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的大手搂了搂目暮绿的细腰。
这样的事态进展也蛮不错的嘛!
看着还在偷偷饮酒的目暮绿,毛利小五郎故作凶狠模样,开口道:“以后你还敢打~玲子的主意吗?”
目暮绿吓了一跳,连忙将口里的酒水咽下,开口摇头道:“不敢了-,不敢了!”
她可是知道回答错误有什么凶残后_果的。
毛利小五郎伸手托起其下巴,询问道:“那现在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听到这话目暮绿眼里顿时浮现纠结之色。
毛利小五郎顿觉不爽了,苦心操劳这么久,连个满意地答案都没有,他不由蹙起眉头。
目暮绿见这表情便又怕了:“男人,是男人!”
说罢其小脸上还浮现一抹讨好的笑容。
毛利小五郎这才满意地啄了一口其粉唇。
眼见一切安宁下来了,目暮绿这才枕着毛利小五郎的手臂,安心地拿起酒瓶,再抿了一口猴儿酒,又满意地眯起眼睛来了。
她只觉得人生最舒坦的时刻就是现在了。
紧接着,目暮绿便怯怯地望向毛利小五郎:“那个,小五郎,这瓶酒我喝完了,另一瓶猴儿酒能不能给我带走啊?”
如果是寻常的酒毛利小五郎也就给了,不过他都已经知道猴儿酒有特殊功效了,怎么可能放心给目暮绿。
要是自己不在场,目暮绿自己一个人喝醉了,那不是容易给自己戴绿帽子。
毛利小五郎当即拒绝道:“不行!”
目暮绿顿时委屈地嘟起小觜来了:“怎么能这样,我都已经是你的女人了,要一瓶酒你都不给我,小气!”
也不知是酒意未消,目暮绿变得极其容易动情,说着说着眼眶竟湿了,十分小女儿姿态。
她直接背过身去,双腿抱在怀里,整个人缩成一颗球,一副生气模样。
毛利小五郎见状,便搂住其腹部,身子贴紧其后背,温声开口道:“小绿,你别生气啦!”
“哼!”
“这瓶猴儿酒不能给你带走是有原因的,它有很特殊的功效。”
毛利小五郎将其功效解释了一遍。
目暮绿不由惊呼出声:“真的?”
她继而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开口道:“你这家伙,还敢说你没下药!”
“看我不咬死你!”
说罢她便奋力扭身压到毛利小五郎身上,张牙舞爪起来,作势要咬。
毛利小五郎岂会被动挨打,轻取其痒痒肉,挠了起来。
目暮绿便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煞是可爱。
“你这家伙,别挠了,痒死了!”
目暮绿好不容易按住了毛利小五郎双手,红着脸、喘着气,装作生气模样瞪着毛利小五郎。
这模样分外有趣,毛利小五郎抬头再度轻啄了一口目暮绿。
目暮绿眼里的怒火便一下子消融了。
毛利小五郎大手轻抚着其软背,温声开口道:“小绿,以后你还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喝这猴儿酒啊?”
目暮绿眼里便闪过一缕复杂之色,想来手机屏幕上的爱人和面前的毛利小五郎让她一下子纠结了起来。
她思虑了一会,这才开口道:“哼,喝就喝,我们两还没比出谁酒量好呢,怎么可能会被你吓到!”
毛利小五郎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我家里可是还有好多不逊色于这猴儿酒的美酒,你来找我,我让你喝个够,一定满意。”
“哼哼,看在这美酒的份上,你对我做的无礼的事,我就勉强原谅你了!”
看不出目暮绿还有几分小傲娇。
“不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
客厅的地板上横躺着九条玲子和枪田郁美两个大美人,两人醉倒到现在还未醒来。
毛利小五郎便开口道:“还能怎么办,赶快清理作案现场啊!”
他对着目暮绿施展了一计治疗术,让她整理这狼藉的客厅。
紧接着他便抱起枪田郁美,往卧室去了。
*
不知道她们两什么时候醒,在地板上睡久了可是容易着凉感冒的!
他将这美钕侦探放在床上,看着这大红旗袍下的白皙美腿,不由觉得有些可惜。
要不是有人横插一杠,今天应该是枪田郁美才对的,现在却有些不合时宜了。
虽然毛利小五郎知道枪田郁美喜欢自己,不过他也不想做那乘人之危的事。
毕竟这是女孩的初体验,趁其不备做这样的事未免太恶劣了,不问自取可不是毛利小五郎的风格。
因此毛利小五郎只是过了过手瘾,便走出了卧室。
来到客厅中,他看到了目暮绿这个女色狼竟然在占九条玲子的便宜。
……
看到这一幕,毛利小五郎顿觉好气又好笑。
这家伙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看来不好好调教一番是不行了!
目暮绿见到毛利小五郎出来,才讪讪地松手起身。
毛利小五郎瞪了目暮绿一眼,这才抱起九条玲子,也将其抱起送回到卧室中了,让两女并排躺着。
他顺手将九条玲子身上被目暮绿弄得凌乱的衣物整理好,写下字条后才离开。
可不敢让目暮绿继续留在这了,天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来。
二人收拾完毕,穿戴整齐,毛利小五郎便推攘着目暮绿走出九条玲子的公寓。
毛利小五郎还关紧了房门,指使蚁人机器人从里边上了锁,这才拉着目暮绿坐电梯下楼。
二人上了车,毛利小五郎将其送回到目暮警官家里,这才肯放心离去。
差不多到小兰放学的时候了,在外边浪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
雷克萨斯便往家里方向开去。
毛利小五郎回到事务所中,才刚刚翻看报纸。
突然,放在猫眼咖啡馆的蚁人机器人探得情报了,那画面传递过来,浮现在其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