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煜当即唤人去报案,司南着手招魂。
此时正是午后,明明上午还阴沉沉的天,下午出起了太阳,阳光正盛,尚不能招魂,只能等晚上。
司南顺理成章留了下来,净煜待不住,去了衙门,随着衙差一块儿去了汪家别庄,去那边调查秋意姑姑的死因。
不多久,关于秋意的事情,在汪家已经传遍了,只瞒着汪家老太太和老太爷,怕吓着他们。
听到信的几个夫人也都来了,还有那些个少爷小姐,柔嘉院里还是头一回这么热闹。
上次与柔嘉去过听雨楼的柔曼认出了司南,汪家女眷才知道他原来就是九千岁的义子,一时间谈论声小了不少。
齐氏私下拉过净姝,问她怎的回事?怎么来的是九千岁的义子?
这可把净姝为难住了。
两家虽然谈妥了亲事,但因要等哥哥先成亲,还需等上许久,母亲现只和外祖母和外祖父通过气,大舅母他们都不曾告诉。
“因为两家是隔壁,他妹妹司琴长得与我相像,就来往过几次,他本事厉害着,定能帮秋意姑姑申冤。”净姝硬着头皮扯谎。
上次在听雨楼,她长得和司琴相像的事情已经被传开,只因后来黄老板的事情闹得太大,九千岁有意压下,这事情才没引起大家关注。
“他妹妹当真长得和你相像?上回听柔曼说,那司琴和你像了个十成十,只那左眼多了两颗痣。”
净姝点点头,继续忽悠着:“双胞姊妹一样。”
净姝与大舅母说着话,那边柔曼不知在和司南说着什么,面上满是羞意,瞧得净姝有些分神,都没注意听大舅母的话了。
好不容易对付过大舅母,柔嘉凑了过来,问她:“你和安少爷怎么回事?我瞧着怎么有些不对劲,他从进门就一直往你身上瞧,那样子,分明是对你有意。”
这……净姝看着表姐关切面容,羞臊凑近她耳说道:“我与他的事,两家已经谈妥帖了,只等我哥哥年中成亲,我爹娘便着手我与他的婚事。”
“这么快!”
净姝点点头,面上已经红得不行,她也觉得快,那厮却还觉得慢了。
“原还以为我会在你前头成婚,如今看来,你会比我快。”柔嘉笑中带忧,看得净姝心疼,忙说道:“这可说不定,说不准那邱央真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往回赶了。”
姐妹俩说着话,那边齐氏不知何时与司南说起话来,柔曼站在一旁,嘴角含笑,眉眼含春,好似大舅母和司南说的话与她有关。
净姝拉着表姐走过去一听,才知道,原来柔曼这是瞧上司南了,大舅母帮着在撮合,难怪方才柔曼主动说明他身份,主动与他交谈,说话时一脸羞意。
也是,听雨楼一事,今年的榜下捉婿怕是不成了,与其嫁给别人做妾,不如嫁给九千岁的义子,虽说出身差点,但到底有九千岁撑腰。
净姝瞧得牙疼,柔嘉捏捏她的手,走上前插嘴说道:“大伯母,招魂需得人少,人多嘴杂,怕是会冲撞了秋意姑姑的魂魄。”柔嘉说完,又问司南:“是吧,安少爷?”
司南这人精,哪里看不出齐氏和柔曼的意图,故意与她们说话,故意看净姝何时会发现,可还会不会躲他了?
“汪小姐说的是。”司南与柔嘉说话,眼神却是落到了她身后的净姝身上,眸子里笑意更浓。
听司南应下,齐氏赶紧下令让他们无关人等速速离去,柔曼只得扭着帕子,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不多久,房里便只剩下齐氏,柔嘉和净姝,人一少,屋子里安静下来,莫名让人觉得害怕,净姝和柔嘉倒是还好,毕竟之前都经历过几回,都相信司南的本事,齐氏头一回遭遇这等事,纵使她平日里脾性暴,也架不住害怕了起来。
柔嘉恰时开口,“大伯母,此时天色尚早,离入夜还有许久,不如您先回去歇歇,等入夜招魂再来,这儿有我和姝儿看着。”
其实到哪里招魂都是一样的,司南故意不说破,只琢磨着在柔嘉院子里,等人一少,便就没那么多顾忌与自家媳妇儿亲近了。
齐氏有些犹豫,终还是走了,临走吩咐丫鬟们好生瞧着,莫让二位小姐受了惊吓。
等她一走,柔嘉站起身,笑道:“你们说话吧,我出去转一刻钟。”
柔嘉贴心离去,贴心给他们带上了门。
门一关上,司南便忍不住动手动脚起来,伸手握住了净姝搭在桌上的手。
净姝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哼哼道:“方才你不是和我表妹聊得好生欢喜吗?这下又来拉我手了。”
司南不顾她的躲避,执意握住她的手,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双手擒着不让她动弹。
“我一进门眼珠子就掉你身上了,偏你羞得不敢瞧我,你要是多给我几个眼神,她们就知道我有主了,哪个还敢来招惹。”司南说着,吧唧在她白里泛红的面颊上亲了一下,一声响儿要多清脆有多清脆,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你……”净姝捂着被他亲过的那处儿,又惊又羞,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整张脸都红透了。
看她这模样,司南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面皮也忒薄了些,将来洞房花烛不得羞死了去?”
“还,还早着呢。”净姝可恼挣扎着要推开他,然,司南抱得紧,她丝毫挣脱不得。
“不早了,该适应适应了,我也得先练练。”司南说着,又亲上她的脸,一连亲了好几下,亲得她无处可藏,推拒不得,最后捧着红扑扑的脸颊儿亲上了水润润地红嘴儿,噙着咂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
净姝整个人都要烧了起来,想说什么又不知该从何开口,只得埋头躲进了他怀里,羞恼锤他胸膛。
司南闷声发笑,抚着她的发,还不愿放过她,凑近了她耳旁,“媳妇儿,再亲亲。”
净姝连连摇头,埋在他怀里不出来,只想着这样他就亲不着了,谁知他的吻还是落了下来,落到了她的耳垂上,听着他轻轻的喘息声,感触着他唇上的湿润,那点子酥麻,酥麻了她半边身子。
司南感觉着怀中人儿的异样,张嘴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原来姝儿这处儿敏感。”
司南的说话声略有些低沉,声音暗哑,让净姝只觉得酥麻感更甚,让她完全招架不来,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攥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别……别这样……这可是汪家,是表姐的房间,表姐待会儿就回来了……”净姝还记挂着表姐说的,一刻钟会回来,担心被表姐瞧见,那可就糟了。
“那等你回去咱们再好好练练,下回可就要你主动亲我了。”司南趁机提要求。
“还没成亲呢。”净姝提醒他。
“迟早的事,咱们先练练,免得洞房花烛不知该从何下手。”
“……你分明熟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