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东部靠近南海的地方,一年四季气候宜人,自然风光更是美不胜收,尤其是那些海边的小岛,美丽的沙滩和棕榈树对各地的旅游者都充满了吸引力。
易红澜戴着一副太阳镜,悠然地从一家饭店里走出来,在热带明媚的阳光下轻松地漫步在柔软的沙滩上。
女侦探对这种安宁自然的小岛有特殊的偏爱,每年都会到这种地方渡假。
她现在感到一种远离了尘世的轻松和惬意。
易红澜穿着一件短小的衬衣,而且还在腰上打了一个结,使她丰满的胸部显得更加醒目,并将一截雪白的纤腰暴露在了热带的海风吹拂下。
她下身的短裤同样紧紧包裹着女侦探丰满结实的臀部,笔直修长的双腿丝毫没有被热带的阳光晒出一点痕迹,没有穿袜子的秀美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根凉鞋。
悠然地在海边走了一阵后,易红澜开始感到了那温暖海水的强烈诱惑,不禁暗暗后悔没有做游泳的准备。
看到太阳渐渐要落入海面,她决定赶紧返回饭店,简单吃些东西就赶回来,彻底享受一个有海水和落日的美丽傍晚。
易红澜从海边走回街道,这个小岛上像样的街道也只有这么两条,而且在街上车辆很少,走着的也多是外来的旅游者。
易红澜轻松地哼着歌曲走过当地唯一的一家银行,突然被一个走出来的人推了一下!
女侦探立刻有些生气地回头,狠狠地瞪了这个无礼的家伙一眼!
原来是一个警察,和另一个警察一起陪着一个身材中等,戴着墨镜的男人走出来,那个男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三个人朝一辆停在路边的警车走去。
走过女侦探身边时,那刚刚推了易红澜的警察竟然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倒是那戴墨镜的男人侧脸看了美丽的女侦探一眼。
易红澜心里暗暗叹气:“看来这些地方的警察教养也不怎么样,到底是个小地方,芝麻大点的人物也横得不得了!”
她转过身继续朝前走去。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托车的轰鸣!
易红澜刚转过头,就见一台摩托车以惊人的速度朝着那三个人冲来!
摩托车上是一个一身黑色紧身衣、戴着面罩、右手提着一把闪亮的砍刀的家伙!
还没等女侦探反应过来,只见那提着砍刀的杀手已经冲到了那三人面前!
杀手的目标显然是那戴着墨镜的男子,但是那两个警察也意识到了,立刻伸手到腰上摸枪。
但他们的动作显然慢了,只见那杀手的摩托车从三人身边飞速驶过,刀光闪过,易红澜听到两声凄厉的惨叫!
易红澜自觉自己的功夫和反应已经很好,但她还没看清就见那两个警察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一个人的右臂被齐根砍断,另一个的脖子上则已经鲜血狂喷!
而那杀手的摩托车从三人身边驶过,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过后,已经在离那男子和易红澜十几米的地方停下,掉转了车头,像一头怪兽一样狰狞地对着那男人,那杀手右手提着的砍刀上不停地滴着鲜血!
时间似乎凝固了几秒钟,所有人——也包括街上不多的几个行人——都惊呆了,紧接着随着周围的行人发出大声的尖叫,四处奔逃,那杀手的摩托车又轰鸣起来。
而那个男人显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来不及钻进汽车,他立刻掉头就跑!
易红澜已经有些呆住了,她身边根本没带武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那两个警察刚才很无礼,但他们毕竟和自己算半个同行,而且这个男人可能也是一个警察,自己似乎不好袖手旁观,任凭那杀手当街行凶。
就在那易红澜犹豫时,那摩托车再次从她身边飞过,与此同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那杀手飞来!
易红澜只听“当”的一声,原来是那男人紧急之中将那密码箱朝杀手掷去,被那杀手用砍刀挡到了地上。
而那男人正发疯一样地朝着街的另一头猛跑!
那杀手被密码箱挡了一下,摩托车正好停在了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见机会来了,立刻飞起一脚踢向了那杀手!
那杀手显然没想到这一身旅游者打扮的漂亮女郎会突然出手,而且身手如此了得,立刻被女侦探一脚踢下了摩托车!
不等那杀手站起来,易红澜赶上去先是一下踢飞了他手里的砍刀,接着抬起修长的美腿朝杀手胸前踢下去!
易红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这次她也吃了一惊,那杀手竟然敏捷地就地一滚,躲开了她这一腿,并顺势站了起来!
易红澜没有停下,她不给对手一点喘息的机会,冲过去对着杀手的头就是一拳!
那杀手似乎有些犹豫,躲闪得稍微慢了一点,虽闪过了易红澜的拳头,却被易红澜顺手将脸上的面罩扯了下来!
那杀手脸上的面罩被扯落,这一瞬间易红澜立刻楞住了!这个凶狠残忍的杀手竟然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易红澜好像呆了一样站住了,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年轻女子。
这个女人个子比易红澜稍微高一些,虽不像女侦探那样身材丰满诱人,但也是凹凸有致。
易红澜此时才意识到,刚才若不是情况紧急,就从她的身裁上也早该看出她是个女人。
她的面罩下面是一张美得惊人的脸,皮肤雪白细腻,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圆圆的杏核眼,鼻梁高高,小嘴红润,一头瀑布一样的黑发也披散在肩上,这个外表酷似混血儿的美貌女子脸上的表情里充满了冷酷和愤怒!
两个女人仿佛雕塑一样静静地对视了一阵,都没有动手,她们都知道对方不是好对付的敌人,现在两人手里都没有武器,谁也没有把握。
过了几秒钟,那女杀手似乎意识到自己今天已经没有机会了,她用眼睛狠狠地盯着易红澜,慢慢地说道:“多管闲事!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车,飞驰而去。
易红澜一直看着那女杀手和她的摩托车瞬间就消失在大街的尽头,她这才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太冒险了,自己做为一个旅游者似乎本不该管这种事,纯粹是本能在驱使着自己。
易红澜这时朝四周看看,大街上已经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遇到这种事,谁都只恨不能跑得更快一点。
她看到那密码箱正躺在自己脚下,而它的主人已经逃得不知去向了,易红澜轻轻叹口气,拾起了密码箱。
女侦探拎着密码箱,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回自己住的饭店,再去找它的主人归还箱子。
易红澜看看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大街,慢慢朝饭店走去。
几个小时之后,酒店里急匆匆走出一个年轻女子。
这个相貌文静的女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了头顶,上身穿一件淡兰色衬衣,衬衣下摆扎进一条白色长裤里,脚上穿着一双乳白色系带高跟凉鞋。
这个女子手里提着一只黑色密码箱,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快步朝当地那唯一的一家银行走去!
她就是女侦探易红澜。为什么她竟然如此神色紧张?因为她此刻手里提着的密码箱里面是整整一箱海洛因!
原来女侦探提着密码箱回到酒店自己的房间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她开始盘算如何找到那个被女杀手追杀的男子。
易红澜仔细地看了看那黑色的密码箱,那密码箱被杀手锋利的砍刀坎过,竟然没有毁坏,只是在表面留下了一道刀痕,露出了里面的钢板。
原来这个沉重的密码箱主要的重量在这些钢板上。
易红澜开始对这个有些特殊的密码箱产生了兴趣,她想反正自己是要将箱子归还主人,现在打开它看看也无妨,正好可以找到些那男子的线索。
易红澜找了一根别针,没费多长时间就打开了密码箱。
但易红澜打开箱子一看,立刻呆住了!
原来里面装了满满一箱的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
女侦探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小心地用别针扎破一个小塑料袋,挑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在嘴里尝了尝,立刻证明了自己的猜想:这里面都是毒品——海洛因!
易红澜当即跳了起来!
她突然感到自己竟然卷进了一件毒品案里?
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报警,但几乎就在她拿起电话的同时,一个念头飞快地闪过了女侦探的脑海:和那男子在一起、被女杀手砍死的两个家伙不正是警察吗?
这说明当地的警察很可能也与毒品有关,自己报案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们会不会杀自己灭口!
易红澜考虑了半天,没有什么好办法。
于是她决定先去当地银行开个保险箱将毒品存起来,然后在考虑对策。
于是女侦探换了衣服,为防止被人跟踪,她还戴上了眼镜,并故意将头发盘起来,提着密码箱走出了酒店。
当女侦探从银行里走出来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路灯都已经打开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岛上到了晚上人就更少,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了。
易红澜走在回酒店的路上,看着寂静的街道,总觉得像有一种危险在逼近自己。
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下意识地用右手摸摸裤子口袋里的喷雾枪,脚下走得越来越快。
当易红澜拐过最后一个路口,已经看到酒店时,忽然从她的身后飞驰过来一辆面包车!
背后刺耳的刹车声使易红澜立刻惊觉起来,几乎就在她回头的同时,从面包车里跳下四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壮汉,朝女侦探扑来!
易红澜立刻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喷雾枪,她已经来不及考虑对方是毒品贩子还是女杀手的同伙,反正他们标准的黑社会打扮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就在第一个家伙扑到女侦探面前的同时,易红澜手里的喷雾枪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下!
这个家伙毫无准备,立刻捂着眼睛摔倒在地,大声惨叫起来。
其余三个家伙则已经将女侦探包围在了中央。
易红澜镇静地观看了一下形势,对手看来只有这四个家伙,其中被喷雾枪喷伤了眼睛的家伙看来一时还恢复不过来,她心里稍微稳了下来。
那三个家伙互相使了个眼色,也不和易红澜招呼就同时扑了上来!
易红澜看他们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没把自己一个弱女子放在眼里,她心里暗暗冷笑。
女侦探先是用右手的喷雾枪对着右边的家伙一喷,那家伙果然赶紧闪开;易红澜其实是虚晃一下,迅速抬起左腿一脚正中左边那家伙的肚子!
那比易红澜个头大一倍的壮汉竟然被女侦探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当场摔得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此时从女侦探背后上来的家伙,已经一把将易红澜拦腰抱住,易红澜并不慌张,一记标准的背负投将这家伙摔倒在自己面前,抬起右脚用脚上的高跟凉鞋狠狠踏在了他的小腹上!
这个家伙也立刻抱着肚子打起滚来。
女侦探这干净利落的两下子将剩下的那家伙镇住了,他站在离易红澜几步远的地方,盯着这个外表文弱的漂亮女子,既不甘走掉又不敢上来。
易红澜和这个家伙相持了几秒钟,忽然见那停在路边的面包车里的司机也跳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铁棍!
而被她打倒在地的三个家伙也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
她心想:自己一个人不宜纠缠太久。
于是转身朝着旁边的一条街道就跑。
那司机和刚才没被打倒的家伙赶紧追了上来。
这两个大男人跑起来毕竟比易红澜快,很快就追到了女侦探身后!
易红澜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声,赶紧停下脚步猛地蹲了下来,那司机手里的铁棍“呼”地一下擦着她的身边落了下来。
易红澜顺势给那司机一记扫堂腿,将他摔了个四脚朝天!
接着她飞起一脚踢在了司机的脑袋上,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易红澜接着站起来,冲向了另外一个家伙。
那壮汉虽然力气大,但动作很迟钝,没两个照面就被女侦探踢翻在地。
易红澜看到刚才被打倒的三个家伙又远远地追来,赶紧又转身飞跑。
易红澜跑到这条街道的另一头,忽然看见一辆警车停在路边,两个警察正从路边一家快餐厅里出来,其中一个手里还端着一杯饮料,朝警车走去。
女侦探立刻觉得自己见到了救星,她赶紧一边大喊着,一边朝警车跑去!
正当易红澜跑到警车前,要向那两个警察求助时,警车的门忽然开了,一个中等个头的男人走了出来。
易红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原来这个家伙正是那密码箱的主人!
自己竟然忘记了这些毒品贩子可能和警察有关!
易红澜迅速做出反应,抬腿将这个还没完全从车里下来的家伙一脚踢回了警车,接着重重地一关车门,车门狠狠地夹住了那毒贩的腿,痛得车里的毒贩大声惨叫起来!
正当易红澜转身准备对付那两个警察时,其中那手里端着饮料的警车突然将饮料朝女侦探泼来!
易红澜刚转过脸,毫无准备时就被滚烫的热咖啡泼了一脸!
她立刻觉得眼睛里一阵灼痛,马上下意识地捂着脸叫了出来!
几乎就在女侦探捂着脸尖叫的同时,那两个警察已经一顿拳脚将易红澜打倒在路边!
紧接着,那四个一身黑西服的壮汉也追了上来,六个家伙围着躺在倒在地上的女侦探就是一阵乱踢!
易红澜此刻睁不开眼睛,也无法还手,只觉得这些家伙穿着皮鞋的脚不停地重重踢在自己的小腹、后背、大腿和屁股上,她惨叫着在地上不停翻滚,慢慢地失去了知觉。
一间宽敞的大房间里,房门紧紧关着,窗户上的窗帘也拉了下来,在室内唯一的不太明亮的吊灯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
房间里有六个男人,除了一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睡衣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其他五个一身黑色西服、身材魁梧的壮汉都站着,其中一个家伙头上还缠着绷带,还有一个则双眼红肿。
在这个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女子,她脸朝下趴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
这个女子身上穿着的衬衣和长裤上沾了很多灰尘,还被撕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了年轻女人大腿和后背雪白的肌肤。
她的双臂被扭到背后,两个手腕被手铐铐着,她的左腿的长裤被撕破了长长的一条,露出女人匀称圆润的小腿,这个女人没穿袜子的双脚上穿着一双系带的高跟凉鞋,两个脚踝上同样被一副闪亮的手铐铐在一起。
看着这个昏迷着的女人,坐着的那个男子一脸怒气地对那些壮汉骂道:“你们都是一群饭桶!五个大男人连一个小女子都对付不了!”
看到被骂的几个家伙大气都不敢出,那男子接着说:“废物!还不快把这个娘们弄醒?快,把她架起来!我非得狠狠收拾收拾这个贱货不可!”
那几个壮汉赶紧走过去,两个家伙粗鲁地拉着昏迷在地上的女人被铐在背后的双臂,将她架了起来。
接着一个家伙走上来,揪着女人披散着的头发,拽起了她的脸。
这个女人双眼紧闭,嘴角还有一道血迹,美丽的脸上有好几处被毒打留下的淤痕。
那个揪着女人头发的家伙用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来回抽她的耳光,过了几秒钟,那昏迷的女人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紧闭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
女侦探从昏迷中慢慢苏醒过来,只觉得头还是昏沉沉的,双腿和身上被踢打过的部位还一阵阵疼痛。
她慢慢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一个穿着黑西服、眼睛红肿的家伙站在自己眼前!
易红澜发出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想躲开。
但她立刻发现自己正被这个家伙揪着头发,自己的双臂也被人从背后抓住,整个身体几乎被提在空中,双手和双脚都被铐上了!
见易红澜苏醒过来,那坐着的男子发出一阵冷笑:“嘿嘿,臭娘们,终于醒过来了?喂,你把我扶过去!”
一个家伙立刻走过来,架着那男子的右臂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
原来这个男子的右腿上打着石膏!
他在手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到了易红澜面前。
他来到易红澜面前,恶狠狠地说:“臭婊子!我这条腿差点就被你废了!你可真够狠哪!”
女侦探看着眼前这个目露凶光的男子,立刻想起来:他就是被自己用车门夹了腿的那个毒贩!
而那眼睛红肿的壮汉一定是被自己用喷雾枪喷中的打手,还有那头上缠着绷带的,正是被自己踢晕了的那司机。
易红澜想到自己落到这些毒贩子手里,不禁一阵心慌。
她紧张地说:“我、你、你们要怎么样?”
“怎么样?臭婊子,当然要狠狠收拾收拾你了!你赶快说,那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哼哼,你要是痛快点还可以少吃点苦头!”
易红澜这才注意到那毒贩手里拿着一把钥匙,正是自己在银行存密码箱的保险箱的钥匙,一定是他们刚才在自己昏迷中从自己身上翻走的。
易红澜心想:怎么办?
如果就这么说出来,只怕他们也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好还会杀人灭口。
只有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再见机行事,找机会逃脱,反正落到这些家伙手里怎么都难免受辱。
想到这儿,易红澜抬起头说:“你、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什么密码箱。对了,我今天在大街上还救过你呢!我只是到这里旅游的,刚刚还以为遇到了抢劫呢,你、你们放了我吧!”
“呸!贱人,还真会装!我的人亲眼看见你提着密码箱走进银行,这不是银行里的保险箱的钥匙吗?还敢装糊涂?我看不让你这个贱货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密码了!”
“我……”
易红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搪塞。
此刻女侦探被两个家伙扭着双臂,按着肩膀站着,上身略微前倾。
她穿着的衬衣在刚刚的撕打中领口被扯开,此刻被胸罩托着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沉甸甸地坠在衬衣里面,从衬衣的领口就能看到两个丰满的大乳房浑圆的形状,和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肤之间那道深深的乳沟!
那个毒贩贪婪的目光盯在了女侦探丰满的胸前,他突然伸手一扯!
随着“嘶啦”一声,女侦探的衬衣被完全撕开了,丰满的上身暴露在了这些家伙面前!
易红澜“啊”的一声惊叫,身体不禁轻轻哆嗦起来。那毒贩盯着女侦探惊慌的眼睛,淫笑着将手伸进了易红澜的胸罩里面!
“不要!”
易红澜感到一只大手在粗鲁地捏着自己柔软敏感的胸部,一种狼狈和羞耻的感觉涌了上来。
那个家伙用力地揉着女侦探格外丰满的胸部,用手指搓了搓因为紧张和羞耻而有些发硬的乳头,突然猛地一拉,将易红澜胸罩的带子扯断,两个雪白丰满的大肉球立刻跳了出来!
看到女侦探这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周围的家伙不禁都咽起了口水。
易红澜感觉到两只手托住自己自由地坠在胸前的沉甸甸的两个乳房,她不禁轻轻呻吟一声,羞得闭上了眼睛。
“臭婊子,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你这身娇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
那个毒贩猛地一下将易红澜被撕破的衬衣扒到了她的肩膀下,贪婪地看着女侦探完全赤裸出来的丰满的上身,恶狠狠地说。
他挥挥手,两个打手立刻将易红澜拖到一张桌子旁,将她脸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接着那个毒贩被他的打手搀扶到女侦探身后,他拿过一把小刀,将易红澜衬衣背后划开,狠狠地撕成了两片,接着将女侦探被扯断的胸罩彻底从她身上拽了下来。
易红澜感觉后背一凉,感到那毒贩的手开始在自己被彻底剥光的上身上放肆地摸了起来,她不禁又羞又怒,使劲挣扎起来。
那个毒贩看到被扒光了上衣的女人还在反抗,丰满肥大的屁股左右摇摆,不禁欲火上升。
他突然将易红澜裤子上的腰带拽了下来,接着抡起腰带狠狠地抽在了挣扎着的女侦探裸露着的光滑的后背上!
“啊!”
易红澜感到后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来,被按在桌子上的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
那个毒贩狞笑着狠狠用皮带抽打着女侦探的后背,眼看着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出现了几道暗红色的醒目的鞭痕。
易红澜咬紧嘴唇,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他抽了几下,将皮带丢到地上,接着用小刀划破了易红澜的长裤,用力往下一撕!
随着“嘶啦”一声,易红澜的裤子被撕开,接着他将女侦探被撕破的裤子扒到了她的膝盖下面。
“不、住手!”
易红澜几乎要哭了出来。
那个毒贩和打手们看着手脚被铐着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着,女侦探被撕破的裤子被扒到了膝盖下面,裸露出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
女侦探丰满诱人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出来,只剩下一条包裹着浑圆的大屁股的白色内裤。
那毒贩干脆接着用小刀划破内裤,扯了下来,这样易红澜的丰满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出来。
那个毒贩用手粗鲁地拍打着女侦探雪白肥嫩的屁股,奸笑着问:“贱货,我最后在问你一次:保险箱的密码是什么?”
“什么密码,我不知道。你、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
预感到要遭到凌辱的易红澜徒劳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刚说完,就被一个打手用刚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嘴里。
“臭婊子,既然你嘴这么硬,就让你的身体来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那个毒贩说着,示意打手将女侦探丰满的屁股向两边扒开。
“呜!呜呜呜……”
易红澜感到两只有力的大手在粗鲁地扒开自己的屁股,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那个毒贩看着易红澜两个雪白的肉丘之间那个紧凑浑圆的小肉洞,狞笑着向旁边一个打手使个眼色,然后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女侦探的屁眼里!
他感到这个女人的屁股在猛烈地收缩,于是将插进女侦探屁眼里的手指来回转动起来。
易红澜感到肛门里火辣辣地涨痛,她一边拼命地扭动着屁股躲避着,一边从嘴里发出更大声的呻吟。
此时那个打手已经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支巨大的注射器。那个毒贩接过注射器,抽出手指,接着将注射器猛地插进了易红澜的肛门里!
“臭婊子,我先来洗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
他恶毒地骂着,将满满一注射器的灌肠液都推了进去。
易红澜感到大量的冰凉的液体流进了直肠里,听到那毒贩残忍的咒骂,吓得忍不住要大声哀求起来。
但她的嘴被内裤堵住,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呜咽,赤裸的身体猛烈地哆嗦起来。
毒贩拍打着被浣肠了的女侦探激烈扭动着的屁股,接着用一个肛门塞塞住了易红澜的肛门,然后狞笑着说:“贱人,你难道这就怕了?哼哼,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就等着吃苦吧!”
他说着,指挥打手拿过一根细长的铁棍,然后打开了易红澜手上的手铐。
两个打手死死地抓住女侦探的双手,使她无法挣扎,接着将易红澜的双臂伸直,将她的两个手腕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了铁棍两端,又用绳子将她的双臂也牢牢地捆在了铁棍上。
然后他们将女侦探从桌子上拖到房间中央,用天花板上的两个滑轮上垂下的绳索固定住铁棍,接着将易红澜按着跪在了地上。
易红澜此刻双臂平伸着被牢牢捆在铁棍上,双脚还被铐着使她只能跪在地上无法动弹,而更可怕的是浣肠液已经开始起作用,易红澜开始觉得肚子里发涨,这种痛苦羞耻的感觉使她已经没有精力在挣扎了。