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已经在麻将桌上完成了通杀的成就,正笑脸盈盈地巡视着三女,不时发出嘲笑声。
她逼着三女叫自己姐姐呢,输无可输的三女便是连身份地位都输掉了。
莲华倒是十分听话,乖巧地认小兰做姐姐了,尽管她比小兰还年长一岁。
不过米拉和青子却一直嘴硬着不肯服软,各种耍赖招数施展出来。
毛利小五郎进来的声音极小,房内并没有人听到。
只有正对着大门方向的莲华看到了其身影,缩起身子下意识尖叫起来:“小五郎来了。”
米拉听到后,不由大喜,连忙抓着身侧的小兰,当即开口道:“小五郎,你来得正好,小兰她出千负我们几个。”
反应敏捷的青子当即附和起来了:“对,对对,叔叔你看,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说这话,青子便起身揽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一旁的莲华小脸更红了。
“我没有出千,爸爸,你别信她们,她们都在胡说八道。”
被污蔑的小兰当即挣脱米拉的禁锢,起身将青子拉开,自己揽住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自然是一眼就明白这边发生了什么。
女儿的逆天运气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打麻将羸光她们几个,这很正常嘛。
不过都已经是这种局面了,傻子才会站在小兰这边。
他当即箍住小兰的手臂,押着她趴到床上,装作生气模样开口道:“兰,怎么可以这样?”
“即便你没有出千,也不可以把米拉她们蠃成这样,爸爸不是说过要你们好好相处吗?”
“你太不听话了,看来这次爸爸得好好教训你才行。”
三女都成这副狼狈模样,就小兰一人没事,那哪成啊!
好姐妹就该同甘共苦嘛!
毛利小五郎大手干净利落地行动了,家法当即施展开来。
啪啪啪!
清脆的拍击声响起,原本正春风得意的小兰一下子被爸爸镇压,反而遭受无妄惩罚,小脸涨得通红,忍不住挣扎起来了。
“我没有,爸爸,你不公平,你偏心。”
小兰的体质不是开玩笑的,一挣扎竟将毛利小五郎掀翻了。
一旁的米拉和青子见状,连忙上前来帮忙,各自按着小兰一条胳膊,反而将其按下了。
这也是小兰不敢发力,怕伤到两女的缘故。
小丫头脸涨得通红,只觉得此刻太憋屈了!
毛利小五郎便轻笑了起来:“兰既然觉得爸爸偏心,那爸爸就不偏心了,干脆一起罚好了,在房间里赌这么大,影响了和气,都有错,那就都罚!”
说着这话,其手指便连番戳在三女身上,假装点屄一般。
而灵力之触当即施展开来,一道道无形灵力将三女全都禁锢住了。
米拉和青子眼里满是慌乱,只觉得脚腕手腕被什么抓着一般,不由惊慌地望向毛利小五郎。
而毛利小五郎却是搓了搓手,哈了哈气,脸上多出抹奇异的微笑。
紧接着他便左右开弓,挥舞着双手,对着三女施展起家法了。
清脆的拍击声连成一片,富有节奏感,十分悦耳。
而抱着双脚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的莲华满眼都是慌乱,每听到一声拍击声她的身子便颤一下,一副吓得够呛的模样。
如此凶残的一幕,着实吓到了这小丫头。
其玉足踩在地毯上,便悄悄地往门口方向挪步,打算自己一个人开溜了。
这纯粹是异想天开,莲华还未经过毛利小五郎呢,一只大手便将其掀了回来。
莲华当即摔坐在毛利小五郎身侧了。
“不可以逃跑哦,要好好看着哦。”
“莲华这次表现得很好,没和她们几个胡闹,我就不罚你了,但是再逃跑的话可是要领家法咯。”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毛利小五郎这各打五十大板也的确不光明磊落。
小兰忍不住怒骂道:“爸爸,你个大混蛋,莲华,你快点来救我们!”
脸涨得通红的莲华讷讷道:“怎,怎么救呀?”
毛利小五郎却是不由大笑了起来:“兰,一出国你就不乖咯,爸爸得好好教育你才行哦。”
御雷术当即施展开来,雷法?御雷之手以及雷霆苍龙便一同施展了出来。
看着眼前似有若无的闪光,莲华瞬间瞪圆了双眼,脑袋止不住地往后仰去。
而另一边,又是新加坡国际机场,一个穿着红色西装的猴子脸男人跟一个戴着黑帽的瘦弱男人走了出来。
这两人正是鲁邦三世和次元大介!
一路上鲁邦还在不断喋喋不休着:“我都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二子的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嘛,上次怎么就把我给丢下,还和石川那个笨蛋一起去日本帮她。”
“你们两个还都警察抓了,怎么这么笨啊,要不是我去救你们,恐怕得牢底坐穿了。”
次元大介一脸无语,掏了掏耳朵,一颗药丸大的耳屎掏出来,便弹到鲁邦的马猴脸上。
“所以我们来新加坡干嘛啊?”
鲁邦当即一脸愤怒之色:“干嘛,我收到风,不二子和毛利小五郎那个小白脸跑新加坡度假来了,当然是来破坏他们的假期的啊!”
听到这话,次元大介无语地掩了掩帽子:“无聊!”
“好啦,好啦,破坏他们的假期是一回事,但将刚刚打捞起来的绀青之拳偷到手,这也是顺带的事啦。”
“呜呜,不二子,你是被鬼迷了心窍吗?怎么瞎了眼啊?真正对你好的男人在这里啊!”
鲁邦抱着路灯便又是一脸幽怨之色了。
次元大介完全不想理会这丢脸的家伙,自顾自往前走去,不多时鲁邦便又连忙追上了。
“石川那家伙呢?”
“那榆木脑袋,抱着他那把破剑被海关拦了下来,我安排他去坐船了。”
而在南海的一艘大型游轮上,抱着斩铁剑、一身和服的石川五右卫门站在甲板上眺望大海,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此地的风当真是格外的冷啊!”
该死的鲁邦竟然只买了一张站票,船上根本没有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