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婷发现赫连幽痕会错意了。
可她又不能拒绝,只能干笑着迎合。
赫连幽痕双手想挣脱黄色缎带,楚若婷忙制止道:“魔君,别……别动,我来。”
说完,楚若婷伸手,缓缓去拉下他的裤子。
她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很,拉个裤子拉了半天,赫连幽痕急的额头上全是汗,“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快坐上来。”
楚若婷听他中气十足,疑窦丛生。
赫连幽痕胯下阳物早已狰狞坚硬,楚若婷伸出双手,心不在焉地扶着阳物撸动。
怎么还不睡,怎么还不睡……
赫连幽痕举起被绑住的双手,脸色阴沉要命,“本座要挣开了。”
楚若婷吓了一跳。
符文带她可是绘制了整整叁天的东西!待赫连幽痕昏迷,符文带可以模糊他之前的记忆,并在六个时辰后自动消失,不留痕迹。
“魔君,莫急。”楚若婷无奈,只得撩开裙摆,褪下袭裤,双手掌着宝座的扶手,两腿大大张开,将花户贴上赫连幽痕的坚硬滚烫。
肉茎与软嫩的花瓣紧贴,赫连幽痕舒服地微微仰头。
楚若婷心里藏着事,身下干涩。
她怕赫连幽痕起疑,悄悄运转《媚圣诀》,坐在他硬挺的阳物上,用花核来回轻轻磨蹭肉茎,逐渐分泌出的透明蜜液,将两人的贴合之处弄得粘腻一片。
赫连幽痕被她撩拨,想伸手抱住她亲吻揉搓,却被符文带捆着,真真儿心痒难耐,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勾勒出清晰流畅的线条。
他忍不住顶胯,去寻找那片濡湿花瓣中藏着的幽径。
阳物在花瓣上乱戳,滑来滑去,楚若婷忍不住轻吟。
她抬臀,找到他的阳物上端的硕大圆头,小小的穴口主动贴上。
贴合处滑滑腻腻,赫连幽痕一下就找准位置,用力挤了进去。
狭窄的小穴猛然被填满,楚若婷忍不住夹紧内壁,前倾着身子,扣住赫连幽痕的肩头,微微动了动腰肢。
宝座虽然宽阔,但动起来不方便。楚若婷暗暗观察赫连幽痕脸色的情况,他眼角泛着情欲中的艳靡微红,看起来挺清醒的。
楚若婷想着事,每一下动作幅度都很小。
这可把赫连幽痕给急得发狂,像是拿了个绳子吊得不上不下。
他想掐一把楚若婷的嫩臀,可双手被绑着,只能咬紧牙关,沙哑道:“你倒是动啊。”
楚若婷嘴上说着好好好,实际上坐在他胯间,神游天外。
赫连幽痕也不求她能主动伺候好了,向上一顶,破开花径里的褶皱,整根进入,在那温暖紧致的地方狠狠地撞击起来。
猛然动作带来的快感,让楚若婷不禁娇呼出声。
双手牢牢把住座椅扶手,娇躯依附在赫连幽痕宽阔坚实的胸膛上,随着他摇晃,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
身下花穴被那粗胀的肉茎彻底撑开,捣出泥泞一片,她不由自主地咬着唇瓣,脸色憋得潮红,轻轻呻吟。
随着腿间阳物的狂野地顶弄,楚若婷渐渐动了情,被撑满的穴口一片水光淋淋。
难以言喻的快感顺着小腹流窜各处,又渐渐聚合在了敏感的顶峰,楚若婷颤栗着,快慰于脑海中炸为一片烟火。
她松开扶手,抱紧了赫连幽痕的脑袋,不由自主地沉浸在泄身的余韵中,有片刻失神。
赫连幽痕埋在她身体的阳物,感觉到她泄身带来的痉挛,被夹紧了一收益缩。手臂肌肉鼓鼓隆起,浑身紧绷。
他脑袋埋在她饱满的乳沟间,双手绑着,只能用嘴叼开她的衣襟,在软嫩雪白的乳儿上大口啜咬舔舐,舌尖在她茱萸上灵敏地画圈。
楚若婷轻轻颤抖,“魔君,别……别咬了。”
赫连幽痕反而更欢快地啮她乳尖。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真的很喜欢和楚若婷做这样的事。
没认识她以前,圣女都是散功的工具,这是无念宫历任魔君流传下来的传统,他也不例外。但如今,他只想要她,其他女人……都不行。
至于为什么,赫连幽痕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
赫连幽痕阳物死死抵着她的花户,爽得头皮阵阵发麻,甚至脑子也有点晕晕乎乎。
他没在意,以为是自己快要射了。
“楚若婷……”他律动的速度慢下来,在楚若婷耳畔嘶哑地说:“本座想告诉你一件事。”
楚若婷看他凤眼微眯,心头一紧,“魔君,你想说什么?”
“本座炼制了一件半魔器,那是……”
赫连幽痕声音渐低了,随着他手腕上符文带发出柔和的光,合上双眼,偏头晕倒在宝座上。
楚若婷起身,塞满身下花径的坚挺阳物,顺畅地滑了出来。
他人昏了过去,轮廓不如平时冷厉,黑浓的剑眉低敛着,看起来格外俊美。
楚若婷抬手,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魔君,抱歉。”
穿好二人衣裳,楚若婷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匆匆赶往炼器室。
途中,她和毒姥打了个照面。
毒姥拄着龙头拐,站在宫墙边儿上,佝偻着脊背,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几乎拖到了地面。
她不知道又炼了什么毒,头上的大肉瘤竟然破溃流脓,令人觉得恶心不适。
毒姥与她这些年井水不犯河水,但相互并看不上眼,毒姥修为在出窍后期,楚若婷不会故意去找晦气。
她怕毒姥发现什么,脚下一转,换了条道。
毒姥看了眼紧闭的宫殿,又看了眼楚若婷离去的方向,浑浊发黄的眼球轻轻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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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婷往炼器室相反的方向瞎走。
她必须在十二个时辰内,盗取蕴魂灯,但她总感觉毒姥正在用神识窥视自己。
正想着接下来该怎么进行,却在拐角处碰见了熟人。
“圣女,好巧。”
况寒臣装作不经意看见她。
楚若婷心神不定,闻言还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里?”
况寒臣不会说他是专门过来偶遇。
他低眉敛目道:“我正想出宫帮荆陌买些灵酒。”
荆陌和黛瑛喜欢灵酒,楚若婷带回来的经常不够他们喝。故此,楚若婷也没有怀疑。
毒姥若有若无的窥视仍然存在,楚若婷生硬地笑了笑:“是吗?”
她垂下眼帘,脑子里飞速运转。
楚若婷急中生智,抬起脸,朝况寒臣抛了个媚眼,坏笑道:“宋据,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好看呢。你这腰……”她顺手掐了一把,“啧,可真劲瘦呀!”
“……”
她跟个女流氓一样,况寒臣有点招架不住。
楚若婷在发什么疯?
楚若婷顺势抬起他下巴,轻佻地审视道:“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本圣女大鱼大肉吃多了,就想尝尝小白菜。”
她眸光微黯,食指在他脸侧轻轻敲了叁下,“你来当本圣女的圣使之一,怎样?”
她的指尖冰冰凉凉,触摸到况寒臣易过容的脸上,让他怦然心跳。
况寒臣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与她默契地做戏,“宋据怎配做圣女的圣使?”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上几任圣女,身边跟着十来个圣使呢。”
楚若婷没想到他如此聪明上道,放下心来,“跟着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
她笑眯眯的,明眸善睐,颜比春花艳。
况寒臣一时看痴了。
心中涌动着难以言明的情绪,他垂首,半真半假地开口问:“圣女说的可是真?你不要欺骗我。”
楚若婷心想宋据演得还挺好。
她摸着他下巴,举止轻浮:“放心,只要跟了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呀?”
况寒臣微微一笑:“我对圣女仰慕已久,自然愿意。”
楚若婷一边感受着毒姥的神识,一边还要尴尬地言语,“是么?你对本圣女怎么就仰慕了?”
“圣女还记不记得你我初见的那天?”
况寒臣多情又温柔地凝望她的双眼,“圣女赠与我一粒回春丹,我便说,多谢救命之恩,小人万死不辞。”
他长相极为平凡,就连眼睛也是暗淡无神。
可此时此刻被他目光锁定,楚若婷脸颊竟然有点微微发烫。
她压下心头古怪,撇开视线,“你要怎么证明呢?”
况寒臣满肚子花言巧语,那不是张口就来。他深情款款道:“你感受到隰海吹来的海风了吗?那是我整日思念的呼唤。”
“你眼中能看到山川迭翠,落霞孤鹜。但我目光短浅,只能看见你。”
“衣带渐宽终不悔,我只为你,消得憔悴。”
“日月星辰悬挂在天上,而你却住在我心里。”
楚若婷:“……”
隔墙之外,毒姥猛然握紧了拐杖,脚趾扣地。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把岁数了还要听到这种虎狼之词?她脸色铁青,忍不住骂:“恶心!太他妈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