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文静女生提醒起这个双马尾眼镜娘了:“芽衣,芽衣,快打招呼啊!”
这位名叫筑波芽衣的女孩子当即惊醒,小脸通红地开始鞠躬:“不,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毛利侦探你的粉丝,刚实在太紧张了,还请多多指教!”
毛利小五郎自然看得出刚刚这位眼镜娘的表情并不是紧张,而是明显有心事,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
“没事,接下来请多多关照!”
活动公司角踏社长当即开口道:“还不快点把贵客带到后台去。”
三个工作人员便在前方指路,带着众人往休息间去了。
很快,在大休息间中,毛利一行人坐下,三个工作人员便倒上各种茶水饮品了。
可紧接着,隔壁休息间似乎有人听到声音,便有人走了过来
先是一个身姿挺拔,似乎当过兵的中年男士,恭敬地开口打招呼:“毛利侦探,有希子女士,我是月野木秀树,一个警卫公司的社长,能和你们一起做访谈真是太荣幸了。”
旁边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士更是上前,握着了毛利小五郎的大手:“毛利侦探,我可是你的推理粉丝来着。”
“有机会的话,您一定要上我的推理剧客串一下,肯定很多观众想见到你的。”
这个是个演员,名叫猪越键一郎,推理剧中担纲侦探的人,也是今天的访谈嘉宾!
加上自己、有希子、英理,还有说不定要上场的崛越由美,这访谈实在太多人了!
毛利小五郎转头望向崛越由美,便见她双手合十对自己告罪,小声开口着。
“因为实在不知道你和有希子来不来,所以才请了这些嘉宾,不好意思呀!”
这也是自己的失误,毛利小五郎便也就没多说什么!
可这时,外边走廊处传来嘈杂声,引得众人不由侧目。
透过窗户,便看到了一个戴着黑帽的老人家,手里拄着拐杖怒骂着这剧场的女老板,菱田顺子。“开什么玩笑,我是不会认可这样的剧场的。”
“你父亲在世时,对米花大学的大学生是有优待的,学生扪是可以半价进入剧场的。”
“现在翻新后,优待也没有了,门票还订那么贵,这都引起学生们不满了,咱们剧场的声誉都被你这吸血鬼,资本家给败坏了!”
菱田顺子冷笑了起来:“那种以财政赤字为傲,维持着虚假的和睦,却艰难度日的落后经营方式,早已随着我父亲而逝去了。”
“冷泉老先生,你和我们剧场的雇佣合同早就终结了,你已经不是我们剧场的人,请别闹事好吗?”
“你说什么,我在这剧场工作了四十多年,说我不是这里的人,岂有此理!”
莫约七十岁的冷泉茂吉老人家当即挥舞黑色拐杖抽向了菱田顺子。
不过这拐杖却被男演员猪越键一郎给抓着了!
这位胖演员倒是身手矫捷得很,刚刚还在休息室内,这就冲出去逞英雄了。
猪越键一郎随即挥动着食指,说着他电视剧里的侦探台词:“冷静,听我一句劝,你要真这样做,以后恐怕没有人愿意对你敞开心扉了。”
不得不说,效果尴尬得很!
果然不论是谁,都有装逼的心!
猪越键一郎随即望向了那身姿挺拔的月野木秀树:“欸,月野木,你不是警卫吗?这家伙闹事不该由你处理吗?”
月野木秀树眸色冷了几分:“我当初当警卫被你害得丢了工作,现在我可是警卫公司社长,你以为你还能使唤得了我吗?”
“哦,你不是熟手嘛!”
可老人家拐杖被抓到,一阵激动,竟忍不住小喘了起来。
一旁的剧场经理连忙开口道:“冷泉先生是有哮喘的,快带他去休息。”
两个工作人员连忙上前搀扶着这冷泉先生,往旁边的休息室方向去了,这场风波才算停下。
剧场老板菱田顺子随即开口道:“实在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演讲访谈很快就会开始,请诸位各自回休息室休息。”
“等会十点半,会有经理前来通知的。”
走廊中的众人便各自回到休息室中。
好奇心旺盛的小鬼头柯南也跟着走回到毛利小五郎的休息间中,完全没注意到两个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分别是芙莎绘还有内田麻美!
内田麻美以前也曾经去过工藤家,见过工藤新一小时候的照片。
其眼力过人,自然觉得柯南和工藤新一长得极像,心里惊疑不定。
而有希子曾见过内田麻美这个女孩,见其目光便感觉不好。
她还专门在柯南经过的时候踹了他一脚,提醒他注意点。
可小鬼头却以为妈妈只是想踢自己,不由对其怒目而视,引得有希子不由无语扶额!
毛利小五郎当即一计爆栗板栗落在柯南的脑门上:“瞪长辈很无礼的,不可以对大人不礼貌!”
力道刚刚好,一个红通通的大红包便出现了,小鬼头又抱着脑袋蹲了下去,内田麻美这才收了疑心。
而芙莎绘却是开口了:“毛利侦探,到现在你有时间听我的委托了吗?”
“要是一演讲、一访谈,又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刚好我有更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看了眼时钟,现在才九点半,还有一个小时才演讲,时间自然是够的。
“自然可以,那个芽衣小姐,这里还有多余的休息间吗?”
双马尾眼镜娘筑波芽衣当即惊奇道:“毛利侦探,你这是又碰到案子了吗?我能旁听吗?我是你的粉丝来着。”
芙莎绘轻笑了起来:“不可以哦,事关他人隐私,知道了对自己反而不好。”
筑波芽衣眼里便多了几分失望,便开始引路道:“休息间有的,请跟我来。”
而蹲着的小鬼头柯南却悄摸将一枚袖珍窃听器按在毛利小五郎的裤子上。
这小鬼,还以为自己手脚有多隐秘啊!
毛利小五郎一脸无语地驻足,而后回身又敲了柯南一个爆栗,这才转身跟着两女往外走。至于那窃听器,自然是抖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