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春花又放开了心扉,任由路遥牵着自己的小手,眼睛却止不住地新奇四下打量。
看到春花的模样,路遥笑了笑。终归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啊。
他微笑着放慢了脚步,却没有松开手,变成由春花领着自己前进。
随着那活泼的身影在人群之中穿梭,路遥突然有了种恋爱的感觉。
“爹,那里好热闹额,是在干吗?”春花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前方街边围着密密麻麻的一圈人,有些迟疑地问道。
路遥抬眼一打量,虽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心里却了然——女人嘛,总是喜欢凑热闹的。
这丫头片子想看热闹又不敢一个人过去,才故意有所发问。
“想看就去看看吧。”路遥很包容地提出了去参观一下的想法。
“可,可是那么多人,我怕……”小丫头说着话,脸不经意间红了起来。
闻言,路遥突然明白了,这丫头怕人家占便宜呢,当下心里更乐:“走吧,我护着你。”
俩人一前一后地向里挤去。
开始是路遥在前,春花在后,才挤进去了一点,春花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路遥回头一看,春花正满脸怒色地朝身后瞪眼,可她身后却是一片黑鸦鸦的身影。
路遥无奈地苦笑了下,伸手搂住春花的小腰,将她揽到了身前。
春花的小蛮腰纤细且柔滑,让路遥心里不由一颤。
纤腰被搂的春花同样浑身抖了一下,她脸红了红,却主动地将整个身子靠进了路遥怀里。
一股特有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路遥变得有些心猿意马。
不由自主地双手环上了春花的腰肢,前进的脚步,也停了下来。
俩人在周遭人群的压力下不一会儿就贴在了一起,靠着身后那强健的怀抱里,春花只觉得心跳加快,脸蛋热得仿佛能将水都烧开。
可这感觉同时却又如毒药一般让人着迷,让她很是依恋。
路遥却有些难受。这种难受并不是痛苦,而是忍得难受。
以前就发现过小丫头有个漂亮的肥屁股,这番双手扶在她的腰肢之上,感觉更是明显。
春花腰肢与股胯间的过度线条柔美,可幅度却让人有些忍不住地惊叹。
路遥实在有些难以想象,春花如此纤细的身材,竟会有一个赶超前世界欧美女人的挺翘肥臀。
春花脸红得更厉害了,她明显地感觉到一个东西顶上了她的屁股,那东西越来越硬,轻薄的裤裙完全挡不住那火热温度地侵蚀,让她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发起烫来。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家伙黑不溜秋,模样狰狞,却又能大能小,暴涨的时候,硬如铁棍,烫如烙铁,还能吐白沫。
更何况,自己还用小嘴去含了那家伙,包括它喷出来的白沫,当然,一点都不难吃。
只是如此地想到曾经绮丽的场景,春花就不自觉地变得隐隐兴奋起来。
那硬硬的家伙顶着她,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心里莫名地有了些期待。
突然间,她觉得那东西往后缩了缩,有些好奇地她连忙向翘了翘臀,只待又与它亲密接触着,方才安心。
春花的这个动作可把路遥给害惨了。
离家已有月余的路遥本就已经欲望累积到了顶点,此番搂着春花娇俏的身子骨,再被那肉肉的肥臀一阵斯磨,那是毫不客气地怒目狰狞。
这个时代的内裤就是穿在里头的裤子,对他现在的这个现象是起不到任何的掩饰作用。
他的下身直翘翘地挺起来,犹如刺刀般地扎在了春花丰润的肥臀之上。
同理,如此亲密的接触之下,春花给路遥的感觉也是毫不设防。
肉棍在那光滑的臀肉上摩擦,虽然隔了几层布料,却仍然像是赤裸想接一般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群包围的原因,路遥只觉得今天下身的感觉异常的明显。
春花滑腻柔软,温润无比的肥屁股给他刺出了一个巨大的凹陷,也顶得他挺拔的龟头有些生疼,可却让他忍不住想要向前冲去。
可他在担心,世俗的羁绊和周遭的人群都在促使他无法沉迷进去,他犹豫了半响,很不甘心地向后退了退,却不想,春花竟自个儿翘起屁股迎了上来。
心一横,他干脆挺直了身子,放心大胆地将肉棍刺了出去。
“啊!”春花一声惊呼,那火热的棍子竟顺着她的臀缝,顶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路遥被春花的惊呼吓了一跳,心里有鬼的他忙四下张望,脑子里甚至已经开始思索被人发现后的借口。
可周遭人群却辜负了路遥的当心。
大伙都踮脚翘首,热烈地望向人群中心,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春花那微不足道的一声轻呼。
路遥心里松了口气,低头望了望怀里的春花,却见她低着头,眼睛似乎是闭着的,只能瞧见那纤长微翘的睫毛在轻轻抖动,那雪白的脖子上,更是一抹嫣红。
春花心里有些慌乱。
那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棍刺入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有种防御被撕裂,身体被裸露一样的感觉。
可她却不觉得害怕,只是感觉很羞臊,比她第一次面对赤裸的路遥,第一次含上路遥的肉棍的时候还要羞臊。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有种被拥有的满足,有种即将被占领的感受。
这种感觉很奇妙,怎么说呢?
虽然她喊路遥爹,还跟路遥赤裸相对过,甚至还帮路遥舔过肉棍,可她总是觉得,路遥与她之间,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而就在这一刻,她似乎感受到了突破那一点点距离的路线,虽然现在仍是感觉即将被占,可这感觉却比先前那种感觉要近得多了。
她坚定地制止了自己羞臊心里产生的反应,没有向前逃窜,反而轻轻地翘臀迎了上去。
那原本就火热硕大的肉棍,在她的此番动作之下,裹上了所有外在的衣物,显得更加硕大无朋。
肉棍在她的腿缝间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她稚嫩的小雏菊之上。
“唔……”春花心里无声地闷哼,浑身都止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
她一边在心里暗骂自己没脸没皮,而一方面,心中那即将被占领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私密之处竟似有热流淌过。
一想到路遥那宽容的笑脸,她竟有种举旗投降,开门迎敌的冲动,可那火热的敌贼却始终只在城门外徘徊,让她期待间,又多了些许哀怨。
路遥下身被春花那肉肉的屁股压得牢牢的,涨得异常舒服。
可感觉到春花全身都在微微地发着抖,他心里又很有罪恶感。
这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儿媳妇,惹他爱怜的同时,又不能不让他有所顾及。
他低下头,凑到春花的耳朵边,想要小声地跟春花道个歉,可一靠近春花的脖颈,那女人特有的气息一下将他的头脑冲昏,说出来的话也变了样:“丫头,你的屁股肉肉地好肥哦。”
“爹!”春花闻言,全身犹如被开水烫过一般,变得绯红无比,她小声嗔怪道,声音却不自觉地带上了点娇媚。
听闻到路遥火辣的话语时,又感觉到退间的大肉棒似乎又像前挤了挤,那粗壮的龟头牢牢地抵在臀缝之中,直顶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春花臊得想要挖个洞将自己给埋起来,因为她突然发现,那衣物包裹着的肉棒将自己的两瓣臀肉被大大地朝两边分开,直顶到了自己的屁眼之上,那屁眼似乎都些承受不住,被微微撑开,可她不知为何不仅不害怕,反而还希望那肉棒子能够进一点点。
想到那肉棒粗壮得自己要努力张开小嘴才能堪堪吞下,她不禁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那么粗的棒子塞进嘴里还行,塞到屁眼里不把它给撑裂了?
可这么恐怖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一想起来却又总是止不住地心痒痒呢?
路遥听到春花的嗔怪地喊出爹来,心里懊悔得想要给自己一大耳光,可马上,他却诧异地张大了嘴巴。
小丫头一脸羞涩地低头不语,可她的屁股,却缓缓地动了起来,虽然弧度与力度都不大,可却持续地上下左右摆动着,斯磨着路遥坚挺的下体。
“嘶……”路遥舒服得直抽冷气,却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将下身离开。
这种享受无疑有些隔靴搔痒,可那被人群环绕,却偷偷地享受自己小儿媳妇的感觉,着实太令人着迷了。
路遥一边四下扫视,以防别人注意到两人的样子,一边悄悄地将手也抓向了春花腰下那肥厚之处。
“咦?唔……”
路遥的手主动地捏上春花的屁股,难免让小丫头觉得有些意外与吃惊。
印象里路遥除了在洗澡时能够对她稍微有些暧昧动作,其他时候可是难得触摸她脑袋以外的地方呢。
也不知道是在因为路遥的手在用力的关系,还是春花变得更加激动的缘故。
她只觉得自己的下身扭得有些厉害,让她臊得发慌。
路遥也是激动无比。
春花的屁股紧紧贴在路遥大腿上时,就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肉滚滚的感觉,这会把手探了上去,更是直接领会到了那丰盈肥美弹性无比的感触。
上辈子看的AV里,玩的HGAME 里,很多关于痴汉的内容,路遥最初极度不能理解这种思想,甚至心里还有些鄙夷——就这么色急么?
这会,他可算真心感受到了痴汉的独特魅力了。
他们需要的就是那种,将原本非常隐秘地快乐,搬到近乎众目睽睽之下来体验的额外刺激。
是的,路遥觉得现在不是一般地刺激,连下身,都觉得比平时挺得更高,更硬!
春花被那火热的棍子在身上磨来擦去弄得也是异常难受,特别是心中那隐隐地期待变得愈发强烈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什么时候,她向后探出了自己的小手,隔着衣服握上了路遥火热坚挺的下身,撸动起来。
路遥也变成了双手捧着春花屁股把玩,却微微向后翘起了一点,给春花的小手留出了一点活动空间,两人就这样隔着衣裤,不住地暧昧着。
慢慢地,天地间除了那轮巨大的皓月,仿佛只剩下了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苟且的二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路遥身子一阵阵抽搐,将沉迷在另一个世界的俩人拉了回来。
路遥飞也似地松开了春花,做贼心虚地看看了下身。
而春花同样也是脸红红地四下眺望,以掩饰自己仍激动不已的心情。
可突然间,春花的目光却被场中的一幕吸引住了,有些惊奇地问道:“咦?
爹,那个人是在干什么呀?”
路遥抬头打量了一下,一个人披麻戴孝地跪在地上,身边放了一口薄棺材,心道应该是卖身葬父之类的吧。
再四下一看,围观的人群散去了不少,空闲开来的下身湿滑滑的实在难受。
虽然现在从外观上看不出来,可等下就不好说了。
并不知道春花还是处子的路遥见这丫头刚还如此沉迷,可这才过了多大一会,就又被其他事情给吸引去了,不由有些无奈发笑。
他拉了一把春花,道:“讨钱呢,走吧。”
“爹,他好可怜额,我们帮帮他好不好?”春花不知那根筋搭错了,一向勤谨小气的她竟开口要帮人?
路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只想快点回去,以免露馅,于是随意说道:
“这钱一向不是你管的吗?想帮你就帮好了。”
“额,谢谢爹,爹,你真是好人。”
春花双眼冒着小星星地看了路遥一眼,然后伸手到怀里掏了掏,上前递了过去。
那人感激无比地连连磕头,跟春花不停地说着。
路遥没有去关注两人的对话,却心虚无比地注视着周围人的目光,见大伙望向春花的眼光里除了敬佩之外很少有其他神色,心中终是一轻。
待到春花回到身边,他二话不说拉上春花稍稍分开人群,直奔驿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