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听不得妻子说这些,热气冲顶,血涌胯下,刚被辣到萎缩的下身毫不客气的再次膨胀起来。
轻车熟路,那圆不隆冬的坏家伙没受到一丝阻碍,顺滑的挤进了它经常光顾的温暖湿滑又柔嫩紧致的腔道内。
大汗淋漓,夏日的午后很闷热,天空中满是厚重的乌云,看样子有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临。
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夫妻做那人世间最美妙游戏的热情。
只可惜,谢飞又一次早早地喷射出来,他刚刚动了甚至都没到十下。
这次高琳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得去医院看看了。”
高琳娜一边摸出纸巾使劲擦拭黏糊糊的下面,一边不悦的嘟囔。
谢飞甚至连喘息都没有急促起来自己就结束了,他更加郁闷。
这可是男人最接受不了的身体问题。
相比这个,男人宁可自己断了胳膊断条腿都能接受,唯独这个,真的是让人感到十万分的沮丧。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谢飞嘴上还想找回一些颜面。
高琳娜突然仰起头,盯着谢飞的脸,一字一句的问:“你老实交代,你经常出差,是不是在外面找过小姐?”
谢飞急忙摇头说:“天地良心,绝对没有过!”高琳娜将信将疑的白了他一眼说:“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外面玩的嗨了,回家看到我就觉得没兴趣了。”
“神经病,胡思乱想的。”
谢飞擦干净自己,一边穿衣服,一边觉得没必要和妻子在这个问题上面有过多的争论。
男人越是不想讨论什么,女人反倒越是对什么感兴趣,上帝造人分男女,这种现象很有趣。
高琳娜却像是被充满了电一样不依不饶起来,也不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拽住丈夫的胳膊说:“你说谁神经病?你就是在外面玩女人玩的,要不好端端能得这病?我告诉你谢飞,你赶紧去医院去检查去,要不你就别想再碰我!”自打相识到结婚生女,两人其实只吵过几次架,每次都是谢飞让步。
这次依旧是谢飞首先软化下来,女人嘛,总是要哄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神经病,我是王八蛋,别生气了。”
谢飞服软那叫一个熟练和诚恳。
“有人说左香嫁人婆家就在锦州,对吗?”
高琳娜突然间又一次提到了这个名字。
谢飞觉得十分委屈,和这个女的早已断了十几年的联系了,要不是从妻子口中提起,其实他早就忘记生命中曾经遇到过这么个人了。
“老婆,这个左香我真的从打离开这里就再没联系过,就算她在锦州,我们工地也不是在锦州市里,我也没离开过工地呀,这个我那些同事都可以作证啊。”
谢飞极力的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解释道。
高琳娜白了他一眼,撇着嘴说:“谢飞你现在真行,满嘴谎话哈,我昨天就懒得揭发你,想给你个跟我坦白的机会,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跟我说了呀。”
“我坦白啥啊?”
谢飞被问的莫名其妙的。
“你和那个左香的事呀,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我都说我不在意了,你还不肯说实话?”
高琳娜十分笃定丈夫对自己有所隐瞒。
“我都说了呀,我俩什么事都没有过,那时候才多大,十一二岁,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村里的人都知道呀……”谢飞突然意识到什么,急忙问:“左香的事真是我姐说的?还是别人和你说什么了?”
高琳娜依旧一副气呼呼的脸色,没好气的说:“你小时那点光彩事,全村子人都知道,还非要你姐和我说?”
左香的事果然不是姐姐告诉她的。
“谁这么能造谣?我们去找他当面对质!”谢飞激动起来,抓起炕头的衣服扔给妻子。
高琳娜一边穿衣服,一边嘟囔说:“你姐说的,你和左香去钻过草垛,在里面干啥谁知道?人家大权哥也说亲眼看到你和那女孩手牵手一起放学走。”
又是这个秦树权!
和左香手牵手?
这个谢飞真的不记得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谢飞被气的想哭又想笑,反问道:“钻草垛能干啥?你说说,我们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孩,能干啥?”
“就算不干啥,你摸摸她,她摸摸你的总有吧!”高琳娜像是抓到了丈夫的把柄,趾高气扬的说。
谢飞无可奈何的辩解:“真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高琳娜见丈夫涨红了脸的窘样,这才露出一丝笑意说:“有就有呗,我又没说什么,做过就要承认,敢作敢当才叫男子汉。”
谢飞有些抓狂,又不敢给妻子爆发出来,气的在地上来回踱步。
谢玲在院子里大声训斥孩子的声音给两个人解了围。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我老实点!你瞅整的这满地都是煤渣子,赶紧给我扫干净!”
“大姐说让我给三丫洗澡我才去铲煤的……呜呜”二丫抽泣着辩解。
谢飞赶紧推门走到院子里去帮忙收拾,这才算躲开了妻子的纠缠。
到院里一看,正见到谢玲插着腰,手里拎着个手臂长的细木棍子,朝丫头们比划着。
“姐你别总骂孩子,她们虽然小,但都有自尊心了。”
高琳娜穿戴整齐也跟了出来,脸上堆着笑,把二丫扯到身后,她知道谢玲的脾气,发起火来,这几个小丫头准会挨顿打。
见到弟弟和弟媳被惊动了,谢玲脸上才有了笑模样,白了一眼弟弟,却对高琳娜使了个眼色,语调怪怪的说:“我就说我老弟回来就不会放过你吧,嘿嘿,这大中午的,连窗帘都不拉就干”高琳娜脸色立刻涨红起来。
谢飞也一下子尴尬起来,疏忽了,确实忘记拉窗帘了,还被姐姐看到,脸上臊的发烫起来。
谢玲没憋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说:“哈哈哈,瞅你俩这熊样,都两口子多少年了,还能给你俩害臊成这样,这家伙,煮熟的螃蟹都没你俩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