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这辈子呀,也许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一个放下心中和身上所有重担的夜晚,他第一次体会到了老兄弟老胡一直跟他私聊时提到的闺房乐趣,不过即便是洞房花烛夜,到了天亮前的那个点,老李还是自然而然地就醒了过来,微微睁开眼,他就发现原来昨夜一夜交欢,居然床头的昏黄台灯居然在入睡时一直都没有关掉,老李睁开眼睛,感觉自己神清气爽,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倦怠,全身上下由里到外都感觉散发着年轻小伙一般的活力,他正要起床,突然发现自己怀里,那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尤物正窝在自己怀中抱着自己粗壮的胳膊睡的正香。
老李低下头,认真看着怀中这个蜷曲成一团香甜睡着的女人,二十八年前,当自己从妇产院的医生手中接过那团粉色的、头发稀疏、小脸皱成一团的小东西时,心里充满了矛盾,本来是因为儿子出生后一直身体瘦弱多病,不惜冒着失去党籍公职等一切来咬牙再生个儿子作为李家的香火,没想到生出来的确实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心有不甘,但是望着这团粉粉的小肉团,心里却又是充满了怜爱与喜悦,“干他娘的,开除党籍就开除吧,开除公职就开除吧,这个女儿老子养定了。”
八十年代初的农村真是艰难呀,好在河道纵横,也是自古以来的鱼米之乡,老李和老伴拉扯着一儿一女,实在是不容易,儿女虽然米饭能勉强吃饱,但是肉蛋就很难保证了,老李每天晚上去村外的运河里去下网捞鱼虾,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背着鱼篓去城外的集市里卖掉,一毛钱一毛钱的攒着交超生的罚款,但无论怎样艰难,老李都会留一碗小鱼小虾给儿子女儿,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小毛头头顶着头开心地吃着红烧白灼的鱼虾,老李虽然一点荤腥也没沾到,但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儿子小军从小就特别老实,虽然不惹祸不闹腾,但是学习也不好,幸好后来老胡做了镇政府的镇长,在他找人武部喝过几次大酒后,总算弄来一个名额让小军去参军了,家里只剩下了扎着小辫子,穿着哥哥剩下的宽宽挎挎男孩子衣裤却不以为意的女儿了,这几年老李并未放太多心思在女儿身上,毕竟儿子参军后终究还是要退伍回家成亲的,他这个当阿嗲的总得给儿子打工赚点儿彩礼钱呀,耳边伴随着女儿那清脆的“阿嗲”的叫声,那几年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女儿的学习成绩挺好的,完全可以上高中考大学,无奈家庭条件实在不好,女儿十六岁就考取了临县的卫校,想着女儿早点儿出来早点儿工作也能帮衬一下自己这个家里,没想到,李家这朵稚嫩的小鲜花还没来得及长熟绽放就被人骗取了花芯,那几年,正好儿子小军退伍回来,找工作找媳妇生孩子,李家又忙又乱,也就没能顾得上女儿的终身了,等到惊讶发现女儿的异常时,早已生米做成了熟饭,按照当地村里的规矩,女儿出嫁的彩礼就是给娘家最后的贡献,但女婿林俊就是个无德无财的穷鬼,虽然老伴十万个不满,老李还是大气地一挥手一分钱也没要就嫁出了女儿,甚至和儿子小军还偷偷摸摸在女儿的嫁衣中各自偷偷放了两万元,不为别的,只是希望女儿出嫁后能有几个贴身钱可以过得更好一些。
巧妮在老李的怀中翻了个身,双手捂在胸前,将自己那滑熘熘圆滚滚的小屁股紧紧贴在阿嗲的小肚子上,翻身时眉头微微皱着,好像牵动了昨夜一夜狂欢时下身的伤口。
老李右手轻轻搭在女儿白嫩光滑的大腿上,老李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好像第一次对女儿产生男人对女人的感觉,就是四年前用女儿给儿子冲喜的那一次,当时女儿吃了安眠药昏昏沉沉去床上睡着之后,老伴去浴室里放好了洗澡水,就去抱着外孙女丹丹哄她睡觉去了,本来老李是觉得自己作为阿嗲给亲女儿洗澡有失体统,但想想老伴也确实抱不动已经成年的女儿,而且很快女儿也要变成儿媳妇了,所以也就放下心结自己去给女儿宽衣解带,当脱下女儿的内裤,让她赤裸着身体坦露在自己面前时,老李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在亲自面对一个身无寸缕的的成熟少妇的身体时,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老李也本能的释放出最强烈的男人的欲望。
老李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抱着赤裸的女儿去浴室给她擦洗身体的具体细节了,但他还能依稀记得用濡湿的毛巾像清洗一件珍宝一样轻轻擦拭着女儿的乳房和阴沟时自己下身的那股勉强克制的躁动,这种躁动在后面的几年中有好几次出现于他的梦中,但最后都被老李羞愧地惊醒而努力抛之脑后。
终于,终于,女儿巧妮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了,从老李的女儿,变成了老李的女人,虽然老李知道自己不能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自己这最心爱的女人取进家门,但是在自己家里的这一亩三分地,只要大门一关紧,巧妮就会乖乖地给自己铺床迭被、承欢受精,生儿育女……这个正处于生育高峰期的女人,将会毫无保留地,用她珍贵的身体来给自己、给李家生育大胖小子……老李眼睛一眨也不眨眼地盯着怀中的女人,满眼都是幸福的笑意。
巧妮在这个夜晚,也是彻底放下了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沉重负担,什么父女乱伦、什么生育怪胎、什么丈夫不允、什么公公捣乱、什么社会唾弃等等,都随着阿嗲那毫无遮拦地在自己阴道深处射出的滚烫的、激烈的精液冲击而烟消云散了,让阿嗲揭开自己的红盖头就意味自己已经愿意将身体献给这个男人了,而让他在自己体内毫无保留地射出子孙,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愿意给这个男人生儿育女繁衍后代了,至于这个男人是谁,巧妮已经彻底放下了心中这个此前难以打开的结,既然来了,那就接受吧,真的无路可退时,那就一起去死好了。
巧妮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阿嗲那紧紧盯着自己的深邃的眼神,她本能地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放下了自己的双手,稍微犹豫了一下,轻吐樱唇,“阿嗲……”她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叫“阿嗲”更好一点,避免在外面时不小心叫错惹来麻烦,至于“老公”,那就在床上交欢时再叫出来让阿嗲开开心好了……
天微微亮起的时候,老李和巧妮已经洗漱完毕一先一后走出了卧室,老李的意思是让巧妮再多睡会儿,毕竟昨晚一夜征伐,已经让自己这宝贝乖囡累得够呛,巧妮却不愿让姆妈看见自己恃宠而骄的样子,虽然昨夜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名分已定,和姆妈已经由母女变成了姊妹,但头一天就睡懒觉也是不好的,所以老李怎么劝说,巧妮还是坚持爬起床,洗洗漱漱后跟在老李身后出了房门。
毕竟不是新嫁娘,巧妮自然知道洞房夜之后的第二天会怎样,先是接过姆妈递过来的热腾腾黄酒鸡蛋汤,再双手递给自己身边的男人,等他几口喝完后,再接过姆妈递来的第二碗黄酒鸡蛋汤,一小口一小口将碗中热腾腾的汤汁饮尽,巧妮放下手中碗,抱着姆妈,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而老伴也轻轻搂住女儿瘦弱窄小的肩膀,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忍不住也低声啜泣起来……
老胡的一个电话打断了抱在一起哭泣的老李这一家三口人,也是给这一家三口带来了一个最大的喜讯,上午老胡要开车带着老李和巧妮去安宁县办理离婚手续,现在,对巧妮来说,唯一一个束缚自己的枷锁就要彻底解除了,她内心充满了欣慰,也隐隐有些失落和唏嘘。
上午七点半,老胡就已经把车停在老李楼下了,老李带着巧妮下楼鬼鬼祟祟地钻进了老胡那辆破桑塔纳,老胡望着后座这终于走到一起的父女俩,心中一阵宽慰,他没有说话,更没有调笑这二人,他深知老哥哥是个极要脸面的人,而巧妮也是个第一次经历这种不堪事情的少妇,自己还是沉默一些更好。
从平江县到安宁县仅仅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林俊没有来跟巧妮办理解除夫妻法律关系的手续,这也让一直有些忐忑不安的巧妮放下心来,虽然缺少了丈夫亲自到场,但是有他签字画押的所有手续,且一切都有安排,巧妮没有说一句话,就将自己的结婚证换成了离婚证,巧妮,终于解放了。
她望着窗外,这个自己生活了十来年的地方,她以后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林俊是亲自把自己的姐姐情人丽琴和小雅母女俩送进了缅甸掸邦东枝市下面的一个妓院的,虽然是贫穷的缅甸,但是能让男人女人花钱的地方都是尽展奢华,装修堪比省城五星级酒店的的翠芳大酒店让全无风险感知的丽琴和小雅母女俩完全失去了警惕,当她们进了客房门的时候,房门就自动在已经停下脚步的林俊面前关上了,他依稀听见了里面传来两声微弱的女人惊叫,然后一切就恢复了平静,十分钟后,林俊用门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门口的换鞋凳旁边,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大一小两双女人的高跟凉鞋,两个包包也整齐放在了沙发旁的柜子上,彷佛情人母女正在卫生间里清洁洗漱一般,但林俊知道,半小时后,这两个女人就要开始在这里接客了。
林俊躺在沙发上,用遥控器打开了三星液晶电视,此刻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感伤,反而颇有几分能看见真正强奸场面的期待,电视屏幕亮起,两个静止的画面,分别对着一张奇怪的椅子,林俊记得有人跟他说过,这种椅子叫做“极乐椅”,也就是能给男人带来极乐享受的椅子,这张椅子颇有些像医院妇产科里给女人检查下身用的椅子,两腿可以被分开固定在两个脚托上,只是不同的是这个椅子上面还有两个可以固定手腕的地方,同时,这个椅子可以根据使用者的意愿随意调整高度、角度,以便使用者可以用更舒服的姿势去享用捆在上面的女人,也可以解锁各种男欢女爱的姿势。
几年前,林俊来缅甸旅游时曾经花钱享受过,第一天晚上是一个十八岁的缅甸当地下海的姑娘,虽然肌肤有些黑,但容貌颇有些俏丽,活儿也很好,第二天晚上林俊花了一万块点了一对国内陕西的被拐来的母女俩,妈妈三十五岁,是一个区政府搞计划生育的女干部,女儿才十四岁,是当地一个小学生,来云南旅游时误信他人,本以为可以偷偷来缅甸赌石赚大钱,结果却母女两人都身入囹圄,林俊点了这母女俩时,妈妈已经被强迫着接客了一个礼拜了,而女儿因为实在太过年幼,再加上那段时间妓院里的货源非常充足,居然还是一个小清倌人,这种域外的妓院做的也都是非法的人肉生意,边境地区坑蒙拐骗压根就不愁货源,自然没有心思把小姑娘养到十五六岁卖处女卖个大价钱,所以,林俊用一万元软妹币就包夜了这母女两人……
林俊舔了舔嘴唇,仔细回味着当年的销魂滋味,虽然林俊是个色中饿狼,但是身材干瘦的他这么多年来也就是诱奸无知女学生或者花钱买春罢了,让他去强奸母女两人,哪怕是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他也是没有这个胆量和勇气的,可是这里是哪里,这里是掸邦,是无法无天的地方,是只要有权有钱就是男人的乐园,是比泰国芭提雅更放荡的地方,林俊很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他是当着那个妈妈的面,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和恶毒诅咒,在那个上初中一年级的女孩子的嘶喊哭叫声中,捅破了她的处女膜,然后抽出带着幼女落红的阴茎,狠狠地捅进了被绑在椅子上一丝不挂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妈妈的下身……
屏幕画面终于不在静止了,林俊拿起一瓶冰镇的象牌啤酒,脸上淫荡笑着盯着电视屏幕,小雅是先被拖出来出现在屏幕中,两个精壮的男人毫不费力就把她抬到了极乐椅上,然后把她双手双脚牢牢固定在极乐椅的两端,大约过了五分钟,林丽琴也披散着头发被拖进了屏幕,毕竟也曾经是跑过江湖的女人,她彷佛已经明白了什么,并未像女儿一样拼命挣扎,两个男人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也绑上了极乐椅,电视里传出来小雅沙哑的哭叫哀求的声音,而林丽琴却没有哭叫,她被绑在椅子上,头左右旁顾,林俊知道,她是在找女儿和自己,林俊微微一笑,明天他就要去北掸邦,那里有红姐帮忙介绍的一个关系,据说可以在那里当掮客,专门忽悠那些从中国来的有钱人赌石骗钱,他已经想好了,过个半年等自己赚钱了回来,要亲自来嫖一下自己的姐姐情人,然后继续赚钱,等到自己有钱了,一定要想办法把抛弃自己的巧妮骗到掸邦来,他要亲手把巧妮也送进妓院,让这个一副冰清玉洁模样的婊子接受千人尝万人嫖……
没有多久,电视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叫呻吟声,小雅接的第一个恩客是一个又高又肥的穆斯林,从电视屏幕上的模煳的姿势来看,她好像是被鸡奸失身的,而林丽琴的第一个恩客是一个又黑又瘦的当地小孩,从他脱光衣服爬到林丽琴身上开始,林俊就目瞪口呆地盯着这半截屏幕,三十多岁下过海、生过女儿、做过情妇、当过老鸨的林丽琴面对这个明显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小瘦猴子面前,居然很快身体就被彻底征服了,林俊从未看见自己的这个姐姐情人这样骚过,屏幕的画面以及电视发出的呻吟呐喊让他心神大乱亢奋不已,他马上放下手中的啤酒瓶,拿起了桉边的电话,他问过前台了,当年那对被他嫖过的母女俩还在这里接客,他今天无论花多少钱,也要继续在这对母女身上过个瘾……
当电视屏幕上两个女人的哭叫声逐渐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呻吟时,饥渴难耐的林俊终于听见了门铃响起的声音,他拿起一瓶喝了一半的冰啤酒,摇摇晃晃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门口两个高矮相当浓妆艳抹穿着高跟鞋超短裙的女人正一脸浪笑着站在门口,林俊靠在门框上仔细打量着门口这两个女人,没错,这就是四年前在这里曾经被他双飞过的陕西母女俩,四年过去了,当年那个因为女儿被破处而愤恨不已的妈妈和因为破处而痛哭流涕的女儿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频繁的接客,早已从身体上和脸上都看不到任何痕迹了,可能一两年后,正在接客中的林丽琴和小雅也会和这对母女一个样吧,他淫笑着伸出双手在母女俩饱满的胸前都放荡地捏了一下,然后一手搂住一个,将这两个女人都席卷进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了,却把林俊忽视的,但是那个母亲眼中流露出的惊诧、愤怒、仇恨的眼神也一起被带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