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离沫千远越来越近,却没发现躲在横梁上的他,而是从他身下经过,本
以为会就此离去,冷不防又向后回旋转身,血红发光的眼瞳直视沫千远的藏身之
处,邪魅笑道:「沫沫公子~ 姐姐寻得你好苦呀~ 咯咯咯咯~ 」
「哎哟——」沫千远惨叫一声,吓得跌落下来,身法都忘记了运转,摔得屁
股生疼。
妖女笑意盈盈,红瞳炯炯发光,慢悠悠地迈动优雅的步姿,像只野兽一步步
朝他靠近,紧盯即将到口的猎物,准备享受一场充满交配欲望的盛宴。
「公子别怕~ 难道是第一次么~ 不打紧的,姐姐会很温柔的~ 」
沫千远吓得跌坐在地,仓惶拼命蹬腿后退,想起半年前被陌生女子夺取阳元
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虽然香艳无比,但可不想因此废了修为,慌乱地爬了起
来,紧张地环顾四周,已然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一咬牙,壮着胆子说道:
「罢了,豁出去了」。
沫千远随即轰出一掌,把一户陌生人家的大门给震开了,便一头扎了进去,
但听又是一声巨响,窗户给踹飞了,再夺窗而逃。然后又钻入另一户人家,大门
又给震开,窗户再次踹掉,复而夺窗而去,顿时一阵鸡飞狗跳,熟睡的人们都被
吵醒,交媾的男女停止运动,家家点烛掌灯,纷纷大声囔囔。
「捉贼呀!家里进贼了——」一名妇人在尖叫。
「哎哟~ 你谁呀,人家还没穿衣服呢,身子都被你看光了~ 下流~ 」一名赤
身裸体,身材肥胖的女子,红着脸娇羞嗔道。
「你小子别跑,踹坏我家大门了!」一名壮年男子厉声怒吼。
「夫君……夫君……是你回来了么夫君……」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颤声道。
苏苏呆在原地,阴沉着脸,气得粉拳紧捏,咬牙切齿骂道:「你个挨千刀的
混账小子!日后不要落在老娘手里,否则定要把你吸得干干净净!」
沫千远一连踹了十余户人家的大门,见那妖女似乎没再追了,便背靠一处阴
暗的街边墙角躲了起来,一时累得吁吁喘气。
还好,人们咒骂了一阵子,不久就安静了下来,交媾的声音再次响彻在耳边。
沫千远不敢再上屋檐,专寻漆黑的宅院里翻墙而去,经历千万磨难,总算来
到了一品客栈,果然发现二楼一间窗户敞开着。
柳笙香不时探出脑袋四下张望,一眼便瞧见了躲在阴暗墙角里的沫千远,兴
奋得摆动衣袖,连连招手。
沫千远东张西望,再次确认那个美艳妖女没有追来,这才一跃而起,钻入了
二楼的窗口里。
「快,把窗户关牢!」
「怎么了?」柳笙香惊讶问道。
「路上遇到个疯婆子,险些着了她的道。」
「啊!千远哥没受伤吧。」
「没有」
「那就好……既然路上有歹人作恶,那么今晚就别回去了~ 」
柳笙香今晚穿了一袭淡粉色的轻纱襦裙,显得她更加青春貌美,楚楚动人,
沫千远还没从未见过,应该是来齐罗城新置购的。
她欣然一笑,一把搂住了沫千远,又抽动鼻子嗅了嗅,一脸嫌弃地说道:
「咦~ 你刚才干嘛去了,衣服都臭了,快脱掉它。」
沫千远一边脱掉夜行衣,一边回道:「刚才逃窜的时候,不小心踏过鸡窝,
踩过狗圈。」
柳笙香替他扯下衣袖,然后接过衣服,扔在了椅子上。
沫千远脱得精光,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贴身寝裤。
柳笙香目露邪火,欣赏着男人的身体,开玩笑道:「还有一条呢,咋不继续
脱掉~ 」
「这个就别脱了吧,万一被你母亲发现……」
柳笙香一把扯住他的裤头,故意捉弄他道:「不行,臭死了,一并也给脱了
~ 」
「别,别,别扯。」沫千远紧抓裤头,怯怯说道。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隔壁房间传来:「香儿,你房里似乎有什么动静,是出什
么事了吗?」
俩人瞬间不敢动弹,柳笙香回道:「我起来喝杯茶水,马上就睡了。」
「哦,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回玄羽宗。」
「知道了娘亲。」
俩人不敢再胡乱嬉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轻声细语闲聊起来。
沫千远问道:「香儿如今修为如何?」
柳笙香回道:「还是筑基初期。」
「你依旧不肯听娘亲的话,没和道侣双修?」
「香儿只想和千远哥双修~ 」
「那好吧,反正我也许久未曾双修了,我们来双修吧。」说着,沫千远便盘
腿坐到了床榻上。
柳笙香也脱去绣花布鞋,秀出一双娇小白嫩的三寸裸足。
俩人盘腿而坐,双掌对着双掌,开始运转灵力进行双修。
沫千远是真心想双修,然而柳笙香眼眸咕溜溜流转,心不在焉,久久无法入
定。
「香儿,你怎么了?」
「千远哥~ 人家不想双修~ 」
「那你想干嘛?」
「嗯……你抱着香儿睡觉,好不好~ 」
「只是睡觉?」
「嗯嗯~ 」
柳笙香眨着清纯无邪的大眼睛,羞涩地连连点头。
沫千远张开双臂,柳笙香立刻扑了上来,娇躯依偎在他怀里,俩人躺在床上,
搂得很紧,没再说话,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知不觉,天色微亮,沫千远睁开惺忪的眼帘,咦!只见双手被大大摆开,手
腕被发带捆住,分别绑在床头缕空的支柱上,腹部跨坐一名粉裙女子,正是柳笙
香。
柳笙香一脸坏笑,俏脸泛漾两朵红晕,眼眸含情绵绵,柔声唤道:「千远哥
~ 」
「你,你要干嘛!」沫千远左右扭动,想要挣扎脱身。
柳笙香却怒瞪双眼,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不许动!」
沫千远只得傻傻愣住,看着蛮横无理的俏皮少女,正一点一点俯下身来,鬓
边一株白银蝴蝶簪垂下串珠流苏,轻轻扫抚在自己耳旁,香甜的气息轻呼在自己
鼻间,软滑的樱桃薄唇痴痴凑来。
柳笙香吻住了沫千远的唇,却发觉他的唇皮有些干燥,便伸出粉舌,轻轻舔
着他的嘴唇。
沫千远被她舔得更加口干舌燥,下体自然有了生理反应,粗壮的肉屌逐渐膨
胀而高高竖起,顶着裤头搭起一个隆起的帐篷,而这顶帐篷便触到了柳笙香的翘
臀。
柳笙香猛地一哆嗦,害羞地说道:「千远哥~ 你……你是想要香儿了么~ 」
沫千远回道:「别,别闹,我答应过你娘亲,必须明媒正娶才行。」
「反正我娘亲也不会知道,不如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好不好嘛~ 」
「可若是被你娘亲知道了……」
「没事,一切有香儿呢~ 」
「我还是觉得不妥,嗯……」
说话时,肉根子突然被柳笙香的手儿牢牢握住。
柳笙香惊呼道:「天,天啦……这,这也太大了吧……不晓得放不放得进去
……」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肉根也被握得痒痒的,很是舒服,沫千远为了打消她的
念头,便颤声道:「可能……放不进去吧……」
「呸!休想诓骗香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
「别试,会出大事的,你娘亲就在隔壁屋呢,万一……」
「没有万一!你可不许哼声,不然切了你的臭鸡鸡!」柳笙香还做了个手起
刀落的手势。
「我的姑奶奶,饶命啊,可不能这样对待你未来的相公。」
「所以你要乖乖听话,一动不动就好了~ 」
柳笙香又扑闪扑闪眨着那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手儿却紧紧捏着肉棍。
沫千远暗道:「哎~ 作孽呀,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只得愁眉苦脸地闭上
眼睛,从容就范,但绝对是被逼迫的,不是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小私心,而故意不
震开捆手发带的。
柳笙香偷偷窃笑,扭着细腰转过身去,扯下沫千远的寝裤。
一条狰狞的肉茎蹦跶而出,根身青筋缠绕,龟首肿胀如菇,一柱擎天,直指
幔帐之顶。
柳笙香颤抖地用手儿去触碰了一下肉茎,立马又缩了回来,只见肉茎勃勃点
头,甚是吓人,心里紧张地寻思着,真的好大,放到人家的肚子里的话,不得撑
得昏死过去吗……沫千远猜到她心生怯意,便笑着说道:「香儿,别闹了,松开
我吧,你娘亲该起床了。」
「偏不!」柳笙香娇嗔道,一咬牙,葱白滑嫩的手儿紧紧握住了粗壮的肉根,
只觉其滚烫似火,暖烘烘的触感直烧芳心,几欲酥醉融化。
第一次被柳笙香的手儿触摸肉根,沫千远激动得缩了缩屁股,挺了挺腰,潜
意识地想要占有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肉根在她手心里上下抽动了一下。
柳笙香一时不解,转而心领神会,笑道:「原来千远哥喜欢这样子啊~ 」
言罢,柔滑的手儿紧紧捏着肉棍,生涩的上下撸动起来。
沫千远享受着手交,已有多些时日未去找萧姨解忧,自然肉根较为敏感,被
手儿套弄得酥酥麻麻的,只是龟头较为骚痒,便轻声颤道:「嗯……上面,上面
点……」
「这里吗?」
「还,还上去些。」
「那是这里咯~ 」
柳笙香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拇食二指夹着肉根褪下包皮,把那红艳艳的龟
头剥离出来。
一丝腥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不知道为什么,柳笙香看着油光滑亮的龟头,
不禁吞咽口水,撸动了两下肉根,便用拇指去按压肉冠,而后轻轻在上面打着转
儿。
麻痒之感得到缓解,沫千远顿时轻哼出声:「嗯~ 香儿的手好舒服~ 」
得到了沫千远的赞赏,柳笙香心里一阵春情荡漾,不禁腿心里分泌一丝淫水,
想到了待会和他男女交媾的场景,虽说他的肉棒子看起来很大,不过应该也会很
舒服的吧。
想着想着,撸动的手儿逐渐变得娴熟起来,瞧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颠簸抬动,
觉得十分有趣,手儿动作加快,使他的屁股挺动得飞快。
「啊……香儿……香儿,太舒服了,我,我要射出来了……」沫千远惊声颤
道。
「嘻嘻嘻嘻~ 」柳笙香只是痴笑连连,懵懂的少女可不知男人要射什么。
突然,一股浓白的浆汁从马眼之处飙射而出,暗器「嗖」地一下,差点射到
了柳笙香的脸上,还好习武之人及时躲过,然而浆汁射出去后回落到了她紧握肉
根的手上,浓白的浆汁粘得她满手都是,不禁面露一脸鄙夷之色。
「你小子找死啊!」大门被一脚踹开,来人甚是怒气腾腾,凌厉的目光能够
杀人,正是柳笙香的母亲柳若眉,刚才她听到沫千远的说话声,还以为柳笙香已
经被他给亵渎了身子,却不想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偷情的俩人呆若木鸡,傻傻地凝望着柳若眉,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柳笙香吓得手儿狠狠捏了肉根一把,马眼又被强行挤出一丝精液来,再次飙
落在自己细腻白嫩的手上。
虽然说很是舒服,但此刻的沫千远可享受不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宗,宗
主,都,都是我的错,我,我我……哎……」
柳若眉瞧见柳笙香衣裳完好,定然也没破身,而沫千远却是被绑着的受害人,
所以也就没那么生气了,反倒瞪着柳笙香,怒声骂道:「臭丫头!还不给我死出
来!」
当柳若眉在转身离去之时,她还偷瞄了沫千远的肉根一眼,一时心房像小鹿
乱窜,暗道:「这小子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鸡巴那么大,只怕自己都受不了,
日后香儿可怎受得了哟。」
柳笙香被娘亲撞破丑事,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忘了给沫千远解开双
手,低着头出了卧房,掩上了房门。
沫千远只得运转灵力,将捆住手腕的发带给崩开,而后飞快地穿妥衣物。
柳若眉再次推门而入,脸色并没有愤怒之意,而是一如往日的威严端肃,扭
臀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习惯性地搭着二郎腿,淡淡问道:「听香儿说你入了御丹
楼?」
「是,是的。」沫千远怯怯回道,额头大汗直冒。
柳笙香也低着头,站在娘亲柳若眉的身后,一个字都不敢吭。
「能入御丹楼的话,就在那里好好做事,将来习得炼丹之道,也是个不错的
选择,毕竟你只有二阶下品阳元。」
「嗯,宗主说得极是。」
沫千远低着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柳若眉诱人的腿间,只见两条裹着黑丝
的丰腴长腿,在黑纱雾裙下隐约显现,一只金丝细锥高跟靴从裙摆下翘了出来,
「我并不反对你和香儿交往,只是你必须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最起码,强大到
可以保护她。」
不知柳若眉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许是这么坐着不舒服,左右两腿交叠互换,
两腿叉开的瞬间,私密的丘耻处泄露一抹春色,贴身渎裤似乎是深紫色的,十分
细窄,还带了缕空花边,有紧勒腿根的肉痕,十分性感。
「弟子一直在努力,绝不辜负宗主的期望。」沫千远偷偷扫了一眼柳若眉,
见她眉头微蹙,一直死死盯着自己,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行了,你走吧,今日之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毕竟
香儿的清誉要紧。」
「请宗主放心,弟子绝口不言此事。」沫千远拱手言道,临走时瞧了柳笙香
一眼,只见她吐出香舌,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模样。
虽然被玄羽宗逐出宗门,但沫千远一直把柳若眉视作自己的宗主,而柳若眉
也没有反感,知道他是个不忘旧情的弟子,日后应该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沫千远刚回到御丹楼的住处,立马遭到秋堂主的白眼。
「你小子踩花去了?」
「没,没有。」
「一身的腥臊味,真以为我闻不出来?」
「这,这其中另有缘故……」
「切!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你小子真是个孬种。」
「堂主,我真没骗你。」
「反正你不是我弟子,也不是我儿子,踩个花算什么,绑人都与我无关,只
是做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千万别让人逮着辫子,不然对御丹楼会有影响。」
「哎……算了,我先去洗洗吧。」沫千远也懒得和他多作解释,自个去烧水
洗澡去了。
秋堂主却兴致勃勃地追来问道:「昨晚那娘们姿色如何呀?」
沫千远一愣,昨晚自己遇到了两个女人,一个是姿色妖媚的妖女,另一个是
清纯可爱的柳笙香,便问道:「你是问哪一个?」
秋堂主不可思议地圆目大睁,惊呼道:「还哪一个,你小子一晚上到底弄了
几个?」
「这,哎,好看,好看,都好看。」
「你小子艳福不浅嘛~ 」
「堂主我要洗澡了,你能不能先出去。」
「行吧,你先洗,洗完后跟老头子我好好讲讲,虽然我身体不行了,但是对
这些见不得光的奇闻异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待秋堂主出了屋子,沫千远立刻把房门拴死,小声碎骂道:「当我傻呀,还
讲给你听。」
当天下午,申时三刻,沫千远拎着葫芦,按照惯例去西街替秋堂主买醋。
按照惯例,沫千远走了没几步,侍女小烟立刻出现在他身后,俩人又走到了
一块。
沫千远和小烟依然是有说有笑,却浑然不觉有两名绿裳女子正在暗处跟着他
们,一路从御丹楼跟到了醋店门口,正当打完醋,刚想要往回走。
就在大街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二名绿裳女子手持长
剑,不由分说,提剑便刺。
沫千远匆忙避过,扔掉手中的醋葫芦,化出【嗜刃刀】在手,反手震开二女
偷袭而来的三尺长剑。
二女姿色不俗,着装都是一袭透薄的柔丝绿裳,颈后纹有怪异的绿草图纹,
肩披红霞纱巾,发髻如云扎环,活像两朵娇艳的花儿。
行人们吓得四散而逃,小烟乃一介凡人,遇到了此间危险,直吓得双腿哆嗦,
蹲在角落一旁,紧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这二女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沫千远,无心顾及旁人。
沫千远横刀于胸,做好了迎战的准备,怒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与二
位素未谋面,为何要当街行凶!」
一名女子冷笑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杀过什么人,心里还不清楚么。」
沫千远暗想,杀过什么人,自己似乎从入修仙道以来,只杀过十恶不赦的白
莲岐,这么一想,应该是了,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也是妖族,或许是他的亲人来
寻仇了。
另一名女子说道:「萤妹,不必和他废话,若是动静闹大了,把御丹楼的人
引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蔓姐说得极是,速速将他擒下再说!」
言罢,二女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如云发髻披散飘逸,原本的黑丝秀发变成一
头桔黄色,皮肤也变得浅绿,最可怕的是,背后还生长出两根带刺的红色藤条,
藤条就像两条灵活的长蛇,从背后弯弯扭扭地伸展至前方来,翘立在肩头两侧,
藤条的尖端还有颗含苞待放的花蕾,乍一看上去,暗含着危险与诡异。
沫千远刚才接过一招,这二女应该都是筑基期,其实力与自己不相上下,但
她们有两个人,看那肩头伸展的藤条,就像两把活灵活现的杀人利器,令人不得
不随时提防,今日只怕免不了一番恶战。
二女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收起长剑,掌心空空,五指成爪,一同朝沫千远左
右猛攻而来。
沫千远当然不能让她们给擒住,看这情势也不好近身缠斗,便一蹬腿,身形
冲天而起,凌空飞高数丈,以居高临下之势,手持【嗜刃刀】,狠劈而下,长空
所划之处,刀刃破风裂景,化现一条火焰长龙,其气势汹涌,霸道无比,随着刀
刃飞腾斩下。
数月以来,沫千远一直在御丹楼做事,修仙之道莫不敢忘,这一记勤修苦练
的【龙凤斩】,乃是最为拿得出手的得意武技。
【嗜刃刀】落地斩下之时,但听「轰」地一声巨响,地面半丈石块被震成蛛
网裂痕,威力巨大,杀意凛然。
二女知道此招凶险,不敢硬接,分散两旁避开杀招,未待沫千远站稳脚步,
身形虽不能及时奔去,但后背的四根藤条,犹如灵蛇出洞,张牙舞爪的扑杀袭卷
去。
沫千远只得挥刀去砍,本想一刀斩断,奈何藤条柔软如绵,刀刃砍上去就像
是陷入了泥潭,劲道被卸了个干净,藤条立马就将刀身给一圈一圈死死缠住,在
暗呼不妙之际,二女已然近身,四掌成爪,来势汹汹。
万分情急之下,只得收回【嗜刃刀】,化出【风影剑】,回手飞旋斩出锋利
的剑刃。
面对沫千远的萤妹飞身躲开,而他的身后却被蔓姐贴身缠住,两只柔软的乳
房顶在后背,胳膊被滑腻的双手牢牢勾住,两腿也被她修长的粉腿缠死,整个身
体都使不上劲,被她柔软的四肢锁得牢牢实实。
「得罪了~ 公子~ 」萤妹在他跟前嫣然一笑,而且礼貌的施了一礼,正当她
弯腰之际,突然,肩后两根藤条伸展而至,尖端两颗诡异的花苞凑近眼前。
沫千远被束缚住,一时无从还招应敌,本想运转浑身灵力,燃烧出汹涌的火
焰,烧退缠身的蔓姐,可惜眼前的花苞已然绽放,露出淡黄的细细花蕊,嗅到一
抹刺鼻的香浓薄雾,眼前画面渐渐模糊,不可视物,神智开始恍恍惚惚,已然昏
昏入睡。
二女相视一笑,猎物已然得手。
蔓姐单臂将沫千远夹持在腋下,一路向西,纵身飞跃而去。
等二女走后,小烟这才连爬带跑,神色慌慌张张地回到了御丹楼。
「什么!沫千远被抓走了?」简媚珠挑眉怒道,娇嫩的手掌拍在桌上,她似
乎比谁都要关心沫千远的安危。
几位堂主长老正在和简媚珠议事,没想到小烟擅自闯了进来,将沫千远被擒
一事告知简媚珠,她急得当众失态。
异万心幸灾乐祸,嘴角邪笑。
彰凝化一贯保持和蔼的笑容,也不说话。
秋堂主毕竟和沫千远相处了几个月,不过也显得从容淡定,一边摸着小烟的
手儿,装作很是着急的样子问东问西。
「诸位长老,请随我前去救人。」
简媚珠怒声言罢,数位长老无敢不从,纷纷跟在她的身后,一同往西街追去。
众人赶到打斗之处,早已不见其踪影,又问了附近的商贩路人,寻着线索一
直追去西边城外。
然而,守门的护卫却都说不曾见过那两名女子,一时断了线索,不知从何寻
起,只得商议先回御丹楼,再找小烟细细讲解具体的经过,或许从服饰描述,又
或者武技招式上,能够查出二女乃何方妖人。
不知过了多久,沫千远悠悠醒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可爱的妙龄少女,她正紧紧盯着自己,漂亮的大睫毛扑
闪扑闪地眨了眨,看她的容貌,应该满了十八岁,不过身材却娇小可人,估计身
高只到自己的胸部,看这小胳膊小腿的,显得有点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心生怜
爱之意。
她有一头粉色长发,一直披散垂落至腿间,发髻上带着一朵清丽典雅的白花,
看上去很是舒服。
一袭水红色的百褶过膝花裙,十分华丽唯美,充满层次感。一双及膝的纯白
色的丝袜,显得纤细的双腿小鸟依人。胸部只是微微隆鼓,酥滑香肩毕露,皓臂
洁白如玉,浑身散发迷人的花香气味,诱来只只彩蝶,绕在她身旁翩翩飞舞。
沫千远一愣,这个女孩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不禁坐
了起来,问道:「不知你是……」
女孩咧嘴一笑,双眼眯成月牙,小嘴露出皓齿,两颗小巧虎牙十分醒目,天
真无邪地回道:「大——哥哥~ 人家叫小蕨蕨~ 」大字拖得忒长,故意彰显她乖
巧可爱的一面。
「小蕨蕨?」
「嗯~ 」
「这是何处?」
「雌霓森林。」
「雌霓森林!」
「嗯~ 」
「你是来杀我的人!」
「才不是呢,人家是只小花妖,也是被她们抓来的,她们的大王是一条蛇妖,
天生最喜好生食人肉,明天我就要被她活吞了,呜呜……」
此人正是花蕨子,凤玄宫长老之一,实际修为已有一百五十余年,却拥有一
副娇小玲珑的皮囊,看起来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样子,小脑瓜里尽是些阴森邪
恶的想法,眼眸子滴溜溜转动,想着如何博取男人的同情心,如何榨取他的阳元,
如何玩弄他的身体,若是不上钩,她便会采取一些极端的非常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