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姐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悲哀地发现,这漫长的一天还没有结束。
金灿灿的夕阳映照之下的,是自己的姐妹们一个个被等了一天的小妖们疯狂奸弄的模样。
而更令二姐目眦欲裂的是,虽然自己还没完全清醒,眼前也是阵阵发黑,但眼光随便一扫,就隐约看到大姐不但被吊在空中被身后的小妖抽插,身上身下还压着、吊着几块大石,显然是遭受了酷刑折磨。
而自己的三妹也被奇怪的装置牢牢拘束,有几样一看就很危险的刑具眼看就要刺到身上……
“你醒啦?看来治疗挺成功的。现在是进行到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项目:才艺表演。”蛇妖淡定的声音从二姐身后传来。
“……”急怒攻心的二姐连忙伸手指向大姐和三妹,口里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啊?被干不是常事吗?你激动什么?哦,放心吧,我给她们的封印放松了一些,这种程度的折磨根本不会伤到她们。”
蛇妖依旧是那副淡定的样子:“看吧,你大姐的独门才艺就是这个:‘被干的同时胸口碎大石,哦不对,背后压大石加奶头挂大石’,一般人做得到吗?”
二姐急忙擦了擦眼睛,再定睛望去,果然大姐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痛苦之色,反倒是颇有一点让人看了会脸红心跳的表情。
二姐这才稍微放心地继续向下看,只见大姐差不多也是以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被捆好吊住俯卧在空中,背后驮着一块看起来就很重的巨石,双乳的乳尖也各自悬吊着一块不小的石头,看起来相当有视觉冲击力。
如果是普通少女,或许根本承受不起这样的重量,但对于天生神力的大姐来说,只要能力没有被完全封印,这点重量压根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有理会蛇妖“看起来很厉害吧,接下来还要想办法进一步开发这个点子,比如再加个人上去凌空压在她身上干”的念叨,二姐赶紧又看向三姐。
只见坐在椅子型刑具上的三姐双手双足都被分开铐住,面前也有个小妖正在“埋头苦干”,而几根尖锐的树枝前端在三姐身侧一伸一缩,眼看再近一点就要戳到三姐的身体上了。
树枝后面则被一根线拉着,那根线在刑具上绕了几圈,最后是分别连到了三姐的手指和脚趾上。
再结合三姐一副在忍耐快感的同时咬牙用力的样子……
果然蛇妖的解说又适时响起:“这个叫……名字还没想好,总之就是让表演者拉住线被人干,只要松手树枝就会捅下去,哪怕只是用力小了点也会慢慢刺到身上。到时候正式表演我会换成看起来就吓人的兵器,然后宣布表演者忍耐力超群,如果谁自信『功夫』好能够干到她拉不住线,兵器就会碰到身体,只要见血就给好处,比如让你三妹当一天性奴什么的……怎么样,这么血腥猎奇又有悬赏,一定能吸引到很多人参加吧!当然,我会给她能力解封一点,不管那兵器怎么扎都见不了血的啦。”
“你这不就是作弊吗!”看到这边也没有真出事,心情一松的二姐忍不住就让吐槽脱口而出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实诚经营,真的让你妹见血,真的让你妹去当一天性奴吗?”蛇妖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这样子被干和当性奴也没什么区别……”在妹妹的安全面前,二姐立刻就缩了,只用口里的碎碎念表示一下自己的反抗精神。
接下来自然就是四姐和五妹。
只见两具玉雪可爱的娇躯一左一右将小妖夹在当中,两姊妹除了一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十指交缠之外,其他玉臂粉腿都几乎是盘在了小妖身上,大面积的身体接触,让那只小妖充分享受到了少女肌肤的滑嫩。
而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对面前两具女体为所欲为,这简直就是帝王级的享受了。
但令二姐奇怪的是,小妖对四姐五妹上下其手的同时,表情却带着几分微妙,仿佛在皱眉忍耐着什么……
简直就是“痛并快乐着”活生生的诠释。
“这个项目可是我的得意之作。照理说『双子性奴,并跪侍奉』就已经足够有噱头了,但我又根据她们掌控水火的能力更进了一步:稍微放松封印,命令她们分别把身体温度升高和降低,一个如火般温暖,一个如水般清凉,抱起来完全是不同的享受,更别说一起感受了。这种『冰火两重天』据说在人类那边具有非常高的人气!其他项目都只有一种特色,这边则兼有双子和冰火,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能让顾客感受到两份快乐叠加在一起,简直就是如梦境一般的幸福体验……”
这都什么鬼形容。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早就打死你了你信吗?而且看那个小妖的样子,根本就是半边冷半边热在受苦吧!
不过,反正受苦的不是自己的姐妹,二姐也就闭口不言,将目光投向了小六。
一瞬间,入目所见险些令她惊叫出声:一只小妖似乎正在抱着一个孤零零的头颅猛干!
还好二姐定下神来仔细一看,就发现那不过是使用了部分隐身术,颈部以下都虚虚荡荡看不真切的小六。
小姑娘似乎恢复得不错,被小妖双手按在“应该是胸部的地方”又揉又捏,肉棒顶在“应该是小穴的地方”前后进出,也没有露出什么痛苦之色,而是粉面含春,齿咬下唇,不住发出微妙的娇声轻哼。
差点被吓到的二姐连忙找了点话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你这……这到底有什么意义?谁会喜欢这样什么都看不见的玩法?干空气不会碜得慌吗!”
蛇妖则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哼,这你就不懂了吧。赌性是人类最大的天性之一,再加上很多男人都是贱骨头,好东西放在他面前他不珍惜,偏要去找一些不确定性。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放着高贵美丽的妻子不碰,偏喜欢出去寻花问柳的多了去了。所以说,与其让他们看个真真切切,像这样全部需要自己摸索,肯定更能引起顾客的性趣!”
我虽然不太懂人类的事,但你这对人类的理解肯定有问题啊!
而且小六隐身的时候身体会变得格外敏感……
算了,总算只是部分隐身,敏感度的增加没有那么强烈,看她的样子应该正好,没受罪就行。
接着映入二姐眼帘的,是……既没有被绑也没有被干,正笑盈盈地望着这边,似乎看得很开心的小七。
只差一点,二姐就要把“凭什么她就不用表演『才艺』”之类的质问脱口而出了。
但转念一想:小七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妹妹,虽然现在站在蛇妖那一边,但被洗脑也不是她的错,而且之前也对自己等人诸多维护……
于是二姐迅速收回目光,唯恐让蛇妖改变想法,再对小七追加什么奇葩项目。
但蛇妖已是看穿了这一切:“怎么了,是不是在想她为什么没事?哼哼,小七这么可爱,还需要什么其他的才艺?”
你这家伙思维完全不对劲!还有小七你跟着点什么头!
没有察觉到二姐的腹诽,蛇妖续道:“而且,她的侍奉精神比你们不知高到哪里去了,根本不用搞什么预演。相信到时候她一定会尽展所长,把顾客伺候得很好的。”
没等二姐想清楚自己该不该为了妹妹要主动献上身体去伺候人而感伤,蛇妖已是把矛头转了过来:“所以,她们的才艺都有了,你呢?你会什么?”
“我——”二姐一时语塞。自己的能力是千里眼顺风耳,但不管怎么想,都跟“女奴的才艺”没有任何关系啊。
见状,蛇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哼,真是没用。之前我就想说了,你们七姊妹,怎么就你一个的能力这么没用?一点战斗力都没有也就罢了,现在被干都派不上用场!”
我的能力根本就不是被干用的吧!
虽然没有战斗力这点确实无法反驳……
尽管对蛇妖的关注点嗤之以鼻,但形势比人强,二姐也只好搜肠刮肚思考自己的能力到底能做什么“表演”。
然而不管怎么想,实在都没有任何主意。
蛇妖明显失去了耐心:“没用的货色不管到了什么场合都是没用。算了,既然这样就把你……”
不知道蛇妖又会想出什么折磨人的花样,强烈的“求生意志”令二姐情急智生,用飞快的语速喊道:“虽然不懂表演,但我可以帮你在大会上偷听!”
“嗯~?”蛇妖似乎被引起了几分兴趣。
二姐续道:“你不是说有个什么性……性奴大会,还有什么比赛吗,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收集资料。什么对手的信息啦,敌人的战术啦,他们在会场上难免要讨论这些,很容易就会被我的顺风耳听到……”
蛇妖皱起眉头,用估量货物成色般的恶劣眼神上下打量了二姐几眼:“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用嘛。”
二姐刚心中一松,蛇妖又露出一个令人玩味的笑容:“不过,真到了大会的时候,想必你身上几个洞里都别想有半刻空闲。这种情况下你还能顺利完成偷听的任务吗?我觉得必须先好好测试一下。”
结果还是要被干……
但总算是逃过了惩罚……
二姐老老实实俯下上半身跟地面平行,整个人摆出一个“厂”字,任由蛇妖掏出木枷,把自己的修长的粉颈和双手手腕锁在了一起。
接着双腿也被分开,纤足分别铐在两边无法并拢。
这样,从身后能够把二姐毫无遮掩的粉嫩小穴和菊花一览无余,稍微侧边则能清晰地看到二姐因为重力而垂出诱人梨形的圆润乳房。
正当二姐以为拘束已经结束时,蛇妖又顺手把木枷向上提了几寸,迫使二姐身体上移,脚掌也被迫跟着抬起,只能用力踮起脚来,全身重量都压在唯一着地的脚趾上。
发力踮起的小脚显得愈发修长有力、骨肉匀称,看起来并不像平时那样娇柔纤美,反倒是有了几分野性的魅力,但紧紧铐在脚腕上的冰冷锁链却又昭示着这仅仅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的事实。
而洁白浑圆的足踝悬在空中,也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中,尽情把玩。
蛇妖一面招手点了一名小妖来“享用”二姐,一面随手拍着二姐弹性极佳的小屁股,漫不经心地说道:“封印已经给你解开了一部分,等会我会去稍微远点的地方小声说话,你要快速清晰准确地大声复述。放心吧,仁慈的我会一字一句慢慢说的,但是如果连这样都做不到的话,可就意味着你是在我面前吹大话了,那你就想象一下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吧。”
二姐银牙紧咬:不管蛇妖说得多小声,顺风耳听到肯定是没问题的,问题在于自己能不能在忍受快感的同时集中注意力去听、去记,同时还要顺利把话说出来。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只有全力以赴了!
但令二姐万万没想到的是:火热肉棒从身后顶入那一刻的刺激没能动摇自己,被不住耸动抽插的快感没能动摇自己,可蛇妖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二姐产生了自己顺风耳也会听错的错觉。
蛇妖是这么说的:“我是个无比淫荡的下贱性奴”。
哪怕被捆得结结实实而且正在被小妖肆意抽插,二姐都险些一蹦三尺高:这是什么鬼啊?
我现在是阶下之囚,你完全掌控全局,说得难听一点我们生死都由你一言可决。
这种情况下你搁这跟我极限一换一?
虽然大家只能听到我说的,但全部人都清楚我只是在复述你说的话啊!
就算你觉得让我说这些……
这些淫词荡语很好玩,也没必要亲自登场吧!
正常思维不应该是派个小妖传话吗?!
不过稍微想了想换成五大三粗的小妖说这种话让自己跟着念的景象……二姐相信自己不是笑到说不出话,就是吐到说不出话来。
稍远处的蛇妖见二姐迟迟不开口,一脸似笑非笑,仿佛已经开始设计惩罚玩法一般望了过来。
二姐被看了一眼,一个激灵,赶紧放开了那些胡思乱想——管他蛇妖吃错了什么药呢,反正是你先说的,我又不亏——老老实实朗声复述道:
“我是个无比淫荡的下贱性奴”。
既然开了头,后面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是无欲不欢的淫娃荡妇。”
“我是不知廉耻的下贱玩物。”
“我是性奴,娼妓,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享用的肉便器。”
“我是连人都不配当的,母狗、雌豚……”
一切结束之后,蛇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两腿间满是白浊的二姐,含笑道:“怎么样,一边挨插一边说这些淫语,有没有更加兴奋?有没有认识到真正的自己,发觉自己平时隐藏起来的淫荡下贱本质?别急着否认,先问问自己的心,想想自己是不是在说谎……”
还承受着高潮后余韵的二姐一边吃力地喘息着,一边理直气壮毫不心虚地回道:“完全没有!”
蛇妖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二姐续道:“刚才一门心思都在听和记你说的这些玩意,唯恐出半点差错。要一字不错地复述出来就得集中全部精神,哪还有空去仔细想其中含义?老实说紧张得连自己正在被干都忘了,而且现在也不太记得刚才说的是啥了。”
有意无意地,二姐把“复述”这两个字念得很重。
“呃,好像设计步骤的时候确实出了一点偏差,下次一定让你接受自己的淫贱本质……这次反正已经让你亲口承认了自己是淫荡的下贱性奴,作为阶段性胜利来说足够了!”
“没有承认!这根本不算!而且你怎么还记得淫荡的下贱性奴这回事啊!不要纠结在这种地方喂!”
虽然嘴上不肯吃半点亏,但二姐还是很欣慰于这漫长的一天总算是要结束了。
只希望这蛇妖别再花心思要跟自己在“淫不淫荡下不下贱是不是性奴”这种奇葩地方争个胜负就好,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事上纠缠了……
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契机,比二姐想象中来得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