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城外那林中的龙天扬与某宁二人凝神对峙了片刻,忽然,甘宁厉喝道:“‘龙之子’,我再问你一遍,如果你不将仁孝公主的身体复原,那我就不客气了!”
龙天扬平静而淡淡地道:“你不用再讲了,我知道甘宁将军一直想和我交手……所以才准备了这个‘机会和地点’来约战,不过,我不会客气的,你只管来吧!”
甘宁颔首赞道:“‘龙之子’,你果然有头脑,我的心思被你猜中了!不过,你伤害女人的作法我实在看不过去,既然你已经将一切挑明了,那我就出拳了!”
话音未落,甘宁便倏出右拳,快如闪电地向龙天扬迎面击去,势若雷霆万钧。
旁边,冬梅见状,不禁惊得“啊!”
的一声,大叫起来。
就在甘宁右拳至龙天扬面门尚有半尺之时,龙天扬疾逾流星地挥右掌硬生生地将其拳挡在眼前,同时,左拳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骤然击向某宁伸出暴露无遗的右肘部。
甘宁瞥见,惊然大惊,忙奋力撤拳抽身,可为时己晚,虽然他见机得早,但龙天扬的左拳击来的更快……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右肘已吃了龙天扬重重的一击,所幸他撤手得快,手臂才未被折断,饶是如此,肘部已经折了。
由于他与龙天扬的两股巨力相接,刚才猛然抽身撤拳太过仓促,故而他仍被龙天扬所发之气的余劲扫中胸部,身子不由一阵跟舱,“蹬蹬蹬”他一连疾退了三步,方稳住身形,幸亏其是铜皮铁骨之身,故刚才被龙天扬所扫的胸部只觉气闷,虽无大碍。
甘宁惊骇已极地注视着对面的龙天扬,边运气用左手将右肘“咔嘣”一声,接了上去。
遂活动了几下手臂,自觉己复原了,但他心中却暗惊不已:“好险!差点我这条手臂就废了,这‘龙之子’果真厉害,哦!我得全力以赴,不然,今日躺在这儿的就是我甘宁了!”
旁边,冬梅、陆逊、仁孝公主皆焦虑地扫视着他二人,担忧不已……
突然,龙天扬向面露惊诧之色的甘宁冷沉地道:“甘将军,你不用客气……不过,以你这样的拳法,是打不倒我的!”
甘宁注视着龙天扬,深沉地道:“啊!你真不简单……你是和仙人学的武术吧!……你虽然厉害非常,但我也是不容小觑的!现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名震天下的汉拳!”
说时,甘宁便双拳紧握,自小腹丹田前缓缓提起,骤然,只见其头顶上白气袅袅,越来越浓,犹如蒸笼一般。
龙天扬见状,暗惊道:“甘宁在运劲发气,他正在将体内的气凝缩于双拳之上,看来他这‘汉拳’自是厉害异常了,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旁边众人皆惊骇万分地注视着甘宁,亦为他这种超凡之务所震惊了。
冬梅见状,暗暗惊忧道:“万未料到这甘宁竟如此厉害,天扬你得小心呀!一定要胜,就象你昨日打败那东吴‘三圣’一般,将这该死的家伙打趴在地吧!”
此时,龙天扬己感到身后有些异状,他觉得有一股异气停留在身后,心里遂暗暗惊疑,但他却不动声色……竞欲看个究竟。
原来,那股异气正是隐附于他身后那棵古松之上的“黑瘴虎”身上所透露出来的。
“黑瘴虎”隐起原形,施出法术,以其身影在外向偷窥众人,他突见甘宁运起“汉拳”细观之下,心中不禁暗惊道:“啊!甘宁这家伙竟能将浑身之气凝聚于双拳之上,我在这儿离他有这么远之处,竟还能感受到他那骇人的强气,这家伙的武功间如此之高,似乎还在我之上……”
正在此时,只见甘宁猛喝一声,犹如炸雷,震得众人双耳“嗡嗡”作响,并在同时,倏出右拳,以快得让人无法形容的速度,骤然击向对面的龙天扬。
龙天扬见来势凶猛,势不可挡,遂力贯双臂,陡然运气于掌,迎了上去。
“轰!”
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骤然响起,二人那强猛得谅天地、泣鬼神的巨力甫一撞击,即将林中的落叶、枯草卷向半空,尘土沙石遮天蔽日……
忽然,甘宁陡觉一股大力反弹而回,不禁惊魂失魄地颤声道:“啊……怎么又被反弹而回了?”
旁边的冬梅、仁孝公主及陆逊三人手遮面前,由于风沙太大,竞无法看得出激战的龙天扬二人,但他们心中却有同一种心情:担忧!
俊地,甘宁双手交错胸前,猛然齐向龙天扬运气击出,只听“嗤嗤”的强气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那强烈凌厉无匹的气流压抑得几乎让人窒息。
龙天扬见状,大惊不已,觉两道强气已至身前,遂猛然伏地避过。
可他身后的两棵参天古松却“轰隆、咔嚓”的应气而被拦腰斩断。
那两棵古松旁边的一棵更为高粗的松树上,忽地有黑影一闪,龙天扬在地上一眼瞥见,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地抓了一把石子,一抖手疾如闪电地向对面几棵古树疾射而去。
“噗——”
地一声,那些石子如离弦之箭般齐深深地射于树身之中。
龙天扬双目如电地注视对面那一排古松,厉喝道:“是谁?给我滚出来!别在那儿鬼鬼祟祟的:”
话音未落,只见对面那棵最高大的古松上豁地有黑影一晃,遂陡然现出一位如旋风般的黑衣人。
龙天扬、甘宁遂住手偕众人齐惊讶万分地注视着对面的黑衣人。
冬梅骇然道:“这黑衣人好奇怪!那眼神好冷酷……他就象是一个恶鬼!”
此时,黑衣人——“黑瘴虎”向龙天扬阴森林地笑道:“嘿……真不愧是‘龙之子’!竟能在与别人激战之时,还能发现我的‘气流’……确实厉害!”
龙天扬惊疑地打量着对方,喃喃自语道:“我记得,那气……”
突然,甘宁向他急急问道:“怎么?龙之子,你认识这人呀?”
龙天扬摇摇头,边思索着低沉地道:“不!
但是他很像……有着曹操的精锐部队——‘虎豹骑’的首领——司马懿的气质……“众人闻言,惊骇不已,齐怔怔而骇然地注视着“黑瘴虎”突然,仁孝公主失声惊呼道:“这黑衣人……难道就是曹操派出的密探?““黑瘴虎”骤闻此言,暗惊道:“他们己看到了我的本身,现在,我得赶紧离开这里……‘龙之子’和甘宁……其中任何一人我自付都不是其敌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主意己定,“黑瘴虎”一晃身子,只见其影陡然分现出五道漆黑如墨的影子来。
众人惊讶不己,骇然地盯着地上的黑影。
突闻“黑瘴虎”声如夜枭地冷笑道:“嘿……我叫‘影子’!今天让你们看到我的原样,而末杀你们,这是头一次……不过,这人情我会让你们还的!“说时,“黑瘴虎”便昂首向林外走出。突然,甘宁嘶哑地惊呼道:“啊!他身后的影子怎么变得越来越宽越长呢?”
只见“黑瘴虎”身后那五道黑影正快速地变宽变长……
龙天扬定睛一看,向众人挥手大呼道:“大家快躲开!黑影马就要卷向我们了……快!”
话音未落,只听“忽!”
地一声呼啸风声响起,一道黑影疾如闪电地自地上扬起,扑头盖面地向站在最前的甘宁卷来。
其势如长虹贯日,那黑影犹如长了眼睛般地朝甘宁的脖颈猛烈地罡风疾斩而来。
甘宁见状,心头骤凛,脱口惊呼道:“啊!
这……这影子还会杀人?“说时,他身如旋螺般旋出丈余,堪避一击。
与此同时,那余下的四道黑影却以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向分击龙天扬他们四人。
黑影如瀑般呼啸疾卷向众人,其状迅猛地让人膛目结舌、目不暇接……
冬梅骤见一道黑影向他疾卷而来,惊骇之余忙闪身避过,饶是身法迅速异常,但仍被那黑影将衣衫削下一片长逾尺许的布条。
此时,就在她身旁不及二丈之地的陆逊也被另一道黑影所袭,被逼得手忙脚乱地躲避不迭……
只见一道黑影疾如闪电地向陆逊身旁的仁孝公主卷去,此时,陆逊已是险象环生,故无暇抽身来救。
而仁孝公主却因先前被龙天扬点中背柱,因此,浑身动弹不得,更不用提躲避,眼看她就要遭到毒手了……
就在这千钩一发之际,众人只觉有人影一闪,豁然有人挡在仁孝公主身前。
陆逊注目视去,不禁低声惊呼道:“啊!
‘龙之子’!“这急现身来救仁孝公主之人正是龙天扬。
只见他猛然一声一喝,道:“仙气发劲一一!”
掌随话出,双掌齐向己及至面前的黑影平推过去,顿时,只听有隐隐雷鸣之声传来,地上的沙石飞扬,尘土蔽日……敢情这全是为龙天扬所发的惊天泣地、鬼神皆惊的巨力所致。
那黑影突遭狙击,立时停住不前,同时亦飘荡落于地,传出“嘶嘶”地破帛之声……
地上的仁孝公主骤见黑影袭来,不禁惊得花容失色,冷汗涔涔……正惊骇之时,忽见“龙之子”挺身而出救了自己,不禁感激地仰视着‘’龙之子“,暗道:”
在这危急时刻,竟是‘龙之子’他救了我……“忽然,龙天扬注视着那黑影飘落之处,不由失声惊呼道:“啊!这黑影怎的变成了黑布?”
只见地上黑布片片,可能是刚才被龙天扬巨大所震的缘故,这些黑布已是碎条遍地,满地狼藉,漫天飞舞……
刹那时,那些卷攻向众人的黑影骤然不见,甘宁凝神向林中注目看去,不禁惊疑地道:“啊!
那家伙怎的不见了?真是奇怪……“陆逊若有所悟地接道:“他刚才对我们的攻击大概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从而借机逃走!”
旁边的龙天扬闻言,颔首低沉地道:“不错!他这的确是为了掩护自己逃走而设下的迷障!
不过,他这些已在我意料之中,并且我料到他会对仁孝公主最后攻击,因为,他猜到我们一定会倾力过来救出仁孝公主的,这样,我们就无暇狙击他的……“说至此,他人地上捡起一条碎布端详瞬间,续道:“不过,这个家伙确实很厉害……他对仁孝公主攻击时用的只是布,可能他看到我使出了‘仙气发劲’后,才没有使出法术……他为了不让其法术被我的‘仙气发劲’中的‘反弹术’留下痕迹,而仓惶脱逃……我想,他一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众人闻言,皆惊骇万分,沉默不语……
龙天扬暗道:“武功如此高超的黑衣人……
他一定是‘虎豹骑’中‘五虎神’中的一员……“突然,他脚旁躺在地上的仁孝公主从地上坐起,喜极大呼道:“啊!我的身体可以动了,可以动了……”
陆逊忙走过来,惊异地注视着仁孝公主,道:“公主,你真的可以动了?”
仁孝公主站起身,活动了几下筋骨,喜滋滋地道:“你看,我不是又和以前那样活泼吧2 ”龙天扬见状,负手微笑道:“我虽然点了你的背椎骨,断了你的气道,但壹会时间它就会自然恢复的:”
仁孝公主闻言,怒不可遏,道:“为什么?
‘龙之子’你为什么先前骗我说‘若不能将身体恢复如初的话,就只有慢慢死去……可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龙天扬苦笑道:“哼!这是我……想让你知道对战死的朋友们应感到的愧疚和悔恨!”
顿了顿,龙天扬神情倏而异常肃穆地道:“公主,你应该有所耳闻吧!我们不久前在‘长坂坡’与曹军的交战中,我方牺牲了许多的士兵和百姓。而且,在我眼前,我最深信的朋友( 焦览) 和幼小的孩子( 小石头) 都被敌人杀了,事后,我悲痛万分,痛不欲生……但是,我想到:我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只有坚强的活下来,打败曹操,这才是对他们这些死去的朋友们最好的告慰,这也是他们的遗愿!但依目前的形来看,我们要打败曹操,那就需要吴的协助,但是公主却为了自己的武力欲而将我诓于此地。你知道吗?万一孔明先生与周将军商议不成联盟抗曹的大计,到那时又有多少的东吴百姓及荆州子民死于曹操之手吗?……而这一切就是你仁孝公主在这片刻之内一手造成的2 而这些白白送命的军民会在九泉之下会深恨你的,难道那时,你难道对他们之死不感到悔恨、愧疚吗?刚才,我之所以点了你的脊椎骨……就是让你彻底醒悟,不要因自己一人之私,而枉送众人性命!”
仁孝公主闻言,双目暴睁,惊恐万状,身如电击的颤抖不止……
陆逊、甘宁于一旁垂首暗惊道:“对啊!
‘龙之子’分析得没错,可我们当时怎的未想到这些严重的后果呢?……我们真糊涂呀!一念之差,险起铸成大错,而成为历史的千古罪人!“冬梅在旁边注视那神情激愤的龙天扬,暗叹道:“天扬,战争中牺牲是免不了的……但是你总是将那些已死去之人……记在心里,如此责备自己,真是太委屈你了!”
旁边的仁孝公主,此时己泪流满面,心中痛苦万分……突然,侧首对身边的甘宁、陆逊沉声喝道:“甘宁、陆逊!我们回城!”
陆逊扫视着龙天扬与冬梅一眼,急急地道:“啊!公主,‘龙之子’他们就不管了?”
仁孝公主用丝绢擦了一下泪水,气呼呼地道:“我能管得了人家吗?走!我如果真有能耐,就不会在这里丢人现眼,被人家当作小孩子教训了,说时,便摆手跺脚气恼地向道夯的马车走去。陆逊见状忙向龙天扬二人欠身致歉道:”
二位不要笑说我家公主,她就是这样的脾气,请你们对她刚才所言勿放在心上。现在公主她心情不好,那就烦你们慢行回城吧!真的是失礼之至,请多包涵!“龙天扬送客气了几句,陆逊便紧赶着马车……蓦地,甘宁走至龙天扬身旁,深沉地赞道:“‘龙之子’,今天是我输了……不过,你是头一个能够阻挡我之人!好吧,你俩慢行……我先行告辞,要去安慰安慰公主……”
道罢,他便如一阵风似地健步走到马车上,大喝一声,策马疾驰回城……
龙天扬注视着甘宁渐远的身影,暗付道:“如果在昨天我和‘三圣’的比武中,没事先见过甘宁的劲气的话,那我今日一开始就不知其有多深的武功,那么就很难胜他了!现在经此一战……我自付自己的力量还是能战胜‘五虎神’的!”
他正思索着,忽见冬梅满面怒色的走到他面前,怒骂道:“你这混蛋!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对仁孝公主确实有些过分了!你这么一闹那我们还怎么谈与吴闻联盟抗曹呢?”
龙天扬怔了怔,遂扮了个鬼脸,负手,淡淡一笑道:“冬梅,你别急!如果孔明军师与周瑜末要妥,那到时候我一人去对付曹军得了!虽然仁孝公主她贵为公主,但我仍要将事实利害道于她听,不然,这乱世就不会改变……就算这次东吴不答应联盟抗曹,但我仍会努力实现自己的愿望,拯救这个乱世!因此,我这次打算拼命!”
话音未落,冬梅己感动万分地轻声道:“天扬,你怎的将自己的生命看得如此简单呢?你那力求拯救此乱世为国为民的豪情壮志虽然可敬可佩,但你这种轻视自己生命之言,我却不想听,也不愿听!我有一种预感,联吴抗曹之计定会成功的!你相信我的预感吧!别将结果想的那么坏,走!我们回城……”
龙天扬闻言,暗道:“但愿冬梅的预感成真,不然,我将无颜回夏口面见玄德大人!”
冬梅拉着龙天扬,二人急急向柴桑城赶回。
龙天扬听孔明说,今日他与周瑜商讨对魏开战一事,虽尽力说服,但周瑜只是略有改观,说是:与众将一议,再作决定!
因此,即使周瑜答应对魏开战,那也得一段时间。
听完,他不禁焦虑不己,决定尽力去说服东吴最有权威的人物。
于是,他便想到了吴主孙权的嫂嫂一一孙策之妻,貌倾天下的美人大乔,他虽从《三国志》上得知:东吴大、小乔是此时最有名的美女,皆有沉龟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令多少英雄,好汉为之倾倒,大乔嫁与“小霸王”孙策后,未及多时,孙策便战死沙场,故一直守寡至今,但她却刚二十五六芳龄,正值花艳之时,虽有人劝其另嫁与人,但她可能是未有得意人选之故吧,而决意为其夫守贞护节。
因此,连孙权及所有东吴将臣都对她敬若有加,崇敬不已。
正因如此,龙天扬觉得只要说服了她,那周瑜一定不敢违抗这连孙权都敬畏三分的孙夫人。
穿庭走径,不及片刻,龙天扬便来到大乔所住之处,见是名倾天下,人人敬慕的“龙之子”来到,忙有丫鬟进房禀于大乔。
大乔微感惊讶,略一思索,便请其入室。
龙天扬进了屋,大乔便赐坐,龙天扬这才发现她肤若凝脂,容光明艳,有若仙女下凡,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配合着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幻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显抚媚多姿,明艳照人。
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难怪艳名远播,实在是动人至极。
身穿的是白地青花的长裙,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姿态,宽阔的胸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明眸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图画,龙天扬如入仙境,哪还知人间何世。
大乔亦痴痴的盯着龙天扬,暗道:“没想到这名震天下的‘龙之军师’,竟是一个如此俊俏的少年,那宽阔的胸怀,伟岸的身躯,还有那令人不敢仰视的威仪的冷沉双目。”
二人互视了对方许久,才发窘的垂首不语,但他们的脸上却布满了红云,略一定神,大乔便柔声道:“‘龙之军师’,不知你找妾身有何事?”
龙天扬忙起身拱手道:“哦!是这样的夫人!在下来贵国己两日了,由于与众人议事去了,到这会儿才空闲片刻,于是,便想着来拜访一下令人垂慕的孙夫人!”
“哦?原来如此,‘龙之军师’真是一个礼数周全之人!妄身多谢了!”
“夫人不必客气,在下有幸一暗夫人芳容,真是三生有幸!闻名不如见面,夫人高雅绝世的姿容,真让人称羡不己!”
大乔面含羞色地拢袖道:“‘龙之军师’,你太过誉了……”
说完,她抬首向龙天扬情不自禁的瞅来,恰巧龙天扬也向她注目看来,当下,二人不由全看的愣住了,四目相对,如炬如电。
二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己能彼此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及“咚咚”的心跳,二人均感到口干舌燥,浑身正在迅速转为燥热。
大乔的胸脯已在剧烈的起伏着,身子已在轻颤,目光也变得火辣辣起来。
龙天扬的目光顿时全集注到她那丰满高挺的胸脯上,并游向她的大腿,目光变得贪婪,且不时伸舌舔首那干燥灼热的双唇。
大乔霞烧双颊,她竟丝毫也移不开双目,暗惊道:“糟糕!我自从夫君死后,可一直对男人无这样过呀?这是怎么了……”
龙天扬看着这端庄贤淑的贵妇那举止神态,意为之软,知道大家愈不说话,那男女间的暖昧之情将愈增,遂将目光投视到她俏丽绝伦的玉脸上,大乔也注视着他,与他的目光撞个正着,顿时,全身滚烫酥软不已,心如鹿撞。
龙天扬欲借她之口说服周瑜向魏开战,于是,心念甫转,暗忖:“这大乔己在挣扎徘徊于为之夫守节和以身相许这两个极端的矛盾中,我何不趁热打铁,与其合欢呢?只要我将她侍候的舒舒服服后,她一定会为我向孙权和周瑜进谏的。再说,像她这样的绝世美人,我有幸一尝其味,那真是前世修来的情缘,我的高超招术正可一试了。而像她这样多日未沾男人的渴妇,一旦与其交合,那劲头……那滋味……一定让人为之乐死!”
想着,他便移步上前,目不转睛的深情的凝视着大乔的美巳同时,伸出双手抓住她的柔荑。
大乔只感心速加快,血流疾奔,浑身酸软,感情的防线终于完全崩溃了,于是,情潮便奔泻而出,宛如决堤的黄河一般……她顺势候依在龙天扬的怀里,龙天扬抓着她柔软的小手,心中像注满了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于是,他更进一步的揽住其腰,紧紧贴有身上,那对高挺浮凸的双峰贴在他胸脯上,只感温软无比,他看破她终于受不住自己的挑逗,开始情不自禁了。
二人的呼吸更浓浊了,她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在他怀里颤震着,但却没有挣扎或反对的表示,不过连耳根都红透了,芳心则像炉火,溶掉了几年来的坚持。
那是多么长的一段日子。
龙天扬凑到她俏脸寸许的地方,她己意乱情迷,正欲说话,她的香唇给灼热湿润的嘴唇封住了。
大乔是天生端庄守礼之人,连丈夫生前对她都是非常敬重,谨守古礼。
每月只同床共寝两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但现在龙天扬的侵犯,对她来说比之夫更逾越和过份,可恨龙天扬轻薄她的方法比之夫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使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龙天扬侵入她的小嘴时,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试图把两唇分开。
她象征式的挣扎,反更增添了龙天扬的欲火。
开始时他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却是欲火熊烧,欲罢不能。
于是,他一边和她嘴舌交缠,一手仍楼紧她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抚上她弹指欲破的脸颊、小耳、鬓发和粉嫩的玉颈。
大乔两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剧烈颤抖和呻吟着,一对秀眸也合了起来,反抗的意志被长久的长吻逐分逐寸的才拆解了。
龙天扬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由她的衣襟滑进去,大乔呻吟一声,玉手死命由衣服后按着作恶的大手。
龙天扬见她其实并非真的不愿意,只是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应,毫不气馁,逐寸往下侵去,同时加强了对她小嘴的挑情。
“啊!”
大乔剧震娇吟,恰盈一握的纤巧蛮腰给龙天扬完全掌握了。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两手放弃了再不能做出任何作用的防守,无力下垂,抓着了龙天扬的蜂腰。
龙天扬放恣地遨游了她凝脂白玉般的胴体,然后留在那里按兵不动,缓缓地离开了她火热的樱口,低头细看她的玉容。
大乔因急促的喘气而张开了小口,无力地睁开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立即羞然闭目。
这种眼神比什么挑逗还更有实效。
龙天扬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来,模上她滑嫩修长的大腿。
大乔一声惊呼,骇然地按着了他的大手,求饶地睁眼向他瞧去。
就在这箭在弦上待发之时,忽有人娇呼道:“姐姐——”
两人吓了一跳,忙分了开来。
大乔听其音便知是谁,急喘道:“糟了!是我妹妹来了!快!你快入我的绣房躲起来!”
龙天扬一怔,暗道:“她妹妹?那……那不是周瑜之妻——小乔吗?”
就在这一愣间,门已开了,只见从外飘然走来一女,其貌与大乔相仿,但比其年轻,肌肤明艳照人。
她一进门,便惊疑地注视着龙天扬,向大乔问道:“姐姐!他……他是谁?怎么在你房里?”
大乔由于紧张,又羞又急,满面通红,刚才与龙天扬抚拥至高潮即将成其好事时的娇态犹存,龙天扬亦是如此,小乔一见,就明白了,忙道:“姐姐!莫非你俩做了那种事……”
大乔更是羞愧难当,遂将门关死,然后一把拉过其妹,用指挡在唇前,轻“嘘”了一声,轻声道:“姑姑,别说那么大声,他是‘龙之军师’……“话未说完,小乔又惊叫道:“什么?他就是那被龙天扬所逗起的几年来阶情欲复发了,她春意如潮的盯着龙天扬,欲火快速升腾。
小乔一边传情,一边幻想:“这‘龙之军师’既是‘龙’的化身,那他的任何本领只怕都比常人高。看他那雄伟的体魄,发达的胸膛、虎背蜂腰,英俊绝世的面庞……一定是个风流绝顶高手!
那我得使尽媚术,诱他一战!“她正想入非非,大乔侧首贴耳对她小声道:“妹妹!我己看出了,你也在打‘龙之军师’的主意了!我……我在你未来之前,他把我这几年来所贮藏的欲望全逗出来了,我们正欲交合之时,便被你这小鬼搅了好事!我……我可急了,你别笑我,千万别对任何人说呀!包括公瑾在内,我看你也急了吧,那咱俩就来个二女侍一男!”
小乔“扑哧”一笑,媚态万千的盯着龙天扬,笑得花技乱额。她轻“昭”一声,道:“好!
姐姐!“龙天扬察颜观色,焉有看不出来之理,不过,他以守为攻,静等二女主动。
二乔互视一眼,急不可待的齐走上前来,风情万种的柔声道:“‘龙之军师’,我俩……你……
‘龙之军师’?“说着,她惊疑地细细打量着龙天扬。
龙天扬拱手道:“周夫人!在下正是龙天扬!‘龙之军师’只不过是众人所加的雅号而己!”
小乔正痴痴的细观,忽听他那浑重男子的迷人话音,神经不禁为之—动,暗赞道:“他就是那神勇无比,‘龙’的化身的‘龙之军师’吗?哦!
好一个美男子!比我家周郎更具有一种让人无法言喻、想入非非的面容和气质、魅力!难怪姐姐会和他偷偷……“想着,她不禁用祟慕的深情目光瞥向龙天扬。
龙天扬亦愣愣地目不转睛的注视看她,暗赞道:“这俩姐妹真是当世绝无仅有的天生尤物,竟长得如此动人,让人魂不守合,二十一世纪的美女虽然美,但比及他俩却差之太远,凤翔在校里,也是一朵校花呀!但若与她们比起来,只怕还要逊上两分!今天我得想法将她们拜倒于我的胯下,任我恣意杀伐、抚玩!”
小乔与他脉脉传情,媚眼频抛。
此时,大乔说着,粉脸己羞得通红。
龙天扬知她俩春意如潮,便有意吊其胃口,道:“二位夫人,你们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的吗?若有,只管吩咐,在下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绝不让你们失望!”
他这一语双关的话,二女略一思索,便领悟了。
小乔遂娇羞而爽朗地道:“‘龙之军师’,既然你与我姐妹都己明白那层意思,只是心照不宣而己,那就……就不用磨蹭了,你对我姐姐刚才己无礼过了,那就再来无礼一番吧。”
龙天扬听她如此一说,知道己无需要逗下去了,便笑吟吟的走上前,对大乔道:“夫人还在恼我无礼吗?”
大乔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己无礼了,妾身有什么好怪你呢?”
龙天扬心中一荡,伸手抓起她的一对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宠,我龙天扬受宠若惊哩!”
大乔的俏脸更红了,任由对方把弄自己的细柔的玉掌,幽怨地道:“那你……
你还不快点……“龙天扬大喜,哪还客气,把她扯了过来,紧搂怀里,嘴唇揩擦着她的脸蛋道:“夫人,那我就放肆了!”
大乔娇体发软,垂下螓首。
龙天扬情火狂烧,一边吻她一边为她宽衣。
一眼瞥见小乔正心如油煎般难受而急渴的动了动樱唇……
龙天扬会意,又一把将她扯了过来,狂吻了一阵后,小乔不禁情意如潮的轻吟起来,龙天扬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俩的衣裙全褪下了,肚兜、内裤全扯下了,一丝未裹。
二人那雪白的粉颈,把不盈握的纤腰,高起的隆臀,皮肤像凝脂白玉般柔润光滑,竞有闪闪光泽,双峰随着胸脯的起伏剧烈的跳动着,还有那一试方知,必妙不可言的“桃源”外现的丛林。
他两手分搂二女,拥到罗帐内。
二女娇躯上所散发出的幽幽香气,令他如痴如醉。
二女抛开最后的一丝矜持,任他施为,还鼓励地以香舌热烈反应着,让龙天扬为之销魂,似他们这类平时拘谨守节的贞妇,一时动起情来,真比荡妇淫娃更不可收拾。
大乔是亡夫几年,小乔有夫刚归与她末及缠绵,因而,她们久蓄的欲潮爱意,便山洪般引发奔泻而出,恰遇龙天扬这个久未交欢的风流超绝高手,故此战正是干柴烈火,棋逢对手。
经二女商议,以大乔年龄较大为先,于是她便暴张玉腿,曲意奉迎,龙天扬早已急不可耐,便一挺长枪,“嗤”的声,杀入“桃源”直抵尽头。
他猛烈的疾挺,旋顶着,双唇在大乔的浑身游吻着,而大手却在她的双峰上抚摸着,他腾出一只手在旁边小乔的娇躯上畅游模抚,恣意玩弄……
一时间,娇吟,粗喘之声,令满室春意盎然。
三人同时疯狂的旋挺,疾顶,迎送,扭动……香舌互缠着。
大乔只觉源内的清泉己在漾出,为龙天扬提供润滑的作用,亦让其为之销魂。
龙天扬直乐得大叫,他一把拧在大乔的粉红脸蛋上,调笑道:“大美人,自从佰符公乘鹤西去后,你有没有偷过汉子?我觉得你的欲望如山洪暴发似的,让我倾力一战才应付的过来,说嘛?你是否与人偷过汉子?”
大乔嗔怪还羞道:“你这人竟问出这些让人难以启齿的事来,说实话,我自从佰符死后,虽然是独守闺房,寂寞点……但是从未做有辱他的不齿不贞之事来!你说我欲望高,这还不是你一手造出的孽果吗?你竟将我挑逗的供你随意玩弄,你想想:这几年久蓄的欲望,能不暴发出来吗?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龙天扬“卿”的吸了一口她的樱口,道:“你说你从未偷过情,那今天你与我这……算不算?你说被我挑逗的欲望暴发,那还不是说明你意志不坚,什么‘贞节’?全是你做作出来的虚伪表面!”
大乔嗔怪的拧了他的大腿一把,道:“你竞然上下都欺负,污辱人家,昭……再不要说啦,今天失身于你,还不是……还不是因为遇上了你这独一无二,俊的让人魂换魄散的冤家!你这个采花贼,今日竟让你这么走运,一下子竟采了名闻天下的江东‘二乔’,看来‘龙之军师’就是不同凡人,什么好的名誉,美人……全都被你碰上了!真让人嫉妒……”
龙天杨喜滋滋的咬了她迷人的乳头一口,侧首向小乔问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如你这骚姐姐这么想的?对了!周瑜那家伙昨天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你怎么还不守妇道,在外偷情,若是被他知道了,只怕他就‘休’了你!是……是不是他还未得及伺候你?……”
小乔见他故意说出这些调情的淫言秽语,‘不由粉脸一红,边舒服至极的浪叫着,边还应道:“没错!我与姐姐的想法一致的!这叫做’天意‘如此,哦……也是由于你那张脸蛋生的好看迷人,不然,以我们江东’二乔‘的姿色,怎会找一个相貌平庸的家伙?至于今天嘛……真的又被你猜到了,我已憋了大半年未与男人上床交欢了,昨天公理一回来,便与主公交谈至五更,回来倒榻便睡,今日白天孔明军师又来找他商议军情,因此,这两日无暇与我交欢!恰巧,今日遇到了亲亲你,你说我能错过这次良机吗?不说这些啦!你快将我姐姐制服吧!我还等着呢!”
龙天扬闻言,那只在她乳峰正揉摸的手,立时在她乳头上轻捏一下,戏笑道:“小美人,看起来,你很庄重、文静,可是—到床上你就变了个样,比‘万花楼’的婊子还骚!你别急,我马上就会来教训你的!”
说着,他更加猛了对大乔的攻势,同时,口、手仍不停的吻、舔、绞、抚摸、轻揉。
另一只手却滑到小乔的草丛,摩挲起来。
过了片刻,却以指代枪,骈二指在其穴里挺刺滚旋,二女舒畅至极,大声吟叫着。
缠绵了一个多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妄意,龙天扬与大乔一阵欲仙欲死的痒酥过后,便痉挛了几下,狂涌疾射,两种异样的液体齐江入海,流淌出许多。
龙天扬又缓冲了十几枪,方抽出软耷着脑袋的长枪,从大乔的娇躯上下得榻来,洗净之后,复又上阵,全力对付小乔。
小乔喜不自胜,早恭候多时了,她的穴内早湿,清泉己流至外面林中了。
龙天扬一拍她那雪白的丰臂,让其四肢撑在榻上,他从其臂后向上项去,“吱”的一声滑响,长枪己破口而入,直迅猛的抵达“桃源”尽头。
龙天扬双手握住她那把不盈握的柳腰,挺枪猛刺,双手时不时向前抚揉她那随着二人剧战的震摇,而不住蹦跳的乳峰。
小乔娇吟连声,听起来令人魂牵梦移。
她蹶挺着丰臂迎合着,扭动着……
二人只觉那种飘飘然,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己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大乔从未遇见、更未享受过如此超绝的交欢招术,刚才那十分满足的欲后舒服感和熄灭的欲火在她二人那爽极而发的春叫声及精妙绝伦的招术影响下,即化为了一种强烈的欲望。
她只觉得“桃源”深处又有清泉迅速涌出,恽身燥热,并开始发颤,酥酸无比,她紧咬着樱唇竭力自制着,但她看到二人那愈来愈狂新鲜的招术及舒至极而发出越来越大的娇吟及喘息时,她的胸脯已伏的更厉害了,泉水已狂涌而出,她再也控制不了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及急渴的欲望,遂上前将滚的身子紧紧贴在正在鏖战的龙天扬身上,并疯狂的抚摸,揉弄,樱口自其头发直吻至脚跟。
龙天扬更加舒服,暗喜道:“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可从未有过如此爽极的享受呀!并且是两位绝世美人的同时伺候,我……我真的有如此幸运吗?”
他咬牙刷战着,同时回首—手搂道大乔,将其香背放在小乔的丰臂上,便急不可耐的俯首将饥渴的双唇印在其娇艳欲滴的樱唇上,尽情的吻吮,并伸出香舌与双舌互缠互绞起来。
三人同时发出令人魂魄的浪叫声,龙天扬搂着大乔腰肢的大手又开始畅游她那看过万遍也不烦的娇躯,他纵情的抚揉着她的双乳并向下游抚至妙不可言的“桃源”在其大腿及此处来回轻抚着,同时,口舌亦疯狂的吻通她的全身。
大乔浪叫不已,并愈来愈响,身子如浪峰般一节比一节起伏的剧烈、高挺。
龙天扬此时力战“二乔”毫无败象,且愈战愈勇,二乔开始由娇吟转为梦呓般的胡言乱语了。
三人同时激战并物我两忘的喘息娇吟,胡言乱语着。
约莫又战了一个时辰,小乔才服服贴贴,爽极而欣喜至极的败下阵来,大乔又接着激战……
她们姐妹俩如此轮番激战了三番,方与龙天扬精疲力尽的躺在香榻上娇吟,喘息不止,三人皆大汗淋漓。
歇息片刻,便同入浴盆洗净身子,又上床郎情妾意的爱抚,蜜语着……
“亲亲,你真不愧是‘龙之军师’,是‘龙’的化身!果然与凡人不同,神勇无匹,我可从未享受过人间如此至高的欢愉,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是啊!我家公理的床上术比较高,但与你比起来,他要望而兴叹,自叹不如了,今天是我有生以来享受欲欢达到的最高顶峰,我从未如此爽乐过!你真是太神勇了,竞能与我姐妹俩同时大战,战了数合,你是我……是我最祟敬的人!没想到你在战扬上骁勇无敌,在床上更是厉害!佩服,佩月匠!”
“哪里,哪里!两位夫人也是我所见女子中最美,行房时最耐久的女子!我差点要败下阵来,能与绝世美人儿同赴巫山,说明鄙人的确艳福不浅呀!”
“你也是男人中的男人呀,我们姐妹俩快被你迷死啦,根不能将你吞下肚去,天天与你……与你共赴巫山云雨……”
“哦?真的吗?我也想呀!要不要再来一次?”
说着,龙天扬便压在二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狂吻狂抚起来,弄得二女娇躯剧颤,娇吟连连,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俩互视一眼,羞红了脸,娇声道:“刚玩了几个时辰,你不怕把身子淘空吗?
没想到你竟这么持久耐战,可是……可是我俩得休息一会了,不然,再与你交战一场,只怕……只怕就吃不消,会起不来的!
亲亲,求求你啦,反正你也不是一时之刻便回夏口的,明天我和姐姐还在这儿伺候好吗?
今天你就保留一些精力吧!“三人意犹末尽,又狂吻疯抚了一阵,方鸣金收兵,昏沉沉互接着睡去。
直至日已西沉,夜幕将临之时,三人才醒了过来,小乔睁眼一看,急忙道:“糟了!公理可能在等我用晚膳呢!不想……这一战竞战得浑身酥酸,耗力过度而睡的如此沉死!姐姐,你要未累,就让‘龙之军师’留下来再陪你玩一会吧,我可先走了,明天再会。”
说着,穿衣起榻,吻了一口龙天扬,便欲离去。
龙天扬忽叫道:“美人儿,等一下!我一事要求你!”
小乔笑吟吟地注视着他,道:“亲亲,你有事求我?有什么事只管说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龙天扬面色倏而变得肃沉起来,扫视了二人片刻,一把将她们齐搂在怀里,边抚摸边道:“我想请……请你们帮我……帮我劝说周将军,让其应允对魏开战一事!
你们想一想,魏国强大,曹操这次意欲讨吴,你们若战,则不能胜,若降,则成为其子民,诚服于他的候治之中,大臣武将尚能降,但若让仲谋公降服了曹操,这……这恐怕不妥吧!
想东吴也是国富民强,兵强马壮,地势险要之地,为何要臣服于汉贼掌握之中呢?此次,我与孔明军师被子敬先生邀来就是要共商讨贼大计,孙刘联盟抗曹,胜算较大,况且有子L 明军师、周将军这样足智多谋、有道天彻地之能的能人异士联手,那胜算更大。再说,曹操若先灭了玄德公人马,那你们不觉得有唇之齿寒之感吗?降,对你们来说,更是万万不可,因为,若降于曹操,仲谋公等所有众人皆会成为他的奴仆,即使让仲谋公仍治理东吴,但那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笼络人心而已,待百姓臣服之后,他再将政权收回,那时你们不就成为他的奴婢吗?““再说,不仅如此,曹操他尚有不轨之心,他想让二位美人做他的侍妾,你们想想,一旦降服于他,你们能逃出他的魔掌吗?他本是一个嗜色如命的色魔,他在造设铜雀台时,曾令其子曹植赋诗一首,名叫《铜雀台赋》里面就言及渴求江东‘二乔’之意,而‘铜雀台’就是他私藏天下美女之处,那些美女供他您意把玩,大发淫欲。难道……难道二位美人就愿供他淫乐,蹂躏吗?今日孔明军师至贵府虽向用将军陈述了厉害,但听说周将军反应不大,很是犹豫!因此,我想请二位姐姐向他进谏,言明利害,我想周将军一定会听你们的话,而向仲谋公进言对魏开战的!因为,大乔姐姐是东吴无人不尊的孙大人。而小乔姐姐则是周将军的爱妻,如若二位姐姐同时进言,用将军一定会应允的!这些……就全靠二位姐姐了,仲谋公与玄德公及天下苍生的前途命运全在你们……“未及他说完,二乔已感动的热泪盈眶,被他数声“姐姐”叫得早已如喝了蜜般的直甜到心头,大乔用于轻抚着龙天扬的脸庞,注视着他那充满忧虑的双眸。忙心疼的道:“亲亲……我的好弟弟!
你说的言之有理!
现在我们要团结起来,联盟抗曹:我和妹妹绝不让那令人唾骂,万人得诛的汉贼得手的,更不愿遭他淫乐,蹂躏!
我马上就要和妹妹去劝说公理,让他对魏开战!
你就静候佳音吧!
明日一定会有好消息的!“小乔点点头,应道:“姐姐,我们这就去向公理进言吧!”
龙天扬见目的己成功达到,不禁欣喜万分,忙将二女搂的更紧了,左吻右吻,双手不停的在二女娇躯内轻抚畅游。
直抚摸,亲吻的“二乔”魂不守舍,浑身燥热,酥软,娇吟不已。
龙天扬戏笑道:“二位姐姐,宝贝……我可舍不得你们被那曹贼蹂躏呀!为了预祝和感谢你们,我现在就来报答你们吧!”
说着,便将“二乔”又放倒榻上,将其剥的精光,暴露无遗,他心情兴奋不己,劲兴比刚才更强烈。
于是,他便狂抚狂吻着二人,迫不争待的挺枪刺向大乔,娇吟、喘息之声不绝于耳。
他们猛烈、疯狂的刺抽迎送着,扭动着……
“二乔”轮番上阵鏖战,又战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己完全黑沉下来。
龙天扬与“二乔”同时一哆咳,痉挛了一阵,江水狂涌而出后,又爱抚亲吻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穿衣起榻,洗罢身子,梳妆一番……
二乔柔情满腔,如新婚夫妇般与龙天扬依依不舍的分开身来……“二乔”直奔周府,力劝周瑜去了,而龙天扬则心情舒畅的大步走向所住的馆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