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下雨。
自从进入湿地的范围后,一连几天都是在狂风暴雨中度过。
因为事先没有准备雨具,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的贴在身上,让我感觉十分别扭。
放眼望去,雨幕中找不到一块干燥的地方,更别提找些干柴生堆火,把衣服烤干,烤几块野猪肉,最好再煮一锅热汤……
哗啦!
脚下一滑,我摔倒在泥水中,冰冷的雨水将我从幻想中拉了出来,可惜了我的篝火,我的烤肉,我的热汤……
我从泥水中站起来,在旁边一个干净的水坑洗去脸上的泥点。
正在犹豫这个水坑里的水能不能喝的时候,突然发现水中一双黄色的眼睛正瞪着我。
“神圣之盾!”我唤出盾牌,同时连滚带爬的向后退,只见一直三米长的鳄鱼重重的撞在光盾上!
“去死吧你!天堂之拳!”战锤将鳄鱼的肚子砸开一个大洞,血在水中迅速扩散开来。
看着金黄的光盾,我陷入的呆滞,光盾可以用来挡住怪物的攻击,那能不能遮风挡雨呢?
我控制着光盾,将它移到头顶,顿时内牛满面。
多好的技能啊!
不仅战斗能抗怪,能丢出去砸人,现在还能遮风挡雨。
不知遇到河流能不能当桥,在雪地能不能当滑雪板?
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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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奈希尔港在雨幕下是一片阴沉,只有几个矮人和人类士兵在大门站岗放哨。
“站住!说明你的身份!”一个矮人拦下我,其他的几个士兵也靠上来,隐约将我围在中间。
“不用这么戒备,这种鬼天气没事谁不愿待在家里。”我一摸脸上的雨水,递上我的联盟徽记。
这玩意相当于联盟的军官证,上面的标识可以看出军衔。
“请原谅,长官!”矮人和其他几个士兵立即向我敬礼,“最近米奈希尔港遭受黑铁矮人的进攻,我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我换了一礼,接过联盟徽记:“我理解。这种鬼天气,黑铁矮人的火药应该都湿透了吧。我宁愿坐在旅店的火炉边喝酒。”
在卫兵的指引下,我找到一家旅店。
壁炉燃得正旺,矮人和人类时而大叫或者大笑,时而举杯痛饮。
“你好,先生。”看到我进门,一个满脸黑色长须的矮人向我走来,“我是旅店老板赫布瑞克,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唔,来一杯烈酒,要最烈的。”
矮人老板立即眉开眼笑:“当然,尊贵的客人,我的酒保证够劲!”
以前有人说,想和一个矮人搞好关系,从酒上入手就最好的办法。
矮人的嗜酒,已经到爱屋及乌的地步了么?
“还有,我要一个房间,再帮我准备好洗澡水,还要一些吃的。嗯,把食物送到我的房间吧。”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比起暴雨中的饥寒交迫,现在感觉仿佛我一下子来到了天堂。
壁炉里的木柴烧得噼啪地响,我却突然感到一阵烦躁。
我的目的是要回家,但是现在却发生了一点偏差。
北郡,西部荒野,夜色镇,不经意间我已做了不少事,现在更是为暴风王国寻找失踪的国王。
之前我偶尔欺骗自己说,现在找不到船去诺森德,不如在好好混,混出点名堂来,享受享受人生,等到联盟部落北伐远征诺森德的时候再北上寻找回家的办法。
但是,那毕竟是要等几年之后。
这几年我不知会遇到多少危险,就像今天,差点就喂鳄鱼了。
这可不是游戏,可以找灵魂医者复活,在这里死了可就着的死了啊。
早知道还不如在西部荒野做个农夫,到时再和西荒军团一起北上。
但是,平淡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
以前做宅男是迫不得已,但是来到艾泽拉斯以后,我感到我之前隐藏的冒险因子现在全部被激活了。
我渴望着冒险,渴望着走遍这世界的每一处,去探索和发现这个世界的奥秘,去拜见魔兽里的英雄人物。
对了,阿尔萨斯,伊利丹,泰兰德,吉安娜,在这里我能和我喜欢的英雄们一起战斗!
没错,即使回去了,也只是继续做一个宅男而已,在这里,我能做英雄!
我顿时热血澎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对了,这才是我想要的!
但是,我的家人……我也不想死……
但是,怎么才能回去呢?到底能不能回去呢?
我一下子又蔫了下去。烦躁啊!算了,还是去楼下喝酒吧。
“给我来一杯蜜酒。”我没精打采的坐到吧台前。
“黑暗降临,邪恶肆虐
人民呼唤着勇士和他的剑
过去的阴影至今没有忘记
兽人将整个城市夷为平地
亡灵从它们的腐烂身躯站起
恶徒们恣意侵占与抢夺
谁来点燃失去了的希望?
在悲惨和愤怒的哭喊声中
他勇敢的握着手中的剑
利刃撕裂敌人的身躯
从遥远的血色的天空
雷霆般呼唤他的名字
阿龙纳斯。格兰芬多!
孤独的狮鹫
死者和他们所经历的痛苦
像一场可怕的地震一样冲击着他
古老的十字架象征着战争
穿上你的铠甲
拿起你的利剑
为了联盟的荣耀
圣光的勇士在审判!”
我愕然的举着酒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嘿,卡米瑞克,再给我们讲讲阿龙纳斯的事吧。”一个矮人酒客站在椅子上大喊,“我听说,暴风城里不少贵族小姐都对他青睐有加呢。”
壁炉边的众人一阵哄笑,我感觉更不自在呢,但愿没人认出我。
“很惊讶是么,你的大名已在联盟中四处传播。”皮肤黝黑的调酒师微笑着低声向我说道,“请不要介意,他们并没有恶意。”
我心中警惕,身体也开始暗暗蓄力。
“啊,看来让你误会了呢。我是米克哈尔,为军情七处服务。”调酒师耸耸肩,“要知道,黑发黑瞳的人可并不多见,而且,你所出示的联盟徽记也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我对军情七处彻底没了好感,无孔不入的特务们还真是让人厌恶。
“别擡头,朋友,壁炉旁边的那家伙正往我们这边看呢。这家伙似乎有点太专心地听我们的对话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趁他溜走之前好好教训教训他。”米克哈尔低声说。
尽管对他有些不满,我还是起身跟了上去,那鬼鬼祟祟的身影闪出旅店大门,立即向黑暗中跑去。
“神圣之盾!”我用光盾将他砸倒在地,没错,这是新的应用,传说中的“丢拖鞋”。
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浸在泥水之中,将他的头擡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我们的谈话?”
“咳咳……饶命……我只是好奇心……”看来他不打算讲真话,不顾他的挣扎,我再次将他的头浸入积水中。
“请等一下,阿龙纳斯。”米克哈尔带着人追了上来,“交给我的人来处吧,这方面他们才是专家。”
“那家伙叫' 干柴' 塔伯克。贾恩。”米克哈尔和我坐在壁炉边,“他交代了自己只是给迪菲亚在使团中的内应提供情报,那个内应叫亨德尔,在塞拉摩。”
“暴风城的某个贵族和迪菲亚有勾结,”我慢慢说,“我怀疑她对我的行动已经有所察觉了。我需要一条船,尽快赶到塞拉摩。”
米克哈尔面露难色:“船有的是,但是现在这种天气下没有人愿意出海。我愿意为你安排一下,但是恐怕要等到情况允许出海。”
我沉吟一下,也不再勉强:“如此,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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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后悔,我根本就不该强行出海。
我现在所在的这艘船叫作“梅蕾女士”号,船长托格雷人称“鼠胆船长”。
这倒不是说他的胆真那么小,只是传说他实在是太谨慎了。
我是上船之后才发现原来我晕船晕得这么厉害,连续几天,我都吐得稀里哗啦的,吃不下任何东西,到今天更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嘿,今天感觉怎么样?”船上的厨师长格莱斯端着食盘走进我的房间。
“糟透了……”我愁眉苦脸的说,却不小心从床上翻了下来,跌在地上。
“小心!”格莱斯将我扶起来坐到椅子上:“你得要吃点东西,不然没到塞拉摩,你的身子就先垮了。”
“那么,今天有什么好吃的么?”我翻开餐盒,“又是鱼!呕……”我很没形象的弯腰大吐特吐,但是胃里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吐,所以只是在呕酸水。
“尽量吃一些吧,”格莱斯充满歉意地说,“船上实在没有别的吃的。”
“谢谢,我会的。”我挥挥手。
其实我觉得我吐的这么厉害,格莱斯的鱼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晕船的情况下又只能吃鱼,真是要命啊。
“船长说今天傍晚就能到塞拉摩了,等登陆了你想吃什么都没问题。”
勉强塞下几块鱼肉,灌饱蜜酒,不管怎么说暂时哄饱了肚皮。
其实这几天,我可以说是完全是在靠蜜酒在维生。
估计在船上我把这辈子的鱼都吃够了。
“陆地!”梅蕾女士号的领航员大喊着。
水手们一下兴奋起来,尽管雨下的很大,他们划桨时喊号子喊得更卖力了。
没错,在海上待久了,水手们也渴望上岸之后去找女人,喝酒,寻欢作乐一番。
我穿好斗篷,登上甲板,准备船一靠岸就立即登陆。
我受够了在海上飘来荡去。
冰冷的雨水溅到我脸上,带来些许清凉,也让我昏昏沉沉的大脑稍稍清醒一些。
身穿蓝色船长服的托格雷船长带着几个人匆匆忙忙的来到甲板上,他们时而用望远镜观察塞拉摩港,时而又擡头看看天。
“发生什么事了吗?船长先生。”恐怕我又遇上麻烦了,我的运气还真是糟糕呢。
“你自己看一下吧。”船长将望远镜递给我。
我疑惑的接过望远镜,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得了。
透过望远镜,我看的场景将我吓了一跳:塞拉摩的港口正遭受海怪的袭击!
那个海怪外观类似地球恐龙时代的海洋爬行动物,它的体型比我所在的梅蕾女士号还要大,两只巨大的肉鳍有如船帆一般大,它的背上长满了骨刺或者角,远远看去如珊瑚礁一般。
海怪巨大的嘴里布满了足有一个成年人大小的利齿,它甚至还能喷出小河一般的水流,将一切物体全部冲走。
我放下望远镜,嘴角抽搐着:“这种情况下我们无法靠岸……”
“我当然知道,”船长担忧的说,“但是风暴很快就要降临,不进港我们会更加危险。”
“嗨!你们!”正当我们愁眉不展的时候,天上传来一声叫喊。
擡头望去,一个骑着狮鹫的矮人在我们的船上方盘旋。
“塞拉摩港的守军一会将要炮击海怪吸引它的注意,你们趁机在西部港口靠岸!”矮人重复了一遍之后,便指挥着狮鹫向港口飞去。
“这么大的雨,狮鹫怎么飞得起来……”我喃喃说道。
“轰!”远处传来几声炮响,港口守卫的攻击已经开始了。
托格雷船长立即吩咐下去,梅蕾女士号以极快的速度靠近塞拉摩港。
船尚未停稳,水手们立即放下木板,众人在水手的帮助下,急切而有序地登岸。
正当我们庆幸安全了时,海怪一口水箭喷了过来,好在距离稍远,水箭的威力已大大降低,但我们一行人立即被喷得人仰马翻。
我一摸脸上的水,大爷的,又湿透了。
不远处炮击海怪的塞拉摩卫兵比我们好不到哪去,他们那边甚至连大炮和炮弹都被水冲走了。
一个穿着白色铠甲的中年军官挥舞着剑大吼着:“把大炮重新架好!冲走的炮弹不要去管了,重新拿一些没有打湿的炮弹来!”
“轰!”炮弹落在海怪的背上,但无法对它造成任何伤害,炮弹爆炸的威力还无法撕裂海怪坚韧的外皮。
“不要攻击它的背!海怪皮糙肉厚,这种程度的攻击无法对它造成伤害。”我冲上前去,“瞄准它的嘴打!”
“照他说的做。”军官下令道。
“轰!”接下来的一发炮弹准确无比的落入海怪的口中,炸出一大块血花。
被“口爆”的海怪咆哮一声,潜入海水中。
“走了吗?”中年军官低声说。
“不!快!快跑!海怪又来了!”靠近海边的卫兵大喊着。
“不要慌!所有火炮添装炮弹!瞄准海怪的口,等到我下命令就一齐开火!”军官大喊着。
但他话音未落,一股强劲的水流便将他冲倒在地。
“该死!神圣之盾!”一个比平常大很多光盾及时地隔断了水流,现在我对圣光之力的应用越来越随心所欲,不仅能将光盾掷出,还能控制它的大小及厚度。
“躲到我身后!架起火炮,瞄准海怪的口,等它停止喷水就立即射击!”
无需多言,士兵们立即擡着火炮和炮弹躲到光盾之后。
架设,添装,瞄准——“我们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炮!”一个士兵大声向我喊道。
“好,光盾一消失,你们就立即开火!现在我开始倒数,三!二!一!”我撤去光盾,同时身子向侧面一闪。
“轰!轰!轰!”连续四五发炮弹在海怪口中爆炸,海怪痛苦的咆哮着,它挣扎时激起的波浪甚至翻滚到我们脚下。
“不要停,继续开炮!”中年军官喊道。
又是几发炮弹命中海怪的巨口,将它的嘴炸得稀烂。
海怪的血已经将整个港口染红,它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最终它“哗”地一声投入海中,不久,海怪的尸体浮上海面。
“哦!我们杀死了海怪!”
“我们赢了!”
“我们保卫了港口!”
士兵们欢呼着,庆祝着胜利。
“我是米尔斯少校,万分感谢你的援助。”中年军官向我伸出了手。
我握着他的手:“阿龙纳斯。格兰芬多,这是我应该做的。”
得知我是肩负暴风王国秘密使命的特派员,米尔斯少校很热情的带我去见指挥官萨穆尔,听完我的讲述后,萨穆尔指挥官同意将亨德尔抓捕归案,当然这些事就不用我去做了。
我提出要去见吉安娜。
普罗德摩尔,向她了解瓦里安国王失踪的相关消息,但指挥官说女法师此时正在冥想,这也是为什么她没有站出来对付海怪。
其实我知道吉安娜也未必知道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想亲眼见一见这位女英雄。
掩饰好心中的失望,我随着士兵来到他们为我提供的房间。
但没休息一会,便有人敲门。
来人自称大法师特沃什,他告诉我吉安娜已经冥想结束,在书房等着见我。
我心中狂喜,披上斗篷就随他走向法师塔。
来到吉安娜书房门外,特沃什敲了三下门:“女士,我将使节先生带来了。”
“请他进来吧。”声音很好听,没有让我失望,这也也让我更期待吉安娜的容貌。
“是。”大法师为我打开门:“请进,先生。”
“谢谢。”我走进去,随手将门带上。
吉安娜。
普罗德摩尔正坐在书桌前,她穿着那身紫色的法袍,领口很低,可以看到两个饱满圆润的乳房。
她微微皱着眉头,盯着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书籍,似乎在思索什么。
“咳咳,您好,女士。”被无视了么?
吉安娜从沉思中惊醒,她满脸歉意的擡起头,看到我后却倏地站起来,连书掉到地上都不在意:“阿龙纳斯?!是你!”
看到她的表情我有些疑惑,她认识我不成?
即使我的大名已传到塞拉摩,但她也不该惊喜到这种程度吧?
吉安娜疾步走过来,仔细打量着我,然后一把将我抱住:“真的是你!能再次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怎么回事?
我可不觉得我的魅力高到这种程度。
我的身体有些僵硬,不知道是否该把她推开。
“请原谅,女士,我们以前见过吗?”
吉安娜瞪大眼睛:“你不认识我了!?”
我抓抓脑袋,看来只有用那招了:“我的脑袋受了些震荡,有些事情想不起来……”
吉安娜看我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便说:“闭上眼睛,我告诉你一切。”她的双手按着我两侧的太阳穴,额头抵在我的额上,我依言闭上眼睛,然后我看到她的记忆。
先是在斯塔索姆。
阿尔萨斯王子和吉安娜追查感染瘟疫的谷物而来到斯坦索姆,而我仿佛是斯坦索姆的守备队长,看到吃了被瘟疫感染的谷物变成亡灵的平民后,阿尔萨斯王子下令净化整个城市,乌瑟尔和吉安娜相继离去,而我则参与了屠城。
然后是海加尔山之战。
吉安娜的部队被燃烧军团的亡灵和恶魔包围,而我有如神兵天降一般为她解围,无数的亡灵和恶魔在圣光中化为灰烬。
我我又看到玛法里奥吹响了号角,无数小精灵以自爆的方式杀死了燃烧军团的两大巨头之一的阿克蒙德。
记忆到此为止,我却陷入了茫然。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道闪光进入我的大脑:时光之穴!
一定是了,青铜龙让我穿越了时空,让我出现在了我原本不可能出现的地方:要知道,在我穿越来之前,这些事都已经发生了。
我的嘴唇感到一片湿热,我惊呆了,吉安娜居然主动吻了我!
虽然我盼望着与吉安娜发生点超越友谊的关系,但是这也太快了吧。
“能再次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阿龙纳斯,这些来年,我一个人苦苦支撑,作为塞拉摩的统治者,我感到压力很大。”吉安娜低声说,“我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阿龙纳斯,战争!我甚至害死我的父亲!我很痛苦……我都快支撑不下去了……”吉安娜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看来她的确把我当成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这也让我怀疑,我和她之间一定发生了点什么,只是她没有让我看到罢了。
“吉安娜,这不是你的错。海军上将只是做了他认为对的事,你也只是做了你认为对的事。吉安娜,不要再逼迫自己了。我在这里,有什么事,我和你一起承担!”
回应我的是吉安娜的热吻。
“吉安娜!”我抱住她,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我的手放到她的腰上,轻轻摩挲着。
吉安娜挣扎开来:“你还是那么性急……”
果然!
我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我和她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在海加尔山之战,我的强势出场捕获了她的芳心?
有可能,极有可能!
我的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只要我好好攻略,今晚就不用一个人睡了!
“抱歉,吉安娜,我一时情难自禁……”我“痛心疾首”的向她道歉。
“我没有真的怪你……”吉安娜低声说,“我只是……有些……抱歉,阿龙纳斯,我们再次相见我不该和你说那些扫兴的话……”
“不,吉安娜,”我打断她,“你可以信任我,依赖我,不是吗?”
普普通通一句话,却让她感动万分:“谢谢你,阿龙纳斯。”
“阿龙纳斯,向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即使隔着无尽之海,你的大名也被吟游诗人们四处传唱呢。”
于是我和她坐在长椅上,向她讲述我从北郡到西部荒野再到暮色森林的经历,也向她讲述了我在暴风城光明大教堂的洗礼。
当然,不该说的一句也没说。
“真可惜,我要是也参加了你的洗礼多好啊。”她充满遗憾的说。
接下来,她向我讲述了海加尔山之战后,与兽人的结盟,以及海军上镜戴林。
普罗德摩尔与兽人的战争,海军上将旧部的叛乱等等。
她的话中充满的凄苦,的确,这些事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的确太过沉重,但她偏偏又是塞拉摩的统治者。
“吉安娜……”我抱住她的双肩,“不要太过忧心了,你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会帮助你的。”
“谢谢你,阿龙纳斯。”吉安娜闭上眼睛献上双唇,我吻上她的同时,她的身体也向后仰去。
我感到我的下身一下就硬了,这绝对是她向我发出的信号啊!
我将她放到在长椅上,一边吻她一边脱掉她的法袍。
我轻咬一下吉安娜的耳垂,舌头沿着她的脖颈舔到乳房,她的乳房很大很软,直到我的口水布满了她的两个乳房,我放过它们,舌头一路向下,沿着她的小腹舔到她的阴部,她的阴毛跟她的头发一样是金黄色,修剪得很短很整齐,蜜穴分泌出爱液散发诱人的味道,我的舌头舔着她的两片肉唇,吉安娜情难自抑地发出一声呻吟。
“我应该先洗个澡……”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没关系的……”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地拔去身上的衣服,吉安娜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将肉棒抵在她的阴户上:“慢一些……我好久没做了……”
龟头慢慢分开她的两瓣阴唇,挤开她的阴道,慢慢的将她的下体充满,她的肉壁不断的蠕动着,将我的肉棒紧紧缠住。
坊间一直流传着吉安娜和萨尔的绯闻,但是今天我以亲身经历证明,他俩是清白的!
因为吉安娜紧致的花径可以证明她的确很久没有性爱了。
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以致抽插时肉棒滑出了她的蜜穴。
我双手扶住她的腰,重新将肉棒插入,开始缓缓的抽插,吉安娜微张着嘴,胸口的双乳随着我的抽插不停地晃动,掀起一阵波涛汹涌。
一波波的快感有如潮水一般涌向吉安娜,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眼神也变得迷离,显然她很享受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在爱液的润滑下,我的抽插更加省力,因此动作也更剧烈,我的龟头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子宫口。
我猛地一挺下身,肉棒先是插满的她的阴道,抵在她的子宫口上继续深入,吉安娜发出一声惊叫,我的龟头刺进她的子宫,她的子宫口有如小嘴一般将我的龟头含住。
我抽出肉棒,再次猛烈插入,花径和花心,连续刺穿她两次。
几次之后,我感到她的阴道一阵收缩,双腿也痉挛着,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心喷涌而出。
吉安娜满脸的潮红,她喘息着休息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是在太舒服了,感谢你,阿龙纳斯,你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我不说话,继续猛力的抽插,吉安娜的爱液打湿了我阴毛,我俩的交合处更是一片泥泞,每次抽插都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带出几条水线。
吉安娜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蛋蛋,我报复性地揉捏她突出的阴蒂,不想她的花径猛地一紧,我受不了突入奇来的刺激一下次射了出来。
“啊,好烫!时隔四年,阿龙纳斯的精液再次注满的子宫……我知道你还没够,继续吧,我也没够呢。这四年的量,你要补回来啊。”
这……简直是个饥渴已久怨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