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华君守在驻地外焦急地等待着。天策军为剿流寇出动精兵千里奔袭龙门荒漠 ,然而他们的动向却被人出卖给了流寇,那人更是趁机由玉门关遁入昆仑。岳华君所带的人马却被聚集的马匪和强盗围堵,困在城中。奇袭的兵马轻车简从,人数不多,竟是寡不敌众,许放单骑潜入后方引燃了城里居民逃难前埋下的火药,这才令岳华君等人得以突围。然而许放一直没有回来。\r
岳华君清点伤员,遣了几个伶俐的回去打探,这时都快入夜了也不见转回,荒漠中的夜晚寒气入骨,若是找不回许放…岳华君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r
好在远远地终于看见几人身影,岳华君轻松了不足半刻,心又沉到了谷底。许放一身的血污,已经昏迷多时,一并带回来的还有一人,岳华君定睛一看,竟是唐肆。那人也已昏厥过去,他伤势似乎比许放更重,脸上面具碎裂,从左眼到脸侧血肉模糊。\r
岳华君心惊不已,慌忙将两人送到军医处,照军医的意思,需要尽快将两人送回去救治,否则性命不保。岳华君不敢耽搁,待两人稍有好转可以上路,便向龙门客栈去了。\r
走了不出一日的功夫,探路的亲信来报,说是前方有恶人谷的人设卡拿人,他在附近打听了一阵,听别人形容那悬赏令上的人的长相,与许放有些相似。岳华君几乎将牙咬碎,此事必与遁入昆仑那人有关,许放曾为浩气立下汗马功劳,恶人谷中有不少人想取他性命,只是想不到那人丝毫不顾念昔日情谊,竟要赶尽杀绝。\r
冲关显然不是良策,许放与唐肆的伤势又等不得,岳华君从银沙石林附近废弃的驿站里拖了两辆板车,将众人的兵刃以及许放和唐肆安置在上头,用油布遮盖,命众人换下盔甲扮成寻常路人,打点一番将军队扮成了商队,这才重新启程。\r
眼见关卡越来越近,岳华君心中的不安也越加强烈,若然他早些察觉战局的异样,一切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此举若是出了纰漏,便是要将许放害死了。如此想着,已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护卫在许放的车旁,僵硬地跟着车队来到关卡前。\r
林冽自魔尊处拿到画像起便激动不已,他知道许放就是那人的师兄,此去龙门,说不定可以再见到他。果然不多时便见到车队缓缓驶来,虽然已乔装成商队,林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混在其中脸色苍白的岳华君。\r
一行人在关卡前停住,先前来打探过消息的人上前周旋,岳华君听见盘查的人要掀开雨布,这边赔着笑,道是里头的货物不能受风,要折了本钱的。\r
岳华君握紧了拳头,那为首的道士看了过来,他只得垂眼颔首,暗自忍耐。然而那道士频频顾盼,过了会竟朝他走了过来,岳华君全身绷得太久,肌肉已开始隐隐作痛,那人在他跟前站定,岳华君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r
过了一会那人移开目光,却盯着一处不动了。岳华君偷看一眼,顺着他目光看了过去,竟是许放藏身的货车车板下正滴滴答答地落下血滴。岳华君回过头来,恰巧和那道士的目光撞在一处,他心里一惊,几乎就要去拿藏在车里的长枪,然而那人盯着他朝众人扬声道:“没有问题,放行——”\r
岳华君木然地迈开脚步,经过那道士身前时,被他扯住了胳膊。那人在他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欠我一条命了。”岳华君没有回头,那人也很快放开了他,岳华君走出很远才终于有了实感,这才发觉自己手心汗涔涔的。\r
车队在龙门客栈落了脚,军医得了些药材,许放和唐肆的伤势终于有所好转,岳华君看着昏迷不醒的许放,想起方才的场景,很是后怕,他安静地坐在床边,握住了许放的手。\r
入夜后小二前来传话,说有人要见他,岳华君来到客栈外,见是白天的道士,立刻紧张起来,戒备着周围是否有敌人。那道士轻声安抚道:“只有我一人。”\r
他走近一些,岳华君这才来得及好好看一看他,那人眉眼清俊,轮廓在头顶皎洁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分外柔和,衬着远处连绵的沙丘,像是天上走下来的仙人一般。\r
他将一块玉牌交到岳华君手中:“前面应是无恙,若再有恶人谷的人,将此物给他们看,便不会再为难你们。”说罢又递来一个小罐:“这是些伤药,希望能有帮助。”\r
林冽看岳华君将两样东西接在手里,双眼专注而又迷茫地看着自己,像一只试探着想要接近又满怀顾虑的小兽。他险些忍不住要摸一摸那人的脑袋,或是向他倾诉自己热切的情意。\r
“在下林冽,还未请教将军…”\r
岳华君看着他,呆呆道:“岳华君。”\r
林冽于是笑起来,轻声重复道:“岳华君。”他略一拱手道声告辞,又深深地看了岳华君一眼,转身离开。岳华君站了许久才回到客栈,一路上都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他将药交给军医,军医凑近闻过,又细细察看,喜道:“这可是好物!”便忙碌起来。岳华君站在一旁,拿出林冽给他的玉牌来看,那玉牌正面是恶人谷的徽记,背面是林冽的名字,岳华君用指尖抚过那冰凉的二字,心中百感交集。\r
虽然路上经了些波折,一行人终是顺利到达了金门关。岳华君将腰牌交给军医,又点了两个将士,令他们带了许放、唐肆和几个伤重的先行离去,其余人马稍事休整,重新杀回龙门腹地。那些尚在沾沾自喜的马匪们一夕之间便被逐个击破,林冽一行还未抵达恶人谷,便听闻了天策军大败马贼的消息,林冽站在将入雪原的高山上回望远处无边的黄沙,想起他那夜在月色下与岳华君短暂的相会,心中满是骄傲和喜悦,忍不住扬起嘴角。那时起他便一直等待着有一天能与岳华君并肩而立,在他心中存有一席位置,但他并未想过自己的愿望实现地如此迅速,并且以这样的方式。\r
林冽看着躺在自己榻上一丝不挂的岳华君,那人也只有在睡梦中能够如此乖顺,昨夜的饭里掺了安神的东西,因此岳华君睡得很沉,叶勘将他两手分开捆在床头,他也只是不安地动了动。\r
林冽看到叶勘眼角的一点淤青,想起多日前回到住处时,叶勘的管家一脸忍俊地告诉自己叶勘生病不宜受风时的情景,即便养了多时,叶勘脸上依然留着些瘀伤,看上去颇为滑稽,想来又是在岳华君那里吃了苦头,怪不得这么积极地要作弄岳华君一番。\r
叶勘取出个瓷瓶喝下一口,俯身哺到岳华君口中,他粗喘两声,背过身坐到了一边。林冽料想到是些催情的东西,便也不阻他,自己覆压上去将岳华君胸前的肉粒含进口中。\r
他重重地舔过那处,感受着柔软的突起在舌尖下肿胀变硬,被肆意拨弄,岳华君一双长腿屈起又放下,在睡梦中诚实地发出慵懒动情的鼻音。\r
岳华君将醒未醒时便感到胸口阵阵酥痒胀痛,他动了动,发现双手被禁锢在了头顶,霎时清醒过来。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岳华君有些不解,若是林冽他们搞得鬼,又何须蒙上他的眼睛。\r
岳华君感到身上凉飕飕地,这样门户大开的样子令他十分窘迫,他试探着唤道:“林冽?”屋里安静极了,只有某人吮吸的声音,岳华君想到可能是叶勘在作弄他,继而硬着头皮叫了叶勘的名字。\r
周围依然静悄悄地,甚至他胸口的热源也慢慢移开,湿滑的舌尖开始在他身上游弋。岳华君感到强烈的不安,他试着呼唤晏慈和阿克苏,却得不到回应,而充满了挑逗意味的亵玩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岳华君用力拉扯着手腕上的束缚,嘶吼着质问道:“谁!谁在那!”\r
湿热的触感渐渐向他胯间滑去,岳华君已不堪忍受,浓重的黑暗中蛰伏着的危险令他全身发抖,愤怒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放开!放开我!!”\r
忽然有人将手放在他手心里,握了他的手指低声道:“别怕,是我们。”\r
岳华君听出是阿克苏的声音,一瞬间竟安下心来,他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问些什么,阿克苏的舌头已经探了进来。岳华君回应了两下,待那人更加深入,便一口咬了下去。阿克苏狼狈地退了出来,他抚着岳华君侧脸,用鼻尖蹭了蹦那人鼻子,转而轻舔他侧颈。\r
岳华君感到自己乳粒又被人叼在齿间,他正想喝止,两腿却被拱起来搭在一人肩上,腿间阳物也被含住。\r
叶勘无奈地坐在一旁,他方才喂岳华君喝药时自己也沾上一些,此刻正是最难熬的一个,却被排挤在外头,尤其见岳华君在那三人疼爱下扭动颤抖,呜咽连连,心中更是不甚痛快。\r
岳华君两腿夹紧了晏慈,他身处黑暗中,身子更加敏感,那几人的唇舌今日格外火烫,又吮又舔,令他好不舒服,脑子昏昏沉沉,身子却飘飘然。他身上几处皆被伺候妥帖,唯独股间秘处无人照拂,竟是十二分的难耐,怀念起被滚烫硬物贯穿的滋味来。\r
然而他脑中又存有几丝清明,自觉这想法淫荡难堪,登时又羞又急,阳物在晏慈口中几经舔吮,很快便丢了去。\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