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胸非常圆润丰满,没生女儿之前,可以说是挺拔又富有弹性,像两座小山,极为吸引男人的目光。
但是人终究敌不过自然规律的压迫,生过女儿后,妻子的乳房几乎又膨胀了两个尺码以上,乳腺在哺乳期被按摩和挤压,使妻子的乳房在本质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最大的变化就是不再似之前那般挺拔了。
用大多数人能理解的语言来形容就是,生了孩子之后,不管多精心的恢复,乳房还是多多少少因为变大变软的原因有一些下垂。
她左乳那三个痣,是长在乳房的下半部分的,生产前,乳房坚挺,她站着,就能看到那三个承等边三角形分布的三个小黑点,而现在,她站立状态的时候,那三个点其实是会被压在乳房下的。
能看到那三个痣,只有妻子平躺下来的时候才行。
谢飞的头像是要炸裂开了。
眼睛都已经变得充血布满了血丝。
高琳娜没注意到丈夫的变化,自顾自地沉浸一种很委屈的情绪中,振着嘴巴说:“他一定是偷看了我洗澡,然后才到处去乱编的,老公你可不要信他的话呀。”
现在谢飞已经完全不再相信妻子的话了。
失望至极!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满嘴谎言了?
又或者,是原本她就是这样的,只是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她?
难道这就是董老三所说的,让我见识一下女人真正的样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输了!
谢飞心里暗自哀嚎。
但是心中疑惑还没有解开。
谢飞此时已经基本确定了妻子已经背叛了自己,而且是最彻底的那种身体上的出轨。
“我不信他的话,我信你的,那你说说,秦大爷出事那天,你到底在他家干什么吧。”
谢飞冷冷的问。
高琳娜有些惊讶的说:“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嘛!你啥意思?”
谢飞猛地一拍方向盘,大吼道:“高琳娜!你还要撒谎是吗?”
妻子沉默了,在谢飞身后发出抽泣声。
“他们到底和你说啥了?你不会是怀疑我和大权哥有什么事吧?”
高林鸣咽着说。
谢飞冷笑问:“二权有没有骚扰过你?”
“……有,他……昨天跟我动手动脚的。”
高琳娜犹豫了一下说。
“他还威胁你了,对吗?”
高琳娜在丈夫身后点点头,没说话。
谢飞接着追问:“他用什么事来威胁你?”
高琳娜犹豫了好半天也还是没说出口。
“他说你和大权上床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
高琳娜奇怪的反问。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和我说实话就行,老秦头出事的时候,你和大权从房里跑出来的时候,大权为什么会一边穿鞋一边系裤带?你俩在房里到底在做什么?”
“谢飞!你疯了吗?我不会回答你这么可笑的问题的!”高琳娜停止哭泣,朝丈夫大叫。
“你回答不上来吧?还有,前天在乡里,你离开过医院一段时间,你到底干嘛去了?”
“要你管!我去和野男人上床做爱去了!怎么样!”高琳娜已经彻底抓狂起来,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
但是在谢飞看来,这种发作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掩饰,是一种回避核心问题的无赖表现而已。
她越是这样,越说明她的心里有事情,谢飞现在变得更加肯定。
“你冷静点行不行?”谢飞尽量舒缓的说。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到底要问什么?秦双权昨天想强奸我,我没让他得逞,他就去和你说这些事对吧?你信他却不肯信我?”
高琳娜很激动的嚷嚷。
“那你前天到底和谁出去的?不是大权吗?”
“你相信我吗?你要是信我说的,我才会和你说!”高琳娜咬牙切齿地说。
谢飞点点头。
“头天晚上不是送秦大爷和我一起去医院吗?我们几个都是折腾的一晚上没睡觉,到了前天中午,我就累得受不了了,脚还疼的厉害,就想让三叔他们帮我找个地方睡一觉,然后大权哥就说领我去找个招待所,结果去了,我没带身份证,还不给住,大权哥就说干脆去找个洗浴中心也一样睡,还不用身份证,我就跟着去了,是我自己去的,也没洗澡,我就是找了个包房睡了一觉,就这样,谁知道到了双权嘴里,就变成了我和大权在洗浴中心怎么样了,这人的人品真是糟透了!”谢飞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娜娜,我和你说实话吧,不是双权和我说的这些,而且我听到的,和你说的也不大一样。”
高琳娜惊诧的问:“不是双权?不是他还有谁?这些人也太坏了!”
“知道我昨天为啥着急忙慌的赶回来吗?”
谢飞没直接回答。
“为啥?”
高琳娜疑惑的问。
“我昨天中午给你电话打不通,就给我姐打,我也也没接电话,是二丫接的,小丫头说了两句就把电话扔炕上了,但是没挂断……”谢飞抽了抽鼻子接着说:“正好那时候你和二权回来,我都听到了。”
高琳娜恍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过还是狐疑着问:“你都听到了?那你还问我?”
“我听了一半,我知道他在骚扰你,后面姐的电话没电关机了,我不知道你后来有没有脱身,才急着赶回来的。”
高琳娜叹了口气说:“他后面想抱着我把我往炕上放,我打了他,我就跑了。”
谢飞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我走了这么多年,秦家这哥俩还这么操蛋!”高琳娜不服气的反驳道:“二权是个流氓混蛋,大权哥人挺好呀,你别这么说。”
谢飞肺都要气炸了,这个傻女人是没听到那个侏儒在背后是怎么议论她的,如果听到了,她还会这么想吗?
“好,我相信你,不过你知道村里还有另外一个说法吗?说你前天在洗浴中心其实是和董老三在一起的。”
谢飞开着车,眼睛盯着路面,并没注意到妻子的脸上表情的微小变化。
“神经病……胡说八道!你听谁说的呀”高琳娜嘟囔。
谢飞却立刻意识到,妻子在这个问题面前显得底气不足!
提起秦家兄弟,她都是理直气壮的,但是到了这里,就开始含糊起来了。
他正要追问,妻子却抢着解释起来:“可能三叔那天也去了吧,他跟着跟着跑前跑后的处理秦大爷的事,忙了一晚上,碰巧也去休息一下而已吧,那些烂嘴巴的人乱讲,这你也信。”
“你没遇到他?”
谢飞心里狐疑着,很强烈的感觉到妻子在掩饰着什么。
“没、没遇到呀。”
高琳娜有些慌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