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烟讲完她的故事后身心疲惫到了极点,或许在儿子的怀中令她感到温暖与安心,慢慢地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安稳,像是一直在做着噩梦,赤裸蜷缩的身体时不时轻轻颤抖抽搐。
我也感到十分疲乏,但却睡不着。
在我的感觉中,宁若烟只是一个溺爱儿子的平凡小女人,甚至比嫣然还要柔弱几分。
但为母则刚,在儿子身陷囹圄时,她勇敢地站在自己痛恨的男人面前,答应他提出的一切无耻变态的要求。
我相信那个主持人并不是第一个强奸她的男人,在他之前,秦阳文一定污辱过她。
我不由得想到嫣然在谢家兄弟面前脱衣服时的画面,在男人面前,女人往往是那么弱小与无助。
宁若烟说再去和秦阳文谈谈,希望对方放过自己,我相信这不会有用。
当年秦阳文或许爱过她,但二十多年过去,爱变成了巨大的仇恨,只要对她还有一丝爱意,甚至一丝怜悯,都不会让她做人尽可夫的妓女。
怎么办?虽然是仇人的母亲,但我真心想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但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天终于慢慢亮了,黎明的曙光刺破了黑暗,而我心中却一点光亮都没有。
突然,我感到宁若烟似乎醒了,低头看去见在我怀中的她仍闭着眼睛,眼睑微微颤动,应该是醒了,但可能不敢睁开眼睛,或者说不敢去面对,包括她的儿子和不可测的未来。
和儿子发生了性关系,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在发现奸淫自己的男人竟然是儿子时,经历了极度震惊后,她应该发现儿子被人下了药,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
我隐约记得当时她被几个黑人奸淫时,在他们熟练而巧妙的挑逗刺激下,她充盈起了亢奋的情欲,无论她内心怎么想,在黑人抠挖她花穴时,涌出的蜜汁如断线珍珠般不停淌落。
在和儿子发生性关系时,是因为乱伦更加痛苦,还是因对方是自己儿子,反到不那么排斥。
从将她从海里救上来后,她一直这么赤裸着身体,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自然,或许是最亲的亲人,或许都已和儿子有过性关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我不由得想到女儿,第一次发生性关系也是在无意识中,之后则是在清醒状态下,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乱伦,但是我算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不伦之爱充满巨大的好奇与向往。
接下来怎么办?
秦阳文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怎么帮她?
会不会在某种情况下,儿子与母亲在清醒状态下再次发生关系?
我脸热了起来,怎么会想到这个,好象真有点无耻和变态。
宁若烟一直在我怀里装睡,一直到天色大亮。
我叫醒装睡的她,提出先回家再说。
宁若烟没再反对,这个时候,赤身裸体的她在儿子面前终于表现出极度的难为情,脸红了起来,人蜷缩得更小更紧,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开车回到市区,找了个服装店给她买了身衣服。
穿上衣服后,神态算是正常些。
问题依然没有解决,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也一样,我们都心事重重,却都又表现得不想让对方担心。
宁若烟的手机丢了,我的手机进水也开不了机,然后又去买手机,补电话卡。
宁若烟的包也丢海里了,身份证也没有,只得换了个新号码,又去补身份证。
我开机后,看到短信提示林映容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
我回了过去,告诉她我和宁若烟在一起,然后撒了个谎,说宁若烟心情不好,昨晚陪她去散了散心。
这个时候,林映容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找她也没什么用,就不给她带来麻烦了,谢浩也表示同意。
在我提议下,宁若烟去看了谢铁山,谢铁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生隐晦地告诉我们,可能支撑不了太多时日了。
宁若烟在丈夫面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在我劝说下回了家。
按约定,她不需要每天去梦舟会所,今天虽然不要去,但等下一个电话过来,要她在视频中进行自渎,她能拒绝吗?
唉,想想就无比头痛。
虽然不忍心,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又能怎么办?
回到房间已经黄昏时分,人累得不行,但心绪如潮水般起伏,一时也睡不着。
我拿起电话,给女儿打了过去,在这个时候,只有女儿的声音或许能给我一些快乐和安慰。
但是女儿的电话关机,她平时一般都不关机的,今天怎么关机了。
我心生疑惑,隔了小半个小时,我又拨了一次,还是关机。
除了电话,我没其它办法找到女儿,不能打给嫣然,更不可能去家里找,突然间我感到莫名的不安与烦燥。
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到九点多,手机“叮”一声,我连忙拿起一看,顿时兴奋起来,是女儿开机的短信提醒。
我迫不及待地打了过去,数声长音后,电话通了。
还没等我说话,我听到女儿凄惨的叫声,我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脑袋嗡嗡作响。
“小雪,你在哪里,你听到没有。”我大叫了起来。
电话里竟响起秦修凡阴恻恻的声音:“谢浩,就为一个女人,你他妈的打断了我的腿,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秦修凡,你别乱来,是我打的你,和小雪没关系,有什么就冲我来。”我急得已乱了方寸,额头冒出汗来。
“怎么没关系,你不是为她打的我吗!妈的,敢打我,你真是不要命了。”秦修凡恶狠狠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听到小雪的叫声,我眼泪都快下来了。
秦修凡没有说话,但小雪的叫声越来越凄惨。
我带着哭腔吼道:“求你了,别再伤害她了,她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哪,你要出气就冲我来,我求你了。”
终于秦修凡道:“这样,你打断我一条腿,一报还一报,我得打断你两条腿才行。”
“行,没问题,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你先放了小雪。”我毫不犹豫地道。
秦修凡说他就在那次过生日的别墅里,并威胁我不准报警,如果报警,就等着给小雪收尸。
挂了电话后,我立马下楼开车出去,在报不报警的问题上,我犹豫过。
谢浩建议报警,但我不敢,虽然秦修凡未必有胆量杀人,但我不敢赌。
如果用两条腿能换小雪今后的平安,我愿意,更何况这身体还不是我自己的。
路上宁若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楼上的她应该听到了我的吼声,察觉到了不对劲。
我含糊搪塞了过去了,她虽然不太相信,但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再次以赛车的速度开到那偏僻的别墅,老远就觉得事情不对,我看到别墅前面停了好几辆警车。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谁报的警,但即然警察在,问题会好处理许多。
停好车,看到别墅门口站了好几个警察,我正想往里走,有人拦住了我,问我干什么。
我说我女朋友在里面,我来找她。
那个警察问我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我说叫任小雪。
那人还是没让我进,我问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
不多时,他用对讲机叫来另一个警察,大概是他的领导。
“你是任小雪的男朋友?”领导问道。
“是的,她在哪里?”
“你怎么会过来的?”
“是秦修凡叫我来的,他人呢?”
“秦修凡叫你过来干嘛。”
“他…他和我还有我女朋友有矛盾,叫我过来解决。”
因为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得比较含糊。
这时我看到别墅门口拉着警戒线,我一怔,一般是命案才会样,难道小雪被秦修凡杀了?
顿时,我脑袋轰然作响,抓住那领导的胳膊道:“小雪,小雪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了命案。”领导严肃地道。
我眼前顿时一黑,一屁股坐了下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小雪被杀了?小雪死了?
那领导身手敏捷,一把拉住了我,说了一句令我完全出乎意料的话来:“秦修凡被杀了,你的女朋友任小雪有很大的嫌疑。”
“什么!”我一时间回不过神来,震惊地道:“什么,秦修凡死了,被小雪杀了,不可能,不可能,小雪绝不可能杀人。她人呢,她在哪里?”
“就在半个小时前,她逃了,我们的人正在搜寻。”
“不会的,不会的,小雪不会杀人。”
“是不是她杀的我们会调查清楚,你现在要做的,如果她联系你,你一定要让她马上来警局,只有自首才能争取宽大处理。”
我是奔着豁出两条腿救女儿来的,但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用魔幻来形容,小说都写不出这样的故事。
不堪受辱的小雪找机会愤然反杀了秦修凡,然后从这里逃了出去,这也太离奇了吧。
或许为了让我帮助寻找小雪,那领导不仅让我看到已经咽气的秦修凡,还给我看了小雪从别墅逃离的视频。
看到女儿跌跌撞撞地走入黑暗,我不知感到痛心还是庆幸。
离开别墅,我朝监控中女儿消失的方向走去,别墅建在半山腰,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边走边叫着女儿的名字。
她杀了人,逃了,现在不知道躲在山里那个角落,天那么黑,她该有多害怕!
一不留神,我跌倒在地,但很快又爬了起来,继续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我一定要找到女儿,一定要找到她。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到好象有什么不对,要说女儿杀了秦修凡,倒真还有这样的可能。
人在极度愤怒下什么事都做出来,更何况女儿性格又格外倔强。
但刚才我注意到,那别墅里至少有三、四个秦修凡的同伴,小雪杀了人,要从他们眼皮之底下逃走,这根本不可能呀。
想到这里,心跳猛然加速,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一种我无法面对的可能。
当秦阳文得知小雪杀了秦修凡后,便决意要杀她为儿子服仇。
这个时候,秦修凡的同伴可能已报了警,如果警方介入,在调查事情经过后,即便他能量再大,小雪也不会被判死刑。
所以他故意放小雪逃走,然后抓住她,悄悄在暗地里杀死她,警察未必能查得出来。
我彻底慌了,我只有去找秦阳文了,只有以命搏命去救小雪。
就在早上,知道了宁若烟的事后,我还不敢面对他,但现在我已没有选择,或许只是以卵击石,但为了女儿,我总得拚死一搏。
黑暗之中,我迷路了,根本不知路在何方,体力早已经透支,完全凭着意志在前行。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亮起一抹淡淡的白色,我远远看到了盘山公路。
秦阳文,我绝不允许你伤害我的女儿,绝不!
我在心中怒吼着迈开大步。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个世界,它以自己的法则运行。
什么愤怒、什么不甘,什么意志,什么誓言,在无情的法则面前都是狗屁。
可笑的我在看到嫣然被强奸时就应该明白,但我还是傻傻地希冀用一腔热血、用无畏的信念去拯救我的女儿。
在快要走到公路时,树后面闪出几个人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根木棍重重打在我脑袋上,我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你还没去找他,他已经找上你了!你太天真了,你真是个傻子。”这是我在昏迷前闪过的最后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眼前一片黑暗。
我想睁开眼睛,但根本睁不开,我想动一下,身体却毫无反应。
我醒悟过来,在脑袋遭受重击后,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了谢浩。
我大声叫着他的名字,试图将他唤醒。
身体虽动弹不了,但手腕与脚踝传来的痛楚表明我被绑着。
还有,我所在地方不停左右晃动,不象是在车上,好象是在一艘船上。
小雪杀死秦修凡与我脱不了干系,没了儿子的秦阳文心中仇恨无以加复,他不但抓了小雪,又抓了我,然后……
然后似乎只有杀死我们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我身心如堕冰窟,我不怕死,甚至期盼死亡,这个身体不是我的,杀死这身体,我的灵魂说不定还能回归本体。
但是小雪不能死呀,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还是个孩子,她怎么能死。
谢浩终于醒了,他睁开了眼睛,但眼前还是一样的黑暗,头上应该套着什么东西。
“啊哟!怎么什么看不见?怎么不能动?怎么被绑着,好痛呀。”醒来的谢浩叫道。在他多少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时,惶恐对我叫道:任平生!你在吗?我们这里在哪里?这是怎么了?”
我唉了一口气道:“我们被人抓来这里,如果我没猜错,大概是秦阳文干的。”
“啊!是他!”
谢浩惊恐地叫起来:“他抓我干什么!啊…啊!是你女儿杀了他儿子,又不是我杀的!他要杀也是杀你女儿,难道……难道连我也要一起杀掉吗?啊,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呀!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我默然不语,海州市的治安环境是不错的,但作为一个政府的小职员,对海州黑恶势力到底有多深多大并不知晓。
秦阳文到底有多强大的势力,有多凶残和胆大包天,他真的敢杀人吗?
无论如何,我有种在劫难逃的感觉。
突然我听到女儿的声音在不远处响了起来:“谢浩,谢浩,是你吗?是不是你?”
“啊,是我,是我,原来你也在这里,快把我绳子解了。”谢浩连忙道。
沉默了片刻,小雪才回答道:“我……我也被绑着,我过不来。”
谢浩哀声道:“完了,完了,这下什么都完了。是你杀掉秦修凡的吗?你你干嘛要杀人呀。”
小雪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他……他把我绑到别墅里,打我……还要……还要强奸我,我…我一气之下就拿水果刀捅了他,我不想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呀。阿浩,你想想办法吧,救救我,我怕,我真的好怕。”
谢浩有些气急败坏地道:“我自己都被抓来了,怎么救!你怎么能杀人呢,无论如何也不能杀人呀!这下好,秦修凡老子把我们都抓来了,他这是要杀了我们两人呀!你做事怎么不动脑子想想,怎么能杀人呢!杀的又是秦修凡,你可真是把我害惨了……”
我打断了谢浩的话道:“谢浩,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再怪她能解决问题吗?还是冷静下来想想办法吧。”
听到我的话,谢浩不再说下去,虽然身体的掌控权已属于他,但现在谁控制身体都一样,没有丝毫卵用。
人在绝境之下,总希望寻求依靠,我比他大几岁,他指望着我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我让谢浩问女儿,在杀了秦修凡是怎么离开别墅的,果然和我猜测的没什么不同。
起初有二、三人看着他,后来不知为什么走了。
女儿害怕极了,便逃了出来,逃了没多远又被他们抓了。
“阿浩,是我不好,呜呜……是我连累了你,我不该杀人的,当时我怕极了,拿刀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呜呜……现在怎么办?我们在船上,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呀?我好怕,你想想办法,救救我,救救我!”
处于极度恐惧中的女儿哭个不停。
在谢浩开口之前我说道:“谢浩,你是个男人,事已至此,别怨来怨去了。小雪那是自卫,正当防卫,你是他男朋友,保护他是你的职责。”
谢浩本来还想抱怨,听我这么说,讶然道:“哈,任平生,我是他男朋友?谁是他男朋友?是你好不好!我和你女儿说过几句话?你说的话也真太搞笑了吧。”
我有些无力地道:“你总是男的吧,是男的就别娘娘腔,别一直抱怨个不停。”
听了我的话,谢浩愣了半晌对小雪道:“别哭了,总会有办法的。”转头立马又对我说:“任平生,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办呀!”
这样的处境之下,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阳文为什么把我们抓上船?
很有可能是在海上杀了我们,然后绑上重物沉入海底,那么警方怎么也找到不到我们的尸体。
想到这里,巨大无比的恐惧令我几乎窒息。
正在无措时,听到房间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而且好象还不止一个。
“这趟货中算这个小妞最漂亮了,好象还个是学生。”
“老大说这妞性子有点野,不过看上去好象文文静静的。”
“被打一顿才老实的,你没看到老大脸上都被他挠出了血。”
听到两人的话,我脑袋嗡嗡作响,在我昏迷的时候,小雪已经被人强奸过了,而现在又将被男人的轮奸。
小雪惊叫起来,然后惊恐无比地道:“你们不要过来,你们想干什么!”
我听到挣扎扭打的声音,紧接着是几记响亮的耳光声和拳头打到肉的闷响声,然后一切便安静了下来。
“长得还真不错,这奶子摸着还真带劲!”
“这屄也嫩,比隔壁几个好多了,看一眼就想操。”
听着两人的污言秽语,想象着他们正在进行的举动,我人都要炸裂了,我大声对谢浩道:“谢浩!快阻止他们,让他们停下,停下!”
谢浩叹了一口气道:“怎么去阻止,我被绑着,动不了。”
“你想想办法呀,我不能看着小雪被他们糟蹋,你试试,能不能将绳索弄断,快试试!”我叫道。谢浩真试了,但根本不可将绳索弄断。
被打了后的小雪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敢,没有继续反抗,只是不停地哭着、叫着:“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
凄惨的声音犹如小刀般割裂着我的心脏。
“妈的,还逃,老子叫你逃,叫你逃。”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中,小雪厉声惨叫起来。他不知用什么方法在折磨着小雪,我感到头晕目眩,好象人就要死掉一般。
“还逃不逃,还逃不逃。”那人继续对小雪施以暴行。
“不逃了,不逃了,啊!痛呀!放开!放开!”
“他妈的,再动一动,老子弄死你。”
小雪的惨叫声低了一些,但还是“啊…啊…啊”地叫个不停。那人道:“屄还蛮紧的嘛,告诉哥哥,以前被多少人男人干过了。”
小雪没有回答,那人本来也没打算让她回答,在小雪逐渐又高亢起来的惨叫声中,我又朝谢浩吼道:“谢浩,你想想办法呀,你是个男人呀!”
这一次,谢浩终于开口说话了:“喂,我说你们两个,这个欺侮一个小女孩,好象太过份了吧。”
两人中的一人道:“哦,原来你醒了啊。”
谢浩道:“我早醒了,你们把我头上套的东西拿掉,我们聊聊嘛。”
“听说,这妞是你的女人?”
谢浩愣了愣道:“不错,她是我女朋友,你们先放开她,有话好好说。两位如果想求财,那就好说了,随便说个数,只要能放了我们,多少钱都没问题。”
“哈哈,小子口气倒还蛮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有人走到谢浩面前,一把扯去了头罩,谢浩正想继续和他交涉,对方恶狠狠地一脚踹在他胸口,紧接着又是一脚。
谢浩坐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一根铁条上,腿上也绑着绳索,根本没办躲避对方的殴打。
剧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谢浩杀猪般惨叫起来,很快便大声哀求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那人根本不理不睬,继续用脚猛踢着他。
“不要打他,你们不要打他!”
小雪尖叫起来。
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她在我右边的一张行军床上,一丝不挂的娇小身体布满青紫色的伤痕。
她双手被绳索绑着,却还挣扎着想冲到我身边,一个高大黑壮的男人扯住她的头发,将她压在床上,她根本动弹不了。
“妈的,有钱就了不起呀,老子最恨有钱的!小白脸,来,叫声爸爸!叫不叫!叫不叫!”
谢浩内心怎么肯叫,但实在被打得太狠太痛,只得大声叫起了爸爸。
“老子现在要操你女人,愿不愿意!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谢浩叫着,口中吐出血来,骨头不知断没断,内脏肯定是受伤了。
那人终于停止对谢浩的殴打,走回到了床上边,他一把将小雪身体从床上扯了起来,用手指缝夹住娇嫩的乳头用劲扭动道:“老子现在要当着你男人面操你,你愿不愿呀!”
小雪惨叫起来,在他左右左右拧了数下后,终于大哭着道:“愿意,我愿意,你放开,痛死了。”
对女儿的野蛮奸淫又一次开始。
常年的跑船的人脸上、身上特别黑,身体也特别壮硕。
女儿在他们两个男人之间显得格外的白皙、格外的娇小。
我眼睁睁地看着殴打谢浩那人抓起女儿圆润的翘臀,从后方将粗大的阳具捅了进去,然后疯狂地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谢浩在目睹自己奸淫母亲时晕了过去,我觉得那是一种幸运,而我在经历了嫣然的事之后,神经似乎变得坚韧了一些,明明痛苦已超过忍受的极限,但依然还清醒着。
谢浩被打着哼哼哈哈只有喘大气的份,小雪在经历最初的痛不欲生后低低呻吟哭泣,象个木偶般任他们折腾。
而痛到极致的我有时也会麻木,脑海中时不时处于停顿与空白的状态。
两人发泄完兽欲后,将小雪的手绑在边上一根铁管上离开了。
好半天,小雪才慢慢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赤裸地身体一点一点蜷缩起来,最后缩得如同一只小猫。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不知过多久,谢浩咳嗽着道:“你……你没事还好吗?”
小雪看了谢浩一眼,原本灵动眼睛呆滞无神。“我……我……呜哇。”女儿又哭了起来。
“都过去了,过去了,你别哭,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谢浩不知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自己。
好一会儿,小雪再次看向谢浩道:“你也没事吧,他们都把你打吐血了,伤到哪了吗?”
“我还好,没事的,咳咳。”其实全身没一个地方不痛的,虽然刚才被那人打得叫爸爸,但这一刻谢浩还是竭力让自己表现得个像个男人。
“都是我不好,把你也连累了。我上船的时候看到还有别的女人,他们好象是人贩子,他们会把我们都卖掉的,不知道卖哪里去。阿浩,我好怕,真的好怕。怎么办?怎么办呀!”
小雪颤声道。
原本这是一艘贩卖人口的船,这些年贩卖人口虽在国家严厉打击下已少了许多,但全国每年失踪的妇女儿童仍不是一个小数目。
通过海路走,很有可能是卖到国外去。
现在除了被杀掉外,还是一个被贩买的可能。
不过贩卖的大多是妇女儿童,谢浩这么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用,在海上被杀掉的概率可能会更大。
但小雪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卖到国外,都是我无法接受的。
谢浩虽然自己也怕得不了,但还是努力地在安慰着小雪,这一刻倒多少真还有点像小雪的男朋友。
在谢浩目睹林映容被那个房地产老板手下强奸后,我感觉他或多或少有点改变。
他本来也是一个魔鬼,至少对于嫣然来说绝对是魔鬼,但当他目睹亲人遭受他给予别人同样的痛苦,他是不是会反思?
会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我不知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但现在的身体掌控权属于他,如果……
如果这一次他能够保护甚至拯救小雪,我不说原谅他,但或许我不会将他视为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是,我也知道这可能只是我的幻想,在茫茫大海上,在虎狼般的兽群中,获救的机率极其渺茫。
********************
暴虐的程度加大了,应该贯彻了我的文章看得让人压抑,贯彻了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的原则。
无论文章人气如何,对于这样的中长篇希望不要太监,那怕写得简单点,总写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