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在繁华而又雄伟的浦烟城外,环绕着数片大小不一的村落,而那巍峨厚重的城墙,分隔开来的不仅仅是这片土地,还是人与人之间的贫富贵贱...
居住在这些村落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凡人社会中地位低下的平民,而维持他们生活所需的食物与经济来源,主要还是靠狩猎万兽林中的普通野兽。
因为万兽林里不仅有各种凶猛野兽横行,还有许多连修真者都无法抗衡的奇异灵兽,所以狩猎任务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在这种残酷的环境下,村落里的人群也渐渐以老弱病残和女性居多,其独守空房的寡妇更是比比皆是。
此日,那原本有些阴郁的村落,被一阵嘈杂的车轱辘声和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娘亲娘亲,那是谁的马车呀?”村落里的人们,皆是被这动静吸引住了视线,一些年幼的小孩子,更是好奇的询问着身边的大人。
“那是朱大人的马车,前面亲自驾车的可是回春斋的大掌柜呢!”
“啊?是城里的那位济世神医,朱权贵大人吗?”
“嘘!不可以这般直呼朱大人的名讳...”
“为什么呀?”
“朱大人不仅医术了得,而且从不嫌贫爱富,还经常让回春斋的医师们,来村子里免费给大伙看病呢!”
“哦...那他今天怎么亲自来了?”
“听说碰上一些普通医师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朱大人就会不辞辛苦,亲自过来给村里人看病,当真是悬壶济世的大圣人!快来,咱们远远地给朱大人磕个头!”
没错,那马车里坐着的,正是浦烟城主府供奉的大客卿,二品炼丹师朱权贵...
朱权贵虽然在修炼上资质平平,但在炼丹方面却天赋出众,更是炼制出了传闻中,仙人闻了也会倒的“酥仙散”,所以平日里颇受少城主的器重!
有了少城主的照拂,朱权贵自然能在浦烟城内为所欲为,更别提城外的这些村落了...
听着马车外,那些村民几乎快要把他奉为绝世圣人的言论,朱权贵的嘴脸不禁勾起一抹不屑!
“哼!愚蠢的凡人...本大人的快乐,又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
朱权贵深知自己的修为,此生恐怕很难再有所精进,也因此早早就断了修仙之心,安于一隅的利用所拥有的权势,尽情游戏人生。
生性好色的他,开始乐衷于玩弄各种各样的凡人女子,而其中最为偏爱的,却是那些已嫁为人妇的美艳人妻。
比起含苞待放的青涩少女,他更喜欢人妻特有的成熟韵味,那被辛勤开垦过的蜜穴,仿佛有种包容万物的温暖,令他的肉棒无比的向往。
以朱权贵的手段,想要寻找合适的目标并不困难,而在一番细致调查下,他发现原来浦烟城外这几片不起眼的村落,才是他心目中的人妻天堂!
在残酷的狩猎任务下,村落里每天都有不少男人伤亡,没钱看病的他们,只要稍微伤的严重一点,就基本上只能在家等死了。
作为二品炼丹师的朱权贵,不过是举手间就能让那些男人们的美艳娇妻,感恩戴德的用自己的身体,换取自己丈夫的性命。
而迫于世俗的眼光,与朱权贵交易过的那些女子,也从来不会将交易的事情透露出去,这才造就了朱权贵悬壶济世的圣人之名!
其一 徐娇娘
朱权贵不再理会车外议论纷纷的村民,其手指上的空间戒微微一闪,掌中便多了一副女子的画像。
只见那画中的女子,五官端庄而又大气,眉宇间隐隐透露着一丝坚贞与果敢,如同那刺骨寒风中的傲梅一般,令朱权贵那埋在横肉下的小眼珠顿时一亮。
此女名为徐娇娘,年芳二十六,原是北村出了名的村花,在两年前嫁给了西村的刘卫...
刘卫在西村也是有名的打猎好手,夫妇两人郎才女貌,平日里异常的恩爱。
不过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数日前,外出打猎的刘卫不幸遭遇了即将化灵的“地缚兽”,一条大腿的肉都被撕咬下了大半,如今早已在家卧床而不省人事了。
随着马车渐缓而停,朱权贵那圆溜溜的臃肿身躯,便是从车内钻了出来。
而在看到那枯木围成的简陋庭院前,赫然站立着一名身着白色裙袍的美艳女子后,朱权贵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此女便是徐娇娘,真人的相貌远比画中还要惊艳几分,而其一身简陋的素衣,也根本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
徐娇娘根本还不知道朱权贵此番到来的真正目的,只是像抓住自己相公的救命稻草一样,热切的将其迎了进去。
作为朱权贵亲信的回春斋大掌柜,自然知道自家老爷的性趣,便是颇为识趣的守在了院门口,以免那些没眼见力的村民,搅和了老爷的好事。
跟随徐娇娘进屋的朱权贵,小眼珠不断地流离在对方成熟的酮体上...
那丰韵而又饱满的乳房,随着脚步止不住的晃动着,而纤细的腰肢下,赫然是一对圆润而又挺翘的蜜桃臀,裙摆中间摇曳的两条美腿,裹着诱人的半透明长筒白丝,一双莲足上踩着精致的青花绣鞋,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
片刻后,徐娇娘便是带着朱权贵来到了寝屋内,微微掀开床边的布帐,便看到一个年纪还不到三十岁的健硕男子。
此人就是徐娇娘的丈夫刘卫,此刻他的脸色灰白透绿,早已陷入了昏迷之中,而身下还散发着阵阵恶臭,那原本粗壮的大腿上赫然少了一大块肉,隐隐能看到碎肉中的森森白骨,而绽开的肉块上满是令人作呕的灰绿血沫...
“凡人的贱体真是脆弱,不过是少了块肉,伤口上染了些地缚兽的唾沫,就这般气息奄奄了...”看到刘卫的状况后,朱权贵心中不屑的冷笑道。
“大人,我家相公还有救吗?”身旁的徐娇娘,在看到朱权贵眉头微皱之后,以为自己相公的情况不容乐观,情急之下伸出娇嫩的玉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朱权贵闻着徐娇娘酮体上弥散过来的特殊香味,还有那无意识中,凑近过来的一对丰满玉乳,以及此刻楚楚动人的神情,他胯下的肉棒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了。
“若本大人所料不错的话,袭击你家相公的是一种名为地缚兽的半灵妖兽,其唾沫中包含数种腐蚀之毒。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那毒素已是侵入了五脏六腑,恐怕撑不过明日了!”
纵如徐娇娘这般坚强的女子,在听到朱权贵的话后,也是如遭惊天霹雳一样,双腿瞬间瘫软的跪坐在了地面上,其眼眶中止不住的溢出了豆大的泪水。
“不过,既然有本大人亲至于此,便不会让你家相公,就这么轻易的送掉了性命!”朱权贵见恐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是峰回路转的说道。
“真的吗?求大人救救我家相公,只要能保住卫郎的性命,大人要小女子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大人施以援手!”徐娇娘在听到自家相公还有一线生机后,便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抱住朱权贵宽厚的大腿,苦苦的哀求道。
此刻,视线处于高位的朱权贵,赫然看到徐娇娘那两团白嫩玉乳挤压出来的深邃沟壑,再配合那副双眼含泪,俏脸微红的娇怜模样,他的肉棒当即就挺立了起来。
一心只想着救相公的徐娇娘,丝毫没有察觉到朱权贵那裤子内的粗壮肉棒,正杵在她的泛着红晕的脸颊边,轻轻的磨蹭着。
“徐夫人话已至此,本大人自会出手相助...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些问题需要夫人亲自回答一下!”
朱权贵虽然可以利用修真者的强硬手段,直接将徐娇娘就地奸淫,但他却不想这么做,因为他的乐趣就是享受征服对方的过程。
“好,朱大人坐着稍等一下,小女子先去泡杯茶水来!”徐娇娘闻言,脸上也是露出了欣喜之色,一边抹去脸上的泪水,一边摇曳着曼妙的身姿,转身就去泡茶了。
片刻后,徐娇娘便是提着一壶茶水走了过来,然后在木桌旁坐了下来,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屁股下的木椅被朱权贵移了位置,此刻娇躯正无比的贴近对方。
“不知大人想要问的是什么?”在为朱权贵倒好茶水后,徐娇娘有些疑惑的问道。
“夫人是何时嫁过来的?”朱权贵没有喝茶,而是气定心神的询问道。
“啊?”原以为对方会问相公伤势或身体的徐娇娘,在听到这牛马不相及的问题后,不禁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咦。不过片刻后,徐娇娘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小女子是两年前嫁过来的...”
“两年?”朱权贵闻言,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这个世界,无论是凡人还是修仙者,女子都可以利用真气锁闭和开放自己的子宫颈,从而达到控制生育的目的。
而徐娇娘都已经嫁过来两年了,居然也没有怀上孩子,莫非是不想要生孩子,还是刘卫的那个方面不行?
若是前者还好,但要是后者的话,朱权贵可要对徐娇娘失去了兴趣,他内心想要征服的,可是那种已经被开垦过一些年月的蜜穴!
“不知大人可有什么顾虑...”徐娇娘丝毫不知道对方顾虑的,只是她胯间蜜穴的成熟程度。
“你们夫妇二人平时多久行房一次?为何两年还未生子?”朱权贵语气有些变冷的问道。
“啊?那个...我家相公...那、那方面还可以,一般每周都、都会...行两次房...未考虑生育,只是因为家中积蓄贫薄,所以想要再等等...”
听到朱权贵的问话,徐娇娘脸上再次露出了惊愕之色,不过在察觉到对方脸色变化后,内心虽然有些顾虑和不情愿,但也只能羞红着小脸,断断续续地如实回答道。
“甚好!”朱权贵听到徐娇娘的回答,顿时喜逐颜开的叫好道。
“大人可是想到我家相公的医治之法了?”徐娇娘也随之激动的询问道。
不过,一旦确认下目标后,朱权贵的狐狸尾巴也终于藏不住了...
“徐夫人可知道本大人一般为凡人治病疗伤,是向来不收费用的吗?”朱权贵微眯着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小女子知道,朱大人仁医厚德,为世人所敬仰...”徐娇娘闻言,这才意识到对方可不仅是一位神医,更是一名与凡人着天然之别的修仙者。
“非也非也,并不是所有凡人都有资格让本大人出手的,除非像徐夫人这样的女子...”朱权贵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徐娇娘的俏脸,有些猥琐的笑道。
“朱大人此话何意?”徐娇娘还未明白朱权贵的话意,便是有些不安的问道,也方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和对方坐的有些太近了。
“徐夫人只要答应本大人一个条件,便可挽救你相公的性命!”
“朱大人请说...”
“在治好你家相公的这段时间里,徐夫人身体的使用权将归本大人所有!不知徐夫人可能接受?”
“身体的使用权?”徐娇娘明显还未反应过来朱权贵话中的意思。
“嘿嘿~”
“不!不可能!你休想!”在看到对方一脸淫笑的盯着她的娇躯后,徐娇娘脸色顿时大变,旋即异常羞愤的娇嗔一声,更是直接站起了身来,对着朱权贵怒目而视,竟是丝毫不怕对方修真者的身份。
“很好,很不错的表情!”
朱权贵内心兴奋的暗赞道,对方性格越是坚贞不屈,他就越想着将其征服在自己的胯下,越想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屈辱!
“既然如此,那徐夫人想来自视手眼通天,能为你家相公再寻其他生路...不过朱某还是提醒徐夫人得快点抓紧时间了!”朱权贵丝毫不慌,语气悠然自适的对着徐娇娘说道,然后起身便准备离去。
“不!朱大人留步!”徐娇娘这才想起来,自家相公的性命可还掌控在对方的手里,脸上的怒色顿时一消而散,满脸急切的抓住了朱权贵的手臂。
朱权贵见此,也是停下了脚步,内心不由得一阵冷笑,区区一介凡人女子,又岂能斗得过他?
“徐夫人,你要明白...先不说你能不能付得起医药费,就以你家相公如今的伤势,恐怕整个浦烟城除了本大人以外,是没有人能医治得了他的。”
“若非看在徐夫人有些许姿色,以本大人仙躯之体,又岂会看得上你们这种肉体凡胎呢?况且,让你以身肉偿也并非永久的,只要在你相公痊愈之后,本大人自然便会还你自由之身的!”
朱权贵鼓舌掀簧的劝诱着,而心里却又是一阵冷笑。以他现在的通天手段,刘卫什么时候能够痊愈,还不是全凭他说的算。
若是他觉得玩弄徐娇娘一直不会腻的话,让那刘卫在床上躺一辈子又能如何?
徐娇娘头脑其实很聪明,而这次也瞬间就明白了朱权贵的话意...对方不只是拿高贵的身份在压她,还更是直接挑明她对其仅有价值,便只有姿色而已!
“不管怎样,无论如何也要救下卫郎的性命!”脸色阴郁不定的徐娇娘,在回想起以往与相公相濡以沫的画面后,终于一脸决然的答应了朱权贵的条件。
“明智之举!既然徐夫人已经应下了,就让本大人验验货吧!”朱权贵闻言,那肥肉横陈的大脸上,顿时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验货?”徐娇娘脸色有些难看的询问道,其双手不自觉的抱在了胸前。
“把衣服脱了吧!”朱权贵从容的命令道,显然觉得已是吃定对方了。
而事实也是如此,徐娇娘在看了一眼床帐内,那毫无动静的相公后,便是轻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满脸铁青的褪掉了自己的白色裙袍。
此刻徐娇娘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被丰满玉乳高高撑起的白色绣花肚兜,而私处也只包裹着一条纯白的丝绸内裤,以及腿脚上的长筒白丝和白色绣花鞋,整体仿佛就是一套情趣内衣一般。
朱权贵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都快冲出裤裆了,当即用手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徐娇娘赶紧坐过来。
失去外衣遮掩后的徐娇娘,脸色有些难堪的扭捏着娇躯,不安的坐到了朱权贵的身边。
“你卫相公伤病未愈的这段时间里,就让朱相公好好疼爱你吧!”朱权贵话罢,便是用手搂住了徐娇娘的半裸酮体。
“不知朱大人,可想好办法医治我家相公了吗?”就在朱权贵的胖手,即将伸向白色肚兜下的丰满乳房时,徐娇娘赫然用手臂半推半就的阻挡了对方的意图,显然是打算问出相公的解救之法后,方才肯交出自己的身体。
“且将此丹送与你的相公服用...”朱权贵倒也没有因为徐娇娘的小心思生气,而且大方的从空间戒中,取出了一颗散发着浓郁药香的丹药。
徐娇娘见此,原本铁青的俏脸上,顿时露出了难以言喻的喜色,在用目光征求了一下朱权贵的同意之后,便是不顾半裸的状态,赫然拿着丹药走向了床去。
片刻后,徐娇娘便是乖乖的坐回到了朱权贵身边,原本铁青的小脸也恢复了一丝血色,而看向朱权贵的眼色中,竟是有了些许感激。
朱权贵看到徐娇娘的神色变化后,也是内心暗自窃喜着,因为她对自家相公的爱意越是深厚,等以后被压在胯下奸淫的时候,其心中的屈辱以及对相公的愧疚,也会越发的深刻。
此刻朱权贵再次将身边的人儿搂进了怀里,双手开始隔着肚兜,轻轻的揉捏着那对软乎乎的饱满乳房。
虽然徐娇娘的娇躯,依旧有些不安的颤抖着,但那已是恢复血色的小脸上,原本的难堪也变成了别有韵味的羞愤之色。
“那丹药名为凝毒丸,可暂时止住毒素蔓延,你相公恐怕再半个时辰左右,就能清醒过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多谢...啊!”在徐娇娘惊喜万分之时,朱权贵却趁此机会一把解开了脖颈后的系带,令那肚兜一下就从丰满挺翘的乳房上,滑落了下来。
虽然徐娇娘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胸部,但那巍峨的乳峰又岂是她的小手能掩盖得住的?
那白嫩如雪的细腻肌肤,饱满挺立的完美曲线,还有深红色的大圆乳晕,以及圆润凸挺的诱人乳头,令朱权贵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你朱相公已经这般出力了,徐夫人能否奖励给他吃吃奶呢?”朱权贵一脸淫笑的调戏道。
徐娇娘闻言,并没有回应朱权贵的问话,而是一脸羞愤的轻咬着嘴唇,然后微微转首,直接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得到默许后的朱权贵,当即将大圆脸埋进了徐娇娘的乳房中,鼻尖呼吸着对方浓郁的体香,厚实的双唇不停的啃弄亲吻了起来,宽大的舌头更是如同野兽一般,疯狂的滑动舔舐着。
朱权贵不仅肥胖臃肿,而且身高也比凡人要高大许多,所以如今被搂进怀里的徐娇娘,就显得异常的娇小,那丰满的乳房在其大舌头的舔舐中,就好比大一点的布丁一般,有种美女与野兽的既视感。
“嗯~”虽然徐娇娘极为厌恶和嫌弃朱权贵,但在敏感的乳头受袭后,喉咙还是难以抑制的发出轻微的呻吟。
“明明相公就昏睡在旁边的床上,自己却在一旁赤裸着身体,被相貌如此丑陋的男人这般亵玩,还发出如此下贱的声音!”
徐娇娘如此想到,便是觉得无比的羞愧与不齿,其微闭的眼睫毛也是不停的颤抖着,内心显然很是复杂。
几个呼吸间,那两个白嫩的乳房上,便都沾满了朱权贵无比恶臭味的口水...
而当徐娇娘察觉到对方那粗糙的大手,开始顺着自己腰肢往下滑去后,也是瞬间惊恐的睁开双眼,一只玉手本能的护主胯间的私密之地!
好在朱权贵似乎并不打算侵犯那里,双手在其翘臀上揉捏了一把后,便是抚摸起了那两条丰韵的大白腿。
就当徐娇娘刚要松口气的时候,朱权贵却突然坏笑着抓起了她的脚踝,竟是将两只娇美的玉足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不!那里不可以!”徐娇娘见此,顿时脸色大变的惊呼道。
徐娇娘从小就有洁癖,不仅忍受不了屋子脏乱,还特别注重自身的清洁,甚至有些偏执的喜欢穿各种白色的衣物,想让自己看上去就很干净。
可惜命运似乎非要与她作对一般,令她天生就有着一双汗脚,每天辛勤忙碌下来,她的双脚都会被汗水打湿,最后散发出来的那股酸臭味,在她眼里比朱权贵的口水臭味还要恶心。
因为害怕自己相公嫌弃,所以徐娇娘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把臭脚清洗无数遍,直到几乎闻不出味道后,方才敢爬上床去...
可以说,这双连她丈夫也不曾触碰的臭脚丫,比起所谓的私密之地,还要更属于她内心的软肋!
而此刻,那双封印住臭脚丫的绣花鞋,赫然被朱权贵彻底褪了下来,一股比平时还要浓郁数十倍的酸臭味,赫然在整个屋子弥散了开来。
徐娇娘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过于关心相公的伤势,已经有两三天忘记洗澡了。
“没想到徐夫人表面上干干净净的,却偷偷藏了这么一双臭淫脚,若是让你家相公闻上一口的话,估计肉棒都会直接萎了吧?”
朱权贵欣赏着徐娇娘这双已然发黄,还湿透着黏滑汗渍的白丝玉足,一脸淫笑的羞辱着。
徐娇娘听着对方不堪入耳的淫语,小手不禁紧紧的握起了拳头,而脸色也再次变得铁青了起来,娇唇倔强的抿在一起,但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啧啧啧,黏糊糊的,比我一个月不洗的肉棒还恶心!”朱权贵用手揉捏着徐娇娘那柔软无比,却又异常黏滑的小脚,虽然心里无比享受,但脸上却假装露出了嫌弃之色。
“快看这外面明明白洁如玉的绣花鞋,里面怎么就黄成这样了呢?”朱权贵用手抓着一只绣花鞋,将里面被臭淫脚蹂躏过的脏乎乎模样,完全展示在了徐娇娘面前。
“你休要折辱小女子!”徐娇娘看着自己不堪的绣花鞋,那种羞耻感令她眼泪都快溢出来了,此刻微红着小脸,声音有些颤抖的娇嗔道。
“折辱?怎么会呢?你朱相公可太爱夫人的这双淫臭脚了!”朱权贵话罢,竟是将那只绣花鞋捂在了自己的脸上,让鼻子完全埋进鞋底里,用力的呼吸了起来。
“不...不可以...呕!”看到朱权贵的疯狂行径后,徐娇娘仿佛把自己带入进去了一般,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吐了出来。
“啊~多么成熟的酸臭味,连本大人的肉棒都忍不住想要品味一下了!”朱权贵满脸痴迷的赞美道,而另一只手赫然将裤子一拉,便是令那无比粗壮的大肉棒,瞬间弹射了出来。
“好大!”身为二品炼丹师的朱权贵,因为生性好色,便是一直用珍贵的药物精炼自己的肉棒,本就是修真者的他,那肉棒的尺寸已然超越了凡人的极限,令徐娇娘都下意识的惊呼了出声。
“我的好夫人,快看看你朱相公的肉棒,还合不合你的臭鞋子呢?”只见朱权贵赫然脱下徐娇娘的另一只绣花鞋,然后竟是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一脸淫笑的问道。
“下流!”在看到对方竟是丝毫不嫌弃她的臭脚味,徐娇娘内心的耻辱感,也莫名的消退了一些,不禁羞愤的娇嗔了一声。
“嘿嘿~快让你朱相公和他的肉棒,来尝尝夫人的淫臭脚吧!”朱权贵话罢,便是用手抓着徐娇娘的白丝臭足,往自己的口中塞了进去。
朱权贵宽大的嘴巴,几乎将徐娇娘的整只玉足都吞了进去,而长长的大舌头更是覆盖住了整个娇嫩的足底,满嘴都是徐娇娘浓郁的足臭味,和那黏腻酸咸的足汗。
朱权贵一边用嘴仔细舔舐着,一边控制着她的另一只白丝臭足,紧紧的贴合在粗壮的肉棒上,与那脏乎乎的臭绣花鞋形成夹击之势。
“嗯~”徐娇娘感受到足底舌头滑溜溜的触感,还有那大肉棒颤抖的活力,喉咙中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娇喘。
“不,相公就还在旁边...我怎么可以被这头肥猪,舔得发出这种下贱的声音呢?”徐娇娘的臭脚何时这样被人舔过,所以在受袭之后,也是不免有些花心乱颤,而内心却满是对相公的愧疚。
不过,朱权贵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令徐娇娘无法克制的将视线移了过去。
“不会和我的脚一样长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徐娇娘不自觉的用那只淫臭脚,贴紧着朱权贵的大肉棒。
“哇!竟然真和我的脚一样长!”在一番对比之后,徐娇娘内心不禁惊叹了一声。
“唔嗯~就是作样,夫人唔...快用淫臭脚,狠狠地踩死偶!”徐娇娘无意识的举动中,那丝足也是给予朱权贵的肉棒无与伦比的享受。
徐娇娘听到朱权贵含糊不清的呻吟后,这才发现自己的那只臭脚丫,竟然被他完全吞进了口中,足底传来对方口腔的温暖,还有舌头滑溜溜的触感,也给她带来的异样的刺激感。
“这样吗?”徐娇娘内心暗自回应着朱权贵的话,而令一只臭淫脚也是配合着,轻轻的踩揉起了大肉棒。
“不!不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是他逼我的!现在相公的性命还在他的手里,我也只能配合他!而且若是能用脚帮他弄出来,他就没有精力再侵犯我的那里了!对,就是这样...为了我的相公,我要好好帮他踩出来!”
在察觉自己潜意识的开始顺应对方的要求后,徐娇娘也是突然惊醒了过来,内心不断的寻找借口来安慰自己。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视线正直勾勾的盯着朱权贵的大肉棒,那模样近乎望眼欲穿...
随着徐娇娘白丝玉足的不断踩揉,朱权贵也觉得肉棒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便用大手紧紧的扣住对方的脚背和绣花鞋的鞋底,如同三明治一般将肉棒夹在了中间,疯狂的撸动了起来。
片刻后,随着肉棒的强有力抽动,其龟头顶在臭熏熏的绣花鞋头,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射了进去,瞬间就灌满了整只绣花鞋。
一旁缓歇的朱权贵,赫然发现徐娇娘的乳房也在不断地起伏,绝美的小脸上更是泛起一层诱人的潮红,显然也是被此情此景勾起了欲火,那纯白色内裤的裆部位置,已然湿透了一大块,紧紧的贴合着私处,隐隐可见其中的香艳。
徐娇娘也是察觉到了朱权贵的视线,当即有些惊慌将一只玉足从对方的口中抽了出来,然后穿上一只掉落在地的绣花鞋...
而另一只玉足,则挑起那套在大肉棒上的绣花鞋,不顾里面满满的精液,便是直接穿了上去,使得那浓白色的精液,一下子顺着鞋缝溢了出来。
徐娇娘现在的两只淫臭足,一只涂满了恶臭味的口水,一只浸泡着黏糊糊的精液,画面无比的淫秽。
本来就有洁癖的徐娇娘,哪里受得了浑身的污秽,在穿好鞋子后就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立马去清洗一下身子。
不过朱权贵又哪能让徐娇娘如愿,强有力的右手轻轻一揽,那诱人的娇躯便被重新拽回了怀里,而后左手用力抵在她的后背,赫然将其上身按在了木桌上。
“不!不要...我已经用脚帮你弄出来了,你怎么还能...”感受到朱权贵紧贴在她私处的大肉棒,还有两人现在的姿势,徐娇娘自然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当即无比惊慌的哭喊道。
“我愚蠢的夫人!我可不是你卫相公那样的肉体凡胎,每天的精力都是有限的...不会真以为一次就能满足的了我吧?”朱权贵淫笑着在徐娇娘耳边说道,区区一介凡人女子,又能逃脱得了他的魔爪!
“呜呜呜...求求你,我可以继续用脚给你弄,无论多少次都行...求求你不要侵犯我的那里!”徐娇娘闻言,不断的哭喊挣扎着,但朱权贵那沉重的肉体,令她根本无法脱身。
“快让你的蜜穴好好品尝一下,我这根沾满你自己淫臭脚味的大肉棒吧!”朱权贵丝毫不理会徐娇娘的求饶,反而继续羞辱道。
“不!不行!至少先洗一下,求求你了!不要弄脏我的那里...呜呜呜!”
一想到那大肉棒被自己的臭脚踩过,徐娇娘便不由得脸色大变,若要这般弄脏弄臭她干净的阴道,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被他奸淫了呢!
徐娇娘越是哭喊的厉害,朱权贵内心就越觉得刺激,然后用一只手扶着大肉棒,想要捅进那成熟的蜜穴中。
“呜呜呜...不要!”在察觉到对方滚烫的龟头,不停的想要挤开内裤的遮掩,冲撞着自己的穴口,徐娇娘只能继续拼命的挣扎着。
虽然她上半身被压的死死的,但因为女子的身体比较柔软,所以靠着腰肢的力量,那丰韵的水蜜臀赫然在左右摆动着,竟是让大肉棒怎么也对不准穴口!
徐娇娘的不配合行为,令有些动怒的朱权贵,赫然用手扣住她的屁股,其两根粗壮的手指猛的插入那蜜穴之中。
“唔嗯~”感受到手指插入的异样后,徐娇娘的喉咙中,也是发出了一声闷哼,不过她丝毫不敢停止挣扎,生怕对方趁机将肉棒插进去。
而如此一来,徐娇娘倒反像是一条母狗般,摇着自己骚里骚气的屁股,在向对方发送求爱的信息。
“小母狗的屁股摇得真欢啊!是不是单单用手指,就有感觉了呢?”朱权贵在其耳边调笑道。
“没有...没有...没有!”徐娇娘咬着牙关,不断地轻摇着头否认道,只不知究竟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朱权贵听的...
“哦?那看看这是哪个小母狗的淫液?”朱权贵淫荡一笑,便将插在徐娇娘蜜穴中的手指抽出,然后在她面前缓缓的撑开。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爱我的相公...不可能对你有感觉的!”看着眼前拉出透明银丝的手指,徐娇娘顿时瞳孔一缩,难以置信的狡辩道。
“其实,你心里特别渴求我的这根大肉棒吧?”
“我那里永远只属于我家相公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徐娇娘闻言,不禁咬牙切齿的娇呵道。
“妈的!贱婢...可知道我给你相公服用的,不过是暂时抑制毒素的丹药吗!”朱权贵在看到身下的徐娇娘,竟是如此顽强不屈,心中的火气也是更甚了几分。
“那要如何才能治好我家相公?”在听到朱权贵的威胁之语后,徐娇娘也是瞬间冷静了下来,不过屁股依旧在反抗肉棒的侵入,显然是想先问清自己相公的医治之法...
“放心,救你卫相公的药材,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这抓药熬药却要你自己动手,其中若是差了一星半点儿,恐怕都会要了他的性命,你可要听好了!”
在知道徐娇娘的小心思后,朱权贵的语气反而柔和了下来,开始从空间戒中唤出数十种珍贵药材,然后开始缓缓讲述各类药材的药量,和熬制的细节和方法。
在明白这是和相公性命攸关的事情后,徐娇娘也只好专心致志的,听着朱权贵的细致讲述...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内裤,已然在不知不觉中被朱权贵拉扯了下来,那滚烫的龟头更是抵在了她的蜜穴口。
看着自己身下的徐娇娘,在认真的记忆着自己的话,朱权贵便是游刃有余的用龟头磨蹭了一下,那早已溢出黏滑爱液的蜜穴口。
“啊啊啊!”在徐娇娘的一声惊呼中,朱权贵赫然将大肉棒完全挺入了徐娇娘的穴道中,更是一下子顶在了深处的子宫颈外,无比温暖而又绵滑紧致的快感,赫然从肉棒上席卷到了朱权贵的全身。
而突如其来的一击,也是令徐娇娘顿时咬紧了牙关,其双手死死的抓住木桌的边缘,踮起的玉足无法控制的颤抖着,而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瞬间就从眼眶和鼻孔中溢了出来。
感受着穴道内前所未有的胀满感,还有花心深处被撞击后的痛楚,徐娇娘顿时心如死灰...
唯有相公一人踏足过的禁地,竟然被一个肥猪一般丑陋的男人侵犯了!侵犯那里的肉棒,还是被她臭脚踩过的,带着令人作呕的酸臭味!
都不干净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
“来!再背一遍朱相公刚刚教你的,看你究竟有没认真记!”朱权贵将沉重的肉体,全部压在徐娇娘的娇躯上,下身开始缓缓的前后抽动了起来,令肉棒感受着对方穴道的温软与紧致!
“参木枝三钱、笼草干二钱三分、金水...”此刻徐娇娘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赫然被压成了圆圆的肉饼,而下体在承受对到侵犯的同时,口中毫无感情的背诵着药方,其瞳孔涣散的双眼已然是一片无光...
朱权贵丝毫没有在意徐娇娘的状态,其满身肥肉紧紧的压在对方平滑的玉背上,为了让肉棒插得更深入,还用手勾起了徐娇娘的一条大白腿,令私处彻底的打开来,下身敬请享受着肉棒抽插那水嫩蜜穴的强烈快感,口中发出如同猪叫般舒服的哼哼声。
因为朱权贵刚才发泄过一次,所以并不会很快就达到高潮,而徐娇娘的蜜穴在长时间的侵犯中,也本能的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令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秽声响。
而心如死灰的徐娇娘,喉咙中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嘴里只是不停的循环背诵着,那用来救治自家相公的药方...
“娇娘、娇娘,你在吗?娇娘...”然而就在这时,床帐内突然响起了刘卫那虚弱的呼喊声。
“我在...卫郎,我在!”听到相公的呼唤后,徐娇娘原本涣散的瞳孔,瞬间就凝实了起来,而下意识的回应着。
只不过她的娇躯被朱权贵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就连想要转头去看一眼自家的相公,视线都被身后那宽大肥胖的身躯,彻底遮掩住了。
“娇娘,你在哪啊娇娘?”听到自家娘子的回应后,刘卫再次虚弱的呼唤着。
“等一下卫郎,我马上就来!”徐娇娘在察觉朱权贵依旧不为所动的压在她身上,身下的大肉棒也毫不停歇的侵犯着她的穴道,便只能梨花带雨的转过头去,一脸祈求的看着朱权贵。
“玩具也不能太快就玩坏了...”朱权贵内心冷哼一声,便是从徐娇娘的玉背上爬了起来,然后淫笑着拿来了她褪在一旁的裙袍,并为其披在了身上。
徐娇娘本以为朱权贵会暂时放过的,便是赶紧将裙袍穿了上去,而当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时,却发现对方丝毫没有要拔出肉棒的意思,竟是保持着结合状态,将她像把尿一般将其抱了起来。
“你...”被抱着悬在半空的徐娇娘,这才发现自己下体的两片大阴唇,已然被那大肉棒插的有些红肿了,而一只脚踝上还挂着自己的白色内裤,另一只穿着绣花鞋的玉足尖,赫然滴垂着乳白色的精液,正是在刚刚被奸淫的时候,不断从鞋缝口溢出来的。
如此下流淫荡的画面,令回过神来的徐娇娘,不由得小脸羞得通红,而穴道内的胀麻感也瞬间席卷到了全身,其喘息中带着一丝耐人的妩媚。
朱权贵也察觉到了徐娇娘的异常,不禁坏笑着用大肉棒,猛的顶了一下对方的花心。
“嗯嗯~求求你,让我先看看我家相公!”这一下撞击,也是终于令徐娇娘无法克制的娇喘了出声,而或许是自家相公清醒过来的原因,徐娇娘不仅不敢太大声说话,甚至都不敢拼命挣扎了。
“等下你上半身探进去看你卫相公,后半身就留在床帐外面,好好取悦你朱相公,可好?”朱权贵双手勾着徐娇娘的两条大腿,然后缓缓的摇晃着,令肉棒不断的进出她的蜜穴。
“娇娘?你在干什么?娇娘...”就在徐娇娘一边忍受着下体快感,一边犹豫不决的时候,床帐内再次响起了刘卫的呼唤。
其实先前徐娇娘的下体,就被朱权贵的肉棒抽插的快感连连,只是心如死灰的她没有意识到而已。
而如今回过神的徐娇娘,先前积累的快感也是瞬间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听到相公再次呼唤自己后,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生怕无法克制住放声呻吟出来。
“嗯哈~可以...”在强行恢复些清醒后,急于查看相公状态的徐娇娘,满脸潮红的低声呻吟着,也是应声答应了朱权贵的要求。
朱权贵闻言,便是淫笑着一边抱着徐娇娘的娇躯抽插着,一边缓缓的移动到了床帐外。
而就在两人离床铺仅有半步之遥时,朱权贵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话说,夫人能否把小舌头伸出来,让你的朱相公好好品尝一番,顺便标记一下我的味道,免得等下和你卫相公说话之际,都忘了身后的朱相公了!”
朱权贵坏笑着打趣道,不过声音却是以真气传送到了徐娇娘的耳朵里,免得被床上的刘卫听了去。
徐娇娘听到朱权贵满是羞辱的话语,娇躯忍不住羞愤的颤抖着,不过眼下的状态,已然容不得她再反抗和拒绝了。
用力握紧了一下小拳头后,徐娇娘无奈的扭过了头去,微微张开自己的水润红唇,赫然将那粉嫩而又湿润着晶莹口水的小舌头轻吐了出来。
在舌头被朱权贵的大嘴含住后,对方那股无比恶臭的口水,混杂着自己先前残留在对方口中的臭脚味,瞬间涌进了徐娇娘的鼻腔之中,令她无法克制的阵阵作呕,口中瞬间分泌出了大量的口水,眼角也再次憋出了些许泪花...
朱权贵丝毫不嫌弃徐娇娘胃里翻涌出来的酸水,大舌头蛮横的挤进了她的小口中,疯狂的搅动着吮吸对方的津液,而下身也是加快了肉棒的抽插。
“娇娘...你在外面吗?”就在这时,床帐内再次响起了刘卫的呼唤。
徐娇娘这才发现,自己那只沾满精液的绣花淫足,竟是不小心贴在了床帐上,身体随着朱权贵用肉棒对她下体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晃动着。
好在那床帐并不是透明的,刘卫虽然能看到有东西在床帐上晃动,却不知道床帐外究竟发生了什么。
“床帐脏了,我在擦...唔!”徐娇娘赶紧打谎道,结果还没说完,小嘴又被朱权贵的大舌头侵入了进去。
“是啊...床帐染上了脏东西...”徐娇娘看着床帐上被她自己的淫足,涂抹上了朱权贵的精液,内心有些绝望的哀叹道。
朱权贵也是发现了徐娇娘的视线,不禁嘴角坏笑着抬起了她的那只淫足,竟是用挂垂在她足尖上的白色精液,赫然在床帐上写了一个“朱”字!
“不许洗掉,知道吗?”当朱权贵的声音在耳朵内响起后,徐娇娘也是不由得小脸一白,今天自己所受的屈辱将如这个朱字一般,永远铭记这张床帐上!
“你还是那般爱干净!”看着还在不断晃动的床帐,刘卫那苍白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溺爱的笑容。
而听到自家相公温柔的声音后,徐娇娘瞬间就泪崩了,眼泪再次如同洪水一般涌出了眼眶!
朱权贵将舌头退出徐娇娘的小口后,便又舔舐了一番对方俏脸上的泪水,这才将她两条美腿放了下来。
因为穴道在持续承受大肉棒的抽插,以至于徐娇娘的双腿早已发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站立的姿势,只能靠朱权贵帮忙拖住她的腰肢。
不理会身后那以后入姿势,还在不断用肉棒冲击她下体的朱权贵,徐娇娘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上半身钻进了床帐内。
“相公!”在看到眼前已然苏醒的刘卫后,徐娇娘的内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
“娘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刘卫看着徐娇娘双眼红通通的,脸颊也泛着一层潮红,只以为是因为自己哭惨的,不由得有些心疼的说道。
“嗯~娇娘不辛苦,相公没事就好...嗯~”徐娇娘双臂用力撑着床板,努力的稳住被朱权贵肉棒撞击的翘臀,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好了,不哭了!”刘卫温柔的用手轻抚着徐娇娘的俏脸,便是用嘴亲吻住了她的红唇,结果刚吻一下,刘卫就突然停了下来“娇娘,你的嘴好像有什么味道...”
徐娇娘闻言,顿时小脸一僵,她赫然忘了自己现在满嘴都是朱权贵的口臭和自己的脚臭味。
“啊~那是...嗯嗯~是、朱大人刚刚给你开了一副药,嗯哈~闻起来、啊哈~特别的臭,我怕相公不敢喝,嗯嗯~就自己尝了一下...果然、很臭很难吃吧...哈~”
如果是短句还好,而要解释这么长的话,那下体传来的阵阵难耐酥麻,也是令徐娇娘无法克制住呻吟声,便只能断断续续的打谎着。
“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刘卫虽然没有怀疑徐娇娘的话,但也是听出了她声音的异常。
“哦~我刚刚在给相公捣药,所以嗯嗯~有点累着了...嗯哈~”徐娇娘继续哄骗着,双手却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
“哦...辛苦娘子了!对了,你刚刚说的朱大人,可是城里的朱神医?”刘卫刚刚恢复一些意识,脑子还比较呆滞,以至于徐娇娘说什么,就觉得是什么...
“嗯~刚、嗯嗯~刚才、相公就是服用了他给的丹药,才醒过来的!啊哈~”
“原来是那位朱神医,听说他为村里人治病,从来没有收过钱...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善人啊!”刘卫闻言,不禁满脸憧憬的赞叹着。
“嗯~”徐娇娘看着刘卫的神情,只是暗暗的咬着牙关,低沉的轻声应道。
“对了,朱神医他已经走了吗?”刘卫继续问道。
“他...”徐娇娘闻言,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因为那人现在就在她身后,不停的侵犯着她!
床帐外,朱权贵用手臂托着徐娇娘纤细的腰肢,肉棒不断的进出着淫水早已泛滥的蜜穴,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那丰韵白嫩的水蜜臀,一边享受的同时,也一边倾听着夫妇二人的谈话。
“刘兄弟,你醒了呀?”就在徐娇娘语梗之际,朱权贵突然把头探进了床帐来,然后和颜悦色的说道。
朱权贵此举自是吓了徐娇娘一大跳,连阴道都不由的紧缩了一下,夹得朱权贵的肉棒异常的舒服。
“真是朱神医来了!恕刘某此刻无法起身相迎...”
“无妨,你且好好休息!”过于肥胖的朱权贵为了把头探进来,床帐外的庞大身躯再次压在了徐娇娘的后背,不过对方腰肢有他支撑着,倒不至于被压垮,只是这种姿势也是让肉棒插的更深了。
“刘某家境贫寒,无以回报朱神医的救命之恩,待刘某伤好之后,定当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刘卫依旧一脸感激的说道。
“刘兄弟言重了!”毕竟你夫人现在就在效犬马之劳了,朱权贵内心冷笑道。
“娇娘!你快先好好招待大人!”刘卫对着身边的徐娇娘说道。
“没事,你家娘子刚刚招待过了!(用的是夫人的臭淫脚!)现在也在招待!(用的是夫人的小蜜穴)”朱权贵笑着打趣道,而后半句皆是传音进了徐娇娘的耳中。
虽然刘卫听的云里雾里的,但身下的徐娇娘在听到耳中朱权贵传来的声音后,原本就潮红无比的小脸上,不由得更加红润了。
“抱歉,我家娘子不假言辞,若是有冲撞到的地方,还望大人见谅!”刘卫只以为是自己夫人招待不周,便是宠溺的看了一眼在默默忍受快感的徐娇娘,如是说道。
“哪里!你家夫人温柔贤惠,我也甚是欣赏!(特别是那双臭淫脚,踩的你朱相公射了那么多!还有这又紧又热的小蜜穴,等下夹出来的可能还会更多!)”朱权贵一边回应着刘卫,一边不断地将淫语传入徐娇娘的耳朵里。
“啊!”就在徐娇娘羞愤异常之时,朱权贵突然用肉棒猛的撞击了一下花心深处,令其不仅惊呼了出声,更是连小脸都撞上了刘卫。
“娇娘,你怎么了?还有朱大人在呢,别让人看了笑话!”刘卫只以为徐娇娘是突然偷亲他,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哈~我是脚、蹲久了...嗯嗯~有点麻了...”徐娇娘害羞的打谎道,而她发现朱权贵的肉棒,对她小穴的撞击还在不断地加重,令她几乎有些撑不住身体了。
“那再躺进来一点...抱歉,我家娘子平时有点迷糊,让大人见笑了!”刘卫对着朱权贵,满脸歉意的说道。
“无妨...迷糊点比较可爱!(就像夫人这毛茸茸的耻毛一样可爱)”朱权贵揽住徐娇娘的那只手臂,开始往下摸索而去,赫然把玩起了对方那片乌黑茂密的耻毛!
“嗯~”徐娇娘轻哼一声,也是立马将手臂伸出床帐外,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袍,然后便将半个娇躯都移了进去。
在上半身找到受力点后,无论朱权贵的撞击再猛烈,徐娇娘也不怕支撑不住身体了!
朱权贵一边脸色不变的与刘卫交谈着,一边大力的耸动着下体,大肉棒狠狠的撞击着徐娇娘的子宫,连木床都被撞的有些摇晃了,不过原本就有些晕乎乎的刘卫,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
“嗯嗯~”徐娇娘将脸埋在自己的手臂中,拼命的压制着喉咙内的呻吟声,而快感强烈的她再也无暇顾及两人的交谈。
“朱大人...不知道刘某这条腿,还能保得住吗?”然而就在这时,刘卫的一句话,却再次让徐娇娘从延绵不断的快感中清醒了过来。
“这个嘛...”朱权贵脸上露出了沉吟之色,其实完全治好刘卫的腿,对他来说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但经刘卫这么一提,他似乎又找到了一个可以挟持徐娇娘的条件了!
“若是想让你相公的腿彻底治好,就把你的子宫颈打开!”朱权贵再次传音给了徐娇娘。
而徐娇娘听到朱权贵的要求,瞬间脸色大变,若是把子宫颈打开的话,那就有很大的风险会怀上他的孩子!
此刻,朱权贵的肉棒还在不断的撞击着子宫,撞得徐娇娘根本无法凝神思考,一边是自家相公的腿,一边是怀孕的风险...
“快打开!”耳旁再次传来朱权贵的怒喝,令思绪慌乱的徐娇娘,下意识的就控制着真气,彻底松开了自己的子宫颈!
朱权贵双手用力的扣紧徐娇娘的蜜桃臀,将肉棒死死的顶在了蜜穴的最深处,然后疯狂颤抖着注入了大量粘稠的精液!
噗呲!
那注精的声音,甚至连刘卫都听到了,不过他还在等待朱权贵的回复,也不敢去多问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嗯啊!”徐娇娘也在最后一次撞击中,彻底呻吟了出来,而在感受到不断注入她子宫里的滚烫精液后,她的表情也瞬间崩坏了!
只见她的俏脸上已然翻起了白眼,心中突然涌上来的愧疚和屈辱,令她作呕般的吐出了舌头,眼泪、鼻涕和口水几乎溢的满脸都是,宛如一头发情的淫荡母猪!
“要怀孕了!”徐娇娘感受着体内,那完全被滚烫精液灌满的子宫,甚至连两边的输卵管都溢满了进去,内心无比奔溃的她,喉咙中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怀孕了?”刘卫也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在他眼里,徐娇娘看起来只是像在呕吐而已。
“真是双喜临门啊,刘兄弟不仅这条腿有救...刚刚朱某还给你家夫人把了脉,其迹象正是喜脉!恭喜刘兄弟喜当爹了!”朱权贵嘴角一扬,便是和颜悦色的贺喜道。
而床帐外的他,赫然用手高高托起了徐娇娘的臀部,好让精液完全倒流进子宫,有此种方法,足以让受孕率提高到九成以上!
“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当爹了!”被喜悦冲昏头脑的刘卫,丝毫没有注意到徐娇娘脸上的绝望之色,狠狠地在其脸上亲了一大口,然后不停的感谢着朱权贵。
许久以后,朱权贵先开口与刘卫辞别,然后才把肉棒从徐娇娘的体内抽了出来。
只见徐娇娘那成熟的蜜穴,已然被朱权贵的大肉棒摧残得合不起来了,不过在用倒流之法处理后,那停留在子宫里的精液,是完全没可能再溢流出来的!
看着徐娇娘白嫩的水蜜臀上,沾粘着数根他胯间脱落的卷曲耻毛,朱权贵无比满足的将龟头上的遗精,全部蹭弄在了对方那深色的菊花上!
“出来,我还有事情要吩咐你!”朱权贵给徐娇娘传音道,然后用手拍了一下对方的臀部,便是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屋子。
片刻后,已然认清现实的徐娇娘,沉默着从屋内走了出来...
“放心吧!既然你如此的配合,我自会治好你相公的腿,到时候你们夫妇也能再次回到以前的平静生活了!”朱权贵看着一脸冷漠的徐娇娘,不禁出言安抚着。
“回到以前吗...”徐娇娘内心似乎有所触动。
“不错,治好你相公的伤,又用不了多长时间!”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朱权贵突然搂住徐娇娘的腰肢,淫笑着说道。
“若能让相公痊愈,我愿意配合你...”徐娇娘如同惊弓之鸟般转头看向了屋内,见床帐没有丝毫动静后,方才小声的回道。
“暂时只给你家相公开了三天的药,介时我会再来看他,而你从明天开始,就不许再洗脚了,知道吗?”朱权贵坏笑着再徐娇娘的耳边说道,而不老实的大手却探到了她的裙袍里,揉捏了一把丰满的乳房。
“嗯...”徐娇娘自然知道朱权贵喜欢她的臭脚,也是不由得红着小脸应道。
“这就对嘛!来,这些钱你收好,到时候可以给你家相公买点肉补一补!”朱权贵见徐娇娘如此乖巧,顿时内心大喜,出手也异常的阔绰。
“多谢朱大人...”看着那袋足够供他们生活一辈子的钱币,徐娇娘小脸微红的答谢道,若是有这笔钱,或许...
“叫什么朱大人,要叫朱相公!”
“多谢...朱相公...”
“很好!夫人还要记住,除了回应我的要求,可不要再有其他的小心思了!否则我不保证你相公会有怎样的下场...”朱权贵留下一句忠告后,便是转身离去了,留下一脸复杂之色的徐娇娘...
之后,朱权贵每隔三天就会来一次,而每次都要让徐娇娘用臭脚帮他踩弄肉棒,并把精液灌在她的鞋里,然后以第一次时候的把尿姿势,用精液在床帐上写一个“朱”字,最后让她上半身在床帐内与相公讲话,下半身则在外面取悦他的肉棒。
时间飞快,刘卫的伤势虽然每天都会好一点,但治愈的速度却无比的缓慢,甚至跟不上徐娇娘肚子变大的速度。
是的,她最终还是怀上了朱权贵的孩子,而就算在怀孕期间,朱权贵也没有停止对她的侵犯,床帐外渐渐写满的密密麻麻的“朱”字。
刘卫只以为徐娇娘怀的是自己的孩子,看着那不断变大的孕肚,每天都过得很是开心。而刘卫也发现了床帐上的文字,徐娇娘便以“想铭记朱权贵的救命之恩”为借口,来谎骗自己的相公!
徐娇娘每次被朱权贵侵犯的时候,都会被他各种言语羞辱,甚至打趣着说“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到时候一出生,身上就带着夫人的臭脚味吧?毕竟每天插你蜜穴的大肉棒,可是沾满了夫人的淫脚臭汗!”
不知不觉中,徐娇娘似乎已经习惯了朱权贵的侵犯和羞辱,内心毫无波动的她,甚至有时候会想着,或许相公的伤永远治不好,也已经没有关系了...
其二 汪小柔
在浦烟城外的北村,有一个家境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院子。只见那院子的外墙,赫然是用特殊泥土混合着稻草杆筑成的,而院内的房屋也是用整齐的砖块砌起来的...
这家院子里住着一对夫妇,男主人名为吕诚,年纪已是三十有余,为人正直开朗,是一名经验老道的狩猎者...
而女主人名为汪小柔,如今方才二十岁,其容貌秀丽甜美,身材娇小玲珑,为人更是温婉善良,除了性格有些怯弱外,几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年长近十岁的吕诚,对自家可爱的小娇妻,也是异常的宠爱。
而前些日,在听闻汪小柔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更是比平时里努力百倍的狩猎野兽,只为让妻儿以后过上更好的日子...
俗话说,欲速则不达!
急功近利的吕诚,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失手在了一种名为“食雾兽”的爪下,不仅丢掉了自己的右臂,连双眼都被那恶兽的毒雾射瞎了!
就在吕诚奄奄一息之际,汪小柔心急如焚的跑去了回春斋寻医,而正好撞见了巡察店铺的朱权贵。
那天的汪小柔,头上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其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长裙,白嫩如藕的小美腿上套着薄薄的透明肉丝,玉足踩一双淡紫色的高跟鞋,如同邻家妹妹一般可人...
外表看起来颇为稚嫩的汪小柔,自然没能引起朱权贵的注意,然而正当他准备离开之际,却突然听到对方口中所要求救之人,竟是自家的相公!
双眼一亮的朱权贵,开始用真气探查了一下汪小柔的气息,这才发下对方已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不多时,一脸焦急之色的汪小柔,赫然将朱权贵带到了自己的家中,殊不知自己此番暗自庆幸的行径,却是在引狼入室。
在刚刚半路上的时候,朱权贵便是套出了汪小柔的所有信息,更是看穿了对方单纯善良,却又颇为怯弱的性格。
在确认汪小柔很好拿捏后,朱权贵也是先给几近油尽灯枯的吕诚续上了一条命,方才提出自己的条件。
原本刚松一口气的汪小柔,在听到对方竟然要她肉偿后,也是吓得小脸苍白,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朱权贵知道汪小柔比较胆小,倒没有用威吓的手段对待,若是吓出应激反应来,到时候也不好加以掌控了,便是和颜悦色的糊弄了一番。
单纯善良的汪小柔,在朱权贵的哄骗下,心里也开始觉得对方身份显贵,自家确实拿不出什么东西好报答的,而且相公的伤病还要后续治疗,让她肉偿至相公痊愈为期限的条件,确实也算是合情合理...
“那我答应你...”片刻的犹豫后,汪小柔低声的应下了朱权贵的条件。
“那现在就开始吧!”朱权贵闻言,便是露出得逞的淫笑。
“什么?现在...”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汪小柔,在听到朱权贵的话后,也是小脸一变。
“怎么?刚应下的话,现在就想反悔吗?”
“......那、我该怎么做...”不知所措的汪小柔低垂着俏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小脚,紧张的询问道。
“你家相公平日里没教你吗?”朱权贵有些好奇的问道。
“诚哥...他、每次都是等熄灯后,把我...压在床上,然后就自己在下面捣鼓,我也不太清楚...”汪小柔有些支支吾吾的害羞说道,那样子竟是在害怕朱权贵笑话她。
“太可爱了!太单纯了!明明已经嫁人都有半年多了,竟然连怎么合欢都还没弄明白...难怪刚才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我的条件!”朱权贵看着如同一朵白莲花般的汪小柔,内心不禁惊喜的暗叹道,对其也越发的钟意了!
“先把衣服脱了吧!”吕诚啊吕诚,家里有如此可爱的小娇妻,竟然都不懂得享受,那就只好由我朱权贵亲自代劳了!
“能不能先把门关了...”汪小柔双手紧张的捏着裙角,弱弱的低声问道。
“无妨!院门关好了,没有人会来打搅咱们的!”朱权贵话罢,便是先行一步的脱掉了自己的衣物,他已然迫不及待的,想要弄脏眼前纯洁的小少妇了!
由于对性的认知不太成熟,汪小柔第一时间在意的竟然不是同屋的相公,而是怕自己的身体被外面的人看了去。
在看到朱权贵先一步脱光后,露出的一身叠层的肥肉和浓密乌黑的体毛,汪小柔小脸上并没有嫌弃之色,善良的她从来不以貌取人,只是在看到那已然挺立起来的大肉棒后,脸颊上方才浮现起一抹羞红。
“诚哥每天晚上都用一根肉棍捣我的那里,原来就是长这样的吗?”汪小柔有些害羞的回想着,也是乖乖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裙带。
在连衣裙脱落后,汪小柔的娇躯上,便只剩下一套青色的小肚兜和内裤,那一对酥胸在肚兜的包裹下颇具规模,而内裤勾勒出的小穴形状,竟是幼嫩的馒头型。
还未等汪小柔抬起头,其娇躯便是被朱权贵兴奋的搂进了怀里,一方是宽厚臃肿的巨大身躯,一方是娇小玲珑的白嫩酮体,两者的形象在靠近后,有着无比强烈的反差。
汪小柔被朱权贵突如其来的行为,也是吓了一大跳,其娇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特别是对方那紧贴在她白嫩肚皮上的肉棒,滚烫而又如同生命一般抖动着。
“好像诚哥的肉棍...比这小多了...”汪小柔看着那大肉棒,从她的下腹竟是顶到了肚兜内的乳房下,心里便是有了些担忧,害怕自己的下体等下被捣坏了。
见怀中的汪小柔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朱权贵便是伸手解开了对方后颈和后背的细带,令小肚兜瞬间就滑落了下来,整好盖在了肉棒上,龟头赫然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余温。
怀有两个月身孕的汪小柔,其乳房在孕激素的影响下已然开始增大,两颗乳头还未受到刺激就颇为的胀挺,还有原本粉嫩的乳晕,颜色会不断地变深,且范围也会扩大...
在朱权贵的眼里,汪小柔就仿佛是一颗外面看着青涩无比,内部却早已成熟的青桔一般,令他无比的痴迷,当即就低头含住了对方的乳头,轻轻的舔弄着吮吸了起来。
“嗯~”乳头上传来的一阵酥痒,令汪小柔本能的轻吟了出声,不过因为相公在捣鼓她的下体前,也会这般舔舐她的乳头,所以也没有太过于吃惊。
“娘子,以后相公给你买点吃的补补,到时候多产点奶水给相公喝,好不好?”朱权贵用力嘬了一口汪小柔的乳头,调笑着说道。
“你怎么能叫我娘子啊?诚哥都只是叫我柔儿呢...”汪小柔有些顾虑的说道,其脑回路显然出乎了朱权贵的意料。
“你既然应了我的条件,等下就要做你诚哥每晚对你做的事...这种事情只能由夫妇一起做,所以等下你就是我的娘子,我也就是你的相公,提前叫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朱权贵忽悠着哄骗道。
“好吧...”汪小柔思想单纯,一下就被朱权贵绕进去了。
“那叫声相公听一听?”
“相公...”汪小柔别过小脸,有些害羞的小声喊道。
“嗯,娘子真乖!”朱权贵心中大喜,便是扶着自己的大肉棒,赫然挤进汪小柔的内裤中,用龟头将其拉扯了下来。
只见那内裤的裆部位置,赫然有一大块十分明显的黄色痕迹...
“我以前内裤不脏的,就这一个月开始,每天都会觉得有点湿湿的...”汪小柔见自己的脏内裤被对方看了去,便是急忙害羞的解释道。
“没事,怀孕后都会这样的!”怀孕期间,雌激素的增加会让白带分泌增多,作为炼丹师的朱权贵心里自然清楚。
“是这样吗...”汪小柔见对方没有嘲笑她,心里也是松了一气。
“娘子不懂的事情还真多,就让相公慢慢教你吧!”朱权贵话罢,便是突然拦腰抱起了汪小柔,在其一声惊呼中,赫然来到了吕诚昏睡的那张木床边。
“要不还是换个房间吧,会把诚哥吵醒的...”汪小柔以为对方要开始捣她的下体了,便是有些害羞而又担忧的说道。
“无妨,现在就算敲锣打鼓,也吵不醒你诚哥的!”朱权贵将汪小柔放到床边,然后在其胯前蹲坐了下来。
“哪里不能舔...脏!”看到朱权贵竟是将她的内裤翻了一个面,然后套在她的脚踝上,并将两只高跟玉足分别叉开扛在肩头,再把脸埋进了脏内裤里疯狂的舔弄着,汪小柔当即害羞的说道。
“娘子的内裤好香啊!”呼吸着汪小柔那浓郁的白带鲜香,感受着舌头卷入的诱人咸味,朱权贵满足的呻吟道。
“诚哥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呢...”汪小柔回想起每晚黑灯瞎火的时候,虽然也被吕诚弄的很舒服,但眼前的情景更让她觉得刺激。
“他定然是嫌弃娘子,而相公却不一样,无论娘子的任何地方都不会嫌弃的!”朱权贵话罢,便是脱下了汪小柔的鱼嘴高跟鞋,然后将那两只娇嫩可爱的肉丝玉足,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嗯~好痒!”在朱权贵滑溜大舌头的攻势下,汪小柔不禁娇躯微颤着呻吟道。
朱权贵无暇理会汪小柔,因为他已然沉醉在那双肉丝玉足的味道中,没想到外表看似稚嫩清纯的她,竟然生的一双如此够味的酸足!
在品味了一番后,朱权贵又教汪小柔如何用丝足踩揉和套弄肉棒,而自己便再次将脸埋在了对方敞开的蜜穴上,舌头蛮横的侵入的穴道之中!
“嗯哈~好痒...嗯~好奇怪!”汪小柔感受着穴道内疯狂搅动的大舌头,双眼春水荡漾的呻吟着,显然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令其下意识的按住了朱权贵的头,不断扭动着胯部,配合着对方的舔弄。
“啊哈~要尿出来了!”性行为浅薄枯燥的的汪小柔,没几下就被朱权贵舔泄了。
随着娇躯的不断痉挛颤抖,那幼嫩的馒头缝里,喷涌出了一股股的透明潮液,赫然浇灌在了身前被丝足夹弄住的大肉棒上,还有床下的高跟鞋里。
借助着汪小柔爱液的湿润,朱权贵也是双手扶着对方的白嫩足背,用有些红润的柔软足底紧夹着肉棒,疯狂的套弄了起来。
在汪小柔高潮结束后,朱权贵也将精液灌满了丝足底并拢成的“小碗”中...
内心有些恶趣味的朱权贵,将那“碗”精液平分给了两只高跟鞋里,并为汪小柔再次穿上去,令她的玉足完全浸泡在黏滑的精液中!
“这白色的东西是什么啊?”乳房还在不断起伏的汪小柔,在看到朱权贵将龟头上残留的白浆,完全涂抹在她的足背上时,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
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婚半年之久,甚至怀有两月身孕的人妻会问出的问题...
“娘子肯定想不到,这白色的东西就小宝宝吧?相公这就教你怀孕的方法!”朱权贵淫笑着解释道,然后便是起身撑开汪小柔的大白腿,赫然将龟头杵在了幼嫩的穴缝口。
“嗯~”随着汪小柔的一声轻哼,朱权贵赫然将龟头挤进了紧闭的穴唇内,感受着对方阴道温软紧致的收缩,不断地推送了进去。
“嗯哈~诚哥每晚就是这样捣鼓的吗?但是为什么这么胀呢~”汪小柔微皱着眉头,眼睛却一直盯着不断挤进她小穴的肉棒,小声的呻吟道。
“因为相公的肉棒比你诚哥的大,到时候捣鼓起来了会更舒服的!”随着肉棒的推入,汪小柔的穴唇也开始微微鼓起,而原本陷在缝口的阴蒂,也随之暴露了出来!
“嗯啊!”在一声惊呼中,朱权贵赫然用手指揉捏着微微挺立起来的阴蒂,而肉棒也全数挺进了穴道之中。
穴道前所未有的胀满感,还有阴蒂触电般的酥麻感,令汪小柔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娇躯,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朱权贵的手臂。
吕诚啊吕诚,你可真是个无能之辈!足足半年的时间,自家娘子的小穴竟然还如此紧致,开垦的程度还不如他人一个月时间!明明娶回来的是个姿色非凡的小娇妻,结果却当成了女儿来养,如今我更是在身旁奸淫着你的小娇妻,但你却丝毫没有存在感,真是为你可悲!
看着身下被自己肉棒抽插着娇声连连的汪小柔,朱权贵不禁鄙夷起了床上的那个男人...
片刻后,为了让吕诚增加一些参与感,朱权贵赫然抱着汪小柔爬上了床,然后双腿跨在吕诚的头上,将汪小柔的娇躯压在床头的墙上奸淫了起来。
朱权贵庞大的身躯,几乎彻底把汪小柔的娇躯遮掩住了,从后面只能看到两条缠在他腰间的小美腿...
而那两只被灌满精液和爱液的高跟鞋,随着汪小柔的小腿不停摇晃,也是从足跟处脱落了下来,唯有足尖努力的勾着鞋尖,令鞋底和足底在摇晃中不断相互拍打着,拉出了一条条淫秽的黏丝。
随着汪小柔呻吟声的渐渐高昂,两人不断撞击着的结合处,也是溢出了大量的淫液,正好滴垂在了吕诚的脑门上。
而在两人高潮迭起后,朱权贵在将肉棒拔出嫩穴口的一瞬间,那精液混杂着汪小柔的高潮液,赫然从穴道内喷洒而出,浇得吕诚满脸都是!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吕诚虽然已经清醒了过来,但眼睛彻底瞎掉的事实,却是无法改变了...
在朱权贵的频繁到访下,汪小柔已然熟悉了合欢的技巧,也渐渐习惯和朱权贵以“相公娘子”相称,比起与吕诚相处的感觉,他们反而更像是一对夫妇了!
怀孕的第三个月,汪小柔的肚子已是有些微鼓,其乳房又增大了一点,乳头和乳晕的颜色也有了些许加深...
此刻,朱权贵正浑身赤裸的坐在床头边的木椅上,而汪小柔赫然坐在他的怀里,娇躯上也几乎一丝不挂,唯有两条美腿上穿着薄薄的白丝,足尖勾着一双青色的鱼嘴高跟鞋。
两人赫然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朱权贵一边轻轻耸动着腰部,令肉棒摩擦着粉嫩的阴道内壁,而汪小柔则在小心翼翼的给吕诚喂药,足尖上微微晃动的高跟鞋底,正挂着一抹浓白色的精液,显然之前已经用脚帮朱权贵发泄过一次了。
怀孕的第四个月,汪小柔的肚子鼓隆的更加明显了,而不断变大的乳房也开始有了下垂之势,越发胀挺的乳头异常的敏感。
吕诚在恢复一个月后,也开始能下床了,而他现在第一步要适应的,就是作为一名瞎子的日常生活。
此刻,被土墙围起的小庭院内,裸露着一身肥肉的朱权贵身上,正面对面抱挂着同样赤裸娇躯的汪小柔,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他们身后站着的,竟是双眼失明的吕诚,而娇躯挂在朱权贵身上的汪小柔,赫然将小下巴枕靠在他的肩头,满脸潮红的伸出双手牵引着吕诚,口中一边发出轻微的娇喘,一边给吕诚介绍着家里的路线来帮助他熟悉!
朱权贵双手用力扣在汪小柔的白嫩屁股上,每走一步,肉棒就会猛的撞击一下她的花心,隐隐发出异常淫秽的噗呲声。
汪小柔今天并没有穿着丝袜,只不过娇小玲珑的玉足上,赫然穿着朱权贵为她买来的透明高跟鞋,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早已灌满了浓白的精液,两只粉嫩的玉足畅快的游览在精液的海洋中...
怀孕的第五个月,汪小柔的孕肚隆起的曲线开始变圆,而越发饱满的乳房,下垂的情况更明显了,颜色变深后的乳晕上,也出现了一些圆润的结状小隆起,这是怀孕时期的正常现象。
“柔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吕诚双眼无光的扒拉着手中的那碗饭菜,不禁柔声的赞叹着,丝毫不知桌子对面,是何等淫秽的场景。
只见那赤裸着娇躯的汪小柔,双腿大开的坐在朱权贵的怀中,两人结合部位不断溢出的爱液,流了一大滩木椅上后,又滴垂到了地面上。
“嗯~我、我先前跟隔壁的张婶...嗯哈~讨教了一下厨艺...你喜欢吃就好!”汪小柔双手扶着木桌边缘,挺着那微鼓的小孕肚,不断摇晃着自己的小屁股,令朱权贵的肉棒使劲的搅动着,她那被子宫挤压变窄的穴道。
而悬挂在大腿两边的高跟玉足,在汪小柔上身的动作下,不断地摇晃了起来,一块块已经凝结的浓白精液,赫然从鞋尖的鱼嘴口甩了出来。
“嗯~诚哥,我在给你夹点菜吧!”在朱权贵唇齿微动后,汪小柔突然有些娇羞的对吕诚说道。
“哦,好!”吕诚颇为欣慰的伸出了手中的小碗,显然是在为对方的体贴而感到高兴。
然而吕诚万万没有想到,给他夹菜的竟是正在奸淫他娘子的男人,那肉丸还被朱权贵用手拿着,在结合处抹满了两人的黏滑爱液。
吕诚口里嚼着那颗肉丸,却丝毫没有尝出味道的异常,反而连声夸奖着汪小柔的厨艺,殊不知自家娘子正在饭桌对面,被朱权贵的大肉棒插的差点翻起了白眼!
怀孕的第六个月,汪小柔的肚子已然鼓起的十分明显,而原本颇为粉嫩的阴户,开始也出现了颜色加深的情况,细薄的内阴唇也从细缝中,微微凸显了出来。
“柔儿,你在做什么呢?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吕诚此刻正坐于门口晒太阳,在听到庭院内传来些许动静后,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哈~我、我在...嗯嗯~采些青菜...啊哈~等晚上炒着吃!”汪小柔确实是在采摘青菜,不过却是处于浑身赤裸的状态,屁股不断地承受着朱权贵的胯下撞击,令越发丰韵的嫩臀,荡起一层层肉浪。
“那你小心一点,别伤到肚子了...”以吕诚对汪小柔的了解,根本不会联想到淫秽的事情上。
“嗯哈~知道了,诚哥!嗯嗯~”以汪小柔现在孕肚的大小,弯腰确实比较困难,不过现在有朱权贵帮忙托着她,而为了方便劳作,今天她赤裸玉足上,赫然穿着一双秀气的兰色绣花鞋,只是鞋内依旧按照惯例被精液灌满了!
而一旁本该心疼自家娘子的吕诚,在听到耳边传来的娇媚喘息后,下体不自觉的支起了一个帐篷。
因为娘子身怀有孕,所以吕诚已然禁欲有半年之久了,若是先前倒还好些,但不知为何近一个月来,下体就变得特别的敏感。无论是闻到自家娘子的体香,还是听到那引人遐想的喘息,都会一下子就胀挺了起来。
吕诚自然不知道最近下体的异常,只是来源于朱权贵的一点恶趣味,在他日常喝的草药中加了一些催情的药物。
朱权贵知道吕诚很是溺爱汪小柔,绝对不会去侵犯有身孕的她,所以便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折磨一下对方。
渐渐的,按耐不住心中欲望的吕诚,开始偷偷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内,一边听着自家娘子“劳作”的喘息声,一边轻轻的撸动着下体。
朱权贵自然察觉到了吕诚的龌龊行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坏笑,“吕诚啊吕诚,就好好听着你家娘子,被我大肉棒征服中的娇喘声,然后撸动你那可悲的小棍子吧!”
片刻后,朱权贵挺动了最后一下肉棒,将精液灌进了汪小柔的蜜穴中...
在将肉棒退出汪小柔体内后,朱权贵扒开了沾黏着他数根卷曲耻毛的淫荡翘臀,赫然看到那在大肉棒长期的蹂躏中,而已无法闭合的粉色穴道内,满满的都是浓白色的精液,更是不断地溢出了淡褐色的阴唇口...
怀孕的第七个月,汪小柔的孕肚已是呈半圆之状,丰满的乳房上出现了一些网状蓝色血管,想来用不了多久,乳头就会开始出现溢奶的情况了。
而在催情药物的长期作用下,吕诚的气质和外表也开始越发的猥琐了,更是耐不住欲火的折磨,经常偷偷拿自家娘子的衣物自慰。
这天,吕诚赫然躲在杂物间的一个角落处,手里拿着汪小柔刚换下待洗的粉色小肚兜,一边捂在自己的脸上,一边用手撸动着下体。
双眼失明的吕诚根本没有想到,此刻自家娘子也娇躯赤裸的蹲在另一个角落处,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大开着白花花的美腿,痴迷的舔舐着朱权贵的大肉棒。
在近半年的奸淫下,汪小柔已然被朱权贵调教成了自己的专属性器,那被肉棒塞的鼓鼓的小脸上,泛着一层春水荡漾的潮红之色。
而两条敞开后的美腿中央,那如同嘴唇般微微开启的蜜穴口,也是不断地滴垂下了晶莹剔透的拉丝爱液!
片刻后,朱权贵赫然加快了肉棒对汪小柔口穴的抽插,不断冲撞在喉咙深处的龟头,也是呛得汪小柔频频作呕,眼泪直流...
而在角落自慰的吕诚,在听到自家娘子的动静后,还以为自己的龌龊行径要被发现了,吓得本来就不大的肉棒,瞬间就萎了下去,然后慌忙的摸索着离开了!
朱权贵根本不理会吕诚,大肉棒不断颤抖着将精液灌进了汪小柔的喉咙中!
直到其嘴角溢出了精液后,朱权贵方才把还在射精中的肉棒拔出,将精液继续射在对方沾粘着他卷曲耻毛的小脸上、乳房上,还有孕肚上...
将口中精液都吞下后的汪小柔,在看到还在射精的大肉棒,便本能的脱下了玉足上的绣花鞋,双手捧着将精液全部盛接了下来,仿佛精液灌鞋已经成了每日必须完成的任务一般...
怀孕的第八个月,汪小柔的孕肚已然有西瓜那般大小,而受孕激素的影响,肚脐下方开始长出些许细小的绒毛,一直延伸到了腹下的三角耻毛上!
在汪小柔的肚子不断变大下,吕诚怕晚上睡着后不小心撞到她,便是自己在床下打了个地铺。
晚上,房屋内柔弱的灯光随风摇曳,吕诚一脸萎靡的躺在地席上,听着耳边传来汪小柔的阵阵娇喘,内裤里的东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关于汪小柔几乎整天都没有停歇的娇喘声,吕诚也是认真询问了一番,而汪小柔给出的答案,赫然就是由于肚子变大,导致腰酸背痛而发出的痛吟。
此番理由也让吕诚觉得很合理,于是在催情药物和汪小柔诱人娇喘的双重折磨下,吕诚每天都要忍不住自慰好几次,以至于脸色也越来越差了。
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家娘子在朱权贵的照料下,别提过得有多好了,那一些困扰孕妇的棘手问题,在二品炼丹师的眼里,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如今的汪小柔,不仅身体没有任何不适,还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朱权贵纵欢,此刻便是赤裸着娇躯,坐在床边的朱权贵的胯上,一边看着底下的相公,一边挺着大肚子,摇晃着淫荡的大屁股,令大肉棒在体内尽情的搅动着...
因为膀胱被子宫压迫的原因,再加上阴道内被大肉棒填充着,所以本来就会尿失禁的汪小柔,在屁股的每次摇晃中,都会从晶莹的穴唇口溢出一丝丝金黄色的尿液...
“柔儿...你睡了没?”就在这时,吕诚呼吸有些急促的小声问道。
“嗯~还没呢...”面对自家相公的突然问话,生性胆怯的汪小柔却没有一丝慌张,喉咙间呻吟着回道。
“那个...能不能、用手帮我揉揉下面?”吕诚终于彻底耐不住体内的欲火了,双唇微微颤抖着询问道。
而在听到吕诚的问话后,汪小柔也是停下了腰部的动作,然后转头用眼神询问着朱权贵。
毕竟当初定下的条件,便是将自己身体的使用权交于朱权贵,不过她那依旧清澈的双眸中,有着一抹浓郁的不忍和祈求之色。
汪小柔并不知道吕诚如今的猥琐与颓废,就是朱权贵一手造成的,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大肉棒征服,但内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善良,单纯的相信着朱权贵的话,善良的没有嫌弃早已变样的吕诚。
“我在给咱们的孩子织毛衣,现在腾不出手来...要不用脚帮你弄吧...”在朱权贵双唇微微一动后,汪小柔有些犹豫的回道。
“好!只要柔儿肯帮我弄就好!”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吕诚,在听到汪小柔的回答后,瞬间激动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在他心中纯洁无知的娘子,竟会说出这般大胆的话!
只见吕诚如同贱狗一般,摸索着爬到了两人的身前,然后激动的扯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长时间自慰过渡后,那短小软趴的可悲肉棒。
他丝毫不知道汪小柔的两条美腿上,穿的是他从未欣赏过的长筒黑丝...
而一双娇嫩的玉足上,穿的是朱权贵给她买的透明高跟鞋,里面按惯例灌满了浓白色的精液,让高跟鞋中包裹着黑丝的嫩足,显得无比的美艳和淫秽!
汪小柔给吕诚肉棒按摩的,自然也只是那坚硬而又冰冷的鞋底,不过就算如此,也是踩得他呻吟连连...
在用鞋底服侍吕诚的同时,汪小柔也继续晃荡起了屁股,那结合处溢出来的尿液,不断地顺着大腿根被长筒黑丝吸附了进去,就算溢延到了玉足上,也只是混合进了高跟鞋里的精液内。
可悲的吕诚,那短小软趴的肉棒,连自家娘子的尿液都不配接触,只能品尝着高跟鞋的土灰。
本就精阳流失严重的吕诚,没到一分钟就被汪小柔的高跟鞋,碾踩出了稀如水一般的精液,然后满足的爬回到了自己的地席上,昏睡了过去...
在看到吕诚脸上满足的神情后,单纯的汪小柔只觉得今晚帮到了自家相公,脸上也是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而为了感谢朱权贵慷慨的让她帮助相公,汪小柔虽然挺着一个大肚子,但今晚却化身为那榨精的黑丝魅魔!
只见她在朱权贵肉山一般的身体上,不断地摇晃着腰胯,一直取悦对方到天色渐亮,方才浑身沾满着浓白的精液,疲惫的昏睡了过去...
怀孕的第九个月,汪小柔的乳房如同两个沉甸甸的水球一般低垂着,胀立凸起的乳头和又大又圆的乳晕,其颜色彻底变深成了红褐色。
而原本有些闭合不上的馒头型阴户,在大孕肚对肌肤的拉扯张力下,也仿佛变成了两根紧贴在一起的大香肠一般,无比的诱人。
虽然汪小柔已经接近临产阶段,但禽兽一般的朱权贵,丝毫没有懈怠对她的侵犯,反而因为阴户和穴道的收紧,越发的变本加厉了,几乎每天都要登门拜访。
不过朱权贵身为二品炼丹师,自然给汪小柔服用了一些珍贵的安宫保胎丹药,否则以他大肉棒的破坏力,早就把宫内的羊水都捅破了!
这天早上,朱权贵刚刚来到汪小柔家,还未进院子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慌乱,想来是汪小柔即将分娩了...
果不其然,朱权贵一进屋就看到汪小柔微皱着眉头的,有些痛苦的躺在床上,而旁边赫然站着一脸焦急却不知所措的吕诚。
如今双眼失明的吕诚,根本无法照顾到毫无分娩经验的汪小柔,甚至连出门去请接生婆都做不到,原本气息就有些萎靡的他,此刻更是吓得印堂都开始发青了。
“吕兄弟莫急,朱某虽然从未替别人接生过,但亦是能保她们母子平安!”
“是朱神医!是朱神医!太好了娘子!求求神医帮帮我家娘子...”听到门口传来朱权贵的声音后,吕诚顿时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相...”汪小柔在看到朱权贵的出现后,下意识的差点喊出了“相公”来,而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也是稍微缓和了一些...
平日对她照顾有加的朱权贵,此刻也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夫人现在身体如何?可有哪里不适?”朱权贵来到床边,轻抚着汪小柔的俏首,温和的问道。
“从昨晚半夜时分,腹部便开始出现阵痛了...”汪小柔如实回答道。
“无妨,那还需要一点时间...且让我为夫人,做些生产前的准备!”朱权贵嘴角浮现一抹淫笑,竟是直接将汪小柔的亵裤扒了下来,然后便将早已挺立的大肉棒,挤进了那两根香肠似的缝穴内。
“嗯~这是要?”汪小柔单纯却不傻,顿时有些疑惑的询问道,都这个时候了,难道还要做那种事情...
“夫人莫要担心,摩擦此处可以产生一种酥麻感,以此来抵消掉腹下的阵痛感,也能有利于拓宽产道,从而减少分娩的难度!”朱权贵不断推送着插入汪小柔阴道内的大肉棒,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
双眼失明的吕诚,只以为朱权贵说的摩擦地方是腹部的某处,哪里会知道竟是她娘子的蜜穴道,而且还是用大肉棒摩擦的!
而没什么经验的汪小柔,在听朱权贵似乎说得头头是道,倒也是立马相信了他的话,便开始用下体努力迎合着对方的肉棒。
汪小柔口中的阵痛,自然就是指分娩时的宫缩现象,刚开始差不多每隔二十分钟左右,出现一次数十秒的阵痛,而之后间隔时间会逐渐缩短,阵痛持续时间逐渐延长。
而宫缩的期间,子宫口也会开始慢慢的打开,从一厘米渐渐扩张到十厘米左右,方能顺利产下婴儿。
初次分娩的女子,宫缩时间会比较长一点,而开子宫口的速度也比较慢,朱权贵明显能用龟头感觉到,汪小柔的子宫颈口似乎才开了不到两厘米!
这也是朱权贵第一次与分娩中的女子进行交合,所以也没有像往常那要玩得太花哨,而是缓缓的推送着自己的大肉棒,仔细感受着因为宫缩而带来阴道内壁的阵阵痉挛。
那种美妙的挤压感,朱权贵甚至觉得肉棒不需要怎么用力抽插,就被汪小柔的阴道夹得快要喷射了!
吕诚依旧紧张的站在一旁,耳边传来汪小柔时不时发出的呻吟声,内心恨不得自己来替娘子承担那份痛苦。
但实际上,就连汪小柔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因为宫缩的阵痛而呻吟的,还是因为穴道内的酥麻而难耐的!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分,而朱权贵也早已停止了肉棒的推送,因为他明显感觉到龟头,赫然被汪小柔的子宫颈用力的锁住了。
那龟头的顶尖处,亦是能感觉到包裹着一层薄膜的羊水,以及胎盘内婴儿的轻微动作。
若是继续推送肉棒的话,无疑会戳破汪小柔子宫内的羊水,到时候极有可能葬送掉孩子的生命。
朱权贵并不在意那凡人轻贱的生命,但为了继续掌控汪小柔,所以打算暂时饶那孩子一命。
不过就算肉棒没有运动,但此刻那种奇妙的感觉,也是令朱权贵无比的享受。
“嗯~肚子好痛,我...好想...如、如厕...”就在这时,汪小柔的粉额上渐渐溢出了一些细汗,然后有些害羞的小声说道。
“吕兄弟,你家娘子这回真要生了,你且帮我烧两盆热水来!”朱权贵知道出现排便感后,便是离娩出不远了,于是转身对一旁的吕诚说道。
“好!我这就去!”吕诚闻言,便是摸索着离开了,早已适应自家环境的他,这种简单的事情还是能够办得到的!
“娘子,来把这枚丹药吃了!吃了就不会痛了,然后试着看能不能把后庭里的秽物排出来...”朱权贵往汪小柔嘴里塞了一枚镇痛灵丹,然后如是说道。
“嗯嗯~”汪小柔闻言,便是尝试着那种用力排便的感觉。
朱权贵的大肉棒依旧一动不动的插在汪小柔的阴道内,也能感受随着对方肠道的用力,已陷入子宫口的龟头上,包裹着薄膜的羊水在不断的往下挤压,随时都有破裂的可能。
“相公这就帮娘子排便!”用龟头探测了一下,朱权贵知道汪小柔的子宫口,还只是开了六厘米左右,便是扶着肉棒稍微往下退了一点,然后用力的杵在阴道后壁上,来回的磨蹭着。
阴道和肠道只隔了一层肉膜,孕肚本身就容易便秘,而有了朱权贵的物理助便后,汪小柔那褐色的小菊花口,也是不断倾吐出了拇指般大小的黄褐色屎块。
近半个小时过去了,汪小柔终于把肠道清理干净了,而那丰韵的屁股下,如同金字塔一般堆积着一坨黄色的排泄物,隐隐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白气。
不过,汪小柔平日基本上只吃素食,那排泄秽物闻着倒也没有太大的恶臭味,朱权贵自是不会嫌弃,以至于两颗蛋蛋都低垂到了上面也不为所动,只顾着扶着肉棒继续蹭弄着汪小柔的阴道内壁。
就在这时,吕诚也烧好了两盆滚烫的热水,将其端放到了床边的地上,然后稍微询问了一番,便焦急的在一旁侯着...
片刻后,就在朱权贵的肉棒磨得都快射出来的时候,汪小柔却突然喊着要尿了,显然子宫口差不多开到了十厘米,羊水也即将破裂了。
察觉到阴道内部更加湿润之后,朱权贵见时机已然成熟,便是猛的用肉棒撞向了汪小柔的子宫。
随着一声哗啦的水流声,大量透明的羊水从汪小柔的子宫口涌了出来,带着一丝温热,不断地冲刷着朱权贵的大肉棒,更是将丰臀前的那坨秽物,冲洒得满地都是...
朱权贵的大肉棒如同激流勇进的龙鱼一般,不断地顶着羊水的冲击力,疯狂的搅动着汪小柔的阴道,而在近一升的羊水排完后,方才颤抖着将精液灌进了阴道之中。
在欲火稍微退却之后,朱权贵倒是着手教起了汪小柔生孩子,而阴道被大肉棒扩张近十个月后,婴儿娩出也很是顺利。
随着一声响亮的哭喊声,又一个新的生命来到了这个残酷的世界...
朱权贵处理了一下脐带后,便是将婴儿抱到了汪小柔面前,见其有些苍白的小脸上,难得露出散发着母爱的笑容后,方才为婴儿清洗了一下身子,并裹上了一块干净的毛巾,送到了吕诚的怀里。
“恭喜吕兄弟,是一个漂亮的女娃!”朱权贵嘴角露出一丝戏笑,你的女儿可是沐浴着本仙人的精液出生的...
“好!女娃也好,我终于做父亲了!”吕诚听到是女娃后,脸上不由得一僵,但也瞬间就恢复了欣喜之色。
在凡人的世界中,越是贫穷的区域,重男轻女的观念越是严重,毕竟如此残酷的环境下,唯有强壮的男性才可以承担起养活家人的责任...
“吕兄弟且带好孩子,朱某还需要给你夫人清理一下体内的秽物!”朱权贵一脸淫笑的说着,便是不理会吕诚感恩戴德的言语,再次回到了汪小柔身旁。
见早已力竭虚脱的汪小柔,脸色异常的苍白,朱权贵掏出了一枚散发着浓浓药香的丹药,赫然将其送进了对方口中。
此丹药无比的珍贵,对凡人足以起到起死回生之效,而汪小柔在服下之后,脸上也是瞬间就恢复了血色,下体的剧痛也一下子消失不见了,更有力气用手撑起了自己的上身。
汪小柔在看到自己此刻的下体,赫然沾满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血迹,以及蜜穴口中还叼着一根,看起来有些骇人的脐带后,俏脸上也是露出了惊慌之色。
“莫怕!”朱权贵见此,也是柔声的安慰着汪小柔,他此次如此下血本,自然不会是因为心疼汪小柔,而是心里另有其他目的。
只见朱权贵缓缓蹲下了身体,用手指撑开汪小柔如今颇为松垮的穴口,顺着粉嫩的阴道肉壁不断往里看去,赫然能看到拳头般大小的子宫口。
而视线通过那大开的子宫口,亦能看到无比粉嫩而又水润平滑的子宫内壁,还有那连接着脐带的胎盘,紧紧的沾粘在子宫内壁上。
寻常女子分娩,胎盘一般都会自动脱落出来,但汪小柔明显是在怀孕期间,受到朱权贵过于频繁的奸淫,以至于胎盘与子宫出现了沾粘状态,如此一来,便只能用物理方式帮忙清宫...
朱权贵满是肥肉的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激动之色,因为他即将尝试第一次奸淫女子的子宫,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只见他将蜜穴口的半截脐带抓住后,便扶着自己的大肉棒,毫不在意两片肉唇上的斑斑血迹,再次将其抵进了汪小柔的穴道之中...
汪小柔的阴道和子宫在刚分娩后,都处于一个扩张的状态,那粗壮的大肉棒根本没有丝毫阻碍的挺进了子宫之中。
因为肉棒的尺寸异于常人,所以朱权贵在奸淫任何凡人女子的时候,都无法把肉棒完全挺入对方体内,只能露出一小截根部在外面。
而此刻,朱权贵第一次感受到肉棒一穿到底的感觉,龟头上感受着子宫内壁的水嫩与细滑,是普通阴道根本没法比拟的奇妙感觉!
朱权贵双手用力扣住汪小柔的双臀,将龟头紧紧顶在子宫内壁上,然后摇晃着屁股不断地磨蹭着,顺便尝试着搅动那块胎盘...
“嗯哈~”服用完丹药的汪小柔只觉得浑身有无限的精力,先前还异常胀痛的子宫,此刻竟被朱权贵的龟头磨得无比的酥麻,以至于无法克制的呻吟了出来。
“朱神医,柔儿没事吧?”听到汪小柔的呻吟声,吕诚只以为出什么岔子,便是有些紧张的问道。
“没事,吕兄弟不必担心,朱某正在帮你家夫人清理体内的秽物,以免留下其他后遗症,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朱权贵将身体完全压在汪小柔的娇躯上,如同一坨肉球一般蠕动着下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吕诚愣愣抱着自己的女儿,傻傻的喃喃自语着。
不以理会旁边的吕诚,朱权贵渐渐加大肉棒的搅动力度,令龟头对汪小柔的子宫内壁,进行全方位的按摩,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一般,温暖而又绵柔。
在享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后,朱权贵更加确定了先前心中的想法,那就是将汪小柔的子宫,彻底塑造成自己大肉棒的专用性器!
分娩后的子宫和宫口,一般会需要一个月左右来恢复原来的大小,而这段恢复期内,便是为子宫塑型的最佳时期。
片刻后,朱权贵的大肉棒也是搅动下了,那块吸附在子宫内壁的胎盘,龟头与其不断交织磨蹭中,在汪小柔的体内发出一丝噗呲噗呲的淫秽声响。
对自己肉棒持久能力异常自信的朱权贵,没多久就在汪小柔的子宫内缴械投降了,赫然将温热的精液全数浇灌了进去。
而在朱权贵的肉棒从蜜穴口退出来后,其用力拽着那根脐带一拉扯,那块遗留在子宫内的胎盘,便是夹带着浓白的精液、阴道的分泌液、残留的羊水和一些红色的血水,一股脑的涌出了汪小柔的下体!
而后,朱权贵用剩余的一盆温热,清洗了一番两人的身体,旋即将一种珍贵膏药涂抹在了肉棒上,再插入汪小柔的体内搅动了一番,令其只觉得阴道和子宫无比的冰凉舒爽...
在撑开穴口,看到汪小柔穴道和子宫的内壁上,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粉嫩与健康后,脸上也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是一个养护自己心仪玩具的孩子一般。
“吕兄弟,你家夫人在生产后的第一个月,身体异常的虚弱,受不得一丝风寒!所以朱某建议你们还是暂且分房睡,到时候我可以遣些下人来照顾你们的起居...”为了到达自己的目的,朱权贵语重心长的对吕诚说道。
“没事,没事!我自己睡柴房就行了,有劳朱神医费心了!”听到朱权贵的话后,吕诚也是感恩戴德的谢道,毕竟只靠现在双目失明的他,根本照料不好自己的妻女。
在支走吕诚后,朱权贵便是传音叫来了门外守着的大掌柜,吩咐着一些日常事宜,并让他打扫了一下屋子。
见有外人进屋后,汪小柔便是抱着自己的女儿,害羞的将赤裸的娇躯,躲藏在了朱权贵的身后,而当偷看到大掌柜在清理她的排泄物时,顿时羞得耳根都红了。
“对了,上次吩咐你的事情,办的如何?”见大掌柜准备离开,朱权贵突然开口问道。
“回主人,小的前些日子就寻到一块极品天蓝晶,而成品预计一个月之内就能交付了!”大掌柜恭敬的屈身回复道。
“不错,时间正好赶得上!你先下去吧,等会儿记得遣些下人来吧!”
随后朱权贵便告知汪小柔,自己准备住下来一个月,并哄骗说是想要照料她们母女,而且还要用肉棒替她恢复身体。
而所谓的恢复身体,便是将肉棒一直插在汪小柔的体内...
朱权贵身为修真者,根本不用睡觉来恢复精力,而只要保持阳气不外泄,就能让肉棒一直处于挺立状态!
粗壮的肉棒只要在汪小柔的体内待上一个月的时间,在其分娩后,子宫与子宫口不断的自然收缩下,就会被阻碍形成无比契合肉棒的形状!
汪小柔自然猜不到朱权贵的邪恶用心,在其一阵花言巧语下,便是任由着对方将肉棒一直插在她的体内。
朱权贵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基本上对汪小柔有求必应,而且有她的女儿在其身旁,便是装模作样的扮演起了父亲的角色,不断地加深着二人的感情。
因为两人一直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所以每次有饭菜送来,都由朱权贵亲手喂给汪小柔吃的,而他则和女儿一起抢母亲的奶水吃...
这种温馨而又淫秽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半个月,而女儿最终也由朱权贵取名为“朱宫钥”,其中的寓意也自然只有朱权贵一个人懂得!
在这期间,朱权贵通过肉棒也能明显感受到,汪小柔的子宫一直在不断的收缩复原,以至于内壁基本开始与肉棒贴合在了一起。
由于一直处于结合状态,所以现在稍微有点动作,就会让两人的下体分泌出润滑的爱液,其欲火也随之愈演愈烈!
纵如汪小柔这般内心单纯的女子,也经受不住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的欲望,开始频频扭动着娇嫩的屁股,向朱权贵不断地示爱。
朱权贵原本可以利用丹药,加快汪小柔子宫的恢复,但那种方法会有损子宫的使用寿命,而如今为了不让计划前功尽弃,他也只能强忍着欲望,克制着不在恢复时期去摧残她的子宫!
任由汪小柔每天淫水直流,不断摇晃着淫臀求爱,朱权贵也不为所动,心中欲罢不能的难耐,只有感受到越发咬紧他龟头的子宫和子宫口,方能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有一周磨人的时间过去了,汪小柔身体的恢复速度出乎意料的快,那分娩后肚子上留下的松弛褶皱,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平滑白嫩的小肚皮上,隐隐能看到一根棍状隆起,显然就是朱权贵一直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汪小柔不仅肚子恢复了原样,连阴道和子宫也开始停止了收缩,此刻阴道内粉嫩的肉壁,没有一丝缝隙的紧紧吸附着肉棒,而子宫也已然变成了龟头的形状,其子宫颈口用力的咬着龟头冠沟,仿佛彻底与朱权贵的大肉棒融为了一体!
又过了两天,汪小柔在长时间发泄不能的寸止挑战中,其意志仿佛都快被欲望击穿了一般,脸上时不时的泛着潮红之色,娇躯如同八爪鱼一般缠着朱权贵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在扭动着腰肢,口中不断地低喃着“相公、我要...”的淫语,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呆滞了...
害怕汪小柔的精神被折磨坏的朱权贵,终于准备开始释放半个月多的欲望,但他尝试着想要将肉棒拔出汪小柔子宫时,却发现被宫口死死咬住的龟头,竟是被子宫的强大吸力彻底黏住了!
肉棒感受到那种强大的吸附力后,朱权贵内心也是异常的满意,然后缓缓的配合着汪小柔摇晃起了胯部。
“嗯哈~相公,好舒服!再快点,我要!”在察觉到朱权贵终于主动起来后,汪小柔无比兴奋的娇喘了起来,无比敏感的阴道瞬间就涌出了大量的爱液,连乳头都兴奋的喷涌出了奶汁。
啵!
随着一声响亮而又淫秽,如同开酒瓶一般的声音,朱权贵那早已被汪小柔淫液,浸泡的有些发白的肉棒,终于带着晶莹的爱液,从其娇嫩的穴口中拔了出来!
“啊!不可以...不可以拔出来!相公快插进去!求求快把大肉棒插回去!”汪小柔察觉到体内突然的空虚后,不禁急切的哭喊道,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已然离不开朱权贵的肉棒了!
“莫慌,以后相公会天天用大肉棒,来插娘子的子宫!”朱权贵见此,再次将肉棒一捅到底,龟头直接撞进了子宫之中,把汪小柔插得差点翻起了白眼。
在龟头顶住子宫之际,朱权贵也是张开肥厚的双唇,赫然将汪小柔早已胀挺的乳头含在了嘴里,舌头一边撩动着,一边不断的吸食着甘甜的奶汁!
“嗯哈!再用力点,好舒服!”单单一次猛烈的撞击,就让汪小柔瞬间达到了高潮,其娇躯一阵激烈的痉挛着,阴道内喷涌出了大量的潮液,但她却依旧不满足的催促道。
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紧致与收缩,龟头上温暖而又绵密的子宫内壁,还有口中香甜的乳汁,朱权贵享受到了平生前所未有的快感,而肉棒也是止不住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不过,就算是已经处于高潮阶段,但朱权贵依旧忍不住疯狂的挺动着下体,令粗壮的大肉棒不断的隆起汪小柔的白嫩肚皮,仿佛要如同婴儿一般破肚而出,激烈的回应着对方欲罢不能的呼唤。
接下来的一周内,两人日日夜夜的交合着,除了朱权贵用肉棒给汪小柔的阴道和子宫,涂抹保养肤肉的膏药时,两人的私处完全没有分开的意思。
直到一个月期限结束后,大掌柜送来了一根淡蓝色的半透明玉棍,其形状和尺寸竟是与朱权贵的大肉棒一模一样。
朱权贵赫然用玉棍来代替自己的大肉棒,一直插在了汪小柔的体内,其根部位置赫然是椭圆半月状,与那蜜穴口无比契合的封盖,还有一根弯弯的倒钩扣在汪小柔的肛门里,作为固定玉棍的栓点!
那玉棍的材质异常的珍贵,令汪小柔插着异常舒服的同时,还能缓解失去朱权贵的大肉棒后,身体和内心产生的空虚感...
可以说,朱权贵将汪小柔的肉体,成功的培养成了自己专用的子宫性器!
又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汪小柔虽然下体一直插着那根玉棍,但在那一周的疯狂泄欲后,精神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而且在朱权贵的日常奸淫中,依旧一边悉心照料着女儿,一边为相公准备着饭菜。
然而这天,就在她准备叫吕诚吃饭时,却发现对方竟是自缢在了柴房内,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吕诚最后还是没能迈过这道槛...
悲痛欲绝的汪小柔,赫然一切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只觉得是自己为了履行当初应下的条件,从而在平日里忽略了吕诚的内心感受,最终才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而在吕诚死后,汪小柔虽然依旧没有反抗朱权贵的奸淫,但却仿佛心如死灰...
看着日渐消瘦的汪小柔,朱权贵愤怒的握紧了拳头,无论他给汪小柔喂了多么珍贵的灵丹妙药,都仿佛止不住对方渐渐流逝的生机...
夫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汪小柔虽然身体被朱权贵弄脏了,体内还被塑造成了淫荡的形状,但她依旧还是那个单纯而又善良的女子...
朱权贵平生第一次如此欣赏一名女子,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接受不了,那好不容易成为他称心玩具的汪小柔,就这么眼睁睁的死去!
“对了!还有她的女儿朱宫钥!”朱权贵突然想起了朱宫钥初生之际,汪小柔那抹散发着母性光辉的温柔眼神。
在朱权贵一番开导下,为了亲自把自己的女儿抚养成人,汪小柔也终于打消了念死之心!
次日,朱权贵赫然将这对母女一同接回了朱府,而此后,北村便再也没有人看到过她们的身影...
如今恰逢小暑,朱府大院里的水塘边,一朵白莲花如诗如画般开得正艳,但无人知晓,那抹无暇的白,是否能熬得过秋分,直至霜降...
其三 江玲艳
又是一年初夏,朱权贵通过回春斋大掌柜的引荐,首次接待了一位男性的求医者...而不为别的,只因其家中有一位异常貌美的娇妻...
周浩是浦烟城外,居住于东村口的一名普通狩猎者,因为自幼丧父,所以一直与自己年迈的母亲相依为命。
五年前,周浩在一次外出狩猎时,偶然撞见一名正在被野兽袭击的年轻女子,而见其相貌异常美艳,且气质不俗,便是仗义出手相救,并将其带回家养伤,而后闻其名曰“江玲艳”...
江玲艳,岭泉城人氏,其父多财善贾,在岭泉城一度混得风生水起,可惜后来受奸人所害,富裕的家境一夜之间倾覆无存。
为了东山再起,江玲艳的父亲卷走全部家产,带着一家老小,连夜投奔浦烟城。
只可惜,午夜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他们甚至还未看到那宏伟的浦烟城,便又遭遇了穷凶极恶的山贼...
在一声声惨叫中,江玲艳的一家数口人命,皆是丧生在了山贼的刀下,唯有江玲艳趁乱逃了出来。
而伤心欲绝的她,在数小时慌不择路的逃亡下,又一不小心惊动了林中的野兽,好在周浩及时出现,方才从兽口中救下了她的性命。
亲眼目睹家人惨死,令江玲艳一度陷入了消沉,但在周浩温柔而又悉心照料下,也是渐渐的从阴郁中走出来...
举目无亲的她,为报答救命之恩,便是将往日的奢华与安逸彻底抛之脑后,委身下嫁给了周浩,并为其诞下一个可爱的男婴,最终成为了一个尽心尽责的贤妻良母。
可惜命运再次捉弄了江玲艳,他们的孩子周宇,在三岁时确诊了一种名为“枯血病”的不治之症!
对香火传承异常看重的婆婆,让周浩拿着江玲艳早年身上留下的珍贵饰品,四处寻医求方...
但在凡人眼中的不治之症,又岂是能医治得了的?最终,周浩只有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到了浦烟城的朱神医身上...
枯血症,一般多发于三岁以下的孩童,一旦诱发此症,其体内的血液就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慢慢变少,不出一年时间,便会浑身枯血而亡。
然而,对于二品炼丹师的朱权贵来说,此症只需持续服用造血的特殊丹药,直至患病者熬过第七个春秋,便能与常人无异。
但在朱权贵提出以他夫人的身体为条件后,周浩亦是露出了一脸的难以置信,最终经过片刻的犹豫,方才无奈的歉声婉拒了...
朱权贵也没有强求,放任着周浩自行离去,但还是派人偷偷跟了上去,以监视对方接下来的动向。
数日后,周浩再一次登门造访,其脸色颇为难看的应下了先前的条件,并且当日就将朱权贵请回了家中。
在朱权贵来到他家后,却不见那江玲艳的身影,唯有周浩的母亲宋氏现身招待,而周浩虽然脸色依旧铁青,但却一副以母亲唯首是瞻的作态。
朱权贵根据手下打探到的消息,那可怜的江玲艳显然是被眼前的这对母子,在背地里出卖给了他...
“闲话还是不必多说了,本大人自有医治你家孩儿的手段,但不知为何不见你那位夫人?”朱权贵打断了宋氏的殷勤掐媚,不禁向周浩明知故问道。
“娘子她...”
“奴身那儿媳啊...刚刚略感身体不适,正在屋内歇息...不过,若是朱神医真能救得爱孙的性命,奴身这就引大人进那屋去...”就在周浩刚要回话之际,宋氏却突然开口打断道。
而此番言外之意,自然是在告诉朱权贵,那江玲艳已是被他们控制住了,若能让她相信自家爱孙确实有救,便会亲自将江玲艳拱手让出,于他玩弄!
凡人中,这般冷血之人,可不多见啊!
听到宋氏把自家儿媳当做物品一般让来让去,朱权贵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依这般话,看来尊夫人似是不愿应下本大人的条件,或者说是完全不知情?”朱权贵并不理会宋氏,而是继续向周浩问道。
其目的自然是想探测一下,周浩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打算亲手把自家娘子送给其他男人奸淫玩弄的!
然而,令朱权贵失望的是对方并没有回话,而是脸色铁青着紧握住了双手,并沉默着低下了头去,显然是准备把一切都交给了自己母亲处理。
愚孝的孬种!
朱权贵内心鄙夷着,而将视线转到了宋氏身上。
“玲艳她呀...性格颇为的刚烈,想来是接受不了朱神医的条件,所以奴身便没有如实告诉她...”感觉自己被对方看穿后,宋氏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哦?那你们莫非是对她下了迷魂药?”朱权贵闻言,不禁意味深长的问道。
周浩闻言,瞳孔不由的一缩,而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愧疚之色,并将头撇到了一边去,显然又是被朱权贵说中了...
“哎...为了孙儿的性命,奴身也是不得不出此下策啊!而玲艳身为那孩子的亲生母亲,到时候就算知道了,想必也能理解奴身的良苦用心吧...”宋氏听朱权贵一言,就说穿了母子二人的所作所为,便是假装万般无奈的叹息道。
“啧...话虽如此,但要是玲艳本人不同意,事情还是有些难办啊!”
“朱神医何出此言?”宋氏闻言,不禁有些急了。
“本大人先前说的条件,可是要以病愈之时为期限...这枯血病需要长久服用丹药,以你家孙儿的年纪,怎么也需要个四五载吧!”
“什么!四五载?”旁边的周浩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无法置信的惊呼道。
他一直以为朱权贵口中的手段,就是利用仙人的灵丹妙药,顷刻间就让自己的儿子好起来,所以才首肯了自己母亲的打算,让娘子牺牲一次色相,来换取儿子活命的机会!
而如今依照朱权贵之言,若是想要彻底治好儿子病,那岂不是要让自家娘子,供对方奸淫玩弄三四年之久吗!
“若是想要反悔,现在也还来得及...毕竟此事没有玲艳本人点头,确实也比较难办!”心中料定宋氏不会轻易罢手的朱权贵,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
“不难办,不难办!”果不其然,宋氏在听到朱权贵的话后,立马无比迫切的否认道。
“娘!那可是三四年时间啊!你要让玲艳被这种人...”周浩见自己母亲,依旧没有罢手的样子,不禁焦急的说着。
“逆子!不得无理对朱大人...莫非是想让你娘,立马就随着宇儿一同去了吗!”结果周浩话说一半,便被宋氏冷声打断了。
“哎!”周浩听到母亲的威胁之意,不禁气急的哀叹了一声,然后坐到身边的木桌旁,双手痛苦的捂住了头。
“朱神医不必多虑,若能救得孙儿的性命,大人无论何时来了兴致,只要提前捎人来通知一声,奴身自会让玲艳乖乖的睡去,且任凭处置!”既然话都说开了,宋氏索性也不再拐弯抹角。
“倒也不失个好主意!既然如此,此丹药便能为你孙儿续命,不过需要每三天服用一次...而届时本大人每次都会亲自带药过来,到时候玲艳的事情,还要老太帮忙办妥咯?”
朱权贵在知道周浩根本拿不定她母亲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淫荡的笑容。
“什么!三天一次?你...”周浩见朱权贵一改先前和煦的笑容,不禁气得眼睛都瞪大了,平时他和娘子也不过是一周行一次房而已!
“都说了不许对朱大人无礼!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生怕触怒到朱权贵的宋氏,赫然对着周浩训斥道。
“哦...对了!本大人每次会晚点来,若是觉得累了,或许还需要借住那么一宿,想来你们应该也不怕叨扰吧?”朱权贵见周浩被其母亲吼得蔫了下去,便是淫笑着说道。
“怎会!大人若愿意住下,那自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宋氏掐媚着说道。
“如此甚好!此丹药你且拿去给你孙儿服用看看...”
“好好好!劳烦大人在此等候片刻!”宋氏顿时大喜道,而临走前还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示意他莫要触怒了朱权贵。
而在宋氏走后,房间内瞬间变得异常的宁静,气氛也是有些凝固...
“想朱某早些年时,自视暴戾恣睢,区区凡人女子抢来了便是!若是不服,先屠其一家,再灭其一族,又有何人敢阻我?”朱权贵手指轻敲着木桌,轻描淡写的说着,而那隐隐散发出来的戾气,早已吓得一旁的周浩直冒冷汗。
“而近些年,方才厌弃了所谓的打打杀杀,且以条件与你们凡人为利益交易,而不知周兄弟先前应下的条件,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朱权贵收敛了戾气,脸上再度浮现了以往的和煦之色。
“没有...”周浩满脸铁青,而紧咬的牙齿间赫然挤出了两字,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引回家中的,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大煞星!
不多时,宋氏赫然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娃儿,无比激动的返回了此处,然后一个劲的磕头道谢。
“不必如此,一切都是交易罢了!既然你家孙儿已有好转之势,那便就开始履行你们应下的条件吧?”朱权贵笑盈盈的提醒道。
“好!朱大人快这边请,想来玲艳那丫头现在正睡得沉...”宋氏无比热切的引着路,而周浩踌躇不决了片刻,也是一脸难堪的跟了上去。
数息后,众人便来到了小院内的另一个房间,而就在朱权贵打算推门而入时,身后却响起了周浩的声音。
“朱大人...我家娘子身子娇弱,恳请大人莫要压坏了她!”周浩满脸痛苦,浑身颤抖着哀求着。
“怎么?你是嫌本大人胖吗?”朱权贵面露冷色的回问道。
“呸!奴身这蠢儿不懂事,大人莫要生气...如今孙儿有救了,自不用再让玲艳继续生育了,大人只管尽兴便是了!”宋氏掐媚的说道,其言冷血刻薄。
“有你这句话就放心了,否则可就要辱没了本大人这胯下的雄风!”朱权贵淫笑着说道,而其胯部已然撑起了一个大帐篷,那裤子里的尺寸,连周浩看了都震惊不已。
“朱大人不愧为仙人之躯!玲艳能被如此雄物宠幸,也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啊!”宋氏殷勤的拍着马屁。
“哈哈哈!”随着一声淫笑,朱权贵赫然推门而入。
“娘子...”周浩看着被重新合上了房门,不禁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我先去给宇儿做点吃的,你且在门口守着,若朱大人有什么要求,只管满足便是...”宋氏丝毫不理会失魂落魄的儿子,开心的抱着周宇离开了。
准备鸠占鹊巢的朱权贵,不禁打量着眼前的房间,虽然此屋空间不大,但到处都有夫妇二人生活中留下的岁月痕迹,有种莫名的温馨。
那收拾整洁的木床上,赫然躺着一名红衣女子,其相貌果真生得无比美艳,而身段也是凹凸有致,红色的裙摆下露出两条白嫩如藕般的笔直小腿,赤裸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红色的鱼嘴高跟鞋。
听到周浩在门外,因为不安而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再看着床上江玲艳绝美而又恬静的睡颜,朱权贵迫不及待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后便是缓缓的爬上床去...
朱权贵俯身而下,一股特殊的体香顿时扑鼻而来,令其颇为兴奋的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江玲艳的软弹红唇,然后再用手扣住那娇嫩的小脸蛋,手指颇有技巧的轻轻一扭,便是彻底打开了对方整齐的皓齿。
在那对娇嫩水润的红唇上亲吻一番后,朱权贵便是将宽厚的舌头,抵进了江玲艳的玉口之中,一边吮吸着对方的津液,一边与那可爱的小香舌相互缠绕着嬉戏...
片刻后,江玲艳的嘴角溢出了一丝晶莹的口水,而朱权贵在将其舔干净后,便是扯开了对方的衣服,赫然露出一件被乳峰高高顶起了粉色肚兜。
朱权贵见如此香艳美景,自是把持不住的将肥肉乱颤的猪脸,埋进了包裹着粉色肚兜的乳沟内,鼻子疯狂的呼吸着那股浓郁的乳香。
在一顿乱拱后,那粉色肚兜也是彻底被拉扯了下来,顿时露出两团又大又圆的白嫩玉乳...
朱权贵将自己宽厚的大舌头,挤入那微微软趴的下乳缝中,然后用力的往上舔去,而在舌尖划过深红色的乳头后,其玉乳竟是如同布丁一般回弹着,不断摇晃起翘挺的乳峰,激出一层层淫荡的肉浪!
不得不说,江玲艳对自己的身体,保养的特别的好,这又丰满又有弹性的乳房,哪里是生过孩子的凡人女子可以拥有的!
朱权贵当即张嘴含住一边玉乳,如同婴儿般吮吸舔弄着,而令一边则用手指夹着娇嫩的乳头,不断用力的揉捏和拉扯着。
片刻后,还在昏睡状态的江玲艳,俏脸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潮红,而两颗乳头在朱权贵的刺激下,也是本能的胀挺了起来。
朱权贵一边用嘴轻啃着玉乳,一边用手拉扯下了江玲艳的红裙,其手指亦是摸索到了,那包裹着神秘私处的红色内裤上。
在感受到指尖的一丝湿润与黏滑后,朱权贵赫然倾吐出已然被啃得有些红肿的乳头,然后令舌头划过白嫩的肚皮,直接钻进江玲艳紧致的内裤中。
大舌头在摸索过一片松软的黑色森林后,亦是抵在了两片肥嘟嘟的肉唇上,一股颇为特殊的鲜骚之气,赫然涌进了朱权贵的口鼻中。
朱权贵仿佛盲人摸象一般,用舌头不断地来回挑弄着江玲艳的小肉唇,最后卷起一丝肉缝中溢出来的淫水后,方才回到了口中,细细的品味着那股淡淡的鲜咸味!
在将江玲艳的内裤褪下后,那片茂密的耻毛森林下,正如朱权贵用舌头摸索出来的那样,是两片颇为对称的蝴蝶型阴唇...
朱权贵用手指撑开两片深红色的肉唇,便看到一条随着江玲艳的呼吸,而不断收缩的粉色肉壁,令他再也无法克制住欲火,当即扶着粗壮的大肉棒,将龟头挤进了两片肉唇中,缓缓的推送了进去。
“嗯~”昏睡中的江玲艳,在察觉自己阴道被异物侵入后的撑胀感后,喉咙里也是本能的发出一声娇喘。
江玲艳的蜜穴虽然已被周浩开垦了四年之久,但在朱权贵那异于常人的大肉棒下,也是显得无比的狭窄...
为了不惊醒昏迷的江玲艳,朱权贵用了数分钟的时间,方才把肉棒完全挺入了对方的阴道内,其龟头亦是顶在了花心深处。
朱权贵赫然从肉棒上感受到温热、紧致、绵软和细滑等等,各种无比美妙的触感...
而在蜜穴被塞满后,江玲艳的呼吸也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其阴道随着不断起伏的丰满乳房,颇有频率的夹弄着体内的肉棒。
本着好东西要慢慢享用的宗旨,朱权贵并不着急与抽插江玲艳的蜜穴,而是用手勾起了身旁的两条美腿。
无论相貌多么美艳的女子,都逃脱不了拥有一双淫臭脚的命运,而两者的反差越大,就越能给予朱权贵更强烈的快感!
朱权贵将江玲艳的两只高跟玉足,凑到了自己的胸口前,其裸露出来的平滑足背,白嫩如块通透晶莹的宝玉,隐隐可以看见肌肤下一条条细小的青筋。
而高跟的鱼嘴后,有两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嫩玉足,赫然挤压着凸显出来,令朱权贵忍不住将其抵在了鼻孔上,用力一呼吸,便仿佛从鱼嘴口处,将高跟鞋内的淫足味道全部吸取了出来!
因为没有穿丝袜的原因,足汗没有被袜子吸收而进行长时间的发酵,所以江玲艳的玉足只有一股原汁原味的汗酸味,并没有太难闻的淫臭味。
内心有些许失望的朱权贵,便是脱下了江玲艳的高跟鞋,并将其倒扣在了两团玉乳上,方才好好欣赏起了眼前的这双嫩足。
江玲艳的足身肥瘦适中,而且足弓的曲线也异常的完美,每根足趾头都秀气而又精致,配合着红色的指甲油,更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魅惑。
其前足掌与后脚跟,也是异常的红润,与白皙的足心窝形成鲜明的对比,显然平日里没少奔波操劳。
朱权贵将两只白里透红的玉足底,合拢着捂在了自己的脸上,一股更加浓郁的酸足汗味,赫然涌进了他的鼻腔里。
如此一品味,想来江玲艳也是个多汗的体质,若是能穿上丝袜的话,其臭味至少会翻上好几倍来,绝对也是一双极品的淫臭足。
一想到来日方长,朱权贵便是激动的伸出了大舌头,开始席卷着嫩足底的淡淡咸味,连每一根足趾缝都没有放过!
在江玲艳的双腿被并拢后,那蜜穴夹得肉棒更紧了,朱权贵也情不自禁的挺动起了水桶般的腰胯...
而粗壮的肉棒不断地进出着蜜穴,令那被紧紧挤压着的两片深红色肉唇,带着一起来回的卷入肉缝之内,又翻出穴口之外...
朱权贵沉重的身体,摇晃的木床都开始吱吱作响,而门外的周浩听到动静后,顿时心痛欲裂,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了自家娘子被朱权贵压住奸淫的画面...
“娘子...”周浩眼睛通红而又湿润的低喃着,双手明明想要推门而入,但却又无奈的放了下去,然后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朱权贵已然无暇理会门外的周浩,开始用嘴叼着江玲艳的两只玉足,双手用力扣着对方白嫩的娇臀,然后不断的加速着肉棒的抽插。
而先前倒扣在乳房上的两只高跟鞋,也随着江玲艳娇躯的不断晃动,渐渐从乳峰上滑落了下去。
结果在即将掉落之时,其高跟鞋的后脚跟处,竟是被那两颗胀硕挺立的乳头给卡住了,在饱满而又白嫩的侧乳边上,淫秽的来回晃荡着!
“嗯嗯~嗯哈~嗯嗯嗯嗯~”随着肉棒抽插的不断加快,江玲艳的蜜穴也是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滑爱液,而喉咙里本能的发出难耐的呻吟。
“啊!!!我的娘子!!!”听到屋内越发激烈的木床吱吱声,依旧自家娘子的娇喘,周浩瞬间奔溃的大喊道,眼泪也是从眼眶中狂涌了出来!
但他依旧没有冲进去的勇气,只是屈腿跪趴在门外,双手痛苦的捂在脸上,其身躯止不住的抽泣着...
渐渐的,朱权贵一边吮吸着江玲艳的脚趾头,一边用手使劲的揉捏着对方的乳房,肉棒开始进行着最后的冲击。
“嗯哈~”在江玲艳的一声颇为高昂的呻吟中,两人赫然同时达到了高潮。
在将精液完全灌注进对方的体内后,朱权贵急忙为其穿上的内裤,好让那白色的浓浆,无法从穴口溢流出来,这是他特意为周浩准备的惊喜!
而觉得还不太尽兴的朱权贵,再次抓着江玲艳的玉足,夹弄着自己的大肉棒,继续抽插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再将精液涂抹在江玲艳娇嫩的玉足上,并灌满了两只高跟鞋后,方才满足的穿上了衣服,并扬长而去...
在朱权贵离去后,周浩也是第一时间进屋查看自家娘子,而见其身上好好的穿着内裤,好像并没有被折腾的太惨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然而,就当他准备帮江玲艳穿上衣服时,却发现那穿着高跟鞋的玉足尖,正有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不断从鱼嘴口滴垂了下来。
内心怀着一丝不安,周浩赫然颤抖着双手,缓缓的拉下了自家娘子的内裤...
只见那两片娇嫩的肉唇,竟是被朱权贵蹂躏得肿成了两根大香肠,而蜜穴在失去内裤封闭的一瞬间,大量的白色精液混杂着一些鲜红的血丝,如同大馅包里的糖浆一般,猛得从肉缝中狂涌了出来!
“啊!!!畜生!朱权贵你个畜生!!!我的娘子啊!”周浩见到自家娘子的私处惨状,发疯般的怒吼着。
“喊什么喊!还不给她洗一下身子,然后上点金疮药不就好了吗!”被周浩的声音惊动过来的宋氏,看着江玲艳不过是下体肿了而已,便是不耐的训斥着儿子。
“对了,还得去买些一样的内裤和鞋袜,否则这洗的哪有弄脏的快!”宋氏已然开始考虑起了,之后的清理工作...
周浩闻言,不禁痛苦的抹去了双眼的泪水,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去打水了...
第二天,脑袋依旧有些昏沉的江玲艳,在下床的一瞬间,其双腿竟是无法自控的瘫软了下去,胯下更是袭来一阵剧痛。
之后,周浩便是依照自己母亲的话,骗江玲艳是她昨天自己摔倒,而导致撕裂了下体。
失去昨天记忆的江玲艳,也只能相信自家相公的话,而在听到儿子有救之后,被惊喜冲昏头脑的她,便是把仅有的一丝困惑,都彻底抛之于脑后了。
第三天,朱权贵再次登门造访,而宋氏在拿到孙儿的续命丹药后,也是颇为识趣的将其引到了江玲艳的闺房。
在当朱权贵准备推门而入时,身后的周浩一脸痛苦的哀求着,希望他今天能暂且放过自己娘子的蜜穴,怕其体内刚刚愈合的撕裂伤口又被撑裂,避免江玲艳再次有所惊疑...
朱权贵闻言,倒也觉得有些道理,便是一脸和煦的答应了下来,让天真的周浩顿时松了一口气。
今天江玲艳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旗袍,开叉口裸露出的两条美腿上,裹着半透明的长筒白丝。或许是下体疼痛的原因,穿高跟鞋有所不便的她,其娇嫩的玉足上,赫然穿着一双白色的绣花鞋!
既然今日用不了江玲艳的蜜穴,那正好可以试一试对方的口穴,抽插起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已经熟悉江玲艳的体香后,朱权贵也不打算像第一次那般磨蹭了,一下子就将她娇躯上的衣物扒了下来,唯有留下美腿上的丝袜与玉足上的绣花鞋。
朱权贵将江玲艳的娇躯转了一个方向,使得那俏首在床边后仰垂下,然后用手撬开对方的樱桃小嘴,并往其中吐了一口恶臭的唾沫后,方才扶着肉棒挤进了已然开启的皓齿之中。
用龟头顶在江玲艳的小舌头上,用力的磨蹭了片刻,朱权贵便是将肉棒缓缓推送了进去...
江玲艳的嘴巴很小,大肉棒只捅进去了一半,便看到龟头已然顶在了她的喉咙里,令白嫩的脖子微微隆了起来。
昏迷状态的江玲艳,倒也没有出现作呕的反应,更不会用牙齿咬伤朱权贵的肉棒,而他本就是修仙者的肉身,就算真的咬了,倒霉的也只是江玲艳的牙齿而已。
江玲艳的口腔异常的温热与丝滑,其柔软的小舌头紧贴着肉棒,喉咙的肌肉挤压着龟头,那美妙的快感丝毫不逊色于穴道...
朱权贵并没有立马抽插,而是抓住了她的两只纤细的脚踝,手指钻进绣花鞋后跟处轻轻一挑,便是令其啪的一声,落到了两团软弹的乳房上。
只见那绣花鞋的内侧底部,已然被江玲艳的淫足蹂躏的布上一层深黄色的汗渍,而那原本洁白的丝袜底也晕染着一抹淡黄之色,映透着红嫩的娇美足掌。
如此淫秽的画面冲击,配合上瞬间弥散开来的一股,臭与酸完美融合、且混杂着江玲艳特殊体香的淫足味道,简直就是一场视觉与嗅觉的双重盛宴!
朱权贵用舌头紧贴着丝足底,一丝不苟的卷起颇为浓重的咸味,然后便把半只淫足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大舌头吮吸着白丝包裹下的每一根足趾,而另一只淫足则捂在鼻子上,呼吸着趾头缝内最浓郁的味道...
而早已胀痒难耐的肉棒,赫然在江玲艳的玉口中抽插了起来,龟头时不时搅动着对方的小香舌与喉咙。
当进入最后冲刺状态时,朱权贵双手赫然托起了江玲艳的腰肢,将头埋在对到的胯下,疯狂的舔弄着诱人的蜜穴,而下身也是不断挺动着肉棒,令江玲艳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为他口交。
片刻后,朱权贵突然腾出一只手,用力按住了江玲艳的后脑勺,令肉棒颤抖着将精液灌进她的喉咙之中。
或许是被粘稠的精液呛到了,昏迷状态的江玲艳本能的剧烈咳嗽着,将大量的精液从口中吐了出来,浇的那绝美的小脸上黏糊糊的!
高潮后的朱权贵,显然不会就此罢手,只见他把江玲艳放回床上后,便是扶着两只臭淫足,继续夹弄起了肉棒。
看着江玲艳的脸颊上、玉口中和嘴角边流淌着,混杂进数根卷曲耻毛的乳白色精液,朱权贵便是无比的满足,已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周浩看看他杰作了...
朱权贵拿起一只绣花鞋,赫然捂在江玲艳的小脸上,而自己也拿起另一只疯狂的品嗅着。
半个小时后,朱权贵再次迎来了高潮,而他在将精液浇射在江玲艳的乳房和肚皮上后,便是注进了那只绣花鞋里。
朱权贵缓歇了片刻,便是把灌满精液的绣花鞋,赫然呈放在了江玲艳那娇嫩的肚皮上,而另一只则依旧捂在她的小脸上。
临走前,感觉自己作品还不太完美的朱权贵,便是脱下江玲艳的一只长筒白丝,赫然塞进了两片肉唇之中...
在门外没有听到太大动静的周浩,内心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期盼着上次的惨状,并没有在她娘子身上发生。
结果,在看到那满身淫秽,备受凌辱的江玲艳后,顿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第二天,头脑有些昏沉的江玲艳,在起床后发觉自己喉咙疼得厉害,不过也只以为是上火而已,倒也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异常。
随着时间的流逝,江玲艳渐渐察觉到,平日颇为紧张的婆媳关系,竟是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些缓和。而相公也仿佛对她越来越好了,只是两人似乎有许久没行过房事了...
不过,除了上面的一些变化外,江玲艳还遇到了一些更加奇怪的事...
比如早上起来后,身上的某些地方会突然出现一些淤青,或许是莫名有股难闻的异味;有时候内裤或者丝袜上,会出现一两块洗不掉的黄色污渍;还有时候自己的鞋子内,或者阴道内会出现一两根卷曲的黑毛,她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脱落的耻毛,结果有天起床洗漱时,竟然还从嘴里吐出了一根...
这种种奇怪的迹象,令江玲艳只觉得莫名的恶心,但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不觉中,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江玲艳疑心越来越重的时候,朱权贵也时常留夜通宵奸淫江玲艳,但也开始对昏迷状态的她,渐渐失去了刚开始的新鲜感。
这一天,进入江玲艳闺房内的朱权贵,赫然将一张“静音符”祭在了屋顶上,然后单手掐出一决,其各个门窗上都长出了数条藤蔓,彻底封死了所有的出路...
在将一颗可以驱散迷魂药作用的丹药,送入江玲艳的口中后,朱权贵便是褪去了两人的衣服,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令江玲艳以上位式坐在他的胯上,然后将肉棒推送进了对方的体内。
心里估算着江玲艳清醒的时间,朱权贵控制着肉棒抽插的频率,期待着对方在清醒后,还来不及认清状况下,被他插到了高潮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嗯嗯~”随着肉棒抽插速度的加快,趴在朱权贵那肥肉成山的躯体上的江玲艳,微微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已然有了苏醒的迹象。
“嗯哈~”片刻后,小脸潮红的江玲艳,有些迷糊的睁开了双眼,其喉咙里无法克制的呻吟着。
下体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令还未彻底清醒的江玲艳,觉得有种如梦如幻般的美妙...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然而,在看到身下,那相貌丑陋、浑身肥肉且长满黑色体毛的朱权贵后,江玲艳顿时惊恐的尖叫了出声。
“嗯哈~不,快拔出去!啊!!!快从我的身体出去!”而现在才意识到,对方的肉棒正在疯狂的捣鼓着她的下体后,江玲艳瞬间就奔溃了,不禁一脸难以置信的哀嚎道,眼泪赫然从惊恐的双眸中涌了出来。
只可惜刚苏醒的江玲艳,现在头脑还晕沉沉的,而且下体袭来的阵阵酥麻快感,令其双腿异常的发软无力...
加上她的玉足上,依旧踩着一双黑色的细跟高跟鞋,使得双腿根本借不上力来,而任她努力的摇晃着腰肢与大腿,尝试着挣扎的站起身来...
结果,每次蜜穴都还没脱离肉棒,就又重重的坐了下去,反而徒增了肉棒对她蜜穴更加激烈的捣鼓。
“嗯~嗯哈~”一番努力的尝试后,江玲艳的蜜穴不禁没有逃离肉棒的蹂躏,反而令快感越发的强烈了,不禁呻吟的越发难耐了。
“淫荡的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不还是挺老实的吗?”先前一直没有回话的朱权贵,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扣住了江玲艳的粉胯,一边淫笑着羞辱着,一边加快了肉棒的推送速度。
“嗯哈~不!救命啊...我相公呢?相公救我~相公...快来救救我!”江玲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力,这才想起了周浩,不禁一边呻吟着,一边大声呼唤道。
然而,在静音符的作用下,此刻屋内无论出现多么大的动静,也无法引起周浩的注意力...
“相...嗯嗯~不、嗯哈~嗯嗯嗯~嗯啊~相公救...昂哈~救我...嗯嗯嗯嗯啊~”只可惜,江玲艳虽然精神上一直在排斥与反抗,但身体却早已习惯了朱权贵的肉棒,随着两人结合处不断加快的碰撞下,甚至连呼救都做不到了...
“嗯嗯~不行!太深了~啊哈~顶得太深了~”江玲艳的脑袋已经彻底无法思考了,喉咙里只能发出难耐的呻吟,而她发觉此刻身体的美妙快感,仿佛在先前的睡梦中也经常体验到...
“嗯哦~不行了~要泄了!”在朱权贵肉棒的最后一次大力撞击下,江玲艳不禁微微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发出一声高昂的惊呼声。
而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下,其阴道内噗呲的一声,便是涌出了大量的潮液,与朱权贵的滚烫精液混合在了一起,如同糖浆一般溢出了穴口...
在高潮过后,江玲艳也是有些虚脱的,瘫倒在了朱权贵那满是黑毛的胸膛上,两团被压扁的玉乳,不断的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着。
“相...公...”江玲艳双眼无神的低垂着小脸,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了脸庞,口中无力的喊着自己的相公...
然而,当江玲艳察觉到朱权贵扣住她娇臀的大手,又有了些意动的迹象,其体内猛的爆发出了一股力量,突然跃下了床去,也不顾股间溢流而出的白色精液,玉足踉跄的踩着高跟鞋,拼命的直奔门口而去...
“相公救我!相公!”在发现房门被封死后,江玲艳只能奋力的拍打着木门,企图引起外面的注意力。
“别费力气了,你家相公是不会来救你的!”朱权贵仿佛异常享受猫抓老鼠的游戏,便是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的朝江玲艳走了过去。
“你把我相公怎么了!”江玲艳双手半捂着酥胸,眼睛警惕的盯着朱权贵,不断的后退着说道。
朱权贵的话,赫然令她第一时间担心起了周浩的安全,毕竟这里可是自己的家,方才大声呼唤了那么久,也没听到周浩的回应...
“放心,你家相公还活得好好的!只不过...”朱权贵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
“只不过什么?”江玲艳听到自己相公没事,也是稍微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当初亲自把你送给我的,可就是你自家的相公啊!”
“不!不可能!我相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究竟是什么人!”江玲艳一脸坚定的否认道。
“我?我可是你家儿子的救命恩人啊!你现在不妨大胆猜测一下,你相公究竟是为何出卖你...”朱权贵看到已被自己逼入墙角的江玲艳,肉棒再次恢复了精神来。
“不!不可能...相公不会那么做的!”大家闺秀出身的江玲艳,怎会想不到这其中的利益关系,虽然口中依旧否认着,到眼神却开始有些飘忽...
回想起近几个月来遇到的种种奇异事件,再加上婆婆和相公的态度变化,江玲艳的原本异常坚定的内心,也开始出现了一丝动摇...
“难道这几个月来,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朱权贵丝毫不在意侧身逃离开的江玲艳,而是开始从精神上,一步一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不!没有!”江玲艳嘴上依旧否认着,但脑海却随着朱权贵的言语,不禁浮现了那些内裤上清洗不掉的黄色斑迹,还有偶尔出现的卷曲黑毛。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就算你没有记忆,但身体是不会骗你的!你的淫荡蜜穴,早就变成这根大肉棒的形状了!”朱权贵淫笑着摇晃了一下胯间的巨物。
“你...你胡说!我...”听到对方口中的事实,江玲艳内心开始绝望了,回想起了三个月前的一个早上,下体莫名奇妙的撕痛感,令她几乎下不了床。
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的吗?否则我的身体,现在又岂能容得下,那么粗壮的东西呢!
就在江玲艳思绪混乱之际,朱权贵却突然欺身而来,竟是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并将其吊在了半空中...
“不!你放开我!啊!!!”江玲艳胡乱踹着两条黑丝美腿,将高跟鞋都蹬掉了下来,结果却丝毫没有作用,只能无助的哭喊着。
“哎呀...看看你乱动的,害得刚喂给你蜜穴的精液都流了出来...这下只能再喂一次了!”朱权贵坏笑着用另一只手臂勾起江玲艳的大腿,其肉棒对准蜜穴后,噗呲的一声,便是重新侵入了进去。
“啊!!!不!快拔出来!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感受到下体被肉棒塞满后,江玲艳脸上也不自觉的泛起一层潮红之色,喉咙却已经喊的有些嘶哑了。
“快用身体感受一下,你那淫荡的蜜穴被这根大肉棒插着,是不是无比的满足?”朱权贵用大舌头舔舐着江玲艳的玉乳,继续用语言羞辱着。
“不...嗯哈~”结果还未等江玲艳说完,朱权贵便用力顶了一下肉棒,撞得她的花心一阵乱颤。
“不什么啊?明明声音叫得这么的淫荡!”察觉到江玲艳再次失去反抗之力后,朱权贵便是放开她的手腕,转而用手扣住她的翘臀,加快了肉棒的推送。
“嗯嗯~嗯哈~嗯嗯啊~”此刻,江玲艳心里也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身体确实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奸淫,以至于眼下根本克制不住呻吟声,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江玲艳不再回应,朱权贵也是失去了羞辱的兴趣,而将其抱到了床上,然后把那两条黑丝美腿压在了身前,大舌头钻进鞋后跟处轻轻一挑,便是令黑色的高跟鞋瞬间脱落而去。
朱权贵一边舔舐着江玲艳的黑丝玉足,一边令肉棒疯狂的进出着,那早已淫液泛滥的蜜穴...
由于双腿被并拢在一起,所以蜜穴也夹得肉棒更紧了,强烈的快感令江玲艳紧闭起了双眼,两只玉手用力的抓着床单,娇喘吁吁的忍受着对方的奸淫。
许久之后,两人再一次迎来了高潮,随着朱权贵肉棒的退出,江玲艳的蜜穴一阵收缩着,涌出了大量的潮水...
而朱权贵却立马起身,用那两只柔软的黑丝玉足,夹着肉棒一阵疯狂的撸动,令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水枪一般,激射到江玲艳的玉足底、乳房上,还有绝美的俏脸上。
屈辱的眼泪,赫然从江玲艳的眼角滑落...事到如今,她已经信了朱权贵九成的话,而仅剩下的一成,也是她此刻唯一的念想,希望从周浩口中亲口说出她想否认的事实...
“在我走后,夫人不妨装睡片刻,或许就能得到你心中想要的答案了...”朱权贵话罢,便是悠然自得的推门离开了。
听到朱权贵的话后,江玲艳压抑住心中的复杂情绪,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内心也渐渐升起了一丝不安...
片刻后,房间内再次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又是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随后江玲艳便察觉到,有人开始用湿毛巾为她擦拭着私处...
“不!不会是相公的,一定不是...”江玲艳心里默默祈祷着,有些不安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当她看到跪在她身前的人后,脑子顿时如遭五雷轰顶一般,彻底的懵住了...
那人不是周浩还能是谁,此刻的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自己妻子的屈辱惨状,面无表情的专心擦拭着朱权贵的精液,甚至都没发现已然清醒过来的江玲艳。
“你这个畜生!”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江玲艳满脸愤恨的怒吼道。
“娘、娘子...你怎么会醒过来的!”被一巴掌扇懵的周浩,说出了令江玲艳更加心碎欲绝的话。
“周浩!我看错你了!”如今真相已然坐实,而绝望的江玲艳猛的一把推开身前的周浩,然后抓起自己的衣物,便是冲出了门口!
“臭小子!发什么呆,快抓住她!”在听到动静后,宋氏也是立马赶了过来,结果看到懵在地上的周浩,以及踉跄着准备逃走的江玲艳,当即怒吼了一声。
回过神后的周浩,立马追上了不远处的江玲艳,一边焦急的解释着,一边捂住她的嘴巴,将其往房间拖去...
可如今,彻底绝望的江玲艳,哪里还听得进去,身体如同发疯一般的挣扎着,双手死死的扒着门框,死活也不肯进去。
她可以不在意宋氏的冷血无情,也可以心甘情愿的为儿子牺牲自己,但却唯独接受不了周浩的背叛...
“娘...”然而,就在宋氏与周浩二人无计可施之际,一声稚嫩的声音,却突然令江玲艳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见一个小男孩,赫然从院子的另一边,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江玲艳,正是她年幼的儿子,周宇!
“呜呜呜...”江玲艳瞬间哭嚎着将周宇揽入怀中,就算是婆婆不仁,相公不义,但她又怎能忍心抛下自己无辜的孩子呢!
两日后,当朱权贵再次进入江玲艳的闺房时,竟是见其面无表情的端坐在床边...
“怎么?这是终于想通了吗?”朱权贵来到她的身前,有些戏谑的问道。
“我们做一笔交易吧!”江玲艳冷冷的回道。
“交易?交易是需要筹码的,你有吗?”朱权贵自视对方没什么要求是他做不到的,便是有些不屑的问道。
“若能替我做两件事,江玲艳这条性命,此后将任由你处置!”江玲艳一脸决然的说道。
“啧...你的性命?区区一条凡人之命,也敢跟我做交易?”
“你若不答应,我便会在你下次到来前,自缢而去!”江玲艳双眸闪过一抹狠色。
“哟哟哟...别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比起威胁的话,你倒不如来点诚意,或许还能打动一下我呢...”朱权贵捏住江玲艳的下巴,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淫笑。
江玲艳闻言,不禁睫毛微微一颤,然后小脸铁青的咬了咬牙,赫然伸手将自己的衣物褪了下去,并起身为朱权贵宽衣解带。
在看到那根早已挺立起来的大肉棒后,江玲艳犹豫的抿了抿娇嫩的红唇,随后便俯身蹲了下去,赫然用玉口将肉棒吞了进去!
“果然还得是会动的,玩着才舒服!”感受着江玲艳口中的温热与紧致,朱权贵不禁颇为满意的暗叹道。
察觉到江玲艳的口交技巧并不是很熟练,朱权贵便是一手扶着她的脑袋,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蹭弄着玉口中的每一寸地方。
因为有求于人,江玲艳也是异常努力的用小舌头,不断地跟随着龟头的移动,仿佛一条缠人的小泥鳅一般。
片刻后,朱权贵开始用双手抱住江玲艳的俏首,大肉棒不断的冲撞着,她那紧致而又软弹的喉咙...
虽然肉棒深喉的感觉,令江玲艳阵阵作呕,更是呛得眼泪直流,但为了讨好朱权贵,只能用双手抱住对方的大腿,拼命的忍受着这份屈辱!
“唔!”随着江玲艳的一声闷哼,朱权贵赫然将龟头顶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疯狂的将精液灌注进了她的胃里!
直到江玲艳几乎被大肉棒,憋的快要窒息的时候,朱权贵方才将其拔了出来,然后将龟头上的些许遗精,蹭弄在了她的红唇上。
“嗯~”还未等江玲艳从痛苦中缓过来时,朱权贵便是突然拽起她的胳膊,将其赤裸的娇躯按在了木桌上,大肉棒以后入的姿势,赫然挺进了娇嫩的蜜穴之中。
“刚才的表现很不错!说吧...你要我帮你做什么?”朱权贵将庞大的身躯,压在江玲艳的玉背上,然后俯身在其耳边问道。
“咳咳咳...第一件事,我想让宋氏死!”江玲艳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声音异常冷冽的说道。
经过两天的冷静后,江玲艳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虽说当初是为了报恩嫁给周浩的,但这几年也是尽到了妻子和儿媳的责任。
若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她就算亲自献身给朱权贵也无怨无悔,而不是像一件物品一样,被那狼心狗肺的母子换了出去!
“此事好办!那你想让她怎么死呢?”朱权贵闻言,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而下体也是缓缓的耸动了起来,令肉棒在江玲艳的蜜穴内磨蹭着。
“嗯哈~越痛苦越好!”江玲艳因为下体的快感,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喘,但其话语却满是毒怨...
“此毒名为化髓粉,不仅无色无味,而且中毒之人的外表丝毫不会出现异常,但其全身的骨头,会在七日之内慢慢融化为血水而亡...这种死法,你可满意?”朱权贵将一个红色的小瓶子放在江玲艳的面前,如是问道。
“嗯!”
“此物凶险,且让我帮你藏到一个最安全的地方...”见江玲艳应下,朱权贵突然坏笑着拿起了装着剧毒的红色小瓶子。
只见朱权贵从江玲艳玉背上爬起,双手掰开对方娇嫩的翘臀,竟是在那深红色的菊穴上吐了口唾沫,然后将小瓶子往里面塞了进去...
“嗯哈!”江玲艳自然察觉到了后庭的异常,虽然心中感到无比的耻辱,但为了复仇,却不得不努力的收缩着菊花,迎合着将小瓶子缓缓的吞了下去。
为了享受江玲艳的紧致阴道,因为菊穴的收缩而不断夹紧肉棒的感觉,朱权贵故意控制的小瓶子,来回的在菊穴口进出着。
直到那深红色的肉疙瘩口,溢出了一些黄色的汁水后,方才将其用手指推送了进去。
“好好夹紧哦,可别掉出去了!”朱权贵坏笑着拍了一下江玲艳白嫩的丰臀,见其菊穴亦是听话的紧缩了起来,无法再看到那红瓶子的踪影。
“第二件事,我想让周浩也陷入,和我这般永无止境的羞辱!”江玲艳冷冷的说道,而双手也是紧握着木桌的边缘,不知是愤怒,还是为了夹紧菊穴。
“此事更是简单!只要把门打开,让你相公看你在我的胯下,动作越是妩媚享受,呻吟越是娇柔难耐...他自会觉得越发的耻辱!”
“什么!”江玲艳听到朱权贵的主意后,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色。
然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紧闭的房门在其挥手间,便是呼的一声打开了。而门外等候的周浩,在听到动静后,也是瞬间转过了头来!
此刻,夫妇二人,一门两隔间,四目震惊相对...
而朱权贵却不管两人的感受,双手开始扣住江玲艳的白嫩翘臀,令肉棒不断的进出着,那淫水已是涓涓直流的蜜穴。
“嗯哈~嗯嗯嗯~”江玲艳喉咙中无法克制的发出难耐的呻吟,而虽然先前复仇心切,但头一次在自家相公面前,被别人奸淫的耻辱感,亦是令她脸色难堪的闭上了双眼。
“娘子...”原本早已接受事实的周浩,在亲眼看到江玲艳那娇美而又白皙的酮体,被猪一般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奸淫的模样,百般复杂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喂喂?光喘着可不行啊!”耳中响起朱权贵的传音后,江玲艳这才重新睁开了双眼。
“快告诉你的相公,究竟是被谁的肉棒插着更舒服?”朱权贵一脸淫笑着对身下的江玲艳问道,而这次没有用传音,话语自然也是落入了周浩的耳中。
“嗯哈~朱、朱大人的大肉棒更舒服!”回想起周浩的背叛行径,江玲艳娇喘着附和道。
“娘子!你...”原本脸上满是愧疚与心痛的周浩,在听到江玲艳的回复后,终于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朱大人?以后要叫我主人,知道吗?”朱权贵用力扇了江玲艳的屁股一巴掌,在其上面留下了一个淫荡的红印。
“啊哈~知道了!主人~嗯嗯~”江玲艳娇媚的回应着,她看着周浩脸上痛苦而又震惊的神色,心里顿时觉得无比的畅快。
“小母狗!快扭起你那淫荡的小屁股,好好服侍主人!”朱权贵双手抓住江玲艳的手腕,将其上半身往后拉起,令两个丰满的玉乳挂垂在空中...
“不!娘子...不要听他的!”周浩双眼紧盯着江玲艳,不断地摇晃着脑袋,声音有些颤抖的祈求道...
“嗯哈~好的主人~嗯嗯嗯~昂哈~”然而早已对他失望透顶的江玲艳,怎会听他的话,赫然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屁股紧紧的夹着朱权贵的大肉棒,时而打转,时而耸动,双眸如同魅魔般盯着眼前的周浩...
“本大人让你走了吗?”看着接受不了事实的周浩,正想转身逃离而去,朱权贵不禁冷冷的说道。
“啊!!!”周浩痛苦的嘶吼着,然后便是跪趴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抽泣着。
而早已听到动静的宋氏,知道朱权贵不好惹,也很识趣的抱着自己的孙儿,躲在了屋内...
随着江玲艳呻吟声的渐渐失控,朱权贵便是用力挺动着胯部,肉棒搅得淫水直流的蜜穴,发出一阵阵淫秽的噗呲声。
而江玲艳的菊穴,因为蜜穴内强烈的快感,彻底失去了自主收缩的控制力,令红色的小瓶子不断地吐出,而又不断被朱权贵的手指推送了进去...
“下次就开发一下,此女的菊穴吧!”朱权贵玩弄着江玲艳娇嫩的后庭,如是想到!
晚上,朱权贵早已满足的离去,而江玲艳面无表情的吃完饭后,也是回到了自己的闺房,并将房门彻底反锁上了...
“早都跟你说,江玲艳就是个淫荡的贱妇!到时候等孙儿病好了,直接休了就是,犯不着为这种人伤神!”宋氏言语恶毒的说着,殊不知自己刚刚喝完的米粥里,已然被江玲艳下了化髓粉!
周浩双眼有些失神,显然没有把自己母亲的话听进去,他此刻已然后悔了当初的决定,但如今再也没有办法补救了...
第二天,宋氏从凌晨开始,便觉得浑身如刮骨般剧痛,只能卧床不断的痛吟惨叫,而这种痛苦还将一直持续七天!
又过了一天,朱权贵再次如约而至,而周浩赫然抱着已是神志不清的宋氏,向其下跪求助着...
“啧啧...先不说此病棘手,周兄弟眼下可还有能拿得出手的筹码吗?”朱权贵的话,瞬间令周浩心如死灰。
是啊!他也只就有一个娘子,如今为了救儿子的性命,也是已闹得恩断义绝了,而眼下哪里还能再找一个娘子,作为救自己母亲的筹码呢?
“周兄弟还要早做打算了啊...对了,等下本大人想开发一下你家娘子的菊穴,希望等会能过来一起欣赏一下!”朱权贵话罢,便是轻车熟路的朝着江玲艳的闺房走去。
片刻后,精神再次大受打击的周浩,赫然魂不守舍的来到了江玲艳的闺房外...
只见朱权贵正坐在大门口,面对面的抱着浑身赤裸、淫叫不断的江玲艳,一边用肉棒抽插着蜜穴,一边挤压着一包插在菊穴上的水袋,正在准备帮江玲艳清肠...
在当两人达到高潮后,朱权贵猛的拔掉那早已变得干瘪的水袋,只见其娇嫩的菊穴瞬间喷涌出,如同金水一般的排泄秽物,不断地发出滋水的响声,以及噗噗的放屁声...
朱权贵未等高潮后的余味过去,便是将大肉棒缓缓的塞进江玲艳的后庭内...
“嗯哈...”菊穴初次被开发,江玲艳自然也是有些吃痛,不过趁着快感还未消退,倒也没觉得会承受不住,反而有种莫名期待的异样感。
“哦哈~主人的大肉棒,塞得小母狗好舒服啊~”知道周浩在她的身后,江玲艳不禁淫荡的呻吟道。
“那还不自己动?”朱权贵用力拉扯着江玲艳,那两颗早已胀立起来的乳头,淫笑着说道。
“嗯嗯~好的主人~嗯哈~小母狗的菊穴,也想被主人的精液灌满!”江玲艳声音酥软入骨,而白嫩的翘臀也是开始耸动着,用菊穴开始套弄着朱权贵的大肉棒...
觉得自己此生已经被毁掉的江玲艳,为了报复自己的相公周浩,便再也没了往日的矜持,彻底恶堕成了朱权贵期待中的母狗模样!
初次肛交的江玲艳,自然夹得朱权贵无比的舒服,没多久便是将精液彻底灌注进了那紧致而又绵柔的肠道内,甚至还从菊穴口溢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娘子,如同母狗一般摇臀掐媚着眼前丑陋的男人,周浩终于承受不住打击,一下子便是昏倒了过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可怕而又痛苦的噩梦,也才是刚刚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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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