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
少女无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
当下,怀着满腔义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着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着,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着,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费尽力气,终于把她弄好了,看着面前少女惊惶的娇弱模样,心中大快,丢开怀中的长平公主,把黛儿按倒在床上,三下两下,撕去灵体上的华美罗衫,趴上了她的身子,满脸正气地道:“黛儿,我现在宣布,你犯有偷窥罪,应予严惩!现在,接受对你的处罚吧!”
在她身上,李小民心中讶异,怀里的少女,就象是水做的身子一般,娇嫩得不可思议,让他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猛力亲吻她的樱唇,看着她含悲忍痛惹人生怜的模样,也不由心软,轻抚黛儿一头青丝,语气心长地道:“小姑娘,不要以为自己做了鬼,就可以逃脱法律的约束了。要记得,千万不可以做偷窥这种坏事,不然的话,一定会遭到正义的严惩!”
黛儿哭泣点头,含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正义使者,芳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惭愧之情。
长平公主昏迷之中,被少女的哭喊声惊醒,睁眼一看,却见李小民按住另一个更小的少女,看起来还未成年的样子,正在施暴,不由惊讶,抓住李小民的头发,喝道:“小民子,你在干什么,欺负这么小的女孩!”
李小民正干得起劲,被她揪住了头发,吃痛不已,却不能不回答,苦着脸道:“好姐姐,你不知道,她就是那个女鬼,害我长出这怪东西的,现在我正在惩罚她的罪行呢!”
在他心里,却在嘀咕道:“小吗?我猜她比你要大得多呢!幸好从前那些书友没有听到你这话,不然的话,又说我在欺负幼女了。哼,这话根本就不符合事实嘛!”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讶然,看着那娇弱的小女孩,想不通她就是那个在自己想象中穷凶极恶的女鬼。
月娘却隐身在一边,掩口娇笑,对主人的急智佩服不已。
惊讶之中,长平公主也忘了穿衣服,一丝不挂地向前挪去,趴在黛儿面前,看着她忍痛哭泣的娇颜,奇道:“你就是那个女鬼?看起来不象嘛!”
黛儿抬起眼眸,含泪看着身边和善的公主,正要说什么,忽然下体再度剧痛,被李小民猛力挺了两下,喝道:“说,你是不是犯了罪,应该接受正义的惩罚?”
在“正义之鸡”的强大威慑力量之下,黛儿不敢乱说,只得含泪点了点头。
在另一边,听琴也悠悠醒转,看到这副情景,惊得不知所措,半晌之后,看到李小民完全控制住了那个女鬼,才放心地爬起来,披衣跪坐在一旁看戏。
长平公主还是第一次看到女鬼,大为惊讶好奇,一边看着李小民对她施以正义的惩罚,一边问东问西,对压在下面蹙眉承欢的黛儿盘问起来。
一问之下,床上三人都是一片惊讶:原来这黛儿姓秦,却是秦老将军的亲妹妹,死了已经好多年了!
当初她到宫里,就是来看她和秦老将军嫁到宫中为妃的姐姐的,谁知中了暗算,一杯毒药了结了性命。
家里的法事都不知为她做了多少回,谁知她却被龟山派埋在地下的法器所扰,无法投生,让所有人都大出意料。
长平公主激动地抓住那在李小民猛力冲击下颤抖呻吟的少女,拨开她满脸混着泪水的散乱发丝,颤声道:“这么算起来,你是我外祖父的妹妹,我妈妈的姑姑,也就是我的……姑姥姥?”
黛儿听得娇躯剧震,瞠目看着面前公主,想到她就是自己亲哥哥的外孙女,却被她看到自己这般模样,不由羞惭至极,掩面痛哭起来。
长平公主惊讶之后,回过神来,气哼哼地将李小民拉下来,禁止他再对自己的长辈动粗,然后将黛儿抱在怀里,好生抚慰,看着她孤凄无助的模样,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月娘也是出乎意料,慌忙补救,趴在黛儿身边,教着她说:因为在这里被困了太久,为了投生,不得不用偶然得到的一个法术让小民子重生肢体,并与己交合,夺其元阳,以助自己修炼。
谁知小民子自从和金枝玉叶的公主合欢之后,仙力大增,反而压制住了黛儿的灵力,因此才有将她压在下面惩罚的一幕。
这个时候,黛儿也确实感受到了小民子元阳的威力,灵体上下,阵阵地发热,让她灵力倍增,不由又惊又喜,对于夺去自己处女之身的李小民,也不是那么痛恨了。
在月娘的威胁利诱下,心怀畏惧的黛儿还是按她说的,照样学舌了一遍,然后就趴在长平公主怀中嘤嘤哭泣,芳心充满了重生和喜悦和对重见亲人的感慨。
长平公主也忍不住与她抱头痛哭,对自己姑姥姥这些年来的悲惨经历怜悯不已,也就原谅了她对小民子做的那些事,心里反而隐隐感激,若非她会那样的法术,自己怎么能和小民子做那样快乐的事情呢?
她们在床上相拥聊得热乎,李小民在一旁却大感无趣,便将听琴抱在怀中,双手上下抚摸,却也是自得其乐。
听琴美目迷离,惊叹地看着坐在一旁窃窃私语的两个赤裸美女,想着其中一个女孩的母亲、也就是另一个少女的侄女,已经和抱着自己交欢的少年有了亲密关系,这样的混乱关系,又该怎么算法?
她低下头,轻轻叹息一声,决定守口如瓶,死也不能把秦贵妃与小民子的事说出来,徒增两个少女的烦恼。
李小民倒是一点这样的顾虑都没有,他是守法青年,凡是和他有法律严禁结婚的三代以内血缘关系的女子,不管是表姐堂妹,他都是不会动一点歪脑筋的,至于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美女,在那个典型案例的鼓励下,他才不会傻到放弃任何一个!
用“正义之鸡”严惩了偷窥的变态之后,正义使者李小民满身松快,正气凛然地迈步走出秦贵妃宫殿的大门,回头看看秦贵妃的卧房,虽然想去和她再续前缘,可是想到自己身上布满了她的姑姑、女儿和侍女留下的痕迹,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想法,决定回去睡上一觉,好好休养一下。
不然的话,虽然自己仙术超人,体力强悍,恐怕也经不住超长时间的不休息和埋头奋战。
至于黛儿的事,他已经和月娘交代好了,要她带黛儿去休息。
而那个埋在地下封锁阴魂、意外禁锢住黛儿的法器,他已经挖了出来,带在自己身上,免得它再闹出什么乱子。
而长平公主虽然想要带姑姥姥去见自己母亲,却被李小民提醒,若是秦贵妃问起自己身上的变化,她该如何说?
刚与小民子弟弟做了那事,长平公主做贼心虚,立即改了主意,决定以后有机会再把姑姥姥的事说出来,而且还要努力掩盖下自己与她都与小民子有了合体之缘的事实。
至于听琴,早就打定了守口如瓶的主意,不管怎么样,不该说的事绝不会说,免得惹来麻烦。
只要小民子遵守承诺,对自己好,能照顾自己一生衣食无缺,偶而来陪陪自己,也就是自己的幸运了。
李小民漫步在夜色之中,看着四面一片漆黑,他经过法术锻炼过的双目却是明察秋毫,夜色中的一切,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陡然间,前面岔道处传来了一片喧闹声,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便迈步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那片空地上却甚是热闹,围聚在那里的鬼魂分为三帮人马,正在大肆吵闹,争执当这片空地之主。
说起来这皇宫之地,与金陵城内各地都不同。
因为宫内到处都埋有历代法师留下的法器,法力相互影响,阻隔宫墙,让里面的历代鬼魂不能轻易离去。
除非受了无常接引,或是皇帝派人在宫里做了法事,才有可能得到超度,投生转世。
法器之力,也隔绝住了先前阴山妖道设下的万鬼阵的威力,才让宫中的鬼魂未曾受到影响,没有飞身飘出去,被万鬼阵所迷。
而李小民一时又抽不手来管理宫内鬼局,这才让宫里各鬼魂派别林立,争斗不休。
法器的威力,将宫里局势分割成了一块块的,许多鬼魂都不能离开自己那一片地方,到别处去,因此争夺地盘当老大,也只是各地盘内自己内斗,别处的鬼魂无法插手。
现在李小民看到的,就是那一大块地盘的三个鬼魂集团,正在商议讨论谁该当老大的问题。
这三个集团,多者上百,少则数十鬼魂,实力都差不太多,此时聚在一起,唇枪舌剑,辩论个不休,眼看着文攻不行,便要武卫了。
一个身材壮硕的鬼魂越众而出,挥舞狼牙棒,放声喝道:“吾乃御前三品带刀侍卫盖永材是也!在此修炼,已有一百五十余年,尔等安敢与吾争先?”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监站在另一堆鬼魂前方,微垂双目,冷笑道:“既然是带刀侍卫,为什么拿着棒子?是不是该叫带棒侍卫了?”
盖永材脸一红,喝道:“带棒侍卫就带棒侍卫,总比你们这些没棒子的残鬼要好得多!”
在老太监身后,站的大都是些太监,闻声脸色大变,都挥舞鬼爪,放声嘶吼起来,鬼鬼都露出穷形恶相,鬼面变幻处,恐怖至极,看着群情激愤,象是就要冲上去与那群侍卫的鬼魂厮拼了。
侍卫们都是好勇斗狠之辈,即使死后,那股凶悍之气亦未消除,也挥动灵刀,放声嘶吼,毫不肯退让。
第三派的,却是宫女集团,大都生得如花似玉,在一个剑眉白衣美女的带领下,掩口冷笑,对另两派的臭男人和臭太监厌恶不已。
当先的美女,身穿白色素衣,剑眉朗目,手执如意,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笑道:“二位,要论起本地的主宰来,是不是该论一下尊卑之分,上下之别?”
那边正在嘶吼对骂的两派鬼魂都停下来,转向宫女集团,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喝道:“不就是下贱宫女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敢跟大爷们谈尊卑之分?”
那美女昂起头来,冷笑道:“若要论起来,你们也都该知道,现在的皇帝李渔,本是我的直系后代,说起来我可以算是你们的太后,你们见了太后,还不下拜吗?”
那群太监鬼魂闻声大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气势顿消,相互面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后面的宫女们,大为兴奋,齐声呼喊起来,为那白衣美女呐喊助威。
和这群满腹奴性的太监相比,侍卫们的鬼魂却是有气魄得多。
盖永材迈步向前,扬棒大笑道:“罗依依,你说你是太后,可曾受过封号?哼,不过是一个普通宫女,被那一代的先帝临幸过一次,侥幸生了孩子,结果没过两年,就被当朝皇后用药把你毒死了,你的孩子,被皇后当自己的亲生孩子一般养大,虽然登上了皇位,也不知道你才是他的亲生母亲,更不会给你一点封赠!想想看,这么多年,可曾有人给你上供祭祀,做法事替你超度?哼,当初的正牌嫔妃大都已经被官家做法事超度投生去了,在你身边剩下的不过是一些贱宫女,还敢跟我们谈什么身份!”
李小民在一旁听得惊讶,举目看向那个剑眉美女,果然看到她和几个公主都微有相似之处,就算过了这么多代,还是有遗传因子留下来,让她看起来颇为眼熟。
想起那两个公主在床上的风情,李小民不由心头一热,看向罗依依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