球酥麻到头皮。
——真是一个绝妙的尤物……
天开语心中感叹着,忍不住紧紧地将身下丰满成熟的胴体抱在怀里,贪婪地抚摸把玩。
尽管身边妖娆众多,但他仍不得不承认,这个罩住了头脸的女犯,是自己遇到过的最精彩的女人。
这时他感到怀中的女犯蠕动了一下,跟着一只柔软雪白的胳膊挣出了他的怀抱,绕过雄壮的身躯,在背后紧紧抱住了他。
“你……又来了……”一声略带沙哑磁性的声音在怀中不期然响起。
刹那间——
“轰——”天开语脑中竟遽然爆出持续轰鸣!
一种奇异的感觉如闪电般袭遍全身,好似身体内外的每一个细胞都产生了共鸣一般!
天开语只觉自己在一瞬间被无数奇妙的振动包围着,彷佛整个人从肉体到心灵都碎成了无数微粒,就此飘散在无穷无尽的空间里……
“又是你……我知道,你又来了……你很有力量……噢,我可——感觉——我的身体里灌满了你的东西……”耳边再次传来女犯那有如编织着魔力的声音,跟着她的一只手悄然伸到下面,在二人交接处握住了天开语的硬恨,柔柔地抚摩数下后,又抚到自己的小腹,轻轻地按捺着。
天开语再次头皮一阵发麻!
他感到女犯那只柔软的小手,竟似隔着嫩滑的肚皮,直接按到了自己深植于她腔内的肉根!
他终于无法抑制,一挺腰杆,势球连连抖动,茎根更是抽搐不止,就此大喷大射起来。
“啊……你……你又来了,好多……天哪,我的宫室已经满了……盛不下了……呀……溢出来了。”女犯这么说时,娇躯剧烈颤动,紧跟着小腹内宫胞急抽数下,登时胞头乱抖宫口大开,大股大股的浓汁排涌了出来——她竟也跟着到达了潮峰!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毕竟修为通天,在即时的震撼之后,天开语很快便恢复了清醒,一面暗叫侥幸,一面凝守灵神,对女犯询问。
在询问的同时,他下面的硬胀势球却仍奋力挤碾着女犯收缩的宫口,令她无法摆脱情欲的影响。
他终于知道为何青胡将军会说那番话了,因为这女犯的确很特别,随便一开口,面前之人便再无法凝聚心神,更不要说动起淫心了。
“我……噢,你……我……”药力显然仍刺激着女犯,女犯的身体在天开语的压迫下忍不住连连颤栗,又连连排出了数股浓汁,然后便瘫软了下来,鼻息咻咻,看来已经濒于脱力边缘。
“找……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女犯娇喘不已,但分明对天开语极为眷恋,因为她一面说着,一面仍向天开语怀里靠去,仿佛想与他融为一体。
天开语心中涌起一股怜爱,他将女犯紧紧搂在陵真,声音也变得温柔许多: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可是为什么还记得我?”一面说着,他一面手轻轻隔着头罩描摹女犯的面庞形状。
“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记得你……我从来也没有记住过任何人,只记住了你……”女犯低声喘息道。
天开语知道,女犯也同别的人犯一样,被“淘思机”破坏过大脑——可是她却记得自己,这就不寻常了,因为经过“五木山”的“淘思机”后,人犯的记忆系统就会出现问题。
贪婪地摸捏着女犯丰映鼓胀的双乳,天开语想着如何唤醒她的记忆。
直觉告诉他,怀中的女犯身上藏着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
“你累了,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天开语在女犯耳边轻轻说着,低沉的声音中夹杂着某种奇异的频率。
他准备进入女犯的灵识世界中去。
“不……我不想睡,我只想在你身边……你这么抚摸我,我感觉很舒服……”
岂料女犯竟不受影响,反而如梦呓一般地回答他。
天开语如被棍棒在脑袋上闷闷地打了一记,心中好不郁滞!
这女犯果然是精神控制的高人,虽然丧失了记忆力,但却仍然可以凭借本能抵抗外来的精神入侵,
见温和的不行,天开语索性心一横,决定采用暴力入侵的手段来一窥这神秘女泛的心灵。
揉捏女犯孔峰的五指陡然一紧,随后五束麻痹磁电透肌而入,直剌女犯的肺室。
“呃……”女犯娇躯剧颤数下,随后呼吸戛然中止,整个身体软软地停了下来,抱着天开语的柔臂也耷拉滑下,她因为一口气接下上而昏了过去。
放乎女犯的身体,天开语摸到她的颈部“咒箍”上,然后“冻冰粉星”应心而发,坚固的“咒箍”立时化作粉末飘洒散落枕上——在这间专为他准备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电子装置,而且遮罩效果也无懈可击,因此他并下担心女犯“咒箍”的脉冲信号中断会被侦测到。
他再跟着随手一划,女犯的头罩便应指而裂,露出了真面隐藏多年的秘密……
天开语屏住了呼吸。
头罩里的娇靥并没有让他失望。
不,甚至今他生出惊艳之感!
——这才是绝世之美……
天开语心中油然生出衷心赞叹。
他根本无法用语言去描述眼前的美丽容颜,因为无论用任何人类的赞美之辞,都无法表达出眼前的完美无瑕。
那是一种只应该在梦中出现的美丽,
情不自禁地,天开语将眼前的美丽书面与另一幕交会在一起。
那就是曾经由“十八花魅”的力量意外显现的那名绝色容光的虚幻少女。
只不过眼前女犯的美丽是种成熟之美,而且因为长期不见光线的缘故,蒙上了一层苍白。
天开语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定了定震惊的心神。
他实在是有些庆幸自己先行昏迷了女犯,否则耳听她慑人心魄的魔音,再看到她的绝世容颜,只旧自己当真把持不住,无法进行预先计画。
但饶是如此,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而是做足了防范措施:他伏在女犯动人的肉体上,硬根缓缓捅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瞳腔,并且紧紧抵在那柔嫩的宫口胞砣上,之后才将额头与女犯相抵,以“雪元冰魄”守护本尊,开始渡入自己的灵识。
天开语只觉苦不堪言。
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坠入充斥着无穷变幻惊涛骇浪的识海之中。
他感到自己就似汪洋中的一叶小舟,毫无自主能力地在一个精神的大海里跌宕起伏,完全没有办法掌握方向。
他终于见识到了女犯那独一无二的识海力量。
难怪青胡将军对她如此忌惮,原因便在于此。
拥有这般强大精神力量的人,根本下是寻常人可以应付得了的。
偏偏这股力量的主人,被禁锢在了“五木山”。
凭藉“雪元冰魄”无匹力量的维系,天开语知道自己随时可以退回去,可是他是无法甘心的,因为他一直以来,都认为除却老头子、罗云不波和渡波罗叹等可数的几人外,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同他这个异类的精神力量相比配——甚至四大院尊他也不放在眼里。
但在这神秘的女犯面前,他产生了无力感。
他甚至想到,如果那“某位主席”可以将这女犯变成这个样子,那么无疑那位主席的力量也是巅峰级数的,至少在精神控制方面可能超越了四大院尊中任何一人!
如果真是这样,遇到那位主席后,自己该怎么办呢?
当然,这仅仅是个猜测,天开语更愿意相信造成女犯现在状况的,是一个意外,或者说是一系列精心设计的结果。
在女犯混乱的识海里颠覆波动,天开语只觉灵识也跟着混乱无比,恍惚中他感觉有无数奇异的声音在振荡着自己的识神,似乎要将自己的识神霞散掉,巨大可怖的轰鸣声始终贯穿他的心灵,令他无所适从。
他联想到了雷刚的“天啸九音”。
只可惜雷刚的“天啸九音”与他目前所经受的声音相比,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那好比是地下的细虫之声与九天雷鸣的北较,完全没有可北性。
他感到自己灵识的识体似被无数利针穿刺,又似被万千利刀剥削,那种痛苦彷佛是天地间所有的声音化作了有形的实体,要将他压个粉碎!
他终于不堪忍受,决定下再仅仅以采寻的方式来找到答案,他要主动出击,主串这庞大的识海!
努力沉淀心神,天开语猛然收缩灵识,然后遽然奔放渲泄,在心灵中发出一声清越嘹亮的长啸!
“嗨——”
终究是步入天道的修为,纵然先前手忙脚乱,但真正的力量释放以后,形势立刻逆转——
刹那间,风平浪静,女犯识海的汪洋沉平安寂下来。
那无数琐碎讨厌的声音顷刻间被天开语充斥天地的宏大声音震得无影无踪,他的耳边恢复了应有的清静。
与此同时,一张充满忧伤的美丽脸容在面前缓缓浮现。
正是女犯的绝世容颜。
“谢谢你……谢谢您将我从迷乱的地狱中唤醒……唯一可以挽救我的金刚怒吼终于被我盼到,这世间的黑暗也终于到了尽头……”女犯充满悲怆的声音在天开语-身边缭绕,几乎将他融化。
“你真的醒过来了吗?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天开语镇定心神,执着地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深深地看了天开语一眼,女犯点点头,轻声柔语道:“当然可以,我的恩人。”
同时缓缓睁开旷眼,天开语与身下女犯四目相交,绵绵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同时轻轻叹息:“谢谢你。”随后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你好坏,还占有着姐姐的身体……”女泛微皱了下眉,觉察着自己敏感柔嫩的膣腔被充实贯穿,忍不住红了脸儿轻啐道。
“哪里,如果不这样,我怕姐姐醒来后会对小弟不利呢!现在可好,既然我们已经结为一体,我就不必担心了。”天闲语促狭地冲女犯挤挤眼睛,又有意挺动巨物,登时引发一阵佻荡呻吟。
双臂紧紧抱住天开语的脖颈,神智已经恢复清醒的女犯毫不避忌地将自己丰满胴体挤向天开语,呻吟道:“好弟弟,是你唤醒了蛆姐,你是姐姐今生今世的明灯呀!”
天开语得意地笑了起来:“嘿嘿,无论谁也想不到,失踪了数百年的‘神律女’居然会在‘五木山’更妙的是,她醒过来了!”
女犯——当然她的真实身份是“神律女”,温柔地献上香吻,与天开语缠绵一阵后,柔柔道:“也只有你这有通天彻地之能的坏蛋,才能将姐姐弄得如此不堪——姐姐都快虚脱了……”她说道,绵密的瞳肉微微收缩数下,以示对天开语的浓浓情意。
天开语吻她一下,大手毫不顾忌地抓揑“神律女”肉鼓鼓的孔蜂,涎着脸道:“哪里,若不是那些家伙给姐姐落了药,只怕小弟还无法一尝姐姐的滋味呢!”
“神律女”娇靥晕红,却嗔道:“那些混帐东西,回头再找他们算帐。”
天开语笑道:“哪里,姐姐应当感谢他们呢!如果不是这样,小弟哪能得到姐姐的身体,又哪里能够帮助姐姐解脱禁锢呢?”
“神律女”睨他一眼,轻叹一声,依偎在他宽阔胸瞠,喃喃道:“虽然洞彻天地音韵,可是此刻姐姐却感到,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原来是弟弟胸腔中的赤子心跳……”
天开语嘻嘻一笑,将“神律女”娇躯分开,不怀好意道:“姐姐想听更动听的声音吗?”
“神律女”不解地看着他:“什么?还有更动听的声音吗?”说出的话竟是纯情无比。
天开语哈哈大笑,道:“当然有了!”说毕猛地将“神律女”推倒在床,然后一脸恶相地扑了上去!
“神律女”完全被面前的男人征服。
她彻底放弃了数百年前维持的高贵形象,任由天开语蹂躏玩弄自己熟透的肉体,在自己胴体上恣意折腾,她变成了一个只知享受苏醒后肉体快乐的淫荡女人。
在天开语来说,数世的人生令他深悉人性,知道这“神律女”乃是数百年前被奉为天人的尊贵仙姝,可是一旦最下贱羞耻淫秽放荡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时,那必然促使她从今往后对自己死心塌地,故而他对如何羞辱挞伐这成熟美妇,没有丁点的保留,甚至连欲奴莲娜也没有“享受”过的一些“待遇”。
但天开语却丝毫不担心“神律女”会有抗拒心理,这是基于两个理由:一是在恶梦中沉睡挣扎了数百年,一旦苏醒,“神律女”本能地会发自内心感谢将她救醒的自己,因此出于感恩心理,她不会有什么拒绝;二是“神律女”苏醒之时,正是肉体得到极大快乐的时刻,这对她来说印象实在太过深刻,而以她曾经高贵的身份,极度缺乏男女欢爱经验的经历来说,她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样的花式是过分的,因此她只会听从面前这个给她带来无穷快感的“弟弟”的调教。
“姐姐,你快乐吗?”躺在床上,目睹飘浮在半空,双股左右张开纤毫毕现凸显肥沃绒瓣的“神律女”,天开语好整以暇地调戏着她。
“嗯……姐姐……姐姐快活得要死了……”神律女“毫不掩饰自己感觉,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若非被天开语强大力量托举,她已经在床上软作一摊泥了啊。
由于遭到天开语过分的捅刺,“神律女”的宫胞已经松弛下来,在膣腔炭落垂坠,一团鲜红的球状宫口砣肉也冒出了厚瓣,那宫嘴儿收缩蠕动,兀自往外吐着沥沥浊涎:而她红肿的肛窍更是松垮洞开,黄白浊液沥淌连连,那形状望之既淫荡靡烂又惊心动魄。
见“神律女”着实萎顿不堪,天开语将她放下,却又对她命令道:“来,用嘴儿替小弟弄干净了。”说着一挺势物。
“神律女”虽已无力行动,但听天开语这样说,仍幽怨地看他一眼,挣扎着爬到他胯下,张开了小嘴……
天开语终于得知了“神律女”的一切。
其实早在数百年前,她便着了人手,被封闭了一部分神窍,但表面上却仍是正常的,直到现今的神不数主席再次采用卑鄙手段,将她彻底羁押在“五木山”。
而“神律女”之所以屡屡遭人暗算,祸根却在于她心地太过善良,太过同情暗住民的遭遇,甚至还数度深入暗住民的地下居昕,与暗住民领袖过从甚密,最终导致了身陷“五木山”的悲惨遭遇。
“姐姐,想不到你竟对天地间的韵律有如此深湛的造诣,难怪可以在不需深厚真元修为的情况下,仅仅凭藉周围无处不在的音波,便可以吐故纳新除污涤垢,保持青春的身体。”在彻底令“神律女”低下往昔高贵的身份后,天开语又摆出无限柔情,将她搂在怀中轻怜蜜爱,终于将昔日被人奉为天女的“神律女”完全地陷入了他的控制之中。
“弟弟也想这样吗?姐姐可以教你的,以弟弟的修为,这实在是很容易做到的。”神律女“温驯地依偎在天开语怀里,一付依依可人的柔弱样儿,在她的意识里,经过天开语这男人的大肆洗涤后,无论身体还是心灵,她都有种获得新生的感觉。
“好吧,那小弟就受教了。”能够多得到一些东西,天开语总是十分乐意的。
况且他深知,若自己接受了“神律女”的敦诲,那么她对自己的感情将更加深厚——毕竟二人的年龄相差太大,从“神律女”的角度来说,可供维系二人关系的条件越多,她便越会安心。
“弟弟你真好……”“神律女”感激地亲吻天开语一下,由衷地谢道。
曾经感受到了天开语的强大,因此对方这般谦虚受教,正说明十分在意自己——尽管容貌如昔,但心理年龄却令她本能地产生自卑感。
“好吧,现在就请姐姐教导小弟,”天开语笑着回吻她一下。
“嗯。”“神律女”用力点点头,略作沉思,便开始讲述起来,“怎么,先生他还没有出来?”在控制室里,后相月轩看着青胡将军道。
“是的,天将军他自进去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青胡将军老老实实地点头承认。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面面相觑。
“怎么会这样,天都黑了,不会出事吧?”后相婷关心则乱,忍不住问道。
后相月轩立刻瞪了妹妹一眼,后相婷立时醒悟自己口不择言,忙退往一边,但眼神却仍担心下已。
“不会有事的,呵呵,或许天将军特别尽兴吧!”青胡将军反倒不怎么担心。
因为他知道,以天开语的力量,对付那女犯犹如碾死一只虫豸般容易——虽然那女犯是略微特别了些。
后相月轩轻哼一声,看了后相婷一眼,后相婷与乃兄心意相通,立刻上前,一前一后将青胡将军挟持。
后相月轩沉声道:“对不住将军了,若先生在一个钟头后再不出来,小轩就要得罪了!”
青胡将军先是一呆,随即叫起苦来:“两位……两位这是做什么?难道青胡还敢陷害天将军不成?嘻……二位太看得起青胡了……”一面说,他一面暗暗体察后相兄妹的实力,登时心凉了一半——这“日月双骄”果然名不虚传,所处的位置以及形成的势子,正好将自己完全制住,除非自己有意拼命,否则真的会吃个暗亏!
后相月轩却不再说话,在“风扬”装甲的眼部落下墨色晶罩,将他的双眼护住,令青胡将军看不出他的心意,只好尴尬地立在当地:心中却在连连祈求天开语早点出来。
天开语与“神律女”的交流已接近尾声。
“神律女”固然将自己的情况,以及在精神控制方面的心得,悉数告诉了多年来第一个刻上心扉的男子,天开语也将对方所不了解的历史拣重要的表述一番。
他曾经是“霸”领袖,口才本来就极好,兼之知识渊博,一番高谈阔论之后,便令“神律女”陷入情潭更深了。
“姐姐,我一直怀疑那两个人混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你。所以你暂时委曲一下,继续在这里等候一段时间,啊?”天开语抱着她温柔地亲吻道,“神律女”偎在他胸前,不屑道:“哼,若非弟弟有打算,凭我‘神律女’现在恢复过来,这世间哪里还有什么牢狱可以禁锢得了!噢——你好坏……又捏人家那里……”她先还气势昂扬,但随后便被天开语魔手弄得颤声娇吟了。
天开语同意道:“当然了,说实话当今世上若说有人可以控制住姐姐,小弟是绝不会相信的,不过……”他沉吟片刻,道:“找们总得找出把姐姐引入圈套的阴谋是什么才好,否则将来姐姐还会吃亏的。”
“神律女”点点头,心有余悸道:“是啊,真是很奇怪,他们竟然能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禁锢起来,手段也的确够阴险的,”
天开语笑笑:“好在姐姐在音韵方面的修为早已经融入自然造化,灵识的本能便懂得保护自己,否则只怕小弟再下多大的功夫,也无法将姐姐唤醒呢!”
“神律女”点头道:“其实这未必不是姐姐跟弟弟的缘分呢?说心里话,姐姐见过无数男子,却没有一个能像弟弟这般的,姐姐现在感到很幸福。”
见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天开语也颇受感动,俯首在“神律女”光洁额头亲吻一下,他说道:“好了,小弟该回去了。时间太久,找怕外面会生变故。”
“神律女”回吻着他,应道:“嗯,不过弟弟要常来看姐姐,否则……”停了下,她忽怱嫣然一笑:“姐姐说不定会忍不住自作主张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天开语却不敢将她的话当作说笑,皆因在数百年前,这鼎鼎大名的“神律女”
可是女中丈夫,言出必行的角色呢!
当下他脸色郑重,道:“小弟答应姐姐,只要得空,随时来看姐姐的,姐姐真的很迷人,小弟想不来,小弟的‘小弟’也不会答应呢!”说着他目光猥琐朝下面瞟了一眼,“神律女”立刻会意,娇靥一红,风情万种地斜睨了他一眼,道:“知道啦!——贪心的男人,姐姐等你就是了!”
天开语踏入控制室时,后相月轩和后相婷挟持青胡将军的景象正好被他看个正着。
“你们这是做什么?”天开语皱眉斥道。
“啊……没什么没什么,两位行者也是担心天将军,所以才……呵呵,既然天将军出来了,一切就没事了——没事了!”不待后相兄妹解释,青胡将军便抢先开脱二人了。
天开语瞪后相月轩一眼,然后拉出青胡将军,抱歉道:“真是对不住将军了,两个小孩子不懂事,还望将军不要记过才好。”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见天开语安然无恙,心中早落下石头,即便被天开语多骂几句也是甘之如饴,因此见青胡将军为自己开脱,反而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
天开语却心中雪亮,知道青胡将军因为了解这后相兄妹在自己心中的份量,所以才故作姿态,以便讨好二人,当下也不必点破,与他寒喧几句,又表明“神律女”已经成为自己禁孪,叮嘱他须得好好对待,以后不必侍春等等诸如此类之后,才携后相兄妹离开了“五木山”
“先生,那个女人真的很迷人吗?为何先生一待就是一天呢?”回去途中,后相婷终忍不住心中困惑,小心询问天开语。
此刻三人正乘坐在“风扬”台体舱中,听到后相婷这么问,后相月轩也不再掩饰心中好奇:“是啊,先生乃顶天立地的伟丈夫,这么做,小轩也觉得颇为特别啊!”
天开语淡淡一笑,道:“当然特别了,因为她的特别之处,这世上无人能比。”
后相婷与乃兄交换一下眼神,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天开语笑道:“这事以后再告诉你们吧!对了,那两个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指的是裂石王和碎石雄。
“他们的情况很不乐观,资料显示,他们已经被‘淘思机’审讯过了,不过暂时还有一部分资料因为二人全力抵抗的缘故,故而青胡将军他们还没有将其抹去记忆。”
天开语点点头、他知道“淘思机”虽然可以将人变成白痴,但其对于军方真正的用处,却是得到人犯的思想秘密,因此在没有完全获得所需资料的情况下,“淘思机”的功率暂时只会逐级加大,以免伤及正常记忆。
“不过重要的是,他们并非由梵衣色一系的警宪抓捕进来,只是因为冒犯先生而被捕,所以人人都认为他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也不准备打算多在二人身上下功夫,这或许反而救了他们吧!”后相月轩继续道。
“好吧,既然这样,明天我们早一点过来,由我亲自提审,然后找个理由放了他们吧!”天开语皱眉道。
“嗯,这样应该是最理想的了、呵呵,仅仅冒犯了先生,就被送到‘五木山”,这惩罚也的确够重了些。“后相婷在旁掩嘴巧笑倩兮,模样甚是可爱。
天开语苦笑一下,道:“惩罚重吗?可这是他们自找的呢——只可惜‘五木山’并非他们想像的那样进出自由,内中更是高手云集,岂是容易救人的?”
后相月轩听到这里,身体忽地一震,转向天开语,睁大了双眼,低声道:“先生,那个女人,是否就是他们要救的人呢?”
天开语似已经料到他会猜到这方面,便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也是我想证实的、不过是否真的是她,也得等明天审问那两个莽汉了。
后相婷讶道:“轩哥你是怎么猜到的?小婷好钦佩你的判断。”
后相月轩谦虚笑笑:“哪里,实在是男人的思维与女人有所不同,小婷你只会想着先生宠幸那个女人,但小轩却知道事情不会是那样。”
后相婷又是大讶:“为什么?”
天开语笑搂住她纤腰,吻她嫩颊一记,道:“因为只有男人才会知道男人怎么想的呀小傻瓜。”说毕一把抱住后相婷,对她姿意轻薄起来。
后相婷虽心中仍困惑不解,但在天开语的恩宠上,也顾不了许多,只知在他怀里扭动娇躯不已了……
当晚,天开语独自一人潜往“天客居”,与申司米琉在塌上密谈良久,又行云布雨一番后才悄悄离开,留下申司米琉陷入旁徨迷离之中,暗暗落泪发怔。
“主人,爱奴眼丝丝已经向两位夫人报告过了,另外几位小夫人也在旁听,大家的一致意见是,同意主人迎娶轻浓小姐呢!”从申司米琉处回到家中,天开语刚刚啜吸碧丝丝奉上的热饮,便听御安霏说道。
此时正好是夜半时分。
“是吗?没有人反对?”天开语笑道。
这个结果基本上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倒没有,不过雪若很是不高兴了一会儿:”御安霏起身来到天开语身后,轻轻在他肩头按摩,碧丝丝也跪在面前为他捏腿。
“呵呵,她小孩子,当我是玩具呢,要一个人多霸占一些时间。”天开语摇头笑道。
“不过雪若真的很爱主人,这点爱奴看得出来、”御安霏不同意天开语的看法。
“好了,不说这些了。对了,明天下是要赴舞家之宴吗?安霏你看看要怎么安排才不失礼。”天开语岔开话题道。
碧丝丝插嘴道:“将军放心,安霏姐姐早已经做好准备了——只不知明天将军带我们去吗?”
天开语心中一动,知道自己一天不回家,又没有音讯,御安霏必是生出幽怨,便忙举手认错:“好了,今天是我不对,明天一定好好带你们去舞家玩一趟,好不好?”
御安霏苦笑摇头:“主人在我们心目中,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可是王人自己却未必这么想……”
天开语微微一怔,不知为何御安霏会突发如此怨言,这与她平日的逆来顺受大不一样,忍不住抓住肩头玉手,问道:“安霏怎么了?是否有什么心事?”
御安霏轻叹一口气,难过道:“今天安霏……爱奴想问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却一直都没能联系上主人……”
天开语这才恍然大悟,感动地紧紧握住御安霏的手,站起来回向拥她入怀,歉疚道:“对不起,安霏,实在是今天情况特殊……”他立刻毫无保留地将“神律女”
一事全盘托出。
天开语知道,自己现在的安危,已经影响到爱妻们的生活,而御安霏受诸女委托照顾自己,更是须臾不敢懈怠,自己也因此在心灵上独辟了一条通道方便她随时感知自己的去向——可是今天与“神律女”进行的惊心动魄灵识交战,却无意中关闭了这条通道,难怪御安霏会联系不到自己,对于这点,他的确是不能不道歉的。
御安霏在心灵时层面上与天开语沟通,得知了“神律女”一事后,脸色数变,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已经越来越能感觉到主人全力培养“十八花魅”的必要性了!
碧丝丝知道二人在进行心灵交流,由于她修为尚浅,心力只能够接收天开语延伸过来的意识,而不足以主动介入,因此便专注于替心爱的男子按摩。
“竟会是这样……那主人岂下是必须将姐姐救出来了吗?”御安霏随着天开语的称呼,叫“神律女”作“姐姐”。
“是啊,所以说事情有些棘手呢!”天开语点头道、“对下起,安霏不知道主人竟会遇到如此奇待的事情,还请主人不要生气才好。”御安霏惭愧地向天开语道歉,同时内心却十分享受这种心灵的沟通——她可是苦等了一天呢!
“呵呵,安霏呀,你知道么,除却在床第,平常的时候若是你自称‘爱奴’,我可是有些心惊肉跳的,不知道会在哪里让你伤心了呢!”天开语忍不住打趣疼爱的女人。
“主人这么说,安霏好感动……主人真的很爱护安霏呢,只可惜逸华她们不在……”御安霏又想起了女儿,心情下由黯然。
天开语也是唏嘘不已,安慰几句后,便拉起碧丝丝,道:“今晚让我好好陪你们,好不好?”
碧丝丝早面红耳赤,俏眸中情意绵绵,几可滴出水来,哪里还会有别的意见尼?
这后半夜,是天开语自雪漫雅和卓映雪等离开后睡得最为安适的一觉了…
第二天,随着一股轻柔香馥的热气呵到耳管内,天开语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小妮子,又在捣鬼。”
眼前出现的,正是碧丝丝的如花笑靥。
或许是昨夜雨露的滋润,这女孩不但苗条修长的娇躯摇曳多情,酥胸更现饱胀坚挺,令天开语食指大动,忍不住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大揉大捻了一回,直到御安霏风情万种地款步而来才放开了她,
“唉,主人难道就没有可以正经一点的时候吗?一看到自己的女人,就一付急色不支的模样,实在令安霏很难联想起主人威风凛凛时候的样子呢!”御安霏上前“解救”了娇喘吁吁的碧丝丝,一面摇头对天开语轻叹,一面纤手伸到碧丝丝绒瓣处勾挑了一把,遂在碧丝丝耳屋低声调笑:“丝丝流出来了,动情了呢!”
碧丝丝登时大窘:“好姐姐,这样笑话人家的,昨夜你不也一塌糊涂吗?”
御安霏眨眨眼睛:“是吗?怎么姐姐记得是丝丝一塌糊涂呢?”说着她有意在碧丝丝敏感的赤蒂上轻轻一揉,碧丝丝登时瞪大了双眸,张开樱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娇躯颤抖不已,分明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天开语虽很享受眼前的浓浓温情,奈何还有要事在身,只好在御安霏胸前捏了一把,心中传声:“我有事出去,你们等我回来……”便化作“透形幻影”,穿过二女身体向门外逸去。
御安霏痴痴地目送天开语离开,恍惚间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竟反主为客,被碧丝丝纤纤玉指长驱直入,攻陷了自己的城池矣!
后相月轩和后相婷已经在“五木山”的大门前等候,天开语到时,也不多说,只对二人点了下头,三人便一同进入了一五木山“。
与青胡将军简单寒喧两句,天开语就直截了当地要求亲自提审裂石王和碎石雄。
这个要求对于青胡将军来说再正常不过——其实就他的本意来说,仅仅因为冒犯了天开语将军,这二人就被羁押到“五木山”来,这的确过分了些,最好天将军本人提审一趟,没什么特别的,就办理手续,将两名人犯栘至他处才好。
审讯地点仍然设在青胡将军为天开语专门准备用作寻欢的那间房内,这自然是天开语不想审讯的内容被人得知——青胡将军倒没有想更多方面,当然,审讯过程十分简单。
由于今天赶着要到舞家去,因此天开语放开雷霆手段,三招两式便将裂石王和碎石雄脑袋里的秘密弄了个水落石出。
不出天开语的直觉所料,这二人的目的正是为“神律女”而来。
不过令天开语感兴趣的是,在这二人的脑域记亿里,所接受的指令似乎已经料到“神律女”可能会失忆,但仍然坚持要二人将“神律女”营救出去。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在暗住民中,有人可以唤醒“神律女”,就像他天开语一样。
——会是什么人呢?看来暗住民中也是能人层出不穷……
天开语心中暗付着:心道有关地下世界的事情,得加快进度了……
成功对裂石王和碎石雄实施“种镜”后,天开语便命后相月轩带二人出去,并当着青胡将军的面痛斥二人一遍,最后道:“好了,趁着天将军这两天心情好,就快快滚吧!”
看到两个人犯低头沮丧的模样,青胡将军笑道:“既然天将军有意,青胡这就办理相关手续,将他们转移到别的狱所可好?”
天开语点头同意:“好吧,虽说二人所犯之错还不到严惩地步,但小诫仍是必要的,就依将军说的办吧!说完看了后相月轩一眼。
后相月轩会意,故作看看时间,然后道:“先生,时间不早,您还得赶赴舞家的年度盛会,是否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青胡将军闻言露出艳羡之色,啧声道:“呀,原来天将军得到了舞家邀请,实在是令人羡慕。”
天开语故作不以为意,道:“是吗?那很荣耀吗?我好像并没有听说舞家在熠京有杰出的人材。
青胡将军立刻正容相劝:“天将军切勿有此种想法!要知道,舞家虽然没有大将军阶的人物,但却是世家望族,舞家城堡更是赫赫有名,其子弟在熠京各界遍布无数,实是根深蒂固的庞大家族,天将军能够得到舞家青睐,实在是机遇难得,如果能够结下良好关系,对将军未来发展的帮助未可浅言呐!”
天开语嘴角浮现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怱凑到青胡将军耳边,低声道:“如此就谢谢将军好意了——呵呵,不瞒将军,天开语此行,正是为迎娶舞家贵媛轻浓小姐预做准备呢!”
青胡将军闻言大震,不禁失声叫道:“什么?”
天开语忙竖指嘴前:“嘘——”冲他挤挤眼,示意噤声。
青胡将军呆了片刻,长长叹了口气,对天开语源源不绝的好运道连连咂嘴:
“唉,真是想不到,天将军居然会……唉,天将军真可说是天地骄宠尽集一身了!”
天开语笑笑,大有深意地瞥他一眼,淡淡道:“是啊,有时候运气来了,真的是挡也挡不住——可是有些人非要试试,唉,我也没办法保证他们这么做会有什么下场了。”
青胡将军听得心中暗惊,整条脊梁都凉嗖嗖的——这小子,摆明了在暗示自己,如果想对他过不去,那么将来必然后果不堪设想……
“呵呵,天将军说哪里话,在这里哪有什么人敢破坏将军的运气呢?天将军尽管放心,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青胡就第一个跟他过不去!”青胡将军不敢迟疑半刻,立刻剖白心迹。
“是么?那么将军就请把刑守坚监领先处理一下吧!”天开语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话便携后相兄妹扬长而去,只留下青胡将军目瞪口呆,头皮发麻僵立当场,许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