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中午十二点,小萝莉灰原才终于醒了过来,便立即察觉到有一只小手在揉着自己的脸颊。
“别闹!”她便伸手拍了开来。
旁边的小兰轻笑着开口道:“小哀,你醒啦,真是想不到,你这小小的身子竟然也能成功,不行,我要研究研究。”
说罢她那作怪的小手便想要探了吓去,小萝莉立即尖叫一声,小短腿狂蹬,当即挣扎了起来。
“你这个变态,再过来我要告诉你妈了。”
听到这话,小兰这才肯住手。
而灰原的小脸坨红一片,裹着被子不肯撒开,看着身侧前凸后翘的妙龄女孩,床上的小兰可就穿了条短裤罢了。
小萝莉便忍不住嘟呶道:“真是色气十足的身子,昨晚还敢占用那么长时间,连累我也那么晚睡,现在都没办法去学校了!”
谁说不是,昨晚小兰占用时间“四四七”都差不多有80%了。
小兰便坏笑起来:“那是当然,因为我的体力好,不像某个家伙只会求饶!”
“切!”
“好啦,好啦,起床洗澡,然后准备吃午餐啦。”
说罢小兰便伸手将小萝莉抱了起来,两人出了房间,往裕室方向走去。
另一边,毛利小五郎驾驶着雷克萨斯不断抄近道,在大师级驾驶技能下,四十多分钟后,车子便停靠在杯户公园的停车场了。
杯户公园占地极广,号称杯户之肺,与城市比邻,还毗连高尔夫球场,绿地连绵不绝。
距离组织中人会合的地方很远,开车过去都得一个多小时时间。
雷克萨斯寻了个隐蔽的位置停下,按了个按钮,车子外部涂层便由黑色变成了灰色。
这是一种特殊的感温变色涂层,这样一来,灰色车子自然就不虞被组织中人发现了。
说不定贝尔摩得和琴酒都记住自己的车子了,自然得小心一些。
这辆雷克萨斯才刚刚停下,基安蒂的道奇蝰蛇超跑便如一道黑电般出现。
是基安蒂和陶斯特两个狙击手先来寻找制高点。
茱蒂见状不由眼中一喜:“小五郎,真有你的,还真找到地点了。”
毛利小五郎伸手解开安全带:“好了,我已经把你们带来正确的地点了,接下来我也该行动了,茱蒂,你自己要小心啊。”
茱蒂碧绿色的眸子不由满是担忧:“小五郎,你不和我们一起行动?”
毛利小五郎轻笑道:“当然不啦,虽然是合作,但也是竞争对手,我可不会把抓到的人交给你们的。”
詹姆斯则是皱起眉头来,忍不住询问道:“毛利侦探,难道你想要单枪匹马作战,你的手下呢,一个人的话可是很危险的。”
“不用担心我,我早就做好安排了。”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茱蒂的肩膀,便打开门快步离开了。
留下车内的詹姆斯目光微凝,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二十多分钟过去了,雨势渐渐消停下来。
而琴酒的保时捷老爷车也跟着进场了,来到停车场处。
拿着望远镜的安德雷小声禀报着:“发现目标人物,车内一共四人,两男两女。”
贝尔摩得转过视线,水绿色的眸子巡视着这票亮的公园,眼里却多了一丝惋惜之色。
一旁的威士莲开口道:“琴酒,即便这次目标是自卫队的高官,可狙杀任务根本不需要我,为什么叫我过来?”
听到这话,琴酒觜角的一抹冷笑转瞬即逝。
而后开口道:“这是boss的意思,而且,你并非派不上用场。”
说罢琴酒便掏出两个耳机,丢给贝尔摩得和威士莲:“这是两个无线耳机,等会开关打开,大家就在同一个频道里了,所有人的声音都听得清楚了。”
“现在,我要发布新的任务,你们两个去将后备箱的炸弹,安装在杯户公园的凉亭里。”
威士莲不由皱起眉头来了:“原计划不是说狙杀吗?难道是因为天气,害怕雨势干扰?所以才用炸弹的?”
其身侧的贝尔摩得目光凝了凝,开口道:“不对,你现在只是跟我们四人说,没有跟基安蒂、基尔、陶斯特说,难道是那三人中有卧底?”
听到这话,身为德国特工卧底的威士莲眸子微颤了下。
琴酒轻笑了起来:“呵呵呵,果然不愧是贝尔摩得,一点就透……”
“朗姆已经告诉我了,这次的行动有内鬼,我已经请示过boss了,根据我说的做就行了!”
“我倒是想看看,哪只鱼儿敢翻起浪来!”
贝尔摩得便点了点头:“这次任务果然不简单,到最后还是得亲自动手。”
说罢她便打开门下了车,威士莲也跟着下车了。
两女打开了后备箱,便看到了伪装成礼物袋的炸弹包。
两女一人拿一个礼物袋,往公园内部走去了。
看了眼身侧的贝尔摩得,威士莲忍不住试探道:“贝尔摩得,你觉得那三个人里谁的嫌疑比较大?”
“应该是基尔吧,如果把炸弹安装在休息的凉亭,必定要有人引导土门康辉进入凉亭中,而基尔并不知道有炸弹一回事,直接引爆的话,她肯定也活不了的。”
贝尔摩得挑了挑眉,开口道:“威士莲,你今天有些奇怪,不会是……这个吧?”
她敲了两下虚空。
威士莲自然反驳道:“当然不是,既然抓内鬼的行动琴酒也告诉我了,那就说明我也是能信任的人。”
贝尔摩得轻笑了起来:“威士莲,你还真是天真,琴酒那家伙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
“你说他让我们下车,指不定他在背后拿枪指着我们啊?而且这有两个炸弹,遥控器可在琴酒手里,他随时都能引爆。”
“威士莲,你要真是,可得提前告诉我,别连累我被你炸死啊!”
说罢贝尔摩得便掩嘴大笑了起来。
威士莲的5.7脸色十分难看,便没心思再和贝尔摩得交流了。
而在保时捷上的琴酒听着贝尔摩得和威士莲说的话,脸色半点不变。
在驾驶座的爱尔兰则伸手将安全带解开来,打开了车门。
“你干什么去?”
爱尔兰可半点好脸色都没给琴酒,大笑道:“尿尿啊,怎么,这你也管吗?还是说你想跟过来一起看?”
琴酒眼里便闪过一缕寒芒,左手微微动了动。
爱尔兰可不怕他,直接将门关上,自顾自地往厕所方向去了。
他倒是有恃无恐得很,因为组织里从不会完全相信成员的忠诚的。
搭档说是搭档,实际上也是起互相监督的作用。
尤其是琴酒这种刚刚死过搭档的人,要是再死个搭档的话,那结果也不是琴酒想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