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空无一物的藏宝室对虎田父子两的打击极大,他们本是打算让虎田达荣当替罪羊,在‘十万金’宝藏挖出后,远遁国外过富家翁日子。
可现如今美梦幻灭了,双手更是沾满鲜血,苦心孤诣换来一场空。
父子两没了目标,又身受重伤,行将就木般,了无生机。
毛利小五郎却是暗笑,这两人真是鼠目寸光,买珠还椟。
这凿空成藏宝室的巨型陨铁也都价值不菲了!
这可是能硬撼炸药而不损分毫的材料,莫约六十多平方米,这么大的分量,价值当不吝于十万金宝藏。
不过毛利小五郎也没多说什么,转身拿过不二子携带的尼龙绳,将虎田父子两给绑了起来,便拖着这两人往出口方向去了。
一通忙活过后,一行人才回到沙谷中的工具屋,由衣立即拨打电话报警了。
这一家子合谋杀害警方人员、父子又是非法持械,杀人未遂,光是这些罪名,足以让他们牢底坐穿了。
不多时,黑田兵卫、请伏高明、大和敢助等人便带队前来了,平次和柯南也蹭着车前来。
他们才刚将虎田达荣以及她勾连的邻村赌徒给拿下,接到消息就马不蹄停地赶过来了。
听着由衣向黑田长官报告,柯南和平次便满眼复杂地望着毛利小五郎。
真是的,到最后还是没能羸过叔叔!
不过两小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剧情了。
而大和敢助听完整个过程,忍不住拄着拐杖爬入地下通道,亲自下到洞窟去确认。
等到他重新上来的时候,望着毛利小五郎的目光便分外复杂,不发一声便悄然自闭了。
明明杀害贾斐前辈的凶手被找出来了,可大和敢助仍是感觉分外不爽。
自己为了前辈的案子,付出了一只眼睛和一条断腿的代价,可仍一无所获。
毛利小五郎只来一天,便轻轻巧巧地将一切厘清,将真凶抓获,这种差距,还真是让人绝望啊!
听完由衣的讲述,诸伏高明忍不住惊叹出声来:
“真是高明的诡计,连同床共枕的妻子都利用上了,这等诡计毛利侦探都能洞若观火,令人高山仰止。”
听着这半白不白的话语,毛利小五郎也是满头黑线。
黑田兵卫则是开口道:“没想到这虎田家中没一个好人,由衣,你的潜伏任务也算结束了,什么时候回局里报道啊?”
听到这话,大和敢助也是忍不住竖起耳朵来。
上原由衣潜入虎田家调查是她自己私自决定,根本没知会过黑田兵卫。
黑田兵卫这么说只是想给她个顺水人情。
反正他现在是长野县蓄察本部课长,调个人回来轻而易举。
而且过几天就要走马上任新职位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帮忙撮合部下何乐而不为呢!
当一个好警察是上原由衣的愿望,听到这话,她不免有些心动,表情便犹豫了起来。
这时,毛利小五郎上前一步,轻巧地揽住了由衣的软肩。
“黑田警官,你这话可不地道啊,你都升职加薪了,下周调任东京警视厅当警视了,由衣卧底这么多年,立下这么大功劳,不该提拔提拔吗?”
巧舌如簧的小五郎直接把私自调查套换成多年卧底,天大功劳。
“依我看,恢复原职不算什么啊,应该也升调到东京警视厅算了!”
“小五郎!”上原由衣当即满脸慌乱。
照她看来,黑田长官能让自己重新做回警察已经是帮了很大忙了,怎敢再奢求其他。
不过毛利小五郎大手略一发力,由衣身子便开始发软,什么都不敢说了,全然由其做主。
一旁的大和敢助看着由衣肩上的可恶大手,独眼更是几欲喷火。
黑田兵卫便苦笑了起来:“毛利侦探,你还真是难为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权利啊!”
见到毛利小五郎那似笑非笑的玩味表情,黑田兵卫便只能无奈开口道:“不过我去东京刚好手下缺人,由衣,你愿不愿意跟我去那边办案?”
听到黑田兵卫真说出这话,由衣瞬间懵住了。
毛利小五郎掐了掐其翘臀,由衣这才回神,连忙点头:“愿意,我愿意!”
“那好吧,那回去我帮你写调任申请,成不成就看上边审核了。”
这剧情峰回路转让大和敢助一阵阵憋闷,还以为自己的青梅竹马会回来和自己相处,可这三句两句就要去东京了,那怎么行!
“课长,这不合规矩吧!”
黑田兵卫脸瞬间黑了下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我也是递交张申请罢了,成不成还得看上边审核。”
“大和,你也别心急,大不了我也帮你申请一下,一起调去东京算了。”
大和敢助这才脸色稍霁。
诸伏高明脸色却是囧了起来,搞什么啊,到最后长野螯察本部就剩我一人了吗?
看着众人神情,毛利小五郎心头暗笑着,东京警视厅大多都是自己安插的人手,到时候肯定把大和敢助刷下来,只给由衣通过。
他便俯身靠向由衣小耳朵处,小声开口道:“放心,我肯定会让你跟我回东京的,到时候我再好好传授你兵法哦!”
听到这话,由衣的脸颊瞬间通红一片,小手忍不住推了下毛利小五郎胸膛。
这宛如情侣间撒娇的画面,看得大和敢助心如刀割!
“好啦,差不多可以收队了,毛利侦探,今晩八点就约在一番酒吧,我可是很期待今晚的会晤。”
“届时一定前往!”
黑田兵卫便领着众人上了警车离开了,而大和敢助走之前,独眼深深地望了由衣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众警察走后,躲藏许久的不二子便又冒了出来。
“条子都走啦,真是没劲,还以为能找到宝藏,没想到什么都没有。”
紧接着她便揽住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小手掐住其软肋,小声逼问起来。
“小五郎,你刚刚掐人屁股我都看到了,老实交代,你和这个上原由衣是什么关系?”
“哪有关系,就是有点交情罢了!”
“哦吼,你死定了,看我去告诉你女儿咯。”
“你告诉小兰有什么用,从来都是老爸管女儿,哪有女儿管老爸的!”
不二子便冷笑了起来:“没用吗?上午在被招待的时候,我可是都看到咯,某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大手乱摸着,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