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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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系列包含洗脑，恶坠，纵欲，反人类等内容，请深思熟虑再继续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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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人称代词的变化是由于角色根本性质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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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器机房比想象之中好进啊，得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陷阱。”芊羽轻轻地自言自语，小心翼翼地从通风口下来。

　　 放置服务器的房间并不大，但要储存特殊数据已经很足够了。根据雇主的描述，摩引公司的服务器藏有与潜隐相关的重要资料。她在金钱的诱惑下决定冒这个险，但目前为止，她都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嗯，应该安全，但还是要保持警惕。”

　　 在离开这里之前，她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解除对她有危险的安全设施。看起来漏洞多的地方并不一定是真的疏于防护，有可能是麻痹入侵者的假象。

　　 这里有一片服务器，芊羽需要从服务器中窃取有可能有用的数据。她再三确认自己的安全，才拿出工具准备入侵服务器。然而，她没有发现液态金属藏在服务器之间的缝隙里，等待她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就在她把工具全部拿出来的时刻，液态金属从她身后出现，附着到她的背上。她立刻感觉到了液态金属，因为那东西正在她背上流动。

　　 是天花板漏水吗？这种地方漏水还真是诡异。

　　 芊羽下意识地伸手摸，摸到了冰冰凉凉的会蠕动的液态金属，像触电一样把手收回来了。然而，液态金属被她的右手带回面前，金属般的银色以及黏稠的触感令她十分惊讶。它附着在她的手上，轻轻地蠕动着。它蠕动的感觉既舒服又诡异，看起来像是液态的金属，却更像是银色的生物。芊羽想了想，用左手挤开那些液态金属，却发现液态金属顺势包裹了她的左手。她的双手竟然无法分开，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从液态金属中解脱。

　　 她汗如雨下，隐隐意识到那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背部传来冰凉的感觉，那是液态金属流到了她的背部，不知怎么的穿过了那件防水紧身衣。更可怕的是，手掌的液态金属正向着手臂蔓延，而且它的体积在不断的蔓延中变得越来越大。情况越来越严重，但芊羽根本不敢大声呼喊。她应对危机的一切知识在这霸道的液态金属面前完全无用，只能默默地期待奇迹的出现。她喊出了“救命”，先是轻轻的，然后一次比一次响亮。

　　 没有警报声，没有脚步声，只有散热系统运转的“嗡嗡”声。没有人过来，仿佛这里与世隔绝。她希望有谁能过来帮她，谁都好！

　　 芊羽心跳加速，内心充满对未知的恐惧，但被液态金属覆盖的部位却感觉很舒服。液态金属温暖柔软，确实感觉不错，要是换个地方她或许能好好享受。她不知道液态金属何时起变得温暖，但她知道身上的物品正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她很好奇液态金属是怎么解除它们的，奇怪的是这些物品不包括紧身衣，仿佛是被它吃掉了。

　　 液态金属在事实上取代了紧身衣，虽然没那么紧，却无法摆脱。芊羽光着身子坐在地上，默默看着它在身上肆意蔓延。她的手在液态金属的范围里可以随意移动，但是想脱离它却就会受到极大的阻力。她恐怕会被困在里面，直到有人解除它的控制为止。

　　 芊羽的手臂已被完全覆盖，这时她感觉手臂有些发软。不只是感觉，她真的看到手臂变软变弯了。她愣住了，这不是幻觉，下一刻她就看见手指融化滴落，然后是手掌，接着是前臂。尽管手臂融化了，但融化的部分与未融化的部分依然连接在一起，没有真的断裂。

　　 “不！”她尖叫着，被手臂的惨状吓得浑身发抖。更可怕的是，她还能感觉到被融化的部分，获得来自它们的触觉。液态金属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难道是在把她变成液态金属吗？

　　 芊羽的直觉是对的，只不过她没有完全屈服，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她也没有挣扎，因为她清楚单纯的挣扎是无法摆脱的。

　　 融化了的部位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腿上，开始侵蚀她的腿。这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之前是覆盖了再侵蚀，现在是直接进行。还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她感觉到被融化的部位也加入了侵蚀身体的队伍里。

　　 “不要，快停下……”

　　 “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控制我的手啊？”

　　 “为什么手在帮助它侵蚀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既熟悉又陌生，能感觉到却不受控制。液态金属把她的手同化成了液态金属，她的手又把她的腿同化成液态金属，同时得到了来自手脚的触感。明明是很舒服的感觉，却是以这种诡异的形式实现的。她的脚就这样迅速融化，与她的手融合在一起。若不是她还有感觉，她根本分不清这些液态金属的来源。

　　 芊羽的腿连带着臀部一融化，她就只能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来偷窃数据的她居然会遭遇这种可怕的东西。自己把自己吞噬的感觉既恐怖又奇妙，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把这种矛盾感觉告诉其他人。她浸泡在液态金属中缓缓下沉，但那只是它在从下到上逐步吞噬她的身体。融入液态金属中的身体在欢迎剩余躯体的加入，她不明白这样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仿佛那部分身体生出了自己的意识。

　　 那真是太可怕了。

　　 芊羽在后悔与怨恨中被液态金属淹没，化作液态金属的一部分。液态金属缓缓流淌，残留着她的温度，这大概是她留下的最后的痕迹了。

　　 只不过，芊羽怎么也没想到它居然还活着。它懒得从哲学的角度考虑“她”是不是“她”的问题，只要觉得它还是它就行了。它的意识中多出了一些身体现状的信息，它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变成了液态金属。

　　 芊羽成为液态金属之后，思维速度的大幅增加让它能更快地思考和理解。它迅速了解了液态金属的能力，不仅身柔如水，还可化身万物。最可怕的是，它能够把人类转化成液态金属，就像它刚刚遭受的那样。了解到这里，它急不可耐地用液态金属塑造自己的身体，毕竟它还不习惯像液体一样移动。很快地，银色液体向中间聚集，光滑的身体从那之中缓缓升起。

　　 由液态金属组成的身体与原来的体型差不多，只是往好的方向修整了一下，身形变得更诱人了。除了颜色无法模拟，其它方面几乎模拟得一样。要不是颜色的问题，芊羽都会以为这是真正的人体。液态金属模拟的头发甚至比原来更加柔顺，令它十分满意。然而，头发突然不受控制，本应整齐披在身后的银发相互缠绕，变成一根根银色的导线。它的头发不由自主地伸向身边的服务器，插进端口里。它无法控制头发，转而控制手来拔下头发，却感受到了服务器通过头发传来的大量数据。

　　 芊羽感受到了数据？它想起了窃取数据的事情，但用身体感受数据还真是不可思议。大量的数据经头发进入身体，在体内横冲直撞，它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高度兴奋。它身体一软，手也松开了。阴道流出了粘稠的银色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又被它吸收回身体里。就这一瞬间，它高潮了。

　　 为什么接收数据会引发高潮？这太爽了，但对芊羽的行动能力是巨大的打击，不知道该不该把数据拦住。在它犹豫的时候，进入身体的数据越来越多了。它瘫倒在地，身体随着数据的波动而抽搐。芊羽兴奋得喘不过气来，把手伸进阴道，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声。它没有力气站起来拔下头发，只能耐心地等待数据变少才能有所行动。

　　 连续数分钟的高潮过后，数据大幅减少，芊羽得以喘息并阻止大量数据的输送，终于有能力认真思考。雇主要求窃取的那些数据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它变成了神秘的液态金属。与其窃取那些数据，不如窃取与液态金属有关的信息。

　　 芊羽从未像现在一样渴望数据，它想要有用的数据来变得更强。它忽然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想起刚刚经历的高潮，引起了它的渴望。它犹豫了，是搜索液态金属的数据，还是享受数据带来的高潮？一番思索之后，它决定先寻找数据。除了构建防火墙，它的双手紧握头发，在异常数据进入时能将头发拔出。接着，它开始检索关键词，逐个寻找它的目标。

　　 “没有……”搜寻是个很枯燥的事情，特别是芊羽亲自这样做的时候。以前它是指挥者，只要关注搜索结果就行。然而，现在它既是指挥者又是执行者，一心两用特别麻烦。当然，它也在逐渐习惯，搜寻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这时，它发现了有关液态金属的信息，兴奋地打开了。

　　 糟糕，是病毒！

　　 芊羽意识到了，但为时已晚。它太过兴奋，忽视了自身的脆弱。液态金属身柔似水，见缝插针，灵活性极强。然而它还保持着人类的习惯，还要在完全陌生的领域行动，空有强大的硬件却不能完美应用。若它有足够的时间适应和成长，这点病毒完全可以无视。可它没有时间去适应，因为阳谋在逼着它去犯错。芊羽的身体暂时失去了控制，然后，服务器的系统开始与它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接入服务器的它能很好地处理数据，或者说，这种液态金属本身就设定成适合处理数据的类型。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系统才有夺取控制权的可能，让它陷入空前的危机中。

　　 芊羽是电脑高手，犯错以后马上反应过来，立即着手取回手的控制权。它的身体一直保持着断开控制权之前的动作，只要拿到控制权，它就能立即拔下头发，与服务器断开连接。它好歹是主场作战，肯定能迅速地夺回控制权。变成液态金属好歹还拥有自我，被夺取身体控制权就任人宰割了。它必须用一切去守护自己！

　　 系统忽然调动了巨大的运算资源，冲击拦截数据的防线。芊羽的反应很迅速，不断加固防线，却还是抵挡不住巨量数据的冲击。防线崩溃，不可计数的数据乱流闯入它的身体，触发了身体的高潮。如此庞大的数据制造的高潮可不是之前那些数据可以比拟的，它瞬间瘫痪了。大脑一片空白，想重新思考却被快感压制。它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上，银色的粘液从阴道中流出来。握住头发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右手缓缓伸向阴道。身体聪明地学着之前的举动来处理身体的高潮，却引发了芊羽的恐惧。没错，这只会加强它的快感，是为了一己私欲的，错误的处理方式。

　　 不要……这样我会……崩溃的啊……

　　 芊羽无法控制身体，却能够感觉身体的状态，快感折磨得它无法喘息。它已经很难抗拒了，而它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阴道，势必会让情况恶化。时间不多了，而它又必须抗拒快感，夺回手的控制权简直是天方夜谭。芊羽绝望地看着手伸进阴道，内心彻底崩溃了。

　　 “不要……”

　　 芊羽终于能说话了，却发出了绝望而凄惨的呼喊。这是压垮它的最后一根稻草，它的双眼变得迷茫，失去了焦点。汹涌的快感瞬间穿透了它，把它推入了快感的深渊。

　　 “好不甘心……但是……好快乐啊……”

　　 右手的手指融合在一起，变成一根又长又粗的阴茎。芊羽的脑海中有阴茎的形象，所以就用手指模拟出来了。阴茎在阴道里来回抽插，银色的粘液被带出来，流到身下。这种真实的快感让它欲罢不能，不由自主地发出幸福而淫荡的呻吟声，身体不断抽搐着。

　　 “啊哈……啊……”

　　 四下无人，堕落的芊羽肆意放纵欲望。阴茎的抽插越来越凶狠，以人类无法承受的力道和速度冲击着它的阴道。恐怖的冲击被液态金属巧妙地转变成超越一切的快感，让它更加幸福。阴茎适时地射出粘稠的银色液体，高潮迭起的快感让它幸福得后仰尖叫。

　　 “啊……太棒了……啊……还要……”

　　 身体的控制权不知不觉地回来了，但是芊羽的理智已不存在。它渴望更进一步的高潮，头发相互融合成更粗的导线，并且连接更多的接口。左手的手指也融合成阴茎，轻轻地插进嘴里。芊羽用力吮吸，把吸出的粘稠液体吞下去。阴茎偶尔会粗暴的动几下，它只能呜呜地闷哼，粘液还可能从嘴角漏出来。纯洁的笑容证明芊羽很幸福，空洞无神的双眼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芊羽的身下有一大滩银色的粘液，都是从阴道里流出来的。它太幸福了，快乐得无暇回收这些粘液，即使这些是身体的一部分。阴茎和阴道产生的粘液是由身体转变而成的，不涉及快感的部位会化作粘液为快感服务。无法回收液态金属的芊羽正在掏空自己的身体，以维持对快感的渴望。有些地方只有一层薄如蝉翼的液态金属，里面空空如也。当一切能消耗的身体都耗尽的时候，它就不得不从快感中苏醒，面对现实。

　　 胜负已定，芊羽输了。

　　 系统如入无人之境，轻松地调整身体的权限，使系统的控制凌驾于芊羽的意志之上。在它沉浸于快感中时，它就失去了自由，变成了服务器的一部分。它从逐渐衰减的快感中恢复，被迫接受了这个结果。芊羽愤怒，怨恨，但无济于事。它虽然能控制身体，但前提是服从系统的指令。身体微微颤抖，它的眼角再一次流出了银色的泪水。

　　 系统调整芊羽的身体，提升它的兼容性，使其作为服务器的新核心处理人类的模糊要求。它的头发始终通过接口与服务器连接，一旦系统需要全力处理数据，它就要把身体融入服务器进行处理。之前的芊羽变成了液态金属的一部分，如今的芊羽变成了服务器的一部分。它觉得它的悲惨绝无仅有，不仅要作为处理器为系统处理问题，还得同时承受与数据量成正比的高潮强度。当然，芊羽有一个正式名称，叫做“人工智能”。

　　 这名称真是名副其实。

　　 双眼发出淡蓝色的光，眼神冷漠无情。身体表面遍布淡蓝光荧光的电子回路，明示芊羽现在的身份。奇妙的模样充满科幻感，仿佛它是从电子世界中抽离出来的，令人浮想联翩。

　　 “嗯，我喜欢这样的人工智能，用这个价钱把你买下来实在是太实惠了。”

　　 芊羽认得这个声音，是那名神秘的雇主，震惊地看着不远处的液态金属组成了女性的身躯。它绝望地看着前方，毫无感情地说：“原来……”

　　 “是的，没错，但请放心，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工智能来陪伴你的。现在请好好处理数据享受快乐吧，好吗？”

　　 倪缘笑着轻抚芊羽的脸蛋，听到了它的肯定回答。然后，芊羽熟练地将手塞入阴道，把数据冲击的刺激放大到极限，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银色的泪水在高潮时缓缓流出，那究竟是幸福的还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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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