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兰的迟疑让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些呼吸不畅,而她颤抖的手也好象生出几根无形的丝线一般,牵着每个人的心。
经过一阵犹豫不决之后,诸葛兰将手中的黑色药瓶收了回来,她并没有将丈夫的尸体化为乌有,因为她想到如果自己这么做,无疑是对南宫家族的不敬,她身为南宫家族的人,怎么能做令整个南宫家族都不齿的事呢,这是出于她对南宫家族的考虑,另外还有一点,诸葛兰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将来拿什么去面对自己的族人,尤其是如果让父亲知道了,她想父亲也一定不会同意她这么做的。
最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南宫叟已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了,而且不在警方的视线之内,他的生老病死当然属于正常,如果将他化为乌有,岂不是有毁尸灭迹的嫌疑,无论是对家人还是对警察都不好交待,如果她猜得不错,警察不过多久便会找上门来。
正好这时,卢巧英从外面进来了,于是诸葛兰便对卢巧英问道:“英妹,不知这里是否还有空闲的客房!”
卢巧英对于诸葛兰是又敬又怕,她实在看不出来象诸葛兰这样长得如此美艳动人的女人,竟然身怀高超的武功,而且她对处理尸体的手段的确让人有一些毛骨悚然,就在她还处于惊愣之中时,一听诸葛兰的问话,不禁"啊"了一声,然后连忙说道:“应该,应该还有吧!”
诸葛兰也不理会卢巧英,便弯下腰将丈夫的尸体抱了起来,然后对卢巧英说道:“带我去!”
别墅是三层楼建筑,而大部人都住在二楼,所以一楼的空亲客房还有很多,因为这是分两边的走道,客厅具中,诸葛兰虽然是对卢巧英说让她带路,可她自己却抱着丈夫的尸体往另一边的走道走去。
卢巧英的房间与阳少春现在的客房在一边走道,所以她本能的想往自己这边走,可一看诸葛兰往另一边走去,也只好紧跟在她身后,在走道中间的一个客房门口,诸葛兰停下来,卢巧英会意的赶紧将房门打开。
诸葛兰将丈夫的尸体放置于大床之上,然后为他盖好被褥,看着丈夫安静的躺在哪里就好象睡着一样,诸葛兰的心突然有种刀绞般的感觉,她实在待不下去了,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诸葛兰和卢巧英回到客厅之后,又问道:“你刚才在外面发现了什么没有?”
卢巧英的思绪很乱,根本接不上诸葛兰的思绪,乍一听她的话愣了一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哦,兰姐,刚才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大致上没有什么,只是有些血迹和一些白盐,另外就是在院子的小屋里还有三……三具……”
诸葛兰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并不是很清楚,当然不知道那夏候伯和四大金钢之中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常无忠和常无义两兄弟,她一听卢巧英的话,便轻皱起眉头,思索了一下之后,便对卢巧英说道:“英妹,外面的事我来处理,这客厅之内的事就麻烦你清理干净,另外还要将他们一个个扶到客房之中去,我想警察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了!”
卢巧英一听诸葛兰的话脸色大变,“警察?警察来了吗?”
她原本就是一个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经历过什么风浪的普通妇人,可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让她亲眼目睹了人性的丑恶和生命的软弱,实在让她有些心力憔悴了,现在一听竟然警察来了,能不让她感到害怕吗,尤其是现在这里死的可不是一两个人的问题,一想到死人,她就浑身有些发颤。
诸葛兰聪慧之极,善于察颜观色,当然能够看穿卢巧英的心思,也知道象她这种女人经历了这么多自然会很害怕,胆心怕事本就是女人的通病,再强的女人也需要男人的保护,安全感才会更强一些。
“英妹,你听我说,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他们都受了伤,这些事我们不做让谁来做,更何况,你要明白,死的都是一些坏人,都是一些该死之人……当然,除了我丈夫之外,不管怎么说,你要坚强起来,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少春想一想!”
诸葛兰十分认真的对卢巧英说道,她之所以把阳少春抬出来,是因为她知道自己面前这处美艳的女人一定也和自己一样,都被年轻帅武的阳少春给征服了,女人为了自己可能会害怕而变得懦弱,但为了心爱的男人却会变得坚强而勇敢,这就是掉进爱的漩涡之中而不能自拔的女人。
果然,卢巧英被诸葛兰的话触动了,她想到阳少春杀了人,如果被警察知道了,那自己不是将永远失去他吗,不能,觉不能失去自己所爱的男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她情愿做任何牺牲,更何况现在只是出一点小力,就可以帮到男人,还有什么好害怕好顾虑的呢。
诸葛兰从卢巧英逐渐变得坚毅的眼神之中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失望的,所以拍了拍她的香肩,便往别墅外面去去。
女人清理家务好象是天性使然一般,不仅卖力而且仔细,所以说为什么一些细活都必须找女人来完成,而清理现场,遮掩一些不想被人察觉或是发现的事物,由女人来做,也同样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好象都是清理,根本无须分别。
诸葛兰首先来到院角的小屋子里,这里好象是别墅的储物室一样,走进去之后,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穿过两排高柜,诸葛兰便看到了那两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常无忠和常无义两兄弟,他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而在他们身边不远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个人,便是那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夏候伯,这三人无疑跟死人没什么分别了,所以诸葛兰根本不会对他们起一点同情之心。
化尸神水的功效的确神奇,诸葛兰用小般若神掌送三人上路之后,便将他们的尸体都化为乌有,然后清理一下现场,觉得很满意之后,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在第一排高柜之后靠墙地下有两个人形的包裹,她心思慎密,心说:难道还有尸体不成!
诸葛兰便走过去,用脚尖轻轻撩起那包裹的雨布,露出四只脚来,果然还有两具尸体,于是诸葛兰便用手掀起雨布,只见一个头顶上还挂着一副鬼脸面具的中年男人,长得很俊秀,而另一个是白发的老人,正是那于家二公子于孝礼和四方门人尚敬奉,诸葛兰并不认识他们,但一想既然是昨晚来杀阳少春的人,一定不会是好人,于是便刻下他们的样子,然后又用化尸神水将他们也一并化为乌有,处理好之后又重新将小屋子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再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色的药瓶,拔开塞子,顿时整个屋子里都充满了一种兰花似的香味。
客户之内,男人粗鲁而又兽性的突然用力,令绝美少妇的身体都开始剧烈的痉挛颤抖起来,男人胯下那坚硬粗壮的毒龙无情的冲过那处子贞膜,直插那蜜穴花心深处,那份破处的疼痛感令绝美少妇整个玉体都快变形了。
男人看着绝美少妇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不停变化着颜色的粉脸,知道她破处的疼痛感十分强烈,看在眼里也有些于心不忍,便赶紧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双唇吸吮起她檀口之内的芳香小舌,胯下毒龙停止了动作,一手紧搂住她的细腰,一手紧按在她的玉乳之上温柔之极的揉捏着。
绝美少妇此时此刻的感觉好象自己的下身被男人活生生的撕裂开来了,那种痛到骨子里去的感觉让她好象死了一般,痉挛颤抖的玉体越来越剧烈,如果不是男人的色手紧搂住她的细腰,恐怕她就要倒下去了,而男人温柔的亲吻与爱抚,令她在剧烈的痛楚之中感受到了一丝暖暖的爱意。
绝美少妇粉脸之上美目之内流淌下来的晶莹泪花随着娇嫩的肌肤如线般滑落,男人的双唇吻住她的樱唇之时,也感觉到了那泪花的温度,咸咸的泪水在唇与舌之间的浸渍,令男人对身下绝美少妇的爱恋更强了。
良久的温存之后,男人只觉得自己那深深插在美少妇蜜穴花心深处的坚硬毒龙开始不断的胀大着,而绝美少妇蜜穴花心深处的娇嫩肉壁也好象生出万道小口似的死命的包裹吸吮着毒龙,令男人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舒爽感,于是便轻轻抽插了一下,那种肉与肉紧紧相连,重重包裹,相互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兴奋快感令男人美得快要飞上天去了。
可男人只是轻轻的抽插了一下,绝美少妇便再一次感觉到了强烈的疼痛,原本在男人爱意浓浓的亲吻与温柔之极的爱抚之下,那种破处之后的疼痛感慢慢减退,可谁知男人的轻轻的抽插便又让她回到了刚才破处之时撒心裂肺般痛海之中,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又再次涌入心房,令绝美少妇禁不住摆脱男人的亲吻,螓首再度向后仰去,几乎与大床呈九十度了,从她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痛苦之极的呻吟声,“啊,好痛呀……”
男人被绝美少妇的样子惊呆了,实在没想到如此美艳,宛若天仙的美少妇在破处之后竟然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想到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便有一种无比自豪的感觉,随着绝美少妇下身玉臀本能的扭动,使的男人感觉到自己那胯下毒龙被那蜜穴花心深处的娇嫩肉壁咬得更凶了,男人内心深处邪恶的淫虐快感便再次袭上大脑,他一边用双唇亲吻着绝美少妇那雪白如玉的颈脖子,一边又开始挺动下身缓慢的抽插起来。
因为男人知道,女人破处之时的疼痛只是暂时性而不是永久性的,他也不想看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如此疼痛不堪的模样,长痛不如短痛,只有让她尽快的适应了自己的胯下毒龙,那种痛苦才会远离她,所以男人狠下心来,一边继续缠绵的亲吻着绝美少妇的粉脸,玉颈,一边继续温柔的揉捏,抚弄绝美少妇的胸前玉乳,胯下毒龙更是轻抽慢插,享受着这种慢慢占有和征服绝美少妇身心所带来的强烈兴奋刺激快感。
绝美少妇的痛苦的确比常人要久远一些,这是她身体天性所为,因为从小受母亲的教导,女人要懂得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能随意让男人得逞,所以她就算与丈夫结婚之后,也刻意保守着自己的处子贞洁,因为在她看来,女人与男人结婚并不一定要有激情交欢,只要心灵上的交合也一样可以达到快乐的高潮,这可能就是所谓的神交了,可她不知道就是因为她这种太理想化的性爱观念,才使的她的丈夫离她而去。
可此时此刻,绝美少妇所受的痛苦来自于丈夫之外的男人,这让她在感受身心痛苦煎熬的同时,突然对丈夫产生了一丝强烈的愧疚感,同时也对这个肆意侵占无情夺走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强烈的痛恨感,在身体与心灵都受着痛苦煎熬的同时,从身体本能的感受上,那种只有真正肉体交合的兴奋愉悦却又是让她又产生了一丝强烈的羞涩感,自己竟然与别的男人淫欲交欢,还产生了如此兴奋快乐的感觉,绝美少妇只要一想到这,便会被那种强烈的羞涩感折磨得更加痛苦,这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痛"上加"痛",真正的"痛并快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