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重回到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
如果不是中毒和李峰发生了那种事,就不会有后来的磨难。她要把这一切,扼杀在摇篮中。
楚若婷受蜂毒影响,灵力微薄的可怜。但她仍是扭头朝艰难的朝西边走。
如果再不走,李峰和大师兄就要过来了。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她不能就这样死了,她必须得找一个人解毒。那个人,不能是李峰,必须是大师兄荀慈!
当初乔荞也中了毒,大师兄把她带走,干了什么不必多说。大师兄守口如瓶,以至于青剑宗的淫娃荡妇,只是她楚若婷一人罢了!
楚若婷拖着燥热疼痛的身躯,一步步远离乔荞。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双腿越来越软,腿心处不停流出黏腻的液体,浑身好似要被火烧着了。
如果不快点找个男人,她可能刚刚重生又要死掉。
楚若婷咬破舌尖,微微恢复了一点神智。
便在此时,她看见不远处御剑奔来两道身影。穿宝蓝衫的男人满脸络腮胡,肌肉隆起;另一人则束着玉冠,青袍缓带,清俊英朗。
楚若婷视线越来越模糊,可又抑制不住的激动。
她掐了掐掌心,一头扑向后者胸膛,环抱住他的腰,哭喊道:“大师兄,救我!”
荀慈收剑在侧,慌乱的按住楚若婷窄窄的肩头,紧张万分:“二师妹?你怎么了?”
楚若婷语带哭腔:“我中毒了。大师兄,快带我去小石潭!快!慢了我就要死了!”
荀慈也不过刚刚筑基二层,他心中挂念乔荞,这个时候还不忘问楚若婷:“你看见小师妹没有?她偷偷跟了出来,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小师妹那么胆小,她在这里肯定会害怕的!必须要尽快找到她!”李峰也跺了跺脚。
楚若婷埋在他胸口,眼神迷离,垂下眼帘掩盖讥嘲。
她都中毒了,他们所关心的,还只有乔荞……
“……小师妹好像在后面。”楚若婷指甲狠狠扣住荀慈的肩膀,声音却是愈发柔软,“大师兄,救救我!”
荀慈想扒开楚若婷交给李峰,但楚若婷却像一块膏药死死黏在他身上。
无奈之下,荀慈只好对李峰道:“叁师弟,你先去找小师妹。我带二师妹去石潭,看看她中了什么毒。”
说完,他从储物袋里取出唯一一颗解毒丸,递给李峰,“若小师妹中毒,把这个给她服下。”
楚若婷扫了一眼,辨认出那是青剑宗秘药,清心丹。
还是大师兄去年赢了宗门大比,掌门奖赏给他的。
唯一一颗,他舍不得用,却毫不犹豫地给了小师妹。
楚若婷内心冷笑连连。
荀慈啊荀慈,清心丹虽能解毒,可解不了迷夜蜂的毒!你一番好心,只能便宜旁人了!
这个时候,荀慈还不知道楚若婷和乔荞中的什么毒,若知道了,必不会做出这个草率的决定。
他见楚若婷浑身发烫,径直把她带去玄华山西南方的小石潭,把她扑通扔了进去。
冰冷的潭水浸泡全身,楚若婷有片刻舒适。
但舒适过后,体内更多的灼热迸发而出。若不能找人双修,她必内脏爆裂。
“大师兄,我……我好像越来越难受了!”
楚若婷伏在石潭边,褪下外衫,露出圆润小巧的肩头,泪水涟涟。
乌黑的发漂浮在水中,仿佛茂密的海藻四处铺散。
绣红梅的青纱交领襦裙全部湿透了,紧紧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她姣好窈窕的身材曲线。
荀慈这个时候才觉得不对劲。
“师妹?你到底中了什么毒?”他抬手去触碰楚若婷脸颊,又掰开她的眼皮仔细看了看,剑眉皱起,看不出所以然。
楚若婷厌恶他,痛恨他。
可他是她目前解毒的唯一办法。
“大师兄,是……是迷夜蜂。”
“什么?”
荀慈愕然地瞪大双眼。
他想到乔荞,下意识提剑欲走,衣摆却被人忽地拽住。
扭头,便见平时明艳嚣张的二师妹,梨花带雨地望着他,咬紧桃花似得的唇瓣,苦苦哀求:“大师兄,别……别抛弃我。婷儿不想死,不想死……”
楚若婷说着,想从水潭中爬起来。
只是全身无力,奋力爬起,浑圆的双乳便被石潭边缘挤压,清晰的露出沟壑。
那桃粉色的肚兜,系带摇摇欲坠的挂在肩头,胜雪的胸脯半隐半露。
楚若婷知道,她不如乔荞长得娇小可爱。
但她身材高挑,胸大腰细,肥臀腿长。
修仙之人,面目怎会有丑的,她颦眉臻首,顾盼流转间,自有一种娇媚的风韵。
楚若婷好似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勾人模样,她只紧紧拽着荀慈的衣角,楚楚可怜像是一只小兽。
到底是几十年师兄妹,虽然他更偏爱乔荞,但面前这个也不能见死不救。
“师妹……”
荀慈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握紧了佩剑太和,拇指摩挲着剑柄上的太极图案,默念清心咒,不敢多看楚若婷一眼。
“师兄,你有解毒的法子吗?”楚若婷顺势起身,歪歪倒倒走了几步,不小心跌进荀慈怀里,小腹故意贴上他的腿侧。
荀慈推也不是,搂也不是,握着剑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半晌,才低声道:“现在回宗门也来不及了……中了迷夜蜂的毒,像我们这样的修为,只有……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毒。”
“什么办法?”楚若婷凑近他耳畔,呵气如兰。
荀慈自诩端方君子,恪守礼教,虽然心悦乔荞,却从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这么多年来,除了修炼还是修炼,男女之事也只是略有耳闻。
如今面对朝夕相对的师妹,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
楚若婷掐指算了算时间,再不解毒她人要没了,便也不顾礼义廉耻,抬手勾住荀慈的脖子,“呀”了一声,哭嘤嘤道:“大师兄,我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荀慈下意识问她:“哪里难受?”
楚若婷微微岔开双腿,撩起濡湿的纱裙,水渍从洁白修长的大腿蜿蜒流下。而那薄纱便轻轻的覆盖在花户上,隐约可见粉嫩颜色。
楚若婷指着腿间,抽泣道:“这里……这里好难受。”
荀慈颤巍伸手,鬼使神差的将那薄纱裙摆给撩开。
只见两条白花花的双腿间,肥凸的阴户微微张开,周围没有一根杂毛,干干净净的,露出粉红细嫩的一条的小缝儿。
缝口满布黏答答的水迹,在日光下折射出晶亮的碎光。
荀慈从未见过女子的私处,饶他正直规矩,也顿时满脸通红,耳朵好像要滴血,小腹一阵阵发紧,那个位置也抬起了头。
“师妹……你,你快放下裙子!”他手足无措,握紧了手中太和剑的剑柄。
楚若婷却是等不下去了,一边是真的难受,一边是想要尽快解毒。
她哪肯放下裙子,反而变本加厉,抬起雪白的大腿,挂在荀慈劲瘦的身上,小缝儿在太和剑剑柄上上下摩擦,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冰冰凉凉的,好像不那么难受了……”
湿润的液体顺着剑柄,流在荀慈的虎口。
他浑身紧绷,看着面前媚态横生的师妹,到底是忍不住了,嗫嚅道:“师妹,解毒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双修。”
“什么是双修啊?”
楚若婷凑近荀慈的俊脸,鼻尖几乎与他英挺的鼻尖相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师兄,我不会双修……我,我会死吧?”
说完,她便将脸埋在荀慈的颈窝,小声啜泣。
鼻尖散发的热气,让荀慈觉得酥麻难耐。
山间静谧,女子柔弱的哭泣,是最好的引诱。
荀慈再忍不住,将楚若婷一把抱进怀中,喉结滚动,右手探入她的腿间,声音带着欲念的磁性,“不会死的。你别怕,师兄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