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抉择而负责。
事已至此,楚若婷无怨无恨。
她虽然曲解了“散功”的意思,但就算提前知晓,这个圣女就能撂挑子不当吗?
从踏入无念宫的那一步起,楚若婷对可能发生的所有结果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失身不可怕,只要她还活着,便有希望破碎虚空,在修真途中所向披靡,一往无前。
赫连幽痕不懂换姿势,他只会重重复复地撞入楚若婷的身体,滚烫粗硬的阳物将花蕊捣得泥泞一片。
太久了。
久到楚若婷双膝被蹭破了薄薄一层皮,撑着地面的双臂逐渐发酸。
肉蒂被青筋缠绕的阳具疯狂摩擦,粉嫩的花户已然充血发肿。
赫连幽痕刻板的动作,反而更能激发潜藏的欲望。
楚若婷努力想闭拢双腿,可还是被刺激地蜜穴一阵痉挛,扭着细腰流出汩汩清澈的水。
赫连幽痕红色的眼珠一愣神,旋即,就着那阴水继续将阳物深埋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紧紧交缠厮磨着他的坚硬。
他仰起脖子,露出清晰的喉结,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硬朗的轮廓嗒嗒滴落。
汗水落在楚若婷光滑赤裸的蝴蝶骨上,几乎在她皮肤上烫出一个洞。
楚若婷疼得皱眉。
这些巅峰大能个个身怀秘密,楚若婷想破头也想不出原因,只能继续忍耐。
每年这个时候,赫连幽痕叁天叁夜才能散功完毕,可这一次,不知是身下的女子有什么魔力,那濡湿温暖的花径令他每下挺入都爽快至极。
他压着楚若婷的腰肢,以便能入得更深。
穴内滑腻黏润,不知是不是捅到了那最隐蔽的胞口,好像有张小嘴儿在轻啜他的眼口。
他愈发失控,一下比一下用力,撞得身下女子两团乳波来回摇晃,呜咽低吟。
忽然之间,自腰腹传来极度的快感汹涌窜入脑海,像是电流闪烁,体内阳毒无法控制,尽数射在那蜜道中。
当那阳精入体,楚若婷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她强迫自己冷静,分出神识探查,只觉那阳精隐隐冒着黑气!
黑气钻入她的会阴穴,可随着筋脉游走驳杂灵力。
而纯白的灵力被黑气沾染,会瞬间成为阴冥气。
那阴冥气太过霸道,楚若婷下腹部雪白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展成青黑色!
她就知道!
圣女不可能是魔君的床伴如此简单。
楚若婷脑中急转,企图运转所有灵力封住那段黑气,可黑气太暴虐霸道,所有灵气无一例外都被污染。
楚若婷又惊又怕,她不敢想象若被阴冥之气笼罩后自己变成什么样子,她一咬牙,干脆逼迫识海中沉睡的元婴将黑气驱逐。
半透明的小婴孩,终于将四处游走的黑气攥在小拳头里。
楚若婷尝试将黑气炼化、排逐,可她完全做不到。
元婴离开识海太久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她不敢耽搁,只能运转《媚圣诀》里的一段封印心法,将黑气封印在左侧第六根肋骨上。
腹部黑紫的皮肤随着黑气被封印,又恢复原样。
一番折腾,楚若婷早已汗流浃背,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赤身伏在冰冷的地面艰难喘息。
赫连幽痕散过功后,眼眸中的猩红渐渐褪去,身上的繁复血纹也全部消失不见。
他恢复了神智,依然是冷静桀骜至高无上的隰海魔君。
令他意外的是,楚若婷并没有像之前的圣女,浑身焦黑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嘶喊惨叫,她胜雪的肌肤透着事后的薄粉色,只是长发被汗湿了,绺绺贴在苍白的脸侧。
赫连幽痕意味深长地眯起眼睛。
他抬手,轻轻抚摸被自己按出淤青的杨柳细腰。
楚若婷顿时大气也不敢喘,僵着不动。
赫连幽痕音色低沉,“怎么?你讨厌本座?”
楚若婷听他语气就知道他已经清醒了,谨小慎微地回答:“属下对魔君景仰都来不及,怎会讨厌。”
赫连幽痕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
他从楚若婷体内抽出满布爱液的阳物,随即大手一抄,将楚若婷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张纱幔层迭缀满珠宝的千工拔步床。
楚若婷紧张拽住他敞开的玄色衣袍,压抑住水莹莹眸中的惶恐,“……魔君?”
“你不是景仰本座吗?那就好好伺候着。”
赫连幽痕也说不出是为什么。
他生性冷薄,并非沉淫好色之人。
以前那些圣女,被他散功后,要么死在阳毒之下,要么弃之一旁再也不碰。
可今日与楚若婷结合,他反倒有点懂得这散功的乐趣了。
楚若婷忙装羞涩,掩饰眸中的厌倦。
拔步床很宽,楚若婷仰躺下来,乌压压的青丝铺了满床。
水红色的上衣堪堪裹住了胸,躺下来那饱满的双乳呼之欲出。
纱裙被堆迭至玉腰间,露出匀称修长的腿和泛红肿亮花穴。
赫连幽痕不懂什么前戏,他只觉面前女子身躯极为诱人。
他跪在他腿间,握着那两条纤细的小腿,欲望如星火燎原,抵住那尚不能闭合的幽穴,再次一插到底。
乌云隙中投出几缕银白色的月光,落在楚若婷紧闭的眼睫上。
纵然在她身上行事的男人俊朗非凡,是浮光界的巅峰,可她仍然不想看见这一幕。
赫连幽痕却暗暗作想:这楚若是个娇羞的,须得让她放开一点才好。
思及此,他匐在楚若婷身上,更卖力地操弄起来。
床幔摇动,拔步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楚若婷在他凶猛地进攻下丢盔弃甲了不知几次,身下的床单都湿得像刚洗过一般。
湿漉漉的床单贴在臀下,楚若婷很不适的挪了挪,赫连幽痕瞟见,轻飘飘挥出一道法决,床单更换一新。
楚若婷眼里精光微闪。
她曲意迎合,又故意提出要求,声音娇软妩媚:“魔君,换一个姿势好吗?”
“魔君,我小腹磨得好痛,能不能垫个枕头。”
“魔君,你轻点呀!”
赫连幽痕一边埋怨她事多,一边又觉得她在床上这幅作精样子还挺娇憨可爱。
他将出若婷抱在腿间,双手伸入那薄薄的上衣里,肆意揉弄那两团挺翘的绵软。
楚若婷窝在他壮阔的怀中,轻抚着他平坦健硕的胸肌,随着他的顶撞,迤逦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魔君……日后你、你要闭关炼器,我身边不能没有圣使。”
赫连幽痕动作停了停,心头萦绕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负面情绪。这情绪很淡,他也说不上来。
圣女是他散功的工具,他对她们无情,所以不会干涉其它。此前有圣女身边围绕了十来个圣使,他都视若无睹,没道理拒绝楚若婷的请求。
赫连幽痕重重地顶了下花心里的嫩肉,声音淡漠:“你想要谁?”
楚若婷垂着纤长的睫,“……荆陌。”
哪知赫连幽痕想也不想就否决了,“无念宫所有人都行,惟独荆陌不行!”
楚若婷倏然抬眼,问:“为何?”
赫连幽痕环着她的腰,阳物往里凶悍地捣弄,薄唇紧抿,“他是本座的刺客首领,噬魂幡将来的器灵,傀儡中的战神。”
“魔君也说了,那是‘将来’!”
楚若婷故意收缩穴道,狠狠一夹,赫连幽痕剑眉轻拧,没守住精关,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他的浓精几乎将那小蜜壶填满,好在这一次的阳精里没有黑气,楚若婷暗自松气。
赫连幽痕他活了上千年,不会被楚若婷叁言两语玩弄于股掌,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想必她来无念宫是为了荆陌。
赫连幽痕盯着她绝美的面庞,抬手复上了她纤细的脖颈,面如寒霜冷肃,“你可知,荆陌乃本座最锋利的一柄刀刃。”
他出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听话、忠诚、从来不问“为什么”。
方才的旖旎全部消失干净。
他无形中散发的威压杀意,让楚若婷险些浑身血脉逆流而亡。
她忍住喉间涌出的一口鲜血,犹不畏死地抬起盈波碧眼,凌乱的发丝亦难掩她的坚决刚毅。
反问道:“魔君怎知……我不是一柄更锋利的刀刃?”
赫连幽痕微怔。
“荆陌再强,不过是个金丹修士,而我却是元婴。他对魔君的忠诚,楚若也可以做到!魔君要他不过是为了器灵和傀儡,魔器有灵,若进阶自会生出器灵,何须用活人的生魂?再者,即便魔君炼出傀儡战神,也比不得我!”
赫连幽痕沉脸,往大喇喇一坐,长腿一脚踢翻床前的绣凳,“你好狂妄的口气!”
楚若婷忙翻下床,跪在他身前,垂首道:“魔君何不一试?”
赫连幽痕简直觉得荒唐。
楚若婷那么跪在那儿,看起来窈窕纤瘦,弱不胜衣。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偏为了个荆陌跟他打起赌来。
他倒要看看,能受他阳毒还安然无恙的人,究竟有几分本事。
赫连幽痕形容恣睢,往拔步床的床架上一靠,挑起锋利的眉梢“好!本座正差十件炼器材料,你若能找齐,本座不仅将荆陌赐给你,还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
楚若婷内心狂喜,她飞快地叩首,“多谢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