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三也不做声,仔仔细细地,手口并用,把高琳娜全身上下包括脚趾都洗了个彻彻底底。
“它咋这么老实?”高琳娜的手始终攥着董老三胯间的东西,从它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就一直抓着。
它已经彻底软化了,现在在高琳娜的手中像一团软乎乎的鼻涕虫。
董老三笑着说:“它现在老实,是因为它想歇歇,等会好使劲的操!”
高琳娜转身面对董老三,把手臂勾缠到他的脖子上,柔声说:“这几天也是累坏你这老东西了,你这一天要好几次,我怕你身体受不了,你今天都射过一次了,要不就算了把,明天再来吧。”
董老三摇摇头,不说话,把淋浴喷头装回墙壁上,关掉了水喉,也不擦身子,就这么湿漉漉地俯身把高琳娜的两腿一扳,就把她横抱起来,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就这么一步一步湿淋淋地出了浴室往正屋方向走。
“你疯了?会让人看见!”高琳娜把头使劲埋在董老三的胸口,臊得不敢抬头。
从厨房出来到正屋其实是有那么一两米是走在院子里的。
东屋的灯黑着,但是正屋的灯是亮的,那灯光照在院子里,完全看得清两个光着屁股的男女身上的所有细节。
但是董老三好像丝毫不在意,甚至都没往院子外面看,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怀里软绵绵瘫成一团的美人,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一样。
寂静的小山村好像真的空无一人了,真的好像只剩下了这两个相差二十几岁的男女,那黑黝黝的男人怀抱着白玉雕般的女人,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赤裸着,一步一步地在明亮的灯光中走过了院子,回到了正屋里。
今天没关灯,只是拉上了窗帘。
董老三又吃了颗那个葫芦里的小药丸。
房里的情景看不见,但是没多一会就传出来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听到动静,东屋里立刻蹑手蹑脚地闪出一个身影,在窗前转了一圈,找到个窗帘的缝隙,把手机贴上去,打开录像功能,录了起来。
“妈了个逼的,这老鸡巴还是那么猛,这是不要命了呀。”谢玲小声嘀咕着,手里的手机却一直在记录着窗帘缝隙中展示出的旖旎景色。
只是谢玲没想到的是,这一录,居然就录了半个多小时。
里面终于结束了,谢玲轻手轻脚地收好手机,一边溜回东屋,一边小声嘀咕:“这小娜是傻吗?怎么让那老鸡巴犊子给射里面呢?”
“你真得休息一下了,你看,这么稀。”高琳娜用纸巾使劲擦拭自己的下面,一边嘟嚷,一边把包着一股子腥臭粘液的纸巾递给身边的董老三看。
董老三坐起身,喘息还未平复,点着一支香烟,吸了一口说:“唉,真是要被你抽干了,明天晚上你回屋去自己睡吧,这要是真的娶了你这骚逼恐怕用不了两个月就得死你的逼里。”
高琳娜噗嗤乐了,小声说:“谁让你贪心,今天下午都要过了,晚上还要,人家也要被你弄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累死了。”
“咋样?爽没?”董老三笑呵呵地问。
高琳娜乖巧地点点头,伸开两手的手指,在面前比划了一下小声说:“刚才来了至少十次,舒服的要死了,感觉自己都脱水了,嗓子好像都喊哑了。”
董老三猛吸了几口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关了灯躺回炕上,,把高琳娜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说:“你这小骚逼啊,真能出水,每次都像尿了一样,每次都要换褥单,也不知道你这逼是怎么长的。”
“三叔……”高琳娜把头伏在董老三的胸口,柔声道:“性爱这种事好奇妙,我和在一起小飞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男人和女人做爱也就是那么回事,和那些小说里说的完全不一样,可是,遇到你我才发现,原来,这种事也要配对才行,他什么都好,就是,在这方面好像就是和我的东西不配套,我俩怎么努力也都只能是完成这种事,他也不开心,我也不舒服。”
“那和我做呢?”董老三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间。
“你说呢,我不信你看不出来……”高琳娜脸上的红润还未褪去,柔声细语不肯直接给出答案。
董老三笑了笑说:“我能看出来,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和你……就好像是,一下子被你的东西给碰到了所有该碰到的地方,就好像,我这里就是为了你那东西生的,严丝合缝,正正好好的感觉,你使劲往里面一来,我那里就像是一下子满了,胀了,所有的地方都被塞满了,所有的空间都给撑起来,却又不会冒出去,也不会撑着疼,那里面所有的地方都麻酥酥的,舒服的什么都忘记了,像是要死了一样。”
董老三笑了好半天才说:“你么这些有文化的人说什么事真是到位,让你说的我牛子又开始有感觉了,今晚我干脆操死你得了,我也来个精尽人亡,直接死你逼里,咱俩同归于尽吧。”
高琳娜抿着嘴巴,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在董老三的乳头上使劲拧了一下说:“你这死老头哪里都好,就是这个嘴太脏,总是说脏话,好恶心。”
董老三瞪着眼睛说:“这那里算脏话?咱俩人不是刚操完?能操不能说?”
“唉,算了,和你也说不通,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高琳娜有些无奈的说。
“小娜……”董老三突然语气柔和下来,像是有什么难以开口的话要说的样子。
高琳娜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以后咱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能别叫我三叔吗?”
高琳娜奇怪的问:“那叫啥?叫死老头?”
“以后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叫我老公好不好?”董老三像是带着哀求的语气。
高琳娜笑着说:“哦?你还是越来越贪心了哦。”
董老三很严肃的说:“真的,我这辈子,还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叫过我老公,我想听你叫我,行吗?求求你。”
高琳娜有些疑惑的问:“我姐和小飞的妈妈从来没叫过你?你不是还有个南方的老婆吗?”
董老三摇摇头,阴沉着脸说:“真的不骗你,她们从来没叫过我老公,我也从来没渴望她们叫我,可是你不一样,我每次听到你叫二胖老公,我的心都直哆嗦,我想听你也叫我老公,行吗?”
高琳娜的心里一阵收缩,鼻子里居然有些发酸,小声说:“这只是一个叫法而已,你真的在乎?”
董老三使劲点点头。
高琳娜的眼眶突然湿润了起来,把手摸在董老三的脸颊上,柔声说:“死老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董老三皱起眉,紧绷着睑,咬着牙关,迟疑了好半天,终于高琳娜长叹了一口气,使劲抱着他的秃脑袋,把嘴巴凑过去吻在他的唇上,小声说:“你不能爱上我,我也不能爱你,可是我好喜欢被人爱的感觉,我是不是一个好无耻的女人?”
董老三摇摇头。
高琳娜突然红着眼圈,眼泪滚了下来,哀怨地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也爱上了你,我的丈夫在拘留所里,好几天了,我居然一点都不担心他,我这几天满脑子里都是你压着我做那事的画面,我真的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后回去深圳该怎么和小飞继续生活下去,我真的突然觉得我是个毫无廉耻的满嘴谎言的坏女人。”
“我一直也想问你这个问题,我总感觉你好像对二胖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感情,好像只是结了婚,有了亲情才和他将就着过的。”董老三间。
高琳娜又一次长长的叫了口气说:“我和你说了实话吧,当初我和他结婚,是因为我爱的那个男人死了,我当时真的觉得活下去的意义都没有了,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出现了,我就是觉得他人老实,对我又好,才嫁给了他,现在来想,对他还真的是有些不公平。”
董老三用手在高琳娜的睑上抹了抹泪水,柔声间:“那个人怎么死的?”
“癌症,膀胱癌……”提起这些,高琳娜的眼泪立刻止不住了,开始抽泣起来。
“什么年纪就得膀胱癌?”董老三奇怪的问。
“四十五,他是我的高中老师。”高琳娜呜咽着回答。
董老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