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钟离意外的看着他,道:“江晨先生看起来有些把握。”
“我也不知道那位今天有没有空,钟离先生等我们消息吧。”
江晨没打包票。
毕竟连面都没有见过。
“好。”
钟离点点头道:“江晨先生若是有消息,差人送往往生堂即可。”
“江晨~谁会做香膏啊?”
荧好奇的问道。
“莺儿的手工香膏,听说过吗?”
江晨问她道。
“唔。”
荧摇摇头。
不止是她,连在没去绝云间,留在酒楼里看家的菲谢尔,都没听说过。
“嗯…”
钟离微微挑起眉宇,显然回想起了什么,道:“这个,我倒是略有耳闻,听说玉京台的许多千金,会使用这一种香膏,品质据说比市面上贩卖的都要好。”
“哇!连千金都在用啊。”
派蒙惊讶道。
“是…”钟离略一沉吟,忽然想起来道:“等等,莺儿?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个人,香气确实很好闻,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重名。”
他记得某次去看名贵瓷器的时候,被一个叫莺儿的接待过。
“那钟离先生一起?”
江晨邀请道。
“不了。”
钟离觉得这个事情用不着自己。
毕竟熬制香膏他没有涉猎,有没有他在场都一样。
在一同走到绯云坡的时候。
钟离跟他们暂时告别,悠闲的去了朱红楼宇之上,看那个方向,估计跑去和裕茶馆了。
江晨不由无语。
几人回到三碗不过港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没找着瑶瑶。
估计自己吃完午饭跑了。
江晨进去吩咐芷若做几个菜,出来道:“走吧,先去一趟,等会回来正好吃饭々.。”
“就在附近?”
荧惊讶道。
她们可一点都没有听说过。
“你们呀,总是跑绯云坡,或者南北码头玩,吃虎岩本身没怎么玩过吧。”
江晨好笑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
“嗯。”
荧脸色微红,她辩驳道:“吃虎岩的小吃我都已经吃过了!”
“对啊对啊,我们吃过了!”
派蒙叉腰。
显然这在她们眼中,是骄傲的成就。
江晨哭笑不得。
“人家又不是做小吃的。”
他走在前面,带着她们窜入吃虎岩的街巷中。
不过他也是第一次去。
所以寻路用了些时间。
在临近码头仓库的一条街上,找到了招牌。
“这里?”
荧打量着面前的三层高的大铺子。
“原来这里还有这么大的铺子。”
荧才发现道。
这规模就算比不上三碗不过港酒楼,在吃虎岩里,也算数一数二了,看起来与万民堂差不多。
只是大中午的,这家店没什么人。
也看不出来卖什么商品。
“春,香,窑?”
派蒙抬头读道。
“有香字诶!是做香膏的吗?”
派蒙兴奋道。
“嗯…”
菲谢尔也觉得没错。
就在这时,店里面一道窈窕的身影掀开彩帘子走了出来。
见到他们一行站在门前打量。
青年俊俏气质出众,两个女孩青春可爱的模样。
她款步而来,眸中含笑,风姿绰约的道:“哎呀,客人看您眉清目秀的,在我们春香窑门前打量,难道是想那样么?”
“那样?”
派蒙眼睛一亮。
莺儿看着她们轻轻一笑,眉宇间带着清雅的媚意,“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哦,货、真、价、实~”
“哇!”
派蒙惊喜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了!江晨你知道的真多。”
“呵呵,看来这位帅哥知道呢~”
莺儿轻靠过来,芳香扑鼻。
若有若无的依着江晨,对两个少女和派蒙道:“璃月的上层是允许我们开这样的私窖的,我们这的“货物”啊,那素白玉胚如素面无华,清水出芙蓉,勾勒着玄青花朵若笑靥,虽美艳不可方物却又蕴含着如火一般的热情…”
荧和菲谢尔听着脸都红了起来。
朦朦胧胧的感觉令她们有点害羞,感觉这位漂亮的姐姐在说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々毕竟高温烧制整整十二个小时才开窖嘛。”
莺儿说道。
“高温,烧制?”
两个少女听着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没错,虽说温度要比官窖的要低一些,但烧制出来的瓷器品质,可丝毫不差官窖哦。”
莺儿笑容轻盈的道:“主打的瓷瓶造型也如我刚才所说,圆底细颈,绝对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一般进来过的公子都会挑走一个,结账的时候都会激动的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呢,呵呵。”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莺儿的缘故。”
江晨也离她远了一步。
别(吗李的)说,她身上闻起来确实香香的,令人有些心猿意马。
再加上她总是用这么露骨的说辞去介绍瓷器。
一般公子哥可顶不住要出糗。
“什么嘛,原来是瓷器啊!”
荧这才听明白过来,松了一口气。
她悄悄的看了江晨一眼,对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害羞,还好他没有注意。
“当然啊。”
莺儿笑吟吟的道:“不然客人以为呢?”
“我…”
荧张了张口,可不好意思说出来。
还好这时候,她的小伙伴不经意间又替她解了围。
“你们在说什么呀?”
派蒙挠了挠脑袋,十分疑惑,她道:“你好,你就是莺儿吧?我们是来找你做香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