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旁传来贝尔摩德的呻吟声,烟尘渐渐落到地面上,上边的轰隆巨响也恢复了平静,黑色铁笼跌倒下来已经被震得歪七扭八,出现了无数的裂缝。
这地下室十分宽阔,差不多有篮球场那么大了,墙壁上还挂着一颗颗灯泡,散发着微弱的灯光。
只是有的地方被上面的爆炸波及,巨大石块落了下来,堆积在了一起。
毛利小五郎看了看上边的三层铁板,再看了眼这黑色铁笼底下的机关,不由挑了挑眉,望向了从铁链中摔出来的贝尔摩德。
毛利小五郎皱眉道:“没想到这个铁笼也被你设置了机关,你没想杀人?”
倒在地上的贝尔摩德裂开嘴,笑了笑:“本来对付的人就是你而已,我只是没想到怎么会同时出现两个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条皮带瞬间抽中了贝尔摩德的身子,毛利小五郎力度掌控强悍到了极致,将其身上的黑色皮衣抽裂开来,肚子上立即裂开一个大口,那白皙的皮肉上瞬间绽放出一道血痕,血珠一滴滴地渗透了出来。
这抽法毛利小五郎可是用上了崩拳的技巧,三重撕烮交织在一起,可谓痛到难以忍受!
“啊!”
贝尔摩德吃痛地叫出了声,可很快她便咬紧了贝齿,水绿色的眸子恨恨地望着毛利小五郎,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败者是没有提问的资格的,现在,我问,你答!”
毛利小五郎脸上满是寒光,看着贝尔摩德的目光满是不善,这个女人刚刚可是差点炸死他了。
“那个和你合作的那个人是谁?”
“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
贝尔摩德话音刚落,又是一皮带抽了过来,他身上的黑色皮衣就像是纸作的一般,一抽即破。
在贝尔摩德腰际多出一道大口,又是一道血痕出现,她咬紧了牙齿,仇恨的目光望向毛利小五郎。
“我讨厌你这样的目光!”
毛利小五郎望着她的目光像是望着死人般,满是默然。
皮带抽了上去,直接将贝尔摩德的假面具抽裂开来,脖子到下吧处多了一条血痕,鲜血渗了出来。
易容的面具被揭开,露出一张艳丽至极的脸,高鼻梁,白皙的肌肤,嘴角似乎天生微微翘起,弯弯的黛眉下一双水绿色的大眼睛,这张令人惊艳的脸再配上一头散乱的银发,顿时多出了几分神秘的韵味,这是个极有味道的女人!
只可惜这张脸上那双眸子中满是仇恨,破坏了几分美感!
“原来是一只见不得人的小银鼠啊,真有趣,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内!”
“你不说的话就让我猜猜吧,莫里亚蒂?”
贝尔摩德瞳孔不断收缩,看到这个反应毛利小五郎挑了挑挑眉头:“不对,不过也有关系,也是,再怎么犯罪天才也是个英国人,哪里有本事调动霓虹境内那么多力量,让警察署所有人去演练,抽调交通部的视频,还能给警视厅施压,这种力量,可不是哪个犯罪天才能够轻易做到的!”
毛利小五郎去过妃英理的律师事务所查找过线索,自然也就知道了莫里亚蒂的事!
“是个女人吧?”贝尔摩德脸色似乎没有丝毫变化,毛利小五郎目光诡异地望着贝尔摩德。
“还是个年轻的女人,三十岁?”
“不对,二十岁出头。”
“长发?短发?”
“长发!”
“政界人士?商界人士?”
“都不是啊!”
“她在米花区?中央区?”
“中央区!”
贝尔摩德终于发现异常了,连忙低下了脑袋。
“看着我的眼睛。”
毛利小五郎瞬间暴喝,这一皮带抽地极重,一下子贝尔摩德抽飞了起来,她的黑色皮衣从中间直接被抽裂开来,完全敞开了,露出白椛椛的乳肉,而毛利小五郎视若无睹。
在贝尔摩德腹部到胸口沟壑处多了一条血痕,撕烮的血痕中血液不断地渗出。她似乎再也忍受不住,忍不住蜷缩着身子,不断地扭动着。
此刻的毛利小五郎犹如暴君一般,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口中话语更满是寒气:“我说你可笑不,你的合作伙伴早就把你给卖了,你还在这里苦苦地为她保守秘密,这又是何苦呢!”
说话间他把一部手机扔了过去,刚好砸在贝尔摩德的手里,她忍不住低头望了一眼,上面有日卖电视台的标志,正是自己在七点半向毛利小五郎挑衅时候的片段。
她眼中浮现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这女人恶毒地很,可是打算让我身败名裂,恐怕这次的计划也是出自她的手吧!”
毛利小五郎望着贝尔摩德的表情,顿时了然,果不其然一切如他所料,毛利小五郎脸上挂着一抹冷笑!
“何必为这么一个合伙人保守秘密呢?克丽丝!”贝尔摩德眼中满是震惊。
“你护着她,她说不定想要让你死呢?莎郎!”贝尔摩德脸色惊变,小口张大!
“告诉我的话也许能有机会活命啊!贝尔摩德!”
此刻的贝尔摩德瞳孔不断地收缩,她心里起了惊涛骇浪,不由恐惧地望着毛利小五郎,嘴唇不断地颤抖着!
身份是贝尔摩德的武器与盾牌,没了武器和盾牌的贝尔摩德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扒光了一般,身体毫无保留地被毛利小五郎审视着。
这家伙,是魔鬼吗?
看到贝尔摩德这副表情的毛利小五郎继续开口了:“总务省?防卫省?警察厅?”
“总务省!”
“干部?大臣?”
毛利小五郎终于停了下来,眉头皱了起来:“你不知道了吗?真可惜啊!”
此刻的毛利小五郎将皮带缓缓地收回到自己的腰上,他看着那地面上缓慢蠕动的贝尔摩德,以及那肮脏的地面上拉出一条血痕!
你让英理和小兰流了多少眼泪,我要让你十倍百倍的奉还,说到做到!
贝尔摩德伸出了手,拉住了黑色的铁杆,紧接着她一把冲出那早有缺口的牢笼。
她之前被毛利小五郎卸下的手臂在落下来的撞击中刚好撞得复位了,可是她一直装作手臂仍然未愈的模样,想要以此迷惑毛利小五郎。
贝尔摩德不断奔跑着,向着一个方位奔跑着!
枪声响起,一朵血花在贝尔摩德的肩膀上绽放开来,她的瞬间倒下来了。
踢踏踢踏……
皮鞋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地下室回荡着,毛利小五郎走出了黑色铁笼,缓缓地靠近了贝尔摩德,他的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沙漠之鹰:“早就看到你一直在瞥那颗灯泡了,可惜,恐怕你这一生都没办法触碰倒了。”
“永别了,贝尔摩德!”
此刻在系统之中,那张尘封已久的卡牌:命运的抉择【???】微微颤抖了一下,却又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