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步心语回忆到公媳同处总统套房那晚。
一想到公媳往昔的情境与现在坦露的两人亲密行为,再要自己详尽讲来她就有些心虚了。
说来两人距分离才过去个把月,从南都市到邻省D学校两地相隔几百里,心头早就是难以抑制的思念,再见丽人更是激动。
老者见乖媳未盘上发,那乌黑亮丽的披肩长发,高挺的鼻梁,还有清秀的脸庞,呃…除了太稚嫩一点,但那份娇俏动人,皮肤奶白滑嫩,眼睛也看着清澈含水,这么水灵的小姑娘怎么说都是极品美人。
全身上下香软、丰腴,难得自五岁学武的女孩,完全找不到任何一块明显的疤痕,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迷人,这怎让他不心动。
老爷子匆匆地狠吸了几口冷气,试着让自己激动的心情稳定下来,而她这边却恰恰相反,因羞愧与没轻没重的出手,此刻,眼睛是羞闭的状态。
轻轻去搂住她,深知不宜在此时激发她免得于情绪有太大波动。
趴在她耳边轻轻说话,露出一副带着讨好的笑容一点点的安慰着她,无非为表达他有多关心,恐她在外被欺负。
“你……你说出这……借口,不觉得……好笑吗?难道……你还想对我怎样?”
有时人与人的相处,是不需言语说明的,用感受即能察觉。
说完这话以后,眼睛里还带着一种不知何来的湿润感。
她这是不点破刚刚亲吻与侵……手脚不干净的事?
内裤此刻可是皱的夸张,甚至那粉嫩肉缝犹然卡在布帛缘边上,明显曾有异物从鼠蹊边那向里伸入的痕迹,她怎能没感觉?
他一抬眸,那眼神愈发淡然,见他莞尔一笑:“我就单纯坐…坐床沿边…照看着,隔…老远的……这不为你擦汗嘛,全身黏糊糊的躺着也不舒服,我这身残废的模样也没什么坏心的,用不着…这么紧张。”
话里透漏出几个信息,他是残弱的废人能对她做啥?
他可费九牛二虎之力无怨无悔照顾她,是她“恩将仇报”“强拉”近身的,擦汗又脱衣的也算正常,就像…桑拿室,她都不禁绝为他脱衣了。
可亲吻…还有…这……是不是代表着公公,对自己已有了一些别的意思了?她不敢问了。
心里尙琢磨着要不要扯破那丑行?可见他只是一味的笑,似乎已拿捏住她的心善或心软。
要知刚走进这套房时腿都是软的,到现在大脑仍旧混混沌沌,今天怎么这么邪乎?平时自己红酒还是能喝的,可这后劲十分凶猛。
神情百无聊赖地“哦”的应了一声,眉目中还蒙着一层郁郁之色。
她护着胸,另一只手撑在他胸口的动作,便知道根本未信他说的话。当自己那蹩脚的解释媳妇不相信,他也不为意,嘴角向上勾了勾。
说到此又引发另一个插曲,那天他接下来说了一件事,让儿媳十分震惊。
在外工作,职场中美丽的女人觊觎的人多,自然有条件给人可趁之机,做公爹的担心也不是不会发生,这种事可能会导致幸福家庭的伤害。
果然几日间即发现了一个危险人物。
经他动用人脉,又不动声色的私下暗访,真如这“多余”的关心,让他在校领导内抓出那位害群之马。
“你们校里所有叫的上号的领导今天都来了,如我没猜错的话,有一个性白的教务长今天是不是没来,还不只今天,这一整个星期是不是都没出现,对吗?”
她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不过那人除了眼神很讨厌外,其它时间她都没兴趣去搭理他,毕竟没必要浪费时间。
“这个家伙不久后也会自动辞职,说你这妮子已经被人盯上了还不知,一人在外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又说到从他口袋中搜出一些针剂,迷情药,壮阳药等见不得光之对象及那人重要的身分证明;那是D组织最珍贵的代表物,每个菁英经过种种努力,并发下神圣誓言与考核才能获得。
在他详述完调查原委,那恶劣情境连她都有些颤抖。
知道乖媳妇武道是不赖,但那些功夫对暗里的小人却是不行。
“他应该想要等你失了防备后制服你,喂下迷情药,再欲强行非礼侵犯。”
或许之后再拍下裸照,接着不断进行勒索,想要让这些羔羊屈服在他的淫威下。
“嘿嘿,上星期六你们在KTV聚会后你就没发觉怪怪的吗?”原来这个闲逸老人关心过头,自她赴训后便暗中派人保护她,发现危险,即命令一些暗手整治过对方。
他又从一旁西裤的兜内掏出一些对象,这些都是从那人身上取过来的,当然还有一些证据放家里。
“我在杜家坐立难安,想了几天毫无头绪,最后还是放心不下,今天便亲自过来关心。”
见她情绪失落,开始劝慰着:“让人想不到吧,你们这些小孩,全是叫人无法省心的,知道我坐在家里,但也没你想的那么多的闲心。”
“爸,每日几亿元的事业,您怎么还如此关心我……”
步心语可不知的,他此刻嘴上不说,却腹诽嘀咕道“几亿就几亿了,男人每天还在意浪费那大几个亿吗。”
听完整个事件的转述,对于白教长的匪夷所思行经,床一旁展示的证据都令她呆得张大嘴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小媳妇伸手接过那些犯罪器具,她仔细凝视起来,这药她上毒物学看过,抚摸瓶身,这瓶口还有一些湿润,已开封过,咦?
脸上渐渐恢复平静,现露出几分冷诮,说道:“这姓白的,身兼校务领导,还真是胆大包天,这可是组织的…中央领导摇篮,若是呈报纪委,看他落得什么下场!”
她办事态度一向严谨,对于这类肮脏的案件,在谁眼中看来都是有点难以消化。
“现在受训的事你倒不用再愁了,小媳妇,看在爸爸如此关心你的分上,是不是该犒劳犒劳我?”
身为已婚女性的自觉,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头是不存在的,对于公公的要求,她安慰着自己,不过只是再一次帮长辈洗澡的事而已嘛,没必要大惊小怪的。
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此刻异地相会,似是没有了高门大户的森严拘束,在外放飞只觉心态都轻松了许多。难怪身处异乡,总易多逢艳遇。
此刻他已有自信在今晚“劝服”小媳妇配合,要不然,凭借自己方才做出来的诸多失格冒犯举动,她那脾性绝决,就算有层身份保障也绝对不会让他解释这么多才对。
看来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在他心里可不只是洗澡那样的简单想法而已。
这刻,“发狂”的老者开始幻想以及准备迎接今后美好“性”福的日子,看来儿媳对自己的观感正在迅速发生改变啊!
步心语见公公整张脸的肌肉都是紧绷的,甚至就连眼白处,都生出丝丝缕缕的血丝。
传宗接代这个基因,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国人的骨子里。
尤其在雄性侵略的本能爆发的时刻,这天性使命的冲动更加强烈,再也无法抑制心中野性的欲望。
玉手紧紧摀挡遮掩在自己胸前,突起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在男人的眼前剧烈起伏着,有种要将那件略紧的胸罩撑破之势。
他曾遭受过仇家刺杀,因此少了腿足。
可凭借富足优渥的身家,隐居的时日也养尊处优惯了,加上身体骨架天生粗壮,这身重量可也不轻。
未用上什么劲力,便把她牢牢压在身下。
可她做一个媳妇心底终究存在着敬意,几乎不敢用太大力道挣扎或推搡。
步心语甩拨着自己公公的手,怯生生责问:“你压着我干啥?快松开…否则…我……”
从短暂昏迷转醒,直觉自己像一滩软泥,只堪以双手顶住男人裸露的胸膛。
这个举动让她觉得羞赧,像是主动在挑逗男人。
而这双玉臂,因手掌紧张出汗,更有想要抬高,上篡到抱向男人脖子之势。
凝视她一眼,嗤笑一声:“否则怎样?在桑那房,我们已亲密过多次,有什么好害怕的?今晚……就今晚,我们就只抱抱,不做违背人伦义礼的事,小语,我真的好想你……”
要这么露骨的吗?这种话今晚都不知第几次了?
这么简单的几句话,瞬间把她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抱抱……也没什么呀,何况……公公保证不乱来的。
她不知的,二十年了,那已枯槁的心,就在这一年,让他觉得前半生都活成狗去了。
可不曾想只在这两个月没了她的踪影,竟像失了根,失了他灵魂的寄托。
步心语还有些不服气,凭什么呢,眼前男人还是长辈,曾共犯难过,恩情却难于一时抹煞。
“我我我……”
这也是让她为难之处,眼前老人曾为她挡下致命的一击,无论当日刺杀的对象是谁,可那义无反顾的挡刀动作却让她刻骨难忘。
她很想说些什么来挽回现在难堪的局面。
借着喝高了犯胡涂,确实让她晕乎乎,怎么如此犯晕呢…总是有些觉得不对劲,如此“我我我”了好一会儿,愣是不知道如何继续往下说。
老人这时也放缓了语气,“乖媳妇儿,你跟子坚不想要孩子,是不是你俩身子出了问题……”
“没有,没有…我们都很好,也很喜欢小孩,而且希望立刻有孩子,可是……我们有计划……再等……”
“到这时候你还在忽悠我,我看是子坚……”
“不是,不是,我们都在调养身体,我一直在定期服用……叶酸……子坚和我约好了,受训完……再三个月,就可……”
似乎隐隐觉得这时候提及丈夫多有不妥,而临时改口说着自己。
“真的?没骗爸爸?”
“没,没有……”
“你们各个都如此,全不顾及我的感受,尤其子正那种事太让我痛心了。”
“小叔……那也是有苦衷吧,毕竟时代已不同了,我们也不是当事人……”
“长嫂如母,你也该负责替我管管,算了……那事你还是别替他说话了,我就不信,就算是弯的,看我也要将它掰直……”
这不是又再占她便宜了,她怎能是母亲呢……这从做父亲的口中说出,如此的攀扯…这样两人又成怎样的关系?不敢想,便宜老…婆……
“胡…胡说!我可不是那……”
耳根微红,忍不住伸手,也不知怎么竟往公公身上轻轻的拧了一下。心里面突然就反悔了,自己竟不顾场合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却见公公不但没反感,更有一种如春风拂面那般的美好感受。
这次没再说话,只是无声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又来了,真不顾本该顾全的分寸了,这样下去,不就顺应丈夫的心愿了,不行,得设法摆脱这危险的情况。
“你是长媳嘛,传宗接代的重任本该由你负较多的责任,可我观察你那么久,说难听一点,你怎么像还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你们懂不懂如何做爱?有没有同房过?”
“啊!我们一直…睡一起的!”说一开口,有些神色不自然。
“没问你睡不睡一起的事,要紧的是那件夫妻间性爱的事顺不顺利?每周行房几次?会不会算排卵期,射精…”
她一脸单纯茫然,一下这么被问到,好像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是什么科别的试题,物理、化学还是生物。
他持续说着…如此的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大脑自动翻译,这是公公询问闺房秘事,也太羞人了,怎么问这么深入,自己妈妈怕她不懂,婚前也委婉“言教”过,但都没如此的劲猛,男性在这方面的教育传承都是如此直接吗?
可这种话题在翁媳之间是不是不太适合呢。
房间中央空调正常运行,这怎么还是热?已是金秋时节了,她干渴的喉咙因口渴下意识动了动。
“爸爸是过来人,你不要想太多,当我是老师(司)…不,老医生也行,有那方面的问题都能对我说说,看看有什么情况,或许能帮你出点主意,……要不这样我今天先来教你一点常识性上的知识点…,我先帮你检查看看身体有没有问题?”
“你是…我公…你不……”
“都说过,我们之间已亲密过数次,还会差这么一次吗?”
她忘了,在以前都是只有对方脱光,而自己除了丈夫之外,可从来没赤身裸体过。
来到这会,早已因头晕目眩,忘了所有拒绝的说词来阻止现在公公对她做出解除衣物的背德行为。
“说说吧,每次做爱,都是谁主动一点?是子坚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性爱前有没前戏?分泌性液多还是少?交合的时间长不长?……”
她除了自身醉酒头晕,又被一连串似懂非懂的提问给弄懵了,还没组织好文字回答,又追问无数问题,其实任何关心的人在场也会很想问的,可惜她只是浑浑噩噩的,声音越来越小都只是“不”“别”“啊”等单字,更显得语无伦次了,最后连一句都没能应出来。
这可让他大老爷有了可趁之机,伸出一只手掌包着粉色的、丰满的胸部,捏揉着乳房,指尖深入搓着小红丸的乳头,她便只能慌乱的摇摆反抗着,无言隔挡着。
她那乳房不但敏感更富有弹性,在粗大的手掌中立即起了反应。
一恍眼即攻占到了胸罩,在手劲加大下简单粗暴的就将胸罩往上一推,她那白面般的双峰便蹦了出来。
就算用整只手掌覆盖上去,恐怕都不能遮挡住三分之二。
娇嫩玉滑的雪肤微微泛着一层朦胧的玉晕,失去乳罩束缚两只急促起伏不定的玉峰正美妙地颤动,接着他由乳根处往上舔去,而在身下,她只能被动伸手回挡。
抱向她腰间的手更是不断往下抚摸,纯净的大眼惊恐地张大睁着,怎么也叫不出求救的声音,只有“不行、不行”的阻止,怎样看都不似反抗,只算象征性的扭摆表示抗议而已。
“我们…不能的…这种…是不能的…求你了!不能这样对我…”
那饱满的红唇令他忍不住心生欲望,渴望想用力噙住,旋即张开厚唇,便往香气的檀口贴上。
然而动静太大,立马引起她的警觉,她瞬间闭紧了玉唇,最后他只能用舌尖轻轻舐过她饱满的红唇及嘴角,尽情饱足一丝诱惑。
眼前这人可是自己的儿媳啊,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是要生活在一起一辈子的女人啊。
两人僵持在上半身和玉峰的争夺,公爹的手却在慢慢向下摸着、探索着。细细轻柔地抚摸着腹下那一片玉滑、柔软与娇嫩。
情场老手都知道,与一个陌生人做才刺激,但是与熟知却又陌生的人更是求之不得。
他的手再次抚触到大腿的鼠蹊部,摸着俏媳的女体肌肤,抚着粉红的神秘部位。
她的身体哪堪得住男人如此的挑逗,敏捷得不住上抬着屁股,灵活的大手来回搓抚着腰臀,直戳向内裤裆部,那突进的食指激烈的在粉色下体周边爱抚。
因剧烈的活动,下肢散发着浓郁香气,这情况已令她再难抑制了。
“不要!不要摸了。那里还没……”
见情急中,道出自己隐藏的秘密,她放开了阻挡的手摀住自己的嘴。
“还没什么?我就知你有秘密瞒着我,你们眼中倒底有没有我这父亲?!”
因不自主的微抬起那秀美柔嫩的雪白玉股,也因此在半推半就下又把那被蹂躏成皱褶内裤轻易脱了下来。
清丽绝伦的小媳妇首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剥得片缕无存,整个娇躯精光赤裸。
这过程虽然波折反转,但也算兵不血刃就在一鼓气中拿掉胸罩内裤。
“家里事能瞒骗过我吗?你们夫妻这样,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子坚那状况医生大致已对我说了,杜家对不起你啊,我能明白你的辛苦,可你有没想过,外间会如何看待子坚?”
杜家就算请个厨娘、环卫保洁阿姨,都得身家清白各种调查附带全套体检的。
“虽说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正好华年,再怎么说也是不能耽误的,总该再找一个人来照顾陪伴你,可坐到我的位置,该如何安排你呢?”
“爸,无论后面与…无论如何相处,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或不负责…离开杜家,若真要走也要等杜家再培育出下一代…都长成…,那时…”
“哼!那时,我更不能让你走,有你这样无私无悔为杜家奉献的媳妇,我宁可将这个家交给你也不可能留给那几个臭小子。”
“我…我不行的。”
“没让你参与管理,是让你成为家里的掌权者,至于找下一代接班人,再慢慢想办法,小语,你…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别离开我了。”
主要是那种伤是不能透漏出去的,这是作为男人的脸面和尊严的底线。臭小子能瞒二十多年,只要掌控好儿媳那就能继续隐藏下去。
“不,不行的,我不能答应你,我是他的老婆,你不能有那样的想法。”
听到如此危险的言论,顿时吓得她脸色惨白,手也缩回来了。
他看着儿媳如此反弹,态度更是这般坚定,心里多少知道大儿子不纯的心思,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明抢,来日方长,可这时他对儿子的羡妒之心一股脑儿涌上来!
“好,不急,就让我抱抱安慰一下总可以吧!”
慌乱中的女人,她却未听出公公说话的口气里带着些许隐忍和疯狂。
其实他已完全顾不上伦理道德,已欲图霸占,垂涎得到儿媳身体,妒忌暗生中几让他什么都给忘了。
“都说了,像这种事情,其实…………你在社会上工作这么多年,应该见多了,很易理解的。晚上,多人见证,我们确实也喝多了,有点那个…………,嗯,这个,其实就是…………”
他吞吞吐吐的半天都说不清楚,最后直接笑着道:“当成酒后乱性吧!”
被他这样破烂借口总结了,她一下子便涨红了脸,眼睛直直瞪着他。
这严肃的“酒后乱性”词语,竟能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公媳这等禁断人伦能说得如此轻松?
更何况都还没“乱”起呢?
“别急于否认,你现在这身体里别说有多湿了!难道你不想吗?”
她的心里的苦涩谁能懂呢,一个没碰过男人的女孩,被…那个…好痛苦。
……
……
若没一整天的香艳经历,听到这话我还真无法意会,可现在我却深刻理解这话里的意义。
她那种体质确实敏感,而且还是那一但被挑起,就是一点都干不下来的泛滥。
他们谈话时又因禁忌心理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当场让她急得哭出来。
“别乱想,这一切的反应都是正常的,以后你若能享受到做爱的机会,就会懂得那种的快乐,就是舒服!被人操起来特别滑溜!这些准备都能将你推向快乐的高峰!”
听了公公这么说,她愈发觉得可悲,为什么与他同床和在别的男人身旁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状况!
自己到底怎么了,春潮不停的涌动,难道她就是那种不知廉耻的荡妇?
说女人是水做的,还不如说现在已是江河水崩,身体竟变得如此浪荡下贱,不自觉就分泌不止的…爱液?
喝了酒是不是容易迷失本性?
这么说来,这一切的不正常都一定是酒精吧?
如此继续地给了自己台阶下,皆是怪罪迷失了自我,导致对性的瘾头更加的狂热。
她似乎也跟着发情了,开始在男人的身上抚摸起来。
对,没错,说这次应该只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能如此…以后估计没这种机会了…只能怪大家喝醉了,做点出格的事都是小节,明天起来,彼此都给忘了,放下心好了。
可这醉酒也该醒了吧!?不管了,现在她只觉得,若是错误的行为,或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是因为酒精了,和其个人的品性无关。
“乖小语,一切都因酒后乱性所致,其实就只是个意外。……意外你懂的哈,就是本来不应该发生的……。若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喝多了没控制好自己,责任在我,至于发生了这样的错误,这里,我…我向你…,我保证,就这么一次,或是你把它当做是梦也可以。”
她心里头还真是有说不出的滋味,人心肉做的,一有了情感,时间再拉长点就是泛滥的感情。
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块石头时间久了都会捂热的。
明明是觉得不对的、有悖于意愿的事,但做起来就没那么果决。
不多时,伴随着自己不知怎么发出的一声,那种酥媚入骨的娇啼。
两人就这么继续着缠绵悱恻,说一小会儿、亲一小会儿、再摸一小会儿,慢慢的,她思想估计都开始动摇了,而且肯定的身体也有了感觉。
老人的身体这都空虚了二十多年,现在这把火点起来了,还管得身边是谁呢,已经急不可耐了。
此时,两团肉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了,可她完全处在不知所措的状态,她的嘴唇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吸吮,还有那邪恶的双手,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下开工,完全沉迷在他的双手之下。
第一次比较温柔,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就像要飘起来了,终归是有经验的熟男,他打定主意要给儿媳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
“小语不瞒你说,我现在真的感到很快乐,还真要谢谢你呢。小媳妇你说,你跟我在一起快乐吗?”
步心语拼命去咬自己嘴唇,回瞪着公爹带着一股娇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嗯…,啊…我不知道……”最后在那凌厉目光逼迫下,感到身子都有些发抖,支吾了半天,才说出:“还行,很…特别…你别…再问了,我…不会…”
老男人却不在意她的表情,但对于是她的回答内容,嘴上却啜着一抹自信得意的笑意。
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她,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我还是想强调的说,这种事真的没什么。大家心里都苦,追求一点快乐,也无可厚非。在家里或刚才浅尝即止,那感觉不是非常快乐吗。”
“我…我不知…不过我不会…告诉你……”
男人一只手在她坚挺顶峰画着圈圈,二人的下体秘处相抵着,中间只隔着男性内裤的那层薄布,紧紧的契合在一起。
这种绵密的接触,牵引出魂魄深层的快感,男性那富侵略性的下体如过电一般嘶嘶啦啦的磨砺而上,接触当下,瞬间麻痹了两人的整个身子。
“啊~~”
“爸爸是过来人,你现在需要的是忘记那些悲伤,忘掉那些痛苦。现在能有一件让自己感到快乐舒服的事情,那再好不过。而我,有经验,子坚他现在不行,看来他也是有意为之,我们偷偷在一起,能同时快乐起来,就应该义无反顾去做。而今事情也发生了,再也难挽回,大家都没有错,也没有对不起别人的地方。”
丈…他,那不纯的动机被发现?还是父子早已勾串?
“媳妇,你这身上好烫啊,我知道,通过体温的高低来判断是怀儿子、女儿,并没有科学根据,但在我们老家那边的说法,你这就是宜男相,我知道你还在考虑,现在我们杜家…终归还是要由你来怀宝宝的,什么形式都能考虑,这点我还是很开明的。”
步心语的身体比起一般女孩来说更像火炉的滚烫,而经验丰富的老人也挺能借势生话的,这逻辑不摆明鼓励自家媳妇借他的种来繁衍下一代的宝宝吗?
“你可能还在担心我们以后怎么相处的问题?我想说的是,无论我们发生了什么,我都是你最佳的后盾。这一点,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明白吗?”
……
……
听来这话语内容好熟。
这不与我的保证差不多吗?
原来,已有人将这台词先用走了,难怪我一整天费尽唇舌的保证,她好像没多少感动?
不会以为我们这样的说法都是渣男的标配版本吧?
…… …… ……
灯火灿明的暖光,美人的红颜,良辰美景的惬意叫人沉醉。铁箍般的双臂紧紧地将一丝不挂的火辣娇躯娇搂在他的怀里。
女性娇嫩的私处就这样首次如此亲密地接触到男人的…阳具外型…狂浪中摩娑着,她只感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而受身体限制的男人根本没用上什么技巧,不会就如此轻易便差点让她兴奋至高潮吧?
啊!
……就像谜片里的那些老外一样?!
……男人那…器物实在…又…粗又硬……在小腹下面是一跳一跳的……像什么活物一般…想钻入…身体里……
在她心里,几经心思活络的比较起来,原来男人的器活都这么大,这么接触下来她也是长了见识。
这才知晓,男女之间可以这么玩的,以前还以为这种事只有录像视频才有呢,原来现实中也是如此。
老男人机能已走下坡,他的勃起长度其实也就13、4左右,宝刀久未出鞘,顶天不到15厘米,但算是东方标准了。
随即,一股让人浑身毛孔舒张的热流,在全身流转后消失。
她发现到身上的公公突然停下摩擦的动作,一时让她心慌意乱。
短暂休息时,她大口、大口地喘着娇气,两团赤裸的上身紧贴一起,她那丰满乳房控制不住地急剧起伏,浑身一阵燥热。
她为眼前发生的一切怦然心动,为内心隐约感觉到下面将发生的事情后怕而怦然心动。
其实伴随而来的一份愧疚,只感觉即将对不起丈夫而忐忑不安……这瞬间一想到他,旋即恢复了一丝清醒:“不……不要!等等……”
接着她慌张的看着公公,过了老半天,才喃喃地说道:“可…,我们…这样做了超过……禁…忌…界限的事情,这…不就会改变…那什么吗……”
从不敢说出的用词,矜持的女人一概都是用“那个”、“ 那什么”来代替,一时让人听得找不出用意。
“那什么是什么…嗯,听不懂,你想说什么意思?”
只见她脸色澹漠如霜,此刻已经不怎么想说话了。
此刻她还是有着极强的道德感,虽然除了插入,所有该发生都发生了,到此可谓重大的突破了,只是还有很多的底线没有突破,例如心防。
“这样…这是乱伦的…放开我……我们这样不行的……”清丽容颜粉颊微红,声若蚊蚋的应道。
原来,“欲拒还迎”的反抗是她仍旧顾忌着,内心那股强烈的道德感不允许,可又因身体的欲望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
性欲和爱情誓言的两边角力也开始挣扎起来。
然而男人那更强的占有欲已超负载几乎承受不住了,因她提到“乱伦”所感受到的刺激,迅速引发他那硬挺发胀的阴茎再次坚挺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大手轻抚在蛇一样的蛮腰上,那如婴儿般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细腻白净,而大肉棒像要穿破内裤状的隆起,从侧视见来,那贴合的弧度应该已全根抵入肉缝关口而无任何缝隙。
想必上身那两颗翘起的嫣红蓓蕾也正是紧密的勘合印入胸膛上,彼此扭蹭挑逗的呼应,纤细的柳腰本能地轻微摆动进行被动式的迎合,瘙痒由她肉缝深处渐渐荡漾开来。
一种麻痒的刺激悄然流溢在周身细胞上,两人只觉得心痒难耐。
老人旷日持久,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想把媳妇揉入身下紧抱到怀里,最后他将一头埋进伊人的怀里,触感是绵软又细腻,抚蹭舔吮着玉峰中间的深谷。
而他那根内裤中的棍状形体,早按耐不住在了儿媳胯下的地方,徐徐的磨蹭,压迫着她分裂的阴部,扰动揉搓着肉唇,来回滑动,在龟裂的上方,向着那花蕊狂乱的刺戟着。
“嗯嗯”鼻翼中不住的轻哼几声。
再次被粗鲁的抱上,让她又是一怔,只感觉公公紧紧缠住自己,致使双手无从摆设,想用力也不是,紧搂也不是,只能松松的搭在男性宽阔的肩头。
看的出来,这段时间与翁爹的接触,她那欲望已渐渐萌芽,甚至需要发泄。
…… …… ……
…… …… ……
我怜惜地伸手握住她的纤纤玉手,触感细腻温软,俩人的手指一番纠缠,十指贴扣。
“啊……嗯嗯啊……”
也亏得小语在我从身、心及言语多重刺激的攻势挑起她极致的情欲,这都事刻意在降低她的心理负担,让她心情放松投注在身体律动的快感中。
那双醉人而水灵的媚眼此时正半眯着,其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着,她那膣道自然已湿的一蹋胡涂,阴阜贲起处的浓密黑丛已充满蜜汁,将粉嫩花瓣濡湿的油光水亮。
随着言语的调戏作弄,阴茎插开她身体玉缝时,任由再纯情的玉女也能被带引顺应地觉醒身体原始的欲情,加上一波波奋力操干,我一味地抽动肉棒,狠狠撞击着,下边的肉棒,硬梆梆的向里插,每一下都带着雷霆之威。
紧绷的神经挑引出舒爽,她那股骚劲一下即来。
每一下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还夹杂柔弱的快意淫哼声。
“小骚货,你还没说完那晚后来的事呢,义兄有没这样模你,瞧这股骚劲,就知道你舒服了,我把你操的这么舒服,你怎么回报我?想为我生个孩子吗?”
在我那软磨硬泡的磨功辅助下,她感到既沉迷又羞愧,自顾不上再甩我的脸了。
伴随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回荡她的耳畔,好比交媾男女性爱所需的催化剂,还真特别有效果;只要凑近点对她说点羞辱或者调戏什么的话语,都能让她身体忠实的渴望表现出来,连带反过来击垮自己原本心灵上坚强的意志。
为了快感,她索性便不再忍了,还带动起新的刺激,这一刻都已认不清自己,怎么着变得如此沉沦下贱,一味的对男人顺从。
胯间大腿紧压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玉腿根部,肌肤滑腻温润的熨贴,舒爽得令人汗毛细孔齐张。
在我那巨大的肉棒进入温热的膣道后,小语忍不住发出了声声的娇喘。
剧烈的抽动下又把她的呻吟冲击的断断续续,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马上咬了咬嘴唇,死死忍耐住。
我也因为过度用力变得呼吸沉重,缓过神来分开已叉分在腰间的两腿,随着我更加放肆无碍的动作,发现双腿被狠狠的叉开,反折交按到自己胸口上,这下子她大骇了,嚷道:“你…干什么?不能…太深…哦……”
还没等我回应,她便猛然抖动起来。
阴道依旧那么紧实,可却不像小雾或若云在我那粗大阴茎插入时,因未经人事,娇嫩得疼到不行。
插入后的充实感肯定还是很强烈的,我腰刚一动,阳具一阵奋力冲刺,她在高潮中分泌的玉精而湿淋淋地粘满了淫水爱液。
她就沉浸于销魂愉悦的刺激中,夹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寂寞感应与一丝空虚难捺之中。
小少妇羞涩万般地一点一点轻启红唇,那鲜红柔软的香唇和洁白如银的贝齿也羞答答地微微张开,身为叔父的人把自家侄媳吻得情迷意乱,最后她娇羞无奈地把我的舌头从娇嫩的檀口内使劲地顶了出来,眯着眼睛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才刚离开一下,她那红唇便主动贴上我的脖子亲吻起来,浑身好痒,取而代之,一股蠢蠢欲动的力量感涌动,身体的躁动实在令人受不了了。
那双渴望的美眸迷茫的望着我,这是已经放出了冲锋的信号。
“啪啪啪……”除了销魂的啼声,拌随在耳畔尽是淫荡的身体碰撞声。
“老公,快…快点……,受…不了了,啊啊啊……”
见她浑身都在难受,如同百万只蚂蚁在娇躯上爬行,那攥着的床单几欲被她揉碎,骚样和炙热的表现更接连爆出尖锐的娇滴滴求饶呻吟。
身下伊人乌黑发丝遮住小半张脸孔。
白皙面庞上腮如凝脂,轻咬着薄唇看着我,那迷人的桃眼星星点点的明眸恍若冬泉般清澈闪亮,一下即能勾住我的心,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压覆着,最后两手无助地推着我的肩膀。
一边轻巧的又揉又捏,小语在敏感的刺激中又激发瘾头,抛下对抗心思再次配合起我,接着她又叙说了一些原委,中断不了多久便又趁机聊上后续的一些细节,女人在被搞的舒爽时一般都肯做出许多的妥协。
尤其在那沉醉时,一波高过一波的洪潮翻卷,过程令她无比的享受。
她紧紧的用白嫩如藕的玉臂抱住我的上身,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娇喘个不停,我在她耳畔戏谑的唤着她小骚货,到此时都不以为杵了。
可见她的身体和灵魂肯定是连动引发到兴奋的临界程度,否则怎么会如此的任人轻辱并且事事言听计从。
“接着你公公倒底又发生了什么?进展到什么阶段?”我轻轻捏起她的下巴调侃着。
“你别问…就爱不正经的……我…我真的生气了……”
欲生气又不敢的,那种发不出火表现出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真可爱。
她嘴唇微翕动着,当忍受不住时就来搂抱我的脖子,红唇更主动凑上来,印上我正戏谑她的嘴,不让我开口。
兴致一来,尤其她这么主动,彼此配合也挺投入的,女性在感觉上来后,竟学会去讨好男人,旋即便见她主动把香舌伸了出来让我含吻。
当然,接下来该说的甜言蜜语,极尽称赞的哄骗都是必要的,有书上曾提到为了家的稳定男人都靠赞来的,而同样的,为了婚姻的美好,女人也是要靠哄宠的。
“你这腿真的好美!”
我不间断抽插着带着兴奋的喘气,用手去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的两腿高高举了起来:“你这两条长腿,我把玩一辈子都不会腻的。我瞧瞧,这腿上一块伤疤都没有!”
说话时,她别着头显得有些沉默,通红的眼眶也就没让我看到。
却再也没生气也没怼我,不像随口提起子坚那样的敏感或气愤,但是发觉到她抿着唇不住地忍住不让呻吟声漏出,极力像在恳求我别再提他了。
这一刻她心里是泛酸的,两眼通红,鼻头酸涩,如鲠在喉……
由她眼角泛出的湿润,这才反应过来她情绪异样,我靠前的紧紧的将她拥至怀里。
想来,她这股失落和反馈于我身下的紧凑两相冲击感在彼此间不断冲突与拉扯,也不知这般巨大反差在她的感官上会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随着我的规律抽插中摇摆,她现在很累,快感袭来时却又觉得精神,随即也开始投入享受与放松。
看着她满面潮红又动人的面孔,由于不清楚如此巨大的反差情形,处于这样极端会不会让她产生压抑,可在我奋力的慰藉必定能迅速让那紧绷的压抑松驰下来。
就在这般往复迭加的兴奋中,如此极度的诱惑力,让我快速深陷进去,到这刻已完全难以自拔。
一开始小语只是不停说着累了,在换用为传教士姿势紧搂着她操干,意犹未尽的愉悦中,拼尽体力耗尽仍持续来回冲刺,密集亲在她脸上、耳朵上,顺着脖子往下舔去,最后整个扒在了她的酥胸上特别是胸上和乳头上啮噬。
我还一边在抚摸一边试探问着。
“阿兄发现到你骗了他是什么反应?他怎么挑逗你?摸了这里没?这里呢?那时他情绪的反差表现的如何?”
将她抱得这么紧,两人的肌肤有太多的接触,放射出的快感是多么酥麻与难受。
而不想被人知道的事却那么精准一一被猜中道出,彷佛有偷情的视频正在当面被公开,令她心里麻乱成一批,烦躁得很,这时似乎感觉也只有我用最粗暴的冲击才能让将她心头的躁乱平息下来。
小语迷离地喊叫着,双腿还向上盘住我的腰部不断上挺,彷佛提醒我每一下都要插的更深、更紧。
这迫使我身下愈加使劲的抽插,如此在这最后的冲刺,到这刻时已兴奋到了极点,感觉即将射了。
看着身下婉转娇啼的人妻那张粉脸羞得越来越红,似乎和之前不一样,明显因刺激导致紧绷不住,喘息声越来越大,肢体表情像是变得更加靓丽、妩媚而且反应更加的激动,霎时,只见她四肢把我环抱得更紧,此刻所散发出的魅力绝对能让所有男人心醉。
“好人…求你别再问了…再…再问…我就…不理你了…哦!好深,好人…别…不要停…等…等会再告诉…快来,啊啊啊……”她的声音从初始的矜持平静,直到最后几个字都含糊不清了,隐隐还带出一丝颤抖。
到这时她可用力扭动得特别激情,鬓发散乱,状若打摆的震颤着。
这一次发觉到她真的特别湿,现在的每一下冲击我都有撞在一摊水上的感觉,她的情欲几乎处于满档的状态,可想而知要达成高潮,那只是时间的问题,若还持续下去,接下来频率会更加密集而已。
“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的高亢,发自身体内的叫喊声,她除了紧紧的抱住我!
接着还真来了高潮,那可谓一波强过一波,她的阴道中一下接着一下连续不断的紧缩,一股又一股的滚热淫水大量而出,即快速又强烈的冲击。
持续强劲地潮喷着,直捣我的大龟头而来。
我也忍不住了,使劲的在她秘洞中抽插了两下,在我一声闷哼下,一骨子使劲的回抱紧她下体直抵在花径深处,下身一射如注。
明显地感觉靠着我身上的娇体更加放松了。
我轻柔的把她的头转了过来,她白腻秀颈之旁还带着天台沐浴及两波交合后微湿的秀发,凑到那香肌玉肤的脸蛋,再次向她嘴唇亲了上去。
“嘤嘤”两声,倒没有推拒了。
我以为她此刻已精疲力尽准备睡去,没想到刚才躺回,她温香的身体就扭转回我的怀里,就这么闷闷的抱着我,这架势如若云初次后,意欲应从我给出那些视频相片的挣扎模样。
唉!
依她心意决定吧,若一味勉强她就有些凉薄了。
我轻拍她的背,温言的试探问到:“怎么了?”
其实对于此节,在这过往的半年多里,她的心都在煎熬之中。
“他…他也碰过我,南市荒山上一个恶徒也…碰过我,你…你不会…恼…我吧。”说完她低头沉默不语。
一个初生爱恋的人,自然特别在意另一半的情绪反应,女皆为悦己者容,何况身体的珍贵呢?!
已经是认定的男人,她对我情绪的掌控自然已超过其它男人,比有婚姻的丈夫还要来的高。
这刻,她眉眼间浮起一抹幽色。
一时,情不自禁的给她捏起了肩膀,我这手法来自母亲的溺爱,几下子,她的肩膀便有种酥麻的轻松感。
她的肩膀很细软,一点也不费劲道,可不久后我就看她小脸、脖子耳朵也因此通红。
她看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很平静,也不开口就简简单单与她腻在一起,时间会沉淀过去,这样的随意她哪能不知我的态度?
自是不在乎她那过往失小节的情境,目前这样无声的温馨让她更满足了。
前一刻她那焦躁不安的情绪、胸口那隐隐的顿烦,也就迅即的弭平了不少。
然而只要一想起,…不是,是在自己在意的男人面前提起那私密细节,心口又会引发那种闷闷的愧疚不安,如同大庭广众下被羞辱那般难堪,好比针扎的痛楚。
……
我已不急于一时让小语说出在D校受训期间,义兄到访那晚,总统包间内醉酒之后他们公媳所发生之秘辛。
…… …… ……
米国,比弗利山庄(Beverly Hills),早餐后,大洋彼岸,当地时间约莫午前十点时分。
北米的四月凉飕飕的寒气,争先恐后挤入两层楼高华夏风木楼,炕炉燃烧着,因地势关系造成辐射区域笼罩在整个起居间。
可这冷热两股的气流都无法让生病老者那颗难受烦乱的心安静下来。
步心语…自己的长子媳妇。
都二十多年过去了,自己这把老骨头,一脚……对呀,自己现在连腿都没了,算是整个人都坐进棺材内的人,回想着,那时竟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生出那种强烈的朦胧冲动。
思潮涌起,手都控制不住的抖起来。
然而……还未品尝过那种青涩的甜蜜,那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老人又拿起手小桌几旁边的一部棋谱,在棋盘边恍然的看着,整个人都定住,宛若蜡像般发呆良久。
关于他的病情。
医生早宣告他要有准备,他也调适数月了;总归是说头痛脑热、不舒服而已,往轻的说去,不就是如常人生病一样吗,吃个药,多休息一下就好。
说来他也放手了身上所有的事业,平日他表现的比知情人还豁达,甚至反过来劝说没什么好烦恼的。
可他此时的境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泰然处之。
回神后又看会棋谱,然而毕竟心静不下来,棋谱上的字都没看进几个,回头又瞧回自己的棋盘,良久,便伸起手捻起一枚棋子落下。
这间偏房是洋人传统的日光房,但这栋建筑风格却是东方风格,请匠人特意打造的独立玻璃木屋,神似一座小型化的天坛日光房。
此刻微弱的日光照耀在屋宇之中,里头其实有很多人,特殊落地玻璃后方地板上投映出一道道人影。
不过都远远地站着关键门窗边,不敢接近打搅自家主人。
病养的老人看起来十分孤单;然而他在没住院医治的时间里似乎并不无聊,华国的老人养生活动其实很多样的,这样的日常时光中,他能坐上数小时而不疲倦,宛若沉迷在一个人的棋盘内,时不时要沉思良久。
这里是全世界最尊贵住宅区,就是依仗豪华的条件享受着轻奢度假模式的生活,可以无拘无束的拥有私密聚会空间。
不知怎地,他最近老回想起半年期那晚的情境。
一时冲动,事情都做下了,当时还想说过一阵子儿媳情绪一过,自然就会接受,在发现到子坚身体有状况,加上受伤期过多的与儿媳身体发生接触,不知哪来的魔征了,欲望陡然的迅速膨胀。
要不是疯了,要不就中邪,一下子鬼迷了心窍,丧失理智,胡涂地自以为是的觉得唯有他能给杜家带来延续的希望,合家都各自退一步,这日子也有盼头。
退一步来说,就算她还不接受,但倚仗现代先进的医学试管来,也只有是他这个公公来做,在有了小孩,他还是有机会的。
这后来,又发生很多事,他们的工作、职业太特殊了,生活活动时间也差异很大,无法共同过日子。
对这次的设局他是欠了自己儿媳,也很愧疚,但时间不等人,直到他发觉自己的脑瘤病变,想弥补挽回也来不及了。
专号手机在小桌几震动一下,棋盘上为数不多的棋也明显震荡了一下,是华国来的信息。
【兄长,身体保重,数月未见甚忧。】
一股暖流流淌过胸口。原来,在生死时刻被人牵挂,是这样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亲情?
“老爷,刚刚半小时前不跟您说那子吃不得,走了那么久还只出这手…啧啧…看来…”
病老人看着自家管家,这老伙伴都六十出头的老人了,然而相比于自己却不见老态,这时又听到这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下棋时总是想赢,心情也会随着局势的变化,不断起起伏伏。
但越是这样,越能让他得到宣泄和释放。
“再敢开口说话,我就罚你半年不能回华国,不让你见老嫂子!就憋死你。”
对这样剥皮的老板他也只能让着,还好,今早医生通知了一个好消息,新的疗程已有见效,让“小”主人能离开主卧,难得见他在偏房“走走”。
一早简单吃了餐,他就研究起这本残谱,沉浸在自己杀自己的世界里,跟着右手杀得昏天黑地。
想要在棋艺上有所突破,可这他就那么一点能耐,在老伙伴眼中他能不输就能乐上三天了。
老管家落寞寡欢的眼神始终停留在主人的身上。
见此模样,老伙伴的不舍都看在眼里。
当家的老人也领受到关怀,不过他还是继续假装威严,倒呛一口凉气,佯装淡定对自己管家道:“怎么了?医生都说会有一段稳定期,你还板着张脸。不会真不想回去吧!”
老管家也没说话,而是静静看着自己“少”主。
几十年了,都磨得面目全非,哪还有昔日威严肃穆的影子,确切得知病情后身形更句偻了几分,要知这才五十多岁啊。
不想让老伙计耽心,侧过头看向窗外的那株红杉,他那眼中闪过一抹怅然色,缓缓陷入了思绪中……
一时间有些心神恍忽。
心湖中不由倒映出那张清丽的面容来,还有那晚的无赖。
……
……
从第一次相识见到的那一刻起,他就被一种莫名其妙的迷恋所吞噬。
正是这样的欲望,倒置后来他做出令人难以置信的荒唐事来,因淫欲膨胀致使发生这段人伦孽缘。
那晚。
他将自己儿媳搂进怀中,这个状态的美少妇可不多见,必须得好好珍惜一下。
他觉得身下的佳人渐地愈发绝望,可能沉重的压迫让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一分一分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而去,而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迫地压在那疲软无力的胴体上,几乎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这时媳妇单薄身影,显得是那样的萧瑟,弱小,无助,哪有半分平日警司带刺玫瑰的神态。
这刻她的眼泪正在眼眶中打转,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的动作继续。
媳妇压抑下她心里的羞怯,红着脸主动说道:“我…我可以答应,可你不能将…衣裤脱光,你…答应过…不能…不能发生…”
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失格,女人就是这样,却仍坚持在口头上还要故做着矜持。
都已打开自己的情欲之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放纵过自己,无论她有没有结过婚,就都算是个处女,而且她真的还是。
听到这里,他才放松全身力气身上微微一软,刚才的激动情绪也有点缓和。
要知道媳妇现在对他有多重要。
可以说,宁可自己死了,都绝对不能让她磕着、碰着了!
感觉到公公的怜惜,相应的她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象征性的扭动以示抗议。
他机械的点了点头响应她的要求,对于接下来的发展,他内心已是无比向往。
“关灯”她悄声的喝令着,然而眼神闪躲未见坚决。
“以前都是我脱,不需光亮,你能看清就好。可这次不一样,轮到是你脱,若没灯光,不就…不仔细了,瞎灯黑火看不清楚…很危险的,容易误伤你…,若搞得不该进的也进了…不就……”
看不清楚?他还想要看什么清楚?什么进和不该进的?乱七八糟的,就爱逗弄人!
因为如此的紧靠,从媳妇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新味道,让人觉得特别的心旷神怡。
绝不是什么香水味,记忆中处女身都会散发这种特别的体香,自己是鳏夫但也是曾娶过三个老婆的人。
“这什么香啊?是你身上的体香吗?原来这就是青春的香味!”
“嗳呀,你别闹了…”
她撅起了红红的小嘴,貌似非常愤怒和委屈的道,而脸上显现的表情却是异常惊慌和羞涩。
他那眸中闪过一抹光芒。占有欲渐由心底升腾,也渐渐感到自己下身开始兴奋,变硬!目光也变得淫邪又狂热!
总统套房充溢着奢华,灯光明亮,柔和如水,室内因温暖的橙光芒投射明亮。
让这个封闭空间彷佛弥漫着暧昧的氛围,主卧内熠熠流光,犹如光影摇曳摆动,暗影欺近迭合一处,映照床边窗帘暗影波动,最终的人影重合而一。
一张俏丽的脸蛋儿映照得柔媚几分,一双桃花眼中映照着……丈…不,不是…公爹的“慈祥”样貌。
他用两只手环抱儿媳的腰臀,因身体被压着想再挣扎已难以挪动半分了。几缕散落的长发贴着白皙的脸蛋,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两人挨的极近,四目相对,时间彷佛在这一刻静止,尽管她早有防备,但仍是禁不住的一阵心跳加速,在内心最深处里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忽地,低头看了一眼,两个弹性十足的白腻娇乳暴露在眼前乳晕很小很淡,几难细辨。
由于儿媳说漏嘴,结婚这一年,到现在,甚至婚前都应是个没被人染指开苞的室女。
欲望的火苗迅速窜升,用手腕翻起直接将儿媳的美腿抬起扛往肩头。
在近距离观看,发现这双嫩藕小腿犹是如此的白皙,未曾因习武而坑坑疤疤,一点瑕疵也没有,宛如一块完美白玉。
小媳妇因羞燥难奈而扭动蛮腰,连带胸前的双乳也跟着颤颤巍巍的晃动,暗香浮动愈加浓烈,氤氲浮动。
一双纤巧修润的美腿扛跨上肩,小巧赤足同样洁白如莹。
随腰臀的摆动,摇曳生姿,引动一丝诱人的媚态。
背景是香艳的场景,面对极品闷绝的容色,叫他这种老手一时也是看呆,体内有股莫名的躁动,伴发而生的是种种淫邪的想法。
他的下肢不便,借力把自己的身体挤向她两腿之间。此时她彷佛仍在醉酒,欲想推开他起身离开,当然是徒劳无功,不会如她所愿。
自家的媳妇自是精挑细选过的,本身长得如花似玉,二十七、八岁,模样齐整,身段优美,品貌上佳。
这会儿,她不知是因紧张还是……其它原因,身体紧张得不禁闭上了双眼,脸颊泛起红晕,呼吸显得无力而急促。
她下意识地努力挣扎,然而,看来她随时都有可能昏迷了。
这样一来,他的呼吸不禁变得急促起来,感觉他身体再次升腾起火热,体内又燥热起来,而他的儿媳则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荒淫的一幕。
她的内心在挣扎着,这种感觉……好奇怪!可是下意识里又好像在期盼着什么一样。
“把你的双腿再打开点!!”
“不要啊,真羞…你…别看……”忽地,那羞涩细弱轻噫响起。
心湖中荡漾而起,玉体猛烈地颤动着。
为什么要听他的?一个爷们,怎能这么不知羞耻的要求女人做那……妓女开放身体的污秽行当。
“为、为什么…要我…把腿…?你……你想要…做什么?!”虽已被这样的对待了,但对于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大开双腿,又露出隐秘的私处,都感到十分的抵触。
这时她用着一种既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来。
手在这刻也控制不住了,轻轻的碰着她的脸,温热的、暖暖的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对于这样的迷糊行为连自己都难以想象。
也不知怎么着,就是特爱看着她脸红时的脸。
那张乖巧的毫无一点抵抗的模样。
看了一会儿,便决定把灯稍稍关暗一些,好让她再放低一点戒心。
向下望去,那片柔卷的毛茸茸阴阜下,玉缝湿穴暴露在空气当中。
这时已把她双腿张得开开的,想不到平时端庄贤淑的女子,在动情的时候,乌黑整洁的阴毛还在滴落着淫水的小穴,全部都毫无阻碍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男性能面前。
“哦,都已经湿成这样了吗?看起来你果然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体质,这副身体具有淫荡的资质与潜力,还真是不错,重点是好生养,火热起来,我也不用再费工夫了?!”
本来就温热的玉胯根部,经他手、口的进袭,已被撩拨得越来越热烫。
忽地,伸手往儿媳的下体抚摸,那儿原来已经出了不少的淫水,接着便放胆地将自己食指伸入娇嫩的肉缝里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了。
随后又一阵呜呜声音断断续续传来,身体里尽受着被强行挑起的淫欲煎熬着,一直坚忍着,但终究女人身体还是敏感的,理智在狂风暴雨中不过是飘荡无锚的摇曳小船,大浪一来随即翻覆。
在她也感觉到自己声音大了,立即捂住了嘴……不过那也只是为了欺骗自己而已。
当人公公身份的人,家族内少数能肩负传承基因的领头人,很自然也有自信的认为该主动帮她一把,兼具满足她那生理上反应的欲求不满与填补不安的空虚感,适可的满足她的需求。
在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又伸出自己火热的手一下子盖在了她的胸部,用力上前捏了一把,白嫩的柔软从指缝中挤出,又是一片旖旎春色。
继续揉捏着她的娇乳,沉甸甸又丰盈地触感无比美妙,挺翘的乳房在一双老手中肆意变换着形状,被捏过的地方都呈现红色的指痕,衬托出胸线的丰满既洁白又富有弹性,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百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令人爱不释手。
这不,任由其揉捏着而毫无吭声了,默默承受着煎熬,全身有如离水的鱼般窒息难受。
伴随而来的快感让浑身的情欲全部调动起来,已逐渐沉沦在这销魂蚀骨的情欲深沼中。
由于手不断向酥胸及柳腰搔扰,不自觉地加重力道,密集的爱抚着她的乳房,那股柔腻触感在指掌间流溢,随之媳妇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又将嘴唇贴到的耳畔上说道:“放轻松点,别太紧张,爸爸会好好的待你,接下来很舒服的!乖,不要怕。”
因被激得欲念横生,她只能发出哼哼低语,从没被人这样的亵玩,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紧闭双眼、眉头紧皱,坚忍着未再说出只言词组,只有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
模样惹人怜思,那份渐增的成熟风貌正徐徐释放出妖媚风情。
在她心里一边因此感到羞耻,一边又尽情享受着席卷在体内的滔天快感。
毫无预兆的情挑中,这极快的刺激让她如遭电殛,花径清泉再度缓缓流出,全身不住的抖颤。
螓首频摇,全身蜿蜒扭转着,床上的伊人缓缓睁开了眼,宛如黑夜中点燃明灯,一剪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色醉神迷。
他将身体挪移回到腹下,将手轻触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冲动下以两指对那小花穴轻柔地掰开一点,按在细嫩的花穴上揉动起来。
不满足近前凑上脸,以舌尖轻轻的由下而上舔了一遍,这可是女性身体十分敏感的区域。
只要轻微的刺激,对神经的冲击程度都足够能唤起女性的性欲。
突遭刺激后,有如触电般的麻刺快感在体内滋生,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顺口爆出“嗯嗯”声响,经验丰富的他深知阴蒂的敏感,只见他灵巧的舌尖在那颗娇小的花蕊上不断的挑、卷、舔吮着,逐渐加快速度上的刺激。
“啊啊啊~ ”声音由小变大,由慢变快,在娇喘连连中媚态尽显。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海,阴蒂传来的酥麻宛如一道道细小的电流,迅速蹿入她的体内,令她的理智全部陷落崩塌。
他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快意驰骋一番了,现在还是翁爹的身份,但已梦想到未来以正常丈夫的权利好好来疼惜、狎玩及操干她了。
其实,对于她这样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不是急切就能成事;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从侧面握着她的纤腿,缓缓将其抬起,放松戒心,稍稍坐直身子揉捏着她的小腿肚子。
他已如童话中大灰狼伪装的老婆婆一般,一步步地被引导诱着这个未涉世事小女郎,她终究生涩稚嫩得很。
魔手向下抚了过去,双足仍旧不停挪动。她那纤细的足踝白皙,极致的匀称,堪称级品,这等完美的曲线也是女子美丽的敏感之处了……
玉腿优美线条极具视觉冲击力,这等细致又特殊的手感让他浑身瘙痒难耐。
每个男人都有点恋脚癖,可此情此景,不管是谁绝忍受不住这等诱惑,低下头他便用脸磨挲着这迷人的小腿,几乎无碍的手便轻松下滑,向脚踝摸起,然后将不盈一握的小脚拿在手中细品,果真是非常舒服,面对这白花花的诱惑按捺不住便轻轻的吸吮了起来,表达出他无声的褒奖。
“嗯~呃…痒~快停…”酥糯的声音语带恳求。
剧烈抵抗出力后出了一身香汗,肉体的剧烈颤动来得强烈让她的俏脸绯红一片,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沁出,肌肤表面就更加明显了,浏海已湿答答地,披散的碎发很大一部分都贴在玉颜上,秀颈下愈是雪白酥嫩,加上清纯的容颜让美人更增添了一丝妩媚。
一股淡淡的女性荷尔蒙味道钻进他的鼻间,这时的心跳以史无前例的飙速狂暴起来,阴茎呈现前所未有地胀大,露出裤头杵在她小腹下那浓密的毛发上,麻麻的,痒痒的,撩拨的他心慌意乱。
顿时觉得裤裆已包覆不住自己的阳具,此刻几乎将内裤这不牢靠的布帛撑爆开,他忍不住拉开内裤开叉口,偷偷把硕大的阴茎露了出来,眼睛紧盯着她的玉峰,下边悄然往花穴玉缝接触,阴茎上下藉淫水滑动偷偷摸摸地撸动起来。
这一刻,她也想试着摆脱这样羞人的状况,不过在他强势的动作下,她几乎是瘫软成泥,能够保持脑筋清楚,已相当不容易了。
“嗯,小语,爸爸好喜欢你,让我进去好不好。”他把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张口含住了她精致的耳垂吮吸。
刺麻的骚痒感迷幻着她的神经,小语根本没听进他要求的内容,在含含糊糊地状况竟随口应了一口:“好!”
其实他大概也知道,这刻她是无心应着,然而将错就错,如此美丽的误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
他拎起儿媳的一条粉腿,扶起肉棒见缝就钻,一下子把窄小的玉门穴口撑得紧紧的。
借着淫水的润滑,前端的龟头艰难中重重戳在蜜入口。
她在浑身颤抖后,才惊觉刚刚说了什么。
“不,不…你不能…进去…好痛…”
她将小腿缩了缩,想要把脚从手中抽出来,由于不敢过分刺激她,但也没立即放掉,只得先把她的脚再分开点贴在床上以手托压着,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让我慢慢进去就好了,你越挣扎会越痛的,女人第一次难免会裂伤,忍住疼痛,过一会就舒服了!”
又再次呼痛的大叫了一声“啊”,显然因身子被固定住,花唇被肉棒抵得不能动弹,加上他还想往上挪动身子,期待着在紧密拥抱中来一举突破。
“啊……不行…你说话不算话。”,女人珍惜的敏感处继续受袭,娇躯直颤抖着,但双手坚持地发力推搡他的腰。
“小语,爸爸想要你,做我的女人吧,以后我对你就像对亲闺女一样好。”
泪水从儿媳的眼中不断的流淌下来,刹那间,他心头微动一下后一阵错愕。
急切之中,她意识到今天的力量似乎衰竭许多,但也不是就此无力的躺着任人侵犯,双腿使劲紧夹且再并拢了几分,手上的推拒仍持续着犹自不放弃挣扎,泪珠儿即在眼眶里打转,一小会儿泪水即顺着脸颊止不住地滑下,脸蛋儿见着悲戚之色。
“怎么哭了,你一向都挺坚强的,再说爸爸也不是要欺负你,我,我……”话都未说清楚,见着佳人眉眼怅然,面色即顿,一时默然。
说来他是不再隐忍了,图穷匕见。
隐约也能猜到这可恨的公公对她的欲念,刚刚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春情,趁她迷糊时想再进一步。
娇靥冷冰的容颜直瞪着他,略显懦弱的脸上透出一股强烈的怒气,虽觉手劲无力,可她搏斗经验并没遗忘,一咬银牙,一反常态,只见玉臂由推改缠,轻易拉扯到他的脖颈往自己这边凑来,恨恨似的小嘴一口咬上他肩头,半分都没让他挣离开。
嘴还不能是武器吗?
她毕竟这是首次如此对付男人,这样接触难免太过敏感,上身保持挺远的,手与嘴更未敢过多的契合,仅仅支应着,甚至不敢太发力,两人间彷佛还有空气墙隔阂住。
她对于公公的敬意仍存,这一下只想给点警告,让他适可而止。
因事态的紧急,迫使她做出相应的抵抗,说来她并不嫌恶其它的接触的,只是翁媳的分际犹在,不想去冲破这层道德上的沉重枷锁。
这用力的咬一口,瞬间让他痛的睁大双眼,然而,这会儿他的面容并未出现明显的扭曲。
似乎在贝牙嵌入后,她便停止了用力,从旁观角度看来,彷佛像小嘴含住男人肩膀的模样,毫不显得震撼,反倒带着一丝情趣,像似对情人撒娇或是那种事后温存的小暧昧味道。
“疼吗?刚刚问过你,说好要进去的?很怕疼吗?”他皱眉询问着。
“不,你乱…说…我没有…你…快出去,快出去!我不要了!”她大声嚷嚷,满脸委屈道,后又懦懦说道:“……我不怕痛……”
出去?!
可是你先说“好”的。
现在又说“不要了”便反悔?
在问你疼不,你又不怕痛?
怎么这么难侍候,明明她先前表现有需求的,这不调戏老人吗?!
这一边,被她又抓住的手臂,突然感觉一阵刺痛;女人能用的武器已淋漓展现出威吓。
又一痛,手臂只觉得被尖锐的指甲使劲捏的生疼,甚至还嵌进肌肉里,这下比刚刚肩头那一咬还痛,让他眉头都皱成麻花。
其警告的意味是层层增强,这也让他意会到她正严肃表达出自己不要。
只得改采“拖”字诀,连忙压下心底的一抹躁动,直起身子,让自己阴茎脱离玉门洞口,向儿媳问道:“好,是爸爸误会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听到这话她呆了呆,抬眸之时,看向他那双炙热而抑制的眼神想着公公也不是那种霸道会去践踏女人的人。
对她挺宠爱的,这时他还主动倾前要为她揩拭脸蛋上的泪珠。
明显的她已加大防卫心思,看到他趋近立即惊恐无比地摇摇头,吓得她缩了下去,双腿更紧紧并拢在一起,生怕他一下又戳进去。
“好了,别哭了。”
“你还想…要,要我…原谅…别想找借口了,你肯定…蓄谋……已久。”
也不管女性那自卫性保护的动作,借由轻咬玉肩的动作,他并不担心儿媳会停止这场暧昧关系。
毅然再次上前搂抱着她,柔声道:“好了,小语,每个男人…见了你…,乖,爸爸不说了,就听你的,不进去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们再来吧。”
这妥协很无奈,又想得到她,又不得不考虑她的感受。可以说处在一种十分矛盾的心态中。
“你抱就抱,别…别乱动…我们…不会…已没有下次了,我,我也不会……”
在心底默默斟酌话中之意,这不啻默许他现在的亲密拥抱,也同意继续延续两人这样的暧昧的关系,只要在不插入的情形。
她很喜欢公公这样为她服务,实实在在的让肉体沉浸于欲念的快感下。
果然女人也是离不开身体那种酥麻的感受和刺激。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这套只能去骗骗小青年罢了,当性欲被拨撩时,那些礼教恪守的原则和道德的底线都不复存在,都是成年人了。
“哈哈,知道,知道,好了,我懂,不是你的本意……”
知道他故意戏弄她,忍不住脸上一黑,抬头瞪了他一眼像是说“你这个人真是的!”,但看来已是不生气的样子,就这么侧着头让他抱着,只露出乌黑的秀发与长长的天鹅颈脖,怎么感觉都像是一幅任人采摘的样子。
趁着她气消了,在还未有多少思考的空档,轻拉一下,将她搂入怀中。
“其实那样时是不会很痛的……”他带着哄骗的口吻说道。
“真的?…喔,不是…不说过,我们不可以的…要是你敢……绝对让你……”
儍姑娘,男人就喜欢这样的“想要又放不开”的态度,这不是勾引人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揽过娇躯闻着怀中女人身上淡淡的处女清香,不由又有一些意动。
“小语,那我问你,你有没有发觉华国东北“媳妇”一词,公公和老公都能一起喊的,这表示什么意义呢?”
这什么急转弯问题?答对给一百吗?
忽而失神了一下,她苦苦思索片刻,顿时明白了他的话意和真正的意图。只因身为东北人,她自然特别明白。老不修的,小心我们家乡人揍你。
冷声道:“真讨厌,我不知道你…说什……,就爱瞎胡说……你不怕咱爷们揍你?根本就没那意思……”
“未听说过?那也不代表真没人做呀,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你不揍我,做了也不至于要杀了我吧?”他叹了一口气,触及那不知如何摆放的细腻的柔荑,一用力便伸手接过来握紧。
“呼…不听你胡说八道了…为人长辈,这……这么不要脸了吗?”她瞪着眼说道。
“真要脸了,那我这辈子也亲近不了你这样的美人了。告诉我刚刚之前你舒不舒服?媳妇,想不想再来一次?”媳妇两字他咬字特别加重。
说着他垂下头去,这突然凑近,在她耳边说出的悄悄话又是如此直白,她只觉得从耳尖开始,蔓延出的酥麻感即刻传遍头皮,最后扩增到全身上下,让她连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心头的血流是抑制不住的加速。
“不许…叫媳……”
“那我该叫你什么?小语你也说不能叫的?!”
“随…随便你,以后别…叫媳妇!”
这刻她尴尬的想去要用脚趾抓地,脸颊都红到要出血,她惊醒了,却又沉醉下来,反复挣扎,这时已茫然于沉溺其中,不,不行的,理智绝对不允许她做出如此不道德的事情来。
他那飘忽的目光却落在儿媳高耸的乳峰,一点也不觉得会不好意思,隔空相望令她慌忙闭上眼睛。
眼前即是馋涎而不得的伊人,一直很欣赏、疼惜的儿媳,早就因日久而生情。
顿时,脑门一热,低下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吻去,目光直直锁定在了眼前那对跃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粉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他不停地吸着她那白皙的乳房、淡粉色的乳头,一会吸吮着乳头,一会用舌尖一点点的拨弄着。
“嗯…痒…嗯…你…嗯…别再…嗯…好痒…你…别再这么…嗯…太难…好痒…”
他的手来去还是伸往凄凄芳草的深处,那片娇嫩花园里,彷佛受到巨大洪水来袭,不仅寸芳草都东倒西歪,整片乱成一团,简直就是淫水泛滥,湿成一片。
她的双颊如火,羞得急去捂住俏脸。
终归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首度裸体,毕竟是平生头一遭,可也裸裎半个晚上了。
有方才的经验,此刻心情复杂的很。
两人很有默契,已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她怕,她也慌,可又不想拒绝。
“你可答应过…不能……,唔……”他忍不住对着她那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这一举动便让她闭嘴,截断了她的话。
趁此酒热,两人总该有人主动,要她主动还不如去做梦。
突然被男人噙住樱唇,她那黑宝石般的眼眸,惊现震惊之色,这一会娇嫩的唇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夺取。
接着舌头极小心的侵入了她的檀口,她的吻是生涩的,他的唇上传来伊人温热的温度,顾不得防卫,酥痒感觉就上来,这次他扣着她的头发,猛烈的往枕堆上札去。
此时两人忘情亲吻,两个人的舌头热烈地纠缠在一起,名义上这是两人清醒后的首吻,周围荡漾着浓浓春意,她都觉得自己嘴唇被亲的微肿,整个人因而酥麻,一时都软成了一圈泥。
在下意识中顺势伸出洁白的藕臂主动勾住身上男人的脖子,口中他猛吸女人的香舌,连带着甜香的津液也被他吞咽入腹,脑中最后的那一根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一瞬间,又感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感官里只剩下两人身体活动下荷尔蒙冲激出的绯红气息。
她这颗心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跳个不停,只觉浑身娇躯发热,心神纷乱如麻。
当下,呼吸相闻,他从来没想过,这一大把岁数,心脏还能像年轻小伙子一般跳得那么快,然而也不知现在是谁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唇分后,她双眼迷离,其胸口的窒息感几乎要抑制不住了,一口气接一口气的呼吸着,一直喘了很久,整个才人像是活过来一样。
趁她不注意中,他那只大手继续突破防线,伸到了泛滥之地,上下腾挪。
还好,令她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经他深思熟虑,为防范她的恐慌,在最后一刻终究放了她。
斜靠在他怀中,全身瘫软,好一会儿呼吸才平复过来。
这时他抿了抿唇瓣,倒没再纠缠。
“你满足了,我可还苦着呢,那你叫我该怎么办?”
他摇了摇头,手臂已揽住她的纤腰,她身上微微一紧,虽对异性的气息已十分熟悉了,可这样被男人抱着仍旧还是不太能适应。
“什么…什么怎么办?”
拉过儿媳的纤纤素手,指引至他的内裤,掏出胯下的肉棒放在她的掌心里,意示她细细的摩挲着,那胯下之物犹然精神十足。
她先是容色一愣,旋即如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他制止,握也不是、放也不是;清绝如冷月的寒峰剑眉间,蒙上一层羞恼。
她垂下螓首,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两只大眼盯着他,有些慌乱道:“你……还要做什么……”
因为滑腻滑腻的小手不停擦着摸着,互通的触感深切感受到男性那昂然的躁动。
他附耳应道:“你都帮过我几遍了,不用手帮我,就没有想过用口…试试?”
说话间,双手掌握着她挺拔娇嫩的双峰,温柔的抚摸,让那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蒙上了一层粉红的羞色。
也知道她一直都在装楞,费劲的将她娇躯扳转过来,雪白粉嫩的娇躯颤抖地靠在他胸前。
“用…用口???”甩掉的手,轻轻攥了下拳头。意会过来,旋即脸颊上顿时蒙上一层羞恼,啐骂道:“你,你个下流胚子。”
“不习惯吗?要不…用……”
看向他的目光里闪了闪,只见那视线投向锁骨下一波一波的涌动丰满曲线。
螓首别转过一旁,不欲理他。
他轻轻去撩起耳际的一缕秀发,耳垂上缀着的耳钉在灯火下炫射出晶莹辉芒,终究架不住他的央求下,各种替代的方式与姿势都商论了一遍,最后在他建议怂恿下,只得依了新方案。
“你答应过的,你,你…可不能…借机……弄进去,否则我……”撇着嘴,带点委屈又说道,“还有,不…不可将…将…我们的事跟…他…不能让…别人知道。”
“不会,绝对不会,……我们可是……”毕竟体面上,公媳两人的关系至少要维持的。
心里也很清楚,只要有一次,就将会彻底失去她,不过她没说出口。
两人说话时,突然伸手在儿媳的脸上掐了一把,不习惯连忙一闪身,瞪着眼睛嚷着。
“干嘛摸我的脸,小姑娘的脸,老爷们能乱摸的吗?”
愣住片刻,他抬眸看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乖儿媳羞红的脸又赶紧掉头急避他的目光。
“嘿!最私密的都碰了,还在乎……脸?”语带双关,他无所谓的耸耸肩。
原本只为转移当前尴尬的气氛,不过这话不也同时在暗示近期做的那些事都已没脸面了。
待她发泄完一通情绪,他便抬眼仔细地端视儿媳的神色。
若还想要再进一步,只要那该死的伦理与禁忌的障碍还摆着,她仍然坚守得住清白。
无论能不能拒绝那得寸进尺,断然无法轻易进入那珍守的秘径。
通过这几次的启蒙,虽也有了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识。过程她更忍得够煎熬,有时她甚至恨不得能晕过去,来个顺水推舟,但最后又是却步。
几次的攻防、哄骗后,他也就不那么强求了。
反而因此熟练地掌握她的底线,在左右来回试探,每每都逗的她既羞且恨,偏偏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倒也别有意趣。
紧依男人身上,鼻尖嗅闻着异性的气息,实是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
他在儿媳默认下十分熟练的舔舐着她的阴唇、阴蒂,口中那咸香弥漫,汩汩鲜甜的淫水流出,犹如见到琼浆蜜液一般贪婪的都吮吸到口中。
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到儿媳令她花枝乱颤,小穴内骚水直流,屁股一直向下压去,好似渴望他的舌头更加深入。
她额头再次冒着汗,又见她娇躯在止不住的颤抖,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脑袋,娇俏的足弓紧绷着,十根秀气的脚趾拧作一团。
同时也给他带来了窒息感,几乎让他呼吸不过来,立马用手努力去掰着大腿根,导致发颤的抽筋下连一双脚都按不住了!
因整日还未做过清洁了,空气中嗅着些许的尿液味夹杂着处女的体香,真可说是五味杂陈,更刺激得男人更加狂乱,他的舌尖不断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在上面打圈环绕。
这时呼吸愈发急促,多重的刺激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她的小穴深处集中爆发开来,向着她的全身快速扩散,汇聚成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水流向前喷去,从阴唇中间的缝隙中喷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下巴,一股香甜的雌性荷尔蒙味道散发出来溅得他躲都无法躲,几波过后竟被喷湿了满头满脸,好生狼狈。
在她喷溢了几股之后才告趋缓,但那扭动的雪白的玉臀仍旧震颤不已。
人格与脸面彻底的被摧毁,这种在人前喷尿,还喷溅到长辈头上的事,直接让她社死。
她脸上明显的羞红神韵已不复,继而转变得苍白,这时被松开的脑袋犹流连在她柔嫩的大腿处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她扭动的雪白胯下和玉臀,如此近距离,都可闻到她身上咸香气息与淫靡味道。
也顾不上头脸的淫液,强行将准备下床的佳人,紧紧地抱住她的双腿,硬是不让她离开。
她坐起身,扒着他的手,见他身体再次扑来本能的就在他胸膛上锤了几个小拳拳,然后才满心不情愿的道:“快放开我,你说,你还要我做什么?说好的,先前答应过我,不许欺负我的……”
埋首回他怀里,明显带羞怯的样子,他嘴角微挑的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
“我都还没做呢?!你瞧还硬梆梆的,怎么说我欺负你?我一开始不就说让你帮我射的吗?都是你舒服,我可一次都没发泄。”
她的黛眉微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此时心底一定憋着什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