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场中,毛利小五郎的手掌已经从远山和叶的大腿上离开了,来到和叶的腹部。
“和叶,合气道是一种一击制胜的武道,关键就在于身与人守,混若天然,需要将自己与周围环境完美的融合起来,你跟着我的气息,开始吐纳。”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远山和叶的脸蛋已经红得出血,听到毛利小五郎这样说便跟着毛利小五郎传来的气息声一起吐息起来了。
吸入空气,两人身子同时微微鼓起,吐出空气,两身子又都同时收缩,渐渐地,两人气息,心跳节奏变得完全一样。
毛利小五郎的心跳犹如重鼓一般,一下一下敲在和叶的脑海中,让和叶的脑海容不下其他事物。
毛利小五郎贴在和叶腹部的手开始缓缓往上攀爬,口中道:“对,就是这样,顺其自然。”
远山和叶只感觉到一股热浪正从腹部不断往上,最后停留在了胸前,她的檀口微启,红脸上满是惊讶,却竟然没有做任何反抗。
站在和叶身后的毛利小五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大手一张,瞬间就抓到一团极富弹性的柔软,虽然只是盈盈可握,但其独属于少女的弹性却是最佳的。
远山和叶宁静自然的意境顿时被破,心跳极速跳动起来,她那张俏脸羞红,伸出手来推毛利小五郎,口中喊道:“毛利先生,你干什么?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可她自己都没发现推在毛利的双手一点力气都没用,嘴里说出的话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像和叶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我怎么会轻易放开呢?”
毛利小五郎靠了过去,磁性的声音传入和叶的耳际,温热地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远山和叶反抗的力度越来越小了。
正在这时,远山和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的青梅竹马,服部平次的身影,她想到这,手掌反抗的力量不由加大。
可是毛利小五郎的面庞突然出现在其面前。
一口吻上了和叶的小嘴。
这一吻瞬间就将远山和叶脑海中服部平次的身影打成无数碎片,换成面前这位散发着无穷男子气概的毛利小五郎了。
远山和叶双手渐渐垂下,琥珀般的眼睛微微眯起,竟开始缓缓回应起来了。
毛利小五郎的手掌不断游走,灵活地解开身下和叶的衣物,白色的武道服落在武道场上,一声痛呼之后,武道场内传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拍击声。
(此处省略一千字)
……
在一处别墅中,服部平次正了正头上的绿帽子,心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但他没有在意,望向了面前的刚刚遭受丧子之痛的委托人,看着咬死人的金毛犬‘约翰’,一脸自信地开口道:“这不是一起意外事故,而是一起彻头彻尾的凶杀案,而犯人就是约翰的主人板口先生。”
“板口先生,杀死小刚的关键就在于电话铃声,钟声,以及板口先生你的指令,这三个声音就可以让约翰进行攻击了,板口先生,如果你不信的话,那我们可以来做个试验。”
服部平次拿着电话,靠近了笼子里的约翰,一个警员立即拨打了电话,铃声响起,金毛犬约翰便站立了起来,一副警觉的模样,这时候,目暮警官拿出了录音机,将提前录好的整点钟声播放了出来。
金毛犬约翰立即龇牙,做出一副准备攻击的模样。
服部平次对板口先生说:“请板口先生重复一次你之前和约翰说的话吧!”
板口脸皮不断抖动,最后长叹一声:“我认罪了,是我指使约翰干的。”
一旁死者小刚的父亲连忙冲了上来,抓板口的衣领,作势要打:“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儿子,为什么?”
板口大吼着说出自己的儿子是被小刚在校园欺凌致死的。
这又是一起校园欺凌导致的复仇案件,服部平次掸了掸头上绿帽的尘土,重新戴上了,他没再理会板口与小刚父亲之间的恩怨,走出了别墅。
服部平次这次破完案后,心里一点也不开心,反而胸口感觉一阵阵的沉闷,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他有些难受却不知缘由,很快便往毛利事务所走去了。
……
武道场上远山和叶初经人事,不堪鞭挞,毛利小五郎看着地上难忍痛意的远山和叶,忍不住对其施展了治疗术,将其伤势修复,而后继续试探起远山和叶的深浅来,两人就此渐入佳境,和叶晃动的身子流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
大战在三个多小时之后才偃旗息鼓。
毛利小五郎和远山和叶两人换回原来的衣物,二人一起走出武道场,只不过此时他们二人和早上进武道场的情景完全不同。
远山和叶像个小娇妻一样,双手紧紧地抱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小脸微红,不时闪过一丝羞意。
小女孩如初识恋爱滋味般,甘之若饴,什么话都跟毛利小五郎讲。
二人也没回事务所,连番操练让两人的体力都是大降,毛利小五郎带着远山和叶去吃牛肉大餐,补充今天消耗的体能。
吃完饭后两人就和小情侣一样,去看电影,在影院中热情地拥吻,一直到晚上临近九点,两人才搭车回到毛利事务所底下。
临近回家分别,远山和叶眼中饱含不舍,开口道:“毛利君,我妈妈知道了暴雪别墅的大案子,让我明天回到大阪,怎么办?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回去。”
毛利小五郎抓了抓和叶的高马尾,将她拥入怀中,开口轻声安慰道:“既然和叶的妈妈担心你,那你就回去吧,反正大阪和东京距离很近的,两个小时就到了,我有空会去看你,你有时间也要记得过来找我,等到假期就来东京吧,和我一起住。”
“咦,和叶,不如你转校过来东京吧,来这边上学,我们也可以有机会多‘在’一起。”
和叶听到这话小脸微红,眼中出现一丝憧憬之光,不过很快就叹了口气:“毛利君,我暂时不能离开爸爸妈妈,你等我,我大学一定考来东京。”
“好的,我等你。”说罢两人便再度吻在了一起。
二人回到事物所上,一打开门便看到如黑炭般的服部平次了,两人悄悄松开了身后紧握的双手。
服部平次一脸抱怨模样:“和叶啊,你去哪里了,怎么去那么久啊?我等你等得都困了。”说罢他打了个阿欠。
远山和叶立即回道:“今天毛利先生教导我武道,所以才回来晚了。”
“那行吧,我们回去了,明天还要坐新干线回大阪呢!”服部平次从沙发上起身,然后往外走去。
两人和毛利小五郎道别,然后就下了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