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妻城。
雷神巴尔冷漠站立在千手百眼神像前,俯视台下的林庸。
林庸也在抬头仰望她,嗯,外表很符合他的性癖,肤白貌美,紫发紫瞳,右眼下有一点观音落泪似的泪痣,头发右侧戴华美花羽头饰,穿深紫色露指紫丝长手套,深紫色过膝袜,紫色深浅不一的低胸和服短裙,白嫩的巨乳大半个暴露在空气中,脚踩高跟木屐,过膝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低马尾麻花辫,虽然乍看之下这种经典人妻发型配上一张成熟温婉和慈悲妩媚并存泪痣的绝美脸蛋竟然有点大和抚子乃至村姑的既视感,但冷冽的神情和眼底高高在上的不屑却冲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印象,就差没把姐就是神明自信放光芒…啊,不对,应该是尔等凡人乖乖受死写在脸上了。
总之,色气侧漏,找操!
倒是让林庸想起来了天理的维系者,该说不愧是隔壁的雷律空律再就业吗?
气质这块倒是拿捏得死死的。
是了,有机会一定要玩一把天理雷神双飞,乃至雷律空律天理雷神大乱交…
不提林庸的瞎想,巴尔的目光扫过被林庸使用雷元素力击倒的手下,便从高台上走下,凌空踩着雷元素涟漪一步步接近,麻花辫在背后摇曳着,一双沟壑深邃的巨乳也在摇动着,她却面无表情,“不需要神之眼就可以驱动元素力,你…是个例外。”
“例外,是永恒的敌人。”巴尔落地走到了林庸面前,闭眼扬手,背后浮现佛教背光般的诸愿百眼之轮,而后双手搓螺旋丸似的在胸前聚出一个旋转的雷电巴纹,再猛一张开双臂,再度浮空而上,仰头挺胸,雷光将胸口染得炽白,然后,刀柄慢慢从中探出。
看得林庸不由吐槽,“直接出手不行吗,非搞得这么复杂…”倒是一点危机感也没有,毕竟他连比雷神强不知多少的天理都操过了,雷神再怎么装逼,也终究只是他盘里的菜罢了。
倒是派蒙这小怂逼纵然知道林庸的厉害,依旧紧张得往后飘,结果被林庸一手抓住后颈提着。
同时,巴尔也拔出了缠绕雷光,名为梦想一心的长刀,对天高举,如同降下神罚般一挥刀,“我会将你,砌进神像里。”
“把爷当成神之眼了吗,不过这乳香的一刀还真是名不虚传,二次元性暗示这块属实是给米哈游玩明白了…”林庸心中自语间,就见雷光闪烁,空间被切裂,镜子般破碎,黑暗蔓延,现实远去,当黑暗将他彻底吞噬,上下左右皆是一片漆黑后,脚下的黑暗却忽有红光闪烁,石台旋转着出现,破碎的石块飞舞间,一道道红色的古旧鸟居错落升起,血红的月亮也升起,散发出不详的丝带雾状血光,巴尔立于血月之前的空中,背负诸愿百眼之轮,轮顶的雷罚恶曜之眼锁定林庸,威压如潮汹涌,手持长柄的薙刀【薙草之稻光】,就要斩下。
林庸却突然投降了,放开了派蒙,法国军礼式地双手高举,“将军大人,我投降!我愿意将我不使用神之眼也能驱动元素力的秘密奉上,成为您永恒的助力,这将是我的荣耀!”
“秘密…”雷神放下了刀,轻轻落地,眼帘半垂,高高在上道,“说。”
“是这样的,我其实是个异世界人,我的体质与提瓦特大陆的任何生物都不可一概而论,所以我才能不使用神之眼就驱动元素力。”林庸说。
“是啊是啊,我可以作证,旅行者说的是真的。”派蒙在一旁帮腔。
“原来如此…说完了?”巴尔的刀又举起来了,吓得派蒙一缩脖子,“这并不能成为你幸免的借口。”
“咳咳,别急着动刀嘛将军大人,是这样的,您不是追求永恒吗?而我身为异世界人,刚好挺长寿的,只要不被杀就不会死,啊,这是句废话,总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事实上我的实际年龄可能比您还要大,至少已经活了几万年了,我想这也是一种永恒吧?所以我愿把这种永恒献给您,以换取您对我的赦免。”林庸一如往常的开始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有点意思,长生的异世界人…继续说下去,你打算如何将这种永恒献给我?”巴尔挑了挑眉,一直凛冽的杀意变淡了。
林庸趁热打铁,“很简单,因为我的体质特殊,所以只要和我进行长期的频繁体液接触就可以慢慢拥有我的体质。”
“比如?”巴尔似乎没听懂。
“接吻,或者更直接的,做爱。”林庸说。
“我砍了你,再喝你的血,不也算体液接触。”巴尔冷笑,脸上现出几分愠怒之色。
“将军大人,别忘了,必须得是长期的频繁体液接触才可以啊,只是一次性喝了我的血很快就没效果了,而且实际上我的血液效果并不强,我效果最强的体液其实是精液,其次是前列腺液,唾液,汗液等…所以就算想通过长期的喝我的血获得我的体质也远没有我提出的方法立竿见影。”林庸诚恳道,眼神真挚,但实际上心中暗道怎么和罗莎莉亚那女人一样难忽悠,看来还是得用上一些盘外招。
念一至此,林庸动用了经典的催眠能力,眸子变得渊暗,通过与巴尔对视,暗暗修改了她的潜意识。
一旁派蒙的目光变得微妙,似乎是想起自己当初是怎么被忽悠成了便携飞机杯上了贼船,垮着张小猫批脸露出不爽之色。
巴尔怒气渐消,看着林庸陷入思考,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林庸说得很有道理,并且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反正这具人类的身体只是用来抵抗磨损的躯壳,重塑也只在一念之间,接吻做爱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对神明来说,凡人的三观并不适用,为了永恒,她连眼狩令都默认发布,引得臣民造反,何况区区贞洁。
甚至,她还想到要是通过怀孕生下这个长生的异世界人血脉再进行研究不也很方便?
不对,应该说是必须这样做,自己必须怀上他的孩子,有了保险,想怎么研究所谓的异世界人体质就怎么研究,甚至到时候杀不杀他都在自己一念之间。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林庸说的是真的。
于是巴尔瞬移到林庸面前,吓得挂机的派蒙立刻隐身,巴尔眨了眨眼,并没有在意,而是伸手一触林庸的脸颊,再收手,葱白的手指伸到唇前,粉舌探出一舔,指尖上林庸几乎微不可查的汗液融化在口腔中。
巴尔闭目,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就在林庸极近处露出完全无防备的沉思状,一双波涛汹涌的白嫩巨乳更是快贴到林庸胸膛上,叫林庸胯下立刻坚硬如铁,已经恨不得立刻推倒这高高在上的将军大人,操个痛快再狠狠中出让其怀孕了。
虽说身为无所不能的诸天透批王,他实际上并不需要搞得这么复杂,就如他吐槽巴尔拔刀那样,完全可以直接出手将其打败操成肉便器,但那样又有什么乐趣呢?
人总要有点仪式感的嘛。
辛辛苦苦地把游戏打通关,确实是比开外挂把游戏打通关要来得有成就感。
至于动用了催眠这个外挂和本身就是个挂逼,还捏了具完全就不合理,体液都能当长生药用的旅行者身体用的事就直接被林庸这个双标怪忽略了。
巴尔睁开了眼,“令人惊讶,竟真的有这样的体质存在…你的体液确实具有永恒的特性,虽然效果很微弱,但我的确离永恒更近了一步。”
林庸嬉皮笑脸起来,“效果微弱是因为将军大人您服下的我的体液剂量太小,只要剂量增加,相信您一定能获得更大的进步。”
巴尔却不语,而后忽然挥刀。
林庸面不改色,脸上现出一道血痕。
巴尔伸手沾了血,如刚才一般舔舐掉,却是多疑不肯轻信林庸的说法,非要实践出真知,但结果注定让她失望,林庸的设定毫无破绽,巴尔半晌后才神色复杂道,“血液效果居然真的反而不如汗液,这是什么道理…”
“将军大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林庸说,毕竟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他是真的曾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觉醒了无所不能的超能力。
“异世界么?等我获得了永恒,真想去看看啊…”巴尔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向往之色。
林庸火速拍马屁,“到时候在下愿为将军大人做向导,让将军大人您的辉光普照三千世界。”
“你倒是很会说话,”巴尔感慨,又正色道,“好吧,既然事实已经证明你所言不虚,那就赦免你吧,异世界的旅行者,作为不将你砌入神像的交换,以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我左右,以便长期向我提供体液。”
“谢谢将军大人开恩,属下感激不尽。”林庸颔首,说话间很自觉地都把自称改成属下了,又试探性问,“那么将军大人,您可以把我送出这个意识空间了吗?我的朋友托马还在外面等我呢。”
“你已经是我的手下,眼里只需要有我就够了,也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当好我的狗,何须在意那些凡人?”巴尔不屑地说着霸道女总裁包养小白脸似的话语,却消散了背后的诸愿百眼之轮,解除了对林庸来说其实没什么卵用的威压,又道,“我想在这里待多久就待多久,你也一样。现在,你就立刻和我做爱,提供体液给我。”
话语荒诞淫荡而本人却毫无自知一本正经,这就是催眠的魅力啊,林庸的鸡巴越来越硬了。
林庸故作窘迫,“诶?就在这里吗?不太好吧,将军大人,不如先到您的府邸…”
林庸话还没说完,就被巴尔的香唇堵住了嘴。
呲的一声薙刀刃锋扎进地面声响起的同时,林庸整个人被巴尔拉进怀里,鼻畔充斥了幽幽体香的同时,胸膛与其柔软的巨乳紧贴。
巴尔双手捧住林庸的后脑勺,牢牢将其控制住,玫瑰紫的秀丽眼眸对视向林庸的目光一片淡漠,充满了霸道。
这对林庸来说也是挺新奇的体验。
香滑,软腻,在短暂的四唇交叠后,巴尔就主动探出了小舌,毕竟她的目标就是林庸的体液,生涩地顶开了林庸的嘴唇后就一个劲地吸吮,整得林庸牙龈都麻了,一阵无语,心说将军大人,和你那霸道的气势相比,你这接吻技巧还真是烂啊。
还是让我来教教你罢,老处女将军大人…
林庸想着,舌头一顶,就触到巴尔柔软的小舌舌尖,当即巴尔原本古井无波的美眸就震颤起来,瞪大了眼睛,瞳孔缩小,感到舌尖好像有电流走过,令她头皮发麻,心跳加快,本能地想向后退,但林庸一把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肢,攻守易型地将她抱在怀里。
巴尔捧着林庸后脑勺的双手颤抖了下,同时感到小腹处被一根逐渐硬起的粗长炙热棒状物贴住,引得她眸子里杀意暴涨,若非是林庸渡来的唾液效果不虚,之后也需要林庸的精液,以林庸这番僭越之举,她还真忍不住把林庸脑袋开花再阉割的冲动。
偷袭成功,林庸便得寸进尺,舌头绕着巴尔的小舌打转,舌尖舔过巴尔嫩滑的舌尖,舌背,舌腹还有系带,渡过去大量唾液,趁着巴尔吞咽的间隙,肆意吸吮着她毫无防备的香醇嫩舌,巴尔自己的唾液也忍不住分泌得越来越多。
啧啧的水声中,两人进入频繁的唾液交换,脖颈起伏着将唾液咽下,林庸把巴尔的小舌引向自己口腔更深处,舌尖几乎能触到巴尔的舌根,嘴唇更加紧贴,不得不从相印分开化作互相含住对方嘴角的接吻,都或多或少的歪了头,再对视时,看向对方的目光都有了变化。
巴尔看到,一直油嘴滑舌,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林庸眼里充满了戏谑,好像把她当做了玩物在戏耍般,让她莫名的升起恐惧,不敢再直视林庸的眼睛。
而林庸也看到了,巴尔原本漠然俯视众生的眸子变得波光涟涟,湿湿的充满了媚意,短暂的对视后,便【害羞】地移开了目光。
这让林庸得意不已,更加强了攻势,舌头探入巴尔湿热香醇的口腔中,翻过来覆过去地用舌头缠绕巴尔的小舌玩弄,舌尖刮过巴尔细碎的银牙,肆意在黏膜上舔舐,将巴尔香甜的唾液贪婪地汲取,叫巴尔呼吸都变得急促,炙热的鼻息打在林庸脸上,叫林庸享受不已:太熟悉了,这是雌性发情的味道。
双手揽住的腰肢也变软了,没有任何经验的巴尔哪经得住林庸这个化身千万,无时无刻不在各个世界透批的经验丰富的诸天透批王的舌吻攻势,双腿都站不直了,身子向后仰,被林庸居高临下地抱在怀里霸道地索吻,唾液不停从两人的嘴角淌下,打湿了巴尔的乳房,令其更加白腻油亮,林庸也感受到紧贴他胸膛的那双柔嫩巨乳,忽然凸起了两个硬硬的小点,却是巴尔的乳头因为动情而挺立了起来。
巴尔只觉得浑身都越来越热,像在蒸桑拿,或者泡温泉,要融化在男人霸道的亲吻中,脑子也麻麻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在哪,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啊,我是雷神啊…我追求永恒,为什么会和一个凡人做这种事…噢,记起来了,这家伙是异世界人,和他进行体液接触可以获得接近永恒的体质,所以我要继续下去…
巴尔迷迷糊糊地想着,彻底放弃了抵抗,全身心投入到这仿佛要永久持续下去的接吻中,直被吻得媚眼如丝,体温升高,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双腿打颤, 在唇瓣分开拉出晶亮银丝换气时还会发出来淫靡的喘息,往往此时林庸就会久久停顿不立刻亲上去,用玩味的目光与巴尔对视,猩红的舌头与巴尔粉红的小舌在两人的视野中湿漉漉地纠缠,大量的唾液或顺流进巴尔的小嘴里,或飞溅到脸上,或从唇角淌出,顺着晕红的脸颊和淋漓的香汗流过皙白的脖颈。
巴尔羞耻地闭上了眼。
林庸也欣赏够了巴尔的娇羞模样,再度深深地吻了上去,原本只是揽住巴尔腰肢的双手不安分地上下分开,一只摸上了巴尔挺翘的丰臀,一只则扶住了巴尔的后脑勺,这一上一下固定,让巴尔彻底把重量交到了林庸手里,捧着林庸后脑勺的玉手无力垂下勉强勾住林庸结实的背部向下滑落,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被林庸摸了屁股这种僭越之举,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在一个美梦中不愿醒来。
而实际上的画面却是林庸好像野兽啃咬般激烈地和她接吻,脑袋侧来侧去,唇舌从四面八方攻击,时而把巴尔的小舌吸吮到自己嘴里玩弄,时而将大舌侵入进去肆意翻搅舔舐,发出来啧啧啧的淫靡水声。
一边接吻着,林庸还一边抚摸掐捏巴尔的弹手肉臀,将两瓣丰腴绵软的臀肉揉弄成各种形状,不知不觉的,当臀肉又一次被掰开,上下左右地推揉时,伴随那升高的体温,淫水渗透过了内裤和裙子濡湿了林庸的手掌,对此,巴尔毫无反应,完全沉浸在接吻的酥麻快感中,机械性地吞咽着林庸的口水,松弛着嫩舌任由林庸玩弄,美眸半闭,媚意如水溢出。
于是林庸顺理成章地变本加厉,用胸膛刻意摩擦巴尔硬起的乳头,勃起的肉棒也隔着衣物摩擦巴尔柔软的小腹,那粗长的形状压迫着淫引导子宫,尤其是温度简直要透过薄薄的筋肉传递到子宫里似的,令巴尔花心抽痛,蜜穴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水来,林庸干脆就着巴尔自己淫水的润滑,摸得她两瓣肉臀一片湿腻,抹匀了淫水的臀肉从热转凉,又从凉转热,像和了水的面团,林庸想揉成什么形状就揉成什么形状。
啵。
当两人紧贴的唇瓣分开,空气灌入久被双方唾液滋润的口腔中时,巴尔好像溺水得救般急促地张着小嘴粗重喘息起来,粉腻的小舌耷拉在水润的唇瓣上久久无法收回,似乎还在回味接吻的滋味般,轻微动弹着,从舌尖颤抖地垂下一线粘稠的口水丝,巴尔就好像万千刚结束了和情郎初吻的少女一样娇羞,美眸低垂,俏脸晕红,雪白的肌肤透出醉酒似的玫瑰红,又如沾满晨露的花瓣般沁满了晶莹的汗珠,水灵灵地更显优美动人。
“将军大人,我的唾液效果如何啊?是否有更接近永恒的感觉?”林庸一边故作正经地发问,一边不忘占便宜,继续用肉棒摩擦着巴尔的小腹,算是热身,啊不,热掉,衣物都被他的先走汁还有两人的汗水浸透了,巴尔感受到的肉棒形状和温度因此更加鲜明的同时,林庸感受到的巴尔腹肉也更加娇软柔嫩了,简直就好像隔着几层衣物让肉棒直接陷进其中,爽的要死,而不输腹肉柔软的臀肉也被他抓着揉捏,此等享受和成就感,就好像捉住了天边高高在上的一抹美丽云彩,将其玷污落入凡尘,暴虐的淫欲充斥了林庸的灵魂。
该快进到透批了。
林庸心想。
这时,巴尔才后知后觉地稍微回过神,慢悠悠地收回小舌吸了口唾液,但唇下仍旧是垂着口水丝,一副失神的模样,完全没察觉到自己被疯狂揩油,又或者说混乱的大脑已完全被喷薄的情欲占据,无暇去处理这种细枝末节,只略呆滞地答道,“愚问…”
“那就是效果很好了,真是荣幸啊,将军大人,那我可要再接再厉 ,接下来,尝尝我的前列腺液和精液的味道,啊不,效果吧?”林庸说。
“好…”巴尔眨了眨美眸说。
于是林庸松开揉捏巴尔臀肉的手,令巴尔感到臀肉一凉莫名空虚的同时,抓下来他酥软勾住自己背部的小手,给予了她填补空虚的完美替代品。
“自己动手吧,将军大人,我只是给你提供体液的卑贱奴隶不是吗?予取予求哦。”林庸戏谑地说。
稍微和林庸分开身体不再与其紧贴的巴尔感受着挺立的乳头酥麻瘙痒的得不到满足,恨不得立刻就贴上去用乳头摩擦眼前人结实的胸膛,而小腹在离开了肉棒的肉贴肉摩擦后,也怀念其那粗长的形状和炙热,被先走汁和汗液浸透的衣物只让小腹温度下降了一瞬,阴道和子宫便温度骤升,饥渴的腔肉暴动般绞紧,一会儿褶皱嵌合褶皱地收缩,一会儿蠕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穴肉在这过程中互相摩擦,却只带来无比的空虚和瘙痒,就好像缺少了什么需要填补般。
巴尔双腿发软,裙摆和过膝袜之间的丰润腿肉已满是亮晶晶的淫水,绝对领域似乎不再那么绝对了,过膝袜也被淫水浸透,紫色更加深邃,她口干舌燥,瞪大了眸子,终于意识到,缺少的就是她手中握着的东西,她曾掌握至高权柄,君临稻妻,也曾持神器斩杀大蛇的纤纤玉手被林庸带进了他潮热的裤裆里,再无任何阻隔地握住了坚硬炙热的肉棒。
想,想要…肉棒…不对,是永恒,不对,是肉棒,不对…是都想要!
巴尔美眸里迸发着光彩,随即便飞快地脱掉了林庸的裤子,那根几乎抵得上她手腕粗细的恐怖肉棒终于暴露空气中,为她所目睹,这一刻她竟然有种目击天理的维系者般的敬畏和荣幸,只见被她露指黑丝紫丝长手套包裹的素白小手握住棒身的肉棒对比强烈地呈现一种狰狞的紫红色,与她几乎透明如玉的滑嫩肌肤相比布满了跳动的青筋,带着旺盛的生命力搏动着,令她手心发麻,而那硕大的龟头更是昂然向上,直指她的乳房或者说脸蛋,和那正在流出粘稠先走汁的马眼对视着,鼻间萦绕着强烈地雄性气味,一时间她竟有种被看透的赤裸感,蔽体的衣物毫无用处,她淫荡的本性被看透了。
巴尔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像在朝圣,她也觉得不妥,想站起来,但看到近在眼前的肉棒,被那冲鼻的雄性气味一熏,立刻就放弃了,反正也是要品尝这根肉棒的,难不成还能站着?
完全忘了身为神明,她完全可以让林庸浮起来或者高难度倒立,站着吃肉棒其实可行。
“抱歉,之前和神里做爱过,肉棒没怎么洗,将军大人应该不会在意吧?”林庸居高临下地说。
巴尔不语,只想到:
神里,神里家那个小家伙吗…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过这样,倒是我才像他的奴隶了…算了,就算是异世界人,也终归是个凡人,我和他计较什么呢…
想罢,故作高冷地白了林庸一眼道,“愚问…”然后就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肉棒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肉棒,稍微用小手套弄棒身,就见那龟头摇晃着,马眼流出来更多先走汁,立时无师自通,双手都握住棒身套弄,小嘴凑近,嫩舌探出,悬在龟头之下,接住滴落的先走汁。
果然比唾液的效果还要强得多…
巴尔既是验货也是在试探,在获得满意的答案后,巴尔看着沾着几根扭曲阴毛,满是凝固精液尿液先走汁和新鲜先走汁流出的龟头和挤满了结块精液尿液耻垢的冠状沟,想到这些都是永恒性质的体液,便不再犹豫,张大小嘴,一口就含住了整个龟头,润泽的唇瓣被棒身撑得浑圆,龟头填满了口腔,腥辣的味道在味蕾上爆开,巴尔清楚感觉到了各种干结的体液和耻垢在自己嘴里被唾液化开的过程,她本能地咽下这些混合物,没有美味可言,难吃至极,反胃地想呕吐,但莫名地又有点上瘾,促使她不断地吞咽。
林庸享受着巴尔吞咽的同时,滚烫的鼻息打着棒身,脸颊自然而然地凹陷下去,口腔嫩肉包裹缠绞住龟头,并从深处迸发出吸力,令他龟头好像被一只无形小手包裹拉扯,一时间马眼被榨出更多先走汁,加上巴尔嫩滑的小舌就贴着龟头下,随吞咽不时舔弄顶撞一下敏感的包皮系带,叫林庸爽的险些射精,不由略微弯腰忍住,扶住巴尔的香肩道,“将军大人的小嘴可真爽啊,就是这样,可以多用用舌头哦,把每一个角落都舔一下,这样才不会漏过我的体液哦。”
巴尔眼睛都不抬一下,但却听进了林庸的话,心想确实很有必要都舔一下以免浪费,便动着舌头贴着龟头的圆弧绕到上方,这个过程中嫩舌对龟头的擦弄接触之爽不足外人道也,引得林庸连连夸奖,“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将军大人太棒了,学的很快嘛。”
巴尔只觉得林庸吵闹,但含着肉棒也说不出话,也无暇传音,便起了报复心,嫩舌一退一顶,舌尖几乎探入林庸的马眼,又反复重重舔弄顶撞,看到林庸酸爽的表情顿时知道方向正确,便一边用一只小手撸着肉棒,一只小手揉弄着睾丸。
巴尔的小手触感也是一绝,白如玉,柔如水,感觉不到骨节,手心被踩脚袜似的黑丝露指手套包裹,兼有肌肤之柔嫩和黑丝之丝滑纤维感,撸着肉棒视觉和触感上都是享受,若不是还要演戏,林庸恨不得立刻按住巴尔的脑袋强制口交了。
“呼,好爽好爽,将军大人,我就快要射了。”林庸喘着粗气说。
巴尔闻言,只想赶紧把耻垢之类清理干净再迎接精液,于是螓首一动,把肉棒吞得更甚,除却龟头,还有一小节棒身进入了温暖紧致的口腔中,巴尔移开了嫩舌,感到粗大的龟头顶住了软腭,忍住干呕之感,没不自量力地去挑战深喉,而是不忘初心地将嫩舌顶到龟头棱角后面,用灵活的小舌去舔弄冠状沟里根深蒂固的耻垢,将其舔落后顺着唾液一起咽下,收缩的软腭压迫得林庸的龟头一阵酥麻。
把耻垢吃完,巴尔樱唇紧裹龟头,一边优雅地吸吮着肉棒不让唾液流出,一边慢慢后退,樱唇顺着棒身粗细变着形状,途径龟头时略微外翻,接着开始变小,最后只剩含着龟头前端的一个小圆,看上去就像嘟着嘴在和龟头接吻似的,当巴尔把最后一缕唾液和先走汁吸溜咽下,油亮亮龟头也终于被全部吐出。
巴尔咳嗽一下,舔了舔唇内遗留的耻垢咽下,随即舌头好像触碰到什么,神情厌恶地往旁边一啐唾沫,把口交过程中落入她口中的阴毛给吐掉了。
林庸见状,心想:还需要调教啊…又故作懊恼道,“将军大人,您这样突然停下来,我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啊。”
“你难受与否,关我何事,你乖乖的给我提供体液就行,不需要废话。”巴尔说。
“好好好,属下这就闭嘴。“林庸无所谓道。
“放心,会让你射出来的,毕竟你的精液很有用。”沉默了一下,巴尔看着自己清洁过后,耻垢全无,油亮紫红的雄壮肉棒,带着一点藏不住的渴望说道,脸也更红了,也不知是对永恒的渴望多点,还是对肉棒的渴望多点。
总而言之巴尔又开始舔肉棒,却没有再把肉棒含进去,毕竟口交也挺累人的,她也还没淫荡到能从口交获得快感,虽然子宫依然在抽痛,淫水还在流,但她作为神明的矜持并不会让她迫不及待求操,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按部就班把林庸肉棒上的体液清理干净,然后吸出新鲜的精液来。
中场休息,林庸也无所谓,就这么从上而下看着巴尔为自己清理肉棒的绝景,看着这多少人敬畏的神明为自己舔着鸡巴,挺着一双摇晃的巨乳,移动着螓首,绝美的俏脸贴着肉棒忽左忽右,鼻尖抵着肉棒,嫩舌探出舔着棒身,用唾液化开干结的体液再张嘴轻咬吮吸,就好像到处吻着肉棒,留下淡淡的唇印,巴尔用小手调整着肉棒方向,一会儿上一会儿下一会儿左一会儿右,让她能从容舔到每个角落,最后甚至把脸深埋到林庸大腿之间,连睾丸都不放过,吮吸舔弄着,乃至把硕大的睾丸含进嘴里半颗,直把任何一点污垢都吞进口中,终于把整根肉棒都舔的干干净净,林庸的肉棒已是硬的不能再硬,被巴尔的小手握着抬高,免得落在她柔顺的紫发上,但巴尔却还是疏忽了,忘记马眼在不停淌着先走汁,被先走汁落在头顶来了一次护发。
必须颜射!然后把这头发也都射满,给她来个精液护发!
林庸淫邪地想到。
这时,巴尔退着螓首,又和林庸的肉棒拉开了距离,一手握着棒身,一手虚拢着龟头,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白手指按压着油亮的龟头,指尖轻触马眼,拉出一线先走汁来,她面无表情却有些脸红地问道,“刚才那样舔,你不会感觉要射吗?明明之前就说快射了。”
“啊,将军大人,虽然刚才您舔的我确实很舒服,但仅仅如此可不够哦,硬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得含进去呢,”林庸笑容灿烂的说,“当然,如果您有耐心的话,也许舔个两三小时,我就能射了。“林庸可不会把他给鸡巴附魔过,可以自由操作射精的秘密说出来。
“两三个小时?你还真是…持久。”巴尔吃惊了下。
“哈,如果将军大人您愿意让我插进小穴的话,估计没多久就会射了吧。”林庸说。
“小穴?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是体液接触就可以获取你的永恒特性,所以…”
“是的,所以我在将军大人您的小穴里射精效果更好哦,毕竟那里黏膜更发达嘛,如果是射进子宫里效果就更更好了,那里可是孕育生命之处,自然是妙不可言!”林庸说,“怎样,将军大人,要现在就插吗?属下但听您的吩咐。”
“之后再说吧,我要先试试直接口服的效果,再做比较。”巴尔说。
“将军大人这种笃信实践出真知的精神我很崇拜哦。“林庸比了个大拇指说。
“油嘴滑舌。”巴尔不置可否,”等会儿要射了就提前告诉我。“
“是。”看着巴尔认真的模样,林庸也说不准自己的催眠效果到底有几分了,也许就算不催眠,为了探求永恒,雷神也会和他做爱的吧,到时候凭借这根附魔鸡巴还愁操服不了她?
啧,开挂开过头了。
这个服装设计对标对魔忍,个个女角色都穿情趣内衣似的露背服装,可以从后直接抓到奶子的二次元色情游戏也许比我想的还容易搞黄色啊。
林庸又一次感慨。
这时候,他感到龟头一暖,却是被巴尔再度用湿热紧致的嘴穴含住,林庸适时配合长吟一声,“啊,真爽…将军大人的小嘴真是怎么也不腻啊,太舒服了,将军大人,还请您多动动舌头,顺便含深一点,这样我射得也更快。”
巴尔倒是已经摸清了林庸肉棒的敏感点,好像仓鼠似的可爱又淫荡的略鼓起小脸,灵活的小舌在扩大的口腔中自由活动,轻松上下左右地攻击舔弄顶撞着龟头,把冠状沟,马眼,包皮系带等敏感处攻击了个遍,攻击之剧烈,若非她用双手固定着棒身,肉棒铁定东倒西歪了,毫无疑问,林庸爽的直倒吸凉气。
“将军大人你太强了吧,完全不像是初学者呢,不过还差一点呢,比如除了用舌头以外,也用嘴里的嫩肉裹吸一下肉棒…”
这次,林庸得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巴尔的骤然深喉打断,却是巴尔一瞬间香唇张开,从与棒身的缝隙之间排尽空气,然后螓首猛然一动,便把肉棒含进半根,龟头被吞进更加紧窄的喉道,小嘴鱼唇般紧裹住棒身,几滴唾液从中流出,打湿了不远处两只握住棒身的小手,浸透了黑丝紫丝长手套。
林庸爽的抓着巴尔的香肩,直仰头叹气了。
然而更厉害的还在后面,在收手撩了撩几缕被汗液黏在脸颊上的紫色发丝到耳后,大和抚子的少妇味更浓的同时,巴尔重新握住肉棒,然后脸颊骤然间塌陷下去,使出来真空吸,让林庸的肉棒如愿以偿地被口腔嫩肉紧紧裹吸,软腭压迫着棒身,喉道更是吞咽榨吸着龟头,巴尔把握着节奏,口腔时紧时松,松时把唾液充盈口腔,让肉棒好像泡在蜜糖里,紧时便骤然收紧,唾液流动冲刷着棒身和龟头,吸力伴随吞咽一起迸发,林庸魂都险些被吸出去。
“太厉害了,将军大人,要射了!“林庸低吼着说。
巴尔抬起的美眸与林庸对视一瞬,似乎流露出一丝得意来,好像扳回一城,在对林庸说:区区凡人,还不是随便我玩。
啊,这个也挺色的。
虽然不是抖m,但该色还是要色的,于是林庸不再控制精关,挺腰把肉棒一顶,把龟头深深地干进了巴尔的喉道,一边享受着那销魂的包裹榨吸感,一边欣赏巴尔因这骤然的抽插而干呕咳嗽,口鼻唾液飞溅,泪花闪烁的娇美小脸,就这么抓着巴尔的香肩,前后抽插起来,肉棒在喉道里艰难地开拓,冠状沟剐蹭着喉肉带来无比舒爽的快感,让林庸干得更用力了。
操,忍不住还是搞强制口交这套粗暴的了,算了,将错就错吧,反正大不了就是催眠糊弄过去。
林庸无所谓的想着,就看到巴尔纤细的脖颈也浮现肉棒的形状,唾液顺着这个形状一直滴落到丰满的乳球上,积出来闪亮的小湖泊,然后因为林庸幅度逐渐增大,速度逐渐加快的抽插和奶子一起摇晃着碎掉,流满了饱满的美乳,像是淋湿了的水蜜桃般更显诱人。
林庸无视巴尔捶打自己大腿的小手,也无视巴尔美眸的怒视,以一种精虫上脑昏头的状态,直干得巴尔呼吸困难,美眸瞪大,呜呜出声,秀发飞扬间,白嫩美丽的脸颊随着肉棒进出时鼓时陷,飞溅滴落的唾液源源不断地濡湿着摇晃的巨乳,这番剧烈的抽插让巴尔头都晃晕了,只好用双手死死扒住林庸的大腿。
而在林庸又一次用龟头从巴尔的喉咙里退出再进入,干进湿热紧密的喉道深处,享受那种松紧变化的绝妙快感时,卵袋一缩,便开始畅快地射精。
堪称巨量的精液跳动着顺喉道灌入狭长的食道一直到胃里,沿途嫩肉清晰感觉到了那股滚烫,就好像一口气吹了一瓶烈酒般,胃里暖洋洋的感觉升起,沿途嫩肉皆留下经久不散的炙热,就好像每一寸嫩肉都被侵犯,在铭记被奸淫的耻辱般。
且因为林庸射的愈来愈急,来不及吞咽的巴尔被精液充斥了食道,新鲜精液浓烈的腥臭咸齁味直冲鼻子,巴尔理所当然地被呛到,口鼻溢出精液,原来高高在上的绝美容颜涕泪横流满是精液,看起来凄惨不堪,却更加激发林庸的征服欲。
爽快地把最后一泡精液射出去,林庸一推巴尔的肩膀,把涂了奶油般满是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就见巴尔小嘴一时无法合拢,红嫩的口腔里溢满了精液,一口细密的银牙也满是精液糊盖,且从喉咙肿还有精液涌出,浓郁如精液虫般爬满了嫩舌,得到补充的精液湖泊没过下牙床和下唇浓稠地淌出,落在早就被唾液打湿的巨乳上增添了几分白浊的色彩。
林庸演技爆发地诚惶诚恐道,“啊,抱歉,将军大人,属下僭越了,对不起,将军大人您的小嘴太舒服了,我实在忍不住…”然后连连稻妻传统艺能地鞠躬谢罪,肉棒因此甩动着,把精液溅得巴尔满脸都是,一头绸缎似的紫发也染上白浊。
很难说林庸不是故意的,要实现给巴尔用精液护发的性幻想。
巴尔无语着,干脆就这么张着嘴,压抑着咳嗽,好一会儿调顺了呼吸,才闭嘴,闭目把口中满溢的腥臭精液分了几次咽下,全部咽下后不由因为这齁咸的腥臭味道,又张嘴吐出一口浓郁精液味道的热气,还残留着些许白浊的红腻口腔依然诱人,林庸忍不住又想干进去。
“效果果然很好,新鲜的和不新鲜的不可相提并论啊,磨损被逆转了许多…”巴尔脸上现出喜色地自语,又看了眼还在鞠躬的林庸,同时又被甩了一脸星星点点的精液,无语地制止道,“快停下吧,我这具身体还不至于这么脆弱,既然是为了让你赶快射出来的必要,你稍微僭越也无所谓。”她才不会说被这样粗暴抽插嘴穴竟然有点爽,而林庸精液的味道也属实有点叫人上瘾,该说不愧是异世界人吗,还真是神奇。
“谢谢,谢谢,将军大人您真是太慈悲了。”林庸这才站直了,就差没痛哭流涕的拍马屁道。
“别废话了,回答我,你还能不能射?”巴尔盯着林庸依然坚硬的肉棒问。
“当然还能,只要将军大人配合我,再射个几十发也是轻轻松松。”林庸弄臣般谄媚道。
“很好,那就继续吧,”巴尔淡淡道,“只要能把精液射出来,我可以赦免你的僭越,粗暴点也无所谓。”
天可怜见,林庸现在可没用催眠,只能说巴尔属实是永恒魔怔人,或者脑子有点不太好使。
等等,脑子不太好使吗…
林庸念头一动,便知晓了原神的最新剧情,心道原来如此。
虽然无所不能,但这种限制了自己的超能力,只作为能随时开关的外挂来使用,时刻可能发现未知又能一念之间知晓答案,仿佛一边打游戏一边查游戏攻略的感觉也挺让人欲罢不能的。
林庸想着,嘴上却恭敬道,“承蒙将军大人恩典,属下感激不尽!“
巴尔不屑地哼了一声,大概是比起林庸这种轻浮模样,她更喜欢九条那种话少面瘫却忠诚的手下。
但谁叫林庸能让她通往永恒呢?
巴尔抹了抹脸上的精液,用满是精液的手捂住嘴,不动声色地舔舐干净了手心的精液后,不去在意那些面膜般干结的少许精液,就埋头到林庸胯下,好像吃冰棍一样吃起肉棒上的残留精液——手握肉棒根部,小嘴把肉棒吞进半根,螓首前后摆动的同时唇瓣紧箍棒身以免唾液漏出,然后小舌在龟头和棒身上游移,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卷舔走,最后上下唇和冠状沟嵌合住,舌尖抵着包皮系带,用力一吸,便把马眼里的残精也给吸走了,这时候再啵的吐出龟头,和马眼之间拉出瞬间断裂的口水银丝,肉棒前半部分已然干干净净。
巴尔再把素手上移,包住龟头把肉棒调整到向上高举的姿态,然后把脸贴近,发丝落在肉棒上,脸颊嫩肉摩挲着肉棒,粉舌从下而上舔舐棒身和卵袋,把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也吃光了。
“会有要射的感觉吗?”巴尔抬头问,林庸的肉棒就压在她额头上,覆盖着几缕紫色的发丝,征服感油然而生。
林庸摇头道,“没有。”林庸目光垂涎地看着巴尔流满唾液精液的白腻美乳,“但如果将军大人您用奶子给我夹一下,应该就可以射了。”
“噢,我懂了。”巴尔拉下胸口的衣裙,顿时两只樱桃似挺立着乳头的壮观巨乳跳了出来,甚至能闻到一股夹杂精液味道的奶香汗香。
奶香的一刀,名不虚传…
林庸想着,肉棒跳了几跳。
巴尔对此很满意,“就算是异世界人,也终究是男人,只对这些庸俗的东西感兴趣啊。”
“就算是庸俗的东西,长在将军大人您身上就合乎天理,是绝美的艺术品了,谁能不喜欢呢?”林庸说。
“你还是闭嘴吧。”巴尔白了林庸一眼,“只要说出你的感受和在射精前报告就行了。”
“好的,将军大人。”林庸敷衍应声,纯当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
“夹的话,是这样吗…”巴尔用双手聚拢着白嫩饱满的乳肉,两粒乳头摇晃着,乳晕也晃得叫人目眩神迷,然后晃动停止,乳头凑到了一起,乳晕也融作一片,巴尔硬生生用双乳聚拢后形成的深邃沟壑去容纳肉棒,在精液汗液唾液的润滑下,以龟头为先锋,肉棒直直挺进滑嫩的乳肉之中,那种绵密嫩滑的感觉爽的林庸直吸凉气,“嘶——就是这样,将军大人,太爽了,再多用你的奶子夹夹,尽量动起来。“
“动起来,和口交也没什么区别嘛…”巴尔轻蔑一笑,保持着巨乳聚拢夹着坚硬滚烫肉棒的姿势,跪坐着摇动上半身,乳肉顿时化作绵密湿滑的飞机杯,压迫裹榨着肉棒。
“爽死了,将军大人,能让我摸摸您的奶子吗?这样我会更爽的。”林庸说。
“你随意。”巴尔无所谓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林庸探出双手,从上而下袭来,巴尔的乳房之大,就算她从左右用双手聚拢,上下方也仍旧空白了一大片挺拔香滑的乳肉,林庸先是弯腰把手探到底下掂量了下南半球,再回到北半球,手指陷进剥壳鸡蛋似的乳肉,指尖或戳或摸,或者虚拢稍微包围一小块乳肉令其凸起,视觉享受堪称一绝。
忽的,巴尔惊叫出声,怒视林庸,却是林庸的手指揪住了巴尔的乳头。
林庸连忙口胡,“乳头也算奶子一部分嘛,将军大人应该不会介意我的稍微僭越吧,还是说…”林庸用手指撩拨着巴尔的乳头,用粗糙的指节指腹摩擦乳头柔嫩的柱身,“将军大人被这样摸,会很爽吗?”
“只是觉得恶心,算了,只要你能射出精液来就随你吧,庸俗的凡人。”巴尔不耐烦道,接着就继续摇动上身套弄肉棒了。
林庸分明看到她耳根都红了,臀下裹着丝袜的双足都蜷缩起来,却还佯装没有快感,林庸这还不重拳出击那就枉为诸天透批王了。
林庸干脆就用手指夹着乳头不放,果不其然,因为摇动上身会使得乳头被拉拽,险些憋不住娇吟声的巴尔红着脸只用双手揉弄着美乳左右两侧,向夹着的肉棒施加摩擦裹压。
林庸坏笑起来,巴尔则不爽的咋舌,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像是在和林庸较劲。
林庸也不急,就用手指挑逗着巴尔的乳头,两指夹着轻轻转动,手指上下拨弄,大拇指按压乳头陷进乳晕,百般技巧,此为爱抚地把巴尔的乳头玩出了花来,巴尔也忍不住美眸眯缝,大腿摩擦,咬唇喘息。
“将军大人,我要射了。”林庸忽然说,“恕我僭越。”
“嗯?”不等巴尔反应,她娇嫩的乳头便一痛,却是被林庸骤然拉扯,她不得已顺着林庸拉扯的方向动着身子,从跪坐变成了跪立,双乳也贴在了林庸的胯部,而那根肉棒则摩擦着她的乳肉从龟头戳着胸口变成了龟头碰着她的下巴了。
这还没完,林庸捏着她的乳头柱身,令乳头尖端贴着他的皮肤,然后上下拉扯起来,就好像在把她的乳头当纸巾用了,上下擦着皮肤,干燥的肌肤和汗毛摩擦得乳头酥麻痒痛,让巴尔咬唇愈用力,眼睛也眨个不停,被这种耻辱和快感并存的现状折磨,以乳头为起始点,电流扩散了整个胸部,然后向下击穿子宫,本来已经平复的子宫阴道又饥渴地蠕动收缩起来,淫水浸透了湿凉的内裤,从大腿内侧淌下不规则的蜿蜒水流,把过膝袜颜色染深。
巴尔想叫林庸停止,但想到这样岂不是服软,而且之前才和林庸说过粗暴点也无所谓,总不能打自己脸,便强行忍住,伴随林庸拉着她乳头上下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她的两团美乳哪怕被她用双手聚拢着也被拽动,巴尔这才发觉这才是林庸的目的,两团滑腻乳肉包裹挤榨着肉棒,看林庸那酸爽的表情就知道有多爽了。
巴尔干脆松开了手,一时间林庸彻底掌控了她的双乳,不再捏着乳头,而是抓握住两团美乳,乳肉被好像面团一样揉搓压扁在他的胯部,随着他双手的动作上下左右地套弄肉棒。
巴尔就这样近距离看着自己的一双美乳被搓扁揉圆,被汗液化开的唾液精液随汗液一起飞溅,乳肉内侧热得发烫,白嫩乳球各处已经现出淡红的指痕淤青,巴尔表情似痛似爽,只感觉因为巨乳压扁在林庸胯部而与其亲密摩擦的乳头化掉了一样,不断迸发着电流和热流令她淫水流个不停,不自觉地轻微扭腰掰臀,淫水从濡湿的大腿之间滴落下,断断续续连成一团乱线,在她跪地的膝盖之间的石台上打出涟漪和小水泊,巴尔脚趾蜷缩又绷直,只觉有什么要来了,那就是所谓的高潮。
林庸并没有挺腰,那根肉棒就固定地从乳肉中探出一小节棒身和龟头指着巴尔的下巴,只随着乳肉夹击而稍微摇晃,巴尔注视着那膨胀到极限的龟头和溢着前列腺液的马眼,心知林庸就快要射精,她便不再忍耐,银牙紧咬着,美眸重重闭上,双手反手抓住自己小腿,脊背稍微反弯地迎来了高潮,淫水尽情的喷洒出来,落在地上汇成了一滩水洼,高潮过后的巴尔略微疲倦失神,张嘴喘息着,粉舌舔舔干涩的香唇,美眸睁开一线,却骤然惊讶的瞪大,却是看见那硕大的龟头跳动着喷出了白精。
好死不死的,林庸刚好就在她高潮后失神的瞬间射精!
一定是故意的!
巴尔想着,连张嘴去含住龟头都来不及,脸上就被精液浇满,被精液糊得睁不开眼,林庸射力之强,精液之巨量,连她的头发都没放过,不多时就好像做了一次精液沐浴般,肌肤头发五官黏腻的都是精液在往下流。
林庸这时候才松开她的双乳,把肉棒往她嘴里顶,巴尔也只得张嘴把这最后一波精液给吞下,倒是轻松多了,也没咳嗽呛到,就是射了满脸和一头发的精液属实让巴尔难办,这收集起来吃太不雅,眼睁睁看着其浪费掉又很不爽。
含好在这时候,温柔的林庸似乎看出了巴尔的忧虑,便一边欣赏满脸精液的巴尔含着自己的肉棒吸吮,一边打补丁道,“将军大人,其实只要是体液接触就算是外敷,时间够久也是有效果的。如果您一直浸泡我的精液,久而久之也是能获得永恒特性的。”
巴尔揉了揉眼睛,以免睫毛眼皮还在往下流的精液流进眼睛,又套弄吮吸了一下肉棒,把上面的残精吸干,才吐出肉棒道,“外敷吗,好像确实有点效果,虽然不如内服但也不错,啧,总感觉你是故意编出来好让我不追究你射了我满脸的罪过的。”
“属下哪敢,而且属下明明说过要射了呀,是将军大人您没反应过来。”林庸理直气壮道。
巴尔脸一红,想起来自己高潮失神的那一瞬,可不敢把真相说出,只好强行给自己挽尊道,“其实我也有考虑到体液接触外敷的效果如何,存了故意实验的意思。“
“啊,将军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林庸赶快拍马屁。
“所以,你还能射吗?”巴尔一边问,一边抹着奶子和脸上的精液,直把这些精液抹匀了,好像面膜一样覆盖在白里透红的滑嫩肌肤上才罢手,然后用手晃着依旧精神的肉棒问。
“当然可以,将军大人要让我插小穴了吗?”林庸兴奋道。
“确实,也该轮到试验下我的小穴对你的精液的吸收效果了。”巴尔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也不整理凌乱的衣裙,“姿势你来挑吧。”
“嗯…那就后入吧,我在后面干将军大人。”林庸说。
“后面…”巴尔虽觉只是稍微脑内排练一下,就有种稻妻城街头母狗被另一只狗从后面干的,如同畜生般的羞耻,但骑虎难下,便道,“那就后面吧。”
林庸露出得逞的奸笑,“那还请将军大人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