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烟雾抽进肺里那种火辣的感觉,让军的思绪分外清醒。
婚姻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呢?
两个人分床睡已经有三个月了。
最初是自己先对不起妻子,被妻子发现了出轨的证据,两个人大闹了一场。
军一直试着补救,道歉、买礼物,可杨除了带孩子回双方老人家,会装作无事般和他说几句话,对他一直不假颜色,在家里形同陌路。
直到有一次,军喝了酒,在杨洗澡时闯进浴室求欢,视图挽救两人的关系,却意外地发现妻子那里的毛发被剃得干干净净。
军第一次打了杨,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
军一辈子也忘不掉杨的目光,她就那么昂起头,冷冷地、倔强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回答道:“你没猜错,我现在也有别的男人了,是他要求我自己把阴毛拔光的。是的,你没听错,是用拔的,我就那么对着他张开腿,让他看着我自己一根根把它们拔光的,很疼,不过我喜欢。拔毛器现在就在床头抽屉里,你可以自己去看。军,如果不是为了丹丹,上次发现你和那个女人的事以后我就和你离了。现在我们外面都有人了,彼此谁也不用再干涉对方什么,挺好的,不是吗?以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如果下次你再要强迫我,我马上带着孩子搬出去,我说到做到。”
一丝鲜血从杨的嘴角流过下巴,滴到杨赤裸的雪白乳房上,像落在雪地里的腊梅,鲜亮、嫣红、冰冷。
军呆在那里,看着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内心里好像有个最珍贵的瓷器掉到了地上。
摔得粉碎。
军自认是深爱着杨的,哪怕是自己偷偷和外面的女人上了床,但军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下半身的冲动而已,他的内心还是深爱着杨的。
年纪轻轻又事业有成,哪个像他一样的男人不在外面偷腥呢?
家有娇妻美眷,外面又有善解人意的佳人牵挂,军甚至是略微有些骄傲的。
自己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怎么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军想起杨说的那番话,心里就像被人揪住一般地隐隐作痛。
手机屏幕亮起,有消息进来,军拿起手机,打开。
“在干嘛?”对面问。
“想你。”军沉默了一会儿,回道。
……
零点刚过,杨查完了岗,回到值班用房。
站在落地穿衣镜前,杨慢慢地、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服,直到身上只剩下黑色丝袜。
然后站在那里,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身体。
丝袜被从裆部撕开,光洁的下体和中间的秘缝一览无遗,保养的极紧致的腰身,除了几抹淡淡的妊娠纹,看不出已经生育过的迹象,丰硕的乳房白的刺眼,两颗小巧的乳头挂在上面,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让人忍不住要去采摘。
许久,杨轻轻叹了口气。
从衣柜里取出长风衣穿上。
扣好扣子,勒紧腰带,掩住领口,拔下房卡出门。
零点后的城市,安静又空旷,时值深秋,夜凉如水。
杨坐上出租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角落,一辆白色轿车悄悄启动,车窗内的黑暗里,一双眼睛正默默注视着她。
出租车缓缓驶入了一个别墅区,这一大片错落有致的三层独栋别墅,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自然是如雷贯耳的所在。
别墅区门外的路边,白色轿车关了灯,停在树影下。
杨没想到开门的会是老李,这让她措手不及。
更没想到的是,老李一丝不挂,这个黑壮敦实的光头男人一身狰狞的刺青,体毛分外浓密,一根半软不硬的粗大阴茎就这么怒对着她。
杨下意识地后退想要逃走,却被老李飞快地一把抓住,老鹰捉小鸡般地拉进门。
“宝贝儿,你可算来了,我们都想死你了。”男人一脸横肉,猥琐地淫笑道。
宽敞无比的客厅里,灯火通明、烟雾缭绕。
客厅中间的两组宽大的沙发上,一群男女赤裸着身体或躺或坐,茶几上凌乱地摆着各种下酒菜和酒瓶酒杯,正对着的沙发上,白净干瘦的老韩叉腿坐在那里和个女孩子猜拳,下体那根阴茎和他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硕大的不似人类,看到杨那绝美又张皇的脸,开心地嚷嚷道:“杨宝贝儿,快过来,范哥,你的女神来了你也不去迎接一下。”
范副区长正和两个女孩掷骰子喝酒,秃头锃亮,满面红光,坐直了身子像只苍蝇洗爪般搓着手,激动喊道:“杨经理来啦,真是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快来坐快来坐,一起喝两杯。”
杨惊慌失措,往后挣扎着想要挣脱,那老李便眼睛一瞪,一脸凶相抬手道:“妈了个逼的,咋了?不给面子?”
老李正发飙,冯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拦住老李的胳膊,把他推到一边道:“滚蛋滚蛋,快活归快活,别他妈吓唬我的女人。”
老李本就凶恶,杨一向有些怕,此时更是吓得闪身躲到冯的怀里不敢看他。
老李嘿嘿笑了声:“你来你来,我们等着哈。”回头大吼一声扑向沙发:“来个给老子嗦鸡巴的,正主来了,老子要用上这根大炮了。”
杨躲在冯怀里,心脏狂跳不止,委屈地小声道:“你放我回去吧,我害怕,想回去了。”
冯把女人搂紧,手掌在杨的背后轻轻抚摸着,温声安抚道:“别怕宝贝儿,我这么爱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敢对你动手我就敢跟他玩命,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会给你最极致的性爱体验,人这辈子最好的时光也就这十几年,还不趁着年轻疯狂一把,等到人老珠黄,你想要都没有人愿意了。”
冯一边说,大手从杨风衣的领口摸下去,抓住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捏了两把,揪住乳头揉搓着对杨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个骚货,果真听话光着屁股真空过来的,让你在出租车后座岔开腿自拍你拍了吗?有没有被司机看到你的屄?中午你可是答应了,愿意让我给你安排各种鸡巴操你的。”
杨被他揉搓了几下,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依旧小声哀求道:“求求你让我回去吧,或者我们回酒店,我开了值班房,就我们两个,好吗?我真的不想这样。”
冯依旧抱住她,捻住乳头揉搓着,力道忽轻忽重,低头耳语道:“你看看那三根鸡巴,黑白粗细长短,哪根都长得不一样,但是看到了你,都硬得跟铁一样了。你是不知道,姓范的晚上看到了你,魂儿都没了一半,一个劲地让我介绍你认识,听说你能过来,这老家伙心脏病都要犯了,早早地就吃了伟哥,就等着操你了。”
杨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红着脸仍然低头说道:“我想回去了,求你了,冯,我们回去吧。”
冯低头看着她的反应,笑道:“口是心非,你啊,明明骚的不要不要的,偏偏嘴硬不承认,我猜你下面一定已经水流成河了,你看看,果然是这样。”
说话间,冯把手伸到杨的风衣里,在阴唇中间的缝隙里来回搓动,那里明显已经很湿了,被冯的手掌揉搓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杨听得清晰无比,羞惭欲死,面赤如霞却又恐慌惊惧。
冯一边在女人的下体搓动着一边继续耳语道:“宝贝,你看看那几个老家伙,他们的眼睛像不像长了钉子钉在你身上,猴急的都想扑过来了,如果不是我,他们这辈子怎么可能玩到像你这样的极品良家美女。那几个庸脂俗粉在他们眼里就跟空气一样,给你提鞋都不配,一会儿我们操你的时候,让她们给你舔脚好不好?”
杨感觉自己要飘起来般,腿软的不行,那只大手在下身来回揉搓,快感像潮水,蜂拥而来,令她无法思考、无处可逃,再也无法自拔。
冯收回手,把手上的水渍甩了一下,顺手抹在杨的风衣上,轻轻牵着女人的手,半拉扯半搀扶的引领着她站在了一圈沙发的中间。
冯努了努嘴,淡淡地说道:“三条母狗先跪在一边去。”
语气平常地真像主人呵斥自家的狗一般。
一边把杨搀扶端坐在一张三人沙发的正中,自己走到沙发后面,俯下身子解开女人风衣的纽扣,把衣襟拉开在身体两侧,抓住女人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最后探手大大地分开杨的双腿,整个过程认真细致、有条不紊。
杨像中了邪,脑袋嗡嗡作响,只是机械地配合着冯仿佛仪式般的动作,她就像平时开会或者喝咖啡时一般,上半身摆出了最优雅的坐姿,高贵、知性、美丽,绝美的面孔带着无辜的表情,像一个圣洁的女神;却又赤身裸体地对着围着她的众人岔开大腿,把硕大肥腻的乳房和粉嫩光洁的无毛阴部敞开展示给众人,淫水从阴道里悄悄地流出,沾湿了沙发,像是个淫荡的妓女。
众人围观着这个美丽的赤裸女子,男人们呼吸粗重,下身的阴茎如铁般坚硬翘起,范副局长脸色涨得通红,激动地语无伦次:“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杨经理果然是极品啊,居然还是个白虎,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身边的老李撇嘴道:“白个屁的虎,人造白虎。范哥,别看这娘们长得跟个仙女似的,装得跟个处女似的,其实是个骚婊子,她自己一根根把屄毛拔光了的。”
范副区长惊讶的眼睛瞪的滚圆。
跪在地上的三个年轻女孩抬头看着杨白皙又粉嫩的下体,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丝鄙夷。
冯站在沙发后面,对着众人隆重笑道:“诸位,我们的女神——杨,已经准备好了,掏出你们的鸡巴,用精液来把她的屄灌溉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