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众人纷纷落座,开始享用起今天的晚餐了。
小兰将保温罩拿开,美食的香气瞬间腾起,众人都精神了许多。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从今天开始,米拉就要在这里展开新的生活了,让我们一起干杯,欢迎一下米拉吧。”
众人纷纷举杯,红酒下肚,气氛一下子烘起来了。
米拉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小脸泛红,微笑着开口道:“没想到来这里有这么多人,有这么多票亮的姐姐妹妹,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这种气氛可是我向往很久的了。”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以后米拉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不用有什么顾忌的,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嗯!”米拉点了点头。
而一旁的有希子轻笑了起来:“小姐姐们可不住在这里,不过小五郎,要是我们想在这边住,你给不给呀?”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胸脯:“你行李在哪?我现在就给你搬过来,把我的房间让给你,自己睡沙发,保证伺侯得你‘服服帖帖’的。”
“贫的你!”有希子满意地笑了起来,但那弯弯的笑眼中明显闪过意动之色。
要是能搬过来和小五郎同居,夫唱妇随,你侬我侬,有希子当然愿意得很。
唯一的阻碍就是小鬼头柯南,得想个借口忽悠他一通才行。
而有希子一旦愿意搬过来,英理自然也是紧随其后。
英理一开始就能回家住的,之前是因为觉得亏欠有希子,不愿意不讲义气独自回家与毛利小五郎双宿双栖。
不过到现在反而是家里的小兰成为阻碍了。
一想到恋母的女儿,天天不干正事,就是想对自己胡搞瞎搞,英理便一阵阵的脑壳痛。
很快,有希子眼里便有了决断了。
其美眸与英理的眸子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两女便都明白彼此意思了。
而毛利小五郎则将两女神情尽收眼底,觜角也是泛起笑意,看来大被同眠的日子不远咯。
米拉看了眼几人神情,便轻笑道:“我住的那边可是还有三间空房哦,毛利君把房间让出来也不用睡沙发哦,可以到我那边的房间睡哦~…!”
听到这话,其余众女脸色微变,气氛一下子诡谲起来了。
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想要拉毛利小五郎过去,独占他一人,其余众女怎么可能愿意。
这众女神情一变,米拉顿时了然了。
她之前还一直不清楚这几个票亮女人和毛利小五郎的关系。
如今一试探,便也就明了了。
虽然米拉只是个十八岁女孩,但她接收皇室教育,耳濡目染对这些也是精通的,也是个人精来着。
毛利小五郎暗暗叫苦,果然自己的女人就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他连忙岔开话题,开始向米拉介绍起小兰做的料理。
而私底下却悄悄动用御雷术,将微小电流凝聚于脚尖大拇指指头上。
毛利小五郎右腿抬起,从底下探了过去,轻轻点在米拉身上。
米拉身子一抖,脸色一红,当即羞愤地瞪了眼毛利小五郎。紧接着她便埋头吃饭,没敢再兴风作浪了。
果然这雷霆调教还是效果卓然的。
不然,经验丰富如毛利小五郎这般老司机,面对这样随时会演变成修罗场的的饭局也是十分危险的。
接下来的晚餐便没再掀起风波了,伴随着暧昧与电流,气氛逐渐热烈。
而另一边,阿笠博士府邸中,逃出来的小鬼头柯南萎靡不振,一副被怪蜀黍玩坏了的模样。
阿笠博士一脸担忧地望着柯南。
而小鬼头他自己则是神情纠结地看着买来的各种促雄性激素的药剂,正在犹豫要不要吞服。
想起刚刚经历的事,柯南只觉得做了一场噩梦。
刚刚柯南重新醒来的时候,小小的身子已然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全身都被绑住,两只小短腿支愣到腿架上,将其双腿撑开来。
那令人晕眩的手术照明灯现在还在柯南的视网膜上留有残影,让他睁开眼都留有残影。
想起那个如地狱屠夫般的铁塔壮汉,神色阴冷,手里拿着镊子和手术刀,也没打上麻药,那冰冷的触觉不断传导过来,差点把柯南吓得尿裤子。
那刀锋轻轻地托着腹部处,仿佛随手一挥,就有可能和弟弟拜拜,小鬼头直接崩溃大哭。
心理防线被攻破后,之后安德雷询问什么,柯南就说什么。
柯南把他对琴酒、伏特加等人的了解都说出来了;和他们在杯户饭店交手的事也说了出来;还说出来医院的目的是想来找那个被俘的女人寻找线索的。
柯南甚至说出他寄宿在毛利小五郎家里,也是为了调查那个黑暗组织的事。
而在隔壁房间的赤井秀一听到这话,这才起了疑心,察觉到自己之前的推测错了。
后边赤井秀一仔细端详过柯南,才终于想起当初满月行动时,偷偷叫车跟着茱蒂的那个小男孩就是柯南了。
当时这个小鬼头是被那个自称V的恐怖家伙给打晕过去的。
这么一想的话,柯南倒也没说假话,他的确是一直在调查黑暗组织的事。
而且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几次和琴酒交手的(吗得好)经历,更有几次追踪到组织中人,还不赖嘛!
一想到这,赤井秀一便对柯南高看了几分。
再加上他之前醉酒在柯南身上发泄过一通,也有一些愧疚,赤井秀一便下令让安德雷将小鬼头柯南给放了。
安德雷便假装操作失误,解开绑着柯南的带子后,借故离开了这手术室。
柯南便趁机逃走,逃走当时,只穿着手术服的小鬼头在这医院中半裸奔了大半截,才找到白大褂套上。
最后他还是跟着垃圾车离开医院的,生怕被他们抓回去阉割了。
回到阿笠博士家里的柯南仍是一脸的担惊受怕,总觉得自己的身子在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生怕自己会被逆转了性别,以后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压根也不知道当时安德雷只是给他注射了几管葡萄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