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丈夫,她怎么可能就这样把你推倒我的床上来?”
高琳娜十分不解的问。
“我俩是过了十几年了,不过我俩根本就没打结婚证。”
“啥?”高琳娜几乎要挣脱他的怀抱坐起身了,嘴巴张的圆圆的,一副不思议的样子。
董老三长长叹了口气,在高琳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小声说:
“有些事,回头再和你慢慢说吧,这事说来话长了。”说着,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说实话,咱俩能走到现在这步,其实都是她的功劳。”
高琳娜有些摸不到头脑,十分困惑地追问:“什么意思?你是说,一直都是姐在给咱俩创造机会?”
董老三肯定地点点头。
“为什么啊?姐这么做的目的是啥啊?我是她的弟媳,你是她女儿的爸爸,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董老三苦笑,抓起高琳娜的小手放在脸颊边,小声说:“为什么?为了钱呗。”
“为什么呀?我想不明白,把咱俩撮合到一起了,她怎么就能得到好处了呢?”高琳娜百思不得其解。
“还记得我说我有金子的事吗?”
高琳娜点点头。
董老三顿了顿接着说:“那些金子其实充其量也就是三四十万的样子,根本不值一提,我当时从南方跑过来,还带了一样东西,是个玉佩,那东西是个老物件,当时我找人鉴定过,是清朝的王亲贵族的东西,那时候就值上百万,不过当年为了帮谢明普,我把那东西抵押给了一个沈阳的朋友,借了一万块钱,后来我还不上那笔钱,我那朋友也不想占我便宜,就把他在沈阳的一栋门市房抵给了我,当做是一栋门市加一万块换了那个玉佩,不过我之前一直没去办房子的手续,也没去要,前年我朋友生病,怕把这事给耽误黄了,就给我办了过户手续,谢玲惦记的,其实就是这个门市房。”
高琳娜一直安静地听着,皱着眉,叹了口气说:“你和我姐打了个关于我的赌对吧,而赌注就是那些金子和房子?”
董老三点点头。
“你怎么和我姐赌的?赌我什么?”高琳娜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问。
董老三挠了挠秃脑袋,小心翼翼的说:“开始没怎么说,她说你是水体质,说你旺二胖,因为二胖是金,水生金,我就说按照我地观察,你应该是木体质,是金克木,她不服气,就和我抬杠说木体质不怎么会出水,而你告诉过她,你受点的刺激就会出水。”
高琳娜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紧绷着,使劲回忆了一下,确实在刚到这边来的那几天,每天就和姐姐在一起,聊了很多关于两口子之间的私密事。
“然后你们就打赌说我是不是木体质?赌我会不会出水?”
高琳娜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带着不满。
董老三摇摇头说:“当然不是这个,我俩赌的是··…-”董老三收住了话头,像是卖关子一样不再说下去。
高琳娜蹬起眼,在董老三的耳朵上揪了起来,追问:“赌什么?说啊!”
“赌我能不能操到你。”董老三笑着说。
高琳娜鼻子轻哼一声问:“你赢了?”
董老三摇摇头说:“正相反,我输了。”
高琳娜又开始奇怪了,疑惑的问:“我姐赌我一定会和你做爱?”
董老三点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是赌我不会和你做,你只要别接近我,别逼我就行了,你为什么还要用尽招数让自己输掉啊?”高琳娜不解地问。
“我想得到你。”董老三脸上严肃地盯着高琳娜看,一字一句地回答她。
高琳娜脸上纠结起来,十分不理解的说:“你神经啊?你就是不打这个赌,不也一样能来接近我吗?你是傻的吗?”
董老三摇摇头说:“这个赌不光是为了你,也算是我给大玲子和他们老谢家的一点补偿吧。”
“我完全理解不了!”高琳娜使劲摇头说。
董老三有些为难的表情,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其实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大玲子她,她知道了我过去的事,如果我不和她打这个赌,她就要去举报我。”
高琳娜心头一颤,赶紧问:“她举报了你会怎么样?”
董老三苦笑:“我身上有事,都给说了吧,我没退伍,到现在还是部队身份,我是逃跑的。”
高琳娜倒吸一口凉气,没做声。
“那些金子和玉佩是我当时在深圳做边检时候办的一个案件的一小部分赃物。”
高琳娜好奇心大作,插话问:“什么案件?”
董老三顿了顿,慢条斯理地开始讲:“我当时在配合海关和缉私警做临检,查了一辆越野车,那辆车冲卡逃了,我就开车带着两个小战士就追,可能是被我们追的急了,那台车就下了高速上了往广西方向的国道,结果就出了车祸,那台车翻进了一个大沟里,就着火了,把那车上两个走私的都烧死了,我和两个小战士去救人的时候,一打开后备箱,两个大木箱子,都撞碎了,里面的东西撒的到处都是,当时也是财迷心窍,见周围没人,我们三个就每人藏了点金子。”
高琳娜叹了口气说:“这点事,就算处分能有多大的事?你为了这个就躲了这么多年,值得吗?”
董老三无奈的摇摇头说:“本来是天知地知的事,我们拿的也不多,谁知道就是那两个逼崽子坏事,本来说好三个人各拿各的,等第二年退伍,他俩拿着钱回家娶媳妇去,可是他俩中有个姓罗的,贪心不足,退伍后去找另一个,想把另一个手里的金子都抢了,结果那个反抗,就被他失手打死了,上面就开始查这件事,我接到风声,知道早晚要查到我头上,我就跑了。”
高琳娜打了个冷战说:“有几个钱啊?你们还要打打杀杀的。”
董老三苦笑说:“人就是这样,走错一步棋,就会一路错下去,我当时要是不跑,现在也许早就服完刑了。”
“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过去。”高琳娜愣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