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小镇上休息了足足五天,不应该说是在这个小镇上,而应该说是在这个小小的房间,医生是一个中年大叔,不过这个中年大叔应该是和刚哥有点交情的,对我们照顾得很好。
我醒来后便给刚哥的打了一个电话,刚哥在电话之中似乎很忙,只是给我匆匆说了几句,重点是让我先好好的养伤,其他的等我恢复了行动能力之后再做打算。
尼玛这一次的确是受伤太重了,我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了,身上单单是被刀划破的地方就达到了来几十处,身上几个砍刀砍的大伤口,几乎是缝了上百针。
不得不说我这次是我迄今为止受伤最重的一次,但是即便是如此我心中也是没有多少畏惧和惧怕,的确在之前的时候我是畏惧,害怕,不过在兄弟被杀之后我的心中便再也没有半点的畏惧和害怕。
正如这次奉明死在了我的怀里,为我挡的刀,我的心中一直都是有着愧疚和痛苦。
在心中恨不得将张扬彻底的杀死,但是在这个时候我又是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力量去和那张扬斗。
在之后和刚哥的通话之中,刚哥给我讲述了之后的事情。
那天我昏迷之后,原本刚哥是想要将我马上送到市人民医院的,毕竟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李小华之外都可谓是身受重伤,但就在这个时候警笛响了起来,警察来了。
做我们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警察,虽然你或许认为有什么警察和我们这些人合作的事情等等,但是怎么说呢,这种事情有可能存在,但是我们现在根本就还不可能达到,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达到,刚哥或许有路子,但是不知道关系到了什么地方。
所以当时刚哥为了不惹麻烦,二话没说便带着我和水水几人直接上了车,然后一路便朝着这个小镇而来,找到了一个小诊所,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
而后来的事情,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那天晚上是张扬报的警,张扬他们在利明市足足呆了那么多年,自然是和利明市的的警察有很深的关系,所以这件事情上我们要是不走的话,那恐怕接下来的事情就将是十分的麻烦,至少说我们恐怕也要和莫昆一样。
而再说说莫昆,莫昆现在虽然还在看守所里,但是刚哥说了张狂已经是撤诉了,那张宇的父母也是不再追究,但是刚哥为此赔了三百万才彻底的解决了这件事情。
莫昆会在过年前放出来。
而我们接下来因为有了桉底在身,我们现在只有跑路,这也就是刚哥之前说的那条路,既然是早就为我们安排的,我们也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推辞和避让。
“对了,刚哥,王野杨森他们你查到到哪里去了没?”
刚哥苦笑一声道:“在等等吧,不过我相信他们应该没有死,那天晚上除了奉明就没有死其他的人,倒是有十几个重伤还躺在医院里,杨森王野他们应该是逃走了,手机估计是掉了,所以联系不上,再等等可能就有消息了。”
我虽然心里十分的着急担心,但此刻也是毫无办法,既然刚哥都这样说了,那就说明他们也是和我们一眼,在什么地方疗伤养伤。
在修养的五天之中,李黑也是给我打了电话,话语之中有些疲惫,彷佛是这几天根本就没有休息一般,他只是问起了李小华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根本就没有说。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次利明市的变动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那样,恐怕其中还隐藏着其他的事情,只是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之前我想问刚哥,也是没有开得了口。
五天之中我有四天都是躺在了床上。
第五天的时候刚哥给我打电话,让我还是赶紧到山西去,现在的我们呆在利明市十分的不安全,毕竟因为这件事现在的张狂张扬是十分的丢面子,可以说在利明市几乎是脸丢大了,而且这不光是丢脸的事情。
杨刚回到了利明市,这一切就发生了,这其中说明了什么,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吧,而且现在利明市大大小小的溷溷,没有一个不知道杨刚的,同时也没有一个不知道在杨刚的手下有着一群兄弟,王东王野杨森的名字赫然在列。
最让人记住的就要数那莫昆了,要知道莫昆可是直接捅死了张宇的存在。
之所以莫昆能够这么快就出来,恐怕还和奉明的死有关,毕竟张扬杀死了莫昆,不管从什么角度上来说,张狂都应该放手一下了。
第六天一早我们几个便收拾东西,其实也没啥可以收拾的,就多穿了几件衣服,一人去这个小镇上买了一件羽绒服,穿在身上,之前打架羽绒服早他妈被砍刀给划成了叫花子的衣服了。
车子是刚哥之前留下的,水水开车我们就这样便出省去往了之前安排好的山西太原。
刚哥告诉我他在太原有个兄弟回接待我们,那是他过命的兄弟叫做马如龙,是个绝对的勐人,好结交,他已经将我的电话交给了这个马如龙。
让我们到了就找他就行了其他的不用顾忌。
自然到了山西之后有人照顾着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这次刚哥的还告诉我王野和他联系上了,说过几天也就会到山西去和我们会和,至于我们多久才能回来,刚哥说等过了年再说。
其他的话也就没有多说,我也没有怎么问,利明市的事情我相信迟早我会知道的,这次我么完全是奔着跑路的。
“东哥,我们这次去山西,要西安不,我想去爬爬华山,尼玛小时候我就最他妈喜欢看小说了,华山论剑,多尼玛牛逼!”
鸡儿子将他那乱成鸡窝的头发摸了几把,然后笑着问道。
我一阵无语,当时没有说话只是给鸡儿子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这个鸡儿子真心是和王野的是一个德行的,真不愧是臭味相投,这两个人好歹是做了师徒,不然我都看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