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丫头脑袋瓜子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刚刚看到走廊那一幕,然后心里就把自己屁股和朱迪屁股做比较吧。
还给摸屁股,这样的回答真是太可乐了!
见毛利小五郎笑起来,真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胡话,瞬间急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哎呀,叔叔你讨厌!”
这一拳头实打实地锤在毛利小五郎胸膛,惹得其咳了几声。
看来真纯和玛丽真是一脉相承的暴力啊!
可在赤井秀一看来,两人分明是在打情骂俏。
见三妹也跟毛利小五郎在一起了,赤井秀一再也忍不了了。
戴着兜帽的他从阴影中出现,渗着血的拳头握紧了,缓缓朝着毛利小五郎方向逼近。
毛利小五郎故作不知的模样,大手还亲昵的揉着真纯的一头短发。
“想什么呢?我就逗逗你而已,还真信啦!”
听到这样的回答,真纯表情一下子凝滞了,莫名心头涌起一股酸意。
她咬着嘴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失落感满满。
就在这时,呼啸风声响起!
真纯便看到了一个兜帽男偷袭毛利小五郎,便忍不住开口道:“叔叔小心。”
毛利小五郎听声辩位,也没转身,直接抬手格挡,便将这冲劲满满的寸拳挡下了。
赤井秀一却没停下,右腿直接勾了上来。
中位勾踢!
真纯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截拳道,下意识地出脚踢中秀一小腿处,将其截挡住了。
见真纯为了毛利小五郎对自己出手,还是用自己传授给她的截拳道,秀一越发愤怒,冷声道:“让开!”
而毛利小五郎拉着真纯,将其护在身后。
“真纯,你在旁边看着就好,不用你出手。”
“藏头露尾的鼠辈,竟敢对我偷袭。”
赤井秀一冷笑道:“总比你这淫人母女的家伙好!”
后边的真纯听到这话,又像是被踩到尾巴一般,忍不住就冲了上去。
“我让你胡说八道!”
小丫头完全暴走了,截拳道的腿法不断踢出来。
转身侧踢!勾踢!连续勾踢!
身子半点不动,肩膀不给任何预警,只是双腿不断踢击着。
秀一不想出手对付真纯,反而被逼得节节败退。
可今日的秀一受到的刺激够多了,面对真纯得寸进尺的攻势,他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忍不住又低喝一声:“让开!”
真纯这一刻才听出了是大哥的声音,动作不由一滞。
这便被秀一抓着机会了,又是一计寸拳沿着中轴直来,拳力充沛!
真纯双臂连忙交叉格挡,可那劲道实在太大了,她根本挡不住。
这一拳便将真纯打退了四五米,地面直接被鞋子划拉出两道长痕来。
小妮子喘着粗气:“大哥,是你吗?”
赤井秀一见自己藏不住了,便将兜帽掀开来,一头散乱的长发下是一双阴翳的眸子,满是敌意地望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随即上前去了,轻揉了揉真纯的脑袋。
“丫头,现在不关你的事了,呆在后边别出声。”
“这家伙得教训一顿了,刚刚还敢对我开枪呢。”
听到这话,真纯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大哥和毛利叔叔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还开枪,这是怎么回事?
可真纯还未说话两人便战作一团了。
只是,还没过两秒,赤井秀一的手脚全部被击中了麻经,而其后颈还有胳膊全都被毛利小五郎给擒拿住了。
巨力一掀,刚刚还威势逼人的秀一便被毛利小五郎轻易抛了上去。
他重重地撞击到天花板后又砸在一辆车子上,直接将那车子砸瘪,不断发出警报声。
“还真是不堪一击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少长进,还敢来惹我!”
毛利小五郎耸了耸肩,仿佛一尊魔王从其体内涌出一般,气场邪异得很。
可这点运动量连热身都不够,秀一根本就不够打的,实在是令人失望。
后边的真纯见到这一幕,不由张大了小口。
在她印象里几乎无敌的大哥,在毛利叔叔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冲击力来得极为凶猛。
她荡了荡自己一双都抬不起来的胳膊,上边的淤青清晰可见。
就那么强的拳头,还在叔叔面前走不过三秒,这也太可怕了吧!
赤井秀一躺在车上不断咳着,忍不住怒骂道:“卑鄙小人!”
毛利小五郎嘴角多出戏谴的笑容:“我怎么卑鄙了,噢,肯定是秀吉跟你说了玛丽的事吧?放心,她是你妈妈,我肯定将她‘照顾’得很好的,可是将她养得白白胖胖呢!”
“咳!咳!”
赤井秀一双目欲裂,胸膛如不断起伏着,发出沙哑的喘气声。
真纯见状,连忙上前解释道:“大哥,妈妈她是自愿和毛利叔叔在一起的,你和二哥误会了,叔叔没有强迫任何人……”
可其话音未落,其细腰便被毛利小五郎搂住了,话语也被毛利小五郎打断了。
“不然你是在说真纯吧,这孩子住我那,我也肯定会照顾好她的,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骂我了!”
当着秀一的面,其大手轻轻摩挲着真纯的细腰。
面对这邪气凛然的毛利叔叔,被搂入其怀里的真纯一动都不敢动的,整个人异常慌乱。
秀一不想再看到这一幕,便转头闭上了双眼。
这一刻他真恨不得去死算了,明美和茱蒂被夺走了,现在连妈妈和妹妹都保护不住,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毛利小五郎见秀一这副装死的咸鱼模样,便也没了继续玩耍的心情了。
“何必呢,既然一开始就没有好好保护玛丽和真纯的打算,又何必现在跳出来作出这副伪善的无辜者模样。”
“明美如是,茱蒂如是,玛丽如是,真纯亦如是。”
“秀一,你是姓赤井吧,但你知道玛丽和真纯姓世良吧,在姓氏裂割的时候,你们也早就分开了,各自走上了各自的命运,现在跳出来横叉一脚又叫怎么回事,真是可笑!”
听到这话,秀一的胸膛便如鼓风箱般起伏着。
“看在玛丽的面上,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
“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这是你学的截拳道的理念,但是攻击的对象千万别选错了,下次再选错了,我保证,你会没命的。”
说罢毛利小五郎便拉过真纯的手腕,牵着她往车子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