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欢的对象是铁百合那就主动去势罢
“报告,清点完毕,总共歼敌三十七人,都已验明正身。”
早已失去动力的移动城市的废墟之中,堆叠着三十七具尸体,尸体旁边站着服装各异的少女,为首的是一个从头到脚都被宽大厚重制服遮掩的男性。
“知道了,确定没有留下活口吧。”
制服下的男人在作战记录的封皮上签下名字,正欲转身上车。
“大家还真是粗心啊,这里不就藏着一个嘛~”
一行人闻声望向废墟的角落,伴随着破旧的木板被掀开的吱嘎声和少女慵懒动人的声音,缓缓走出一位体态娇小的异色瞳菲林,和一个被她牵着的,看起来只有八九岁大的乌萨斯男孩。男孩双眼无神,流着涎水,形同木偶。
“我看他有点紧张就让他稍微放松了一下。”
少女抚摸着男孩脏兮兮的脑袋,柔嫩的嘴角微微翘起。
“那么,博士想要怎么处置这个小男生呢~”
“来啦来啦!”
还未等博士回答,身边另一个同样生着猫耳的浅黄色干员抢先出声。
“呐夜魔酱,这个小家伙就送给我怎么样?!我拿新出的pocky来换怎么样!”
“可以哦~”
“额等等...那个不是朝我借钱买的嘛...”
博士对宴毫不节制的花销有些担心,但看到少女兴高采烈的可爱样子又不大忍心叫停她。
至于那个小家伙?安眠在女孩子们手里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医生规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建议你们在三分钟之内上车,另外博士,我有事情跟你说。”
一直在尸堆上忙活,在每具尸体的咽喉都细心地补上一刀的札拉克美人终于站起身,甩了甩匕首上的血渍说道,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
“诶?这么快就结束了啊...那我这边也快点吧♫”
少女蹲在男孩面前,解开了单薄的上衣,展露出因饥饿瘪下去的柔嫩腹部。
“看样子里面大概很干净呢~”
少女仔细的端详着男孩的腹部,用指肚轻轻的划过,感受生命的起伏与温暖。
“那么...”
少女将掌心贴在男孩的小腹上,缓缓地抚摸揉搓,又抬起手臂,中指轻轻滑落在男孩的肚脐。
“我开动啦♡”
少女柔软精致的玉手忽然化作凶器,作手刀状残忍地将整只手全部插入男孩的小腹,不安分地搅动着,纤手捉住肠道,由上至下缓缓撸动着,将血液、肠油与污垢一并挤入直肠,锐利的指甲将肠道整齐地切断,又用手掌细细地研磨成肉泥。
男孩被疼痛拽出甜美的梦境,朦胧中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肠胃正在被陌生的漂亮大姐姐一点点摧毁。
于是小男孩在剧烈的疼痛和恐惧中如同被捞出水面的金鱼一般不停甩动着身体,发出凄厉的哭号。
男孩的耳朵忽然被温软的舌尖侵入,脑中传来令人安心的声音。
“别那么紧张嘛,乖,摸摸头,放松一点就不疼了,呐?”
刚刚惊醒的男孩再度被夜魔粘稠慵懒的声音俘获,跌落在由甜蜜梦境交织成的罗网之中愈陷愈深。
于是他停止了挣扎,再度痴傻地笑着,流下眼泪和涎水。
“啊~满足了满足了。”
宴抽出已将男孩内脏尽数碾成肉糜的纤手,站起身,端详了一会男孩布满泪水的可爱脸蛋。
“你哭泣的样子很可爱嘛♡”
将深红色的血渍与被仔细碾成肉糜的肠胃一并随意涂抹在男孩的小脸蛋上,轻轻一推。
被姑娘们享用殆尽的男孩就这样被随意丢弃,如破败的玩偶般倒在地上。
享乐完毕的二人与处理完尸堆的蓝毒一并回到了车上,被绿色粘液侵蚀的刺啦作响的尸堆前只站着清道夫与博士二人。
“博士。”
清道夫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拎着那把夸张的长刀缓缓走着,直到将死未死的小男孩身前,藏蓝色的阔口短靴自然地踏在他的头上,洁白修长的腿部与靴口露出的黑色棉袜将博士的目光牢牢吸引。
“你喜欢我,对吧?”藏蓝色的短靴缓缓碾动着,靴底的防滑纹如磨盘般碾磨着男孩脆弱的头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情感方面我还不算太迟钝”。
“我..”
博士的嘴刚刚张开,却又被清道夫打断。
“你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我大概没办法对男人产生恋心。”
“抱歉,我尝试过,但我做不到。”
小男孩脆弱的头盖骨终于被清道夫的白腿击破,柔软的脑组织在靴底的重压下如豆腐般炸裂飞溅,呆滞的眼球如同气枪弹丸般射出眼眶,扯断视神经后滚落在尘埃当中。
头颅像西瓜一样被清道夫踩碎,红色的血肉与白色的脑髓从靴下仓惶逃窜,击中博士的面颊。
“想要变成女人?”
罗德岛本舰,凯尔西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桌前,伴随着唰唰声目不暇接地批阅着一张又一张的文件。注意力集中在公文上的她无暇思考博士的话语,只是机械式地重复了一遍。
三秒之后。
“哈?”
笔尖摩擦纸面的唰唰声停了下来。凯尔西猛地抬起头,高高地皱起眉毛,墨绿色的深邃双眸紧紧盯着博士,罕见地漏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又是三秒之后。
凯尔西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但眉毛依旧紧锁着。
“为什么。”
“......”
“说说吧,看样子我对你的驯化出现了一点微妙的误差。”
十分钟后
“因为喜欢上麾下的同性恋干员而选择变性...”
“应该说不愧是你想出来的办法吗?”
凯尔西将墨水耗尽的笔管拆出,扔进垃圾桶,甩了甩近乎麻痹的小臂,靠在并不舒适的办公椅上,墨绿色的瞳孔紧盯着博士的双眼,仿佛要将博士的一切秘密贯穿。
“但是理由不止这一个吧。”
“性成熟的男性都会拥有阉割恐惧,你也不例外。”
“我说过的,我比你更了解你的一切。“
“这其中也包括你的性癖好。”
凯尔西说着,将自己洁白光滑的长腿缓缓舒展,垫在办公桌上,牢牢锁住博士的目光。
博士的一举一动都被凯尔西尽收眼底。
“就我现在的观察来看,你的这些癖好并没有与你的记忆一并消失,博士。”
“你很清楚我在今天下午刚用这双高跟鞋在拷问室碾断了一名整合运动暴徒的每一根手指,直到现在鞋跟底部也依旧是红色的。”
“你听到了金属门内的每一声苦痛,杜宾长鞭的每一次破空声,每一次关节软骨被鞋跟碾碎的脆响,以及那个暴徒每一声凄厉的嚎叫。”
“但他的惨状却让你心跳加速,对吗?”
“不是,我...”
“你无需开口,你的那根东西已经替你回答了。”博士的狡辩刚欲出口就被凯尔西打断,指向博士下身的小帐篷,“它一向比你诚实。”
“不过如你所愿,明天我会亲手将你和它分开。”
“我会为你们安排一个符合你恶劣性癖好的道别仪式,届时会有很多干员来为它‘送行’。”
凯尔西站起身,走到因下身的尴尬隆起而不得不弓着腰的博士身旁,冷不防地从绑在大腿上的试剂盒中抽出一剂针剂,刺入静脉。
“至于今天,先好好睡一觉。”
博士的双眼彻底合拢前看到的最后影像是凯尔西墨绿色的瞳孔。
寒冷的冰层之下暗藏一丝暖意。
“睡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休息够了吧,需要我帮你起床吗?”
熟悉的冷淡声音传入昏眠的博士耳中,紧随其后的是柔软臀部在腹部产生的压迫感,以及下体被冰凉纤手握住并缓慢揉搓所带来的隐隐快感。
“......”
博士并未被快感唤醒,只是嘴唇如金鱼般开合着,伴随着快感吐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我认为现在并不是你向我撒娇的场合,博士。”
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不悦,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随着力量的加强,下体被揉捻的痛楚逐渐盖过快感,而博士也终于被痛觉扯开眼睑,看见躺在混凝土地面上的、赤身裸体的自己;头部左侧的褐色短靴和脚踝处露出靴口的蓝黑色薄袜,她们的主人杜宾;而腹部的压力和下体交织着的快乐与苦痛则来自双腿交叠着侧坐在自己腹部、一只手握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凯尔西。
“早上好,博士。”
“今天是你作为男性的最后一天。”
“当然,或许我们可以一直玩到你尽兴为止。”
本应作为医生抚平伤痛的纤长手指突然发力,将博士的两颗睾丸被挤压在柔软的掌心,红肿变形的睾丸几乎填满了指间的缝隙,痛觉如电流般刺入脊髓,生物的本能使博士惨叫着直起上半身。
“杜宾。”
鼓膜因最后一个音节振动的刹那,左侧的一只短靴猛然抬起,极快地落在博士的面部,将上半身踩回地面。博士的后脑重重地磕在混凝土地面上,鼻梁还未来得及喷出血液就被粗糙坚硬的靴底踏进颅腔,厚重的靴跟砸入口腔,踏碎上颚骨,落在被牙齿碎片割伤的舌头上,缓缓蹂碾着,几乎将舌头碾成肉糜。
靴底随着杜宾的蹂碾完全陷进了博士的面部。
“这种情况下还在摸杜宾的脚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可救药呢。还是说自不量力,想阻止杜宾踩碎你的脑袋?”凯尔西依旧跷着腿,坐在博士的肚子上无动于衷,饶有兴致地捏弄着每次挤压都会使博士痉挛般抽搐的红肿下体,“嗯,看样子驯化出了新的功能呢,作为女性鞋架的感觉怎么样?博士?从这里的反馈来看你大概很满意?”
“医生,博士似乎...”杜宾有些迟疑地中断了凯尔西的讥讽,望着博士已经停止起伏的胸口问道。
“不用在意,脑干受损带来的呼吸停滞而已。”凯尔西停止了捏弄,站起身,褪下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套在博士充血的下体上,“既然很快就要说再见了,被真菌寄生感染也无所谓吧?”走到博士的另一侧,抬起另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猛地踏在博士的咽喉上,鞋跟精确地刺入气管。
“用中空的鞋跟呼吸我脚下的空气或许更适合像博士这样的受虐癖患者呢。”凯尔西扭动着鞋跟,以确保刺入的位置和深度。“鞋跟内的管道会一直通到我的脚底,也就是说你呼吸到的将会是被足汗和致病菌溢满的相当污浊的空气,或许还混杂着袜子的纤维和足垢也说不定?”
“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呼吸吧。”凯尔西抬起另一只裹着的绿色船袜的纤足,狠狠地踏在博士的胸口,快速抬起,又再度落下,不停地循环往复着。
“有没有感觉到胸口暖暖的?毕竟是刚刚从脚上蒸腾出来的足汗蒸汽,很温暖吧。”
即便进行着如此激烈的运动,凯尔西的语气却依旧平缓。
“但是也可以化作同样温软的绸带,勒断你的喉咙。”
船袜再度落下。
“温暖湿润的足汗蒸汽会在肺部慢慢凝结,携带大量致病菌的粘稠足汗会将你多孔的肺部同化成繁育她们的温床。”
抬起,又再度落下,短暂地砸出足印形状的凹陷。
“被蒸汽一并带来的足垢和其他污物会侵入你的肺泡,渗入血循环系统,最终融入四肢百骸。”
再一次抬起,再一次落下。
“你的肺部会因污物和病菌衰竭,最终把整个肺部乃至生命都作为食粮贡献给她们。”
绿色的船袜再度砸向博士已有些变形的胸口。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也不错?”
绿色的船袜停在胸前,被汗水润湿成深绿色的袜尖轻轻点在博士的胸口,按出一小片圆圆的汗渍。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
“我说过的,我会保护你和阿米娅。”
杜宾抬起一直踏在博士面部的短靴,原本被踏得面目全非的头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
“利用原石技艺使毒物和污物变成最好的药剂,这样的技术在博士你刚刚了解到的时候就产生过相关的性妄想吧。”
“我说过的,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
凯尔西从博士的喉管拔出鞋跟,用鞋底蹭了蹭喉咙上的血洞。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对你,报复罢了。”
“而且接下来的主角也很想报复你呢,或者说【你们】?”
博士这才看到,身旁稍远处站着的,这房间中的第四人——正倚着尺寸过激的长刀,食指绕弄着灰白的头发,微皱眉头,表情复杂地盯着他。
“你听我解..”博士受惊似的抬起头,却在张口的瞬间被墨绿的湿热袜足插入口腔。
“清道夫一开始就在这里。”
插入口腔的袜足如同操作杆,将博士望向清道夫的头部扳回到面前;被俘获的舌头紧密地压缩在足弓的弧度下,如鞋垫般品味着因方才剧烈运动渗出的咸涩足汗。
“你不需要解释任何事,博士。”
袜足的趾尖玩弄似地戳了戳喉咙上侧的嫩肉,博士仰头干呕,却被袜足趁势深入喉管,趾尖轻轻抬起,将博士的气管阻断。
“只是动动脚趾就能夺走你的呼吸呢。”
再次窒息的痛苦使博士本能地抬起手,试图握住致命的纤足,双手却在抬起的下一瞬间被另一双手从背后捉住。
“放松,权当是受审训练就好。”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柔软的袜足抵住气管,迫使着博士向后躺倒,将博士的后脑按在一处柔软上,竟是不知何时跨坐在博士身后的杜宾。“还有,注意自己的举止,博士。”冷淡的女教官故意对着耳垂呼气,引得又一阵痉挛:“我不建议你在恋慕对象面前因为其他女性保持勃起。”
“我早就清楚他这副德行了,杜宾教官。”
熟悉的长靴声越来越近,似乎停在了小腹旁边:“他们都是这样。”
长靴砸年糕般猛地砸进小腹,将肠胃轰散:“看见的都喜欢,喜欢的都想要,要不到就毁掉。”长靴沉重地蹂动着,再次狠狠捣下。
“唔!”博士试图辩驳什么又或者单纯由于剧痛,枕在柔软上的头剧烈晃动着,落在并不很柔软的大腿上,喉咙被粗糙的棉袜足趾牢牢塞住,只从棉袜的孔隙间发出微不可见的声响,见口中的纤足无动于衷,又讨好似的将舌头贴在足弓粘稠发黑的油汗上用力舔舐着。
“咔哒。”
棉袜的主人似乎并不领情,插入喉管的温软纤足猛地下压,将脚下男人的下颚踏落,终止了卑微且无意义的讨好行为,俯身将棉袜褪下,染着同样墨绿色指甲的纤指探入口腔,将棉袜完全推进咽喉,沾满油泥的咸涩棉袜迅速掠走喉管中的水分,紧紧吸附在喉管上,尖叫与哭喊迷失在黏满汗垢的棉袜纤维中,只有几丝沾满汗液蒸汽的浑浊气流流入肺部。
见医生抽出袜足,紧握住博士手腕的皮质手套也随之松开,温柔地将博士的头颅摆回胸前,使他得以观赏自己那被踏得鲜红得近乎透明、显出肠子的小腹。
“疼吗?这可不及那孩子所承受的十分之一。”
长靴猛地一脚撞上博士暴露在外的红肿睾丸,坚硬光滑的靴尖将睾丸挤进腹腔,几乎迸出裂纹。
“但好在我不是你梦寐以求的那些漂亮的危险分子。”
黑色长棉袜从靴中脱出,散出暧昧的白色蒸汽:“以及,好在你和那些害死那孩子的男人不一样。”
几乎被白炽灯映出光华的洁白大腿移回博士小腹:“你低劣的性癖好让你倾向于被毁掉的那边。”
溢散着蒸汽的黑色袜足踏进套在股间的高跟鞋上。
绿色的高跟鞋和黑色长棉袜看起来不是很搭,但被夹在两者间的下体却迅速膨胀到了连凯尔希也微微皱眉的程度。
“医生,我已经帮你按住了,麻烦尽快。”
清道夫说着,稍微用力碾了碾挤在棉袜足底与鞋垫间的脏东西,足跟粗糙的纤维刮蹭在头部,像打开了什么机关,白浊液经过棉袜与鞋垫的洗礼,掺杂着汗汁和足垢,榨汁般被迫从中空的鞋跟挤出。萎缩的脏东西乖乖地缩在足弓,头部的小孔贴着足跟一下下收缩着,像是在亲吻或啄食着粘稠结块的足垢。
被沾湿的黑色长棉袜有力地碾了碾藏在足弓下的小东西,顺便将常年依附在袜底的油泥汗垢塞进小东西的孔里:“你的劣等子孙在我脚下面因我的脚泥消散殆尽,这感觉可真妙。”
“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希望你能在我们接下来的人生里好好回味,‘我的博士’。”
清道夫金黄色的瞳孔与杜宾教官身上的濒死男人相对,罕见地漏出笑意。
“呜呜。”
“好了博士,终于来到你期待已久的阉割环节了。”凯尔希不知何时走到博士的两腿之间,赤足伸向深陷腹腔的睾丸,用脚趾捉住扯出。
“接下来可不会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