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一直知道自己是起名废,但是看了夕雨那新起的标题,真是深刻感受到这种方面果然是需要天赋的,起名真是深奥啊。
夜已深邃,皇家姊妹的相奸淫戏就由摄像头冰冷的记录着,身体已经完全沦为树缘棒下便器的欧根被拖带出了房间。
“唔,做什么?”
再度悲哀地发觉肉体根本不再能顺着自己的意识去抵抗指挥官的弟弟,甚至被那妖孽的性具凑近就会泛起一股股热潮紊乱思绪,欧根有些自暴自弃地任由树缘上下其手。
“身体都这么诚实了,还装着这副贞洁玉女的态度呐?明明是个欲女才对。算了,无所谓了,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欧根亲王?”
颇为恶劣地加重了最后二字的读音,正太笑嘻嘻地看着欧根。
“你在说什么?”
“大凤。”
“呃!”欧根瞳孔猛然紧缩。
过于激烈狂暴的操弄,加上药物的影响,她依旧浑然忘却了自己跟正太的性交被大凤目睹的事情。
心脏猛得被攥紧一样,欧根慌乱了起来。
跟之前的不想被发觉自己跟指挥官弟弟的关系不同,现在是绝对不能暴露两人间的关系,不然一旦所有事情被揭开,那刚才的一切也都会暴露!
不管是自己在药物作用下的丑态浪语,还是狼狈之极的失禁……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咬紧下唇,暴露在夜风下的美腻白肉随着主人的心绪颤抖起来。
“该死!”
即便她的高傲在树缘胯下已经完全沦为笑话,但那也是她的根本,绝对不能就这么……
“难道要一错再错吗?”欧根在心底叩问着自己。
“想好了吗,要怎么做?我一个人可搞不定那整天露背秀乳的大胸骚货。”树缘凑近欧根挣扎着的脸蛋问道。
“我可不会为了自己的颜面去帮你陷害姊妹们。不过,我本来就跟那个重桜的跟踪狂不对路……你想怎么做?”
欧根在心中告诫自己,仅此一次,很快作出了决断。
虽然明知是背叛,但如果是那个想着把指挥官身边其余所有女人都赶走还整天溜进指挥官房间乱翻的家伙的话,并不是那么要紧的样子。
“嗯,真不错的表情呢。”树缘遥想着强行侵犯了欧根的第二天早上时,欧根对光辉说得话,嘴角越来越弯。
“别这样看着我……”欧根不安地扭动身子。
“呵呵,当然是给我们的大凤,准备一出盛大的骗局,需要不少人帮忙呢。当然,要先让她自己去找得去相信的理由才行。”
眼中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淫光,树缘相信欧根的助攻会很关键的。
不仅是开始收服大凤的第一步,也会是欧根彻底滑入不可救药的堕落的真正起始。
“好了,还不是做暴露狂的时候,以后机会多着呢。”正太捏了把少女裸露的嫩肤,“换好衣服吧,让我们给偷窥了房事的小贼一个惊喜。”
“咕──”
欧根想到自己那身精心准备的晚礼服在狂暴的交媾中彻底凌散开就一阵幽怨,但现在也不是纠结的时候,之后换套衣服参与宴会了只能。
…………
“嘿、嗯~嘿嘿!”
睡不着,就算泡过澡,好好冷静了下,也还是兴奋得睡不着。
“指挥官~嘿嘿,指挥官……”
一想到明天就能排除欧根这最大竞争对手,借着今天照顾指挥官的优势,说不定能一鼓作气连续进发,以至于创造完美环境跟指挥官合为一体,大凤就压抑不住身体的躁动。
为了指挥官而发育成长得愈发美艳的浑圆豪乳也跟按耐不住的心情一样,乳尖硬起,几乎要从三点内衣里凸出来一样。
火热流窜在娇躯中,心里不断回荡着指挥官的身影,又联想到自己要报告的事情,欧根尽显雌性诱惑的姿态清晰地在脑内放映,充满原始欲望的交媾场景令大凤愈发难以平复下来。
“哈~嗯啊──”
灼热的吐息从檀口中吐露,蕾丝吊带包裹的美腿屈起,纤细的玉指忍不住摸进了胸罩之中,三角布料一下子完全勒到手背上。
西瓜似的的乳球受到挤压,软绵的胸肉贴上了胳膊,出水似的圣女峰一阵阵荡漾。
仅仅是将指挥官的身影跟交媾这种事情关联到一起,大凤就受不了了。
可惜那些从指挥官房里取来的宝物被那群臭虫收走还回去了,不过无伤大雅。
“啊~呵呼、指、指挥官嗯──”
颅内模拟着恋慕对象的气味,鼻翼耸动,仿佛真的嗅到了似的,大凤的美腿扭动摩挲起来,右手更是攥紧了乳首。
鲜润红眸映出爱心,光洁细腻的肌肤泛出情欲的色泽,淫液自私部泌出,渗出亵裤,沿着大腿根滑落至吊袜带,淌入袜口的蕾丝花纹中,一点点蔓延。
窈窕的肉体发散着诱惑雄性的激素,摩擦的股间传出股股酥麻,两腿发软,难以支撑身子。
维持身体平衡的藕臂也支撑不住,舔着嘴角的大凤匍匐到床上,整个身体扭动起来。
一手继续揉捏着乳肉,另一只手渐渐够向湿透的股间……
“指挥官……”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大凤一僵,差点从床上滚落。
“这么晚,谁来打搅我啊!”
不满地撅起嘴,大凤随意地披上外衣,走到门前开门。
“嗯?这不是指挥官的弟弟吗?”勾魂的凤眸眯起,大凤娇笑着,托着香腮,舔了舔上唇。
她应该好好感谢这个弟弟君才对,虽然不知道欧根为什么会背叛指挥官,跟眼前的正太发生关系,但反正给她提供了绝好的机会就对了。
“今天,大凤姐姐看见了我在欧根亲王房里做的事情了吧?”树缘露出灿烂的微笑,人畜无害般询问着。
“当然,一清二楚呢。”大凤没有掩饰,直接承认了,“我明天,哦,已经过零点啦。今天就会跟指挥官说明情况的,他肯定也不会介意自己最亲信的欧根和你这个弟弟在一起的。”
虽然究竟会变成怎么样,大凤也不清楚,但反正欧根之后很难在呆在指挥官身边是肯定的,就算自己不排挤,也有的是人落井下石。
“嗯,肯定呀。哥哥他最喜欢看着自家的恋人跟别人发生关系,被操得忘了他,然后一个人撸得起劲了。”
“啊?”大凤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听错了。
“大凤看的时候,哥哥也躲在角落里看着哦,兴奋得老起劲了,喷得快把柜子弄塌了。”
“不要污蔑指挥官!”大凤生气了,姣好的脸蛋透出怒意,瞪视着树缘。
“为什么不信呢,很多人都会因为这种事情兴奋,甚至沉迷在其中哦。如果不是哥哥的要求,大凤姐以为欧根亲王这么高傲的人会跟我躺一张床上发生关系吗?”
树缘坏笑着说道。
“就算你是他弟弟,也不许败坏指挥官的名誉!”
大凤果然比其他战舰少女危险多了,居然就直接出手朝正太擒来。
树缘一下子爆发强暴欧根那晚的速度,让只是随意伸手的少女抓了个空。
“你!”
大凤蹙起秀眉,认真起来,速度加快,一下子就将抓空的手抽回,拽到了正太的衣角。
“啊!”
与此同时,却是大凤惊呼出声。
欧根在这瞬间出手偷袭,把大凤压到了墙上。
“唔!混蛋!欧根,你!”
大凤扭动着娇躯,娉婷身姿不断凸显着雌性的魅力。
两名战舰少女开始角力,看似柔弱的美艳身体间爆发着惊人的劲道。
但就像光辉之前奇袭大凤成功将其捆缚一样,占据先手的欧根优势很大。
而且,还有另一个人在。
树缘悠哉地带上门,好好打量了翻大凤的闺房。
看样子是为了方便那些病娇行为跟藏东西,这个房间也额外做了隔音处理,比普通的舰娘房更适合做坏事。
当然,扯谎也要继续,即便目前还用不上,但总归会有起到效用的时候。
“当然,这种事情需要的刺激总是越来越高的,光是欧根不够让哥哥兴奋了,于是接下来就想到那了哟,大凤~”
随口提了一下,正太就迫不及待地凑近大凤,嗅了嗅。
“诶呀,这可真是……”身经百战的他一下子就确定这骚货之前在发情。
一把撩起大凤煽情和服的下摆,看着那色泽深沉还带着湿迹的内裤,树缘忍不住嘴角弯起。
“啧啧!”
大凤恼羞成怒地想提腿,被欧根制住,二女继续相互僵持。
垂落的银发遮掩住前额,欧根口不对心地说道:“这也是指挥官的意思……”
用指挥官的名义招摇撞骗,实在是有违她的心意,但的确能加大堵上大凤嘴的成功率,为了她自己,没办法了……
“谁会信啊,明明是那自己发情,勾引了指挥官弟弟吧!嗯啊!”
高叉的诱惑打扮被树缘一把拉下,本就被大凤先前自渎弄得有些绷紧的情趣文胸竟是难以束缚住丰硕的巨乳,崩断了,弹出那对香嫩的峰峦。
树缘两指熟练地压着绷紧的布料,弹出两指伸入乳缝间,高超地撩拨摁压,寻觅着重桜少女的弱点。
“嗯!住手,你在做什么!”大凤忍不住娇吟了起来,脸颊快速地飘起了红霞。
果然,大凤也很敏感呢,可能也有刚在自慰被打断的关系,但的确是非常轻易地被正太挑逗出了欲情。
“咕──住手!”
娇嫩的红唇吐出惹人犯罪的挠心话语,香艳的胴体不断升温,柔软的巨乳不断回馈着至妙的触感。
“果然跟看上去的一样软呐,真是对好奶子。”
树缘当然不会停下,肆意地勾动着手指,游走在重桜少女的性感带上,本就敏感的肉体很快在他的手法下变得粉糜不堪。
“身体很诚实呢,大凤~”
“哈~去死!”
指挥官以外的男人令身体起了反应令大凤极为癫狂,一瞬间爆发了超过欧根预料的力量。
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从被压迫状态猛弹而起,轰向正太,却被躲开了。
树缘灵敏地朝旁边一侧,手指继续停留在丰挺的巨奶间,另一只手顺势抄向大凤的美腿,沿小腿开始顺着吊带袜的纹路一路下摸,隔着恍若不存的细腻黑丝挑逗着大风的神经。
“嗯、呜!”
进一步反抗被反应过来的欧根压迫住,只有踢出的修长玉腿留有自由,却被正太借势托起,难以发力,随着被那淫邪指艺的玩弄,更是开始发酥泛麻。
为了防止再出意外,欧根两臂紧紧环住大凤的胳膊,膝盖压在在大凤还在支持的左腿上,将挣扎不休的胴体更为密切地抵在墙上。
虽然一开始是鬼迷心窍地同意了协助树缘,但既然开始做了,就绝对没回头路了,欧根很清楚这点,现在也没有保留。
看着半绞在一起的两名战舰少女,正太满意地点头,手指从峰峦间下滑,隔着单薄的布料游走过大风婀娜的身体曲线,在肚脐处转了转,最后没入了亵裤中。
一上一下分隔的两腿令大凤根本难以合拢,本就濡湿的内裤毫无防范地被亵渎着,动情的身体在正太的玩弄下泌出了更多淫水。
“咕──”
随着树缘手指的深入,大凤拼命摇着头,挣扎得愈发激烈,饶是作为战舰少女,也变得香汗淋漓了起来。
欧根全力抗衡着,维持着压迫,也开始气喘吁吁。
“这里出的汗可真多啊,大凤~”
正太淫笑着将扣挖的手指从少女蜜蚌中勾出,将黏腻的淫液拉成一道水线,凑到大凤的双唇前。
“呸!”大凤虽然难以动弹,但还是丝毫没给树缘好脸色,不过张口同时也被手指刺入了口腔中。
“嗯!姆姆呜、呃嗯嘎嗯──”
将沾着淫水的手指塞入了大凤嘴中,异常柔韧的银线此时才被拉断。
“啧啧啧,真不知积攒了多少欲望才能让下面流出的水变得这么粘稠,欧根你怎么看?”
树缘不忘顺带跟欧根互动一下。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欧根不想搭话,她可不是光辉,只不过情况特殊才在这做帮凶的。
“呵呵。”
树缘也不在意,都做到这步了,欧根哪里还有回头路啊。
大凤还在瞪视自己,这时候就用下体插入她的口穴可能会出意外,正太捏着嫩舌,将其拉出檀口。
少女虽然极力抗拒,但再怎么体质超常,舌头这么柔软的器官还是拧不过手的。
树缘淫笑着,张嘴含住那外露的舌尖,再舌尖对上舌尖,将口水渡过去。
“嗯嗯嗯嗯嗯!”
似乎是刺激太过,大凤羞愤地就要闭口咬断自己舌头。
正太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整个手推着大凤的头朝后一撞。
“嘭!”
后脑勺一下子撞上墙,冲击让少女有些七荤八素,眼神都飘忽了一下。
树缘抄着大凤美腿的手更为深入,托起肉感十足的翘臀,将腿弯托到肩膀上。
“啊、呃──”
大凤闷哼着,扭动着美艳的身体,还是难以动弹。
一直跟欧根角力之下,本来轻而易举的单脚支撑身体也开始有负担了,而且还是下蹲的姿势,树缘更是一屁股坐了上去,增大了负担。
感觉屁股下的黑丝美腿开始有些颤抖的正太进一步开始撩拨大凤,捏完香舌的手开始游走少女敏感的全身,并一点点将恰好经过的衣衫解开。
这令大凤再度开始加剧挣扎,唯一自由的丝足更是疯狂地踢击收腿,想把正太击倒。
但腿弯刚好被正太肩膀卡着,伸缩不能,只能单调摇摆的情况下根本伤害不到树缘。
脚踝够不着体型不大的正太,仅凭开始乏力的小腿,只是烈度够高的按摩罢了。
当然,对树缘而言,依旧还是有明显成效的。
“啧啧啧,这可比按摩机厉害多了,不过看样子你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了呢。”
一边说着,正太的手一边不停地游移着,随着尝试增多,他已经愈发熟悉大凤的肉体了。
“哈、混、混蛋!”
大凤的面庞愈发娇艳,喘息愈发动情,难以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了。
“是不是想要了呢,大凤?”树缘舔了舔大凤的脸蛋。
获得的回应是猛烈的摇首。
“呵呵,真是对哥哥一心不二啊。”
“当然,我跟这个淫乱的家伙可不一样!”大凤挑衅地看着欧根。
“哼!”
欧根不快地扫视着大风,看着那愈发红润的美艳胴体,知道这家伙就快步上自己第一夜的后尘了。
有意激得少女挣扎,等待筋疲力尽任人宰割的时机,她已经亲身经历过了,知道一旦无力反抗,会被那根妖孽的阳具操弄成什么样。
这回还有自己帮衬,虽然之后会怎么样不清楚,但大凤在日出前肯定已经完蛋了。
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迫近,大凤仍在竭尽全力扭动着娇躯。
树缘很期待大凤这种增添情趣的挣扎能更激烈一点,将头埋向重桜少女的侧颈,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来。
光洁细腻的肌肤健康柔软,即便蒙着细汗也没有涩味,只是有些淡淡的咸。
从颈侧到锁骨,再到乳缘,沟壑峰峦间,无垢的腋下,跟欧根互搅的手臂……
感觉自己只属于指挥官的身体被其余人一点点涂抹得湿漉漉的,大凤几乎要发狂了,爆发的劲道越来越大,超出了自己的极限。
欧根也不由开始喘息,即便从头到尾都占优,还有树缘额外消磨大凤的体能,但她之前也被性交消耗了近乎全部的体能,反倒更早的成为了强弩之末。
“只有这点能耐么,欧根。”大凤感应到了封锁劲力的衰弱,嘲讽道,“果然你这种女人不配跟在指挥官身边呢。”
“就凭你也有资格说?”琥珀色的瞳眸泛着神光,被激起傲气的欧根像是获得了补充般,又加紧了限制力度。
二女的肌肤更为密切的贴合在一起,更为激烈地角力着。
“哈~哈……”大凤娇喘着,屈起的大腿颤抖得愈发厉害,摇晃个不停,几乎无法支撑正太的份量,加上那不断刺激性欲的舌头,就快吃不消了。
正太适时地解开了裤腰带,让下体啪地一下打在大凤风情万种的迷人脸蛋上。
“咕──”
看见那狰狞的阳具,大凤本能地吞咽唾沫,心底下意识的发虚。
这傲岸雄伟征讨了无数雌性,连数位战舰少女也被降服,发散的气息足以令任何女性拜服,连一心只有指挥官的大凤也无法摆脱这份压制。
对她这种毫无经验的处女而言,那几乎化为实质的浓郁荷尔蒙,实在是太过可怖。
腥味钻入鼻腔,大凤下意识屏息,那受惊的模样惹来树缘的嘲弄一笑。
瞄准着那对豪放巨乳,树缘将下体插入,丰盈的乳穴很快就缠绕上来。
大凤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遭遇外物入侵没有被排开,反倒是没有多余空间,贴了上来。
可惜终究没有本人配合,这自成的乳穴松散了点,不够紧致,只能享受一下嫩滑的触感。
“哇…啊啊啊!啊啊、杀!杀了你!”大凤这回受到的刺激已经到了极限,美眸都泛红了。
敏感的乳肉清晰地感受到那巨根的轮廓,连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粘连入乳沟中的触感都一清二楚。
“唔──”欧根有些压制不住大凤了,“开什么玩笑,我……啊!”
先前被树缘狂猛操弄数次,泄身连连的后患爆发,整个人一下子脱力,被大凤挣脱,不甘地朝后倒去。
大凤不由露出喜色,旋即便是恼羞满怀的恨意。
“真是没用啊。”树缘不忘敲打欧根,消磨一番毫无必要的傲气。
“去死吧!”大凤对着还敢继续插弄自己双乳的正太怒啸着,解放的手指勾成爪型向不大的脑瓜抓去。
但却没能得逞,才挥到一半就软绵无力了起来。
“啊──”
娇吟媚叫,整个身子无力地匍匐下去
已经被树缘彻底摸透了敏感带的娇躯像是熟透的活虾般躬起泛红,挣脱欧根瞬间的松懈让一直压抑的欲火宣泄而出,浑身都像是烧着般,令无数次幻想与指挥官交媾的大凤饥渴难耐。
早就春情泛滥到极限的身体在这一瞬间的挑拨之下痉挛了起来,阴核被精准地拿捏,阴唇微开,一道水流泄出。
“咕、怎么会?”
大凤不可置信地试图挣扎,难以相信自己居然在别人的玩弄下高潮了,但陷入余韵的身体并没有立刻听她使唤,瘫倒在地。
“真敏感呐,大凤~”树缘揉搓着阴核,进一步亵玩着试图反抗的少女。
“喔、噢噢噢呃嗯──”
一边娇鸣着,大凤一边试着摆脱困境,本就半解的衣衫进一步褪下,露出毫无瑕疵的迷人胴体。
潮吹渐渐平息,不适应他人给予的欢愉的大凤不等恢复就再度向正太攻击,提起美腿就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树缘踢去。
“嘻嘻,这么打情骂俏可真不错呀,大凤~”
树缘不慌不忙地避开,在大凤挣脱开欧根后,他就发觉少女的速度跟力道都衰减了许多,只不过本人还没有发现罢了。
这也难怪,毕竟是跟欧根僵持了那么久,肯定远不在巅峰了,正适合戏弄。
撩过劲力有限的美腿,树缘对着大腿内侧一阵抚摸,勾动着少女的欲情。
“咕、哈啊!”
大凤狼狈地娇喘着,竭力扑向正太,阴蒂却被那巨屌狠狠命中。
强劲的龟头像是要烙入其中般,给大凤带来了绝大的刺激,忍不住一身嘤咛,在树缘侧旁滑下。
肉根随之贴复上少女的耻丘,惊人的灼心热量烫得大凤咬牙切齿,赶忙撑地,再度踹想正太。
树缘也不着急,像是斗牛般,根本不和大凤较劲,只是不断挑逗那美艳的肢体,让完全发春的娇躯进一步激起欲情。
粗壮无匹的下身是最有力的武器,扫过的任何地方都会溃不成军,少女的大腿、小腹、香肩都依次被扫过,狼狈地瘫软。
衣裙在挣扎中已经完全散落了,大凤透支着体能在试图惩戒这个羞辱自己的小鬼,但自己才是堕入欲网的猎物。
“呜啊──”
肉茎挑落吊袜带,细腻的丝袜沿着柔腻肌肤滑落,露出雪白动人的裸足,大凤有些跌撞地扑向正太。
再度被躲过后没有反扑,而是趁机朝门口冲去。
有些反应过来的她意识到自己状态早就下滑得厉害,难以伤害到灵活得吓人的树缘了。
“呵呵,晚啦!”
树缘一把搂住大凤的纤腰,魔爪在曼妙肢体上游走着。
一直以来的刺激像是炸弹般被引爆,官能刺激瞬间席卷了全身,大凤脚步孱软地跪伏下来,在树缘高明地手法下潮吹。
“咕呜~不、不──嗯──”
压在少女美艳诱人的肢体上,巨根不断研磨着敏感的阴蒂,两手牢牢抓住水嫩玉乳,双脚踩在大凤小腿上。
伸手朝门够去,但被正太轻易地擒住,爬上少女美背的正太充分发挥了自己体型的优势,驾马般搂着大凤的脖颈,迫使其扭向。
“咕──唔!嗯……”
不想让正太如愿的大凤还在挣扎,但却完全无力,充满了情调,就像是挑逗。
早已透支的气力开始衰竭,似乎已经到了真正的极限。
而树缘的阴茎却是生龙活虎,紧紧贴着少女的性器,进一步挑逗摩挲着。
阴唇已经不顾大凤意愿地开始回应挑逗,包含住了肉根。
四肢也渐渐乏力,快要支撑不住,即将被正太压垮。
“不、不要……”
树缘没有停手,继续着自己的淫行。
双手不断在大凤美艳的肢体上游走着,看着那张羞愤的脸蛋一点点恍惚发情,白皙的胴体渐渐为春潮所染没,高耸峰峦上鲜艳的樱桃愈发坚实硬挺。
“呜、咕──呃嗯──”
浑身上下都被剥光,大凤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树缘眼下,敏感的娇躯在无止境的挑逗下完全失控,仿佛蒙上了一层粉糜的滤镜。
两腿间春潮不已,黏腻的淫水几乎连成溪流。
“啊♥哈~唔、嗯啊……”
像是发情母狗般匍匐在正太胯下,逃脱不得也无限度遭受情欲折磨的大凤已经神志不清了。
“嗯…啊…啊…”
热切的吐息不断从瑶口中吐出,深切地被淫欲熏陶的俏脸已经通红一片,窈窕诱人的美艳胴体起伏不定,已然没有了丝毫抗拒。
或者说,已经完全无力去违逆树缘了,大凤已经完全沦落为任人宰割的美肉。
“看样子,充分认识到该怎么做了呢。欧根,你看大凤的样子像不像只母狗?”
对于树缘的提问,欧根一语不发,板着脸立在一旁。
没能制住大凤,反倒被掀倒对于骄傲的她而言实在是太丢人了,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不过,这种想法当然是不可能如愿的。
邪恶正太开始正式指染大凤的娇躯了。
“咕──呜……”
并不像欧根之前那样身中媚毒,大凤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气力全部被消磨干净,又饱受敏感的身体拖累,在欲情的折磨下无比恍惚动情。
感受到不属于指挥官的手掌贴合上自己的肌肤,下意识地想要作出抗拒,但全然无用。
娇躯微微扭动,丝毫没有起到抵抗作用,保养得无比水嫩的肌肤更像是凑入了贼手中一般。
浑圆鼓胀的巨乳被握住,一阵揉搓之下,激荡的快感电流扩散,本就溪流不止的下身更是泛滥成灾。
像是要将神经瘫痪般的麻痹快感一波波地扩散,肢体愈发乏力,完全透支地体能让大凤不由自主瘫软了下去。
正太淫笑着凑上了大凤的樱桃小嘴,开始品尝完全为欲望所浸染的香艳唇舌。
“嗯!呜!呜呜!姆──啾……”
舌头跟牙齿都相当不听话,但还是没能阻止树缘,整张小嘴很快就被霸占了,沦陷为对方的战区,源源不断地传递出快感。
雪白丰腴的双腿被架起,不断出水的桃源将男根淋透,顺着阴茎流下的媚汁连正太的裤子都打湿了。
“啧啧啧!”暂时放过大凤檀口的树缘赞叹道,“这出水量,绝对是我见过最多的!真骚啊!”
虽说欧根之前的表现更夸张一点,但那是被下了药的,不作数。
“唔唔唔!”大凤想要辩驳,但出口地确全是嘤咛。
像是意识到即将被夺去贞洁,腰肢再度开始扭动,但却毫无意义,大凤的负隅顽抗只能平添情趣而已。
皓腕被扣住,整个身子被迫屈起,火热的长枪瞄准早就荡漾糜烂的耻丘,精准插入!
噗啾──
沐浴着淫水,火热的巨根像是要将春波全部蒸发般滚烫,强劲的热流轰得大凤一阵紧绷,美腿僵硬地抵抗着更为深入地侵犯。
嫩滑软腻的膣肉在树缘征服了数名舰娘的孽根下毫无抵抗之能,被轻而易举地排开,将脆弱紧要的处女膜送到了龟头前。
连半秒都没有,阳具就贯穿了毫无意义的膜瓣,长驱直入到阴道尽头,狠狠扣上了花心。
“唔嗯──”
美目紧闭,泪花下意识泛出,伴随微痛的是那极致的畅美,被填充的快感奔袭上少女的心间。
“这就是大凤的处女小穴吗,可真是出乎预料地好插啊,早就想被人操了吧?”
“唔…嗯嗯……呜──”
大凤摇着头,想要吐露出什么,但却在暴风骤雨般地猛烈抽插下化为连声的呓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完全不像是在给少女开苞,粗狞的巨根在才遭破瓜的嫩穴中狂暴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连绵不绝地轰击着大凤的花心。
膣肉完全无法限制住男根,初次迎纳外客的女阴被强行塑造成了树缘的形状。
敏感的娇躯痉挛着,接连不断的快感转瞬间淹没了大凤,将少女送上了极乐。
“呜啊啊啊啊嗯嗯啊呃咕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美腿绷直俏立,高过了正太全身,螓首夸张地后仰着,美乳泛起荡漾的诱惑波涛。
整个人都被压倒性的快感所侵略,女体完全无法逃离官能的漩涡,畅爽的美感像是触手般牢牢捕获了大凤。
轻而易举被送上了高潮,大凤本就透支的体能进一步消耗,完全被发掘的淫魅躯体却违背意愿地开始索取。
猛烈的抽插还在继续,嘿啾声不绝于耳,少女弱不禁风般被正太压倒,修长窈窕的魔鬼身材完全像是为取悦正太而生的般,没有除此之外的任何作用。
身经百战的威猛阳具开始展现峥嵘,一记记地朝更深处挺进,花心被叩开,子宫开始遭受威胁。
压根展现不出海上的风采,大凤被树缘随意地抛上了床,密切结合的性器也没有分开,两人继续紧贴在一起。
像是驾马般握住巨硕的双乳,正太以下体为绊牢牢牵连着大风,随着落床,更为深入地捅入蜜穴。
“哇嗯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明明应该是不值一提的冲击感,但换作从体内深处迸发时就完全击溃了大凤,仿佛被榨干全部气力的娇躯也像散架般胡乱起伏着。
香艳的肢体还在屈从着快感,不停地潮吹,大凤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怀疑自己要被活活操死。
即便开始害怕,打心底想让指挥官的弟弟停下来,美艳的诱人胴体也没有逃离操弄的可能了。
被迫与正太紧紧相拥,用子宫感受着那激荡的炙热白灼!
噗呲──
沸腾的滚烫精流注入子宫,奔咆着的阳具将数之不尽的子孙液注入孕育生命的场所,转瞬间便灌满溢出。
“呜咕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大凤仰着玉颈呻吟着,小穴不断泛出承载不了的白灼液体,跟自己泌出的淫水混在一块,将整张床污浊。
修长美腿勉力扭动着,但就像毫无内容物般,空虚乏力,起不到丝毫作用,只能被迫挂在正太身上。
挣扎无用,少女整个人被树缘抱起,身子旋转起来,从正对变成了背对。
粗狞的巨根充分贴合著膣肉,随着娇躯转动,死死抵在花心上的龟头也扭摩着敏感受惊的花心,令收缩的嫩肉绞旋起来,直到极限才吸不住男人的性器,松回原样。
极致研磨的刺激令少女两眼翻白,早就一塌糊涂的娇靥愈发迷糊,口舌抽搐着,毫无形象地淌着口涎。
拦腰搂着大凤,树缘将其压下。
无力的膝盖触及床面,旋即便维持不住,令整个身子重重倒下,瘫软在满布淫水的湿滑床上。
碰撞的肉体更为密合,正太巨茎严丝合缝地固定在女阴穴口,令满盈的白浆难以流逝更多。
乏力的四肢摊开着,大凤提不起丝毫力量,连续的高潮令她连开口的气力都快没有了,但还被迫不断绝叫着。
雪白晶莹的肌肤完全染成了糜乱的艳红,空乏的肢体遭到正太恣意亵玩品味。
“嘭、嘭!”
一记一记抽插像是要把少女印进床里一般,令大凤更为彻底地领略雄性的强悍。
“呜~咕嗯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不甘地吐出浪语,令她完全没有恢复的机会,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意识愈发飘渺。
没有柔情蜜意,没有温声细语,连指挥官都不是的男人肆意侵犯着自己的身躯,不停地享用着完美的肉体,自己甚至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不停承受。
更可恨的是这具身体居然就这么沉浸于欢愉,发情着……
迷迷糊糊间,大凤愤懑地自怨着,却连一根手指都难以提起,继续被正太强行侵犯着,不愿地被送上又一轮极乐。
像是暴风雨中的残舟,大凤在肆虐的交媾中终于支撑不住,狼狈淫靡地昏死过去,完全沦为了被树缘操弄的美肉。
“嚯?”
看着即便失去意识,仍旧媚态横生的重桜少女,树缘翘起嘴角,“活活被操晕了啊,最开始那晚,欧根你也是这样的呢。”
“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理?”
欧根看着筋疲力尽被树缘的性器操得失去意识的大凤,有些心惊肉跳。
即便她自己已经经历过多次,但每次都迷离失所精神恍惚,难以切身体会到那份无能为力,现在作为旁观者,着实有些无比畏怯。
“当然是演上一出好戏咯。毕竟,大凤不会把今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汇报的对吧?”
树缘站起身来,仅靠下体就顶起了重桜少女的身子,瘫软昏迷的大凤顺着惯性靠倒在他身上,螓首无力地歪斜着。
欧根看着浑身上下都泛着性欲气息,肉体到处都是做爱痕迹的大凤,挪开视线,点了点头。
跟她不一样,大凤对指挥官的占有欲明显扭曲,不仅想结为连理,更是想充分占有指挥官的身心,这种被外人夺走身子的事情,铁定是不会汇报的。
除非,大凤真信了树缘开操前扯得那谎,但明显不可能,怎么看都是胡诌的,就算真信了,那也就不需要多作担忧了,注定会在多次的交媾下沦落。
“所以嘛,可操作的余地还很大,欧根你就先继续呆着吧,有人要进来就提前提醒我。”
树缘吩咐着。
“你,还要操下去?”欧根有些麻木地问道。
她都不知道正太的体能究竟有多少了,明明海滩那会儿在海水里操昏自己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的极限,现在也太可怕了……
“当然,以你们这群欲求不满仿佛无底洞一样的骚货为对手,精力不济怎么行?”
树缘挺动着傲岸地下身,从大凤酥糜的小穴中抽出,在欧根眼前亮了亮。
欧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正视那妖孽的要命玩意。
缺了阳根封堵,即便吸收了不少,但仍旧有大量子孙液涌出,一下子将整张床彻底染湿。
女体无意识地抽动了下,从正太身上滑落。
像是一滩烂泥,手脚软得没筋骨般散开,身子没有骨头一样娇扭着,仿佛一条美女蛇。
唯独那对醒目的雪白大奶,丰硕而坚挺,撑起身子,令少女没彻底瘫下去。
“果然有对好奶子啊!”树缘夸奖着,将大凤的身子翻过来。
举起那对柔韧大腿,紧致的肌肤依旧弹性十足,就是沾满了浊浆有些腻手。
将两腿压过少女肩头,出众的柔韧性令树缘没感受到什么阻力就完成了这一点,令那对掺着血丝的粉嫩阴唇正对天花板。
即便才被粗暴抽插过,身体恢复机能非比寻常的战舰少女也已经恢复了原先的紧致,就像未被使用过一样。
用身体压住那对美腿,树缘拽住了那显眼的美乳,令乳肉从指间一团团挤出,侧身再度捅入那湿滑的蜜穴之中!
咕啾──
仍旧足够润滑的膣穴一下子就容纳了火热的长枪,才刚刚摆脱侵犯的花心立刻又被马眼亲吻上了。
极乐再度追逐起大风,温腻的玉壶很快滚烫了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食指像是要扣入乳房中一般死死卡着粉嫩的乳头,下体大开大合地轰击着花心,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溅出。
一下一下,几乎能熔断神经的快感侵袭着少女的大脑,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扭动着,顺从本能配合著抽插。
合不拢的大腿痉挛着,丰硕的乳球晃荡着,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迎合了起来。
生猛的官能刺激扩散升腾,肉体的碰撞令整个娇躯愈发酥麻绵软,极致的快感深深烙印入美艳的娇躯之中。
“呃啊啊啊!哈啊…哇…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大凤被活活操得醒转过来,还没组织起意识理清怎么回事,就被送上了新一轮高潮。
“咕啊啊啊啊哇呃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吖啊啊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嗯啊啊啊!”
绝伦的快感电流支配着感官,并非来自于指挥官的生殖器在体内驰骋,大凤不甘地屈从于性交的统御,悲鸣着扭动着身体。
完全没有任何体力回复,整个身子都只能任由正太操纵。
膣肉几乎外翻,乳球完全纳入对方掌中,决堤的快感进一步冲刷着大风的理智,彻底填充的满足快感几乎化为她永远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淫声浪语间,树缘充满恶意地问着俏脸一塌糊涂的大凤:“舒服吗,凤奴?”
赤裸裸的侮辱挑衅着病娇少女,但完全被性交榨取了全部体能的她连反驳都做不到,只能继续咿咿呀呀地浪吟着。
“呃啊──喔啊啊咕啊啊啊……不嗯啊啊啊啊啊啊嘎啊啊啊啊呀…不哈啊啊啊啊啊!”
瞳孔失去焦距,香舌不受控制地甩动,大凤失魂落魄地媚吟着,被正太牢牢压住的两腿无力地痉挛。
充分锻炼保养得当的美腿充满弹性,即便如此压凌也手感上佳。
树缘像是骑马般压在少女身上主动颠簸起来,将大凤的处女嫩穴当作飞机杯般套弄,前后晃动之余不停地上下起伏。
两腿压在自己肩上的娇美少女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完全无法违逆树缘的驰骋,本就乏力的娇躯更像是散架了一样,愈发得不受控制。
也不知几十还是几百下过后,随着花心的急剧收缩,媚膣紧紧地旋吮住男根,大凤吟出悠长的媚声,无神美眸深处的瞳孔像是变成马眼形状般,气力全无地瘫软昏迷,再度被正太操晕。
将阴茎从完全塑造成自己形状的膣内抽出,树缘腿软地朝后一仰,下半身极为麻软。
虽然第三条腿还能再撑撑,但压在大凤身上骑主要使劲的可是另外两条腿,先前又操弄欧根那么多次,中途也赏赐过辉奴,昨天游乐园又淫弄了独角兽这貌似清纯的骚媚萝莉那么久,感觉这二十四小时里,他的做爱次数足以媲美初遇光辉前一个多月的总和。
这主要也是因为战舰少女们身体撑得住,普通女人被这么玩,早就脱阴而亡了。
也就是在这群女人身上,树缘那与生俱来的天赋才能充分发挥,一直以来需要克制的交媾显然压抑了下身的真正潜能,随着这段时间的操弄,正太的夸张巨屌终于展现了其真正的可怖强悍。
这样下去,说不定哪一天,就算没有别的战舰少女协助,他也能直接靠身下的巨枪,强行操服一名舰娘呢……
“呼──太累了,就在这睡吧。”说着,树缘就朝欧根靠了几步,仰躺过去,枕着弹性十足的丰挺大奶入睡。
“真不怕我这时候翻脸么?”欧根眯起眼睛,看了眼瘫倒在精浆中的大凤,没有多做什么。
她也不敢离开,免得大凤突然醒来不顾一切地掀桌。
别看之前一直被树缘操得反击不能,那是因为大凤的体能耗尽后没有任何补充机会,一直被激烈的活塞运动榨取着,反倒越来越透支。
现在停下来了,说不定半小时就能回复到常人的程度。
闭眼假寐着,欧根惴惴不安地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到了白天,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机会了,如果大凤不顾一切地闹腾该怎么办?
一想到人尽皆知后,指挥官对自己会多么失望,欧根就心乱如麻,难以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