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刚刚让女仆带她去洗澡,也有支开她的意思。早柚可不笨。
不过这些人可真是利索呀。
“嗯,在准备出航了。”
江晨点头,道:“早柚难得来一趟璃月,不趁着这段时间看看吗?”
“我现在只想睡觉。”
早柚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
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眼角处泛起酸涩的泪花。
又困又饿,长不高,好凄惨哦。
话说这人真是自来熟。
看在他长得好看的关系,跟他解除一下误会好了。
“我这是小貉服,不是狸猫服哦。”
早柚说道。
“?”
江晨脸上感觉都要写出个问号。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我知道啊。”
江晨说道。
“哎?”
早柚愣了一下,还是觉得他在要面子。
刚刚她肯定以为是狸猫,才露出那样的目光。
不过算了,纠正就好。
早柚问道:“你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也是南十字船队的人吗?”
北斗刚13刚问他借的浴室。
那毫无疑问这人就是三碗不过港酒楼的老板。
难道在南十字船队中也兼着什么身份吗?现在负责把她带过去。
“虽然是老板没错…”
江晨温和的笑道:“但这次也要一起过去稻妻。”
“哈?”
早柚惊愕。
这么大一间酒楼不经营,跑去稻妻做什么?
离岛萧条的紧,可不适合开店。
稻妻城所在的鸣神岛就更不用说了。
外国人从离岛的港口进入稻妻,然后要取得【通行凭证】才能离开离岛,前往鸣神岛。
单是这一个【通行凭证】,就拦截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外国商人。
想要在稻妻城开店,要满足的条件,又能把剩下的百分之一给淘汰掉。
早柚虽然是稻妻人,但她也不得不认可一点——现在去稻妻做正经生意,死路一条。
“有些事要办。”
江晨简单的说道。
早柚蹙起眉头,这明显没说实话。
不过也算了,纠结这种事情,会更困和更饿的。
刚刚在路上见到了不少小吃摊和店铺,等会顺便买一点好了。
“诺艾尔,今晚可莉就交给你了。”
江晨吩咐道:“琴那边也说一声。”
“好的。”
诺艾尔应声。
“魈,把你邀请过来,却不能陪你一起看明霄灯,不好意思了。”
江晨带着歉意道。
魈目光都透出几分嫌弃,道:“我本就不在意这个,但既然应约来了,今日便待到最后吧,你们自去忙。”
江晨和荧,小派蒙不在没关系。
帝君这不还在么~
江晨转向刻晴,温柔的笑道:“那老板娘,酒楼这边你就看着了。”
以往短时间出游,都拜托的香菱。
这回时间要长一些。
还得刻晴这个正经老板娘照看酒楼。
刻晴面颊微红,保证的点头道;“放心吧。”
江晨又侧目道:“钟离先生,你之前要摆的局,可能得延后了。”
“无妨,稻妻形势非常紧张,你们这一次的旅行,多加小心。”
钟离说着,又提起道:“还记得我跟你们闲聊过的话吗?”
“是哪一次?”
江晨疑问道。
钟离说道:“雷电将军为了永恒的国度,她将排除一切不稳定的因素。”
江晨点了点头。
这还在送仙典仪之后聊起的。
钟离神色认真,道:“而你们,将是她的永恒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
早柚忽然鸡皮疙瘩都起来。
她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眸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这一刻什么困意都飞了。
这位叫江晨的老板,到底是谁?!
会成为雷电将军追求永恒的最大阻碍?
钟离叮嘱道:“这次,你们一定会直面那威严的雷光,要做好准备。”
“谢谢钟离先生的关心。”
江晨认真的颔首道。
“钟离先生,连远在海上邻国的事情,都知之甚详?”
凝光颇为意外。
“呵呵。”
钟离笑了笑,淡定的道:“此前跟江晨他们吃饭,被问起过,之后便专门了解了一下。”
这是想了解就能了解到的吗?
凝光都感觉自己没有对方知道的详细。
要么从文献,要么从稻妻人,或者去过那边经商的人。
前两者在璃月港都是凤毛麟角,得不到什么信息。
而最后的经商之人却是不少,其中最大的就是南十字船队。
这位钟离先生,果然交友广泛,看来有一些个别走私船的联络。
还有上次的愚人众执行官公子,据说两个人也是相谈甚欢。
“……”
魈这时候就默默看着不出声,免得暴露帝君的身份。
甘雨听到他们要直面雷神,人有点慌。
于是就紧急找到一片清心花瓣施加仙法,附带上她的气息。
“江晨,带着这片清心花瓣,找到一位叫八重神子的人,她就算不能帮到你的忙,看在这片这花瓣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你们。”
甘雨递出来道。
她神色很认真。
“八重神子?宫司大人?”
早柚听着都呆780了。
这位温柔漂亮,戴着角装饰的姐姐,又是谁啊?
听起来连可怕的宫司大人都要卖她面子的样子。
早柚感觉恍惚起来。
这家闹市中的酒楼怎么回事?她感觉自己进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周围的人和酒楼的形象都无限拔高。
“甘雨,这八重神子是谁呀?”
刻晴心里面吃味。
甘雨居然还有这样的人脉。
“是稻妻雷之神的眷属,我跟她,有点交情。”
甘雨神色间还是担忧。
早柚:“……”
宫司大人还有这样的身份嘛?!
连她这个还算时常接触的人,都不知道啊。
“江晨,一路顺风哦!”
胡桃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忧愁,她一向看得开。
众人又聊了一阵。
荧对璃月港的各种商店门儿清,挤着人群跑了几家大的粮铺,买完粮食,带着气喘吁吁的小派蒙回来。
“荧宝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江晨问她道。
“嗯……”
荧脸上还淌着热出的汗,心里面也都是烫的,期待产生的激动和兴奋,以及紧张。
半响,她终于记起一件不那么重要的事,道:“还有竺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