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亦丝毫不相让瞪着司马如道:“司马先生此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如道:“有些人做过的事,自已知道。云如风兄身体一向健朗,为何会突然暴疾于家中?你可否给司马如一个解释?”
天狐笑道:“人有旦夕祸福,有些事情是说也说不清的。”
司马如瞪了故作从容的天狐一眼道:“有我司马如在谁也别想打南宫世家的主意。”
话落转身走开。
李玉华风情万种的走了过来,道:“玉华今天还要谢谢天狐先生的美言,让玉华能够执掌绝天门。”
天狐道:“不敢,少夫人的武功智慧大家有目共睹,是绝天门统领的最好人选。”
李玉华敛了一礼道:“玉华谢先生赞誉。”
门外的司马如走上几步,向前面的温玉慧喊道:“夫人。”
温玉慧转过脸来道:“司马先生有事吗?”
司马如道:“夫人,现在能够影响家主决定的就有夫人一个人了。”
温玉慧道:“先生是指……”
司马如担忧道:“家主如今受到天狐耸恿要亲征沈家,这是司马如最为担心的地方。沈家屹立商界数百年,从没人可以动他分毫,实力不可揣测。”
温玉慧向司马如行了个敬礼,道:“司马先生,玉慧代南宫世家谢过先生的扶持之恩。”
司马如忙扶起玉慧,道:“边不敢,司马如身为南宫世家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分内之事。”
温玉慧叹了口气道:“南宫世家能有如今的成就,这么多年来一直多亏了先生在一旁尽力扶佐,我回去后会劝说家主的。”
司马如点头道:“好,司马如还有要事先走了。”
明月当空,李玉华正对着窗前明月黯然相思。
“明月啊,明月啊,你可否告诉我,此时天郎在做什么吗?他此刻是否也是对着当空明月相思于我呢?”
李玉华一个月对着月喃喃自语,眼角流出相思之泪。“天郎你是否知道,玉华有多想你吗?”
突然一个黑影从她身后悄悄靠近,一把紧紧搂住李玉华,紧跟着一双色手便不断在她身上探索着,带着胡须的脸在玉华耳边急吻着。
李玉华不料有人胆敢深夜摸进他房内,吓得惊叫起来,那人却不答她,一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揩油。
清白之躯岂可容人冒犯,李玉华运劲强推开那人。此时那人突然出声,道:“玉华是我。”
话落握住李玉华打来的手。
李玉华惊叫道:“公公!怎么是你?”
那人就是南宫世家的家主,李玉华相公的父亲南宫飞。
李玉华不解的看着南宫飞道:“公公,此时已是深夜,你到儿媳房间不知有何贵干?”
南宫飞笑道:“我路过你楼下看见你一个在楼上神伤,就上来看一下你啦。”
李玉华道:“公公,玉华已经没事了,此时夜已深,公公事务烦忙还是早点歇息吧。”
南宫飞道:“玉华我知道,雄儿去后,对你打击很大。死者已矣,你不必过于伤心,雄儿去了,以后公爹会好好照顾你的。”
话完抛开所有假装,淫笑的要牵起玉华的手。
玉华眼急手快连忙抽回手,义正言辞的道:“公爹,请为南宫世家声誉着想,若让人知道你深夜到儿媳房中,传出去的话有损南宫世家的声誉。”
南宫飞脸色勃然大怒,杀气凛然的道:“若是有人敢传出去的话我灭了他,玉华现在你不用担心,晚上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
老家伙晚上可能是淫兴大发,轻易是不能说服的,李玉华当下拨出身上的防身匕首威胁道:“公爹,请你离开,儿媳已是南宫雄的妻子,决不可以做出有辱妇节的事,若你不走,儿媳马上自绝在你面前。”
南宫飞素知玉华有才智,做事果断,如果逼急真的有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当下忙劝道:“玉华你别冲动,我这就走,边说边后退。”
边走边退出去。
李玉华长长吁了口气,当她以为危机解除时,南宫飞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眼前,抢过她手中的匕首扔掉,接着对她就是一个虎抱,缠迷道:“玉华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从你回来后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的视线。”
李玉华用力把他推开,南宫飞实在太重,她用尽全力也才只推开一小段距离,李玉华急道:“你是我相公的父亲,我的公爹,我们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来。”
南宫飞道:“现在雄儿不是不在了吗,父承子职理所当然,以后就让公公来照顾你。像我们这样的历史数不用数。唐玄宗与杨贵妃他们不也是公爹与儿媳吗?”
说到这种禁忌的事情时,想着他此刻也在效仿“先贤”双眼放光,兴奋无比,话落便急急吻向玉华的脸。
李玉华死死的推开南宫飞欲往她身上靠的脸,道:“公爹,我们不行,你别那样子。”
南宫飞苦苦缠道:“玉华,你知道我喜欢你,你给我生个孩子吧,长大了让他继承我的霸业。”
在他要脱开玉华衣物时,门外传来一声,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停下了动作,南宫飞更禁若寒颤。
在南宫飞欲对李玉华动手时,门外传来温玉慧的声音:“儿媳,你睡了吗?”
南宫飞听到这个声音,忙把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李玉华暗呼:真是谢天谢地,婆婆玉华真是爱死你了。玉华欣喜地道:“婆婆,玉华还没有睡,你快进来吧!”
南宫飞看着曼妙多姿的儿媳走去开门,只得收住蠢蠢欲动的色手。门一开走进温柔贤雅,一脸端庄的温玉慧。
温玉慧进来似乎料不到南宫飞也在房内,惊奇道:“相公,你怎么也在玉华房内?”
南宫从心底对这位结女妻子还是相当敬畏的,当下忙道:“自从雄儿去后,玉华的心绪一直不太稳定,我怕她有什么事,就过来看一下。”
温玉慧好像真信了他的鬼话了,道:“看来相公跟妾身都想到一块去了,妾身今天看到玉华的心情不是很好,就过来陪一下她。”
李玉华执礼谢道:“玉华谢婆婆厚爱。”
她谢是真心实意的谢,今晚若非温玉慧突然出现,自已很可能遭到南宫飞的毒手了,自已唯有以死来报达龙刑天对自已的厚爱了。
温玉慧点头看了一下这位姿色出众的爱媳一眼后说道:“死者已逝,玉华你也不必过于忧伤,现下还是收拾心情,看怎样为雄儿复仇。”
李玉华敛身道:“玉华知道。”
温玉慧慈爱地看了一下李玉华,道:“夜已深,玉华早点休息。”
南宫飞心里虽对这个美貌儿媳恋恋不舍,但亦只得跟着温玉慧离开。
温玉慧叫住正要往三夫人房间而去的南宫飞,道:“夫君你已经很久没到妾身房里。”
她是放下尊严和廉耻才说出这一句话的,以她一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人是不会随便说那种话的。
南宫飞却装糊涂的道:“到房间做什么啊?”
面对她不如去找年轻貌美的三夫人宋玉湘,在南宫飞的心里就是那样想的。
温玉慧秀外慧中,如何听不出南宫飞在装糊涂,心中为自已的芳华老去叹了一口气,也为南宫飞寡情薄义暗自伤心,幽幽问道:“相公难道是嫌弃妾身芳华已老吗?”
按道理说温玉慧也是绝色大美人,五观标致,肌肤紧绷,身材窈窕,无情的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身上那股书香气息更让人着迷不已。
不过长久的相处,南宫飞对她再也没有新鲜感,便笑道:“夫人怎么会芳华老去,只是夫君晚上有要务在身,不能陪你了。”
虽知南宫飞在说谎,温玉慧不也能多说什么,南宫飞的心她已知道,心中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夫君可要多保重身体啊。”
南宫飞道:“为夫知道,谢夫人费心了。”
温玉慧看着急不可待就要离去的南宫飞道:“夫君稍等一下,妾身还有话向夫君说。”
南宫飞只得转过身来,道:“夫人还有什么话说。”
此刻他正要急急到三夫人房内泄掉从美貌儿媳身上没有满足的欲火。
温玉慧道:“妾身要说的是关于相公亲征沈家的事。”
南宫飞哈哈一笑,信心十足的道:“南宫世家经过这些年的发展,虽不能说势力滔天,但区区一个沈家又岂在我南宫家的眼中,有天狐相助,夫人不必担心。”
温玉慧苦口婆心劝道:“夫君,沈家屹立商界数百年而不倒,绝非只是一个商业家族那么简单,现在对付它恐非最恰当的时机啊。”
南宫飞听她的语气像极了一个人,当下问道:“你的语气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司马如啊,这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温玉慧道:“司马先生多年来为南宫世家忠心耿耿,丹心一片……”
话未说完,南宫飞已经怒吼道:“司马如,又是司马如,什么全部都是司马如对,我偏不相信没有了司马如我南宫飞就做不了事情的。”
温玉慧求道:“夫君还三思而行。”
这句话扣在盛怒的南宫飞的耳里并未取到预期的效果,更让南宫飞决定摆脱司马如的决心。
他要去掉司马如给他的“阴影”当下怒瞪着温玉慧道:“以后我的事,你还是少管,做好你本份的事情好了。”
想不到自已一番用心良苦的劝说得到竞是南宫飞冷语相向,温玉慧看着南宫飞离去的背影留下了伤心之泪。
正要离去时,后面传来李玉华的声间:“婆婆,儿媳有话跟你说?”
文玉华忙拭掉脸上泪水,转过身来道:“玉华有什么事吗?”
李玉华玉脸有些嫣红,又羞又怒又急,道:“婆婆,刚刚公公他……”
温玉慧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啊?”
李玉华当下把南宫飞深夜摸进她房内欲图对她做出非礼的事一字不落向温玉慧道来。
温玉慧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早已知道,不然我今晚也不会来了。”
原来这一切都被温玉慧看在眼里了,李玉华惊奇道:“原来婆婆早就知道了。”
温玉慧有些失望道:“我想不到他竞会变成那种人。”
说完连忙住口,不管如何他终究是自已的夫君。
李玉华跪下求道:“请婆婆为儿媳做主。”
温玉慧扶起李玉华道:“玉华你起来,有我在他还不敢对你怎么样。”
李玉华喜道:“谢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