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蕨子赤裸着娇躯仰躺在木桌上,抬起两条诱人的白丝美腿,被沫千远捏在
手心里,俏脸染满了绯红,目光羞涩地斜睨着他。
沫千远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白腻的娇小身躯柔弱秀美,惹人怜香惜玉,
又令人充满想要占有她的兽欲。
粗壮的肉根从紧窄的蜜蛤里抽离出来,扯出数缕黏糊糊的透亮银丝,狰狞的
模样叫人生畏,真不知她的小穴是怎么容纳下它的。
「小蕨蕨,帮我用脚弄下吧。」沫千远一脸的兴奋之色,原本在她的小穴再
插弄几下就要射精了,这回用脚玩玩应该还能缓一缓再射。
「知道啦~ 一定弄得大哥哥舒舒服服的~ 」
花蕨子一脸的乖巧可爱,懂事地抬起两条紧绷绷的白丝美腿,将湿漉漉的肉
根包夹在脚板心里,十分灵巧的挤了挤,擦了擦。
包裹丝袜的脚掌异常柔软,触感非常腻滑,挤压的力道也恰到好处,本就充
血的肉根在她脚心里变得更加膨胀肿大。
沫千远俯视着她,问道:「小蕨蕨,你是从在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会玩。」
花蕨子阅人无数,身经百战,自然不能说实话,便搪塞他道:「干嘛问人家
这个嘛,人家不好意思说,大哥哥舒服就行了~ 」
「只是这样子看着你用腿夹我的肉根,觉得好生厉害。」
「嘻嘻~ 大哥哥不肏人家的小穴,反倒喜欢被人家用腿玩弄~ 」
花蕨子双腿施压,重重地用力夹了一下他的肉根。
「啊~ 」沫千远惊呼一声,肉根传来一丝疼痛的快感,窜到背脊,直袭大脑
中枢神经,有种别样的刺激,竟想要她用腿狠狠蹂躏自己的肉根,但又不好意思
说出口。
花蕨子邪魅一笑,已然看出沫千远的心思,本性毕露地说道:「有这么舒服
么~ 大哥哥真是变态呀~ 」
说话时,一只脚底扶住肉根,另一只弯着脚趾头,脚尖儿像扰痒一样摩擦着
敏感的龟头,刺激得马眼处分泌出滴滴透亮的淫液。
硬硬的龟头被脚尖儿挠得酥酥麻麻,再一次涌来了射精的欲望。
美腿夹住肉根不停地交织摩擦,动作猥琐下流,白色丝袜被肉根上的淫液粘
得污秽不堪,呈现小片半透明状,可以清晰的看见诱人的裸足,俩人都看在眼里,
别提有多么的煽情。
沫千远叹道:「喔~ 小蕨蕨,我想用你的腿射精了……」
花蕨子停下腿上的动作,用白色丝袜紧紧裹夹着肉根,不住摇头说道:「不,
不可以,要射就射到人家的肚子里。」
「可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肉根在她的腿心里频频勃动,大股浓白的精液从马眼里喷
射而出,猛然溅了她一腿,还有不少迸落在她的身体上。
花蕨子一脸的嫌弃之色,倒不是怕脏,只因沫千远没能在她的膣腔里射精,
无法施展采补功法,便生气地骂道:「你,你混蛋!不中用的家伙,为什么不射
进来,白白浪费这么多的精元,今天非得把你榨干不可!」
沫千远一脸的不知所措,不明白她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气,但听到后面一句
话,已然猜到她之前所说的都是谎言,只怕她就是这里的主人,还装作一脸不幸
的样子,没想到是个蛇蝎心肠的女子。
沫千远本想幻出【嗜刃刀】御敌,可惜花蕨子连抵抗的机会都不会给他。
那两条娇小的白皙藕臂化作数条坚韧藤蔓,扭曲地朝着沫千远的身体延伸而
去,一下子攀爬入身,缠住了他的四肢,令他动弹不得。
「你想干嘛?」沫千远的手脚被束缚住,大惊失色地质问,运转体内灵力,
奈何一丝灵力都提不起来,原来花蕨子身体里散发一种独特的香味,能够侵蚀人
的灵力,当入迷者发觉之时为时已晚,灵力已然见底,只能成为这砧板上的鱼肉,
任由宰割。
花蕨子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巧虎牙,化显花妖姿态,再也无所顾忌,缠住
沫千远的藤蔓又生出许多叉枝,将他的身体逐渐撑离地面,高高的提了起来,整
个人形成一个大字,被横悬吊起在半空。
「原来是你!」沫千远终于回想起来,当初凤玄宫宫主率人大闹玄羽宗之时,
她便是其中一名护法,似乎是元婴初期实力,还杀了不少玄羽宗的弟子,今日落
在她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嘻嘻~ 原来大哥哥识得人家~ 可真是有缘呢~ 」
「谁跟你有缘,你这个凤玄宫的妖女,有本事放开我,跟我一决胜负!」
任沫千远如何挣扎嘶吼,也无济于事,垂下的软绵肉屌甩来甩去,反倒逗得
花蕨子嗤嗤连笑。
「你就别挣扎了,乖乖的放弃抵抗吧,若是服侍得人家舒舒服服的,或许本
护法一高兴,还能给你留个活口也说不定呢~ 」
「我呸!」沫千远从高处吐了一口唾沫,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她清纯可爱的俏
脸上,继续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凤玄宫都是些什么人,男人活着只会生不如
死,你还不如杀了我得了。」
花蕨子也不生气,反倒卷出粉舌,把脸蛋上一抹唾液勾舔入唇,笑道:「大
哥哥可真有骨气,男人味十足,小蕨蕨最是喜欢了~ 嘻嘻~ 」
她邪恶的淫笑着,双臂化作了藤蔓,其他部位依旧保持人形,白丝美腿还是
那么惹火诱人。
当收缩藤蔓双臂,娇小的身躯由下方升腾而起,迎向了悬空高挂的沫千远。
「既然你这么喜欢人家的腿,那我再帮你用腿把大鸡巴弄硬吧~ 」
无需征得他的同意,近身后的花蕨子侧着身子,崴起一条白丝右腿,用脚窝
夹住了软垂的肉屌,灵活的腿肉挤压着肉根摩擦,脚窝里时不时撸出红艳艳的龟
头来。
沫千远知道,肉根硬得快,死得就快,只祈求千万别硬,奈何肉根子就是这
么的不听话,只怪她的脚窝实在是太柔软了,足技太精湛了,绵软的腿肉紧密地
夹住肉根撸动,又加上裹着丝袜的刺激,肉根很快就肿胀起来,变得雄赳赳,硬
邦邦,直恨得咬牙暗骂:「不争气的家伙,害煞我也。」
「哟~ 这么快就硬了呀,看来大哥哥非常喜欢被人家用脚侵犯嘛~ 嘻嘻~ 」
沫千远浑身战战兢兢,只得任由她摆布,看她一脸发贱的媚笑,当真是个欠
肏的淫娃浪女。
见肉棒已然硬挺,花蕨子便不再用腿窝逗弄他的肉根,两条白丝美腿高高抬
起,由下方勾住他的腰肢,扭动着雪臀,把泥泞的娇小蜜穴对准了向下垂直的如
铁肉根。
「嘻嘻,小蕨蕨的花穴又要吃掉大哥哥的鸡巴了哦~ 」
花蕨子把粉嫩滴汁的蚌肉抵触着硕圆的龟头,蹙着细细的眉头,一点点地吃
入腻滑的花穴蜜腔里。
沫千远暗想,反正自己也逃不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的肉屌这般巨大,
不如主动出击,活活肏死她得了,便猛然挺动腰肢,插得她措不及防。
「哎哟!疼!疼!呜呜~ 大哥哥你真坏~ 一下子就插到人家的肚子里去了~ 」
花蕨子愁怨得一本正经,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美滋滋,暗呼道:「嗯~ 就是这
样,狠狠地肏人家的子宫,再进去一点儿,戳到子宫的体腔里去~ 喔~ 热乎乎的
大鸡巴可真舒服~ 」
数条扭曲的藤蔓绕着沫千远的手臂缠动,一直钻入他的衣袍颈口里,只听布
帛撕裂的「呲啦呲啦」声响起,他的黑衣锦袍被藤蔓扯得稀碎,胸口露出健壮的
胸肌。
沫千远怒道:「你扯烂我衣服干嘛?」
花蕨子笑道:「反正要死,要这衣物何用~ 」
「你这个阴狠毒辣的妖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定要肏死你不可!」
「喔~ 咿咿~ 呀呀~ 别~ 别这么大劲么~ 人家的小穴会被肏坏的~ 」一边嘴
里说着不要,一边却淫荡地迎股相送。
沫千远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恶狠狠地猛挺股腹,毫不怜香惜玉,使劲地肏
弄挂在他胯间的娇小肉体,重重地撞击她的光滑稚嫩耻股,肉体啪啪之声清脆悦
耳,粗壮的肉根记记暴插滑溜的蜜腔之中,硕大的龟头把娇嫩的子宫媚肉反复挤
开,凶猛地直捣她的炙热体腔当中。
由于花蕨子的身高只达到沫千远的胸膛,所以脑袋刚好凑在他健壮的胸前,
张嘴便吻住了他的小乳首,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舔舐得津津有味。
不多时,花蕨子被肏弄得嘤咛娇哼,花房内密实地绞缠敏感的龟头,密密麻
麻的肉褶像拧麻花一样挤压着粗壮的肉根,耻股间飘散出阵阵迷人花香,沁人心
脾,直叫人陶醉不已。
「啊嗯……啊,啊,好痛啊~ 你真是个坏哥哥啊……啊哈……呼嗯……你真
是个坏人,好讨厌啊……你这根让人家着迷的坏鸡巴……啊啊啊……」
缠住沫千远身体的绿色藤茎曲卷多变,根身绽放朵朵姹紫嫣红的鲜花,千姿
百态,美不胜收,一时犹如陷入花海丛中,在交媾之时感受到春意盎然之景,让
原本焦虑的心情变得轻松愉悦。
之所以呈现此景,其原由是花蕨子即将达到绝顶高潮。
她倒挂在沫千远的身体上,白丝美腿密实地勒紧他的屁股,淫糜的耻股与肉
根紧密结合,整具娇小躯体就像寄生在他的身体上一样,密不可分,如胶似漆。
「啊~ 啊~ 大哥哥~ 小蕨蕨要来了~ 快点用力肏人家淫乱的小穴~ 」
沫千远一时也忘了仇恨,醉生梦死般发狠的挺动腰部,直把龟头往她体腔的
深处肏弄,使出最大的劲儿去顶,去戳,几欲把她的阴道肉壶给肏烂贯穿!
花蕨子的肚皮上一下一下浮现凸起的圆状肿块,娇喘吁吁的她像条母狗一样
吐出粉舌,两眼翻白,脖颈后仰,脑袋倒垂,长长的粉色秀发倾散如丝柳,美得
欲仙欲死,放声高嚎浪呼。
「啊呜……呃——我滴个亲哥哥哟……肏得小蕨蕨肚子都鼓起来了,真个美
死人了哩……呼呼……哈嗯……」
沫千远的腰肢耸动得剧烈而大胆,摩擦的快感越发激烈,热血都涌聚在疯狂
肏弄蜜腔的肉根上。
「啊呜呜……好厉害……小穴越来越热了!真的要来了!」
花蕨子的肉壶剧烈地收缩着,蠕动着,把肉根紧紧夹在子宫里的体腔深处,
令龟头顶在她的肚皮上,白丝美腿如勾钳紧箍他的屁股,脚板紧绷得弯曲如月,
享受着异常刺激的快乐,神情显得既甜蜜又痛苦。
「啊啊啊——」
随着一声尖锐的叫声,花蕨子浑身颤抖,犹如一条抽筋卸骨的肉虫,娇躯紧
腻着沫千远的身体,大幅度地扭摆绵软雪臀,蜜腔内大股白浊花汁分泌而出,麻
酥酥的快感从蜜腔一直流窜全身。
当花蕨子高潮之时,藤茎上的鲜花同时喷散出粉红色的花粉,弥漫在空气之
中,把整个木屋染成粉红一片,飘散阵阵甜甜的香味,让人变得异常兴奋。
沫千远嗅了花粉,犹如吃了春药,双眼变得猩红,已然失去了理智,满脑子
只剩下交媾的欲望,抽动着肉根飞速肏弄,把花穴里的蜜汁插得倒流横溢,彼此
的腿根淫胯粘染得湿哒哒,黏糊糊。
泄精后的花蕨子已然缓过气来,望着发情入魔的沫千远,得意地媚笑道:
「大哥哥玩得开心吗~ 把人家的肚子搞得死去活来的~ 」
沫千远根本不知道花蕨子在说什么,无意识地疯狂挺动腰肢,把滚烫发麻的
肉根在她的蜜腔内肆意肏弄。
「很难受对不对~那么小蕨蕨就帮你射出来吧~这回人家可是要吸噬你的精
元哦~ 「
言罢,缠住沫千远的藤蔓在空中不停变化,将他的身体给倒转过来,仰面朝
天,这就成了花蕨子跨坐在他的身体上,而他的身下则是一堆扭曲的藤蔓和堆叠
的鲜花,形成了一张植物编织而成的花床。
花蕨子一脸的戏谑笑意,把两条白丝美腿紧密闭合,笔直的贴坐在沫千远的
胸膛,脚尖儿伸到了他的脸上,藤蔓又把他的头给高高枕起,裹着白丝的脚趾撬
开了他的嘴巴,使坏地往他的口腔里钻弄。
「嘻嘻嘻~ 贱骨头~ 不是很喜欢舔人家的脚么,那么就让你舔个够~ 」
沫千远嗅着香喷喷的白丝美脚,还真就听话的伸舌去舔弄,就像是在舔糖葫
芦一样,舔得津津有味,恨不能把整个小脚儿都给吃入嘴里,那神态显得无比殷
勤。
身下的植物花床本就是花蕨子的身体所化,她控制花床,把沫千远的身体向
上耸起,大肉根笔直的插入她的肉腔里,顶得她轻盈娇小的身躯高高抛起,腾起
之时蜜蛤把肉根吐至仅含龟首的部位,而下坠之时又深吞整条壮硕肉根。
雪臀颤颤巍巍地撞击着他的胯部,可爱的白丝美腿拍打着他的胸膛,唯有小
巧的脚趾依旧被他含在嘴里。
彼此淫胯大开大合,快感销魂蚀骨,乐得好生快活。
乍一看,还真以为沫千远才是那个主动奸淫女孩的恶人,谁知他才是受害的
苦命郎,即使身中媚毒,女孩也肯松开他,定要榨取他的精元不可。
虽然沫千远的阳元才二阶下品,但是为了给死去的道侣白莲岐报仇,二阶阳
元也得榨,要让世人都知道,在这雌霓森林里,她花蕨子便是天,任谁也不可小
觑她。
花蕨子主导着交媾的性行为,充满蜜汁花浆的韧弹阴道紧紧吞吐肉根,嘴里
兴奋地淫声浪啼。
「啊,呼呼,小蕨蕨要让大哥哥好好地品尝小穴,就算是死了,入了阴曹地
府,也不能忘记人家小穴的滋味哦~ 」
沫千远近乎陷入癫狂状态,咬住她的一只脚趾,不住挺动屁股迎合她的套弄。
每一次的套弄都让他浑身酥麻不已,大龟头次次破开子宫颈口,缴入到灼热
的体腔深处,给予他无边无际的爱意,即便腻死在肉腔里头也无怨无悔。
花蕨子如此弹动娇躯套弄了近百来下,不依不饶地折磨着勃勃怒挺的阴茎,
浑身滴着香汗和爱液,美眸闪烁着醉人的泪光,楚楚动人的娇躯泛漾一片粉红,
若是沫千远再不射精,她怕是又要迎来第二次高潮。
不禁暗暗碎道:「不该释放媚毒的,弄了这么久还没射,小穴都有些肿疼了,
看来需要用些非常手段。」
她向后斜仰躺坐,两腿插入沫千远的后背,柔弱无骨的美腿竟然倒转反扭,
像是螳螂的两只大勾钳,脚掌紧扣男人的屁股,两瓣圆圆的雪臀变得向内侧挤压,
光滑的耻股如大白馒头一般隆起。
不愧是无骨的花妖,若换做常人早已韧筋断裂,她却能够做到伸展自如。
沫千远本就四肢被缠住,此时后臀又被她用美腿锁扣,连自己最后一点挺动
屁股的主动权都没有了。
花蕨子斜着身子,缓缓沉下雪臀,蜜蛤把肉根一丝丝吞入,阴道变得犹如鸡
肠一般紧狭娇小,把肉根包裹得密实无缝,湿软滑腻的腔壁阵阵绞缠,把粗壮的
阴茎从龟首到根部绞了个遍体销魂。
沫千远浑身的骨头又酥又麻,美得神魂颠倒,几欲晕死过去,皱着眉头,咧
着大嘴,粗狂地喘息低吼:「啊,啊啊……呼呼……啊……」
花蕨子最是喜欢欣赏男人一脸痛苦,却又舒服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知再次
泄身的欲望在即,忙把淫糜的淫股扭动,肉根深深扎入到子宫体腔内去,而后激
烈地扭动雪臀,让肉根在体腔内大幅搅磨,她的肚皮上不时会浮现出圆肿的划痕。
不过缠扭了几回,肉根已然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终于哆哆嗦嗦的在体腔
内颤抖不已,大股热腾腾的精液从马眼处喷涌而出,全部射入了那犹如温泉一般
的体腔之中。
花蕨子被精液浇灌得酥软无力,桃腮娇羞晕红,细眉微蹙,泪水横流,已然
攀上那极乐巅峰,一股股花浆蜜液宣泄泌出,滚烫的浆汁流满了阴道,把正在射
精的肉棒烫个正着。
彼此的身躯大幅起伏,紧密结合之处诱发阵阵痉挛抽搐,在急促狂喘之下,
泄得是酣畅淋漓,如痴如醉。
沫千远已是毫无神识,只顾在女孩的子宫体腔内大股射精。
而花蕨子开始运转采补之法,将男人喷射而出的精液稀疏吸干殆尽。
沫千远痛苦不已,本已射完精液,奈何女人的腔内深处似乎有一股强烈的吸
力,正一丝丝地汲取着他体内的玄精,如受酷刑煎熬一般,不得低吼惨叫,额头
浮现一条条暴胀的青筋,浑身胡乱扭动挣扎。
花蕨子以为他只是区区二阶下品阳元,平常这种阳元根本就瞧不上眼,若不
是看他的肉棒子大得惊奇,只怕早就扔给手下去糟践了。
对付二阶下品阳元,她所修炼的采补之法只需施展三层功力即可,但是若持
续施法,也会将沫千远体内深藏的九阶天级阳元给吸噬出来。
就在沫千远生死存亡之际,突然,木门被一名绿裳女子给大力推开。
花蕨子怒道:「谁让你进来的!没瞧见姐姐我在办正事吗!」
「不,不好了,有一群人闯入领地,已打伤数名姐妹!」
「什么人这么大胆子,胆敢在凤玄宫的地盘撒野!」
事态紧急,花蕨子只得幻回人形,松开了被吸得奄奄一息的沫千远,随手轻
轻一翻,一袭干净的百褶花裙已然幻化在身,白丝美腿轻盈小跑,如一只彩蝶朝
着屋外翩然而去。
简媚珠根据小烟口中的描述,得知掳去沫千远的女子乃花蕨子的手下,便带
领几名护卫赶来雌霓森林。
其中炼丹长老彰凝化,还有堂主异万心也跟随她一同前来,以彰凝化元婴后
期的实力,这些绿裳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一人便足以把雌霓森林搅个天翻地覆。
一位身材消瘦,鹰鼻鹞眼的老者,手中甩出鹰爪镰勾,正当要取一名绿裳女
子的性命。
花蕨子刚巧从木屋飘下,还荡漾在空中之时,一只芊芊玉手化做藤茎钻入地
里,又从数丈之远的地面破土而出,扭曲的藤茎直袭异万心的胸口。
圆脸胖肚的彰凝化飞身来助,空空如也的掌心化出橙芒虎爪,将袭向异万心
的藤茎切得稀碎。
「呃!」
花蕨子受挫,收缩藤蔓回身,虽然伤得不重,不过白嫩的小指头已在滴血,
她看出对方乃元婴后期的实力,而自己不过元婴初期,自然不是彰凝化的对手,
若去找宫主朱雀娘娘求援,可离此地尚有百余里路程,当下怕是来不及,便怒斥
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伤我族人。」
「都住手!」简媚珠娇喝一声,顿时众人都停止了打斗,她迈开黑丝长腿,
踩着细锥高跟靴,开叉的紫袍裙摆随之飘动,只身上前,简洁明了地说道:「我
等无意冒犯,只是我御丹阁的人被你属下给擒了,若交出沫千远,我们可以就此
离开。」
花蕨子一愣,小声向旁边的绿裳女子问道:「萤妹,屋里那个男人叫沫千远?」
「是的。」
「听这名字,怎么感觉有些耳熟,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
「无名小卒而已,江湖上没什么名气,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打杂侍从,没想到
御丹楼的人会这么看重他。」
「是么。」
俩人小声嘀咕了一阵,花蕨子眼眸咕溜溜地转,思量利弊之后,才开口对简
媚珠说道:「他前些时日杀了我的道侣,所以才派人擒他,而你们又打伤了我的
族人,这怎么解决,我凤玄宫还能任人欺负不成?」
简媚珠一听,便知有回旋的余地,便礼貌地拱手施了一礼,大方地说道:
「方才我们来要人,但是你的族人不肯通禀相传,这才出手冒犯,多有得罪还请
姑娘见谅。」
花蕨子一听,自己采补的时候最忌讳有人打扰了,族人当然不敢通禀,单凭
这么几句话就想了解此事,还真是万万不能的,俏脸一横,怒气未消,只待简媚
珠继续说下去。
「不如这样,我这儿有一枚润元丹,以此作为赔礼可好。」简媚珠从空间袋
里化出一颗紫色的药丸。
「润元丹!」
花蕨子惊呼一声,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简媚珠手中的丹药,此丹药可助长元婴
期的突破所用,她的修为停留在元婴初期的瓶颈,已有多年无法突破到元婴中期,
正愁这种辅佐的丹药,其价值少说也近百万灵石,而且就算有灵石也不一定可以
买得到。
润元丹别说换一个沫千远一个,就算是十个也绰绰有余,他那下品阳元根本
就不稀罕,不采也罢,而道侣的仇更加不用放在心上,和白莲岐根本没有感情可
言,虽说是道侣,其实不过是她养的炉鼎而已,等时候到了,自然也是要采的,
族人虽说有受伤的,但是地上可没有尸体,所以还没闹出人命。
花蕨子心动不已,嘴上却说得极为勉强:「好吧,见你这么有诚意,此事就
依你所言。」
简媚珠笑了笑,走至花蕨子的跟前,将润元丹双手奉上。
花蕨子飞快地从她手里夺过润元丹,生怕她会反悔,而后才吩咐旁边的女子:
「萤妹,你去把他给扛下来。」
「遵命!」
女子飞身飘入树上的木屋当中,看着一具光溜溜的男人,正昏迷不醒地躺在
地板上,便近身去拾起他的空间袋,寻到一套干净的白衣给他换了起来,不过他
胯间那条肉根十分晃眼,不免多瞧了几眼,替他穿妥衣物后这才将他扛起,出了
木屋。
简媚珠命人从女子手里接过沫千远,不可置信地瞧了一眼花蕨子,皱眉问道:
「你采了他的阳元?」
花蕨子顿感紧张,回道:「没有,刚准备采补的,但是被你们给打断了。」
她当然是说了谎,采还是采了些,只是没采多少。
简媚珠半信半疑,不过她也没有办法,只要沫千远还活着就好,自此,一众
人等带着昏迷不醒的沫千远回了齐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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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