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艰涩地伏趴下来,用颤抖的手指分开臀瓣:“请,请,请……主人……”
仿佛被什么噎住了,他再也说不下去,也许只是脖颈上的项圈系得太紧,他怔怔地看着屏幕上的清孝,清孝的眼睛也在定定地看着他。
喘了口气,他慢慢地开口:“请,请主人,请主人……”
长久的防线突然间崩溃,他整个人一下子软倒在地,泣不成声:“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无论何时都可以,但不要在这里,不要对着这双眼睛……这超越了我的极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在对忍说,对屏幕上的清孝说,还是对他自己说。
他的骄傲,他的冷静,他的沉着,他的坚持……都已经土崩瓦解,在那里伏地哭泣泪流满面的,只是一个软弱的,被彻底击败的男子。
主动要求别人侵犯自己,这不仅仅是屈辱,更是心理上的一次严酷打击,何况要他在清孝的目光逼视下进行。
清孝作为他和外界的唯一联系,将见证他的耻辱和堕落,将密室里发生的一切,血淋淋地呈现在太阳底下。
强忍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到底也只是血肉之躯,一再的逼迫终于将他逼至绝境。
他一直向往着自由,可是只有在见到衣冠整齐的清孝之后,他才会发觉自身的孱弱和落魄,才会真正意识到,他已经回不去了。
即使再度站到阳光下,历经侮辱、鞭打、施暴的他,永远不能再做回以前那个意气飞扬的阳光少年。
啊,宝贝,阳光不会给你带来温暖,只会灼痛你已经习惯室内阴凉的皮肤。
忍只觉内心被一种类似温柔的情感拨动,慢慢地走过去搂住他。
羽没有反抗,任由忍把羽的头搁在忍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
他似乎已经筋疲力尽,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是啊,这太难了,超越了你的极限,可怜的小奴隶。”忍温柔地抚摸着羽粗硬的短发,“我有告诉你,外界的一切都是虚像,你只需要呆着主人身边就够了。听话,不要再尝试那些只能给你带来痛苦的东西。”
羽没有说话,眼泪仍在无声地流淌,忍从来不知道他会有那么多的眼泪。
他的头仍眷恋地靠在忍的膝盖上,没有挪动,双手软弱地垂在身侧。
他那么冷,那么无助,一点点的温暖都让他不能舍弃,哪怕这温暖来自于敌人。
有一个地方让他倚靠,有一双手在给他热情的抚慰,他不想再追究这来自何方。
这正是忍尝试扮演、正在扮演的角色。
他是破坏者,也是疗伤者,是他施与惩罚,也是他在救治灵魂。
痛苦、创伤、快乐、狂喜……这一切的来源都只是他,只能是他,唯一的主人,绝对的主宰。
“来吧,跟我回调教室。忘掉这里见到的一切,忘掉所有的忧伤和不快。”忍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亲昵得如同情人的蜜语。
“只需要一点点小小的惩罚,就可以过去,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来吧,跟我走,相信我。”
羽的目光慢慢地转移到忍的脸上,瞳孔收缩,低声唤道:“主人……”
忍微笑着抚摸他的脸:“嗯?”
羽移开了目光,叹了口气道:“奴隶真是没用,又一次让主人失望了。”
忍甜蜜地安慰着他:“啊,我明白,这超越了你的极限。我们应该循序渐进地来,在你习惯之前,不来这里了。来吧,跟我走。”
然而羽并没有动,仿佛自言自语地道:“奴隶守则上说,为了成为主人合格的奴隶,奴隶必须努力学习,挑战自身极限,增加自身的忍耐力,以达到主人的需要。”
忍突然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这个狡猾而可恶的奴隶,滥用了自己的同情心,吸取了一点点温暖,然后继续他愚蠢而又无谓的抵抗。
一阵怒火从忍的心头升起,粗暴地把羽扔到地上,冷冷地道:“那么你应该知道违反了我的直接指令有什么样的后果!”
他安静地道:“是的,主人。”
银针带着忍泄愤的怒气深深地刺进羽右边的乳头,毫无怜悯地挂上了十五克重的砝码,如果不是对方太过惨淡的面容,忍本来还不想停手。
毕竟是新手,忍不想把真的让他乳头撕裂,虽然这惩罚对于这种不知好歹的家伙来说纯属活该。
“请,请主人,请主人使用你的奴隶吧!”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来,当着清孝冷凝的眼眸。
“如你所愿。”
火辣辣的剧痛传来,滚烫的欲望侵入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