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美穿的旗袍就是这样的款式,十分精致。
这件粉色旗袍,与其美腿上的浅色过膝袜交相辉映,从后边看,背影更是让人心动。
此刻的郁美脱掉高跟鞋,膝盖和手掌落在沙发上,身段显得柔美,尽显女人的曲线。
背对着毛利小五郎的郁美感知到脚上那大手,满脸娇羞之色,不由扭过头去。
毛利小五郎便看到那张通红的小脸,以及那满是羞涩的眸子,而那双绿色眸子中早已是水波流转了。
他便温和地笑了笑,松开了郁美的小脚,直接上前去,一口吻在郁美的粉唇上了。
大师级吻技施展了出来,郁美配合地转身,笨拙地回应了起来,其一双玉臂搂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
空气中顿时满是“三二零”暧昧与香甜的气息,仿佛温度都上升了许多。
毛利小五郎左手覆在那精致的华国旗袍上,绣工十分了得,而其右手则将郁美的发带给解开,一头青丝卷落而下。
激吻十多分钟,毛利小五郎才松开郁美的小口,看着这美人情动,他便再也忍不住了。
很快,又是一曲激荡动人的幽歌奏响了,声音响彻整栋别墅。
(此处省略了两千多字)
另一边,猫眼咖啡厅已经关门了,来生泪就在二楼的落地窗处。
她直接把小妹制作的无人机拿了出来,把那封装有猫眼卡牌的信封装在无人机上,然后便操控着往对面的警视厅方向去了。
没有人看到无人机是从哪里起航的。
它直接掠过马路,来到鸟矢警视厅的上方。
而后稳稳当当地降落在那警视厅门口的信箱上。
而后来生泪按了下按钮,无人机便将信封投放下了,然后重新起飞,掠过马路,绕了一大圈才重新回到猫眼咖啡厅这边,一切没惊动任何人。
看到信已经送过去了,来生泪觜角便掀起一抹笑意。
能给毛利小五郎制造些麻烦,她可是乐意得很。
而另一边,在东京北郊的山区中,基安蒂正拿着狙击枪在练习中。
这是一套高科技全息投影设备,拿米国总统的头像当靶子练习。
六百码、六百五十码、七百码,到了七百码她便射不中了。
一旁身穿黑色风衣的琴酒走了出来,自从伏特加死后,他的气质便越发阴翳了,帽子遮住大半脸颊。
“基安蒂,可以了,你的极限就是七百码了,收拾一下,我们准备进东京了。”
在琴酒身后,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强装男子正倚靠在墙壁上抽着烟。
这男人紧身衣下浑身肌肉,一头黄发,倒钩眉,看起来张狂得很,就是琴酒的新搭档爱尔兰。
爱尔兰嘲笑起来:“就这枪术,明天的狙击任务确定交给她吗?听说基安蒂你上次行动失败,还死了搭档,女人真是没用!”
基安蒂听到这话当即将手里的狙击枪瞄准了爱尔兰,眼里满是暴戾之气。再说一句,老娘毙了你。”
可这枪管很快便被琴酒大手给推了开来。
琴酒阴狠的眸子里满是不善:“爱尔兰,你别忘了,这次行动是由我统领的,对我的指挥有意见?”
爱尔兰便摆了摆手,耸了耸肩浮夸地开口:“怎么可能,我就提点小建议嘛,要是换我来狙击肯定是一枪毙命的,要不要考虑下?”
琴酒冷声道:“不用,目标距离在两三百码以内,到时候还有陶斯特一起狙击。”
“现在准备好出发,我们该去和陶斯特和威士莲汇和了。”
说罢琴酒便率先走出通道。
背着狙击枪的基安蒂紧随其后,嗤笑了两声:“还以为多厉害呢,跟条死了爹的狗一样,切!”
留下一人的爱尔兰脸色阴沉至极,一拳重重地落在墙壁上,砸出个拳印来……
“贱女人,琴酒,我绝对会宰了你们的!”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枪田家的别墅早已恢复平静,大战早已消停,诺大的别墅并无任何声响。
枕着毛利小五郎手臂的郁美一副海棠春睡模样,满脸疲倦之色。
这是已经用过一次治疗术后的郁美了,战意全消,大举白旗。
毛利小五郎都还没使出三成功力她就成这副模样了。
说着这话,毛利小五郎将郁美一把抱起,往裕室方向走去了。
看郁美这架势,今天她怕是什么也做不了了。
毛利小五郎只能帮她沐浴更衣,再送她去房间休息。
裕室的浴缸极大,毛利小五郎便放了一缸子热水,他缓缓地将郁美放了进去,两人洗了个鸳鸯浴。
此中旖旎,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泡澡消除了郁美身子些许疲倦,毛利小五郎抱着她出了裕室。
在走廊中,穿着浴衣、被公主抱着的郁美对0.9毛利小五郎不断撒着娇,声音娇媚极了。
“小五郎,你坏死了,明明前天就不是,你还一直骗我。”
毛利小五郎温柔地开口着:“人生就是这样才有惊喜嘛。”
“明明是惊吓,哼哼!”
毛利小五郎亲昵地亲了下郁美的脸颊,便抱着她进入卧室中了。
他将女孩放在床上,被子盖了上去。
一沾床,疲倦和困意便不断来袭,郁美便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在毛利小五郎的温声轻哄下,这位美人便缓缓睡了过去,觜角还啜着一抹笑意,想来是个美梦。
毛利小五郎俯身吻了吻郁美的额头,轻声离开房间了。
他倒是没办法陪着郁美,这两天他也不轻松,毕竟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