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是“酒吧”的常客 。
罗德岛酒友会的人,喝起酒从不是省油的灯。这个秘密组织之外,也就剩样样不服输的博士想和星熊比胃。比试了几轮之后,博士就被接纳进这一堆嗜酒如命的干员里。结下了每次顺利做完任务都想着用酒精填满自己的陋习。博士屡次都是喝得烂醉,被人抬回宿舍。所幸凯尔希不会放任她,毕竟这幅身体还是罗德岛的财产。无意义的损耗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这次也是,博士被逮了个正着。
某日,罗德岛本舰,休闲区,可露希尔的私人酒吧。
“博士,凯尔希医生叫你。”亚叶拉着博士的手,想办法把博士拉扯出这群虽是酒囊但并非饭袋的人群中。
“小叶子?你怎么在这儿啊...难不成你也想陪我喝...喝一杯!?”博士把嘴中没泡化的泡面嚼了嚼,还没咽干净就开了口。
“博士,你再不走,凯尔希医生可真的要打你了。”
“我不怕她...!这个*米诺斯粗口*总是坏我事!”
真不知道博士从哪里学来这些粗鄙的词汇。亚叶对博士用炎国话给她起的爱称并不反感,甚至觉得有点喜欢。亚叶拖着那瘦弱的手,但是不知为何比平时更加有力。被揪出来的博士不断挣扎着。走廊不远处,一个菲林在等着。
“凯尔希医生,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辛苦了,亚叶。接下来交给我。记录博士生命状况是最高权限。”
“好的。”
“你俩谁是护士...谁是女仆?快给我拿酒来!”博士蹲在地上望着她们俩,伸出一只手像是在讨要东西。
“博士你在说什么?”亚叶对博士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听懵了。
“我来解决就好。”凯尔希拉着博士的手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亚叶看着老师揪着那个不听话“不省博事”的酒鬼,听到两个人戏谑的谈话,心生笑意。她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近了。老师对博士和阿米娅,以及所有人的关心一向不在言语,而多是行动。然而老师的这种关心放到烂醉博士的身上往往让人啼笑皆非。
“跟我走。”凯尔希拉起博士就往生活区走。
“凯...凯尔...凯尔卡...等一下,你不是...!凯尔希...对不对?”
凯尔希听着博士醉后的胡言乱语,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只是拉着我的手,也没那么疼...”博士好若有所思,“凯尔希才不会...对我这么好,她才不会...不会这样...不像斯卡蒂...会心疼我,”;博士半眯着眼,试图掐了自己脸一把,“一点也不疼,完全就是...在做梦。”她全然不知自己掐在了兜帽上。
凯尔希并不关心干员斯卡蒂对博士展开了什么样的攻势,她只在意博士这般折腾自己的身体不仅对这幅独一无二的躯体有不少害处,对罗德岛也颇失体面。心疼不心疼博士也不是凭博士一面之词就可以说得清的。
“她明明,恨死我了。巴不得我死,对不对?”
凯尔希顿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回应。
“我才不管,她恨不恨我。我做的事,只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我才做。”博士稍作干呕状,“我不在意,她要怎么对我。她要是真恨我,就弄死我啊!”
“她恨你,但她不会让你死。”
“那...我跟你打个赌,看我哪天...又要被送进石棺,那个又冷又硬的...大棺材!”博士用手比划着。
“下次你再进去了,罗德岛不会再牺牲任何人去救你。”
“要是...ACE他们还在这里就好了,他们一定会来救我!我好想...请他们喝一杯,一杯就好。”
博士撒开凯尔希的手,原地转了一圈,朝着另一个方向跌跌撞撞走去。
“你寝室在这边,你去哪里?”
“我去找ACE他们!”
“别闹,让他们好好休息。”凯尔希猛地拽了博士一手。
“呃嗯!有点疼了...你真的是凯尔希啊!”
博士是不该忘的都忘了,该忘的是一点不落。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让荒唐可笑的话从博士的嘴里跳出来。
博士已经被“押送”回了寝室。
博士一躺下,胃里灌满的液体就根本没有想让她睡着。博士只好跑进厕所,抱着马桶靠自己把它们倒出来。一阵又一阵,那从胃里返出的味道,满是苦味,酸涩而难闻,和喝下去时完全不同。好难受,肚子好像被什么东西顶着一样,身子几乎蜷曲着。胃袋反复收缩,像是被人捶来捶去。倒干净了,才稍微感到舒服一些。
刷牙...刷牙...牙膏,小心点不能咽下去。博士手中的牙刷笨拙且胡乱用着力在自己嘴里刮来刮去。她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脸色绯红。一口把口腔中的漱口水吐掉,烦人的酸味才算是消失了。
凯尔希给博士递了一杯温水,博士像是又看见了一杯酒,一口气就吞了下去。急促的吞咽声穿过脖子散到房间里。
“你慢点。”凯尔希嗔怪。
博士刚喝完就打了个嗝儿,一股浓浓地酸苦味刺激着自己的鼻腔。
凯尔希递给博士一支解酒药,但博士像是不喜欢吃蔬菜的小孩看见满满当当的一碗苦瓜一样把它推开。凯尔希只能抓着博士的下巴把药给她灌进去。这样的场景也许不是一次两次了。
博士刚咽下去,便倒在床上,抱着枕头不愿松开。凯尔希见状把她拉了起来。
“去洗洗再睡。”她推着博士走进浴室,想帮博士褪下剩余的衣物。但博士却推开了她,把门缓缓合上。
“我自己来...不要你...先出去啊...”博士的手像是在赶小猫一样前后扇动。
“不准锁门。”凯尔希朝着门缝里露出的脸喊道。
“不锁不锁!”博士嘭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凯尔希用鼻腔哼了一声。
博士拉扯自己的衣服,但连内衣都没脱干净就打开了花洒,把身子随便一冲,洗发水沐浴露也只是随意抹了一抹。用毛巾身子随便一抹,光着身子摇摇晃晃从浴室里跑出来。
“没羞没臊。”凯尔希在浴室门前望着她,眼神不自然地把博士身上扫了个遍。
“什么啊?”博士望着天花板。
凯尔希并不是漠不关心,只是她也对这样的博士束手无策。她只能把她拉到身边,用毛巾仔细地弄干。她从博士的衣柜里翻出博士的换洗衣物:每一件的款式她都很熟悉;她扭着博士的四肢才勉强把衣服一件件套进去。她推着博士,把这个又困又醉的家伙按到床上,拿出柜子里的电吹风帮这个不能自理的人吹干头发。
博士倒在床上,但胃里的不适感总是把她从睡梦边缘拉回现实。她忽然直起身子,看见凯尔希仍坐在凳子上。她也在望着博士。
她还没走啊。
“凯尔希...?”
“什么事?”
“坐我旁边,好不好?”
凯尔希站起,缓缓走近。
博士仗着自己回想起的一大段过去,开始悖论模拟起自己要是没有在四年前做出这个让三个人支离破碎的选择,罗德岛会变得怎么样。虽然醉的不成人样,但说起来可还有那么点道理。至少听起来,像这么回事儿。
“说真的...特蕾西...”
“好了,说够了没有?”一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凯尔希的眼神突然尖锐了起来,但没过几秒又恢复原样。
“哎...?”博士呆呆地望着凯尔希的手。
“不早了,快点休息。”凯尔希把博士按回床上。
“你生气了?”
凯尔希不想回答。
“我...我...”博士的眼角开始闪出晶莹的泪滴,“对不起....”
又是一股股酸楚的回忆涌入脑海,在仍未散去的酒精加持下,博士的思绪进一步变得混杂。在巴别塔,自己没能守护好特雷西娅。她想问自己,也想问特雷西娅,为什么,非得用自己来充当牺牲品。明明有更好的,能够保全大家的方法。博士也只是一直一厢情愿地那么认为,但是她从来也找不出其他方法。唯独这件事情,博士也束手无策。但既然没有别的方法,博士觉得至少应该也和她一同死去。然而石棺的存在从来就是为了防止博士的生命走向终结。
四年前那天开始的,凯尔希又一次漫长的孤独,只是她人生中的非常短暂的瞬间。因为她,她们永远失去了她。为什么特雷西娅会选择去相信这样一个人,凯尔希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是啊,仅凭一个凯尔希,拦得了卡兹戴尔的皇女和巴别塔的恶灵吗?
“你告诉我!我为什么...没死在那里...为什么非得让我活下来?!”博士的手颤抖着,瘦小的身躯爆发出的声音振聋发聩。
“你别说了...赶紧躺下。”凯尔希试图安抚博士,把她放回床上。博士的双眼无法抑制地流下没有了意义的泪。
“为什么会这样...”博士带着哭腔,呜咽声不断从她雪白的颈部顺着喉咙流出。
“我告诉过你,酒精对你不好,可是你从来不听话。”她给了博士一个拥抱。
凯尔希好像从来没拦得住过博士,不管是哪个博士。博士想做的事情,想要达成的目标,她就一定要去做到。
“睡觉,博士。”凯尔希带着命令的语气,动作却又极其温柔。凯尔希擦干了博士面颊上湿漉漉的泪痕,顺着博士凌乱的毛发,博士终于逐渐冷静下来。
“晚安。”凯尔希转身准备离开博士的寝室,博士一却伸手抓住凯尔希的袖子,哀求着:“凯...别走...别走这么...快,好不好?”
凯尔希回头,小叹了口气。
“好,我不走。”
“我不想你走...陪陪我...好不好?”
“我说了,不走。就在这里。”
“我没了她,我不想再没有你...”
凯尔希知道这是醉话,所以不打算把博士的任何说辞放在心上。
可是,这是真的吗?凯尔希做得到吗?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个害人者,这个凶手,这个双手沾满了特雷西娅鲜血的罪人,摆出一幅受害者的嘴脸,哭哭啼啼,仿佛是想用泪水掩盖自己的罪行,真是太可笑了。这个害死了卡兹戴尔皇女的人,竟敢趁着醉意如此惺惺作态,何尝不是在侮辱特雷西娅,更何尝不是在侮辱其一生的挚友。
如今的凯尔希会这么觉得吗?
也许会,但是她不会让这种偏激的感情左右自己的行为。其实只要凯尔希愿意,“博士”就会秘密地、永远地消失,这片大地上再也没有人会见到她。但是她是做不到的,那个人也不会希望她这样做。更何况,她不希望违背自己许下的承诺。
凯尔希让博士把脸靠在自己的胸下。博士紧紧抱住凯尔希的腰,额头贴着她柔软的腹部。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下巴。
“我不会走的。这里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凯尔希抚摸着博士的头,顺着博士的秀发,“你看看自己,哭成这幅模样。”凯尔希不似平常地温柔。“撒娇也不要是现在。你需要赶紧休息。”
“你要是哪天...也和她一样不见了...我怎么办?”
这句话犹如细针,深深扎入凯尔希那跳动了无以用岁月衡量的心脏。博士也会担心这种问题吗?
“这句话,我应该问你。”
“我不要...我要陪在你和阿米娅身边...”
“罗德岛不会因为没有了我而走向衰弱。从来不会,今后也不会。”
“我没有力量...我太弱小了...没有你的话,我根本...管不了罗德岛...”
“不要妄自菲薄,你看看你的干员们,他们多么信任你。你编织起来的信任网络,别人做不到。”凯尔希的手轻轻揉着博士的后脑。博士的头发很顺滑,而且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香波用的和凯尔希是同一款。
罗德岛的博士,也会有崩溃的时候吗?
至少四年前有一次。那次是因为她不得不在罗德岛和特雷西娅之间做出选择。这一次,是因为觉得曾经的自己做出的选择,没能改变任何东西。“自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
现在的博士也是害怕孤独的人吗?凯尔希习惯了孤独,她认为自己早已不会再因为独自一人而经历痛苦。但是现在博士将两人的孤独,从固态升华到气态,使其混合在一起,再将其点燃,使其化和,放热,发光。这份产物渐遂弥漫,似乎肉体的感官都能感受到。她们两个人是多么般配,仿佛两人本应是一体,但却被这片大地的无情所割裂开。而迷茫的博士看到了希望,仿佛迫不及待想要找到自己的归宿。所以,她开口:
“我想把我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你,还有罗德岛。我的生命也好,我的躯体也罢...全部都是你和罗德岛的东西。我随你处置...不论你怎么样对我,我都不会有异议,只要能合你的心意。让我毁灭也好,让我消失也好,让我从今往后不再被人记住也好,一切都遵从你的意志。”博士似乎仅存的最后一点理智,让她的嘴中吐出这一番他人看来近乎病态的请求。似乎酒精的作用渐渐散去了。
“我...没有那个权利,也没有那个资格...”
但其实凯尔希哪怕只要当时在切尔诺伯格营救博士行动前投下反对票,或者现在把博士扣上疑似再次背叛的帽子后,出动S.W.E.E.P.的精英干员把她及时清扫,就再也没有人会知道博士去了哪里。
“这是我唯一的愿望...虽然我知道,你永远无法原谅我,我只希望,这样能够稍微赎回我的罪过。”博士紧紧握着凯尔希的手。
“我不需要你那么可悲!我说过...你要为自己而活。就是因为你总是让自己这么可悲,所以我不会原谅你!”凯尔希忽然激动了起来,她甩开博士的手,双手握在博士脆弱的双肩上。她一直以来,相对博士说出的这句话,在今天终于当面对她倾诉了出来。
“我该...怎么办?”
“这要靠你自己思考。我,罗德岛不会允许你没有意义地死去。那个人也不不希望如此。”
“是吗...可是如果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也就不会...”
“别再这样说了,好吗?”
凯尔希把身旁的博士按在床上,随后双手的虎口夹住博士的脖子。墨绿色的瞳孔与棕色的眸子两两相对,如磁铁两极相互吸住了彼此。
“为什么不用力?”博士闭上了眼睛,“你明明那么恨我。”
“用你的方式来报复我吧...倾泄你的愤怒...”
“你给我...安静些。”凯尔希的声音微微颤抖,几滴温暖的泪水滴在博士的脸颊上。她俯下身,把博士颤抖的嘴堵住。带软刺的舌头旋绕,翻滚着,在博士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掳掠着唾液 。凯尔希张开眼,从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中看到了朦胧的脸庞。直到博士迅速喘着气,好似求饶一般,凯尔希才肯善罢甘休。
她立马起身,熟练地解开博士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装,博士也配合着她的动作。直至看到博士洁白细腻却又掺杂着诸多伤痕的皮肤。她是如此地顺从,动作是如此地乖巧。这是博士赎罪的诸多方式中的一种。不可思议,巴别塔的恶灵早已被驯服了。只有,也只能是凯尔希一个人能够做到。
凯尔希放开了自己的手,解开自己的衣物。她把手撑在博士的肩旁,伏下身,再次感受到了博士的气息。博士身上散发着不同于泰拉人的味道,一种异常的香甜,但今天混杂着酒精的味道。这两种味道就算洗了澡也仍旧掩盖不去。博士的手搭上凯尔希的背,她拉着凯尔希,想让她们两人的肉体更加贴近。她身上的异香激起了凯尔希的情欲。
“凯尔希...原谅我...”
“不可能。”凯尔希用舌尖挑着博士的右耳,由外至内。博士异于普通泰拉人的敏感身体,稍加刺激便总让她不经意间就发出喘息。她轻轻向着博士的耳朵呼气,随后含住博士小小的耳垂。博士已经娇喘连连,根本抵不住凯尔希对耳垂的刺激。凯尔希对着那里咬了一口,博士面露难色,苦叫滑出。
“疼...”博士忍着疼痛,却把凯尔希抱得更紧。她不像是在请求宽恕,而像是在告诉凯尔希,她渴望被更粗暴地对待。凯尔希下身逐渐有了反应,渐渐涨大的同时,茎头也探出苞囊。
凯尔希的手也没有闲着,先是大臂后侧和内侧那一片敏感地带。她喜欢握着博士的手腕,用拇指来回摩擦博士纤细的手肘。在这些地方,用力的搓揉是没有快感的,柔和地用指尖划过才会激起千层浪花。博士那两乳也一样,仅仅是用指尖绕着轮廓画圆,凸点就硬了起来。当整个掌心贴上乳房,与五指配合着来回按摩时,让博士激荡着左右来回摇晃自己的前胸。那摇动的双乳,吹弹可破,十分调皮。凯尔希忍不住,用舌头贴上博士的锁骨,顺着凹下去的肉槽让嘴唇来回翕动。沿着胸前,舌尖一下就滑到了博士乳房上已经挺立的凸点上。她含住那将用来哺育生命的泉眼,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舌尖上的软刺仿佛是为了这一刻而生。如果博士为凯尔希诞下了儿女,是不是也会用那长着软刺的舌尖来撷取乳汁;博士在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是不是会顶着虚弱的身体,用无力的声音和凯尔希争论半天;博士会不会在哺乳时,被相同的触感刺激到,而浸湿下身,害羞得不敢动弹;亦或者是博士在怀有身孕期间,仍腆着孕肚,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加班加点埋头于办公室,最后被强制拉去休息。
光是想想那些个样的场面,也足以让凯尔希的性器愈加充血,甚至感到疼痛。生物繁衍的本能涌上她的脑海,但她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让博士休假十个月,还为时尚早。她多想把博士禁锢在自己身边,和她远走他乡,不再让她接触这片大地的苦痛和纷争。她想让博士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一个能和她度过余生的平凡妻子。不要她过人的智慧,也不要她倾斜战争天枰的威名,只要博士当一个仅属于自己的女人,就足矣。但这终只能存在于遥远的未来;现在,只需要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就好了。
“咕~啊啊啊嗯...凯...凯尔希...”博士的左手仍扶着凯尔希的肩,而右手挂在凯尔希的脖子上,掌心也上下抚摸凯尔希的后脑。真像是在哺乳一般,任性的孩子总会埋怨母亲的迟疑,而温柔的母亲也总会原谅婴孩的任性。
博士只是一味呼唤着凯尔希的名字。她夹着大腿,膝盖内侧互相摩擦,脚趾收拢。用左脚搭着右脚掌,用脚心来回磨蹭。很明显,博士的敏感让凯尔希的前戏十分顺利。凯尔希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博士准备好了接受播种。
凯尔希向身后坐去,轻轻撩起并掰开博士的双腿,展开成M型的下身被有淡淡咸味的液体浸湿。她用手指在那洁净圆润的阴户周围轻轻画线,每动一次就令博士随着娇嫩的声音打一个冷颤。她用软刺轻轻蹚过那湿润的花苞,吮住顶端凸起的花蕊,让花蜜不断流出。
“啊~凯...好喜欢...”博士用大臂遮住自己的胸前露出的两个枣红突起,害羞地把手掌搭在小腹上。舔舐的动作让她的手指和脚趾不断收拢又放开,大小腿的肌肉不知所措的一收一放。害羞时的她小动作特别多。
“东西还有吗?”凯尔希犹豫许久,但最终还是决定把安全措施做好。
“应该...”
“下次记得多准备一些。”凯尔希下了床。
“嗯...”博士心中忽然充满了小小的喜悦。
博士看着凯尔希翻找着柜子里的床上用品,她没有异议。这一切都随凯尔希,她自己也知道,在自己的接班人还没有培养出来之前,现在还不能让罗德岛的领导人工作量增加。
“下面...我记得还有几个。”
“找到了。”凯尔希拿着几个印着罗德岛Logo和“罗德岛制药”的安全套。她撕开包装,有条不紊地把那硅胶的制物安插好。
凯尔希用指背摩擦博士绯红的脸颊,酥麻的触感让博士轻哼一声。
“我说...”
“怎么?”博士焦急地疑问着。
“你...愿意和我做一个约定吗?”
“什么约定?”
“只做我一个人的女人。”
博士没有迟疑,她的回答很坚定。
“我说过啊,我把一切都给你了。身体也好,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不一样,那是你以罗德岛为前提下承诺的,”凯尔希说着,“现在,我要你以我为前提,答应我。”
博士可以是罗德岛的,但博士这个人只能是是凯尔希的。
“那...你也得答应我...”博士不像是在提条件,而像是在哀求,“疼爱我...就现在...”。
“你说了,随我处置。所以这由不得你。”凯尔希霸道地忽略了她的哀求,而是直接用行动实现博士的誓言。
凯尔希微微掰开湿润的花瓣,顺势把已经待命许久的茎肉插入其中。博士的内部被润滑得相当彻底,这令凯尔希的插入十分顺利。
“嗯!!凯...你果然...”博士被下身突然的扩张感震到,几乎全身都舒服了起来。
“果然什么?”凯尔希直接朝着最里处深入,她还是那样专横不讲理。
“慢...慢点...啊!!!”博士的求饶丝毫不起作用,凯尔希稍微用力地。
“我不想问你第二次。”凯尔希总是喜欢用这样的动作和口吻来催促博士回答问题。
“果然...恨我...”博士用双手揽住凯尔希的脖子,“明明...那么我了...还不肯给我最...最好的...疼爱....”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这个狡猾的女人还想着诱骗自己。
“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再这样...我就拔出来了。”又是一次撞击,但没有那么用力。
“不要!不要...啊!!我不敢了...”仅仅两回合,博士马上在两人性爱的对决中败下阵来,陷入了全面的被支配。
就算博士有多么聪慧,她的伎俩用在凯尔希身上总会像靠近磁石的指南针一般失灵,且被那颗磁石牵着指针走,丝毫不得动弹。就算是这片大地上,能够拆解博士招数的,也不超过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是凯尔希。
凯尔希毅然退出了博士的体内。
“啊...你干嘛...我知道错了...”博士央求着。
“你不是说不够好吗?转过来。”凯尔希把博士的身子反转一面,贴上她的背,双手抓住她柔软的腰,继续着对博士的处置。
凯尔希的动作很有规律和节奏,她主导着拍子和旋律,博士应和着那节奏,两个人合奏着时快时慢的乐曲。急促的音符,音调高而不刺耳;缓慢的音符,舒畅而温和。两人欢快地歌唱着同样的的爱和不同的恨。相互给对方和声,默契感已经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合奏。
“凯尔希...你最好了~”博士调皮地扭动着自己的腰。
“博士...小薇(*注1)...”凯尔希极为罕见地用炎国语喊出了博士的名字。平淡的呼喊,却蕴含着最炙热的情感。上一次这么称呼博士,还是在把她送进石棺的前。
“好高兴...凯尔希...嗯~终于...说出了我的名字...”
“你的名字...很好听...”凯尔希伏下身,亲吻博士的后颈。
“哈哈...这么庸俗的...炎国名字,哪里...都有...”
“因为你这么叫...所以这个名字才美。”凯尔希把下巴托在博士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
“凯尔希...我...快...呃唔!”
“小薇?”
博士仿佛触电一般,全身一阵颤抖,肉壁急速收缩。凯尔希的抽插加上耳语就让博士经受不住了。
“转...回来吧...我...想抱着...”博士的话支离破碎,连动身的力气也几乎快没有了。
凯尔希轻柔地把博士转回面朝自己,抱起她小小的身躯。她很轻,柔弱得仿佛过于用力就会散架似的。凯尔希抱着博士下了床,一站起来就把博士抱离了床,挂在自己身上。她的双腿环绕着凯尔希的看着柔弱实则结实的腰胯。
“抓紧了。”
“嗯...”
其实博士根本不用担心掉下去,她已经轻到不需要多用力就能抱起来。至少对泰拉人来说,她的体重是相当轻了。
博士像是被吸附在凯尔希身上,好似被抱着的婴孩。凯尔希轻轻地晃动着她的胯,博士娇小的躯体也随着节奏前后摆动。左右摆弄她的身体时,两对双乳也迎合着相互摩擦。
“喜欢吗?”凯尔希喘着粗气。
“嗯~”博士声音颤抖着。
凯尔希把博士压回床上,准备着最后几次抽插。射精给凯尔希一股短暂困意和持续的心理高潮。博士紧紧抱着凯尔希,听见她满足的低吼。
要是没有那一次硅胶制品的阻挡,凯尔希这一次的量一定会让博士的花瓣中流出凝着的白色浊液如汩汩尿液一般流出。或者说,要是洒在博士脸上的话,换了别人得好几个才能凑上一层厚厚的白色面膜。但她不会允许其他人哪怕对博士有一点非分之想。她为博士忍耐得太久了。
凯尔希的右手搭上博士香汗淋漓的额头。
“下次...别再让我逮到你喝酒...”
博士没有说话,只是闭着双眼给了凯尔希一个微笑。凯尔希对那微笑的回应,是一个轻轻的吻。
只有夜晚才能让她们坦诚相待。繁忙的工作总是将彼此的时间错开,无法重叠。身负责任的人,无法让闲暇光顾自己。
凯尔希的故事与这片大地一样漫长,历久弥新的伤疤也不曾淡去。凯尔希兀自艰难前行着,她势单力薄。那么有谁能够真正帮助她?阿米娅现在还太小,华法琳和可露希尔也不太正经;其他干员也只是各行其是,来到罗德岛无非也只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他们可以帮,但是解不开凯尔希的心结。那么,“博士”呢?也许可以。毕竟“解铃还需系铃人”。她们要走的路的长度,也许是用物理意义的长短或是时间这一维度无法衡量的。只是,两个人在一起的话,路就不会那么坎坷,不会那么曲折。
尽管她们弥和彼此伤疤的方式,不像别人似的普通。短暂的交欢,也许能让两个人暂时忘却伤痛,为了明天更好地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行走下去。
翌日,罗德岛本舰,生活区,博士的寝室。
博士醒来的时候,头疼与困意绵延不绝地盘旋。自己的胃完全没有反应,舌头麻麻的,感觉尝不出味道。发觉到床上还是她自己一个人。
原来昨晚只是一场梦啊,是啊,凯尔希怎么可能会来碰自己。现实和现实一样残酷,凯尔希和凯尔希一样冷漠。她起身,刚想站起来,却望见门缓缓打开。是一道熟悉的绿色身影。
“你怎么还不起床?”凯尔希问,“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你最好保持良好作息。”
“你怎么在这里...?我昨晚...”
“我来拿我的衣服。你昨晚醉了。在干员面前表演口腔啤酒泡面,出尽洋相。”原来今早凯尔希穿着博士的衣服就回去了。
“我怎么回来的...你把我抬回来的吗?”博士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昨晚的行为在凯尔希眼里有多失格。
“谁知道呢,自己查监控。”
“别唬我啦,我知道是你。”
“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凯尔希戳了一下博士的脑袋。
“没什么...就是...舌头有点麻,好像被咬了一样。”博士吧唧嘴的模样像极了昨晚。
“嗯。好好修整,我们明天还有事情要干。”
“烦死了,知道了。”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端正你的态度。”
“我哪里...好了...我听你话还不成吗?”博士赌气时总喜欢低着头。
“嗯...我快到时间了。”
“哦,不送。”
“记得好好吃饭。”
凯尔希走近博士,弯下腰。她在博士的脸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凯尔希走了许久,博士仍坐在床上发着呆。她回过神来时,才注意到已经快中午了。博士清理房间时,看见了垃圾桶里老猞猁用过的那些残存着体液的硅胶制品。博士想,也许现实没有那么残酷,至少对于现在的她来说。
当日晚,罗德岛办公区,博士办公室
“阿米娅,你想不想要个弟弟妹妹啊?”博士问。
“啊?”阿米娅握着手中剥好皮的橘子,突兀的提问让阿米娅一时无法回答。她望着博士,问:“博士是在开玩笑吗?”
“也许是。”博士的回答总让人摸不着头脑。
“嗯...这个,是博士的自由,”阿米娅顿了一下,挠了挠自己的兔耳,“无论博士怎么样选择我都会支持的。”兔耳轻轻摇动,阿米娅的脸庞泛着微笑。
“我就是问问你,”博士继续削着手中的苹果,“反正,我考虑要暂时休假了。”
“啊,这样啊...”阿米娅望向手中的橘子
“不过要等我把我的接班人培养出来,大概就可以了吧,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博士...在那之后打算去哪里?”阿米娅问。
“你够了,”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个问题,“还有谁能顶替你?”凯尔希从门口走进来。
博士赌气地看着从门里走来的绿色身影,偷听就算了还要插嘴。
“你不相信我就罢了,你还不相信我的学生吗?他们个个比我能干!你又不是没看见过。”博士坚定的回应着。
“我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担心你的大位没人敢接手。”凯尔希靠着墙,望着给阿米娅削苹果的博士说,“罗德岛的博士,可不是随便谁就可以当的。”
“总有一天我要退休的,阿米娅长大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博士你在说什么啊,您没做完的工作还很多,不可以退休啊!”阿米娅半开玩笑似地说。
“阿米娅说的对,你还不能这么早退休。”凯尔希仿佛也在拱火。
“我知道了!开玩笑嘛。又不是真的要退休,但要是哪天我死了,不就...”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保护好博士的!”凯尔希和阿米娅几乎同时开了口。
“好好好,我不死成了吗。”博士办公室内很少有这么凝重却又轻快的气氛。总之就是很奇怪。
凯尔希走近两人,博士见状就开始慌张。难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干什么!?阿米娅!保护我!”博士一把抱住阿米娅,把她护在身下。谁保护谁暂且不论,把背交给大型猫科动物可是禁忌。
“呜诶!?博士!?“阿米娅被博士抱着喘不过气。
凯尔希抱住了她们。
“我会保护好你的。”
~Fin~
感谢你能够看到这里。
注解:
1.自设博士,全名 “贝小薇”。 .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751332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751332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