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替我们担心。”翡翠笑着摇头,“在你来之前,我们也活得好好的啊,这么多年,不是都顺利过来了?我们都是有能力靠自己活下去的,不会成为你的牵挂,你安心去吧,我们会等你的。”
“嘿。”白夜飞轻抚翡翠的手掌,感受掌心的细腻,哂道:“其实,除了你们两个,我也不牵挂别人。”
“放心吧。”翡翠抱住少年,踮起脚尖,轻轻吻在他脸上,吹气如兰,麝香弥散,想让他安心。
白夜飞反过来搂住翡翠纤腰,一手一个,牢牢拥住两女,柔声说话。
“我拜讬了人,北静王应该会照顾你们。乐坊的安全会有保障。但人心难测,政客的诚信更信不过,庆典之后,乐坊也今非昔比,遇到的麻烦肯定比之前更大,你们别全依仗北静王,还是要靠自己。”白夜飞道:“乐坊里的大家无能修练,但你们不同,要尽量抓紧时间,把力量提升上去。”
洁芝羞得发烫的小脸,贴着少年肩头,腻声道:“这些都不用你来担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时间剩下不多,我不想听那些无关的事情,我们抓紧时间,多呆在一起就好了。”
爱语呢喃中,洁芝拉开身上的寸衫,露出自己一双圆硕的雪乳,饱满诱人的肉团,随着身体扭动,也不停来回摆晃,白夜飞不禁想像,这对小奶瓜若干时日后,会长成何等硕大肥腻的美景?
苗条却不失圆润的双腿、平滑光洁的小腹,正是少女时代的青春性感,夹在中间的雪嫩肥臀,却略显不合比例的丰腴,光从平时穿衣的外表来看,绝对想不到洁芝这样一个偏瘦的女孩,下身其实是安产型的肉臀。
翡翠静静站在一旁,白皙若雪的肌肤,大半都已经暴露在男人眼前,清秀的脸蛋越来越潮红,酥软的胴体一直都在微微颤抖,粉嫩的樱唇不时微张,羞人的妩媚姿态,让白夜飞这个情场老手都抵挡不住。
出奇地,翡翠无声伸手,主动环抱住身边的洁芝,一双灵巧的玉手,水葱般的五指,纤纤按上少女挺翘的圆乳,惊起了洁芝的一下惊呼。
“翡翠姊……”
少女的低声娇呼,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却没有激烈挣扎,特别是在接触到白夜飞的炽热目光,感受到他目中的炽热欲火与鼓励,洁芝便顺从地停下动作,更微微傲挺起一霜雪白肉团,争取爱郎的注视。
慢慢地,玉手从雪乳上往下滑落,翡翠的手也如同白蛇一般,钻进了洁芝的裤里,五指在内裤包裹下律动起来,抠、挖、抽、插,无比淫糜的动作,偏生在翡翠的操作下,充满艺术美感,仿佛拨弄琴弦,隐约传出淫水交错的噗嗤声……白夜飞的呼吸,一下变得粗重,怎么都想不到,素来最是婉约娴雅的翡翠,会主动来上这么一手,在惊到自己的同时,更带来了最强烈的刺激。
这一刻,承受着翡翠的五指撩拨,洁芝露出了哀怨而又带点渴求的眼神,直直望了过来白夜飞,恍若勾魂摄魄;就连化身情欲琴师的翡翠,眉眼之间,都带着数不尽的挑逗,轻舔着分外艳红的嘴唇,一频一笑之间,尽是风流。
作为一个雄性,白夜飞再忍不下无所作为,猛地一步上前,伸手扯低洁芝两腿间,那几乎是半遮半掩的内裤,顺着两腿脱了下来。
少女私处的淡淡幽香,从下方飘进了鼻孔,白夜飞的肉茎登时抖了几下,在裤裆内完全硬直,看到这反应的翡翠,妩媚笑出声来。
“阿白的状态真好,闻到小洁芝的味道……都已经这么挺了!”
“那翡翠你呢?”
没让翡翠在旁悠然得意,白夜飞同样探手过去,巧妙分开她修长白嫩的双腿,穿过已经湿润的布料,直探亵裤包裹下的动人花谷。
“你!你这个坏蛋……啊……”
丽人羞呼声中,白夜飞撩弄她肉感娇嫩的蜜唇,将两片唇贝来回搓弄,中指也老实不客气地插进仍紧窄的孔道,一进一出,以最适合她的节奏抽插。
彼此间几乎夜夜尽欢,少年对翡翠的胴体无比熟悉,清楚知道她所能承受与喜欢的节奏,几下撩拨,早已湿滑的花谷,随着手指每次抽出,都连带出不少温热的蜜液,很快就是几线湿渍,顺着雪白的粉腿流下。
“舒服吗?小姐姐?”
“别、别这么喊啦……把我……把我和洁芝抱得再紧点……”
欢喜中略带哭音的羞耻低吟,代表着翡翠当下的矛盾心情。
既对三人同欢的场面,感到羞赧与不适,想要夺门而去;却又知道时间所剩无多,只想在仅有的这点时间里,把自己完全奉献给情郎,留下最美好的记忆,以供来日之思,更让他能够记得自己,不得不强压羞耻,分开两腿,主动迎合他的指狎,发出充满情欲的呼声……“……你们……别只顾着……嗯哼……说话啊……”
洁芝亦没有让翡翠专美于前,她同样主动把两腿分开,白皙粉嫩的少女花谷,在翡翠五指抠抽下,汁水喷涌如泉,随之升起的,是她体内全面焚烧的欲潮。
看旁边白夜飞已经开始和翡翠接吻,四唇相就,两舌交缠,亲昵的模样仿佛鸳鸯交颈,小美人好像还不满意场面的激情度,猛地伸手,进入少年的裤裆,握住硬直的肉茎,不由分说,开始上下套弄。
这一着,再次把白夜飞给吓到,停下了和翡翠的热吻。
对比起年长的翡翠欲迎还拒,洁芝就像是整个豁了出去,毫无心理压力,纯粹在追求三人间的肉欲欢愉,大胆的程度又一次打破自己认知。
“洁芝,你……唔!”
“别多说话,你就告诉我,这样爽不爽?想不想更爽一点?”
洁芝紧握手中的肉茎扭来扭去,可爱的小脸蛋添上绯色,艳光照人,白夜飞忍不住都想上去咬一口。
耳鬓厮磨,唇指交接,三人的情绪亢奋,两女吐气如兰,如香如麝,终于在这样的气氛下,少年也脱了个干净,全场唯一的那根肉茎,高高翘起,肉菇刚好抵在洁芝的花谷外。
“阿白……”
洁芝的气息灼烫,摇晃着雪白的肉臀,蜜浆沾湿了肉菇,就要将之吞没,却不意一截玉臂打横伸来,先一步将肉茎拦截。
“等一下!”
翡翠万分珍视地握住肉茎,不让其长驱直入,只是撸着茎管,让肉菇在湿黏的蜜唇上磨蹭滑动,短短几下,洁芝呻吟娇喘不断,两条腿颤抖得快站不住,连带胸前一对小奶瓜,都抛甩得格外诱人。
眼见小肉屄早已淫水潺潺,白夜飞再也忍耐不住,开声喊停,“可以了!”
“你说可以,就……可以吧!”
翡翠含笑瞥了情郎一眼,没有松手,只是握住肉茎,对着洁芝白嫩的小肉屄用力拍了几下。
啪啪啪的声音,如同淫邪的击鼓,记记碰撞花蕊,洁芝不禁摇起了美白屁股,像是和男人撒娇。
“你们两个啊,真是羡煞旁人……”
翡翠五味杂陈的感叹声中,终于将直挺挺的肉茎,送入少女温暖湿嫩的花径里,洁芝没有任何的抵抗,反而像是等待了很久一样,主动挺起还有些青涩的小肉屄,争取肉茎的插入,一声声愉悦娇软的呻吟,令人销魂蚀骨。
“阿白……你轻点……啊……啊……翡翠姊……你别弄那里……呜……好刺激……受不了……”
翡翠没有在旁单看,在白夜飞与洁芝忘情交媾时,她也动作起来,贴近洁芝耳边,吻她的白嫩的颈项,捧起她丰满的乳球,放到口中舔吮。
白夜飞为之激赏,自己过去也玩过很多群体游戏,但说是一起玩,很多女人都只愿意张开腿被干,不被干的时候就站旁边看,并不愿意触碰同性的身体,让所谓的一王多后运动徒具其形,而翡翠此刻却是真正投入进去,配合着自己玩弄洁芝,这与她端庄静雅的个性全然不同,着实是惊喜。
洁芝用屁股侍奉着情郎的肉茎,滑腻如脂的乳球在翡翠舔舐下,她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白夜飞全力抽插,享受到了某种摧残幼雏的快感。
“浪丫头,看看你的样子……”贴在少女的耳边,翡翠轻声呵道:“你的小屁股扭得那么拼命呢……呜!”
注意力放在洁芝身上的翡翠,忽然遭到白夜飞突袭,手指顺着背脊一路往下滑,直到食指滑进了臀缝,轻轻陷进屁眼,开撬粉红且深邃的菊轮,指节缓慢地往里插入。
突如其来的强度刺激,翡翠娇呼出声,正搓揉洁芝小奶瓜的动作猛地大力,承受抽插的少女顿时哼了一声,与此同时,她的膣道肉壁开始高速收缩挤压,每一下的力度虽然幅度不大,却为白夜飞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唔,洁芝……你的小肉屄……好过瘾……”
“阿白……你……插……插得我好爽!但……也好疼……啊!”
“别……阿白,你别把手指往那里插啊……”
一男两女的呼叫,此起彼落,瞬间,少年的肉菇感到了一股骚热淋了上来,洁芝也一阵哆嗦,明显有了高潮,呻吟变得更加娇媚,听在白夜飞的耳里,他险些直接就喷出来。
总算,还记得这晚的主要目标,白夜飞强行按耐住喷射欲望,一下伸手扯过翡翠,跟着便扯偏她的亵裤,自己从已经高潮的洁芝体内抽拔出来,不由分说,一记强劲有力的直挺,进入了翡翠的体内。
“呜!”
不想在洁芝面前过于失态,翡翠尝试捂住声音,但秀鼻呼出的浓郁气息,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连带着樱唇之中,也发出了不可避免的妩媚呻吟。
“啊……阿白……多给我,多给我一点……在你离开之前,我要……你给我的和洁芝一样多……嗯……啊……唔……”
“翡翠,你真是好女人啊。”
心中激动,白夜飞扶住丽人的粉臀,加强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紧窄湿暖的肉洞,好似遇着太阳的雪山洞窟,粘稠诱人的蜜汁,从白嫩的臀丘和少年肉茎之间,被不断地抽插带出,整个房间里甚至都能闻到一股饱含媚香的雌性味道。
看着丽人的羞态,白夜飞都能想到她现在是怎么样的心情,一方面极力避免在洁芝眼中失态,另一方面,又享受着情郎肉茎的玩弄。
在意形象的翡翠,一边捂着嘴,压低发出来的媚声;一边肆无忌惮地扭动粉臀,主动让少年的肉茎插得更加深入,甚至由于动作太大….腔道内粉色的嫩肉,都被菇头的肉棱给翻带出来。
“嗯….你不在的时候.……要常常……多想我和洁芝…..我们都是……你的女人…….会一直…等你的,你……一定要回来啊……”
深情的娇吟,与淫乱的啪击声中交错并奏,亢奋的高潮瞬间汹涌而至,淡雅丽人花谷深处一阵紧缩,赤裸白皙的娇躯,随着肉壁的蠕动,跟着痉挛起来,淫蜜如同洪水一般疯狂喷泄。
连闯两关的白夜飞,毫无保留地喷射出来,在翡翠尖叫声响彻整间屋的同时,他猛地拉过洁芝,顾不上下身还在翡翠的屄内喷射,略带粗暴地吻上了洁芝的唇,而少女在不到一秒的惊僵后,热情地回吻着……
婴日晌午,一辆马车缓缓驶出乐坊,白夜飞与陆云樵对坐,都是一脸倦容。
陆云樵眼圈发黑,精神疲惫,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呵欠。
白夜飞面色如纸,挂着大大的眼袋,垂着的头勉力抬起,疲惫问道:“你怎么了?打了一晚上拳累了?我不在,你干嘛不早点睡?”
陆云樵苦着脸摇头,“打拳才不累。但一直想着那个号码的事,想到脑袋发疼,这个就很累。你说那串号码到底什么意思?”
白夜飞摇头道:“说了让你别想,你硬要想,你真是很适合待在体制里的人啊。别人随便给你个任务,你就一头裁进去,不问多余的事情,不办成不撒手,啥都不管。搭档你这种人才,不吃公家饭可惜了。”
陆云樵扫了友人一眼,盯着他的眼袋道:“你也一样没睡好啊,说我呢。”
“没睡好?我是根本就没机会睡好吗?”白夜飞叹了口气,按了按侧腰,“腰都酸死了。”
“……想来我也不用问,你这一晚都干啥了。”
陆云樵没好气地说着,马车外传来连串叫卖声,却是驶出了小龙虾胡同,路过一处早市。
“来来来,刚出笼的大肉包,皮包肉厚,只要两铜!”
“馄饨,卖馄钝!”
“新鲜的蔬菜,白萝卜,小青菜……”
陆云樵转头看出去,无论是摊主还是行人,虽然都还有些压抑,表情带着不安,但都已开始劳作,尝试回复正常的生活,这让他有些感叹,“大家的生命力真是强,经过那样的摧残,一夜过去,还没安抚好悲伤,就得努力活下去。”
白夜飞朝外瞥了一眼,收回目光,“悲伤可以沉溺,但账单不会等人,又不是你家死了人,账单就不会来了,只会来得更多好吗?为了付账单,当然只能振作。”
死了人,账单依然得付,同理,社畜无论多么不想上班,终究还是得干活。
既然入了密侦司,上了贼船,总得做出点业绩,否则皇帝的薪水可不好白拿。
那组数字压根没有头绪,白夜飞也不打算多想,摸着下巴开始思忖,万一三天之内实在找不到答案,得整点其他业绩出来才好交差。
卧底兴华会什么的,自己现在等若放出去的香饵,必须等鱼上钩,除此之外没甚么可使力的地方,若还想求表现,能做的只有缉凶了。
白夜飞陡然想起一事,剧场那一夜,确实有个凶手逃了出去,就是自报名号的小白脸。
……那家伙肯定是幕后黑手之一,我身为朝廷鹰犬,堂堂狗特务一个,如果能够逮着他,或者弄到线索,怎么都是大功一件!
想到这里,白夜飞直接开口:“搭档,我不太懂这边的行事准则,你来说说看。那天晚上,一个叫邪影的小白脸,刺杀了三哥替身后,逃了出去。那家伙……明明他就是最大的线索,怎么八旗那一狗票人,只顾着满城清洗,却放着那么明显的主凶不去追查?有这么办案的?”
“自己报的名,不见得真就是那个人!我从没听过有杀手还主动报名号的,这种线索当不得真,很可能是故意误导,官府和天龙人又不傻,怎么会上这种当?”
陆云樵摇头道:“更何况,邪影是天洲四不祥之一,凶名赫赫,如果真是邪影,哪有那么好对付?”
“四不祥?”白夜飞摸摸下巴,“好像听过这个词,那到底是什么?”
“所谓天洲四不祥,算是如今大地上最恶名昭彰的人物,个个都该恶贯满盈。他们的实力……不好说,主要是神秘莫测,来历诡异,除了天煞,剩下三个……基本都快变成都市传说了,别说是干掉他们,只要能揭穿他们的真面目,都能在江湖上威风一把。”
陆云樵道:“天煞、地氓、荒神、邪影,并列四不祥,分别对应烧杀淫掠,一人干一样。”
白夜飞轻拍面颊,“还这么巧的?果然是恶人中的代表!”
“天煞是北地兽蛮的大高手,当年南来武道修行,四处找武林豪杰对战,挑战前先送战书,邀人见证,还要立下赌约,”
陆云樵道:“败者不光名声扫地,还要输掉全副身家。帝国武者不忿他一个兽蛮耀武扬威,纷纷接受他的挑战,却全败在他手下,让他大摇大摆,携同几十车金银珠宝,无数男女奴隶回了北地……”
“东西多到要几十辆大车来载?连男女奴隶都有?呃……这样听起来,不像是打劫,根本像是灭光你们之后,带胜利品凯旋啊?”
半眯着眼,白夜飞想像那时的画面,登时阵阵恶寒。
名为赌约,却是一幕国破家亡,人族凄凉的屈辱情境,天煞的那一次南下,绝不只是单纯的武者修行,不难想像北返之后,会获得到怎样的欢迎,甚至成为兽族的民族英雄,累积大大的政治资本。
这种事说来豪壮,本质上却等若钻空子、玩规则,打了一个大擦边,中土各大势力被各自的架子、教条绑住,说出去的承诺,只能坐视结果,但这种擦边球可一不可再,中土各大势力既已学到了教训,还有痛定思痛的机会,如果将来还有谁想依样画葫芦,哪怕实力强过天煞数倍,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毕竟,一旦有需要抛开脸面,人族可是反口、毁诺的专业户,随便一句“兵不厌诈”、“无毒不丈夫”,就是一百个天煞,也只有横尸中土的份。
陆云樵道:“四大凶人之中,天煞是最实至名归的那个。而天洲的四不祥,也是先有了他,好事之徒不断将一些后起之秀与他并列,才慢慢从两不祥、三不祥,变成了现在的四不祥。”
白夜飞沉吟道:“不管怎么说,剩下三个能与这位大高手齐名,也都很不简单吧?”
“相比天煞,剩下三个就很神秘了。天煞好歹来历清楚,一身本领从何而来、为什么作恶,这些都是明摆着的。可剩下的三个……就乱七八糟了。”
陆云樵回忆道:“地氓,除了这回罕有南来,在郢都闹了个天翻地覆外,一直都在西北领域活动,却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白夜飞皱眉,“没人见过真面目是什么意思?他闯下偌大凶名,却没留下半个活口?这家伙代表的是杀戮?”
陆云樵摇头道:“不是,他的样子很多人见过,但……就只是一个浑身燃烧火焰的人形,躯体看不清楚,头颅还是个骷髅,没有血肉,这怎么看也不是真面目吧?”
白夜飞目瞪口呆,“这……这他老母的还是人类吗?四不祥……我以为起码还是个人……”
陆云樵耸耸肩,“谁知道呢?地氓成名很久了,也没人晓得他到底是人是鬼,总之……他神行奔走,所过之处都是焦土,曾经在一夜之间,焚灭西北连环十寨,将一切化为灰烬,近千人葬身火海……”
“这么猛鬼?”
“是啊,地氓神出鬼没,横行无忌,烧杀的对象正邪皆有,看不出目的,除了每次现世,一定会到处放火,就再没有其余更多的资料了。”
“我还是想说,这真的是人吗?”白夜飞错愕道:“听起来怎么更像是什么山野精怪之流?藏匿山林,没事出来靠天赋神通作乱。”
陆云樵道:“我早就说了,剩下三不祥,与其说是江湖高手,其实更像都市传说,不过……地氓的形象,也不似寻常怪物,很多人都怀疑他是伪装出来的。”
白夜飞点点头,问道:“那荒神又是什么角色,干了什么大罪?”
陆云樵道:“荒神主要活跃在帝国东北地带,他神出鬼没,随机现身在某个城市,没有一点规律可循,身份更是神秘,没人知道究竟是老是少,唯一特征就是总以复姓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