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芽子缓缓地贴靠过来,笨拙地坐下,坐进自己的怀里。
嘶够咦!!
还真是叫人心生满足呀,没想到这位警视厅的银狐会做到这一步。
毛利小五郎那惨淡苍白的面容犹如回光返照般,瞬间涨红了,溃散的眸子重新聚光了,乎吸粗重了些,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般。
他这副涨红的面容被芽子看到,芽子却更-加害怕了。
她的黛眉紧皱着,那挂着泪珠的眸子紧紧盯着毛利小五郎的面容,身子还-在不断颤抖着。
芽子生怕把面前的男人就这样死去了。
要知道‘术后发冷’可是最危险的时刻,随时都有可能猝死的。
芽子咬了咬下唇,觉得不能这样,还想起身拿手机叫救护车。
无论毛利小五郎有什么隐情不愿意去医院,还是性命最重要。
可她刚一想抽离,却被毛利小五郎大手紧紧箍住了腰支。
芽子瞬间明白毛利小五郎此刻迫切地需要自己,便没再动弹,玉臂转而搂紧了毛利小五郎的后背。
小手继续搓着其身子为其生热了。
芽子俏脸贴着毛利小五郎的脸颊,轻声询问道:“小五郎,空调都被我关了,你还冷吗?”
毛利小五郎演技当真是出神入化,控制入微的身子有节奏地轻颤着,嘴唇都微微抖动着。
那空洞的眼神让人一看便觉得他是身处冰山极地之中。
可是他脸上却努力泛起一抹笑容,用一种不想让人担心的语气安慰着芽子:“我,不冷了,不冷了。”
“我感觉很温暖,像是在雪山的木屋里,壁炉燃烧着明晃晃的火焰,特别舒服。”
这明显在哄小孩的话,芽子哪里听不出来是假的。
她心里越发疼惜了,连身上的痛意都不顾了。
她低头看到毛利小五郎腹部绷带处还在渗出鲜血,又是忍不住泪目了。
察觉到毛利小五郎动作,她连忙开口道:“小五郎,你别动,伤口会崩开的,你就靠在沙发上别动。”
说着这话,芽子轻轻推着毛利小五郎的肩膀,让其靠在沙发上,自己也跟着轻轻贴了上去,时刻紧贴着,保持以自身温度时刻温暖毛利小五郎。
搂着这娇美可人的警花,身子却不得动弹,舒爽却又不畅快,这感觉忒难受了。
毛利小五郎眉头一转,继而开口起来了:“芽子,我怎么看到了金色的麦田呢?”
“好大的麦穗呀,我眼皮好重,好想躺在这麦田里睡一觉。”
“在这里睡着肯定很舒服,那里有几只野猪也在偷懒睡觉呢,这麦田肯定比床垫还柔软!”
芽子还以为毛利小五郎是看到临死前的幻象呢,心里顿时越发着急。
她干脆狠狠一口咬在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上:“混蛋,我不许你睡,给我睁开眼,仔细看着我。”
“你看到我了吗?你都没好好看看我呢!”
“别人不都说你是最厉害的侦探吗?才三枪而已,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呢?我还要你帮我抓那怪盗呢!”
芽子小手便拍打着毛利小五郎的脸,想让他保持清醒。
脸被抽得生疼,芽子可是半点没省力啊。
毛利小五郎心里有些无语,还真是钢铁直女,都到这地步了,还是一点悟性都没有。
不让人睡觉只有打人吗?不会给多点刺激?不会动一动吗?摩擦生热可以整个人一起来的嘛!
明明自己不是想让她做这些,她就只会暴力施展连环巴掌。
这时候毛利小五郎有些怀念起自家的小天使了,有默契还是好的,自己眉头一抬,她都知道需要干什么了。
于是毛利小五郎那装作神游太虚的眸子重新聚焦在其眼前,虚弱地开口道。
“好啦!好啦!别拍了,芽子,我看到你了。”
*
“芽子,没想到你真的给我委托费了,那我真是死而无憾,真的很舒服呀!”
“不许说死!”
芽子重新搂紧了毛利小五郎,感知到其脉搏一阵阵的跳动,听到其心跳声,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毛利小五郎却忍不住了,对这样的雏儿,就应该单刀直入才对。
他开始提要求了:“芽子,你能不能亲亲我?”
这种情况下的要求,芽子自然不会拒绝,粉唇便直接印了上来,Q弹顺滑。
一直伪装虚弱无力的毛利小五郎这时双手紧紧箍着其小软背,不让其离开。
其大师级吻技施展了出来,贪婪索要所有的甜美,瞬间便将芽子吻得神魂颠倒。
……
芽子一开始还有些诧异,一个刚做完手术的人气息怎么这么绵长。
可很快,被吻得脑瓜子嗡嗡的芽子便没心思再思考这个问题了。
与此同时,毛利小五郎的大手也按捺不住了,不由自主地游走了起来,贪婪撰取想要的一切了。
没过多久,一曲激荡的乐章便响起了。
芽子反应过来了,小脸不自主地染红了,鼻息不断哼声着:“哼嗯嗯!哼嗯嗯!”
她似乎还在关心毛利小五郎的伤势,生怕缝好的刀口崩出来。
可她根本不知道,那绷带底下,早已是光滑的肌肤了。
刚刚芽子一帮忙缠好绷带后,毛利小五郎便对自己施展了一发治疗术。
这治疗术一生效,那三个枪伤伤口便疾速恢复,淤血全都排出了,刚刚那渗血绷带只是排出的淤血罢了。
躺在地板上的少女偶像,冲野洋子仍然在安睡着,半点没醒来的迹象。
洋子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严防死守了那么久,到最后还是被人悄摸偷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