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梭子弹把我身旁的士兵打倒在地,我急忙把盾牌举向身侧,趴倒在地上。
炮弹,弓箭从我头顶呼啸而过,士兵的惨叫和怒吼不绝于耳。
我爬向那个倒下的战友,把他拖进一旁的战壕里,检查他的伤势。
\"你还活着吗?没死就吱一声!\"没有任何反应,我急忙蹲下解开他被血浸透的防弹衣,摸了一下他的脖子。
没有心跳。
又一个人死在了我面前,我靠在战壕的墙壁上,看着那个年轻士兵的尸体。万一...那只胖狐狸成为了这个倒在地上的人...
\"死去\"的士兵突然大声咳嗽了起来,它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把摘下防毒面具,咳出来一口黑色的血。
它迷茫地看着我。
我一脚把它踢倒在地。
\"不,求求你!我没有,我没有感染!\"
我把铳举向它的头。
\"求求你了...\"这个半大男孩哭了出来,\"我不想死...\"
我狠下心,扣下了扳机,子弹把它的哽咽塞回了喉咙里。
这不是我第一次对着曾经的战友开枪,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希望哪天不会轮到别人对我开枪。
操他妈的战争。
––––––
\"十点钟方向,把那个在跑的干掉!\"
一发子弹把维多利亚步兵的头打了对穿。
\"漂亮,正前方也有一个。\"
一支弩箭把那个怪物的肢体钉在了地上,它凄惨地叫着,随后被高爆榴弹炸成了碎片。
\"不留活口!别让它们跑了!\"
哥伦比亚士兵翻出战壕,对着溃败的维多利亚部队开火,法术的光芒照亮整个战场。
看着最后一顶敌人的钢盔消失在远处的战壕后,举着盾牌的重装步兵松了一口气,解开了自己的全罩式头盔。瓦伊凡少女精致的面容上遍布细密汗珠,高强度战斗也让她显得十分憔悴。
\"终于结束了...\"她坐在凳子上,把厚重的盔甲卸下,\"希望咱们能消停一会吧,芙兰卡,芙兰卡?\"
她的同伴已经靠着一旁的墙打起了呼噜,这只胖狐狸在刚刚的战斗里透支干净了自己的体力。
\"再撑一会,等他们来换班我们就能休息了,现在不能睡!\"她轻轻摇了摇熟睡的沃尔珀人。
\"人家都快累死了~,雷蛇你就让咱睡一会嘛,就一小会...如果连长他们来检查的话把我叫起来...\"
雷蛇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受着黄昏的凉风。
空气里充满硝烟和血腥。
––––––
\"这次可别再凌晨三点把咱叫起来了,那些维多利亚人都不困的嘛?\"芙兰卡趴在营房的床上,洗过澡的她开心地晃着尾巴。
\"放心,这次我会穿好装备之后再叫你的,希望你做好被一盾牌拍醒的准备。\"雷蛇在床边的镜子前吹着头发。
\"诶嘿,我可是把剑放在床头的哦,你真的觉得自己的盾这么靠谱?\"
\"来啊,谁怕谁!\"瓦伊凡少女的两个角间都闪出一个电弧。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咱这小破剑怎么可能扎得穿优等生的盾牌嘛~\"芙兰卡厚脸皮地笑着。
沃尔珀少女突然坐了起来,从背后搂住了她的同伴。
\"毕竟咱的剑可是要扎穿你的心哦~\"她在雷蛇耳边吹了一口气,\"诶诶你别电我啊!\"
\"快点睡觉!这里就你一个天天喊休息不够还不愿意好好睡觉的。\"
灯光变暗,寂静的黑暗在此时却显得那么让人安心。
雷蛇突然听到芙兰卡的床铺那边传来一阵响声,在黑暗里看清东西对瓦伊凡人来说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芙兰卡有些忧伤地看着她,向她伸出手。
这场战争里,她们只是最普通的棋子,即使是阵亡了也不会有任何人记住她们是谁。
两人十指相扣,再也忍不住自己晶莹的泪水。
––––––
\"上面下命令了,要我们夺下格罗斯特城。\"军官用剑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红圈,\"直升机群刚刚把城市的外围防御炸烂,但是根据航拍照片,城市周边依旧存在大量永固工事,它们对于建造要塞情有独钟。\"
\"明天清晨开始进攻,今晚睡个好觉,明天又是一场血战。有什么问题吗?\"
\"很好,解散,祝各位好运。\"
\"答应我,活下去。\"
\"你也是...\"
––––––
哥伦比亚军队在战壕里看着远处的炮弹落点升腾起一片又一片白雾,哪怕是它们都没法应对这种恐怖的神经毒气。
随着最后一片白雾散去,军官吹响了进攻的哨声。
雷蛇举起盾牌,登上梯子,作为先锋,她要承担的任务也是最危险的。
\"女士们,先生们,把眼睛擦亮点,别把小命丢这了。联邦万岁,我们上!\"
哥伦比亚士兵沿着梯子爬出战壕,趁着夜色向远方维多利亚人的战线冲去。
攻击直升机群从他们头顶飞过,呼啸着扑向敌方阵地。
一个罐状物体突然从前方的土堆里弹了起来,雷蛇下意识地举起盾牌,一股冲击把她震得后退了几步。
躲在她身后的芙兰卡和她的轻装突击队员幸运地躲过一劫,冲在最前方的几个人则没有那么好运。铅制的钉刺把他们的腰扎得千疮百孔,那颗地雷更是把高度感染性的黏液溅得到处都是。
一个躺在地上的伤员看了看自己的情况,凄惨地笑了一下。
\"拿好我的狗牌...这玩意真他妈痛啊...\"他举起自己的铳对着脑袋开了一枪。
五个人就这么没了,他们会成为指挥官面前伤亡数字里的一员,仅此而已。
雷蛇冲进了敌人的壕沟,维多利亚士兵的子弹和弓箭撞在她厚重的护甲和盾牌上,转而弹进身旁的泥土里。
侧过盾牌,瞄准开枪,在队友掩护下装填,继续突破下一条战壕,她成为了一台无情的机器,高效地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你左边。\"雷蛇对着左侧的廊道释放了一个电弧,芙兰卡随即冲上前一剑刺穿了那个维多利亚人的脖子。
\"继续前进!\"她身后的友军向前方的地堡入口里丢了几颗手榴弹,淡绿色的刺鼻气体充斥着狭小的空间。
\"突击队准备,用喷火器开路!\"扛着液化源石燃料的重装步兵走上前,超高温火焰灼烧着四周的一切,地堡里传来敌人的惨叫声。
即使是在厚重的全身护甲后,雷蛇也能感受到那骇人热浪的恐怖温度,淡绿色的毒气在火焰的炙烤下仿佛要透过头盔的滤毒罐。
联邦陆军的攻势留下了一座燃烧中的地狱,焦黑的,扭曲的尸体填满了要塞的廊道。
\"抓到一个活的!\"一个浑身是漆黑凝固血液的维多利亚士兵被从尸体堆里抬了出来。
\"这都能活着,不愧是它们。\"联邦士兵一脚踩在她血肉模糊的小腿上。
\"求求你们...我不是...啊!!!\"枪托的重击把她的哀求打断,军靴踢在她的腹侧,她只能缩在墙角抵挡着四面八方的拳脚。
\"你们一刀砍死我女儿的时候有犹豫过吗?她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放过她吗?!\"刺刀扎穿了维多利亚人的大腿,暗红的血潺潺流出。
雷蛇沉重地看着这些士兵的暴行,她没法做什么,他们施暴的对象甚至不能算是人类,军法都没法约束他们,这便是残酷的种族战争。
\"芙兰卡,我们走吧...\"
\"嗯...\"
女人的哭喊声冲击着她们的耳膜。
操他妈的战争。
––––––
绞肉机般的战斗继续着,双方军队从城外的碉堡群一路打进鳞次栉比的城区,迷宫一样的房屋构建了最可怕的战场。每一栋楼,每一条街道都充斥着子弹和刀剑划破空气的声音。
\"嘿,别动,看到没有,跳雷。\"
雷蛇举起盾牌,把铳对准了那颗埋在前方走廊瓦砾堆里的跳雷,爆炸产生的铅钉被她的重甲弹飞。
\"保持警惕,它们很清楚这座剧院的重要性,不会只有这么少的防御。\"
举着剑和盾的重装步兵为主力开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肃清着所有的敌人。
踢开大门,他们三人一组冲入房间,对着一切会动的、没有穿联邦军服的东西开枪,对每一个可疑的空间丢一颗毒气弹。
主廊道的战斗胶着了起来,一个技艺高超的维多利亚术士彻底封锁了战场,每个试图冲锋的联邦士兵都被一支无形的箭矢轻易射穿。
无奈的联邦士兵们开始用炸药在两侧的房间之间炸开可以通过的洞,展开攻势。
还未等爆炸的烟尘消散,雷蛇便冲进了刚刚炸出来的大洞,把盾牌拍在了一个目瞪口呆的维多利亚人脸上。
芙兰卡矫健的身影闪过那个缺口,挥动着铝热剑在人群中上演美丽而致命的死亡之舞,剑刃如热刀切黄油一样气化了接触的血肉。
\"把这些杂种都赶回海里去!\"
双方军队在狭小的房间里扭成一团,用刀剑,枪托,拳头,牙齿攻击着自己视线里的一切敌人。
鲜血和毒气模糊了他们的视线,迟滞了他们的思维,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小命而战。
雷蛇把盾牌底缘狠狠砸在倒地的维多利亚步兵脸上,她闷哼一声失去了意识,鲜血从破碎的脸上流下。
芙兰卡挥剑斩下最后一个维多利亚人的脑袋,这一战略要地的控制权正式易手,联邦陆军成功夺下了这个重要的交通枢纽,也留下了遍地尸体。幸存者从阵亡战友的残缺尸体上捡起铭牌,有的死者自己身上都已经有不止一块铭牌...
\"胖狐狸,你他妈的还活着吧。\"
雷蛇轻轻踢了一脚累得趴在地上的芙兰卡。
\"老娘命大着呢!\"
她用尾巴打了一下雷蛇的腿。
\"没死就好。\"
雷蛇俯下身,轻轻摸了摸芙兰卡沾满泥土的头发,医疗兵在她们面前抬着一具又一具尸体走过。她扭过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击穿护甲的弹药和弩箭造成的伤口,疼痛感已经消退了很多,这是个好迹象。
是啊,没死就好,不管是我们俩中的谁...
––––––
雷蛇的小队走在遍布砖瓦的废墟街道上,警惕地看着两侧,随时准备对任何移动的目标开火。
身旁的步战车引擎轰隆作响,履带碾过碎石和瓦砾。
诡异的静谧被爆炸声打破,炮弹击中了步战车的正面车体,轻易地在薄装甲上凿了一个洞,冲天火焰从步战车的炮塔顶盖冒出。
\"12点钟,二楼,火炮!\"
士兵们匆忙地寻找掩体,弩手瞄准片刻后射出一根淡绿色的箭,将那门轻型火炮打成了一团废铁。正当弩手准备再次装填时,一串金属弹雨把他撕成了碎片,远处的火力点咆哮着收割他们的性命。
\"他妈的,为什么他们的铳可以连发?\"和雷蛇趴在同一个弹坑里的士兵绝望地给自己手中那把栓动式铳装填着弹药。曳光弹组成的弹雨自他们头顶划过,每时每刻都在把那些没有良好掩护的士兵送上天堂。
\"重装步兵掩护,所有人往后撤,等友军的重火力!\"
雷蛇深呼吸了几下,急切地试图找到芙兰卡的身影,很好,那个胖狐狸趴在路边的瓦砾堆后面。她举起盾牌,从弹坑中站起,弹雨立刻开始舔舐她的盾牌,巨大的冲击力连她都难以顶住。
一声诡异至极的尖啸镇住了所有联邦士兵,他们看向近处的街角,一个出自恶魔之手的怪物从那走了出来。
\"我操...\"雷蛇几乎没法握紧自己的盾牌,她从未感到如此恐惧。那些来自伊比利亚的异族怪物亲自下场了...
怪物用花一样头冠中央的诡异眼睛扫视着它的猎物,收紧自己的装甲和外骨骼,怪叫着向恐慌中的联邦士兵冲来。
\"打它的眼睛,打它的眼睛!\"
怪物眨眼间便冲过了这短短几十米,敌方那可怕是全自动武器也很配合地停火,任由它接替自己继续这一边倒的杀戮。
士兵们颤抖着把手中的步枪对准它,一发又一发子弹击中它的头,却全部被眼睛上的防弹玻璃镜弹开,亦或是击中身躯上遍布的金属附甲板。
怪物的进攻没有什么章法,最纯粹的暴力将一切战术撕得粉碎,一个又一个联邦士兵被它切碎。
\"快走,芙兰卡!\"雷蛇也在对着它无助地开枪。
\"走个屁,它还活着我们都得死!雷蛇,掩护我!\"芙兰卡拔剑出鞘,剑身迅速化为白炽。
沃尔珀人灵活地在弹雨中穿行,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机会。怪物的尖啸声刺激着她们的神经,看到芙兰卡准备冲锋的雷蛇忍着呕吐感向浑身金属的怪物全力放出了一次电弧。
瞬间的高压电流让它也惨叫着抽搐了起来,被激怒的怪物把雷蛇击飞到一旁的墙壁上,芙兰卡则抓住机会一刀将它的护目镜砍断。
\"开枪,现在!\"
雷蛇从地上坐起来,忍着胸口的剧痛把准星套在了那蓝色的眼睛上。
子弹准确地从眼睛钻进了它的头。
她拖着仿佛被火车撞过的身体走近怪物,对着那可怖的眼睛又开了两枪。
被击穿要害的怪物哀鸣着倒下了。
\"结束了...\"雷蛇看向周围的惨状,连队消失了,只留下一地残缺不堪的尸体。
\"还不快点夸夸我?\"芙兰卡挤出一个笑容,尾巴快活地抖动着。
\"小心!\"
镰刀划过芙兰卡的身体。
\"啊啊啊啊!!!\"
瓦伊凡人大吼着冲上前,把一个弹匣的子弹全部打进了怪物的头颅。
\"不不不,芙兰卡...\"她一把抱住自己倒在地上的同伴。
她的右腿正躺在几米外的地上。
\"操他妈的...好痛啊...\"芙兰卡的脸被痛苦扭曲,苦笑着看向自己远走高飞的腿。
\"坚持住,坚持住!\"雷蛇慌乱地寻找任何可以用作绷带的物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他妈不许死,我说过要带你回家的!\"她从一旁队友的尸体上找来了一个医疗箱。
\"呃啊啊啊!!\"绷带的压力让芙兰卡痛得惨叫了起来,\"怎么比刚才还痛啊...\"
\"痛就对了,说明你这个混蛋还活着,抓紧我。\"雷蛇一把背起比她还重的同伴,\"你他妈的给我活下去!\"
––––––
\"医疗兵!医疗兵!\"雷蛇无助地大喊,\"他妈的...有没有人啊...\"
\"把我放下来吧...\"芙兰卡的脸已经见不到一丝血色,暗红色的血滴仍在不断滴落,\"你已经到极限了...\"
\"我说了...一定要...带你回去...\"雷蛇摘掉头盔,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你给我...闭嘴!\"
芙兰卡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用手轻轻摸了摸雷蛇的脸,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
蓝灰色的乌云布满了天空,灰色的倾盆大雨向地面袭来。
雨滴灼烧着雷蛇的皮肤,她急忙冲进路边一个没人的房子。
\"呼,有个床,芙兰卡你先坐这...芙兰卡?芙兰卡!\"
沃尔珀少女微笑着,双眼紧闭。
雷蛇摸了摸她的脖子,却无法感受到哪怕一丝生命的搏动。
芙兰卡死了...
胖狐狸死了...
只剩我了...
雷蛇靠着墙瘫倒在地上,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
她向外人藏起自己脆弱的一面,对自己的挚友表现得无比冷淡,当她所有的伪装被撕得粉碎,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虚伪。
\"芙兰卡...你这个混蛋...\"
如果...如果我当时去检查了一眼...
\"我只是个虚伪的废物...\"
我只会给自己身边的人带来厄运。
雷蛇大哭着把自己的盔甲卸掉,扑在了她的身旁。
她看着自己挚友凝固在生前最后一刻的表情,回想着自己那么多没来得及对她说的话。
\"芙兰卡...我喜欢你...\"
没有回应。
\"你听到没有啊...我这个笨蛋可喜欢你了...\"
只有哗啦啦的雨声。
\"求你了...就让我任性这么一次吧...求你了...快回来...别开玩笑了...\"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颤抖着解开同伴的衣服,那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躯体却再也没有生命的迹象。
芙兰卡的姣好身材展现在雷蛇面前,从丰满的身体到匀称的比例,她只感到无尽的自卑。
她把脸埋在芙兰卡丰盈的双乳中,肆意捕捉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气息。她陶醉地呼吸着,感受着少女最精华的气味。
她和芙兰卡坦然相对的次数不少,芙兰卡也经常抓住这个时机好好整蛊她,用一些不免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挑逗自己的同伴,而她则一直严肃地拒绝。
\"芙兰卡,我爱你啊!我一直都爱你啊...\"
雷蛇趴在同伴的尸体上嚎啕大哭着,吻上芙兰卡的嘴唇,疯狂地索取着。她颤抖着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军装,紧紧搂抱着芙兰卡的身体。
沃尔珀少女活泼万分的尾巴也耷拉了下来,僵硬地躺在床板上,雷蛇用力地揉着它,失去活力的毛发显得苍白而憔悴。如果是在往常,也许芙兰卡已经疼得一拳头打在雷蛇头上了,但是现在她仅仅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无动于衷地接受着雷蛇粗暴的蹂躏。
遵循着内心深处那沉积的欲望,雷蛇混乱的思维最终将她引向了芙兰卡的深邃花园。她生涩而卖力地舔弄着,按照自己少得可怜的性经验探索着芙兰卡的身体。
即使是在环境恶劣的前线,芙兰卡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打理自己的机会,少女的私处保持着生前完美的样貌,但那浸入骨髓深处的硝烟和汗水气息依旧勾动着雷蛇的神经。
瓦伊凡人长于平均的香舌深入小穴,撑开那紧闭的褶皱,一步一步开发同伴的性器。
\"芙兰卡,求求你快看看我...你下贱的雷蛇为了这点事连自己的尊严都弃之不顾了啊...\"
泪水和唾液浸润了少女僵硬的下体,雷蛇倾尽自己的才能,却没有见到芙兰卡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兴奋地摇起尾巴。
\"我知道了...你可真是个坏蛋,非要我这么做才肯理我呢...\"
雷蛇抬起自己沾满各种液体的脸庞,轻轻举起芙兰卡没有受伤的腿。
\"既然你这么下了战书,那就不要怪我过分了!\"
香舌在双乳上划出晶莹的曲线,她含住那粗糙的尖端,忘情地吸吮着。在这荒诞的淫戏中,她不再是那个认真谨慎的士兵,她仅仅是一个热恋中的痴人。
\"芙兰卡你可真是太可爱了,接下来该吃正餐咯~\"
雷蛇骑在了芙兰卡身上,细细研磨着,在各种液体的润滑下摩擦着两人的大腿根,享受着这她期待已久的触感。如果是往常,雷蛇一定会小心避开芙兰卡腿上那些黑色的晶体。那异样的刺痛被淹没在欲望的海洋中,少女洁白的皮肤被划破一道一道血痕。
\"芙兰卡你一定也挺舒服的吧,别一直装下去了,笑一个。\"
她伸手拉动芙兰卡的嘴角,捏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嘛。\"
雷蛇不断加速着自己的动作,双手亦已绕着双乳打起转,努力刺激着自己每个敏感带。被欲望吞噬的飞龙蹂躏着柔弱的狐狸,榨取着她身上每一丝可以获取的快感。
\"呜呃...\"
粘稠温热的水流把两人弄得一塌糊涂,雷蛇的尾巴左右摇动着,时不时放出一小阵电光。新奇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拔,中毒般地扭动着身躯。
\"咿啊啊啊!\"
从未经历过实战的雷蛇很快便缴械投降,在高昂的淫叫声中泄了身。耗尽精力的她趴在芙兰卡身上大口喘着气,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仅仅是嗅到这情欲的气味便让本就欲求不满的雷蛇彻底发了情。
\"呜...芙兰卡你怎么这样~\"
她用尾巴缠住身下同伴的身躯,把她紧紧搂在怀里,深情地吻上她的唇。被挑起欲望的飞龙可不会这么容易满足,雷蛇的瞳仁几乎要变成两颗粉色爱心,尾巴欢快地扭动着,用微小的电流刺激着同伴的身躯。
\"看起来咱们的芙兰卡酱还没享受够啊~\"
雷蛇侧卧在芙兰卡身边,指尖在她的胸口打着转,双腿急不可耐地交叉摩擦。
\"这可不行,我还没听到芙兰卡你的声音呢,还得再加把劲咯。\"
她轻咬同伴的耳垂。
她舔舐同伴的身躯。
她卖弄着自己那并不精湛的技艺,却依旧只见同伴如同木头一般毫无反应。
\"我爱你啊!\"
\"我爱你啊!!\"
\"芙兰卡,你说句话吧...\"
\"求你了,不要...\"
\"不要...\"
––––––
炮弹的爆炸声将雷蛇从睡梦中惊醒,她发觉自己正趴在芙兰卡的身上。
\"胖狐狸?醒醒,它们打过来了。诶,胖狐狸你这是...\"
她这才发现自己和芙兰卡正裸着身子。
\"芙兰卡...\"
她看向同伴大腿上布满漆黑血迹的狰狞断面。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她趴在芙兰卡苍白冰冷的尸体上哭了起来。
求求你了,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
\"劳伦斯,有个我们的人在街上走着?\"
\"我去看看。\"
\"喂,你没事吧,哪支部队的?怎么全身都是血啊。\"
\"77步兵营...下士雷蛇...\"
\"来个人!我这里有伤员!\"
––––––
\"把它们打回去!准备手榴弹!\"
\"它们冲进战壕了,它们冲进战壕了!\"
\"医疗兵!\"
炮弹如雨点般落在我身旁,被撕碎的人体组织和泥土在空中编织成一副源自地狱的画面。
我机械般地对着它们开枪,子弹准确地击中了一个伊比利亚士兵的额头,她摇晃着倒在了地上,我冲上前,用盾牌狠狠砸了两下她的头。
冲锋,然后送命,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
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背后,却没有见到那个橘色的身影。
\"收割者,左边!\"
花冠一样的巨大头颅进入我们的视野,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步兵的生命。它嚎叫着突破防线,直到被90mm火炮的穿甲弹打穿脑袋。
伊比利亚部队冲进了我们的阵地,一条一条地肃清着我们的抵抗。我看着一个惨叫着的联邦士兵从巷道里冲出来,最终倒在我面前,一支箭正扎在他的背上。
又一支箭射穿了我膝盖上护甲的缝隙,骨骼破碎的剧痛让我几乎没法呼吸,更不用说跟上那些撤退的队友。
芙兰卡,我来找你了...
我半跪在地上,支起盾牌,用铳向巷道尽头的敌人反击。
一个探头的伊比利亚人被我击中钢盔,她马上缩了回去。
仿佛自四面八方袭来的子弹打在我的身体上,血肉被扭曲的疼痛自全身各处传来。
他妈的,死也要拖几个垫背的不是吗...
我竭尽全力站了起来,把铳对准了一个惊讶的伊比利亚步兵。
就在我要开枪时,一个人影快速冲向我,闪着白光的剑轻易地刺穿了盾牌和护甲。
我低头看向胸口,一柄炽热的剑正插在左胸,伤口附近的血肉早已被高温气化。
眼前的世界逐渐变黑,好似一副褪色的画卷。
话说回来...为什么那柄剑看起来...这么熟悉呢?
最后的疑惑凝固在失活的神经中。
––––––
\"我是你们的教官雷蛇,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你们会跟我学到作为前线重装部队所需的大部分战术。\"
\"首先我必须声明,他们要我来当教官的时候我是很不情愿的,毕竟我在联邦陆军当了四年兵。所以说,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请不要来找我,我只教一次。\"
\"接下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搭档芙兰卡,如果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请务必通知我。\"
\"不要这么正经嘛,雷蛇酱~\"
\"最后,让我们开始第一节课。\"
\"打我。\"
\"没有劲!这么点力气还想当好重装步兵?重来!\"
\"好,很有精神!\"
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
*另外一个结局*
––––––
雷蛇猛地坐了起来。
\"芙兰卡!\"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她的衣服。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床上。
\"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芙兰卡趴在她身上嚎啕大哭。
\"我...我怎么了?\"
\"没事了...没事了,你还活着就好...\"
芙兰卡依旧抽泣着,用袖子擦着满脸的泪水。
雷蛇俯下身,轻轻吻了一下芙兰卡的额头。
\"是啊...\"
––––––
\"队长,怎么办?\"
\"给她一个痛快吧...\"
得令的狙击手举起弩箭,瞄准了正抱着一具骷髅自言自语的瓦伊凡人。
\"咻\"
\"操他妈的战争...\"
一个伊比利亚士兵走上前,把浑身血污的瓦伊凡尸体放在那具骷髅身边。
\"愿你能和羁绊之人寻得最终的安宁。(伊比利亚语)\"
她用手闭上瓦伊凡人那充满癫狂之意的双眼,走下楼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履带和引擎隆隆作响,战争继续用一条一条鲜活的生命作为燃料绘成世间最可怖之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