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睁开双眼,全身莫名的有些紧绷,在那淡淡的晨光下,一抹淡雅的芳香流过。感受到身体异样,阿普下意识的举起手,用手拂过自己的额头。也就在这一瞬间,细嫩的质感划过额头,一丝兰息微吐。
“嗯……”
娇美的鼻息声淡淡喘出,似乎有些不耐烦般,阿普不自觉的扭了扭身躯,而随着身躯的扭动,胸口莫名的压抑之感传来。
阿普原本准备翻身,但胸口却有着莫名的阻碍,她继续试着努力的翻动着自己身子,但胸口的异样却完全阻止了她。
“啊,疼……”
似乎有一丝嫩肉被夹到,翻身未遂的阿普咬着牙冠轻喊了一句。随着这声音的发出,阿普那原本朦胧的意识彻彻底底被拉了回来。
这是一个如此甜美与婉转的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特属于大小姐般的娇气与不耐烦。
阿普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当她完全张开眼,视线里却被一个庞然大物所占据了。
圆润,已经不足以形容,那白皙的软肉轻轻荡漾,因为刚刚的挤压,在乳沟之间有着淡淡的微红,白与红的交织下,更溢出一抹诱人的色泽。
“大……”
阿普脑海中那贫乏的词汇已经想不出其他的形容词,在她眼前只能用如此简单的话语去描述,甚至于这个“大”字是从她的口中直接发出的。
阿普几乎是睁大眼睛看着胸前的美景,甚至于她以为自己只是在做一场春梦,下一刻,阿普已经将手从自己的额头移开,那小手划过脸颊,划过粉颈,直接滑向了胸前的乳球。
作为男性,这几乎是做了春梦的常规反应,阿普直接将自己的手深入了那诱人的乳球中,甚至于不自觉的揉捏起来。
软嫩的触感滑入脑海,伴随着一抹莫名的酥麻之感袭上心头,阿普本想更加放肆的揉捏,但她感受的到不止是手上传来的触感,还是胸口传来的被人粗暴扭捏的不适感。
“疼……”再一次自喉咙发出声音,阿普的手在这一刻僵住了,那触感是实实在在的,而那痛感同样也是实实在在的。
阿普感觉自己肯定是在做梦,下意识的,她有用手粗暴的捏了一下胸前的软肉,而这一次,那实实在在的痛感直接溢满了她的大脑。
“疼……疼……疼疼疼……”娇嫩的声音不停喘息,随着那一阵痛感,阿普以极快的速度从床上一弹,小手一撑,整个人已经半俯身在了床榻之间。
“扑腾……”若是平常,阿普肯定能安准的侧躺在床上,但这一次完全不同,当她侧身之时,那重心的便宜让她的身形一下子有了积分不稳,再加上刚刚睡醒脑子还是迷糊一片,就这样随着胸口重心的偏向,阿普直接向前摘倒。
这一瞬间的重心前移,让她整个人的前半身直接与地面有了亲密接触,甚至那波涛汹涌的乳球还在接触地面的时候,不老实的弹了好几下。而后半身则还趴在床上,屁股完全向上翘起,双脚并拢半跪在了床边。
“咚咚咚……”伴随着一阵脑袋与地板接触的声音,此刻的阿普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而当她捂住自己的小脑瓜,抬起头的时候,面前是一位白发齐腰的女仆样貌打扮的女子。
“可畏大人,今天又睡迷糊了吗?”女仆少女眯着眼睛微笑着,同时俯下身准备将那半倒在地上的阿普搀扶起来。
也就在此刻,阿普看清了来人的样貌,她就是是长大嘴巴,手指颤抖的指向了女仆少女,大喊出声:“贝……贝尔……贝尔法斯特!”
阿普的声音还没说完,因为手的擅自离开,让她的身子又前倾了不少,直接向前滚了出去,或许是用于胸前的巨大乳球的阻力,让她只滚了一小段距离,但也因为是乳球提供了阻力,这一次,乳尖与地板的接触让阿普直接咬紧了牙冠。
“疼疼疼疼疼……”阿普已经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喊疼了,不过这样的“奶刹”肯定是今天最疼的一次。
“哎呀,糟糕。”名为贝尔法斯特的少女赶忙蹲下辅助了阿普,同时一脸苦恼的说道:“可畏大人今天真的是睡迷糊了啊。”
“等等……”阿普似乎听到了什么关键词,她突然伸手指了指自己,对着贝法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怎么了,可畏大人,今天哪里不舒服吗?”贝法皱着眉头,将阿普扶起,现在她已经有些怀疑今天的可畏大人是不是脑袋被摔到了。
“等等等……让我仔细缕一缕。”再次听到可畏这个称呼,结合眼前这位活生生的贝尔法斯特,哪怕阿普脑袋在迷糊,也大概能猜个七七八八了。
阿普用食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有了个想法,很快她的脑袋微微下移——那团巨大的软肉果然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别说看到脚了,就连地板都被遮挡了大半。无怪乎同级的某位姐姐经常因为看不到路而摔倒。
这个尺寸……果然是某级航母才拥有的丧心病狂的尺寸。
绵软的肉团遮挡下,阿普又抬起了自己的手,她将自己的小手举在眼前晃了晃,白嫩的手指好似淡淡暖玉,滑润的色泽下,纤细而富有弹性。看完这娇嫩的小手,阿普将自己的小手随意放下,可不小心的这一放却把手掌放在了胸口,两只小手不经意间扶住了胸部两边。
那软弹的触感再次袭来,阿普不由得小脸一阵发热,虽然她现在看不到自己是何种表情,但脸上肯定已然羞红一片。
小手习惯性的轻抚着,这一瞬间的动态好像是一种习惯,她扭捏的抖了抖自己的身子,让那巨大的胸部不由得又抖了几下。
“可畏……可畏……可畏大人……”正担当阿普还沉溺于那软润的触感之时,一旁那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嗯……啊……”被一旁的人这么一叫,阿普终于回过了神来,一时之间她居然有点不知道作何反应。
不过在呆愣了数秒之后,阿普还是摆了摆手,对着一旁的贝法说道:“没……没事,睡……睡得有些迷糊了……”
可爱的嗓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几分娇羞几分可爱,那软绵绵的声音都让阿普不小心勾了自己的魂。
“嗯,可畏大人没事就好。”贝法似乎也没有多大怀疑,她看着阿普,随之微微鞠了个躬,说道:“我这次来是通知可畏大人,这周您是指挥官指定的秘书舰,不要睡过头了哦。”
说完贝法还对着可畏眨了眨眼睛,似乎眼神中还暗示了什么。
“秘……秘书舰?”听到这个词,阿普突然有些头晕,她依稀记得最近自己常挂的秘书舰就是可畏——而且前阵子还婚了。
想到这里,阿普突然看了眼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果然在那上面带着一枚熠熠光辉的钻戒。(顺带一提,一旁的贝尔法斯特左手无名指上也带着婚戒。)
看到那枚戒指,阿普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是穿越到自己玩的碧蓝航线中了?
不过自己为什么穿越的不是指挥官,而是可畏啊?
再次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阿普其实脑海中还是有些混乱,不过考虑到可畏这美妙的身体,以及那远超常规的尺寸,阿普心中还是能接受现在的处境的。
“我明白了。”稍微思考了下,阿普点了点头。
“那记得去指挥室报道哦。”贝法继续补充道,随之她走到了门口,挥了挥手之后,关上了门。
眼见贝法已经离开,阿普长长舒了一口气,她下意识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结果在一阵波涛之后,那软弹的触感一下子把他的手给弹开了。
“大……”不知为何,阿普又发出了这个声音。
站起身子,阿普扭了扭自己有些酸疼的腰部,同时缓步走向了落地镜前。
镜子里,长发及地的少女还带着几分睡意,胸口的衣衫有些凌乱,胸前雪白的肌肤透着丝丝红晕。
“……”
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变成了可畏,但阿普还是对眼前这对巨大的胸器发出了感叹。
她努力的挺了挺胸脯,让那胸脯更挺了几分,但这一丝动作却让身上的睡衣多了几分压力,似乎就差一点点就要爆开。
“这就是现在的我吗?”对着镜子里的可畏,阿普连续摆了几个她自认为性感的动作,但紧紧只是几下,她就感觉自己的腰有些受不了了。
“卧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声抱怨,阿普拍了拍自己的老腰,现在的她终于发现,顶着这么一堆胸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阻挡视线还是其次,稍微大一点的动作都会让这胸部一抖,让重心会有几分偏移,一不小心就要摔个脸着地。
“这就是……负担吗?”叹了口气,阿普最终还是放弃了后面几个动作,这身躯想要完全操控果然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
“早啊。”
“早啊”
“可畏大人早。”
“早!”
……
与身旁走过的舰娘们不时打着招呼,走在港区的可畏稍稍有些走不动路。那可爱的少女一个个经过,让可畏的眼中不时就闪过一丝惊艳,连带着口中都有口水在酝酿。
“这里……是天堂吗?”可畏感叹着,同时又挥了挥手,向着一旁的一位女仆打了个招呼。
“指挥室到了哦,可畏大人。”一旁的女仆走近了几步,向着可畏示意道。
“嗯,啊……”刚刚有些走神的可畏算是回过了神来,她看了看眼前的指挥室,又看了看走过来的女仆——卡律布狄斯。
“可畏大人,您是来交接班的吗?”卡律布狄斯说着,同时向右侧稍稍移动了几步,很是主动的让开了一条路。
“嗯,是的。”可畏回答着,当然虽然她在回答,但眼睛却一直没有从卡律布狄斯的身上移开。
此刻眼尖的可畏发现,卡律布狄斯虽然努力保持着女仆的优雅,但走路的时候还是稍微有些不稳,脸上透着丝丝红晕,就连那裙摆都稍微卷起了几分。
其实这些问题放在一般的女仆身上——比如爱丁堡啊,肯特之类的身上并不算什么问题,但卡律布狄斯应该是女仆中比较认真的那一类,有这样的表现让可畏心中莫名有了几分猜测,
不会……
是那样吧?
不可能,不可能,现在还在上班时间,指挥官应该不会那么丧心病狂。而且我检查过了,可畏这个身体还是完整的,指挥官到现在都还没下手,应该不是我想的那回事才对。
可畏(阿普)摇了摇脑袋,把自己脑中的想法抛开,同时走向了指挥室——实际上可畏(阿普)现在也很想知道,现在指挥官是谁,会不会是另外一个自己之类的。
……
指挥室比想象中还要大几分,似乎是为了方便随时处理文件,这指挥室里还隔出了几个小房间。
在可畏的面前,一位身穿白色军装的指挥官赫然在座。此刻的他正低着头,似乎在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文件。
“指挥官……”小声的,可畏发出了声音试探了一下,但远处的指挥官并没有抬起头,只是继续埋着头看着文件,指挥官的手轻轻摆动对着可畏说道:“稍等一下,你先站在一旁。”
“是。”听到指挥官的话语,可畏身子稍稍一僵,但很快这感觉就消失了。可畏本想低下头去看看眼前的指挥官到底长什么样,但不知为何,自己的脚步却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很快,她就站在了桌子前面,现在的她背向指挥官,就像是一位专业的女仆一般,就这样静静站立着。
“我……这是……”可畏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现在的她脑子稍微有些懵,整个身体明明还是自己的,但四肢却站的笔挺,好似木头一般。
稍微等了片刻,一旁的指挥官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可畏,可以过来了。”
随着指挥官的话语,可畏发现自己的身体终于能动了,她的步伐很小,轻轻的转动下,裙摆飞扬,一个小小的动作却透出了几分妩媚。如若是原本的阿普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的,但现在的她却如此简单的完成了,好似本该如此一般。
可畏抬起头,她的目光向下,就在即将接触指挥官面容的一瞬间,那颗小小的心脏突然疯狂的跳动起来。
随着那视线的移动,这跳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可畏的脸庞开始发热,不经意间,一抹娇羞的粉意爬上脸颊,仅仅只是看到那个人,那抹无法言喻的爱意几乎无法控制的就要溢出来。
明明……明明……明明……
明明那张脸只是那么简单,那么平凡,只是一张仍在大街都会在不经意间被遗忘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在自己眼中却那么完美,那么可爱,那么英俊,那么……那么……那么……可畏已经无法用言语去形容那张脸了,因为那张脸已经深深印刻在了自己的心中,自己的爱意之中。
哪怕……那张脸是原来自己的脸。
该死……这莫不是……誓约+200好感度的作用?
这一刻,来自于现实的阿普即便知道可畏对指挥官如此心动的原因,但她却无法控制这个身躯。
毕竟这个身躯的好感已经刷满,已经是最大值了……
她……无法反抗……这个人的……气息!
“怎么了?”指挥官他饶有兴趣的看着可畏,脸上浮现丝丝笑意,他有些刻意的问候道:“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没什么……”可畏吞吞吐吐的应了句,她只是稍微的抬起头,只是稍微的瞥到了那人的脸庞,火热的感觉在片刻间又爬上了脸颊,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她的脸蛋已经羞红一片。
“身体不舒服的话,今天可以不用……”指挥官淡淡的说着,但话只到这里就被一旁的可畏打断了。
“不,没事,真的没事。”说着可畏还不自觉的挺了挺胸,让胸前那庞大大物又自觉的晃动几下,她不知道这个动作是为了证明自己身体健康,还是单纯的想去诱惑指挥官……
我……这是……怎么了……
阿普感觉自己的脑袋一团乱,在与指挥官见面的片刻内,她感觉她的脑子已经完全充满了指挥官的形象,她已经不自觉的在……变成可畏?
“真的没事吗?让我看看……”指挥官站起了身,他一步步靠近可畏,片刻之后他已经站在了可畏面前,可畏能清楚的感受到从指挥官鼻中那呼出的一阵又一阵的鼻息,那令人迷醉的鼻息。
指挥官轻轻剥开可畏额头的秀发,就像给小孩子看发烧一样,他的脑袋轻轻的抵了过来,贴在了可畏的额头之上。
“呼~”突然间,可畏的脸颊已经全红了,她的血液,她的脉搏,她的心跳,她的一切都在爆发,兴奋的身体颤抖着,一瞬间一股幸福感与晕眩感袭扰了全身,让她差一点点就躺倒下去。
“嗯……没事……呢……”指挥官似乎完全不管可畏的表情,他又用手摸了摸可畏的额头,下了一个这么的结论,只是在下结论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幅度。
“嗯……没……没……没事……”可畏感觉自己快晕厥了,她全身已经僵硬了,几乎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软倒在了指挥官的怀里。
“指……指挥官……”低低的献媚声从可畏的喉咙中发出,躺在指挥官怀里的可畏让自己的脑袋完全靠在了指挥官的怀里,她的喉咙蠕动,咽了咽口味。下一时刻,那柔软的身躯扭动,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她完全扑在了指挥官的怀里。
唇与唇的距离只有一指之宽,
“……”指挥官的气息吹拂在脸庞,可畏情不自禁的就准备俯下身躯,去品尝她最爱之人的味道。
但,指挥官突然发出了一阵笑声,他看着眼前已经有些迷离的可人儿,笑道:“哈哈哈哈,可畏……不……阿普,如果你与我越亲密越会与可畏融合哦。”
“阿普!”这两个字让可畏的心神一阵,听到指挥官的话语,她连忙挣扎的想要用双手推开指挥官的怀,但只是稍微一用力,那指挥官的气息再次传来,那让自己迷醉的气息在心中乱窜。
“要……离开……吗?”
可畏的脑海中的这个疑问只是一瞬,下一刻,她的唇已经帖在了指挥官的唇上,细舌探入,宛若寻觅汁水的鱼人。
“啾~”舌头在唇中滑动,虽然生疏,但那剧烈的渴望让可畏的这丝动作变成柔媚,主动,更带着几分娇气。
在那长长的吻时,可畏的双手一边解开自己那略显复杂的衣装,娇躯微抖,那让自己的乳房完全蹭在了指挥官的身上,一次次触碰中,白皙的乳房上更浮现了丝丝粉红。
“呼……”长吻已然结束,但只是刚刚一分开,那小舌头再次探入,那迷醉的气息让她不能自拔。
她……她想要……她想要……她想要……
燥热的气息在身体流动,那衣裙已经褪去大半,娇柔的身体在指挥官怀中扭动,她的小手已经探入了那神秘的蜜穴——潺潺的流水已然打湿了裙摆。
“指……指挥官……我……我想要……人家……人家……想要……”她喘息着,娇媚的扭动的,她张开自己的双腿,抠弄着自己的蜜穴,展现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看着那迷乱的人儿,指挥官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再次提醒了一次:“如果我干了你,你会从身到心都属于我,变成属于我的可畏哦。”
“要,人家要,人家现在已经是从身到心属于你的可畏了。”可畏扭动着腰肢,她脑海中仅剩的一丝反抗的意识早已烟消云散,现在的她只是可畏,只是想要指挥官肉棒的母狗。
“这可是你说的哦。”指挥官笑着,解开的最后的束缚,他一手挽着可畏,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着那娇嫩的肉穴冲刺下去。
“啊……对……就是……就是这样……”可畏喘息着,那撕裂般的剧痛是如此可怕,但现在的她又如此幸福,在蜜穴渗出的鲜血下,穴口一张一合,吞噬着最爱的肉棒。
这一刻,可畏就只是可畏了。
指挥官将可畏抱起,靠在那办工作桌上,一次次的突入,一次次的冲刺,他的头埋进那巨大的乳房,在软嫩的交织中,将他的子孙灌入了那蜜壶之中。
“啊……嗯……指挥官……主人……主人……主人……”可畏的小脚疯狂的抖动着,在那冲刺中,她突然绷直了自己的双脚,扭动着腰腹,将那精液完全吸收进了自己的蜜壶。
滚烫的精液入侵,可畏的双眼迷离,她痴痴得软倒在办公桌上,幸福的眯上了眼睛,只是眼角有一滴泪水悄悄滚落。
……
与可畏的云雨之后,指挥官突然走向了一旁的柜子,他轻轻敲了敲柜门,门内,一阵“呜呜声”传来。
“咯吱。”门被指挥官打开了,一个少女如同粽子一般被绑在其中,她的嘴巴已经被布条捂住,潺潺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不饶……不对……现在你还是……宗泽吧……”指挥官自言自语说着:“没关系,只要在多操你几次,你就会变成我的不饶的。”
“之前没刷好不饶的好感度真是麻烦啊。”指挥官抓了抓头皮,他将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少女的脸上。
“没事,很幸福的,很快的……”指挥官喃喃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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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