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柔弱正太外表的林庸却扶着一根长度超过十八厘米,彷如凶器的粗长肉棒,这本就是很诡异的,反差极大的画面了,而当这根肉棒在几乎只有针孔大小的派蒙小穴上瞄准时就已不是用反差极大足以形容了,而是到达了一种猎奇范畴,二者的体型差还不至于太过分,但性器差却是过于震撼了。
果不其然,掰着外阴露出内阴,眼睁睁看着那根长度骇人,散发腾腾热气的肉棒在空中动来动去,龟头都比她拳头大,也即是说将其插入小穴相当于让她自己把自己的拳头狠狠打进体内…那是如何的痛苦,她稍微想象了一下就恢复了不少理智,或者说怂了,反手撑起上半身,挪着屁股退后,“那,那个,派蒙忽然想起来有事…”
林庸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还飞了?
单手死死钳住派蒙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扶着鸡巴把龟头抵在了派蒙的外阴上。
“不,不要,进不去,怎么想都进不去吧…呜呜呜。”派蒙眼中直接溢出泪花。
“你上面的嘴巴都进得去,没道理下面的进不去。”林庸无慈悲道,龟头已经在拨弄派蒙的阴唇,令其绽开粉红,时不时还戳弄一下挺立起的阴蒂,令其愈加晶莹充血,小穴中也溢出许多淫水,属实是老击剑大师了。
阴唇被火热的龟头磨蹭,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化开,令黏膜都战栗,阴蒂一下子就挺立起来,派蒙小穴收缩着,又被快感降了智,双眼迷离,但还是坚守底线,很无说服力地一边娇喘一边道,“啊…我的下面才不是嘴呢,嗯…和上面的嘴才不一样,你休想骗派蒙,哈啊…根本不一样的好吧。”
“如果我告诉你精液用下面的嘴吃会更好吃呢?”林庸奸笑着,把住派蒙腰肢的手上移,沾了洒落在派蒙身上和满脸的精液就把手指塞进派蒙的嘴里,派蒙嘴里的精液才吞下去,还留有回甘,这下又被喂入新的精液,如同是刚吃过美食发誓要减肥的人又被投喂了美食,理智一下子就没了,只想着先吃个痛快。
“真,真的吗?不对,我才不信你,空,旅行者你就是个大忽悠!”派蒙这么说着,却一边咕噜噜吞咽着林庸喂的精液,一边啾噗啾噗地吮吸林庸的手指,贪婪地吞吃着美味的精液,小脸满是红晕,与其说是不信,不如说更像是拖延时间的傲娇之言,已经通过林庸肉棒对阴蒂等部位的摩擦确认了下面的小嘴也的确能品尝到精液味道的派蒙其实已经很期待了,小穴流水不断,胸脯起伏剧烈,肌肤的粉色愈浓,巴不得肉棒快点插入注射精液似的,只是想给自己个台阶下…
“你想想啊,派蒙,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我说给你检查身体就不辞辛苦地把你身体里的污水排出了,说我的精液好吃你也吃到了,难道不好吃吗?而且我现在不就在用肉棒摩擦你的肉屄吗?你难道没尝到一点我肉棒上精液的味道吗?如果没尝到的话你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林庸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大拇指顶着派蒙的口腔令其脸颊鼓起,红腻的黏膜,小巧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间还有精液流淌,流到嘴唇,跟着口水一起顺着脸颊滴落在脖颈上,看起来煞是赏心悦目,给人成就感,“唉,我可真是伤心啊,明明是想给你吃到更多好吃的精液,才要用鸡巴插你的小穴补魔的,凡事都要付出代价,你只是要付出区区一个小穴被插入,也许会痛苦,但绝对会很短暂,之后甚至还会爽翻天的代价就能获得新的精液,还能直接用小穴品尝到这种美味,难道还不够幸福吗?”
“好啦好啦,空,我知道错了…”派蒙用被扯开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口水和精液随着说话间流出许多,派蒙却并不为此有任何反应,有的只是满脸对林庸的害羞和愧疚。
“你呢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就好。”林庸爽朗一笑,松了手,把最后一波精液用手抹了,在派蒙以为要送入她口中时,却猛的下移,动作灵活地分出手指或揉搓阴蒂或掰开阴唇或戳入小穴,把精液均匀的抹在阴蒂,大小阴唇,内阴和小穴中。
“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痛苦和快乐夹杂的尖叫,派蒙的身体像条上岸的鱼儿那样光溜溜地在岩石上弹跳,尤其腰背弹起又落下的最为频繁,她只感觉被抹了精液的位置像被电击又像被火烧,灼痛稍微减去后便是如潮的快感,整个小穴都麻了,子宫收缩着把淫水泵出,而淫水流过被激发了敏感度的褶皱媚肉又引发了更大的快感。
“噢噢噢❤️啊啊啊,去了,去惹,被旅行者的精液,空的精液…弄得高潮惹❤️!”
派蒙两眼翻白,不住地吐舌放声淫叫起来,阴蒂在空气中剧烈摇晃,小穴一张一缩,大阴唇彻底张开了,湿哒哒地和小蝴蝶似的小阴唇一起耷拉下来,感觉连被稍凉的空气触碰黏膜都是恐怖的快感,派蒙开始潮吹,双眼翻白,反手撑着石头,上半身扬起,脑袋后仰到脖颈几乎断掉,大开的双腿狂颤,阴户也发颤,淫水像喷泉那样在空中划过曲线,溅了林庸一身。
啊,好像玩过头了…
林庸丝毫没悔过之心地想,不但不讲武德,反而乘人之危,按住派蒙的大腿,就把鸡巴冲着还在潮吹,呼吸似的翕合的小穴插进去。
十分顺利的,借着高潮对小穴的扩张和淫水的润滑,林庸噗叽一下就把龟头插了进去,很快啊。
但也仅仅是龟头,后面就有些难以前进了,粗大的龟头真好像一个拳头打进了派蒙娇嫩的小穴里,令其阴蒂翘得更高了,挨在肉棒上像一根凸起的肉刺,原来光洁饱满的外阴好像消失了,大阴唇裹在肉棒上像一个边缘发白的肉套,而再外一层鼓起的白色软肉才是外阴,倒是蝴蝶似的小阴唇还能看出原型,被龟头从大阴唇里挤了出来,像只粉色的肉蝶落在棒身上,湿淋淋地等待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展翅飞舞。
嚯嚯,果然很有观赏价值。
林庸心想着,吹了个口哨,被派蒙的紧窄湿热爽得脊椎骨都过电了似的。
“啊…”同时,原本沉浸在高潮中的派蒙发出了惨叫,翻白的眼睛瞬间归位且瞪大到极限,派蒙被疼痛从快感中硬生生剥离了,高潮停止下来,她感到自己可怜的小穴二分之一都被龟头把褶皱撑平了,穴内满当当的是不规则的异物感——在绝对的大小差距下圆润的龟头棱角在小穴感受中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穴肉仿佛被开水烫过那样麻木,且膨胀起来,竟又更加紧密的包裹住龟头,使得扩张情况加剧,身体彷如撕裂,盆骨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穴口都被扩张成了龟头的形状了,鲜红的血液合着淫水染红了臀下的岩石,派蒙头上的光环旋转停滞。
“啊,呜,哈,痛,哈,啊…”派蒙张着嘴,唇瓣发白,艰难地喘气,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小手掩面又放下,泪眼婆娑,浑身冷汗淋漓,粉白的头发湿漉漉黏在脑门上,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很快就不会痛了,忍忍。”林庸用那只刚才才摸过小穴的手温柔地抚摸派蒙的头发,然后又把手指送进派蒙的小嘴里,上面还有一点残余的精液,“乖,吃点精液吧。”
“没,没之前好吃了…”派蒙一边舔着林庸的手指,拉出一道道黏连的银丝,一边艰难地说,效果还是立竿见影的,小脸再度晕红的派蒙眼中被情欲充斥,痛苦减轻了不少,她又能完整的说话了。
“那是当然了,食物这种东西就是要趁热吃嘛,讲究的是新鲜…不过没关系,完成补魔的话很快你就有新鲜的精液吃了。”林庸揉着派蒙软乎乎的小脸道,“总之我要更加深入了哦。”
“诶,等等,啊!”派蒙慌张地正欲阻止,却不料林庸话音未落就,偷袭她这个六十多厘米的吉祥物,肉棒硬生生排开小穴嫩肉的挤压包裹,派蒙疼得直起身子,啊啊叫着,双腿乱蹬的同时用小手去推搡林庸,但这根本无法阻止林庸,只能平添他的施虐欲和情趣,林庸原本玩着派蒙小嘴的手下移就握住了派蒙的脖颈,派蒙的惨叫声顿时戛然而止,脸色变得病态的紫红,嘴边不停流出唾液和精液混合的泡沫,林庸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拇指卡在小巧的肚脐眼上,两手就好像握着一个飞机杯似的,还是那种以不正常角度插入被弯折的飞机杯,派蒙的腰腿臀都并不在一个直线,而是呈现一种仰卧起坐到一半的姿势,小穴因此变得曲折,肉棒前进没多深就又顶在了穴壁上。
对此林庸一向是大力出奇迹的,反正他无所不能,操死了无非就是再复活罢了,所以没多少犹豫,他握着派蒙的脖颈和腰肢就往下一压。
噗嗤。
好在人体还是很奇妙的,派蒙的身体也没有一昧地用死劲,那样没准真就要被林庸用鸡巴贯穿小穴了,林庸的肉棒在派蒙小穴的蠕动韧性之下被接化发,接住了冲击,化掉了冲击,并把冲击发向更深处,也就是说原本林庸笔直前进的肉棒也随小穴的弯折而弯曲了,呈现香蕉那种并不夸张的弧度,很轻易地就将到子宫口的最后一段穴肉也开辟了出来,爽得林庸发出一声长叹,在短时间内全根没入的肉棒使得他们的结合处迸发出了血液淫水夹杂的水花?
派蒙一瞬间绷直了身子,小穴完全被塞满,子宫口被龟头抵着的痛苦令她翻了白眼,咬牙从口中滋出更多泡沫,双腿颤抖着时不时弹动一下,连带着身子也扭动,好像身体本能在排挤肉棒,但对于林庸来说,这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反而是助纣为虐了,收缩蠕动的小穴嫩肉包裹按摩得他鸡巴更加舒适,鸡巴的形状在派蒙的肚子上如肿块般显现,因为派蒙的挣扎而略微的位移,更加拓宽挤压了小穴,肉与肉的挤压摩擦发出了叽拗叽拗的声音。
可以说是我操过最紧的小穴了,也是,毕竟才正常人一半大,小穴也比正常人小得多…
林庸想着,把派蒙好像飞机杯那样在鸡巴上套弄起来,派蒙的小屁股在岩石上起起落落,脊椎骨像是没了,被鸡巴取而代之,腰背弯曲的弧度和鸡巴完全一致,抵着子宫口的肉棒把小穴的嫩肉都拉平了,也拉长了小穴,将子宫顶得位移,压迫了内脏,而进出之间更造成仿佛液压机那种密封活塞的运动,气压和分泌越来越多的淫水都被锁在小穴中,肉棒前进时就一起被压缩,把子宫撞得生痛,肉棒抽出时就一下子爆发出吸力,好像要把她的子宫吸出来似的,大片粉嫩嫩的穴肉被干得内卷又外翻,死死裹着肉棒好像要与其永不分离般,好像一朵随着抽插时绽时收的肉花,和肉蝶似的小阴唇相映成趣,加上肉棒外围那圈褶皱似鼓起又收缩的白嫩外阴,倒是颇为艺术。
啾叽啾叽…
林庸的肉棒像是连续勾拳那样粗暴地在派蒙的小穴里进出,沾满淫水而晶莹的棒身在空气中时长时短,带出大片的淫水飞溅,派蒙两只纤细的粉腿也随之在林庸腰间乱颤着,然后忽的蹬向高处,林庸清晰地感受到派蒙高潮了,小穴变得更紧更热更湿,喷出的淫水把肉棒前段泡的暖洋洋的。
“咕啊…”被掐着脖颈的派蒙翻着白眼,小手无力地扒着林庸的手,舌头吐出,小脸崩坏,脸色已从紫红转青,又转白,眼泪鼻涕狂飙,明明是在哭但嘴角又勾起痴淫的笑容,一边口中滋着白沫一边口齿不清地道,“死了,要死了…要被空操死了❤️…空的鸡巴好厉害…啊”
“真是个好飞机杯啊,就这么喜欢被粗暴对待吗…不过我可是很温柔的,不会真把你操死的。”林庸说着,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的派蒙上半身顿时栽倒在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但随即又弹起来,脊背反弓着离了石头到空中,小手捂着胸口,好像心脏剧痛般,脸上却是快乐至极的表情,眼泪鼻涕和口水糊成一团,承受着仿佛没有极限让她到了天堂又去到地狱遨游的快感,派蒙的痛苦早就消失,眼前满是红白黑的闪光,不时插入现实中的画面——那是翻白的双眼难得归位时看见的,绮丽又魔幻。
“好壮观呢。”林庸稍微站直了身体,整根没入派蒙小穴,在派蒙肚子上凸起肿块的肉棒就将派蒙整个人都挑了起来,派蒙浑身重量只靠插在穴里的鸡巴和垂落下来的上半身勉强还挨着石头的肩膀和后脑勺支撑,两只小手颤抖着却怎么也撑不住石头,上半身和林庸的夹角超过四十五度,肚子上的肿块在龟头处因此而顶起了鼓包,鼓包周围原本白皙柔软的肚皮变得通红紧绷,而以龟头为中心,上方的小穴嫩肉好像被重锤压砸,成了扁扁硬硬的一块和肚皮化为一体,下方的嫩肉则颇为轻松,完全离了龟头的挞伐,但两侧的嫩肉却被拉扯到极限,拼命的好像绳索那样想把下方的嫩肉拽上去重新和龟头紧贴。
“呜咕啊❤️,哈啊,咕…好,好苏服❤️…一点也不痛了…空的大鸡巴插得我好爽…”派蒙身体颤抖着,时而僵硬时而柔软,被自己小穴多重的变化折磨得又痛又爽,不多时就再度高潮,脚趾蜷缩着,双腿紧紧夹住林庸腰间,舌头高高顶在空中,嘴角咧得极开,鼻涕眼泪和口水一起向脑门流去,打湿了粉白的头发。
“是吧是吧?补魔的过程本身也很快乐吧。再忍耐下哦,派蒙,很快就有精液要射出来了哦。”林庸奸笑着,抚摸了下那个鼓包,看着派蒙又颤抖起来,扶住派蒙夹在自己腰间的大腿,竟就这么抽插起来,由于派蒙的身体完全由肉棒支撑,肉棒退出时,那段失去肉棒填充的身体就会跟着一起垂落下去,肉棒前进时,则又把那段身体挑起来,而随着抽插变得激烈,派蒙就好像在波浪上起舞般,上半身时高时低,好险没把脑袋在石头上磕坏,林庸越插越爽利,派蒙也似乎被感染,放声呻吟起来:
“啊,嗯,噫哦,噢噢噢,啊❤️,空的鸡巴,空的大鸡巴…好爽,去了,又要去了…喔,啊,啊,哈啊,嗯,哈,啊噢噢噢❤️。”
“哈哈哈,比起吃精液来说,还是被我操更爽吗?快回答啊,我的问题!”林庸大笑着,一阵挺腰狂干,令派蒙垂在他背后的小脚都卷曲起来,淫叫声更是愈发高亢,惊飞走了一大群鸟儿。
“精液,被操…啊,不行,啊,嗯❤️,哈,脑子已经坏掉了,无法思考了…啊,哈,肚子也已经坏掉惹…”派蒙一边呻吟一边回答着,在又一阵高潮,被操晕过去又醒过来后,稍微有些萎靡地道,“精液就是好吃啊,嗯啊,哈❤️…但被操…补魔,噢❤️,好像有电流,有火焰在,啊,喔❤️,在身体里,好苏服,好像能看见很美丽的景象,啊❤️,好想一直,啊❤️,一直沉浸在里面…”
“电流吗,哈,这么说我的鸡巴就是闪电鞭喽。”林庸一边好笑道,一边压低下身子,让派蒙落在石头上,然后按住派蒙的肩膀,看上去就好像一堵山压住了派蒙,从后只能看到派蒙露出一个湿漉漉满是淫水的小屁股和在林庸腰间的两只粉腿,一边恶趣味地说着,“吃我闪电五连鞭吧!一鞭两鞭三鞭四鞭五鞭…”一边耸腰狂干,频率之高几乎让他的腰背出现了残影,包括那根插着可怜小穴的大鸡巴也一样,成了一溜黑色的影子,好像一根黑铁棍在捅一个糯米团子,几乎要把派蒙白嫩的小屁股插裂掉,派蒙两只粉腿也随之在空中疯狂摇晃,根本落不下来,一波波喷出的淫水早就积成了水洼,漫过石头流到草地上。
“啊,噢噢噢,太快了啊噢噢噢❤️,轻点啊噢噢噢,不要,这么用力啊噢噢噢❤️,小穴,小穴又要高潮了,去了,去了咿咿咿咿咿!”派蒙痛并快乐地淫叫着,在林庸的闪电鞭下根本毫无抵抗之力,没几下就丢盔弃甲,丢了不知多少次身子,小嘴成了o字形,粉红的小舌在其中鼓动着,双眼满是代表情欲的桃红,眼眸不自觉地朝中间看,变得斗鸡眼起来,世界在眼中出现了重影,高潮间,派蒙晕死过去又醒来,意识逐渐模糊,“哈啊,啊,变成飞机杯了,噢噢噢❤️,派蒙变成没法思考的飞机杯惹…”
“要射了派蒙,好好品尝我的精液吧!”林庸说着,叽噗叽噗地抽插愈加激烈,小穴的嫩肉都来不及反应,几乎整个外翻裹在肉棒上被带出又被捣回去,越来越红肿不堪。
“啊,射吧,把精液射给派蒙…咿❤️,派蒙是最好的飞机杯,嗯,哈啊❤️”派蒙也不顾一切地浪叫着,小手搂向林庸的脖颈。
林庸也配合地更加压低身子,胸膛几乎把派蒙的视野遮蔽了,派蒙勉强抓住林庸的肩膀,眼睛忽然瞪大,却是又泄了身子,双腿圈住了林庸的腰,但却无法完全圈住,两只小脚在林庸背上距离颇远地蜷缩,小手也在林庸肩膀上抓挠,林庸知道,时候到了。
便不再忍耐,重重一插,鸡巴贯穿了派蒙的整个小穴,龟头抵在子宫口上,林庸尾巴骨一麻,精关一松,开始畅快地射精。
“精,啊,哈,咿咿咿❤️,空的精液射进来了,啊啊啊,好烫,好多,咕,要,要去惹❤️…”本就在高潮中的派蒙小穴被精液一冲击,精液或是冲进子宫,或是逆流满溢穴中每一寸媚肉,黏膜像开了一场狂欢庆典,快感化作舞蹈在到处冲撞,顿时梅开二度,高潮重重叠加,眼睛都不知翻到哪里去了,舌头吐出来胡乱舔舐着林庸的胸膛,手脚则都死死扒住林庸的皮肤,几乎抓出来血痕。
林庸丝毫不觉痛楚,一连射了五分钟才停止,硬生生将派蒙的子宫都撑涨大到如同怀孕,几乎被鸡巴插出淤青的肚皮变得透明,派蒙原来平坦的肚子高高耸起,派蒙的手脚在最后一次绷直后边软垂下来,浑身痉挛着,小手掩面,眼泪鼻涕乱流,牙齿打颤地翻着白眼痴笑,彻底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只喃喃着,“精液,精液…好爽,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好美,好多颜色…”完全一副精液上瘾的母猪模样。
啊,一不小心让她尝到超过甲基苯丙胺的快感了…完蛋,字面意义上的脑子坏掉了吧,也彻底成瘾了…算了算了,反正死不了,大脑的损伤也可以直接治愈,或者说我把精液加个治疗效果就好了,精液上瘾就精液上瘾吧…
林庸不负责任地想着,啵叽的一声把肉棒从派蒙的小穴里拔了出来,穴肉依依不舍地从棒身上退回,带走黏连的精液,花瓣颤抖着想要合拢,但随即就因为失去堵塞的精液狂涌,流经小穴的媚肉,喷泉似的从合不拢的穴口喷出而被迫继续敞开,精液汇入了淫水的水洼中,派蒙肚子里的精液好像流不尽似的,高耸起的西瓜肚丝毫不见消,倒是她本人因为精液冲击小穴媚肉的快感而在岩石上手脚大幅度摆动,眼珠子使劲向上翻却怎么也翻不上去了,吐着舌头模糊地继续念叨,“精液,精液,嘻嘻嘻,精液…”
“莫名熟悉啊这个画面…”林庸观赏着派蒙一边喷精一边蠕动的粉色穴肉,好不容易精液流势消停,剩下的大部分精液都锁在了子宫里,小部分则在小穴的蠕动中流淌或不时随淫水一起喷溅,黑洞洞的阴影和浊白的精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总之才射了一次,还得继续透…”林庸吹着口哨,就再度提屌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